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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更新:24/05/14

人狼物語 貓又國

379 ❖《The Core Of Pirate》❖

情報 序章 第1日 第2日 第3日 第4日 第5日 第6日 末章 結束 / 最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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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兒好像越來越冷了。」用棉被包住自己。

旁邊還有很多酒which

飲酒取暖。

趕不上嗎?

花了點時間整理,正當諾特準備向眾人解釋時,便已經過了討論時間,他也就聳了聳肩,拿了點隨身行李,跟著船員來到貨艙。

「有點暗…?」
畢竟是貨艙好像也不他太能奢求太多,他如此想著,撈了隻手電筒出來。

覺得被子有點重便順手扔到一旁應該是箱子的上頭。


這樣異常的狀況來到第四天了,克里斯都有些納悶這種僵持的狀況繼續下去是不是件好事。

昨天他將水與食物:a+43:a+44放到那男人的旁邊後,又迎來一個無眠的夜晚,在此同時感到越來越冷的他才將稍早發現的被單分給對方、自己也披上一件,凝視著貝爾納附近的光源,他只覺得自己的未來跟那微光一般搖擺不定。

光影 安德魯1F宴會廳


安德魯歸來一樓的宴會廳時,腋下夾著幾張溼透焦黑的筆記、相片和書籍,手裡拿著個鐵製菸斗,使用過的痕跡顯示了主人方才在甲板上抽了支菸。

他替正在討論的乘客與船員拍了張相片,好似不盡滿意的又調整了幾個旋鈕,重新按下快門。那神情彷彿不認為自己屬於故事,充其量是個敘事者、攝影人。男人心想:

沒有什麼比意識到自己的存在更為沉重的。
別的動物隨本能儲存食物、避開敵人、狩獵。但牠們不會意識到自己跟其他生物都存在世界上的 事實 ,核心早為牠們儲存了足夠的反應去面對其他生物,別的動物用不著意識到這件事便能活下去。

而我們如斯發達的大腦,最會計劃未來、借鏡過去記憶的大腦,同時也是我們面對到最嚴重的問題。

狂歡、盛怒、像一朵巨大的罌粟揮霍著焰火──當大腦失去控制,無法再對身體擁有掌控權時,人類最黑暗噁心的本能便會傾巢而出,安德魯以為自己在扣押軍刺刀後一切便會好轉,他卻漸漸意識到更嗜虐的慾望。

那不再是和利器有關的殺伐。他是男人,男人這個意義本身就足夠野蠻。他大可以徒手將人掐死、以牙撕咬……橫豎正反都是枉然,沒有什麼能夠阻止他吃人


光影 安德魯1F宴會廳


「我……」
信仰是阻止所有焦慮最容易的方法、是所有問題的解答。對信徒而言,因為真理即是真理,與好壞對錯無關。無論信仰的是什麼,重點是信了就洗了手,意思是說:全部都交給你了,從此以後再也沒有我,我不再思考。因為信,所以停止一切辯證。

可歎的是,安德魯從來就不信仰任何東西。無論宗教、愛情、希望……大腦只能生出這種句子:一切終歸虛無。他艱難地開口說。

「我今天會投給我自己,我不在乎海盜會不會劫船、核心會不會毀滅。重點是你們,你們很可能因為我的存在而受傷。」

「我對現況也只能短視近利的處理,而這方式就是──將我關起來。」安德魯在角落找了個地方,將自己從房間帶出來的物件放在一塊兒,重新拿起沒喝乾的紅酒,接著說:

「雖然我能發誓,將我關押後,事情並不會結束,隱藏的海盜依然在我們裡頭。」
隨意搜索,發現一箱文宣,頭一張繪有鹽巴餅乾sweet棍棒arms,覺得挺新鮮的。

心想這是想強調餅乾硬度跟棍棒有得比嗎……隨意的想著天馬行空的事情。

光影 安德魯1F宴會廳

>>20

「我不相信諾特的情報是可靠的來源。」
那一雙綠松石似的眼睛眈眈炯視著尤司特,即使傾頹、安德魯的身姿依舊不腐不敗的正直。

「所以我並不曉得。可是我認為諾特先生是海盜的同夥。而雖然僅止於推測,但在多人失蹤的那日,他們也應當失去了一名伙伴。」

「所以橫豎計算下來,就只剩下一名餘黨隱藏了吧。」
他不動聲色地替眼前的青年拍了張照片,按下快門的聲音彷彿某種結論。
安德魯給了尤司特一顆匈牙利杏仁糖。
(a5) 2018/05/06 (日) 19:11:27

安德魯給了尤司特一顆匈牙利杏仁糖。
(a6) 2018/05/06 (日) 19:11:27

安德魯「作為歐洲過胖人口最多的國家,我認為就是肇因於這種美味糖果。」
(a7) 2018/05/06 (日) 19:12:11

安德魯他老人家好像手抖了一下。
(a8) 2018/05/06 (日) 19:12:29

安德魯對希倫 解釋自己可能是拍太多照片導致手不好使了。
(a9) 2018/05/06 (日) 19:16:26

光影 安德魯1F宴會廳

>>22

世界的冷正在入侵男人的骨髓基質,安德魯並不畏懼命運。與尤司特對望時,謹記著得四目交流,一行無聲的眼神,他沉默片刻遂言:

「我能保證。」
安德魯記得自己將會死亡,不記得是他的出生,也沒有權力決定。一開始就是他人的意志使然,僅只能接受生命、解決問題。他深吸了一口氣,讓涼意浸漬肺部,想起某些幸福的時刻卻如雪地裡握著一隻垂死的青鳥,壽命短暫,受者和保護者都在顫抖。

他將記得自己會死亡,也深暗究竟能帶給他者什麼意義。

「假使有人能將我制服、捆起我的雙手,領我去地下室去的話。我,安德魯·弗里德曼,能保證,如此一來便不會有人受傷。」
安德魯說了,極其清晰鏗鏘。
安德魯對希倫 略為頷首,並投以感謝的眼神。
(a11) 2018/05/06 (日) 19:42:56

安德魯向著尤司特說: 「都拿去吧,我方才回房裡的時候找到了一包。」
(a12) 2018/05/06 (日) 19:43:18

安德魯開始發杏仁糖給大家。
(a13) 2018/05/06 (日) 19:43:36

安德魯不忘在虛弱的卡柏身邊放了一顆。
(a14) 2018/05/06 (日) 19:44:12



「諾特?」
坐在微光底蘊的男人沒有起身或回頭。他的背影被放大,鑲嵌在結霜的牆面,他的嗓音裏有種彷彿經歷過輝煌鼎盛與蕭條破敗後的疲憊。飲下一盞酒,只期望闔眼、然後在黎明醒來,發現所有的懸疑驚悚僅僅是一場長夢。

「過來這裡罷,裏頭太冷了。」
貝爾納狄諾長吁口氣,在眼底化成白霧。有股甘蔗蜜香和核果的味道在潮濕的貨艙中醞釀、發酵——或許自己是真的喝多了,但待在這下頭乾等的他,又還能做些什麼呢?

發覺自己那只特殊通訊器的礦能耗盡了,無奈手邊也沒有什麼行動充能裝置。



「好。」
簡短的回應道,諾特不清楚自己現在的表情是什麼,但總感覺有些哀愁,不大想讓其他人撞見,然而身子彷彿被貝爾納狄諾的話吸引似的,默默的帶著被子坐到光源的一旁。

「那個、我很抱歉。」
是無法替對方看著妹妹也好,是踩著對方躲過一次隔離也好,都是他不夠努力替自己發話才會如此,然而諾特只能給對方更多的抱歉。

「雖然我得到的情報是在您離開後,便只剩兩名海盜,但我並不覺得您是,我想…或許是我一直以來都收到錯誤的情報吧。」
那樣的話他恨不得立刻掐死他的摯友。

只有可以跟警方那頭通話的通訊器,然而現在訊號不佳接不上。

見到諾特擺弄通訊器未果,下意識看了看自己頸上的十字架……

就算有欲之權杖有增幅的功能,若是接收不良/*圈外*/,可能也是徒勞吧。

終於找到了一個較為熟悉的身影
「不介意的話......?」說著,遞出了手上的餐巾。

仔細一看,那條所謂的餐巾是由一絲絲不明的金屬材料織成的,布面隨著不同角度而顯現出奇異的色澤。
「使用方法的話,請把它包覆著您的通訊器就行了,沒意外的話它能夠有充電的效能。」

這才發現原來在貨艙的人意外的多……船上到底還剩下多少人是意識清醒的?



「嗯?你道甚麼歉。」
貝爾納狄諾暫且放下自己因能源耗盡而死機的通訊器,取了只茶盤上的乾淨玻璃杯,意圖將其斟滿,瓶子卻在落下幾滴潤紅又帶點璀璨金芒的酒液後宣告內容物飲罄。

「你的情報正確與否,我不予置評。」
他蹙起眉,再提來令一瓶新酒,像獵者對待倒在血泊裏、卻還膽敢在槍管下掙扎的雄鹿那般,狠狠將開瓶用的螺旋釘刺入軟木塞,「不過他們今日的選擇,是第二次肇下錯誤。」硬生生拔開,在陰暗濕冷的貨艙裏迴盪起清脆明朗卻詭譎的響音。

難得顯漏疲態的總裁挺直身子,將好不容易斟滿的酒杯遞向諾特。他的舉手投足總帶有一種不容拒絕的態勢。

「喝吧,這兒比上頭還冷得多。」
幸好船起飛了,否則——就連烈火炙燒的痛楚,也不比泡在白令海裏來得令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維洛桑先生。」
貝爾納狄諾見到人愣了一會兒,「你怎麼,會在這兒?」不禁提問,爾後才道了謝,並接過對方的金屬製餐巾,按照建議妥善包裹起手邊失能的通訊器。



「不曉得,搞不好你看到的是我的鬼魂也說不定。」維洛桑聳聳肩,「或許我們都只是在做夢。」

恍惚間,他就出現再這邊了,理由不明。

「是說這艘船本來就什麼都可能發生了,不是麽。」

:「鬼魂嗎…?」海盜人魚還有鬼魂,不知是基於尊重還是放棄深究,似是接受如此一說。



「我也挺希望這是場夢。」
他以最舒服的方式倚在枕頭上,換了個姿勢。

「你也喝一杯,嗯?」



「……您不生氣嗎?」
望著朝自己遞出的酒杯,諾特感到疑惑和些許訝異。

都是他的無能才造就了現在的狀況,要是他能再多努力一點,或許現在情況會好點,然而貝爾納狄諾的言語跟動作又像催眠般,向他訴說著不需在意。

他感到混亂,卻下意識的接過酒杯,飲上幾口。

想多了……?
他越來越不能理解自己。

光影 安德魯1F宴會廳

>>25

人與人之間總有種冷酷的暴力,隨著工業革命科技進步,人們逐漸變得面無表情,誰和誰也無關卻變得越發壅塞,城裡總有種虛華氣,是安德魯極其唾棄的非自然、非人性──所有吞不下滅不了的東西、他擦了再擦,他人的臉依然蒙著層薄薄的沙。

不過當尤司特向自己露出笑容時,男人頓時有種濃霧被驅散的錯覺,那份信任又是顯得極其可貴。他順理成章地按下快門,回應那張彷彿剛出爐鬆餅似的笑臉。

「那麼屆時我將很榮幸能記下你的故事。還有,謝了。」
他接過罐頭後將紅酒放下, 淺嚐數口後將之飲盡。

光影 安德魯1F宴會廳

>>26

「事情背後的原因,並不總是能讓人欣然接受。」
他看著她的臉,卻看不出端倪。安德魯試著不去仔細切分她的五官:纖長的睫毛、美麗的瞳孔和高挺的鼻子。嘴,那張嘴正吐出觸發他心中不安的話語。

安德魯正想像船在公海上頭,或遠得超出星球的領空。總之是個不受法律拘束的地方……噢、那又如何,反正自己是媒體之王,即使殺人放火也沒人管得著。

他也嘗試過編寫動人的謊言,這正是自己無比熟稔的老友──說個故事。但安德魯不想對蘿莎說謊,動人的話語若是謊言,無論曾經有多好聽,這句話語的命運也宣告終結。

嘗試延續一句謊言則如同抱著死體不放──人會緬懷死體曾經活過的時光,但謊言則打一開始就是假裝活著的死體。他總算開口:

「妳也知道,我斷斷續續去了好幾年的戰場前線,為了捕捉最真實的政變更迭革命流血……」如果你的照片不夠好,那是因為你還靠得不夠近。

「在一次意外從生死邊緣回來後,我患上了戰後創傷症候群,大多數的人會在半夜尖叫、害怕人群、傷害或毀滅任何讓自己不愉快的事物……」

吃人。
一開始是戰壕中的夥伴、接下來是波士頓街頭凍死的流浪漢……然後獵人開始逕行狩獵,女人很好,男人的肉咬起來更結實。他試著用較為含糊的詞彙帶過。

「我的狀況時好時壞,壞的時候就會想傷害人群,可能用那把軍用刺刀、蠻力或任何我能找到的東西。」
也就只是這樣,只能這樣囉。他想。


貝爾納狄諾聞言莞爾。

「我為甚麼要生氣?」
一切只不過是選擇。選擇本身沒有對錯,對事情加諸期望的向來是人類本身。「哈——如果當天隔離的是蘿莎,我可能才會生氣。」或者安德魯也是吧。一直喝酒總是不太好的,貝爾納狄諾不再替自己斟酒,而是打開一瓶礦泉水,仰首任由沁涼入喉。



「呃…我不知道,但就……」

是他太過異常嗎?
草綠色的雙瞳連續地眨了好幾回,不時向一旁轉走視線,他收回了後續的話,停頓了一陣子後才又開口說著:

「沒事,我可能太累了。」
那麼自己心裡頭的,這份遺憾又是什麼。

他將酒杯的酒飲盡,見人似乎多了起來,拿了條繩子纏緊手電筒後,便隨意的向上頭不知道是什麼線路的管子扔了上去,打了個結讓手電筒垂在空中,好讓狹小空間的光亮點。



「那就休息吧。」
貝爾納狄諾將手邊的酒瓶更往諾特推進一些,似是示意對方可以任意取用。接著,他緩緩從溫暖的棉被堆裏起身,伸展了會四肢,深刻感受北界凍結的冷空氣。

「反正待在這兒,也不算件壞事。」
前提是以目前船上的狀況而言。即使對於此趟航程有諸多不滿,現在這般節骨眼,想必自己再如何抱怨也無濟於事,最重要的是好好地撐下去,直到順利抵達阿拉斯加。

為了適應久未見的亮光而斂起雙目。



「好。」
貝爾納狄諾的動作讓他發笑,勾著微笑。

雖說這艘船本來就很不一樣,但能在這樣的狀況下,樂觀的面對一切,甚至感到輕鬆、如同自己家般活動,大概也就只有面前的人辦得到。

是啊、在這裡待著也不全然是壞事。

沒有通訊器的雜音,沒有嚴肅的談論,一想到此,諾特便感到放鬆,拉了被子蓋在肩上後,又從口袋抽出筆記隨意寫著。

覺得冷,又縮了點身體。

:a+42 :a+43

恍惚之中有個人影來到身邊,對方將食物跟水遞給自己,雖然沃夫知道對方看不到,但還是露出了感激的笑容。
當清涼的水滑落喉間,沃夫不由得再次感激那位看不清面容的好心人,過去的旅行途中不是沒有挨餓缺水過,卻少有這樣的好心人幫忙。
配著水小口小口的啃著乾糧,大概吃了三分之一左右沃夫就停下動作,在不知道糧食儲備的情況下,還是省著點吃比較好。
在有力氣之後本來想向好心人道謝,但是忽然湧上的疲倦讓沃夫來不及開口就陷入了深層的睡眠之中。

再次醒來的時候,身上有件被單(),身邊卻沒有感覺到有人的氣息。
「離開了嗎……?」對於無法親自向好心人道謝而感到遺憾.沃夫稍微整理自己的情況,準備帶著餘下的水和乾糧稍微的探索下這個地方。



估計離阿拉斯加的路途不遠了,就連貝爾納狄諾也開始漸趨擔憂,究竟結果會是如何——是所謂的美滿結局呢?還是另一部大洋冒險故事的嶄新開始?

男人站在自己打的地舖前,看著諾特在記事本上塗塗寫寫的樣子。沉默是種致鬱的急症,令人恐慌,於是他不禁開口:

「好像從來沒問過,你都在上頭寫些甚麼?」

光影 安德魯1F宴會廳

>>34

「我明白哭泣是為了活下去、不放棄而奮鬥下去。」
他掏掏左邊口袋,裏頭掉出了些令人尷尬的碎紙屑。安德魯將碎屑自手中拍掉,從襯衫口袋撈出一條皺巴巴的手帕。他像是小口啜烈酒一樣將她說出的幾個音節嚥下,帶著一種微醺,復深深地凝望著蘿瑟娜蒂諾:

「但愛是最強大的信仰,世上最美好的事物。你不該為了愛上誰而哭泣……」
安德魯會想像他們彼此都還年輕、無牽無掛、不拖不欠,可能在其他地方相遇:校園、社交舞會……(總之不是在這場混亂中)兩人的生活相對乾淨明亮,在等待對方出現前都不曾犯錯,從未迷失在酗酒創傷秘密血腥慾望中。

然而兩人世界裡總能犯錯、各種錯。又或著他們會順利結婚、隨著時間過去,那張臉看舊了,笑話都聽過了,彼此還沒說話,就已經不想聽了。男人認為自己來自火季、最終也將葬在火季,安德魯想──

他想他已經累了。

安德魯無法同意,即便難以拒絕。傷害者與被傷害者無關,可以是熟人或陌生人、有意無意,其實別無二致,傷害本身像是件等待被交付的實體,傷害者只須到訪、將它交到對方手中:

「也不該愛上我。」
永恆只因未曾發生,無干無係,無憑無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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