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萬先生是『是阿斯托精靈』。」
朱利安閉著雙眼，緩緩說出自己占卜得到的結果。

「伊萬先生是『不是阿斯托精靈』。」
朱利安閉著雙眼，緩緩說出自己占卜得到的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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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預言師閣下……！」羅莎琳忍不住驚呼，不敢置信地看著席拉瓦德的屍體：「怎麼會……！」

「只靠占卜，似乎無法結束這場鬧劇了。」檢查過席瓦拉德的屍體，確認死因後，亞提拉爾走出房間。

「先是殺害大預言師，那麼，也會向這裡非阿斯托精靈的人下手吧──說到底，我們跟大預言師的目的一致，都是想找出阿斯托精靈。會放過我們，才是該驚訝的事。」

「哎、謝謝……」有些愣住的首先居然先是道謝了。(>>1)

「但是、殺死？我們要為了……找出那些阿斯托精靈每天殺死一個人……雖然他們、也……殺死了大預言師……？這怎麼想都很奇怪啊……？」

伊萬總算發覺了狀況肯定沒有自己所想的那樣好。
不、簡直可以說是最糟了吧。

「……」
覺得朱利安很不可信，但又不知道怎麼像大家表達。向弗羅示意之後跑到羅莎琳面前，困擾的伸手指著朱利安。

「他…很怪……」

——他忽然有些後悔自己沒有在昨天和朱利安聊過關於大預言師的事。朱利安跟席瓦拉德先生私下的感情好嗎？不，不管答案為何，師徒之情都肯定是有的吧。

法術⋯⋯是阿斯托精靈為了不被大預言師占卜到，就下了這樣的毒手嗎？
總之，這個最好不要讓朱利安看見——

但又能隱瞞多久？

皺緊眉頭，葛林果朝朱利安投去視線。

「鬍子爺爺死掉了！？？」弗羅對著娃娃自言自語。

「....這就代表一切都是真的嗎？所以.....」看到格溫德琳的示意，弗羅不免偷偷望向朱利安。

威廉帶著小青鳥去拿了些小蔬果，一隻手捧著小青鳥，一邊逗弄著餵食牠，看起來好不快樂。

他對於場上的發言一點也不在意，只是捧著小青鳥往牠主人的身邊前去。

「你的小青鳥，好可愛喔，有名字嗎？」威廉有些好奇的問著星淵。

「怎麽會...大預言師居然被阿斯托精靈給......」伊律妮用手掩著口，不敢置信地輕呼出聲。

「下一位，會是這裏的某一位呢?或許，下一個...是我吧...」想到這裏，她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冷戰，腦袋一片空白。

聽見眾人的聲響，他才匆匆地擠過人群，最後在視線終於清醒的瞬間停下腳步。

「......」
朱利安茫然望著眼前的景象。
一時之間，他的視野都是黑白的，只有席瓦拉德身上流淌出來的鮮血是紅的，那刺得他雙眼發疼。

他渾身冰冷地站在原地，過了一段時間，才怔怔地想到自己應該過去——

>>3
出事了嗎。
看著亞提拉爾面色沉重地宣布大預言師的死訊，他訝異自己居然不太意外，那些崇尚黑夜的種族果然不會乖乖在這裡等著被揪出來吧。

「亞。」
他朝對方招招手，並主動靠近一步，利用較高的身材擋住他人投過來的視線。

「別離開我身邊。」
悠凡提斯低聲在對方耳邊說道。我保護你。

「怎麼會……」不敢直視屋內大預言師的死狀，僅僅是朝裡面瞄了一眼就害怕得全身顫抖。「怎麼可以這樣……太卑鄙了！」

「所……所以我們也要將雙手沾染腥紅嗎……？」稍微激動的握拳，臉上的眼鏡卻同時不爭氣的從鼻梁滑落下來。「唔……卡茉米奧會努力的……」有些沒自信的說著。

>>11

在剛才的匆忙檢查之中，亞提拉爾手上、衣服上還殘留著大預言師半凝結的血，以及生命流逝的溫度。

雖然見過不少死亡，但如今大預言師的死狀充斥在他腦海之中。瞥見一旁悠凡提斯朝自己招手，他走過去，也不管會令對方原本乾淨的袖子沾上血跡，緊緊地抓緊對方的手。

「……嗯。」將頭埋進對方肩頭，他低低應道。我不會離開你的。

所以你不要變得跟大預言師一樣。

深呼吸幾口，他盡量調整自己的情緒，「……我們先回去吧，待在這裡也不是辦法。」

>>10
——看吧，果然。

葛林果擅長從聲音當中察覺細微的事，而如今他的這位朋友，朱利安，卻是連一個字也吐不出來，只有沈默在空氣中瑟瑟發抖。
在某種極端的定義上，這也是『聲響』啊。

他走向他。從兔子的眼神中他讀不出任何東西，葛林果也只有將雙手搭在他的雙肩上，在環繞著朱利安的沈默中摸黑前進，試著將聲音傳達給對方：「朱利安？」

>>13
「好，走吧。」
他對亞提拉爾身上的血污絲毫不在意，溫暖的大手用力回握住對方手掌。

悠凡提斯感受的到緊靠在自己身上那人極輕微的發顫──這不正常。亞是專門鑽研瀕死案例的醫師，他理應不會對一具屍體感到恐懼……那麼他在害怕甚麼？
金髮精靈不須多想，他知道那個答案。就跟自己心底深處最懼怕的事一樣。

「……」
那不會發生的。悠凡提斯這麼告訴自己，將突然竄進腦海的念頭拋卻掉。
他乾脆攬過好友的身子，並且順從地將人帶離這個刺鼻血味瀰漫的屋子。

想著自己也必須幫忙些甚麼，於是也去了席瓦拉德的木屋，向剛走出來的兩人(>>15)點頭致意之後打開門進去。

格溫德琳做的第一件事，是拿旁邊的白被單將大預言師的屍體蓋住。接著使用自己擅長的香氛讓木屋變得舒適一些，也簡單整理好大預言師的遺體。

最後她不管髒污，直接跪在地上靜靜祈禱，直到腳開始痛了才離開。

>>14

有人在叫他。朱利安怔怔地看向面前的葛林果，同時後知後覺地發現自己全身都在細微地顫抖，一時之間也難以憑藉自身意志去停止。

仍然擠不出半個字詞，朱利安試著放鬆身體，難得拋棄了踰越不踰越、禮貌不禮貌的問題，將臉和長髮都埋到了葛林果頸側。剩下的力氣則是維持自己不要完全靠到對方身上。

好半天，朱利安終於擠出一聲模模糊糊的抱歉，並向葛林果投以一個虛軟的微笑。

「是我分神了，我沒事。」對於葛林果的主動關心，朱利安有些不知所措，長耳朵一動也不敢動，擔心去碰到近在眼前的青年，「謝、謝謝您，抱歉......」

羅安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眉頭依然緊皺著。

即使在睡眠中，還是太吵了。
喧鬧、躁動、卻又壓抑到不可思議。

他想去看看有沒有自己能做的，那震耳欲聾的聲響卻是他忍不住按著耳罩蹲了下來。

>>17
葛林果皺了皺眉，腦內飛快地在思考著。
呃好吧，他想不起來除了羅安之外還有誰曾經這樣靠著他了。倘若對象是羅安，他能夠因為習慣而很自然地去面對，然而朱利安——他總算還知道現在應該就這樣別把對方推開比較好，可是然後呢？
第一個想到的是抱著對方跟他說「在我懷裡盡情哭吧」是言情小說的經典做法，但他橫竪都覺得不怎麼合適⋯⋯

還沒來得及考慮完接下來該怎麼做才好，葛林果只是扶著朱利安，直到後者自動站直了身子。
葛林果一點都不認為他說的沒事是實話。兔子的大反應多少也間接證明了他稍早前的想法：對方確實非常要緊大預言師之死。

想了想，葛林果從懷中掏出一盒桂花糕，放到了朱利安手裡。
「剛剛看見的，就也拿了一點。雖然我不確定你現在有沒有食慾，姑且還是收著吧？」

「好好休息，然後打起精神吧。」
輕聲說著安慰的話，盡可能讓自己的聲音聽上去是平靜的，而不是透出擔憂，讓面前的人更加不知所措。他也沒有提到關於占卜的事，或許是想給朱利安多留下一點消化的時間吧。

>>18
在朱利安離開自己身上之前，葛林果便留心到了羅安的異狀。和朱利安說完話以後，他在羅安身旁蹲下——他大概能猜出羅安的不適是因為什麼，而多年的交情令他相信這個判斷並無錯誤。

「別逞強。」他皺了皺眉。「讓我帶你回你的木屋去，好嗎？擔心狀況的話，我會回來這邊守著。你先休息。」

>>19

「......明白了，我先去休息。畢竟老師...我想老師會希望我好好發揮我的能力，幫助各位找出間諜的。」捧著桂花糕，朱利安仍然緊蹙著眉，「雖然還有第三者的存在，但既然間諜已經這樣做——」

感到些許暈眩，朱利安扶了扶額頭。
保持精神，不，是需要更良好的精神。他告訴自自己。

「那我就先去休息了，葛林果先生。」

>>20
羅安搖了搖頭。
「一樣吵。」

還不如待在這裡等自己適應。

總是掛在臉上的微笑消失，此刻星淵的表情有些嚴肅。

——席瓦拉德死了。

從眾人的騷動和翠帶給他的情報，星淵知道大預言師是被法術殺死的。

『這法術還真是殘忍⋯⋯』星淵不解明明是法術但為何死狀卻是他聽來的那般血淋淋，是警告？亦或是什麼宣言嗎？

星淵待在角落撫摸著飛回身邊的翠鳥，小聲哼起了哀歌。

>>8

看見威廉帶著蒼走近自己，星淵原本嚴肅的表情明顯柔和很多。

「牠叫做蒼。」指了指還咬著水果待在男子手中的青鳥，「這是翠。」手指輕輕地點了點肩上翠鳥的頭。

「蒼給威廉先生添麻煩了。」有些不好意思的笑笑。

青鳥似乎很滿足地飛回星淵身邊，他有些莫可奈何地戳了戳牠小巧的鳥喙。

>>22
「⋯⋯說得也是，那好吧。抱歉。」
忍著沒有嘆氣出聲，葛林果知道羅安說的沒錯。是他考量得太少了。
以往能靠著把他帶離現場來遠離騷音，那完全是因為他們要去哪都不受限制的緣故，他能陪著他跑多遠是多遠。現在則因阿斯托的事，他們的活動範圍被限制在了白城外苑，再怎麼樣都走不開的。

取而代之的是伸出手去環過羅安的頸部，手掌則靠上了他的耳罩。
葛林果一度猶豫要不要稍微使力讓羅安往自己靠，最後還是沒有這麼做，只是對他輕柔地低語。
「你知道的。若有什麼我能為你做的事情、能讓你盡快脫離這種不適的話，告訴我吧。我會做到。」

>>5
「格溫德琳閣下……」

羅莎琳面有難色地看著少女。

她無法反駁。

原本想一早和大預言師確認其弟子的真正身分，現下已是不可能之事。

羅莎琳看著格溫德琳為大預言師處理遺體並祈禱後離去的身姿。>>16

……現在該怎麼辦呢？

羅莎琳稍微地，陷入了恐慌。

有人死了。

劉椿捕捉到這句後眨了眨眼，臉色更加蒼白了。

「……」輕嘆了口氣，她緩慢地走至一旁石桌旁的位子坐下。

>>12
走出來時看見似乎和自己年齡差距不大的女孩，神色不太鎮定地顫抖著，格溫德琳下意識就向前一步，幫她把眼鏡戴好。

「…！…對不起……」做完才驚覺自己的舉動逾矩，女孩慌慌張張地鞠躬道歉，再抬起頭時給了一個溫暖的笑容：「大家、一起……！」

>>9
「畫師小姐，沒事的。我們都會沒事的……」臉色蒼白的艾絲翠德用顫抖的手摸了摸少女的金髮，輕聲的安慰著，試圖平復自己內心的不安。

>>29
感受著溫柔的手正在輕撫自己的頭髮，伊律妮感受到了久違的母親的溫暖。她輕輕靠向艾絲翠德：「歌姬小姐...我能叫你艾絲翠德嗎？我想聽你唱首歌。」

>>26
「妳沒事吧？」在問出口的剎那，雷德在心裡暗自嘲諷著自己。
怎麼可能會沒事？
「先暫時不要思考朱利安的身份，或是其他那些問題。請先冷靜下來吧。」只能這樣安慰著面前的女孩。
「冷靜下來，判斷才會準確。現在在場應該沒人會懷疑妳的身份吧，至少我相信妳。深呼吸，不要自己把自己搞瘋了。」真誠的看著女孩。

>>30「啊……沒有問題的，關於稱呼的話。」少女隨意的笑了笑。
「坐上長筏，駛往西方，到那眾人終歸之處，不再憂傷不再苦痛，一生累累傷痛終將被治愈。去吧去吧，出發到那理想鄉，眾神所存在的地方，那裡微風祥和，那裡枝葉繁盛，那裡陽光和煦。去吧去吧，雖然生者皆為你哭泣，但請不要回過頭來，因你將前往西方，而眾人終將於那重聚……」將少女摟入懷中，輕聲的唱著屬於故鄉的歌謠。

>>28
「誒……！」
隔著重新掛好的鏡片看了好些時間，才看清楚了對方的臉龐。

「啊、謝謝你。」

「不要道歉啊！我才要謝謝你……」看到格溫德琳急著道歉的樣子，感覺不知所措。「嗯嗯！大家一起努力！」露出有些笨拙感而靦腆的笑容。

>>31

「啊……溫弗雷德閣下……是的，謝謝您的提醒。」

羅莎琳深呼吸。

「我……我對阿斯托精靈真的……我的家鄉，離他們很近，是個又冷又陰暗的地方，我以為到了央都就能遠離他們……不，沒關係的，我沒事。只要抓出藏在我們之中的三個阿斯托精靈就可以了吧……」

「各位……我和另一位領有大預言師牌子的克蘭精靈討論過……我們決定相信朱利安閣下即為大預言師的弟子。因此伊萬閣下確定不是阿斯托精靈……」

「……那麼，今天也需要大家的協助了……如果方便的話，請提出一個希望占卜的名單……以及一個……進行處決的名單。」

「不管怎樣，既然對方已經先動手了，我想，不管這是不是最後一場試驗，我們都要盡力找出阿斯托精靈，不然...不只我們，將會有更多克蘭精靈犧牲。」
想到大預言師的死狀便握緊了拳頭。

「伊萬不是阿斯托精靈...既然沒有另一名自稱是預言師的徒弟出面，那我相信朱利安跟伊萬。」

>>35

「抱歉，我似乎休息過頭了，來得這麼晚真是非常抱歉。」
朱利安匆匆來到眾人討論的地點。

「占卜的對象，我希望能從星淵小姐、劉椿小姐之中擇一。畢竟是有過交情的女性，我希望能趁自己還沒遇害時，先證實他們的清白。」

「至於——處刑，」他停頓了一下，有些艱難地開口，「則是費格勒先生和悠凡提斯先生。」

>>37

「占卜的對象可以理解，但為什麼處刑對象是悠凡提斯跟我？」
冷靜的提問。

「我有為克蘭精靈犧牲的決心，但我還是想知道被大預言師徒弟指名的理由。」

「不可以……費格勒…！」聽到朱利安說的，女孩告別了卡茉米奧，朝弗羅跟費格勒的方向小快步走去。

在女孩眼中，費格勒騎士是最正直善良的人了，在之前中央公園發生的那件事，就可以感受到他對受傷的傳聞有多認真。
這樣的騎士絕不會是殺死席瓦拉德的阿斯托精靈。

而悠凡提斯雖然不熟，但格溫德琳也受到很多幫忙過，她想，那閃耀的金髮看起來一點也不像是長期居住在森林中的阿斯托精靈，比起這樣正直的兩人——

「…真的，要，選擇人……格溫德琳。」
抓住弗羅的手，格溫堅定地對大家說。

>>39
「等等，小姐，我們現在該做的是找出阿斯托精靈，這樣像獻祭的行為是沒有用的！」聽見眼前這個小女孩居然想犧牲自己，雷德大驚失色的試著勸說。
「我也覺得那兩位先生看起來都很正直，應該不會是阿斯托精靈，但預言師的徒弟指定他們兩位一定有他的理由，我們先聽聽看他的想法，好嗎？」輕聲安撫著女孩，抬頭卻是冷冷地看向朱利安。
「要是預言師的徒弟是毫無理由地要殺死他們兩位，我一定會站在妳這邊的。」

>>39
「！」充滿決心的堅定被跑過來的小女孩狠狠的打碎。
費格勒第一次成功理解對方想表達的意思。

「格溫德林...跟弗羅小姐，請你們退開，代替我死這種蠢事一點都不值得。」看著格溫德琳堅定的態度，費格勒表情看起來有點難受。

>>37
「等等，為何就這樣決定人選了呢？總要有些理由……如果判決是如此輕易的話，怎叫人信服」艾絲翠德皺著眉拉著伊律妮，小步跑了過來。
>>39
「您是格溫德琳小姐，是吧？請您不要如此輕易的說出這種可怕的話啊……如果朱利安先生無法提出令人相信的理由的話，我們也不會坐視不管的。」有些心亂的安撫著眼前的女孩，艾絲翠德伸手拍了拍格溫德琳的肩膀。

>>37

「所以現在是以增加清白者為占卜理由了？我記得你昨夜因信任而沒占卜葛林果，現在卻又以信任為由挑選占卜對象……」聽見悠凡提斯被排到處刑人選上，亞提拉爾語氣冷了幾分，「請告訴我如此搖擺不定的原因。」

「而處刑對象我反對。挑選費格勒的原因我很好奇，但處刑悠？除非我死去，不然這絕不會發生。」

 
揉揉臉頰從衝擊之中回神，苦笑了笑。
「呃、嗯。占卜人選在下是沒有太多意見……」

閉上眼，感受到了人群的騷動不安。
「只是，處、處決……難道真的只有這條路可行了麼？在下本來以為、……」
微微低下頭，輕聲地說著。
「而就算是、已然殺戮的阿斯托精靈……未必也一定得將他們殺死吧、吶。在下曾經在北方遇過很好很好的阿斯托精靈，我不覺得他們一定是這麼窮凶惡極的人物……或者他們也有他們的苦衷。」
但是、現在這樣的情況，已經避免不了死亡這樣的事情了吧。

「在下也希望朱利安先生能夠說提出人選的原因呢。」
眨眨眼。

>>37 >>39 >>40

「我非常贊同這位公子的話。」

聽到女孩的發言，劉椿起身靠近對方，在幾步之遙微微就著女孩的身高彎了腰。

「不要說出那樣的話，治療師小姐。」淺褐色的眼沒有焦距地對著精靈，笑容帶了點悲傷。「那樣的話很傷人的。」

少女直起身子。

「至於朱利安公子，占卜人選方面我沒有意見……但處刑部分就如大家所言，我希望您說出選擇這二位的原因，否則我也會選擇消極作為的。」

「……我已經抱有成為殺人者的覺悟。」輕吸一口氣。「但請您務必要明白處刑殺人到底是甚麼樣的東西－－我認為，生命不該是如此、廉價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