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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8 【腦內革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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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夫納哥哥、康納利哥哥,辛苦了!!」
列隊歡迎(?)
「原來死人都會到同一個地點麼.......?還有這是哪裡......?」他看著大河愛和法夫納,似乎因為缺氧,還有點意識不清。
「……謝謝。」
法夫納抹抹臉,最後只擠出兩個字。
覺得自己剛剛已經把精力用光了,存在被推入意識深處的感覺也不是很好。
「你也在啊?」康納利倒是一派輕鬆的走向帕拉諾亞,就像問候一位老友。
「死人就沒有真假之分了,所以你想說什麼都好,我今天也不用寫單。」他眨眼,這是當死人的好處之一。
「……不我沒有特別想說什麼………………」
他抱著膝蓋整個人縮進沙發裡。
其實想說康納利很恐怖別靠過來
「欸?我有那麼可怕嗎……?又不會當場吃掉你?」康納利像是在觀察沙發上的刺蝟球,戳戳帕拉諾亞之後左看右看……好像沒看出什麼端倪。
「……話說為什麼他們覺得過濾器很萌?」你的觀察力呢康納利?還是你在裝傻?
/*帕拉諾亞太可愛了,不自覺就……XDD(遮臉
紅色圍巾
小有名氣的我,開始收到挑戰信,賭注無奇不有,還有一些人不服氣,向我提出決鬥,種種的挑戰,我都樂於接受。
一名男子四處打聽我的下落,說要來一場公平的比賽,難道之前的就不公平嗎?我欣然接受。
當日,他依時出席,旁邊還有一位女子,我看他們就是青梅竹馬。當他說下的賭注是紅色圍巾時,那女子的眉頭皺了皺,那圍巾是很重要的東西吧,我自然拿出牛仔帽作賭注,賭上雙方的珍惜之物,結果是怎樣呢?
他們兩人都發呆了,徹徹底底的呆了,他心有不甘地遞出圍巾,她看著圍巾哭了。「那是你們之間的信物吧?」「我為他織了好幾個夜晚。」「根據承諾,這圍巾已經屬於你的了。」「我不收。」「大丈夫言出必行,請不要難為我。」
來挑戰我不就是想向她表現嗎,我應該…怎麼辦?
「你一言九鼎的精神,我萬分敬佩。他是個真男人,要好好珍惜他。」我也只會說出這些話。他們手牽手離開了。
要是我輸了的話,杉田萬五郎還是杉田萬五郎嗎?
知道很久了,但是都習慣放下面(?)覺得放左邊不平衡
「…………………………」
感覺到有人碰了自己一下,帕拉諾亞把自己縮得更緊。
連日來的求生意志已經煙消雲散,他又開始習慣性的對所有事物防備及害怕,緊握著拳頭的指節已經發白。事實上根本什麼也沒發生,他仍然不願意抬頭看看周遭的人事物。
儘管心裡很清楚,統馭者早就消失了,他依舊固執的認為只要逃避一切就能跟從前一樣。
/*
ㄜ,歡迎調戲n‘∀‘)n(!?)估計再多戳幾下就會哭ry(才沒人想這麼做
「……你看門口,那個影子好眼熟啊!那不是齊格麼?」
這很惡劣沒錯,但康納利也沒有其他辦法了。
因為他知道對方一定會有所反應。如果一直維持現在的狀況,帕拉諾亞大概什麼也聽不進去。
關於這位「對家」,他總有些說不上來的……。
/*
真的可以調戲嗎?我會盡量溫柔的>/////<
聽到那個名字時他瞪大了雙眼。
「、齊格────」帕拉諾亞從沙發上跳起來焦急的環顧四周,卻什麼也沒找著。
他先是露出失望的神情,然後轉為憤怒。「…………你這混蛋!」他轉身揪起康納利的衣領,掄起顫抖的拳頭就要揮過去。
而他沒注意到自己的眼角淌著點點淚水。
康納利沒有閃避,只是準確的用掌心裹住對方的拳頭。
然後就任帕拉諾亞抓著,保持著雙腿略開站在沙發前、上半身前傾的姿勢。
「看著我。」
他直視帕拉諾亞的雙眼,堅定而冷靜。
「……你說得對,我是混蛋沒錯。等一下想對我做什麼都無所謂。」他感覺到手裡的那隻手,似乎在顫抖。
「我只希望你知道,你不可能等齊格一輩子,難道他死了,你就要每天縮在沙發裡面過日子嗎?」康納利直言不諱,字字鋒利而清晰。
「……你以為我拿、命、去、換的,就是這種結果麼?」他勾起了笑,卻寒冽如冰。
/*
對家對不起,我真是個混帳,康納利今天好兇(?)不舒服的話可以跟我說OTZ
關我什麼事。
我怎樣又礙著你了?
我只是需要統馭者而已。
幾句話在帕拉諾亞腦子裡迴盪著,但他看著康納利深邃的眼眸什麼也說不出來。
他想抽開被抓住的拳頭,然而怎樣也使不上力,另一手也只是虛虛地抓著對方的衣服。帕拉諾亞低下頭,眼淚滴滴答答落到地板上。
「……我不知道……該怎麼辦…………真的……不知道…………你這麼有本事的話倒是告訴我啊!」
/*
不不不沒事的!是我比較抱歉OTL帕拉諾亞每天都很兇R;ˊДˋ(你好意思)
法夫納昨晚做了兩個夢。
一個是葵其實是狼,他自己的推理滅村了。
另一個是平票,議事娘因為疑惑而沒有結局。那個夢裡葵還是靈能者。
超怪的夢。
不過為什麼身為人格意識還會做夢呢。
果然自己裡面還有人吧。世界真是無其不有。
法夫納想說,
他會CO原本是擔心自己再前一天的議題單有點太明顯了。
指那個第三題。
結果完全是他自己想多了。悲劇。
「其實我倒是有點後悔,自己只救了一個人。」
要不救兩個,要不都不要救。
不然看到場上一直說二二隨機法夫納就覺得胃痛(X)。
「如果我堅持不占他......應該更有鬼吧。」康納利覺得占很難當,還有眠眠可以在他活著的時候問他的......他忍不住敲打深層意識觀測表面的透明窗口,但沒有用。
康納利對法夫納的糾結感同身受。
「比起虛無飄渺的命運,我寧願相信自己能做什麼,或是相信還留下來的夥伴,他們的努力和智慧。」
在妻女加上友人一夕喪生之後,康納利就不相信命運了。
「我希望她能......裡解現在她還在場上的意義,因為你的守護而賦予的使命.......為自己也為我們,努力最後一次。」/*RP*/
「…是。我想,存在虛無飄渺的我們,己身的行為才是證明我們存在的方式吧。」
若這樣的我們也跟隨命運的話,人格的意義也不知何去。
能夠好好的,行使過自己的意志之後。
即使我們自己導向的最後仍是毀滅,也能安心離去。
法夫納如此的想。
左輪手槍
在落後的小鎮裡,依然有很強的階級觀念,貴族趾高氣昂,看不起比他們低階的人,我也曾經被看輕,但我忍下來,因為我那時的確一無是處。但自從踏入賭徒生涯後,我一點點變得像那群貴族一樣,自以為是。
「喂,你這傢伙,撞到我了,還不趕快道歉?」「你真的很無禮貌,我們扯平當作沒事吧。」「區區一個平民,竟然敢向我這個貴族這樣說話?我要向你決鬥!」圍觀的人陸續出現,議論紛紛。
「你知道什麼是決鬥吧?」「我知道阿,但我沒有手槍。」「人來,給他一把,一方受傷即停止。」
由我先射擊,碰!子彈擦過他的臉頰,流血了。「哼,算你走運。」「這槍呢,不要了?」「你那骯髒的手拿過,我不要!」「送我的意思?謝謝!」
子彈剩下兩發,還能做什麼呢?
身前的人哭喊著,絕望的淚水一滴滴滑落。
康納利屈起右膝,欺近了沙發上,被自己的力道推得抵住柔軟皮革的男子。
「........這裡連接不到外界.........意思是我們都死了,已經沒有人能傷害你了。」
雖然說傷害帕拉諾亞最深的,似乎就是康納利自己。
「我知道我這樣做.......沒有人會真的死去,這是犧牲最小的路。」/*RP*/
但是他沒有說出口。
從一開始下定決心要「拯救」無辜的人,康納利不曾猶豫半分,但是不如果這樣做........是讓那個人身陷在更深的恐懼裡?
在這個接觸不到外面世界的地方,他們反而活得更像獨立的「人」了。
要是他錯了呢?毀滅了全部呢?
他也有責任吧?
「........拿出你對抗我的氣勢,在大家身邊,過你想要的日子。」
然後康納利放開手,把對家擁在懷裡。
提議帕拉諾亞「無聊的話.......要不要找你的狂信連個線之類的?」/*RP*/
被溫柔又不容抗拒的雙臂圈住,眼淚流得更兇了。
他從沒想過自己存在的意義,以及真正想要的是什麼。
「………我才沒有…………那種東西………………」
氣勢什麼的,同伴什麼的。
「……我就只有自己而已……………………」/*RP*/
他顫抖著伸手環上康納利的背後,像隻害怕被拋棄的小動物般緊緊抓住唯一的依靠,也不管對方的肩膀早已被自己的淚水打濕,在康納利懷裡放任眼淚潰堤。
「我說你就是笨,才會被我嗆成那樣。」/*真的完全只是RP> <*/
康納利嘴裡說著苛薄的話語,卻沒有放手離開的意思。
相反的,他輕拍帕拉諾亞後背的手十分溫柔,甚至安撫的揉著小圓。他就只是待在那兒,讓另一個人格發洩一切的孤獨和惶恐。
對家什麼的,原先認為只是達成目的的工具/*RP*/,康納利悄悄牽起苦笑。
死了才承認自己錯了,會不會太晚?
長時間彎腰使他頭昏腦脹,於是他乾脆把另一腿也跨過對方的身子,擱在沙發上。
然後湊近人耳邊輕語
「.......沒同伴的話,不是還有我這個對家麼?」
焦躁感逐漸平靜下來。
再沒有連日來的針鋒相對,沒有可能被消滅的恐懼,沒有欺瞞與謊言。
有的只是溫暖的懷抱。
「………康…納……利…………………」他用顫抖的聲音呼喚對方的名字。
可以相信吧?相信他沒關係吧?
帕拉諾亞哭得渾身脫力,一個沒站穩拉著康納利雙雙跌到沙發上,對方的重量壓在自己身上,但他一點也不在意,仍然緊抱著身上的人。
「………康納利…………………」
不用再害怕了。自己不是孤單一個人了。
「…耶。」不自覺得喊出聲。什麼結果都好,事情終於要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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