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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觀】 惡魔高層 妮朵這氣息妮朵很熟悉,好幾年前……正確來說是好幾百年前,也曾發生過類似的事件,並不是久得令人忘卻,而是被迫忘卻;只有身為代理人的他們依稀記得。
希望那些孩子能撐過去了。 跟著惡魔們前進的方向,妮朵展翅飛起,於祭壇附近的建築物頂端降落。坐在屋簷往下望,惡魔發狂似地圍繞在水池四周,包括她剛解除契約的奴僕。 長嘆一口氣,她有些無奈地笑出聲。 身為惡魔,可不是一件好事。 /* 可自由RP,有問題請密語或匿名備忘。 |
【觀】 審判者 刻爾柏洛開始了……
刻爾柏洛飛到城門上坐下,於遠處靜看著祭壇那方的騷動,神色淡漠的將惡魔們的一舉一動看在眼裡。 「盡情享受吧,各位。」祭典期間不管做了什麼都不會受到審判者的懲罰,可是難得的日子。 儘管不受祭壇影響但看到如此混亂的場面,有些職業病發想停止一切,然而他不行、也不會這麼做。 越看越餓。 欲望使他興奮的露出犄角,原本受魔力壓制的角從額頭兩側長出,在夜色中發出微弱的紅光,刻爾柏洛嘆了口氣,想都沒想就把它折斷,紅水晶似的長角在他手裡碎成小塊。 好想回去工作,餓死了。 |
紅色狂熱 芬里斯時空旅人消停一陣,被拎著的芬里斯一反常態的靜了下來,心中卻琢磨許多。
他能判別出腳下掠過的城景宣告他們正飛往祭壇的方向,對於艾爾特為何一時改變方向無須多問──那是必然的結果。但不同於過往,這回每一條小徑都被籠罩於無光的夜晚,隱隱透出的詭異反而使他更加興致高漲。 啊──討厭。早知道當時就乖乖地跟著安洛先好好學占星術了。 >>0:113 「銀色大毛毛!」芬里斯興奮的一把撲抱住獅子的頸部蹭呀蹭的,毫不客氣的手腳並用著爬到理查的背上端坐著。「你怎麼會突然過來了?」 嘴上這麼問著,視線卻始終沒有離開過那顆玲瓏可愛的珠子。 ──絕對不會認錯,那是獨眼龍的眼球,非凡品所能展現出的剔透與光澤,就算沒有見過也早有耳聞,價值遠比普通的鋼玉寶石要更為珍貴。不曉得艾爾特是從哪邊弄到這樣的逸品? 想要。 目不斜視的看著艾爾特從理查口中接過那顆藍色的美麗眼珠,芬里斯臉上毫不掩飾垂涎之意。但接下來艾爾特的發言,對他卻無異於殘酷的宣判。 「欸──」 「不要這樣嘛!」芬里斯把頭埋進理查的毛毛裡,悶聲抗議。「不然、不然人家把蛋糕都給你嘛!」 芬里斯不甘願地從懷中摸出了小包裹,嘴裡還碎碎念著什麼「這麼好吃的東西很少見了」、「人家也還沒吃過幾次呢」、「艾爾特小氣鬼」等賭氣話。 雖然很想直接從艾爾特的手中搶奪過來,但......還是不要比較好,直覺這樣告訴他。 >>0:114 「不要。明明只是個超弱的下僕。」 還是給點陽光就燦爛的那種。 芬里斯毫不猶豫地一口回絕。他也不認為區區一個體弱到爆的努諾,有什麼方法可以搞定這一切,就當他是大發慈悲,等下看能不能去順手捎他一程。 不過就是公主抱個成年人類,對惡魔而言比吃一塊蛋糕還簡單。不過作為代償,芬里斯決定到時候要叫努諾天天背他! |
貪食 流星渾身的躁動幾乎要把自己的理智碾壓,身在街道上,本來還是如往常的慢慢走,隨後卻不能控制的露出翅膀一躍上空中。
想吃 … …。 並不是以往單純的慾望,而是心裡頭,一直一直被封閉的某個角落有個野獸正在設法掙脫牢籠。 降落於某個建築物的屋頂,大口大口的喘息,無法緩解任何的躁動,心口處甚至正隱隱發著疼痛,像是在嘲笑著自己頑強留存的意志。 好想吃 … …。 |
流星停留於祭壇四周,長度也就手掌大小的翅膀不斷躁動的拍打著。 (a0) 2018/02/22 (四) 18:20:23 |
布商 努諾>>3
「……」 很像小矮子正常時會給的回答。他有點想念不正常的小矮子了,心情複雜。 不說就不說,當他稀罕嗎? ……好啦,是有點稀罕,一點點點而已。 努諾鬱悶地把圍巾從脖頸處拉上來蓋過臉。 ──。 熟悉的侵入感、陌生的話音,隨著尾音落下,緊接著鮮明的畫面閃現,以晦暗不明的骷德城街道作鋪墊,稍縱即逝。 「那是什麼?!」猛然坐起身來,心臟蹦跳得劇烈。 努諾揉了揉眼,四周看起來沒有任何變化──直到颳起一陣突兀的狂風,強壯的黑色鷹羽帶來一道身影降臨。 >>4 他向後挪了挪,隱隱覺得這不是個好徵兆,視線死盯著來人不敢移開。那張嚇人的面孔,他有印象。 豈止是有印象,那正是剛才見到的詭異畫面中,浴血而狂的其中一人。 「……你要幹嘛?」 |
收藏癖 艾爾特時空旅人>>3
艾,這小子勒得我生疼,快讓他下來 理查的心音有一絲憤怒,卻沒有任何作為,只見銀毛獅王鼻息噴張,艾爾特只是笑,正想將共享觸覺關掉時。 ......停不掉? 雖亦是惡魔,但力氣差距擺在那兒,芬里斯的怪力他早有耳聞。這次祭典搞得惡魔們似乎都控制不了自己的本能,艾爾特開始擔憂了,但跟理查的處境無關。 所幸芬里斯趴在理查上頭的身體不再發力,脖間隱約圍繞的施力已然不見,取而代之的是埋在腰窩間的搔癢感。 撒嬌的孩子殺傷力真是意外的大,生理跟心理都是。 艾爾特將晶瑩剔透的玻璃球放至自己眼睛前,從球中望出,銀與紅變得模糊成團。他輕輕開口。 「蛋糕,要一起吃才會好吃呀。」舉著他手中的珍品,這顆眼珠確實是他收藏品中名列前茅、舉世無雙的寶貝。他不禁有些回憶起當初如何得到這樣的珍寶,能如數家珍的溫習這些逸品的能力也是收藏家必須做到的。 待所有物尊重,即能得到應得的回報,艾爾特的理由也很明瞭。 「我看起來像那麼貪得無厭的人嗎?我本意只想淺嚐一口的……不過現在看來,你也可以讓我多要求一點囉?」 隨興的坐在屋頂邊上,艾爾特的尖牙依舊沒有收起,他笑得算計。芬里斯髮絲的刺癢感因共享感官而鮮明地搔著自己的腰窩、講話的氣息也盡吐在皮膚上,刺激著艾爾特的神經與理智。 「想個辦法討好我,嗯?」 他可是個從不吃虧的人。 |
紅色狂熱 芬里斯「……」芬里斯趴在獅背上,把自己的頭又一次的塞在理查的毛毛裡,又滑又順。
接著身子一度幾不可見的頓了一下。 ──腦海中幾幅狂氣而喋血的畫面稍縱即逝。 芬里斯神情冷漠的搓了一下自己的髮尾,他還不至於懦弱到被這麼點畫面給嚇到,畢竟在軍團裡混,總是得見過點世面。 就是不太愉快一切將會依照著既定的命運軌跡發展。 瞟了一眼深沉詭譎的夜空,上頭一顆星子也無。 好不容易才跟著雷諾大前輩勉強搞定了天文學,但沒有乖乖上安洛先的課,今晚也沒星星可看,什麼都推演不出。而且他還沒神機妙算到那種程度。 反正他就是討厭預先知情,更遑論他們為當下而活。 不過回想起畫面裡浴血的那個自己...... 嗯,超帥的。 >>10 原本趴著的男孩靈巧的從獅背跳下,逕自大步的走向艾爾特。 一個伸手,動作並不算是多麼溫柔的扯住對方的領口,芬里斯踮起腳尖,伸出的舌頭以一種近乎戲謔的態度,緩緩地沿著眼緣勾勒著線條,舔舐那對染上慾望色彩的、冰藍色的眼。 比想像中要更冰冷一些。 「你明知道我想要的是什麼。」男孩又更用力的將對方拉下一些,壓低聲線,在耳旁輕聲說道。「拿了替代品給我,又給出更多的要求......」 鬆開揪著領口的手,芬里斯張開翅膀騰撲幾下,以輕巧的弧度後退一些,不偏不倚的落在獅子身上。 調整成半倚靠著的側坐姿勢,男孩拆開小包裹並咬去蛋糕的一角,將剩餘的部份細心的重新包好後,狀似隨意的朝著艾爾特的懷中扔去。 「艾,這樣不太好喔?」芬里斯愜意的歪頭,給了對方意味深長的一笑。 |
變幻 阿加雷斯>>8
嗯?是活的啊。 阿加雷斯偏頭,看出眼前人類對自己的恐懼,於是控制臉部表情,露出一個更為「邪惡」的微笑,雖然浮誇而太過上揚的弧度與微微抽筋的嘴角反而讓人覺得滑稽,但這些阿加雷斯不會知道。 「嘻嘻嘻,人類,」阿加雷斯太久沒有扮演打劫人類的惡魔,臨時要讓他上演這麼一段還真是有點卡詞……他頓了頓,「算了。你有點眼熟,是小芬里斯的僕人嗎?」這人類身上有芬里斯的魔力波動。 「祭壇現在對你來說有點危險,不過落單更不安全,所以你還是去你主人附近待著吧。」 阿加雷斯不由分說,拎起人類領子往上一扛,像扛沙袋那樣把人安在肩上,羽翼一搧便飛出數尺,往祭壇方向俯衝。 從前阿加雷斯有陣子當膩惡魔,還偽裝成人類去體驗市井小民的生活,所以他自認扛沙袋的技術還不錯。 嘻嘻,柔弱的人類根本賺到了。 |
北極星 波萊瑞絲波萊瑞絲跟著大夥移動到祭壇時。
她感受到一股不知道該做何解釋的情緒,緩緩地侵蝕著她的理智,就在她即將要看見那些又或者說感受到那些血腥又殘酷的畫面之際。 一雙熟悉的大掌覆上了她的眼。 從她身體後方把她整個人圈在了懷裡。 「不要看,不要感受。」 嗚,這是斯克勒爸爸? 被遮去視線的波萊瑞絲,因為斯克勒的能力暫時阻斷了那些可怕的畫面侵擾,但在這瞬間她也墜入了短暫的黑暗。她身體微微地發站著,慣性地往身後的人身上靠去,尋求慰撫。 「抱歉,我來晚了。」斯克勒張開了黑色的羽翼,包裹住了這個受到驚嚇的女孩與自已。 「斯克勒大人。」波萊瑞絲抓緊了對方的袖子,強迫自己鎮定下來。「沒事的,我不要緊。」 女孩的語氣與其母親極其相似,有那麼一瞬間斯克勒覺得自己彷彿看見了當年令自己迷戀不已的影子。 |
芬里斯挑挑眉。看來自己是不用去接下僕了。 (a3) 2018/02/22 (四) 23:25:16 |
布商 努諾>>17
惡魔瞪圓了眼,露齒咧開誇張的弧度,懾人的奇異妝容不斷向自己逼近。 努諾咬緊牙關,忐忑著腦袋飛速轉動,很快便得出結論:也不用虛張聲勢大喊什麼「別過來」,如果惡魔想對自己幹嘛,一切掙扎都是徒勞的,頂多是痛不痛的問題吧。 然而劍拔弩張的氣氛,沒幾秒就破了功。 「嗚哇、等等等等等──」 阿加斯特不容置喙一把扛起努諾,他簡直莫名其妙,大幅度地揮舞手腳亂動,不過正如他猜想的,腰部被死死扣著,全是白費功夫。 風壓強勁得他幾乎睜不開眼,耳邊呼嘯的風聲宛若鬼魅的嚎叫。這種飛行體驗,跟小矮子抓他飛上空的惡作劇全然不在同個層次。 「太快了!慢點慢點!」 努諾忍不住放聲喊道,不久,阿加斯特竟也配合的一個急停(>>23),滯在無星無月的夜空中。 「呃……」 不至於要停下來啦,他不是這個意思。 |
貪婪 格瑞厄姆從高處墜落時(>>26),他並沒有做任何有用的緩衝,僅僅是張開偌大的羽翼將自己包裹住,彷彿從樹上掉下的雛鳥般,只是沒那麼無助罷了。
不再去想方才究竟發生了什麼,那簡直太過於荒謬、可笑,格瑞厄姆吃痛的撐起身,卻被魯莽的壯漢撞到一個踉蹌了幾步。斜睨著對方,格瑞厄姆冷冷地不發一語,打算往祭壇的反方向離去。 「欸你,剛剛瞪我?」 來了,人類世界裡最無聊的橋段。 「就這樣走了?不給點教訓你這小惡魔不會學乖。」 身為惡魔講出這種話,我都為你感到丟臉。 「欸…!」 「……小惡魔?」 格瑞厄姆拍掉對方那雙抓住自己的髒手,轉身掐住他的脖頸,那力道能明顯看見指尖逐漸陷進肉裡。帶著人一路推到祭壇前,他抬腳將那比自己高出好幾顆頭的大惡魔踹進水池內,噗通一聲,水花四濺,淋濕了所有來不及遠離的惡魔們,包括自己。 半晌,格瑞厄姆舔去嘴角的水珠,確認沒任何變化後才離開。 阿加,祭壇真的壞了。 就算你跳進去也不會有糖果出來。 遇到髒東西,他現在心情很不好。 |
妮朵倚靠著古堡的外牆,應付接連而來的、有問題的惡魔們。 (a@0) 2018/02/23 (五) 11:30:32 |
妮朵希望刻爾柏洛不要在上面發呆,但她沒說出口。 (a@1) 2018/02/23 (五) 11:32:44 |
睡眠 許普諾斯>>24
許普諾斯沒有做過夢。 他曾聽母親與僕人們談論過夢境,似乎是在睡著時能看見的某種影像,但許普諾斯從未見過夢境。他的睡眠一向寧靜而無雜質,無論他醒著時見了什麼、聽了什麼,他也不曾在睡著後再看見任何事物。他閉上眼後的世界比夜晚更黑暗,思考亦是靜止不動的,做了美夢被打斷、做了惡夢被驚醒,他都只有聽說過而已。 然而現在,正緊閉雙眼的許普諾斯卻見到了,張狂的業火燃燒不已,無論惡魔或人類皆面露猙獰,火焰灼眼的豔紅遮掩住燃燒的種芯。他發覺自己無法動彈,但卻被迫凝視這一切。 不知過了多久,忽地這些畫面憑空消散,他慢慢睜開眼睛,自己正被一片漆黑所包覆,這並非他所熟悉的、兄長柔軟的羽翼,但昏迷前的悠揚笛音仍在耳邊縈繞,本能與契約造成的不適似乎稍微被止住了。 「主人……是您嗎……」他開口輕輕喊道。 |
布商 努諾>>28
「哪可能習慣啊!」忍不住吐槽。 「唔喔、」突然被換了個姿勢,他胡亂抓了一處,還來不及反應就又被迫繼續體驗空中的高速移動,「咿……!」努諾雙眼緊閉,一聲細碎的單音不小心從齒間溢出。 感覺上過了一段時間,身體開始適應,他先睜開一隻眼,小心翼翼地探看,才又睜開另一隻。旁邊就是阿加雷斯那對雄壯的鷹羽,從阿加雷斯的頭與翅膀之間看出去,他們還在骷德城的上空,漫無目的地遨翔。 注意到自己的兩隻手環著惡魔的脖子,勒得死緊,雖然阿加雷斯對此什麼話都沒說,努諾還是悄悄把手臂鬆開,改搭在肩上。 阿加雷斯體型高大,寬廣的背部生了一對屬於惡魔的羽翼,他在這之間卻不會感到擁擠。與人類無異的體溫透過衣服傳到他的手上。 不知道為什麼突然想起伊內絲,孩提時代過後就沒再讓她背過了。伊內絲微胖的身驅,趴在她背上很舒服,也很讓人安心,有一股媽媽的味道(他想像中的)。 金橙色的眼眸斂起寧靜,不發一語地望著腳下融入暗夜的街道。 >>16 街景中倏然跳出其他影子,一頭銀毛獅子,然後是另一張稍有印象的面孔──努諾馬上意識到是從另一邊傳來的影像。 蛋糕被咬去一角,而後被拋給另一個人。 努諾困惑地挑眉,像是想到了什麼,自言自語了一句:「喔,原來矮子2號叫艾爾特。」 畢竟也跟了芬里斯有段時間,只要不亂亂轉圈,一定程度上他還是能忍受視覺共享的。 不過他們……他們……想幹嘛他是管不著,但是可不可以閉眼睛啊? 扯扯頭髮想忘記奇怪的畫面。 |
【觀】 審判者 刻爾柏洛「主上的翅膀有幾對——一二三——四五六——」刻爾柏洛悠閒的哼著自編的小調,因為沒人注意的關係已經不想維持那特意弄出來的審判者形象了,代理人這樣偷懶的在無人的地方發呆,實在是不稱職。
「咿……」突然感覺到某處傳來的視線(>>a@1),一股無形的壓力傳來,刻爾柏洛打了個冷顫,朝古堡外牆那方看去。 妮朵好像對他微笑,那種不帶笑意的。 刻爾柏洛兩秒內站起然後瞬移到妮朵旁邊,撐起一個尷尬的微笑,道:「抱歉剛剛有點迷路。」都來幾次了還會迷路,有魔法還會迷路,他真的很會撒謊。 |
死亡 塔納托斯>>15
他注意到許普諾斯的異狀,卻也只是回過視線。塔納托斯心念甫動,漆黑的羽翼隨之一震,轉眼間失去形體,少年的背後又回到從來沒長出巨翼般平坦正常的姿態。他站起身,僅是在原地稍待了會,確認那道屬於雷諾的魔息將近,這才踏出輕盈的步履,消失在這幢屋子頂上。 沒了月色,就連夜裡漫步都嫌的無趣。似乎是有誰察知了他的情緒,一道畫面伴隨著戲謔的嗓音適時一閃而過。他看見浴血張揚的銀髮惡魔,他聽見與殘殺畫面毫不相符的悅耳笑聲,畫面裡的他享受、陶醉,亮眼的粉紅色瞳閃著流光,一時間身心都舒暢了起來。 塔納托斯勾起嘴角,那笑容卻不似方才與弟弟談話間那般平靜,而是肅殺冷酷,彷彿挑釁一般的狂濤。他發自體內深處渴望狠狠的撕裂某人,以指甲割開那光滑的皮膚、以五指剜出跳動的內臟、以掌心抹暈豔麗的血液於那聖潔的白翼、還有一根根緩慢折斷那些森森白骨的快意……他想要——分開不過幾天,他現在就想將那向陽的天使狠狠蹂躪。 是的,僅此一人。塔納托斯被勾出的最深沉的慾望,別無他選。 腦海被那人支離破碎的姿態佔盡了所有,少年臉上的笑容漸漸透出別樣情緒,那是如何的致命、便是如何的溫柔。他開始想像這雙手久違的碰上那人的肌膚時,會是何種觸感;塔納托斯想著,他要緩緩、緩緩地施加力道,盡情享受對方受到壓迫的戰慄,和最終將會勃發在他手中的溫熱鮮血。 別急。他舔了舔唇。他不介意先陪著這場骷德城的鬧劇盛典來個隆重謝幕。 |
變幻 阿加雷斯>>31
沒有預期的尖叫,人類甚至無禮地掐著他的脖子,阿加雷斯憋著一口氣,真想跟人類說他的脖子不是心臟,不是叫他捂那裡! 好在他很快就放過自己脖子,不然阿加雷斯會考慮把他丟進水池。 「你看起來不像會召喚惡魔的人類。」阿加雷斯突然說了一句話,然後不再繞圈子,逕自往芬里斯的方向飛。 「哪天被拋棄了可以召喚阿加雷斯,他是微笑與善良的惡魔,可以實現你所有願望。」嘻嘻。 阿加雷斯自然地減速,在距離近得能看到人影後,翅膀不再拍動,滑翔著穩降於不知道在幹嘛的芬里斯與艾爾特附近。 他放下人類,自認做了一件好事,臨走之前還偷偷吸了點在場兩魔一人的情緒當微薄的車馬費。 >>29 別理壞掉的破爛了,糖果我這裡還有幾顆,嘻嘻。 不高興?去做點能讓自己高興的事,把自己喝醉也比生悶氣好呀。 阿加雷斯腳步一轉,往飽受慾望折磨的僕人飛去。 樂子。 他的樂子又在哪裡? |
阿加雷斯突然想到,人類叫艾爾特矮子2號,會不會叫自己高大帥氣魔啊,嘻嘻。 (a6) 2018/02/23 (五) 14:19:57 |
北極星 波萊瑞絲>>20
斯克勒踏進這個空間就感覺到明顯的不對勁。 本來他只是感知到波萊瑞絲可能遭遇危險,但是現在恐怕會造成她的危險的人,會是他自己。 真是不妙。 斯克勒解除了對波萊瑞絲的設下的術,他努力克制住不斷被引出的慾望,稍微穩定住自己的理智後,他攔腰抱起了波萊瑞絲,飛上了天空。 「我們去見一見妮朵大人。」 波萊瑞絲沒有說話,只是點了點頭,她乖巧安分地窩在對方的懷裡。 不知道為什麼,波萊瑞絲總覺得今天的爸爸似乎不太對勁,看著自己的眼神也有些奇怪。不過,也許去見一見妮朵大人會有解答吧? 循線追蹤著妮朵的氣息,斯克勒停在了與對方相離不遠之處,緩緩地降落,在落地的同時,他放下了波萊瑞絲,也注意到了另外一名惡魔的氣息。 >>a@0>>a@1>>@2 「抱歉,在下來遲了,妮朵大人。」 斯克勒對著妮朵發言,而波萊瑞絲也恭敬地向妮朵行禮。 |
布商 努諾>>34
「啊?我沒召喚過惡魔啊?」誰亂造我的謠? 翱翔之姿換了一種節奏,明顯選擇了北邊的古堡作為目標,筆直俐落地接近,這次努諾親眼看見了那頭獅子和身高差不多的兩名惡魔。 落地前,他聽著阿加雷斯的介紹。惡魔在尚未露出真面目時,總是以誘惑的甜言蜜語示人,他才不會上當。被惡魔背在身後的人類偷偷吐了吐舌。 看著惡魔離去的背影,努諾手叉腰歪著頭,搞不懂惡魔幹嘛特地用第三人稱說話?記得波萊瑞絲叫那個小丑臉「阿加爺爺」,「阿加雷斯」指的應該就是他自己吧。 等等,小丑臉剛剛是不是在推銷?真是比他這個商人還商人欸……雖然伊內絲也半開玩笑說過他的個性不適合從商就是了,無法反駁。 至於為什麼小丑臉要主動幫忙,倒不會毫無頭緒,估計是閒得慌吧,在這點上多數惡魔都是一個樣子。 說起來這個忙,幫的也很有惡魔的作風──他現在是活生生被困在古堡上面了,芬里斯和艾爾特與他所站的塔頂還有一點距離,單憑自己,他沒有能夠離開的手段。要是待在之前那棵樹下落單,他覺得處境未必會比現在艱難。 真不想和小矮子求援。努諾無奈地盤腿坐下,從石牆的凹陷洞口望向古堡旁邊的花園發呆。 |
【觀】 惡魔高層 妮朵 |
(卡片內容)你們從刻爾柏洛那收到了這張卡,內容如下。 想必你們都對現在的情況充滿疑惑,我沒辦法插手管這事,只有你們才能拯救自己,結束今晚發生的一切。 惡魔或奴從們,請記得使用你們的能力,別白白浪費自己的才能。 而那些被蠱惑、失控的孩子們,保重。 翻到背面會發現,上頭寫著你的姓名,以及所有收到這張卡片的惡魔和奴僕們。 /* 若已從審判者那收到卡片 即可RP。 (#0) 2018/02/23 (五) 16:55:11 |
【觀】 審判者 刻爾柏洛>>@3
「好的謝謝,不會再迷路了。」不敢了對不起。 笑著接下那疊卡後飛到祭壇正上方,刻爾柏洛將它們放在手掌上,對著手掌輕輕吹了口氣。 「去吧。」卡片一張張飛離他的手掌,化成紅色的蝴蝶朝惡魔和奴僕們飛過去,撞到目標額頭的瞬間變回卡片。 而且蝴蝶一定會撞到額頭上。 |
刻爾柏洛沒有說攔下蝴蝶後它會燃燒,然後目標會再被一隻蝴蝶撞上,應該不會有人拒絕蝴蝶吧? (a@2) 2018/02/23 (五) 17:27:59 |
貪食 流星「…啊。」 是蝴蝶…? 「啊。」 自由落體的蝴蝶呢。 一張略帶硬質的卡片覆蓋在面具之上,一手執起,調整了個舒服的姿勢端詳著內容。 能力…? 看來異常不是自己的問題啊…。 好想吃…。 |
收藏癖 艾爾特>>16 反射動作接住扔過來的包裹,眼框周遭的唾液暴露於霧氣瀰漫的空氣下而感到冰涼,被釣起的戰慄與挑釁。懷裡的包裹傳來陣陣奶油香氣與酸甜味,夾雜著興奮的氣味。 這點心跟芬里斯一樣危險,但,完全激起他的征服欲。 奴僕身軀旁、本屬於自己夜晚的位置,現被芬里斯佔據。艾爾特感官更加的敏銳,另一人的體溫讓人忍不住想貼近、圈抱。 有些不對勁。 艾爾特起身,胸膛中有股烈焰正在燃燒、那是怒火。 是理查。 印記灼燒,情緒因距離夠近而相當直接衝擊著自己。萬獸之王銀毛豎立,背部起伏拱起的姿態,顯示其正氣焰旺盛。反應相當劇烈、它憤怒的躍起並仰天長吼。 理查不受控了。 動物的直覺本身就比較敏銳纖細,身處詭譎的氣氛太久,沒有足夠的威脅能與其並肩,炸裂的氣場鋪天蓋地席捲面前的二人。本依靠著自己奴僕的芬里斯防備不及,跌落至屋簷邊,翻滾了好幾圈。 態度好整以暇,面對理查的暴走,艾爾特根本不當一回事。 理查可不比以前了,當初的暴唳乖張,可是讓他好生煩惱,耗盡最久時間的收藏。那也只佔用他的魔生中的小段時光,能收藏起理查,是需要一定的好感。 契約的關係讓理查並沒有離開自己,艾爾特只用眼神示意它到自己身後。 「哪兒不好?我可沒看漏你從理查出現就充滿貪念的眼神唷,芬里斯。」 「......而這顆,」另一隻手點點自己的眼窩,艾爾特順道擦拭著周圍。「可不比獨眼龍的眼珠更好得到呢?」 艾爾特心底清楚芬里斯的隨心所欲,頑童般的性格。而惡魔擁有的自尊,可是不會那麼輕易妥協。 「現在可是你有求於我。」 輕拍其中一對羽翼,控制力道不讓懷中物晃動碎裂。艾爾特停於芬里斯一旁的空中,銀尾勾住纏上對方的腰間窩處,報復似的搔癢。接著親柔的吻上他看中已久的紅唇。 不知何時在嘴裡的蔓越莓口味蛋糕,罌粟花粒的毒性並不影響藍金髮惡魔的理性,感性部分倒是完全失控。 「惡作劇的代價,」舔舔唇角的藍紫色果醬,艾爾特往後一坐,安穩的坐落在剛剛還被芬里斯佔據的,理查的後背。 「還有,想跟你一起吃蛋糕。」 似君臨天下,卻也只是任性,銀尾歡快地掃晃著。 |
變幻 阿加雷斯>>37
幾根灰色羽毛飄過格瑞厄姆眼簾,阿加雷斯停滯在半空中,濃妝下的眉頭緊蹙,神色複雜地俯視渾身濕濡的格瑞厄姆。 狼狽的宛如倉皇無措的人類,處處透著可見的脆弱,以及幾乎躍出皮膚表層的暴虐之意。 「這場鬧劇要怎麼結束、什麼時候結束,都與你自願成為鬧劇的一員沒有關係。」阿加雷斯永遠這麼冷靜,說出的話殘忍如刀。他總是笑得人畜無害,也可以說著不痛不癢的溫和話語,但一旦他不笑了,那又是何等嚴苛的面孔? 「把手給我。」嘴上說著,手卻比腦袋運轉還快,搶過流血的手掌,以沾著自己唾液的拇指狠戾按壓傷口。 「你已經灼傷了自己,不要讓自己遍體麟傷,我不會可憐那樣的惡魔,你知道的吧?」 淡淡的嗓音飄盪著,阿加雷斯眼神鋒利如出鞘的劍。 年輕惡魔要如何反抗本能,不在他考慮範圍內。他出聲警告,嚴重干預其他惡魔的生命,這已違背他一直以來的美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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