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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4 ♚The Verräter♚Ⅲ【凋零之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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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
/*我終於到墓下了QQ
「唉,似乎毫不意外呢。」
迦路賓聳聳肩,然後伸了個懶腰。
「我,放假了~~~~~~~~~~~~~」
【八日目本決定】
吊門諾
「我都寫好了呢。」
迦路賓從懷裡拿出寫好的公告,早知道就先拿給奧列加了。
「噢,早啊,蕪絲妹妹~ 你怎麼下來這裡啦?」
舉起手打了招呼,但地牢可不是她可愛的妹妹應該要來的地方。
「我就知道不是所有遺失的都不能重來。一日遊!滿意度勉強填個九。」
還沒體驗就填滿意度的男人叨叨絮絮。
>>沃納
「噢,看來這邊能關注場上。」螢幕挺惹眼的他撇了眼接著挪開視線,落到久違的男孩的臉上。
「嘿,沃納,那你也該知道,我們得談談。是的甜心,你也逃不掉!」儘管語調依舊激昂,他卻在末端附上了個嘆息:「不過同樣的也不是今天。我得分兩天平復情緒。」
劇烈打擊,kitten。你早該看清現實,kitten。過了今天你還能是條好野貓,kitten。
/*事實是中之現實在大爆炸不到晚上沒辦法想rp(哎) (偷抱沃納
「嗨,假的噗嚕噗嚕碰持有者。」伊澤一個側身把沃納擋在身後:「你想打架嗎?」
「伊澤先生請你不要傷害科拉特QAQ~」艾琳慌張地抱住伊澤的右手(?
「我是被關起來沒錯,但放心,奧列加很快會讓一切結束的。」笑盈盈的,語氣是一派輕鬆。
「嘿,迪維特!管管你家的噗嚕噗嚕蹦!」科拉特選擇呼叫外援。
「我可不打架,紳士不打架!但若是你的堅持我也能奉陪。」醒醒,kitten。你只能把這炸了, kitten。記得捎上重要資產,kitten。我不確定他們還是,kitten。
「對了,科拉特先生,之後有空的話能否請教你一些有關火藥的問題呢?」
看了《煉金術進階2》,有些不懂的地方。
「別……別嘆氣,科拉特……如果你還願意跟我說話,我等你休息好了再跟你談……?」注意到科拉特的疲憊,沃納也覺得有點難過,他想自己大概又傷害到自己喜歡的人了,像以前一樣。
說到一半,視野突然闖入伊澤的身影(),少年懵了一瞬,不曉得剛才的話科拉特有沒有聽到。
「伊澤閣下也辛苦了。」少年對著伊澤的背部戳了一下。
/*沒關係我也是晚上比較會想rp><(蹭蹭科拉特qwq
不存在嗎?
人能成為機器,機器也能成為人。沃納在聽過父親的故事後,覺得這世上沒有什麼是不可能與不存在的。當然,也許是因為他年幼無知,但此刻的少年確實對世界抱著一部分童話般的幻想。
「我有聽過『變成人類的木偶』的故事,等遇到了某個奇蹟,或許……」不過不管局長有沒有人類的情感,都不影響沃納的喜歡。
沃納站在一邊,當巴雷與局長對打的觀眾。
「你們打架我賭伊澤勝。」迪維特很盲目。「不過別炸到我,不然我會讓你以後都沒軍火可以賣。」
說完靠在一邊一臉等看好戲的表情。
/*小迪人設看戲不怕事大(拍科拉特(喂*/
那吾大概也不太好。約菲爾把話吞了回去。
她也沒料想到這場遊戲是如此緊迫逼人,到最後都無法有足夠分神為奧列加好好上一次加護。也只有每晚每朝的禱告順道唸上他的名——這是她當時僅剩能做的。
身為一位天使,這到底算不算失職了呢。
認為自己確走在為神為教的大義中,卻因此無法關照重要之人。
「……汝才是,辛苦了。」
早早就下了地牢,只能看著卻什麼都做不了,這樣的瓦倫提諾肯定是更痛苦的吧。
而在聽見瓦倫提諾對傳話的回應時,約菲爾到是了露出有些好笑的表情。——除了輕揚的嘴角還是有些苦澀。
「不過在吾看來,迦路在汝下來之後也已經挺照顧奧列加了哪,別太責難了。」
約菲爾抬頭看了看螢幕。但估計兩位弟弟明日也會下來一個了吧……能夠休息也好,只願神保佑異教徒不要對他們做出什麼糟糕事了。/*昨天時間點的ryy*/
「這樣說了,卻又自稱聖騎士的可也是汝哪。」
約菲爾語氣帶了點不悅,眉間也有些堅硬起來。
「……判教者。」
甚至還對自己的弟弟如此咄咄逼人。罪加一等。
>>約菲爾
「巴雷我不知道是哪方更令人生惡,是為了自己的目的把所有一切盡之捨棄並惡言相向之人,還是看著教廷墮落於此殺死一名老婦人的天使。」
巴雷冷淡地看著約菲爾。
不友善地和萊因哈特說別在他國領土上引誘他國的軍火商。
「神所指向,不可質疑。」
天使的語氣堅定。
神本就是慈悲卻又嚴厲的。
面對聽信惡魔誘惑細語之人,予以嚴肅的制裁才是那能使其解脫的慈悲。
出生在聖鄉的她,始終如此堅信著。
至少,現在。並沒有對此予以質疑的理由啊。
「噢、當然,我的榮幸!只要報上名,西塞瓦特的大門願意為您而開。」他是懂得報恩的貓咪,雖然不能嫁了,但火藥方面的問題他可樂意解決。
好吧,kitten。意料之中,kitten。你不該奢望鎢絲線圈能離開他的玻璃罩,kitten。
「我是精確的,絕對專業!只要你能忍著不衝過去就不會有任何傷害!」
誤傷是種污辱,但外力自主插入可不在他的管轄範圍內。
「噢,當然,我怎麼捨得不願意和甜心講話。」他很委屈,他只能氣鼓鼓地嘟囔,像台消音版的戰鬥機:「只是有種孩子被帶壞的感覺,或者說孩子搞事情卻不帶上我,看、赤裸裸的家暴!」
「太悲傷了,不過你有立刻填補這塊破洞的機會。」他試著拿胡蘿蔔捕捉白兔、用魚乾誘惑貓,打著悲情牌、發揮商人的本性:「來,過來,別站在那個有綁定鎢絲線圈的燈罩後,小心被灼傷。」
>>萊茵哈特
科拉特本來以為萊茵哈特要收購整個西塞瓦特,差點答應惹。
「噢、呃,這有些為難!」他瞟了眼一旁的迪維特,面露難色。
「德瑟特的生意……噢,我得承認那很誘人。」口吻像談起懷抱許久的夢想、惦記已久的理想鄉,他眨著眼繼續陳述:「我向來是比較關照自家人的,嗯,不過你也瞧見了,在剛剛我的好夥計放生了我,作為小小的報復,我想我們之後能抽個時間談談相關事宜。」
迪維特不要怕,最好的那批還是給你,但科拉特不說。
「神所指向的無法質疑,所以把有智慧的生命體分成兩類,一個是歸順神的,另一個是叛教的,以此做為你的道德根基?」
巴雷輕輕撥開了頭髮,然後在盔甲裡拿出了菸盒,彈指以魔力打出火花,抽起菸來。
人與人的相處之道,人與人的選擇道路,人與人的碰撞與堆疊,神——並不處於其中。
「約菲爾啊,你讚頌的詞裡,魂魄是屬於神的,但不是人的,巴雷我很訝異,至少你對於他人的善意,巴雷我以為是你自身意志的選擇,而非神的旨意。但如果你口中和眼眸裡對『叛教者』的態度——」
「巴雷我認為完全不具備所謂神性。」
「在我看來,教宗不等於神。神所指向,歸根究底,是教宗的意思,還是神的意思?」
「巴雷我也感到有趣起來了呢,沃納小心一點,稍微給我們倆一點空間。畢竟是在牢房裡,巴雷我會速戰速決的——斯庫多先生,五次心喉首作為勝負點吧?」
五次觸及心臟、喉嚨、頭部。
語畢,那年邁的身體突然竄出了活力,一個輕巧的碎步向前,單手的俐落前刺劃破空氣,朝斯庫多的頭、脖、胸刺去,之後再一個左迴旋的大動作揮砍。
/*糟糕這話題怎麼好像要變大ㄌ 我只是想玩弄約菲爾ㄉ中人*/
不過挾著對秘密交流夥伴的情緒下決定讓巴雷覺得迦路賓要沉穩些。
「我要澄清,我下決定時並無任何情緒在內,我最懷疑的人是門諾,因此我決定吊他,若吊門諾不完場,下一個必吊科拉特。更何況我並不信任門諾先生是守,而不信任CO職的原因我前兩日已說過了,連續咬兩個灰,我對之後出職的守抱持懷疑。」
更別說他這麼晚出職讓村側混亂,讓我對他信任度又更低了....當然,這只是馬後炮(。
「我當時的尾句是,『但害我夥伴被吊的守,我也沒有要挽留辭職的意思』,他辭職就辭職,不守我就不守我,去守那時相信他的奧列加還比較實在。」
迦路賓想到這些還有點在氣頭上。
/*我昨天是有點獨斷了可是跟RP完全一點關係都沒有我發誓,是我盲信自己的緣故*/
「好的,巴雷我理解了,不過巴雷我並不是認為你沒有推理基礎,只是覺得在最後作決定的時候不管如何情緒性的字眼能少就少。」
不過這次遊戲中每一次本決定後的戲劇張力和情緒張力也真是夠多了,也許年輕人們喜歡如此吧。
/*我也沒有很介意啦 我只是怕完場被基督徒打(((*/
對「當天真正有邏輯的吊法就應該是六日目那天吊我」這句話非常不滿
覺得門諾再對他的顯共和隱共/*rp*/夥伴這麼失禮他真的會抓狂
沃納自認不會輕易被糖果或甜食誘拐,但若是大於糖果的勸誘,他便會在意識到之前,落入對方的網羅。
少年快步站到科拉特身旁,小手捏住他的一根指頭,「破洞要怎麼補?幫你一起爆破?」沃納正經地抬頭問。
的大腦/*中人*/還不能思考,但他希望大家先……冷靜?或者什麼的
的大腦/*中人*/朝地板灑糖果,請參考某個遊戲ㄉ某位麻麻的造型
/*蛤我怎麼睡一覺起來好像宗教戰爭了,等我理解一下(??)*/
/*約菲爾不用理沃納沒關係ww他只是隨便丟問題(?)*/
「少胡說八道了。」他才沒從哪裡聽說呢,他甚至懷疑這村有沒有聖騎士。
見迦路賓要氣不氣的模樣,瓦倫提諾笑了出來。
他沒再繼續那話題,視線投向了大螢幕,那兒站著他的少年。
結束它吧,奧列加。
不論你做了甚麼決定,我都會支持你。
瓦倫提諾坐在約菲爾身邊,天使羽翼柔軟的絨毛若有似無的蹭著髮梢,他抬手摸了摸羽毛,那動作有些像是個孩子碰上喜愛之物的愛不釋手。幼時的瓦倫提諾可沒少蹭抱約菲爾的翅膀,即使羽翼本身不具有溫度,那樣的潔白卻彷彿透著陽光的溫暖。
而後,青年索性將整個人陷進白色的理想鄉。
「當然,吾等從來都是如此。」
約菲爾瞇起了眼,輕展開雙翼以高之姿看著眼前的反抗者──她口中的叛教者。
她從來都不是人類,她是為唯一神而生的天使。一族中的神諭,那才是天使唯一的行動準則。
現在是這樣,以後也應該是這樣。
即使來到比特國後,她也有了自己的生活、自己的人際、甚至是有了親人。
……親人。就算是親人,他們也都是神的子民。
這其中,沒有任何錯誤。
「教宗是受神承認者,而教廷也被吾等之神諭承認了。」那便是正確的。
約菲爾只是看了一眼旁邊的言靈師,然後繼續向巴雷說著:
「吾等的旨意,就是神的旨意。」
神的旨意,就是我們的旨意。
「所謂神性?──」
「汝這等判教者,並無資格質疑這個字眼。」
約菲爾轉身離去,並沒有繼續與巴雷的話題。
就算明日審判沒有到來,那也不過是神短暫了憐憫了你們這些無知者。她仍然確信。
走回了原本的位置坐了下來,她繼續由大螢幕觀戰著所謂的遊戲。
而瓦倫提諾不知何時就也已經坐在自己了身旁。
羽毛之於天使,就有如人的髮絲。雖然沒有直接的觸覺,約菲爾卻也能從由尾端自然而上的震動感受到瓦倫提諾的手。
她揚起了嘴角,角度輕淺卻又深刻。
這場被稱之為遊戲的戰鬥,約菲爾直到最後都沒有必要質疑自己的親人們。她在心中感謝著神──名為神的命運,到最後都沒有捉弄自己。
在瓦倫提諾埋於潔白的羽翼後,約菲爾仰起頭清唱起了聖詩,輕聲地有如搖籃曲:
『Children of the Heavenly Father,
Safely in His bosom gather;』
『From all evil things He spares them,
In His mighty arms He bears them。』
艾琳盯著今天剛來到地牢的科拉特和迦路賓:「兩位~知道現在地牢有個潛規則嗎?」眨了眨那雙灰綠色的眼睛。
「要把身上的點心交出來給艾琳唷!!(≧∀≦)ゞ」
一個到處搜刮點心的節奏
肌膚碰觸的那一霎,他幾乎忘能了這幾日發生的事,能忘了計畫好要再鬧些脾氣。
「......噢、噢對,我研發炸藥的時候你要幫我看著貓。」邊勉強從翻騰的思緒中抓出幾個關鍵的單詞組成句,科拉特伸手順了順少年的髮,接著才想起什麼似的回神:「啊,對,阻止門諾拿走我的炸藥!」
太聰明了,kitten。穩賺不賠的交易,kitten。合格的商人,kitten。
:「謝謝!!☆w☆」開心地朝著科拉特飛撲了過去(?)
「已收到您提交的報告,並增添於系統資訊中。」
斯庫多不批判、不評價,沒有正面或負面的意義,沒有情感上給予荒謬或訕笑的結論。就單純只是令報告化為參數,存在電子頭腦中。
「系統已轉化為劍術對決模式,還請沃納先生待在安全距離內。」
他的神情比劍峰更不帶色彩或溫度。
「訓練等級:B,正在評估……」
斯庫多劍身一橫,交錯的皮靴舞踏迴避,腰部組件和手部的人造組織翻轉,「隔擋 。」純黑斗篷宛若墓園之王展翅。
「隔擋、隔擋、隔擋 。 」
劍峰傳來的震顫猛撼,那是種騎士在千錘百鍊後淬出的冠冕。嚴肅寂靜,卻鏗鏘地嘯著。機體精確移動揚起塵埃,髮絲掃過他頰邊:
「直刺。」
人工水晶體開啟自動瞄準鏡功能,他的劍峰意圖直取年邁騎士的心臟。
「正在重新評估。訓練等級:S。」
/*時光旅行一下,補在剛下來的6日目(拖到現在你也是很行*/
遊戲於他來說已經結束了,但他要做的事還沒完結。
應該說剛開始才對。
「我說,幫我傳個話出去。」看到被羅德打昏的守衛在醒來後急忙趕過來他叫住了人。
「哎放心吧傳話的內容沒甚麼,只是讓梅克爾……我家副手去找個人代我這幾天辦公而己,我可不想出去後要加班吶。」看到對方不甚同意的表情無奈笑了笑,然後才報出一個姓名。「喬碧娜,只要話傳過去就好了,他們找到人就能處理公事了。」
「只是這點,我想沒問題吧?」輕鬆口氣中說不上讓人拒絕,而內容也實在沒甚麼,至少在外人看來如此。
名字是最方便的傳話方式了,雖然也代表很好破譯實際內容,不過時間倉促之下也不易找到兩全的好方法。
至於梅克爾能不能懂他可沒擔心過,這點能耐也沒有迪維特也不會一直留下人當副手。
/*
Jobina:被痛恨的,(因政治、宗教上意見不同而進行)迫害,摧殘。
「——聽說洛萊恩格爾先生是帝國的守護盾,萊茵哈特則是利劍,這次能在這狹窄的地牢同時見到兩位,簡直是冬天生出了紅葉花一般令人驚訝。」
伊澤鞠躬,他沒有稱呼奧斯頓的姓氏,而是賜名,因為他正是就著那名字受邀前來。
「我是科洛希夫家的侍從,如果你們要打的話,我希望能順道將地牢打壞,在聖堂下有陰暗的地牢實在是不大合適。」
眨了眨眼,伊澤身上並無武器,不過他的配劍就被放在門衛的休息室裡,要是他能拿到,很多事都好解決。
尚無新的發言。再次讀取![](../../WebRecord/images/ajax-loader.gi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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