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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喊一次鳥媽媽，我多送你一趟地獄之旅，麥特。」
環抱雙臂，阿爾維塞盯著幾步外的男人，視線仿若兩把小刀，釘在麥德奧的胸膛上。

話語間他嘗試掩飾那份難以言明的親近對方的欲望，即使盛裝著故人的靈魂或意識，陌生人的面容不應產生如此強烈的熟悉感，彷彿意識深處有人在聲聲提醒他莫要離開這人三步之外。

意識僅有自己一人，情緒卻彷彿被兩人所持有。

當凱西爾的拳頭（>>49）毫無偏差地命中麥德奧的側臉，來由不明的焦躁感再次湧現，阿爾維塞別過頭，詫異地發現自己竟然有那麼一瞬，由於這一拳而萌生了要親手教訓凱西爾的念頭。

罷了，喬瓦尼和麥德奧之間的事情，暫時交付凱西爾吧。不論手段，這孩子總是能夠解決任何問題，可靠得過份。

自己該應付的問題，怕是另一個傢伙。

>>46

「太久了，久到我也不確定最後一次聽見與你相關的可靠消息是在何時，至於那些無法證實的流言則是多得嚇人，好在內容總是很有趣，例如你在義大利、英國和美國分別死了一回，兩回死在無名的郵輪上。」

面對里昂尼斯茫然而困惑的目光，阿爾維塞想到當年刻意迴避最終仍藏不住的事實，然後無可避免地想起死去的首領和一些模糊面孔，對友人的協助或者對家族的背叛，以及他們之間的爭執。

未果的爭執，最終也化作無解的遺憾。

如今，這人又站在他眼前。

「凱西爾知道我在意這件事情，卻未曾向我傳遞過任何關於你的事，里昂尼斯，我還想問問後來的你究竟去哪裡了，以及做什麼去了？」

「聊聊吧里昂尼斯，就當作這次換我給你接風。」

>>15
「你要我別依賴凱西爾，而我主動詢問你，你又扯什麼總是我在問，不過就是想知道後來的你怎麼了，」阿爾維塞嘆息，頗是無奈，「僅是如此程度的關心，你也要拒之千里嗎？里昂尼斯。」

思及當年的倉促分別，以及那之後的杳無音訊，即便事隔許久，他仍有幾分氣憤，如今再重逢，那些未解開的爭執，未說開的話語，敢情這傢伙是真沒打算解決了？

「別再扯遠，無論是上帝還是撒旦賜與的重逢，你都該好好回答而非帶開話題。」

「——考慮到你的性子，我可以再給你點時間，思考如何敘述那些你死前的年月，還有毫無音信的理由。」

>>26
他願意給予里昂尼斯好好思考的時間，但麥德奧顯然不能一概而論。

何止是毫無音訊，連消失也未打上一聲招呼。
恣意妄為到了極致的男人。

腰很疼，於是阿爾維塞飲恨放棄狠狠踢爛對方膝蓋的念頭，抬頭向麥德奧說道：「不准忽視凱西的問題，好好回答，麥特。」

>>40
「矮？」阿爾維塞挑眉，先是瞥了眼麥德奧，又朝里昂望去，「凱西，你怎麼不說里昂尼斯很矮。」

在身高之外，阿爾維塞還有一個疑問。

「麥特，你那身衣服是怎麼回事？」
神職人員？別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