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1 ♕ Il Gioco Scur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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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哪怕我多麽希望你是。」
這樣的推斷近乎盲信,但他的弟弟確實值得全部的信任。
「雖然多數時候不夠冷靜,但我從未對你生氣。你可是我弟弟,也許會擔心過了頭,語氣差了些,然而生氣?做不到啊,凱西。」
生氣什麼?
在凱西死去以後,他不只一次想過,如果自己未曾將凱西帶回家,對方是不是就不會在今日死去?但無論重來幾次,他仍會這麼做。
阿爾維塞在當年那個少年身上看到過去的自己的影子,對屍體與死亡的麻木,以及對於死亡的不甘。一樣都是死亡,死於刀尖或者死於無奈,是截然不同的兩回事,後者連掙扎的機會都不會有,生來就是等著死去。
多麽地不甘心。他們如此相似。
——也許,他也會渴求一個溫暖的家。
「帶你回家,那是我人生中做過最好的決定。」
用力搓揉凱西爾的頭髮,黑雀湊近青年,語氣無比認真:
「凱西,你真的是最棒的弟弟,沒有一個哥哥能比我更幸福。」
面對好友的死亡,阿爾維塞心裏難受極了,但早前薩爾瓦托的沮喪他()可沒漏看,眼下似乎不適合表顯出半分的失落。
阿爾維塞咧咧嘴,拍拍對方的肩膀,笑得無奈:「薩爾、凱西,上次的酒敘還沒結束吧?聽說中國有個習俗,能把物件燒給死人,要不我託夢給麥特,讓他燒些好酒過來?」
塔奇托進審問室前,往後面的牢房瞄了一眼,看見腳上滿是鮮血的法斯托,緊握拳頭盯著身旁的審問者。
踏入。
「我加入帕特里亞爾卡的那天你明明就非常生氣。」
凱西爾依舊是笑著拆了哥哥的台,即使是這樣的回憶,現在想起來竟會在已經失去溫度及跳動的心裡湧出一股暖意。
那些不滿的、激烈的、慘澹的、荒謬的,令人發笑又可愛的一切,都像一本即將闔上的書本,哪天回味時能淡淡地說句『真懷念啊』就夠了。
「哎,別揉了,頭髮會打結……」承受著哥哥的手勁,放下活著包袱的凱西爾難得的咯咯笑出聲。
他想,有些東西他不必說出口。
例如他從不後悔跟隨阿爾維塞的腳步,無論是走進他們的家、亦或是走進他們如今的道路。
——只因你是世界上最好的哥哥。
好不容易掙扎著脫離兄長魔手的凱西爾同樣看見了那張熟悉的笑臉。
「……其實我並不想對你說歡迎的。」
青年感到自己那已經停止跳動的胸腔莫名一緊,頓了幾秒他才如此說道。
他聽了男人那天在自己屍身旁訴說的那些話,看了對方以雷打不動的微笑向在場其餘人說出冷然的言,陪了好友獨自在房裡與寂靜的那場對飲。
他還笑著說了『祝好運』。
然而這些似乎改變不了甚麼,薩爾瓦托終究以與他們兄弟同樣的姿態來到自己眼前。
「但,」凱西爾勾起嘴角,溫和的弧度就像他們以往談天那般寫意,「若說有哪句詞是最適合現下的,或許我還是得對你說上一句Benvenuto,我的朋友。」
「還有,就算死了你也還是被禁酒的,哥哥。()」
銀髮的青年微笑著阻止阿爾維塞用這種蠢事去打擾麥特。
感受到對方的視線,看著塔奇托跟著踏入審訊室,內心充滿無奈。
鮮血的氣味,男人被送進牢裡的模樣很是狼狽。
與甲板上所見時大相逕庭。
霍格可說是嚇的不輕,但並非完全沒有心理准備……他或許是最清楚狂王子—喬瓦尼的手段之狠的人,之一。
他歎息,卻沒有更多。
是,連憤怒也不曾有,倒不是他心存僥倖或自認清高。
身為黑手黨又能夠好到哪去?誰都是一樣的。
看著那宛如野豹卻進了鐵籠的男子,即使身軀已如此,眼神卻還是清亮如真正的野獸。
「那是,我、本該做的……」他將提琴架上肩,思考了下。
「有什麼、想聽的,也請、務必,告訴我。我會……盡力的、法斯托,先生。」
拉動琴弦,隨著熟悉的樂音飄蕩。
隱約,在他人看不清的少年側面上染上了一點淚痕。
這是他近日成天演奏的曲目。
卻是第一次如此落淚。
也許這只是,最後一點抵抗吧,少年自己不清楚也不想再思考,只隨著不想控制的樂聲和淚水,送給眼前的人。
……還有那不知能否傳達到,他所不識的更多亡者所在的,冥界彼岸。
「我還真是羨慕你。」看著卡達莫斯托兄弟的互動,十分感慨地說。
他好希望能跟哥哥當一天的兄弟,一天就好。
「我哥會活下去的。」
克羅像是許願,又像是闡述事實一般。
「他是那樣強大,就跟他的名字一樣。」
Cirino、太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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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回抱歉><
「這樣嗎……那麻煩……請演奏一首佛瑞《夢後》吧……?」
不用為我可憐或嘆息,需要它們的不該是我。
法斯托靠著牆,碰觸到傷口的刺痛並不能引起他任何注意。
仰頭盯著牢房的天花板,想著這艘船靠岸時,不曉得是否為自身的終點?
漫漫長夜,終歸要有個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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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個音樂網址
http://cm2.chimeimuseum.org/tw/music.aspx?id=sr023
一曲完便隨即又接上對方所要求的樂曲。
前幾小節,因回想旋律而有些紊亂,但逐漸變的流暢。
柔美悠揚,充滿懷念。
雖然沒有伴奏,雖然沒有更精煉的排場。
但在此刻的牢房內,少年不自覺的成為了真正的"奏者"。
反覆拉動琴弓。
演奏,就是這一刻的真實,最有力的利器。
他終生都決不鬆手的生命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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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play N次!好聽QWQQ
太專業讓不想做更多功課的中之覺得自己該打打
「謝謝。」
法斯托闔上雙眼,輕聲道。
樂音在空蕩的牢房中迴盪,宛如詩人歌頌著不可追尋的夢。
試著動了動手指,或許保羅是對的,他早就看清自己適合的路。
但是即便如今做出這等選擇,法斯托也不願否認過去掙扎前行的那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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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我也是現查的啦www
本來很想點佛瑞的《西西里舞曲》(不是點歌#),但那個是大提琴Q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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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麥特。」
向著依然活而為人的金髮男子,凱西爾青色的眼彎著溫柔與笑,除卻了面對世間的防備與疏離,這些溫暖的情感僅限於獻給他親近之人、他的家人。
「不管你做出何種決定,我們都將站在你身側。」
「……對了,還要記得吃飯。」
凱西爾開始擔心起若沒有他們兄弟督促對方進食,麥德奧會不會三天不吃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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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哪首WWWW換成大黃蜂的飛行好嗎?(放蜂(X
我也不知道能不能用小提琴演奏大提琴的曲目OAO
改編的話說不定做得到?
「當時在外頭忙了好幾天,好不容易邁進家門就聽你要加入——那時我才剛死了個部下,敏感得很。」
他們發生爭執的次數兩隻手指數得出來,多數時候凱西爾會先妥協,而那一次是吵得尤其猛烈的一次,阿爾維塞記得很清楚,長達好幾日的冷戰,他幾乎以為凱西爾不要他這個兄長了,為此可沒有少給麥特添麻煩。
「之後我再也不想和你吵架了,對心臟太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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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忙,其餘晚點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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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是有改編小提琴版的,但中之找不到專業人士演奏的網址,就放棄ㄌ(#
「我都死了,沾點酒有什麼關係?況且這樣子也醉不了了,是吧。」意外湊成三人又不能喝酒,阿爾維塞感到挺苦惱。
許久沒聽見伊凡諾的演奏,阿爾維塞不禁苦笑。
伊凡諾演奏了這樣的曲子,可是知悉尼古拉做了如何的事情?
你這是通靈了?還是我倆的默契有好成這般?
看見麥德奧將整箱洋酒拿去燒,阿爾維塞幾乎要禁不住要大笑出聲,卻又感到難以言喻的酸澀。
多遺憾,這次沒能和你並肩作戰了。
「你可要好好加油啊,我和凱西盯著呢。」
「好,不吵架。」
銀髮青年乖巧的點頭,嘴角的弧度溫良,說出的話語卻是冷靜地打槍了哥哥,「但還是不能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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