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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3 敬遙夢的理想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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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備忘 自言備忘 匿名備忘/履歷] / 發言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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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維辛!」
難以控制音量的呼喊在偌大的空間裡迴響,阿基曼怔愣,但隨即對著靠近自己的少年張開雙手,將對方擁入懷中。
「……辛苦了,你真的、很厲害,可以休息、囉……」
他枕在少年的肩窩,壓低的嗓音有點模糊,連字詞都有些零散——甚至能明顯聽到他哽咽的吸氣聲。
「唉唷喂呀痛死我了,那位可真沒手下留情……」
艾·氣氛破壞者·莉兒,咚一聲出現在這廣無邊際的黑暗,首先看到了<<茨溫>>gwho。
「呀——!!!!有鬼啊!!!!」
醒醒,你他●的也死了,沒資格亂叫。
好不容易平復情緒,阿基曼鬆開手退出一步,正想說些什麼,就被()突然的叫聲嚇得瞳孔一縮。
「——%&$#$$&!?」
發出比隊友還要無法讓人理解的慘叫,阿基曼愣愣轉頭,才發現那道熟悉的身影——
「——艾莉兒!」
剛才收到的驚嚇讓他腳步有點不穩,但他仍踉踉蹌蹌地靠近了艾莉兒,緊張地打量了片刻,確認對方看起來確實完好如此,才放鬆了僵硬的肌肉。
「……嗯,嗯那個……」
即使死亡,即使再怎麼激動,他仍竭力壓下,只是微微彎腰,試探性地伸手,揉了揉對方的頭髮。
「……你辛苦了喔,艾莉兒。」
的情緒似乎比生前所為人認真的激動……?但那應該無傷大雅。
「呀啊——!!!!救命啊!!!有鬼啊!!!!」
……咦。
說起來,她也死了。
死前的記憶像是雪花碎片般飛進腦子,她想起自己的負隅頑抗,雖然確實抱持著赴死的心,其實在心底幽微的最深處,還有一點點,儘管只有一點點,還能『再見』的期盼。
已經……不行了啊。
「阿基曼?」儘管揉頭的手法不一樣(?),她仍然想起了叶。
有點,暖暖的。
「阿基曼——!」儘管or發現對方的不同,但她並未在意,只是撲上去抱抱。
「哇噫……?」及時張開手接住了艾莉兒,儘管退了一步or
「真的真的,辛苦了喔。」
阿基曼鬆開手,結束了這個擁抱,在似乎未尋獲另一位年輕同伴的身影後,他想了下,決定先對艾莉兒及維辛介紹下自己發現的東西。()
「對了,這裡看起來跟基地的放映廳很像,如果、嗯,想看大家的話,也都還看得到……」
他似乎想到了什麼,沒有針對這點過多深入。「感覺也挺,那個就是,心想事成?想要什麼就會出現什麼的感覺?」
突然想起什麼,偷偷轉過身摸了摸自己的脖子,沒摸出什麼異常,於是又轉回來裝沒事發生。
「阿基曼。」回過神來就已經在對方的大抱抱內,維辛垂眼,感覺心中默默的一股暖流經過。「也辛苦你了。」
維辛猶豫了半晌,才鼓起勇氣也抬起手,拍拍阿基曼的背,然後輕輕地鬆開。
「艾莉兒……」維辛似乎有點驚訝艾莉兒也跟著自己一起下來了。
他看起來像是想到什麼,有點欲言又止。
好像聽誰說過,人死後會到電影院。
原來是這種感覺嗎?
「那我們過去看看吧?」維辛試著提出意見,「如果有熱可可or就好了。」
碰。
像是印證阿基曼的心想事成論,維辛的點單憑空出現在手中,還散發著薄薄的熱氣。
如果死後這麼厲害,那好像也不錯?
「還有這種事?那就……去看吧。」
也不知道這樣五味雜陳的感覺該如何敘述。
「去看看西爾伯利亞大門的顏色。」
「哇!看電影喝飲料的話,會想上廁所的!」
似乎在要塞裡看了什麼老漫畫,艾莉兒跟維辛想到同一個傳說(?)
不過他們如今這樣……應該也沒有這種需求了吧。
「那,我要來點……錫爾尼基sweet!」
跟著入座,隨即突然想起前幾日綠色頻道似乎未完的團康。
『你這個人好奇怪,都不會痛的嗎?』
『就算不痛,也不能讓自己受傷啦!』
『艾、拉!!!說過了不要再讓自己受傷了,那些攻擊你分明能躲開,我看得出來!!這次我真的要生氣囉!!!』
艾莉兒閉上了眼睛。
十二歲的女孩看見七歲的破破爛爛的女孩,沒有一點同理心地好奇地看著,像是觀察小動物。
十六歲的少女看著又讓自己血肉模糊的十一歲女孩,發了短短的生命中第一次的大脾氣。
二十一歲的女性獲得了嶄新的步槍,戴上了標明身份的軍牌,有點發抖,在出發去前線前,卻假裝自己很堅強。
『艾,不會太久的,我很快就回來。』
二十九歲的女性將那些身影重疊到二十四歲仍然嬌小輕盈的身影上,沒敢繼續看下去。
艾莉兒是個膽小鬼。
還是個大騙子。
艾莉兒是個膽小鬼大騙子。
覺得時間格外漫長……但明明死亡本就沒有時間概念了吧?
忍不住又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很想去找塊鏡子看看有沒有痕跡(+9)
「所以是『殺死A國的人類』和『殺死B國的人類』的指令,變成『殺死人類』?」他用平靜的語氣說出有些駭人的猜想。
「但這兩個指令沒有直接衝突,可能要再想想。」
嗯嗯、兩者可以同時進行,不衝突。
「——哇噫!」
又一次被嚇到了,阿基曼死後依然非常容易受到驚嚇。
「嗯?啊!未——!」
阿基曼從椅子上起來,靠近了不知何時出現的少年,搔搔頭後試探性地張開手。
「嗯……未,辛苦了喔。」
他並沒有直接擁抱,而是像是試探界線的動物,等待對方的反應。「你願意來一個擁抱嗎?」
「◉ O ◉…!!」他先是愣了一下。
「早安!」一日之計在於晨,問候就要說早安,嗯嗯。
隨後模仿阿基曼的動作,張開雙手。
「嗯、擁抱。」
「嗯嗯,早安!謝謝未!」
阿基曼將年輕的隊友擁入懷中。
其實兩人算不上特別熟絡,但是在這個一切都不具本質意義的情況下,他微笑著收緊了手,給了對方一個實實在在的擁抱。
「……都來到這裡了,反正心想事成,不如趁我們還沒轉世投胎前,享受一頓?」
他鬆開手,笑瞇瞇地提議。
……太瘦了,太輕了。
男人的右手手指有一刻不自然地顫抖。
他不知道該怎麼回應,只是站在原地被對方擁抱著。
懷抱中傳來的溫度是如此溫暖,陌生卻又不讓人排斥,原來擁抱是這種感覺嗎?
鬆開手,殘留在胸口的一絲餘溫讓他有些恍然。
「◉ o ◉......享受一頓?」他呆滯了好幾秒才回過神來,覆讀了對方的話語。
注視著阿基曼月牙般的笑容,腦袋中飛快地思索著合適的選項。
......啊 ◉ O ◉!
他想起了堆積在希巴的肚子裡,其他食材都所剩無幾,唯獨這樣『食物』卻不見減少的......
──三色豆餅乾
他伸手摸了摸口袋,不知是因為心想事成,還是穿越了異次元空間,還真從中拿出一塊三色豆餅乾!
「給你。」將其放在阿基曼的手掌心上。
「哇!謝謝未!」
相較於其他厭棄三色豆的人,生前沒有味覺的阿基曼對於繽紛的冷凍蔬菜倒是挺有好感,更別說面前這塊餅乾出自隊友的一片好意。
他笑笑接了過來,毫不猶豫地塞進嘴裡。
「………………………」眼神呆滯,受到了味道上第一次的人生衝擊。
為什麼呢?
明明是正常的玉米、豌豆、紅蘿蔔,在變成小巧的大小重新組合在一起後,卻產生了彷彿要塞駐守千噸級磁軌炮的駭人效果,在嘴巴裡投下一枚炸彈引爆。
阿基曼覺得天旋地轉,踉蹌著差點要跌倒or,但還是顫顫巍巍舉起手,比出拇指感謝了未的心意。
「或許,我們換位思考,指令是『殺死A國的人,保護B國的人』,和『殺死B國的人,保護A國的人。』」
「衝突就產生了——當要殺死的和要保護的對象一致的時候。」
艾莉兒想著什麼,有些蔫下去了。
人類有多自私,自己體會過好幾次,卻不曾想到自私是沒有上限的。
在最前面衝鋒陷陣的從來不是執棋人。
TFCS隸屬於A國,也曾經在課本裡塞進對C國的仇恨教育,彷彿人類真的有分化等級,一二三四五。但是她從來沒有產生過對A國和D國的歸屬感,只是壓著感情與害怕執行任務。
雖然在吾珥要塞第一次,第一次感受到『家』的感覺,但要是人類再度活躍起來,是不是,是不是貪婪的人性又會再度顯現?
囫圇嚥下三色豆餅乾,看了看爆出某種反動發言的艾莉兒,忍不住又有些冒昧地揉了揉對方的頭髮。
「未,你還有嗎?我也要吃。」超不要臉的說。
雖然生前沒交集,死後也能當鬼朋友的吧。
他直勾勾的注視著對方的反應,沒想到一個人可以在這麼短的時間變化出那麼多表情。
看著對方顫顫巍巍的比出了讚,他盯著思索了一會兒。
嗯……啊 ◉ O ◉!
「給你。」
再摸出了一塊三色豆餅乾,放在阿基曼顫抖的手上。
「◉ O ◉...早安!」發現身旁突然多出一個人,他是不會放過任何說早安的機會的!
他伸手摸了摸口袋,嗯、還有。
從中拿出了兩塊,一塊交給了艾莉兒,另一塊則是自己吃了起來。
「喀滋喀滋。」
「謝謝!早安!喔嗨唷!」充滿元氣地接下三色豆餅乾,拆開包裝,咬了下去。
「嗚姆嗚姆……」咀嚼。「說起來,在要塞很少聊過相關的話題——大家在聯盟組成之前,都是什麼國籍的?」
她只是好奇而已。
——好奇她的槍口,是不是曾經瞄準過如今的隊友的腦袋。
覺得這個雖然有點糟糕,還是吃得下去,大概算是某種劣化版軍糧。
/*微時旅*/
「嗯、確實會產生矛盾。」◉ ~ ◉
他一邊吃著餅乾,一邊思考著艾莉兒的話語。
「但以結果論,為什麼是變成『殺死人類』,而不是『保護人類』呢?」語言的奧秘太過深刻,或許他一輩子都不能明白,「明明在文字上都有重疊。」
「對耶,」想了想,「或許指令並不是單純的AB衝突,甚至有CD的變因呢?」
他們可能無從得知,但是以結果論——AI確實失控了,導致了如今的現況。
「好難想,還是多吃一點餅乾吧。」看看能不能多點腦子。
「嗯???欸????」
阿基曼還在跟自己拇指上的三色豆餅乾大眼瞪小眼,另一隻手就感覺到晃動,好在作為軍人,餅乾仍舊穩穩地定在指尖沒掉到地上。
他心底扼腕,但還是默默移開視線,但隨即被隊友要求嚇得半死。
「我????可是這個……呃……」
面對隊友的要求,阿基曼躊躇、猶疑,最終,還是戰勝不了爛好人的自己。
「好,好吧……我試試……但可能真的不會好吃喔……」
總之先用拇指上的三色餅乾當材料了,來到旁邊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的開放式廚房。
找出需要的材料,開始製作起來,料理的手法是鹽巴香料一律加爆or
做好第一份三色豆餅乾披薩,頂著被I國通緝的可能做下一份,手法是創意料理or
「……」維辛看著一旁三人快樂享用三色豆餅乾的過程,默默抓緊手上的可可杯往後縮了一些or。
披薩就算了,那道鹽漬三色豆是怎麼一回事?
做好餐點後默默靠近維辛,以行動證明自己不喜歡三色豆。
「死後可以跟艾莉兒和未一起吃三色豆……哦。」什麼意思。
「哇!謝謝阿基師!!」
艾莉兒沒有or發現阿基曼的躊躇,只是非常期待地拿取了一片甜的or三色豆批,小口的咀嚼品嘗。
其實手抖了一下但是發現銜接得很順,覺得偉大的14娘真的是真的
/*時旅*/
他歪著頭想了很久 ◉ ~ ◉
「我想我應該是出生在A國?被賣往C國,又因C國解體併入D國。」對於出生國家他只能進行猜測。因為不確定對方詢問的時間點,他平靜地說明了大致的流程,就如同在講述他人經歷一般毫無波瀾。
「如果以身分證明來說,我曾有C國和D國的護照。」
「其實我不怎麼會做料理……」誰都看得出來好嗎。
維辛不禁覺得還願意嘗試一小口的艾莉兒非常偉大。
![](../../WebRecord/images/stargazer/006.png) | 隨著同僚的逝世,諾艾爾彷彿聽見遠處的喪鐘在倒數計時,耳畔響著一些樂曲,有時是同僚的歌聲,有時是有些胡鬧的樂曲,時常是她沒聽過的歌曲。
但是,真的很溫暖。諾艾爾握住上衣的第一顆鈕扣,放下手時沒意識到自己還握著拳頭,不小心扯斷了那顆鈕扣,她沒有感到惋惜,只是看著手中那小小的金屬鈕扣,上頭的紋路細膩,是世界上獨一無二的物品,這顆鈕扣是家人送她的成年禮物,諾艾爾總是戴著它。
諾艾爾嘆息。
時常來不及告別,總是什麼話都沒辦法說出口,那些話全壓在了心頭。諾艾爾自從知道語言的力量多麼強大,大到使一個人選擇永遠離開,諾艾爾更是越發的沉默。
對那些離開,諾艾爾以無話作為道別,枕以思緒萬千。
對不起。
諾艾爾也不擅長道歉,語言如此的蒼白,那些未說出口就被認定是錯誤的話語盤旋在舌根。
諾艾爾累了,很累。她靜靜的看著同僚出發去探索,她也沒有說明自己要做什麼。
很久以前了吧。
當初第一次執刀,沒有感覺,沒有害怕,也沒有興奮,只是看著,手毫無顫抖,精準的劃開肉體,沒有什麼特別的地方。
沒什麼特別,現實是過著每一天如同一樣的日子,她逐漸的麻痺自我。是否等到自己死亡前都是如此?她該如何消磨掉那些時光才好?
然後,她遇到了安東尼奧,對方像陽光一樣,照耀進久未整理的破敗空屋,不討喜的自己並沒有談過戀愛,那些一點一滴、感情湧現的瞬間過於珍貴,珍貴到她願意為此而死,震撼了她的全世界。
再然後他死了,諾艾爾說:我要隨他而去。毅然決然的放下過往積累的一切,奔赴戰場。
上了戰場後,她的手開始會顫抖。是害怕,卻也是興奮,諾艾爾一感知到這樣的情緒,立刻後怕起來。
為什麼?為什麼比起復仇,她更加的在乎自己?又為什麼,她感覺自己活著?
諾艾爾停滯的腳步移動,她放輕腳步,靠近不遠處的希巴。
「希巴,我能為你做什麼嗎?也許是最後了吧,能聊聊嗎?」有時候難以跟人述說出口的話,對著無機物反而能說出口。
她現在沒有笑,臉上沒了平時那樣的笑,諾艾爾的眼睛泛著冷光,失了笑容,臉部的神情轉變為淡漠。成長的過程她學會微笑,只要笑著,什麼都可以迎刃而解。
不顧希巴的回應,諾艾爾冷笑,眼神絲毫沒有溫度,她擅自繼續說:「結果我最在乎的還是自己,復仇?少騙人了,我根本不在乎,在還能想起他以前追隨他死去?又是一場騙局,根本是逃離自己受不了、窒息的世界,這世界就是場騙局,包括記憶。愛?總有一天也會消逝,只要看清了真面目,誰還會愛我?一定得營造出自己的價值,迎合其他人,否則只會被丟下。只要乖乖的當個討喜的女兒,乖乖當個乖巧的戀人,乖乖的順從他人就好。」
越說越快,那些隱藏的情緒隨著她的話迸發,使她像是變了一個人。
「哈,這一切都真的是愚蠢至極。」像是在笑自己,也像是在笑這個蠻橫不講理的世界,諾艾爾擺擺手,輕聲嗤笑,她取下剩下的花瓣髮飾,連同掌中的鈕扣交給希巴。
「對了,這個給你,我不需要了,要丟掉還是留著都可以。」
她把曾被給予的禮物全部給了希巴,自己則是一如最初的赤裸,一貧如洗。生命本就是如此,一無所有的奔向深淵,此世只達虛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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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ebRecord/images/stargazer/006.png) | 「還有這個,一直以來謝謝你,希巴。」
諾艾爾深呼吸,冷靜下來以後她又掛回平時的笑容,這次的笑明顯帶了幾分真心,語氣恢復平時的和緩淡然,她掏出一封信給希巴。
「一樣隨便你處理吧,能不能被人發現無所謂,我知道它們曾經存在過就好。」諾艾爾顯然意有所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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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著幕前,他覺得人類的情感很複雜,比語言更深奧,比文字更難懂。當意識到這件事時,是否代表自己已然不像人類了呢?
「他殺了太多人,必須排除。」
對於所做的事情,他沒有任何動搖。
「結合棄子機型紀錄、戶勒地區的服務業人型AI與第一廠區的設計稿,可以推測拉爾法使用民間高性能服務AI製作Sacrifice,用於突破圍圈政策。」
「茨溫、前兩次特別行動成員、死於防線突破的民眾,太多來不及被哀弔的人們死去。」不管拉爾法的動機是什麼,事實就是如此。
「我相信我們的行動是別無選擇中最好的選擇。」
在思考「服從A國命令殺死B國人類」「服從B國命令殺死A國人類」是否符合條件。
![](../../WebRecord/images/stargazer/006_p.png) | 諾艾爾笑了起來,她的笑容不如平時,愉快得異常,她察覺自己心情好像似乎控制不住地往一方倒去。
「來吧,不是你死,就是我活,什麼都不要想,什麼都不要,什麼都不重要。」她並不理睬情緒流溢在體內,諾艾爾聽見自己的聲音狂妄得不像自己。
算了吧,就這樣吧,反正這也不重要。
「今天,我們就要一起步向所謂的結局,笑吧!向這個討厭的世界開下一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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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23) 2024/06/14 (五) 09:34:10 |
看了看螢幕裡的諾艾爾,試探性地伸手,但當然什麼都沒辦法觸及。
聽著未的結論(),沒有開口,僅是笑著伸手揉揉對方的頭髮。
| 諾艾爾85/40/55【攻擊行動:弱點暴擊】預 3+戰 57 (a25) 2024/06/14 (五) 09:49:05 |
| 諾艾爾85/40/55【攻擊行動:戰鬥技巧】戰 97 (a26) 2024/06/14 (五) 09:49:31 |
| (a27) 2024/06/14 (五) 09:51:31 |
![](../../WebRecord/images/stargazer/006.png) | >>n13「嘖,真是麻煩。」 視野受水幕遮擋,諾艾爾握住操控桿預備,那道身影很快就現身,她奔向對方,以攻擊化作防禦揮出刀,對方卻更快,斬馬刀瞄準她的弱點落下,強勢又霸道的斬開她的女武神,女武神被斬出一道深刻的痕跡。 她不顧損傷,拉近距離進行攻擊,順著對方拔刀的動勢而奮進,卻被直接拉開距離,這力量和速度到底是怎麼回事?諾艾爾在心中抱怨,興奮的心情卻壓抑不住,追加的攻擊頗有氣勢,這貿然的攻擊並未造成一點傷害,還是落空了。 「唉,都這種時候了,技巧還是不怎麼樣。」
|
/*旅*/
賣這個動詞引人遐思,但那不是她想知道的重點。
「我有的身分證明只有A國的呢or。如果未曾經待過C國,」艾莉兒比出一個手槍姿勢,語氣像是在開某種地獄玩笑。「那麼,在世界大戰的時候,我們算是敵人嗎?」
即使戰爭像是大人物間的家家酒,前方的士卒不過是桌遊上代表戰力的木頭小人。
「人類在面對共同的危機時表現出高度的合作,但是當危機解除以後,我們又會何去何從呢……?」
這是一個沒有標準答案的問題。
因為烏托邦並不存在,也不可能由人類建造出來。
人類只會搭築巴比倫塔,然後再假借神之名摧毀它而已。
看了看螢幕,思考後,為其他在場的人送上了一杯熱飲——至於飲料種類是什麼,或許取決於每個人的喜好吧。
| 諾艾爾85/40/55【攻擊行動:弱點暴擊】預 81+戰 48 (a63) 2024/06/14 (五) 14:44:11 |
| 諾艾爾85/40/55【攻擊行動:輔助擊破】預 68+反 26+艾拉 (a64) 2024/06/14 (五) 14:45:26 |
| (a65) 2024/06/14 (五) 14:47:05 |
或許是顧忌到其他隊友,男人的力道其實很輕,但由於此處除了螢幕畫面放出來的聲效外,本就寂靜得出奇——更正確來說,死亡本就是一件安靜至極的事。
但是極其罕見、或者說自同行以來,這個予人溫吞印象的成年男子,第一次做出了這樣的舉動。
「……、」
他的笑容依然沒有任何變化。
阿基曼依舊微笑著注視一切。
穿刺在艾拉身上的鋼筋像是刺在自己的心臟上面,明明已經失去了性命,卻還是感覺到了疼痛。
是不是因為那孩子的能力實際上是一種轉移呢?那麼以前替她承痛的人是誰?荒謬的想法浮現在腦子裡,艾莉兒幾乎要笑出來,卻忍不住流下了眼淚。
她好久沒有哭過了,一直到西羅亞那日黃昏時自顧自地告白,人造紅液與自己的血和燃燒著的晚霞相互輝映,痛到極致便失去了肉體上的知覺,然後才發現自己的臉頰上溼鹹的液體不是濺上去的血,而是不由自主掉下來的眼淚。
她逃避著漆黑世界裡無死角的畫面,聽見小青鳥的聲音卻又忍不住去看那血腥電影似的影像,好像這樣能夠成為見證者,即使已經成為亡魂,也要把小青鳥的身影烙在視網膜上。
於是沒有權利哭泣的她奢侈地哭了起來。
先是小小的啜泣,生怕別人發現似地拼命用袖子擦眼睛,卻怎樣也停不下來,直到一包衛生紙『砰』地出現在身邊。
愛哭鬼抽著衛生紙擤鼻涕。
愛哭鬼心想,啊,我取回了哭泣的能力。
胸口燃燒的焱火令他手指發麻。()
連大腦也被高溫奪取了主控權,只能任憑火舌竄升,欲將他整個人拖下深淵——
「——。」
阿基曼猛然被細碎的濕意驚醒。()
他趕忙回頭,便循著微弱的泣音望去,在意識還沒回神時,身體已自發地動了起來,帶著阿基曼來到了艾莉兒面前。
但當他真正站到對方的面前時,卻像個新出茅廬的水手,面對彷若溺於泣涕的賽連,只能乾愣地杵在原地。
阿基曼頓了幾秒,緩緩屈下左膝,將自己的視線與對方拉著同一高度。
「……艾莉兒。」
他沒有資格說自己能夠理解,因此只是試探性地伸手,放照著熟悉的某人的舉動,又揉了揉同伴的頭髮。
「……需要的話,我在這裡。」
言語於此刻來說過於貧瘠,但至少,阿基曼還能出借自己的擁抱。
「咦、咦咦……」慌亂的把用過的衛生紙丟進虛空(?),「我、我沒事!」
「沒!沒事……」儘管知道自己看上去狀況有多糟糕,止不住的眼淚像是閥門壞掉的水庫,鼻音騙不了人,艾莉兒不知道要怎麼表達心裡的感受,學校裡面沒有教過這個啊。
「沒、」抽鼻子的聲音,「事……」
那些軍事化的課程沒有教過她,一個人其實可以軟弱,可以逃避,可以哭泣,那些都並不是可恥的事情。只會要求孩子們不准哭泣,被發現了還要懲罰。or
所以她只是一個勁地說沒事,然後扒住阿基曼的衣服,把鼻涕跟眼淚都蹭上去。
長久以來的壓抑、憤怒、委屈、不甘,好像同時變成了眼淚,要流出一條小小的河,而那河上會有小船,載著她或她們到出海口吹海風。
「我、我沒事啊……」
「——不對喔,你有事。」
阿基曼少有地打斷了對方的話語。
他攬過帶著綿長泣音的語尾,垂下眸,將這份情感仔細地梳理好,卻未曾為其動及那些所有混雜於其中的鹹鹹念想。
「——但是沒關係喔。」
曾經的阿基曼知曉無法理解,而如今的他懵懂卻已然明白。
「即使有事也是沒有關係的。」
衣服沾染了上了他曾無法感受的情感,而此時,阿基曼忽然,覺得它們其實都是有重量的。
所以他費了好大一番力氣,才抬起了手,覆上那頭黑髮,溫柔地將對方按進懷裡。
「無論是怎樣子,都沒有關係的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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