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3 〜四王国が繋がる物語~ (黑桃国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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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埃克托爾小哥會不會屠殺全場啊……」
抹臉,刺客真的要被馬踢幾下了。
「主子啊,你們這招......」顫抖著不知道是不是在笑。
「⋯⋯晚上好?」
淡淡地笑了笑,笑容看上去並不怎麼難過。
他曾為了許多場喪禮唱哀悼的歌,比起其他人受到襲擊而死,某方面他更樂意現在這樣。
「只是這樣一來,他們得加倍努力才能在有限的時間內找出刺客跟戀側了⋯⋯」
請努力活下去。
| 朝兩位時針點點頭表示已經聽到結果了。
「……哎。」看著二人的屍首只是嘆了口氣。
|
「謝謝。我會很期待的。」
微微笑著。
儘管理智上知道自己並無法真正感受到艾爾提雙唇留下的溫度,奈爾仍伸出手去摸了摸他落下親吻的地方,心裡感受到了溫暖。
拍拍埃克。
「他們可能覺得獨拆拆不如眾拆拆?」
沉吟片刻後提出看法。
話說我的名字如果少了爾的話,就只剩奈了呢⋯⋯
聽起來怎麼活像某個異國語言當中,數字的九一樣。
「啊,不可以開碾路機碾人噢。開火車也不行。」
彷彿猜到埃克的心思,奈爾隔了一陣子後突然說道。
「哈啊……我可高興不起來啊,大人。」
乾笑,向沃爾伏葛行簡單軍禮,好歹人家是官耶!
「這我要詛咒他們一生打光棍,基佬也沒得當。」
即使是個粗人也覺得不可以破壞別人的戀情,他都要懷疑使者是專門教人NTR的。
「啊,你們好…」
海特爾慢很多拍的跟下來的人打招呼。
「那真是⋯⋯真是⋯⋯難以想像的酷刑。」
稍稍瞪大了眼。
「殘酷得好像一輩子不能喝熱奶茶一樣——或者像是可以喝熱奶茶,但只能喝奶精泡成的奶茶。」
「先前向您承諾的事,您的朋友梅均達的事,非常抱歉我無力實現。」
歉疚地向海特爾欠身。
「⋯⋯。」
似乎就算是死了,發呆的習慣還是沒改正過來。
奈爾眨眨眼睛,朝沃爾伏葛投去視線。
「沃爾伏葛。就算是再小的生命,只要逝去,我都不曾不以我的歌表達哀悼與祝敬。」
奈爾平靜地說道。
「只是,我與您在同一夜離開他們,之於我而言,您彷彿仍然好好活著。」
哪怕那處決也是經過自己同意的。
「沃爾伏葛是否希望我也為您唱歌呢?不是悼歌也無妨。我會聽您的意願,決定是否做這件事。」
就算自己伸出手去觸碰,艾爾提的帽子也不可能因此被他碰歪,他也就無從得知自己的舉動。
那麼作為亡者,或許唯有此刻,自己是不受朋友相處之間禮節約束的吧。
奈爾看著艾爾提的單子。自己已無需思考它的真偽,或許連看的必要也沒有。可是艾爾提寫字的運筆方式大概就和他畫稿的方式相同,筆觸那樣一致,他仍然想要看著。
「⋯⋯謝謝。」
看著單子的最末尾。
奈爾的嘴角浮現笑容,如投小石子入小水窪所激起的漣漪,出現後很快又消失。
「昨天先從你那收過了設計圖,真是太好了。」
在艾爾提因疲憊而闔上雙眼休息的瞬間,奈爾微笑著在他的面容上落下一吻。
他不會看到,他不會感受到。
但他的話,會知道的吧。
想幫摔到地板上去的 埃克托爾蓋毛毯,但自己碰不到毛毯。
對 埃克托爾:「⋯⋯要小心別感冒噢。也別喝機油⋯⋯」皺著眉說出對方聽不見的關懷。
| >>19「因為分針都處理完了我覺得刺或者戀應該有一邊是不足三個人的。總之宏觀來看,今明兩天必須要吊到一個刺客,不然就馬上死局。」 「我還有個想法是今天明天再占個兩位然後把時針放到最後一天吊,反正都要死局了嘛不如早點解決。」看著五名灰單有種想放棄的FU。
|
| 「時針你們不如乖乖告訴我你是臥底還是刺客吧^_^」覺得痛苦。
|
| (a8) 2016/01/23 (六) 11:11:50 |
| 【四日目問卷】 一。調查人選及理由 艾諾因昨天拿了片白,因為兩位占卜的提占人選的關係我想我覺得他是0.75張白單,有點想放置。
現在灰單剩六張: 我、菲爾貝諾、賽巴斯蒂安、埃克托爾、阿爾、艾諾因
老實說驗單我也沒有什麼意見的,其他人的話, 賽巴斯蒂安>=菲爾貝諾>埃克托爾>阿爾
二。槍斃人選及理由 阿爾>=埃克托爾 其實我覺得他們都不是刺客但就感覺有點怪怪的。 萬一我想錯了怎麼辦,是不是戀我又不能夠敲定。 如果以第一天的發言和能夠活到最後做標準的話我覺得菲爾貝諾也相當有嫌疑,但是他給我的感覺又不像是在包庇誰反倒像是什麼都不知道的情況下到處懷疑……
如果說到像是在包庇誰的話阿爾應該是第一名吧……(苦著臉)
三。灰考察 我晚點再寫。
四。戀側想法 我想我昨天已經說過一次了所以先省略… 我也在想海利有沒有被拉戀,但是如果他真的被拉了的話他的另一側應該比我更加激動才是。
但是昨天場上並沒有這個人……(搔了搔頭)
五。其他 暫時沒有
|
「怎麼說好呢……唔。」
肩膀顫動忍著笑。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看到哈爾羅你這付想撞豆腐找死的樣子真是什麼都抵掉了!」
| >>26「覺得似是包庇的原因是……你好像一直都沒有太觸及自己對其他人的觀感…不過也只是個感覺而已。畢竟如果你是末刺客,二、三日目的單子上多寫幾個人能令自己的定位比較安全,所以我覺得你不像是刺客。」揉了揉額頭。
|
聽見「守喪」差點把手裡的東西給摔了下去,他也不知道自己拿著什麼,仔細一看才發現是菲爾貝諾日前寫給他的那封白痴信件(),原來失去之後連那種煩人的玩笑也會覺得想念。
這時他才注意到奈爾,奈爾給他的印象一直是個溫柔的人,像是杯溫潤的茶。
「歌唱嗎?」他想了想,緩緩地說。
「生命消逝之際、在我無能為力的範圍裡,醫務兵時常會做的事是握著士兵為他們念上一段經文,我甚至不知道我信不信仰祂——我沒有想過自己能聽到自己的悼曲,你之於我,也是像仍然活著一樣。」
「便不要悼歌吧,但我已經許久沒有聽見誰在歌唱了,如果是你的話,我很想聽聽看。」對奈爾露出幅度極小的笑。
| (a12) 2016/01/23 (六) 17:47:21 |
「埃克⋯⋯」
聽著菲爾貝諾的話才想起自己沒看埃克的單,連忙看了以後被嚇得可以。
「哇。原來埃克,欸,原來埃克托爾想上哈爾羅。我以前完全沒有注意到。」
決定暫時扔著「想上事件」不管,轉身對沃爾伏葛慎重地點點頭。
「我一直認為,選擇醫學作為志業的人是比誰都要溫柔的。無論你是否信仰有神,你對亡者的心意,亡者會明白、他們的靈魂能得到慰藉。」
語畢,奈爾閉上了雙眼,為他的歌準備空白的前奏。
Who can say where the road goes,
Where the days flows, only time.
And who can say if your love grows,
As your heart chose, only time.
奈爾輕聲而歌。
那是空靈的歌謠,異國的語言,鮮為人知的時光。
Who can say why your heart sighs,
As your love files, only time.
And who can say why your heart cries,
When your love lies,only time.
他卻相信,或許這首歌能讓沃爾伏葛感到熟悉。
Who can say when the roads meet
That love might be in your heart.
And who can say when the day sleeps
If the night keeps all your heart.
Who knows? Only time.
/*
附上youtube:https://www.youtube.com/watch?v=7wfYIMyS_dI
| 投給海特爾的: 賽巴斯蒂安 沃爾伏葛 (分針)(歿) 埃克托爾 奈爾 (歿) 阿爾 菲爾貝諾 艾諾因
投給沃爾伏葛的: 海利—海特爾(雙白) 海特爾 (分針)(歿) 哈爾羅 史維爾 (歿) 艾爾提 (時針) 瑪琪兒塔 (時針)
「……啊啦啊啦,如果以這個來做推理的話我的位置看起來有點不利啊。」
|
| (a16) 2016/01/23 (六) 21:27:42 |
| 「在表示同意或者不同意人選之前,我想說一下我覺得為什麼奈爾今天會死……」
「我相信驗單這件事無疑是大家一致通過必須要做的事情,在決定散占之後,抓住人側想要多一張完整占單的心理,先行殺死己方假占的占卜對象,把己方假占多留一天,是常用技倆……」
「我在意的是,這個想法是建立在支持散占之上,但是,占卜對象死掉的瑪琪兒塔從頭到尾支持的都是共占。而和她對立的艾爾提卻認為散共占沒有太大分別……」
「我想知道菲爾貝諾的意見,如果放置艾諾因,共占賽巴斯蒂安會不會好點……因為R職一定不會完事,而且灰單基數已經沒有再收縮的空間(因為要R職),基本上我今天支持吊灰。」
|
| (a21) 2016/01/23 (六) 22:44:03 |
眨眨眼。
用這種方式看著艾爾提將他的新作品套到自己身上,實在有點新奇。大概像是在鮮奶茶裡扔進棉花糖一樣的新奇。
奈爾接著察覺到了什麼似的,又眨了眨眼,只是這次比方才還要用力得多。
必須這麼做。
若不如此,他怎麼忍住湧上鼻子和眼框的心酸——
「你真的超越了你自己,艾爾提。」
奈爾含笑,輕聲哼了幾個音,是那天他為艾爾提及他的作品所想到的曲子。
「——它勝過你曾帶給我的那個魔術,世上其他一切都不足以比擬。」
對 埃克托爾搖頭:「不會討厭。」但你不是想上哈爾羅嗎⋯⋯?
| >>67「昨天全場都想占我,雖然我不介意。」翻了個白眼 「 不要上我。老子是直的。」
|
「⋯⋯?」對沃爾伏葛露出「我不太懂,你懂嗎」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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