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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更新:24/05/14

人狼物語 貓又國

389 ✈ Numerous Futures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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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讀 雷迪格勒

天使的表演終將離我們遠去。天使,和木偶,在一個相對純粹的舞台上,他們的身後不是過去,而我們的前方也並非未來。

再次睜眼時,雷迪格勒順手撫了把胸前,咒珠的碰撞聲鮮紅如血,似天穹的將死之星墜落地表。內心有某處因此得到片刻寧靜,他望向眼前氣氛不太妙的診所,只消一眼,直覺便使他移開視線。當四季完整的循序輪轉,當無花果樹結成豐滿的果實,目光的焦點最終落到更遠之處,他見到那傳言中的、極為繁榮美麗的國家。

「德瑟特……帝國……?」

那是在大陸的另一端,越過比特國遼闊的疆域,有一個他只在書中見過的地方。雷迪格勒除了曾有某次隨猊下訪過比特國的機會,就像神蕪地大部分的居民一般,一生未曾離開過自己的國家,更遑論這遙遠的帝國。

耳麥中傳來斷續的聲音(>>@0),雷迪格勒眉型微微一動,總算察覺身邊的人數不對。有些許印象的黑髮男子率先出了聲(>>1),青年面無表情的頓了頓,終於想到似乎只有他屬於這個世界。

「……」他在說甚麼?是要他帶路嗎?雷迪格勒眼神死。

默讀 雷迪格勒

>>2
按了按本該能用來溝通的道具,雷迪格勒發現鋼筆已死,他覺得……很不方便。

青年嘆了口氣,姑且不論對方究竟是不是要他帶路,身為唯一能與這個世界對話的人,總歸是要負起一點責任的。他索性在地上畫了道往南的箭頭,並在旁打上一個問號。黑眸輕抬,眼裡有著詢問之意。


【皇城劇院】

紅櫻桃酒館……?他最後只記得慕朗戈是這樣說的。

短暫暈眩之後,慢慢睜開眼的帕特羅來到一處富麗堂皇的空間,看了四周華麗的裝潢與寫著不明文字的海報,他隱約知道此處是劇院那樣的娛樂場所。

……果然又是個完全不熟悉的『世界』,更慘的是他好像與夥伴走散了——雖說自己好像也快習慣一個人行動,不過當那時亞特萊姆出手幫忙時他還是很感謝的。

還有,當時那看起來很好吃的檸檬塔也沒有吃到呢。

帕特羅抱著船到橋頭自然直的心情,往【東北which】的方向走去。

默讀 雷迪格勒

>>5

「???」……為甚麼是貓咪?

雷迪格勒眉角一抽,決定先放棄思考。見男人很有精神的朝南前進,青年對另一位同伴打了手勢,也不緊不慢的跟了上去。

就當作是一個旅程。許是回到熟諳的世界的緣故,夢裡少年快樂的語調再次敲響他的耳門。你把自己在夢中交給了我,而生命正在被實現。
只是在群組回報:『目前在一處看起來像劇院的地方。』



醫院如此悠閒……看來是個和平的時代呢。

有別於先前都有著任務地圖,帕特羅只好將自己所見所聞記錄下來,筆尖停駐在以劇院為起點出發的方向……眼前的路只有兩條,他決定往【回走到劇院which】。

心想目前似乎是斷訊(),如此打算後繼便動身。

決定往【西南】前進。(n4)

心想這大概是市中心吧…他只是將相對位置記錄下來,繼續往【西南方】前進。



……都差點忘了還有身負收集物質的重責大任。

帕特羅正當在描繪相對位置的時候,傳輸器起了些微反應,但可能相隔有段距離、他決定順從直覺往【which邊】走去。



沒有增強也沒有減弱?該不會……

帕特羅只是看了看四周,接近噴水池,查看傳輸器的反應——若是噴水池本身就是目標物,那可就不是他一個人可以處理的了。

默讀 雷迪格勒

>>n3
存在即是割裂,億萬年的世界不曾合而為一,僅有旅程能延續,就像在地圖末尾空轉的齒輪,以一個行者的姿態決然前行。

雷迪格勒在這之前並沒有享受過所謂的旅行。不就像看書嗎?像那些栩栩如生的魔法照片,人生並不是一條漫長的道路,卻也依舊如此。
每一個店面都是蹤跡。撇除那家巫醫診所,這近處其餘的店多少能對得起帝國繁榮亮麗的稱號。
青年對同行者示意了稍等,便走進那家餐廳。他發現口袋裡多了幾個硬幣,可惜自己對德瑟特的錢幣沒什麼概念,仍是萬幸。雷迪格勒在吧檯放上一塊金幣,買了西班牙風蛋餅food法式菸捲麵包food、和火上鍋food。(一些他拿得動的小吃食物)

「請問,您曉得紅櫻桃酒館……該怎麼去嗎?」青年順便開口,聲音像山澗的清泉順流而下,寒涼而透明。即便出口的話語並不是在這個國家孕育了無數生命的標準斯瓦特語,在大陸上,同樣來自於古老的語系總歸還算能溝通,「我們約了人在那邊,不過迷路了。」

/*可以當作在>>15之前(๑•́ ₃ •̀๑)*/


回收物質大概是來到這個語言不通、與同伴走散的世界唯一一件最熟悉的事情了,帕特羅坐在石階上、看著廣場上的人們思索著。

雖然是很想隨意的在這城市遊覽,語言不通也與先前大部分的狀況無異——還沒有算上在這個世界遇到同伴是不是又跟之前在倫敦那樣仍有著語言隔閡這點——但至少不論在哪個世界中,都有著群組做為連結……帕特羅不禁思索:如果他沒有被交代拯救宇宙的任務,他會走向何方呢?會有著共同目標的夥伴嗎?如果沒有那又該是什麼樣的世界呢?還是說名為帕特羅的概念在死亡之後本來就不會再延續,自然沒這些問題了呢?

並不是害怕孤獨的問題,這僅是一個已死之人重新思考死後世界的自問自答而已。

帕特羅只是熟門熟路的將戒指回收,便走往【市集】的方向。

默讀 雷迪格勒

>>n10
雷迪格勒靜靜聽完餐廳老闆的話,努力消化了帝國口音,脖頸呈一個放鬆的角度略微垂著,記下老闆比手畫腳的路徑,朝對方禮貌一笑:「謝謝。以必要時所需的小幸運祝福你。」

他拎著打包的食物走出餐館,陽光之下一切景物都顯得美麗,雷迪格勒的雙眸瞇了瞇,像是要阻絕那炫目的美好通過靈魂之窗攫獲自己。

回到十字路口時,村上似乎往哪溜達一圈回來了,還遞給自己一本寫滿未知文字的筆記本(>>18>>15)。……甚麼?青年不明所以的接過本子,交換般將香氣四溢的食物給了對方,示意讓他們先吃,這才垂眼看看那上頭的塗鴉。

「……」他認得那個圓形球狀物,不過男子紙上畫的那顆星球並非他所熟知的,他想了想,猜測對方想詢問此地何方。雷迪格勒輕易的放棄有關貓咪的疑問,向對方要了筆,在圓球旁邊打了一個叉,並幾筆勾勒畫出弗勒爾大陸在他所知的這個世界裡的相對位置,儼然一個幻想的雛型。

最終他在德瑟特帝國的王城處畫上了勾,將筆和小冊交還村上。

「往南走吧。」青年指了指南面路口,道。
見到如此規模的市集,只是壓住無止盡的好奇,繼續直走。*

默讀 雷迪格勒

>>25>>n12

因還是無法聽懂同伴的話語,雷迪格勒沒有回話,卻覺得那張溫水般的笑臉挺令人舒服。
路經消防局,大樓給地面投射出影子,腳步越過了它。

默讀 雷迪格勒

>>n20
雷迪格勒小口嚼著半塊蛋餅,在又見岔路時停下腳步。

『向南走去,遙望對側,另外那頭有個市集,再過去一些。』回想方才老闆的指示,青年才發現所謂的遙望對側實在太過抽象了,他突然也想拿一個手拿式仿電子通話機械用遠距離交談陣式,直接開啟定位。

看了看一旁店裡展示那貴為科技與魔法偉大結晶的魔法轎車,就連身為曆陽塔裡蹲的雷迪格勒也感到一股高大上的土豪氣息。
而另一邊的魔法生物店……僅是站在店外,黑眼映出裡頭活生生的生物、以及多一倍的靈動眼珠,還有櫥窗中倒映的自己,雷迪格勒有些僵硬的後退一步。他並不喜歡動物。那些魔物,人類以外的所謂、自由的動物,他們將自己的衰老留在身後,轉身,面對神,遠離死。如果其中的一些死去了,成為它;接著其餘也能看見死,經由動物的面容,在眼神之中。

「……」
青年默默無言的遠離那間或許會很受女孩子歡迎的小巧魔物店,走進租車行,詢問前往市集紅櫻桃酒館應該走哪條路。
雷迪格勒畢竟非本地人,而且拒絕繞路。
(a17) 2018/08/13 (一) 03:27:32

默讀 雷迪格勒

>>42
他回過頭,日過正午,陽光從某個角度斜地裡照射過來,青年受風吹起的水藍色澤髮絲一時間反射出轉瞬的光,像是等待終至的決絕回聲。而空氣中迴響的塵埃,將在另一個地方匯成星河,然後飄零。

雷迪格勒望著仍然滿頭霧水的兩人。宇宙論的事,在此之前他也僅是由書上得知一二,再想想先前的倫敦和遊戲世界,他想這些人來自一個失去魔法與神秘的宇宙觀。在所有的時間和空間裡,看著事物組成的世界,從不望向外面。設身處地一下,不難對這些地球人的心境有所感同。
他注意到他們對這個世界的事物總是遠觀,就像任何一個到了未知之處的孩子。雷迪格勒不免因此想起了夢境裡咫尺的未來,所有的聲響都是一種隨機,最終自己仍是伸手,令那聲音挾著洪流席捲而來,然後穿透自己。

對方詢問的語句像風中躊躇的落葉,混著茫然與隨風而去。青年黑眸一眨,再和對方要回了筆記本和筆。他比了比自己、接著在弗勒爾大陸的左側海岸某處畫上圈,那是神蕪地的地理位置;然後指了指三人,再戳戳先前打勾的帝國處,示意現在他們在這裡。

至於之後的巫師畫(>>43),雷迪格勒一頓,終於是不客氣地也拿著筆在旁邊畫滿問號。


總覺得這邊商家都不像是慕朗戈所說的紅櫻桃酒館,如果名為酒館真的做的是酒館生意的話……帕特羅對於酒館印象就是在倫敦看到的那樣,像是只屬於夜晚的場所那般隱密。

想著酒館大概是什麼模樣的帕特羅只是繼續前行。

默讀 雷迪格勒

>>n24
雷迪格勒見外頭的岔路揚揚眉,仍對店員道了謝。
一旁等著的兩個男人似乎達成甚麼只可意會不可言說的神祕共識(>>46>>52),青年對又多了些加工的圖畫眨眨眼,指了指繼續往南的道路。就順著他們所說的走吧。
畫完地圖,走回市場的十字路口後,便向which轉。

雷迪格勒>>n31看了看附近,發現過不去了,便回到原本的岔路拐過去。
(a20) 2018/08/13 (一) 20:20:34

默讀 雷迪格勒

>>n33
「啊,正門在這裡啊。」雷迪格勒棒讀,不過本人對食物沒有很大興趣的樣子。

村上看起來有些困惑(>>56>>a21),他望著男人的臉,好像可以在頭上看到一圈問號,然後大概是驚嘆號(>>a22)。看起來是自己悟出人生道理了。雷迪格勒默默點了下頭,踩著陽光的步伐繼續向前。
只是繼續直行,迷路從來都只是一個狀態,而不是結果。

默讀 雷迪格勒

>>66>>68
道路就這麼一往無前,像英雄的奔流。

沒什麼物慾的雷迪格勒自然對商店沒有停留的興趣,或許那帝國的博物館還比較能吸引他的注意。一旁的村上滿臉寫著『我好奇的要死』,雷迪格勒偏頭想了想,其實可以由他找路就好,這兩位同伴希望玩耍的話便盡情的玩吧。
異世界是有趣的?他想,沒有人該被剝奪在陽光下徜徉的機會。

時鐘敲滿了聲音,那樣的凜然充滿了空氣,帶著一種驕傲。雷迪格勒不曾催促過他們,只在鐘響迴盪在這附近時走至遠一些了冷飲店買了飲料。說來,先到集合地點應該還有時間回來觀光,也許村上便是這麼想的。

他甚至站到屏障之前(>>n42),面對更遠的未知,有些出神。
鐘塔曾經很偉大。不是嗎?天使。
雷迪格勒給了村上一杯蘋果汽水drink
(a28) 2018/08/14 (二) 06:14:20

雷迪格勒給了莫雷一杯西打drink
(a29) 2018/08/14 (二) 06:14:33

雷迪格勒>>n42順著路往北走。
(a30) 2018/08/14 (二) 06:15:05



就算沒有地圖,帕特羅大概也知道自己在這個城鎮繞了近乎半圈才找到這裡,如果等會進去遇見其他夥伴的話、他決定裝作沒有迷路這件事。

不過比起迷路,還是先看看慕朗戈有什麼事情要交代吧,如此打算的他走進【紅櫻桃酒館】。

默讀 雷迪格勒

夢裡曾經有過這樣的畫面。夜裡的月亮很高,天空沒有星星,光從雲隙間落至大地。湖水沉的像無夢的睡眠,風吹過水面,倒映的人影將滅,他撥開茂盛而柔軟的草,而下面是一片漆黑的屍骸。

那時候他醒了。猊下就站在床邊,垂落的金色髮絲遮去了那抹微笑,他甚至看不清面容。那是很冰冷的感覺,在凍湖滅頂,萬物對此緘默。
他知道猊下留他在身邊不是恩寵或賞識,僅僅是因為他知道某些事,必須受到控制。戴上眼鏡的話視野會變得狹窄,冷淡處事不過是不想白費力氣。有很多不能挽留的、救贖的靈魂,在轉身的片刻消散在世界。人類只是路過了,像一陣風吹過,絕非永恆的陽光。

如果雷迪格勒能聽懂村上的話(>>84),他會回答:不,那種模樣顯得太過驕傲。不過垂首默讀而已。

然而語言的隔閡使青年只看了男人一眼,目光裡有些疑問,卻沒要深究的意思。

紅櫻桃酒館就這樣出現,彷彿是日理的休憩之所,在最恰當的時機給予眾人。雷迪格勒仰頭看望招牌上的櫻桃標誌,日光混雜著鼎沸人聲,沉寂已久的無線電傳出了久違的聲音(>>@11),青年的眼睫眨動了下。
雷迪格勒跟在某個客人之後,伸手扶了下順勢要關起的門板,進入酒館。
(a32) 2018/08/14 (二) 12:54:13

/*時空旅人*/



「……?」

正當想向那帶著高禮帽的中年男性點頭致意,隨後自己身上的投影筆就被慕朗戈拿走了,隨後對方幾近喃喃的一句話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下手?



聽完慕朗戈說的一席話,帕特羅陷入長考,也沒發現自己的投影筆默默地回到自己身上。

雖然從來沒有人跟他說過完成任務與否和能不能與他相見有直接的關係,但不可否認的是自己曾想過如果能好好完成這些任務、拯救宇宙的話……他從來只期望對方在某個世界裡依然活著——他只想要知道他依然活著……不過這之間夾帶多少希望自己死得有價值這類私情佔了多少,也只有帕特羅自己知道了。

去掉這些,他不得不承認的確是帶著一點隨波逐流的心情去達成任務的,不過誰不是一樣呢?活在這個世界上、不管自願與否,人們總是忙著尋找許多目標將名為人生的時間段填滿,彷彿不跟上這樣焦躁的步調就會被視同異類。

而此時的帕特羅,彷彿被打回原點——他到底想要什麼?他繼續旅程為的是什麼?那真的能實現嗎?

「……不好意思,可以給我一間房嗎?」一股倦意湧上,不善思考這些近似人生哲學的帕特羅只覺得異常疲累。



「……」

見對方雖然無法看到自己,不過不代表自己沒辦法接受對方的感謝,何況這還是『重生』後第一次聽到家鄉話呢。



「若可以的話,請招待她這邊最為自豪的甜點吧,還有隨後有個名為椿的女孩會來……這是我最後任性的請求。」帕特羅向皮耶道謝後接過鑰匙,言下之意似乎是往後不希望有人打擾——至少,他現在沒有任何進行任務的動機,反之亦同。

默讀 雷迪格勒

>>89>>a32
他逕自尋了個空位坐下,藏書閣的古籍平放在桌前,手裡夾著同伴贈予的一頁筆記(>>96),他望著上頭可愛的有些令人發笑的圖畫,垂目出神。村上的情緒並不難辨明,男人的笑臉混著喜悅和明亮的道謝,即便聽不懂對方的話語,某些事物就是純粹的毫無差錯。

「……」雷迪格勒在自己開始度辜前把筆記頁塞進書冊之中,似乎想好好保存的樣子。等待其餘人的時間或許不長,指針規律地走動聲響仍使他的意識漸漸游離。

我們就這樣生存,永遠在告別。
聲音再次遙遠而來,像樹葉逐漸加深的邊緣,像水的波紋,滲透到所有的空氣中。雷迪格勒看到眼前不再是方才的紅櫻桃酒館——不,地點是一樣的,所謂的人事物已然改變。這間酒館似乎無時無刻都如此熱鬧,他坐在一方桌角,就像以往所有的夢境,旁觀似的見證也許是名為未來的東西。

吧檯前的兩名青年,雙胞胎男孩們的笑鬧,青年頸上的老舊護目鏡粗糙的反射酒館頂上燈光,落下的芒光釘死一桌散落手稿。
忽然那名青年轉過身,他從未見過如此像極藍天的眼,而此時那雙眼望著他。是的,他在夢境裡見到自身的倒影。青年咧了咧嘴,伸手指向外頭。

雷迪格勒一愣,意識在激流和峭壁之間瞬間取回了現實,轉眼那些景象都不在了,幾天來的人們總算聚集到來,慕朗戈聽似沉重又平板的聲音(>>@12)輕易的取而代之。是現在的紅櫻桃酒館,他伸手撫了撫胸前晶瑩的咒珠。

默讀 雷迪格勒

青年聽完一席話,點開投影筆看看地圖,他有些在意方才突然遁入的夢。他用手順著鬢髮到耳後,研究了番角度,或許是市集吧。確立了目標,小吃餐館老闆的話再一次回播在腦海裡:『向南走去,遙望對側,另外那頭有個市集,再過去一些。』

然後他再看了看地圖。
雷迪格勒:???oO(帝國人說話真是抽象。)

可人家終歸是好意,青年也只能勾起一個無奈的弧度,心中自然沒有半分不悅。他傳了訊給納米:『想去市集,妳要一起嗎?倫敦的回禮。』

默讀 雷迪格勒

>>111
目光越過浮空螢幕,少女拉開椅子在自己對面坐了下來。雷迪格勒將鋼筆移開了些,視線在少女髮尾追著轉瞬即逝的反射光晃動一下,隨即瞇成一個舒服的弧度。

『是嗎。真想見識見識。』他起身道,『我的故鄉不是這麼繁榮的地方。離這裡很遠,得往西橫越比特國,有一個失去陽光、抱著海岸線苟且的國家。』

文字是冰冷的,就算青年以口說出這些話,那種漠然的溫度也不會改變。神蕪地不是一個正統而立的國家,更嚴格說,或許連一個國家都算不上。他生在曆陽塔,跟在猊下身邊,知曉光鮮之下必有暗蛆,卻永遠是一個順從的姿態,做一個默讀者。

和納米出了門,雷迪格勒便往與方才來時截然不同的方向前進,市集繁忙的喧鬧聲不多時出現在左側,高調的彰顯帝國為人所傲的繁華。

『的確沒有甚麼特別的事?』青年望著帝國傳統服飾的店面,沉默的黑眸有一絲新奇,他偏過頭,天邊的太陽緩慢的沉下,尚有暖洋的光,『我不是當地人,也僅是剛好懂這裡的語言而已。』

誠然,所有人——在逃離命運的同時,又渴望著命運。

默讀 雷迪格勒

走到廣場附近,延續了市集的熱鬧,像是在日光之下做最後的狂歡。噴水廣場無疑是人們最喜愛的場所之一。西曬陽光的傾斜角和逆向了引力噴湧的水柱,人們喜歡在這裡,匯聚,交談,享受生命的豐盛和自由。灑往空氣的瑩瑩水珠,以一個決然的姿態投入世界。

雷迪格勒剛吃完一杯布蕾,據說是帝國的土產,他瞇眼想到,那感覺像品嘗了童話,有一些苦、整體基調卻是甜的。他食量不大,中午時候的蛋餅、冷飲,再加上烤布蕾,一天基本上就可以這樣過去了。比起食物,睡眠對充電更有效。

夢裡的青年是甚麼意思呢?他要他來看甚麼?雷迪格勒心中不乏猜測,視線往前看去,好像落到更遠的地方。
納米看起來對魔法商品挺有興趣,不過他也擔當不起解說的職責,這裡很多東西他也只從書上看過。其不食人間煙火的程度以帝國人的標準可以稱上一聲山頂洞人。

然後在某個斜插入的瞬間,廣場上的群鴿一併展翅,交錯飛越的身影將天空切割成幾何形狀,然後薄暮的玻璃從更高的地方掉下來,斷裂成深淺不一的光影。那之中有個少年,銀色短髮的流光閃滅。極其眼熟的身影使他瞠大了眼。

「——……等等……!」

只消那眼,不,也許是靈魂上更深層次的牽引,廣場上的人群裡,他看見他。不會錯認的。無數次的夢境、無數次朝他伸出的手,那樣的姿態早已刻印在他的腦海。雷迪格勒發覺自己的身體停住了,不再往前,他忽然害怕自己分辨不清夢與現實。而等他意識到的時候,話語已經離弦。

默讀 雷迪格勒

>>n60

「……」雷迪格勒頓時無語。

攤販、街頭藝人、出遊的一家子、速寫的畫家,他們都在這裡,這個地方,待在最適合的位置。真正的存在便是這麼奇妙的一回事,豐富的一切都被需要著,被世界以這種和諧的方式召喚。每一件事物都只存在一次,僅僅一次。卻無法被任何力量抹去。

是真實的。

少年身上的服飾與周遭的人群風格不一,口音更完全是個比特國人。他有些訝異。定定的望著眼前的少年,雷迪格勒按下方才突然起伏的心境,沉默地搖搖頭。

在許多清晨和黃昏,陽光透過樹葉的縫隙在地上添了光稜,不知從甚麼時候,你就一直走近來迎接我。

「你……有一把雪色的大太刀,是嗎?」

他說,話音方落,便見眼前的少年瞪大雙眼。一個臉上藏不住情緒的人,是呢,和夢裡一模一樣。雷迪格勒出了神的想著。

默讀 雷迪格勒

>>n61

我們不和諧。不像侯鳥一樣熟悉四季。我們已經落伍,這才遲遲的歸入萬物。可同時,我們意識到開花和枯萎,而在某個地方,獅子仍在行走,只要雄風猶存,便不知何為孱弱。

少年無厘頭的話語惹得雷迪格勒有些想笑,究竟是對番茄醬多大仇?

銘刻在靈魂上的壓抑似乎因此被釋放了,他認為那是少年特有的魔力。雷迪格勒想起夢裡一開始沉靜站立的自己,沒有說出任何一個字,沒有走近他,似是對未知的陽光有所畏懼。而他走來,卸下人生所有的古老負擔,像天光將逝的永恆星星。

少年另手掏了掏腰包,遞過來一個羊皮小袋。和夢境重疊的動作,雷迪格勒知道自己只能伸出手。

「沒關係。」他說,話語如同墜落的流星,「你會成為優秀的淨靈者的。」

掌心接住了袋子,還有袋子裡有關少年的一切。我們沒有走出一切語言之外進入永遠的沉默,沒有像空舉手尋求希望以外的東西。他想著,覺察到少年有其他舉動,雷迪格勒抬了眼眸,對方那隻理應縮回去的手恰好在他耳後虛抓了一下,像在捕捉陽光的碎片。

他一怔,將目光投向少年,見少年好像對自己下意識的動作同樣愣住,接著他又看到那懷著不好意思的大剌剌笑容。眩目的緊。

「……能再問你一個問題嗎?」

默讀 雷迪格勒

>>n62

名叫伊拉提的少年朝他揮揮手,往某個方向跑去,就這樣離開了。

雷迪格勒看著對方的背影直到被人群隱沒,這才垂下眼盯著那包著餅乾的小袋子。他拉開袋口,捻了一塊放進口中,舌尖嚐到美好而溫暖的觸感。他遞了餅乾袋給走過來的納米,示意她吃吃看,少女剛才似乎待在不遠處等待他們的談話。

『朋友?』
納米打字道,簡短而純粹的關心。

青年又拿了一塊餅乾,西落的太陽光給餅乾周圍打上一圈柔軟的毛邊,他看見私訊裡的問句,黑眸眨了眨,那裏頭好像少了些沉重的東西,微笑在盡頭轉身。

『不,是常常夢見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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