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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2 ♣幸福快樂之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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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0) 2018/02/13 (二) 00:01:45 |
真想抓個東西讓自己不那麼緊張,但幽靈狀態什麼都抓不住
![](../../WebRecord/images/madparty/68.png) | >>@0 >>@1霍伯特睜開眼。 他像是機械般聽從少女的話語起身,拿起槍朝被選中的人走去。 「Auf Wiedersehen.」 相同的道別語,他扣下扳機。
|
「媽啦我就知道你是持刀側。」公主不想維持形象,她只想爆粗。
「原來虎斑大人是假的啊.....還有原來是奧迪姐姐.....」@@
| 霍伯特剛開完槍正在清理,聽到跳出來的人突然頓了下,覺得臉很疼。 (a1) 2018/02/13 (二) 00:11:48 |
「夥伴,妳還真是打了一票人臉……」
不知道該高興還是難過。
「啊哈哈哈……關於這個,你應該要問的是上面那位。」
笑著推卸責任。
「不過兩隻貓眼各出一張黑單,今日場上就不用擔心會PP了....但仍須吊吊精準......」
看著奧傑塔,一臉擔憂。不知道姐姐身體好點沒。
「本公主熬夜寫單就是怕被吊,結果寫了沒人看得懂我在說什麼。」
豌豆公主裡面的人覺得自己可以把筆折了不當文手了。
| 霍伯特以為如此奔放的馬才是隱藏的布穀鳥,決定沉默,今夜的沉默是金。 (a3) 2018/02/13 (二) 00:32:00 |
「嗚...............」被騙得很徹底。用手埋住臉,幽靈眼淚不怕缺。
不怎麼意外,奧迪很早就對她語氣不善了。(雖然大概還是豌豆公主自己的問題就是了。)
「如果馬先生是布穀鳥,人家才不會放任他那樣……呃不,沒錯,我們不是持刀者,我們是布穀鳥。」到底在說些甚麼。
「嗚........爵士大人...........辛苦了..............」安慰了回去
覺得隱布穀鳥好兇,幸好自己已經死了不用面對,場上大家R.I.P。
「嗚喔............謝、謝謝您.............爵士大人..............」
對於西班牙油條也有靈體狀態感到十分訝異。
「嗚...............有、有人也........也想..........吃點嗎........」
問出口立刻後悔。
「是不會啦……」
爵士說著,卻猶豫了一會兒。
「但是她會嗆人家。」
「你們為什麼......要想那麼高端的暗號。」普納恩不想承認自己看不懂。
「好的..........!請............」將西班牙油條遞過去
「...你辛苦了。」記得爵士先生好像有說想喝酒,於是用謎之方法弄了一杯紐約sake給他。「雖然我說想法的時候都是很認真的,沒有要搗亂的意思,但造成你們困擾還是抱歉。」
「謝謝!」美食是治療厭世的良藥,吃著吉拿棒開心起來的豌豆公主決定也給女巫一杯皇家櫻桃sake
「我好不容易忍了十五分鐘不CO騎士啊,唉!」那十五分鐘真是人生最糾結的十五分鐘了
「什麼什麼?你們在吃下午茶嗎?普納恩也要吃!」完全沒意識到現在是半夜。
「好吧,你也辛苦了,純甲的洛可禮斯。」猙獰。
瞄幾眼席洛撫慰自己的心。
「……謝謝,公主殿下,您也辛苦了。」
他得體大方地致謝,爾後才接過那杯紐約。
威士忌濃烈的酒氣昇華,滋味令人真正放鬆身心。
「沒有的事,是人家的思慮謬誤。」
男人向公主點頭致意。
「這……人家恐怕赴死萬遍也無以表達歉意。」
他苦笑道。
「剩三吊,同時也有三持刀側,刺激。騎士已經死了就更刺激了。」
「放心,我看起來有很介意嗎?我有看到布穀鳥臉就歪歪的嗎?」
如果現在靈體是有骨頭的,自己的下巴骨大概歪到斷了。
「我知道你們很辛苦,我當然是不介意的。」眼睛布滿血絲的微笑。
思考馬大人不是布穀鳥……那她的持刀者名單或許會改成派派大人與馬大人……
「我前面覺得馬還滿白的,但、他突然開始咬著影子後就黑爆。」不解的抓頭。
「噢、呵呵……」笑得更尷尬了,尷尬得變成叉子。
「薛貝特先生想要,來一杯嗎?」舉起手上的酒杯。
給普納恩小朋友(?)印度奶茶drink
給出師未捷身先死的騎士薛貝特先生一杯蜜多麗斯普莫尼sake
其實就是在意為何馬都要在爵士大人發問後搶第一個回答……
「……」
「………」
「……………」
「好,就一杯。」拿起豌豆公主遞過來的酒。「其實我也是知道的啦……知道為什麼要選我啦,嗯。」
「這村的持刀本來就不好抓,我的位置又處在中上,剛好是很適合藏身的區間……而且對騎士的印象也不在我這個定位……能理解啦……唉……」理性理解,感性就,朽木條(木偶匠的髒話)。
「木偶匠大人很適合騎士……。」
席洛喝著她的皇家櫻桃小聲的說。
「呃,謝謝,妳也……很漂亮……」
過了一會兒才發現自己說了什麼,同時也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
突然被肯定所以用了『也』,因為也想肯定對方所以用了『漂亮』。
「咕嚕。」把酒一飲而盡裝作沒事,這款酒譜剛好是用義大利來的酒,很對味。
![](../../WebRecord/images/madparty/68.png) | 1. 普納恩先生(協)-豌豆公主(刀)-帕帕吉諾先生(刀?)-?-? 2. 大灰狼先生(協)-影子先生(刀)-普斯先生(協?)-?-? * 今天的處刑結果發下來後可以理出的兩條線。 若是如此,昨日關於一號線( >>5:54)的推理或許可以拾起來思考--關於持刀者選擇襲擊認為的真鑰匙,成功認到發白單的協助者,進而放置轉攻雙白席洛小姐的可能性。 更詳細的想法請容我早上補充。 -------------------------- 霍伯特瞧了眼身旁熟睡的少女,轉而拿起筆將想法寫好交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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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邊喝著印度奶茶一邊嘟囔「羊羊開的都是真單啊......為什麼沒人相信。」委屈巴巴
「牧羊人對你的愛,即是甲。對了,我覺得他帶走你的身體……一定……不太妙,你最好不要去看。」突然想吃羊肉爐。
「人家發誓人家有考慮過騎士的可能性,真的。」
時鐘裏都血淋淋地刻著紀錄,雖然毫無卵用。
「霍伯特OUT了啊,假職開什麼單都可以啊,灰狼死後假的要怎麼跟真的連線都能操作。」
「不我不覺得他對羊羊有什麼愛。」非常嚴肅「而且不用你說我也不想去看他到底對我的身體幹了什麼。」凝重。
說到這個「你們當初怎麼沒有阻止那渾蛋擅自動我的身體?!」炸毛。
『還有那貨不是吹笛人嗎? 』普納恩心想。
噢,他太愛羊了,我都把他當牧羊人了。也用心想回覆。
![](../../WebRecord/images/madparty/68.png) | >>13霍伯特唇瓣微動,但旋即轉頭確認旁邊少女是否已陷入熟睡,隨後無聲地起身走向吧檯。 伴隨走回討論場地男人身影的是可可香,在因或單調或多彩的夢境而顯得寂靜的大廳中,那股味道更醞出股溫暖的平靜。 「我明白,只是先奠下基礎。」介於時間已晚、他放低了音量,興許是因為萬籟俱寂,低沉的嗓音在空氣迴盪反添蠱人的磁性。 那語氣分明仍是平板的,但卻彷彿溫柔得如水。 「……注意身體。」 男子遞過那杯熱可可,轉身回到原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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順便幫墓下點一首:https://youtu.be/tmnyh4Ov-Ko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0ePUIzDJFjU
覺得自己有說過吊片單是連不成線的說.....霍伯特大人搞錯這個,有白
![](../../WebRecord/images/madparty/68.png) | >>@3 >>15霍伯特在毛毯蓋上後沒多久便醒來,眨去初醒的朦朧,他禮貌性地跟身旁進食的少女道謝,便旋即回覆起半夜領場的問題。 「由於豌豆公主是普納恩先生和帕帕吉諾先生的白單,加上普斯先生給出黑單,我直接將前面三位連成一派。」霍伯特再次推敲後發現自己的錯誤。「我忘記大灰狼先生沒有來得及給出豌豆公主的單子,所以兩鑰匙皆給白單也是有可能的,所以兩條線應做點更正。」 ————————— 1. 普納恩先生or大灰狼先生(協)-豌豆公主(刀)-帕帕吉諾先生(刀?)-?-? 2. 大灰狼先生(協)-影子先生(刀)-普斯先生(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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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灰狼今天清醒,捕鳥人的身份得以肯定,投給領場的兩票,是助手眼的證明。」
「霍伯特振作一點。」不過目前還是覺得除了霍馬以外搞定就贏
「老實說,截至昨日人家這裡是認為霍伯特先生、派派先生、馬先生是清白的,但是今天這一貓眼單開出來……人家也不曉得夥伴打算怎麼辦了。」發覺丟了個爛攤子給夥伴。
「感覺今天應該是處刑瑪雅,如果她是持刀假貓也只能出雙黑了。」
「今天吊瑪雅如果明天沒PP貓還開白,等於幫對家神權(?)」
「不一定啊,灰狼不就推隱協!」然而場上應該都沒這樣推
「仔細想想領場還能呼籲一下吊錯的話普紀錄co持刀。」太刁鑽了好嗎
撇除灰爸爸大人「2/3的機率,一定可以吊中隱持刀的…」安慰。
![](../../WebRecord/images/madparty/68.png) | 嚴格算起來,他們一直是這樣的關係。
霍伯特來到那個後輩身旁,就像每次在酒館相遇時,同坐一張桌子,一人沉默一人訴說。 現在不過就是換成地板,一人單膝跪著一人躺著。
只是沉默者卻變成了兩個。
霍伯特總是無波的臉起了漣漪:他微微蹙起眉。
那雙死氣沉沉的血眸裡有短短一瞬間閃過抹微光,但如錯覺般眨眼就尋無蹤跡。
最後他只是拿來白布,將騎士連同仍鮮活的花一起蓋去。
「……Gute nacht.」晚安,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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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ebRecord/images/madparty/68.png) | >>22「是,我推的是為假的可能。」頓了頓,「普納恩先生只有跟帕帕吉諾先生為同一線的可能。」 [豌豆公主] 鑰匙- 普納恩先生(白) 大灰狼先生(?) 貓眼睛- 普斯先生(黑) 帕帕吉諾先生(白) 「若豌豆公主非持刀,則普斯先生說謊;若豌豆公主為持刀,普納恩先生說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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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ebRecord/images/madparty/68.png) | >>@4答完一系列問題返回座位要繼續考察紀錄,甫一坐下視野裡便多出各式茶點。 「不勝榮幸。」他點頭,禮尚往來地對方倒了一杯熱奶茶,自己方拿起一塊鹹派食用。 瞧見茶杯後的少女,他推了盤餅乾過去。( >>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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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ebRecord/images/madparty/68.png) | >>27 >>30霍伯特聽到普斯和奧傑塔的話,又推敲了一遍,覺得頭隱隱地發疼。 「我明白了。」將派點享用完,他方才開口:「應是我失誤……不過我可以坦言,這確實是我腦內第一瞬間產生的兩條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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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ebRecord/images/madparty/68.png) | 「首先、關於自清的理由。」 霍伯特抿了口熱茶,「如果要挑唯一一個,我認為是二日目假決二的反應。」 「另外、關於我對灰單裡的持刀者人選,」 「目前我先鎖定『派派先生』,如我昨日 >>5:43所回答,他在第五日轉得過於生硬 >>5:30,沒有給出足夠理由前,他在我持刀者人選之中。」 「另外一位可能人選,我還需要一些時間推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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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10) 2018/02/13 (二) 16:26:41 |
「說不定今天的票是刀子自CO,昨天都沒人在意異常票。」
「利用票單給助手看刀子單的意思。你們五日目那天就是這樣打暗號。」
「灰姑娘父親也發現了,但吹笛人決定無視對方。吊吹笛人,然後瑪雅吧。」
「洛可禮斯,呃,洛可禮斯先生,我決定還是想問你幾個問題……我知道這對你不太公平,因為做決定的不只是你,但考慮到故事的終章不管結果如何,氣氛都不太適合再追問,所以——抱歉,如果這兩個問題讓你覺得,NONO不想答,那也沒關係。」
薛貝特一臉狼狽、躡手躡腳地說著。
「第一個是:之所以說我跟風、沒想法、沒抓黑,是否能告訴我我跟其他人最不同的癥結點是哪?」
「第二個是:為什麼我是唯一被沒有被針對發問就被吊的灰單?」
「第一個問題我會提出是因為,二日目我對其他灰單的抓白排序,最後除了馬以外的四個人(影子瑪雅豌豆派派),我早早抓出這個區間,而且也確實其中已經有兩人被領場處理吊了,鑰匙被衝時放置貓眼的提案我也有提,為什麼這樣的我既跟風又無想法也沒抓黑……?我跟其他人最主要的差別是?」
「我想講一下說我牽拖霍伯特的那個發言……對確實那時我沒有補充太多,我是抱著『能理解你們要在這區間抓狼』的同時『想肯定自己的推理』這兩點才把兩件事說在一起,結果沒想到害死我自己。」
「我是能理解的啊……我當天也說了,我知道持刀本身本來就有可能在我這種區間,要從我這邊抓,是沒問題,但我……我不知道是哪裡出了差錯啊!!!是我的個性和語句使然,給你們一種我在亂場的感覺嗎?所以我的推理才被你們說成那樣嗎?我、想知道……」手指抽搐,想要自己的木偶木板。
「會問第二個問題是,你們願意給灰單很多自清的機會,積極的發問,但……我是黑到讓你們放棄我了嗎?還是我開的玩笑讓你們很不舒服很被冒犯呢?是這樣的話我很抱歉啊!!!我只是單身太久了有人可以說話才這麼嗨!!!」
「最後再抱歉一次,我知道你剛下場也很累,不是你自己決定的所以單問你也不公平,但——我對於這兩個問題的答案,非常、非常迫切的想知道,真的,麻煩你了。」
「願意回答就謝天謝地了,我死後被這問題持續困擾。」抱著這煩惱投胎大概世世靈能吧
「關於第一個問題:
一日目後半我們仔細檢視你的發言,發現很多都是沒有將結果說定、偏向分析的言論,除了刀眼協鑰這點讓人家覺得亮眼(但人家的夥伴並不這麼認為)以外,其餘的意見都趨於保守(共占、提占用排除法)。
順帶一提,我們在大約三至四日目推理普斯陛下為假職的其中一項依據也是如此:看似做出很多分析、踴躍發問,然而意見卻趨於保守,沒有明確說出個人想法。
一日目的假決定一才是真正作為當日參考依據的假決定,同時霍伯特先生只是基於場上普遍將其和你與席洛女士歸於話多,才一併放上去的。或者,更精準地說:霍伯特先生自始至今都僅是為了隱藏布穀鳥方真正推理方式和想法,才放上假決定的。
老實說,剛才往回翻看時鐘紀錄,人家與人家的夥伴對於你身分的意見有很大的分歧:人家認為你穩固偏白,但人家的夥伴認為你非常黑。
──
至於二日目,大致就是延續一日目的問題,加上部分連線關係(人家是認為公主/影子這邊有持刀者,人家的夥伴似乎是認為在派派/公主這邊),便得出二日目本決定後的那則處決你的理由說明。
不過這裡有兩個誤區(或更多)。
一是人家認為瑪雅小姐至二日目的表現不若故意賣洞的持刀者,而且兩日被推占/吊明顯,加上席洛女士身為必白卻是一日目假決定獲得最高票者,因此人家有了『推吊瑪雅和席洛者疑似跟風』的判定基準(不過人家的夥伴不贊同考察時考量這點)。
二是我們直至三日目才詳細全面地考察了貓眼,發覺帕帕吉諾先生才應該是真職,而二日目之前因為帕帕吉諾的呼籲及問題答覆令我們認為偏黑,因此人家是曾經有拿來試圖找連線的(雖然人家二日目稍晚便認為貓眼信度應該重新判定,但時間已不足以詳盡考察故無法重新推理)。
最後,本決定釋出之前,人家是有和夥伴提醒過你身為騎士的可能性的,而假決定二釋出後你保護霍伯特先生的發言確實有顯白。
然而先生後來卻又做出了這則發言。
三個理由:其一、我們根本沒有打算考慮處理霍伯特先生,放上他只是因為他似乎是所謂的話多組;其二、你前頭明明保護霍伯特先生,為何又提出處理他,有著急了乾脆拉人下水之嫌;其三、比起霍伯特,你並沒有激烈地抗拒被吊。所以,這則發言,算是壓垮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
以上。」洛可禮斯停頓了會兒。
「回到先生的解釋。關於吊灰或R職的討論,人家更看重的點應該是到之間的轉變,口吻不確定感重,而且直至之後也沒有看見清晰明確的表達希望R職還是吊灰。
在場上發表的提案、分析得再詳盡我們仍僅有做為參考,我們側重的是個人想法,這同時也是後來推黑普斯陛下的理由。
至於給出四人的區塊那邊,人家是認為提及四個人的範圍仍稍嫌廣大,另外由於人家起初認為瑪雅偏白,所以對那個排序有疑慮。
再來還要說什麼理由的話,大致就是我們起初鎖定的目標即是場上普遍分類的話多組,尤其人家和人家的夥伴一致認為話多組裡的人只是分析得多而已。」
男人又停頓了一下。
──
「關於第二個問題。
坦白而言,人家現在才發現這件事,然而當時人家這邊貌似是覺得不曉得該問什麼,人家的夥伴那邊倒是、問題應該不少。」
這點洛可禮斯也不確定。
「不好意思,時鐘裡天天百來層樓,考察花了點時間。
雖然幹話可能佔了一半。
人家想,說那麼多總歸一句還是布穀鳥誤判吧,真的很抱歉。」
洛可禮斯想了想,向薛貝特行禮表達歉意。
「但我們根本沒有,把薛貝特先生和霍伯特先生歸在所謂的話多定位,
「嗯……謝謝你的回覆,這個嘛我想說的其一大灰狼幫我說了,先不管是不是話多,對我而言我跟霍伯特被放一起就是在一個區間,所以應該要處理一起處理比較不容易之後糾結。」誰知道霍伯特是煙霧彈啊我只是普通紀錄者啊。
「其二是,我對排除法是不是保守抱持一定的不同意見,因為實際上我的推理並沒有錯(被我推白的三人皆白,除非霍伯特其實是持刀),有三持刀的狀況下我把範圍縮減到四個人,而且也有排出相對應的高低,我覺得我並不是……應該要被說得意見這麼稀少。」
「總之我是理解了,再說下去也只是主觀的差異,謝了。」
![](../../WebRecord/images/madparty/68.png) | 「……」
正式考察完馬,霍伯特覺得胃有點疼。
「硬要說的話,跟派派先生一樣,不過他是今日突然將我排進狼單。」他覺得大概是太久沒好好進食突然吃了茶點,胃一抽一抽地疼。「我原本是假想他是隱藏的布穀鳥……大膽到這樣的行為,我偏向協助者。」
霍伯特覺得如果馬是持刀者,那同伴的部分--。
霍伯特突然起了那麼一點憐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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