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7 巫師狩獵Ⅳ☬終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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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莎莉亞對貴族千金 米莎莉亞投票。
達夫對修習者 達夫投票。
阿斯法洛斯對退役兵 葛拉諦斯投票。
葛拉諦斯對舞者 梅麗露投票。
杜懷特對哲人 杜懷特投票。
格諾對退役兵 葛拉諦斯投票。
狄塔對少女 狄塔投票。
梅麗露對哲人 杜懷特投票。
瓦諾兒對哲人 杜懷特投票。
執行者強制赦免所有罪過,取消了處刑。
時候到了。村民們聚集起來,互相確認著彼此的狀態。
杜懷特悽慘的死狀被發現。
瓦諾兒悽慘的死狀被發現。
降靈會錢仙大人…錢仙大人……
靠著秘密的儀式,墓地裡的靈魂回來了。僅限於今天,活人所看不見的死者也在這個屋簷下,一同討論著吧。
現在的生存者還有米莎莉亞、達夫、阿斯法洛斯、葛拉諦斯、格諾、狄塔、梅麗露以上7名。
| >>阿斯法洛斯
「...不要一個人承擔。」 和少年背靠著背,格諾語氣淡然。
「不管最後結果如何,我都在阿斯法洛斯這邊。」
僅僅想要活下去而已,不論巫師或是聖職者,每個人都是如此。 他闔上眼,等待。
|
| (a0) 2015/01/04 (日) 02:03:55 |
「Alle Vorurteile kommen aus den Eingeweiden.」
他闔上眼,如同生前般回到那張角落的長椅上。
(再度睜開眼睛,眼前已是不同的光景。
虛浮的疲憊感向自己襲來,但隱約已經察覺已經不用再做些什麼了。)
……呼。
(輕輕呼了口氣,然而卻感受不到空氣的流動。
自己果然,已死了嗎。)
| >>3:114>>0「我……」 抿著嘴唇,勉強勾起微笑,好一會才緩緩開口。 「格諾…謝謝你。」 「但是這項毒殺他人的罪行,終究是屬於我一個人的。」
|
| 站起身的同時,阿斯法洛斯將桌上的羊皮紙撕成兩半。
「我選擇毒殺了杜懷特。」 「另外,我也成為被誘惑的對象之一。」
|
| 格諾/*順便吐槽一下吹笛者誘惑的有一半都死了是否是死亡flag(ry (a1) 2015/01/04 (日) 02:08:46 |
| /* 先安靜啦有事件我要帶劇情嗚嗚嗚嗚嗚嗚 你們都欺負村長嗚嗚嗚嗚嗚嗚嗚 (#0) 2015/01/04 (日) 02:10:15 |
| 「唔……基魯……?」 右眼隱隱作痛著,以為只是過度使用靈力的卡洛拉沒有想太多,卻在起身的同時,抱著頭蹲了下來。 勉強抬起眼皮,看向早已被破壞的術偶,從對方身上感受到的共鳴讓卡洛拉瞬間理解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他強忍著頭痛站起身,稍微整理了一下方才因為蹲下身而弄亂的衣服,接著推開禮拜堂的門走了進去。
|
| 『致 各位玩家: 就在剛才,主辦人留在基魯身上的咒力發生了浮動,跟目前作為結界核心的我產生了一些共鳴,因此目前在這座教堂中,生死的界線是非常模糊的。』
來自引導者的聲音從空氣中傳來,乍聽之下似乎就像往常一樣平靜無波,但語氣中似乎壓抑著什麼。
『──簡單來說,今天一整天,亡靈的話語將會傳達到各位耳邊。』 (#1) 2015/01/04 (日) 02:16:22 |
| /* 劇情上做一點補充。 雖然今天看的到墓頻的話語,但是要注意一件事:角色能聽見的只有亡靈實際『說出來』的話,其他的動作描寫或心理戲,生存者(RP上)是全部不知情的喔。 (#2) 2015/01/04 (日) 02:18:57 |
| (a2) 2015/01/04 (日) 02:22:24 |
| (a3) 2015/01/04 (日) 02:24:20 |
| 強撐著將該傳遞的話語說完,卡洛拉有些虛脫的跌坐在一張椅子上,試圖穩住自己急促的呼吸。
方才和基魯產生共鳴的一瞬間,有太多的資訊和情感灌入自己的腦中。 包含了從以前到現在,每一場有A介入的「遊戲」死者的意念,還有歷任「首日犧牲者」死亡時,那種靈魂被撕裂的痛。
──啊啊,基魯果然還是有靈魂的呢……
靜靜地閉上了雙眼,失去意識之前的卡洛拉,腦海中突然閃過了這樣一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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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4) 2015/01/04 (日) 02:29:31 |
| 「啊、卡洛拉...先生。」 看著對方痛苦的樣子,他忽然襟聲。
他不是他,沒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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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5) 2015/01/04 (日) 02:30:43 |
| (a@0) 2015/01/04 (日) 02:58:27 |
| 阿斯法洛斯看著注意力放到卡洛拉身上的格諾,靜靜走回自己的房間。 (a6) 2015/01/04 (日) 03:13:03 |
「有趣,有趣的結果。就算處刑不會被執行,你們還是把懷疑之於彼此自身,這無疑是我等所樂見的。」拍掌聲。
| 杜懷特…瓦諾兒。 曾經交談、信任過的兩人,在自己思緒動搖時便已逝去……。放在身旁的手收成拳,直到骨節發出了聲響卻恍若未聞。
今日…亡者會傳達什麼話語?
「七人,假設表明身分者都沒有說謊,那如今有魔藥使、傾奇者、解咒師。 既然我能被誘惑、那吹笛人勢必在梅麗露、米莎莉亞、達夫三人之中……」這是如今最淺顯易見的。 半靠在牆邊,思緒有些雜亂的低語。達夫與兩名少女的情誼,自己是看著的,昨日最後三人的互動令人動容…。
如果能夠像以前那樣,盲目地相信一人而對方也相信……。不、已經不可能了吧,至今以來所做的決定根本毫無意義。
嘴角的弧度如此自嘲,曾說信任自己之人,最終也做出與話語相悖的行為。即使明白不會死去,卻也不可能對著一把指向自己的槍笑著,縱使它沒有子彈。
有種苦澀感蔓延,卻也已經麻木不已。看來,想保護對方的想法不過是一相情願-就如當時想追求碧安琪的自己。
|
「女人,身為一名騙徒的汝,意圖模仿吾的語氣竟會這般造作拙劣。」杜懷特皺了皺眉頭。
「汝豈可洞澈?孰是為何而生存,又以何種姿態死亡?皆同,當步入了終焉的此岸,吾等,皆不該再驚擾或與彼端聯繫。」就算死了也十分兇惡。
| 「這聲音…杜懷特?」似乎聽見了交談、或可說冷淡嚴厲的聲調。「啊啊……感覺還是得說聲抱歉,沒有完全信任你。」 在最後猶豫著卻無法堅定立場,直至最終仍是一句未提,只是看著對方豪不畏懼的步向死亡,那依然是堅定前方道路的挺立背影。
對著虛空彷彿自言自語,也不知道杜懷特會不會回應。 想要詢問他的身分、以及為何會特別提及信任自己…。葛拉諦斯覺得自己太過可笑,在陰陽兩隔之際才願開口。
|
「汝且呼喚吾之名?」因為覺得這樣的經驗不可多得而沉思了良久:「既汝有所呼喊,那吾就有必要回應。」
「永遠別輕言抱歉,世事的洪流不會因此留駐。吾也從不加諸罪咎或標準於人。
只是吾本以為昨夜的談話將是終末,但沒料準還能將吾的聲音傳達至此……葛拉諦斯先生。」覺得有點複雜。
| 「……我說啊,先生兩字總該可以去掉了?畢竟交談的機會肯定已不多,又何必糾結於稱呼。」聽不出距離遠近,於是維持一般聲調。
「這場遊戲,到底還會持續多久……杜懷特,此時的你肯定有些甚麼看法吧,在擺脫這一切之後?」看著我們、是否就如看著掙扎中的蟲蟻。
|
| 「冒牌貨?……是指誰?」那聲音聽不出是何人,葛拉諦斯還是捕捉到那句突然的話語。
無法完全信任……眼微微瞇起。 今日-是能夠獲取情報的最佳時機?或是場上將會更加昏亂?
|
「汝又怎麼看呢?葛拉諦斯……」他鮮少地語塞:「卿?」還是隨口加了個稱呼上去。
「汝將屬於今日和過去,但汝所持有的某些東西,最終將屬於明日與今後……吾已是過往,但吾所希冀的,僅是看著汝等越過躊躇與落後者,然向著標的前進。」
「今天亡靈的話語將會傳達到生者耳邊?⋯⋯米莎,聽得見哥哥的話嗎?那個魔藥使不能信任,他昨天一連串的失禮發言也讓他沒資格求取妳的信任——請將別針還給他。」
| 阿斯法洛斯環抱膝蓋坐在床邊,不能鎖上的房門半掩著,阻擋大部分能夠射入房間內的光線。
「⋯⋯」
前夜親手毒殺杜懷特的事實,以及幾度想殺害女孩的念頭,都令阿斯法洛斯感到茫然。先前的牢獄之災不過是無妄之災,不過現下就算是活著出去了,真的犯下罪行的自己又該何去何從⋯⋯?
|
……非常抱歉,費里奇諾先生。
(瓦諾兒低著頭,聲音一如既往的謙卑。)
阿斯法洛斯先生,請復活費里奇諾先生吧。他是真正的占卜師。
「我只是申述我的意見,豈敢有模仿您的意思?杜懷特先生。若果連這個小朋友的自稱和第二人稱也沒辦法抓住,你也是否太小自稱詐欺師如我了吧?」
瞇起眼睛。
「場上的大家,問題來了:杜懷特先生是巫師?還是聖職者?」
「太小自稱詐欺師如我……嗯……」咀嚼著對方的陳述,理了理下顎的山羊鬍後決定放棄。
「真要說吾有什麼特殊能力……大概,是可以吃下很多麵包吧。()」回想起昨日的光景,頓時有些遺憾沒吃到更多麵包。
「呵,這裡到底有多少人在說謊話呢?吹笛人還活著,只要解咒師死了這個遊戲就會由吹笛人的勝利終結。大家都留在美麗的夢中不好嗎?」
| 「卿?還真是少見的稱呼,但至少比先生兩字順耳的多,就這樣吧。雖然喜歡被稱為葛拉大於葛拉諦斯。」如此回答著杜懷特。 「今日與明日?我可還有那種東西?即使我有能夠做到之事-卻也已經被背棄了。」像是聽見趣事般,嘴角帶笑。
而在聽見女性的聲音出現時,臉上閃過片刻失神,但那情緒僅是一閃而過。 「哎呀哎呀,母狐狸。杜懷特的身分-與其詢問我們,何不由你開口?畢竟…妳才是第一個在遺言中提及自己聖職者身分之人。」
|
「哎呀,軍犬先生,在我的立場,你認為我隨意開口告訴大家關於聖職者的情報有什麼好處麼?雖然我多少想抓裁決隊副隊長陪葬,但還是完成教皇大人的任務優先。」
「那汝想要的是什麼,就去追求吧。現今吾身處存在的彼端,亦無法給予協助……」在葛拉諦斯看不到的情況下雙手抱胸,露出了有些困擾的表情。
「那就……葛拉卿?」
聽起來可真詭異,想到此的杜懷特皺起了眉間。
| 「不-狐狸、我對於妳口中的教皇、任務、毫無興趣。」抬手,指尖輕緩地順過自身髮尾。 「僅是好奇,為什麼妳要刻意引導眾人思索這個問題?畢竟這一夜,能說的事太多了,為何唯獨選擇了杜懷特。」
「而像瓦諾兒承認自己是假的,但又怎能夠確認費里奇諾是真正的占卜師? 真要探討的話,太多太多。」
「不過-我們最終目的是排除場上威脅,至於要復活誰,決定權也只在一人手上。」葛拉諦斯聳了聳肩,最後那句話說得很輕。
|
|
「哥哥…哥哥……?」女孩從禮拜堂的長椅上醒來,因為有些著涼,小小的打了個噴嚏。
「別針要還給阿斯法洛斯先生…,可是、可是他……」 米莎莉亞不是很想靠近阿斯法洛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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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葛拉諦斯先生最後那句確實如此呢。
(思考良久,然後不再出聲。)
| 「我想要的東西?大概是最難、卻又最單純的事物。」不知道是不是自作多情,杜懷特的語氣似乎略帶關心。那聲有些陌生的稱呼,倒也讓人覺得有趣。
「…說到麵包,我也餓了。」邊說著邊到廚房裡拿了盤麵包,以及一壺熱牛奶。但卻不是獨自開始食用,而是放在木質的長椅上,在靠近達夫與兩位女孩的另一端。「吃點早餐吧、至少一大早會暖和些。」 視線僅是望向米莎莉亞很快便又偏開,自己並不想嚇到對方。
男人逕自拿著一塊麵包又走回了牆邊,半倚靠著。
|
「刻意選擇和刻意不選擇,都有其道理。你能讀懂我的意思麼?或者僅是因為剛剛那個小誤會而感到不爽吧,女人是很小氣的。」
笑意甚濃,非常喜歡能這樣毫無保留地高談闊論的感覺。畢竟已經是死者,生者的掙扎對現在的自己來說沒有什麼意義。
| 「⋯⋯」
房裡明明只有自己一個人,耳邊卻隱約傳來人們的聲音,阿斯法洛斯搖了搖頭,想將那些不明的幻覺通通甩去。
|
| 「妳在開我玩笑嗎?我怎麼可能讀懂妳的意思-狐狸跟犬,怎麼看也難以溝通到一塊。」低低的笑著,彷彿在想像口中敘述的畫面。
「杜懷特,辛苦了啊-希望你們兩人不會因此打起來。」若用動物形容,那男人不知道該像是什麼……會撞來撞去的貓? 葛拉想著對方微瞇起眼跟有些冷淡的態度,在心中擅自做了結論。
|
「抱歉,吾真的不太擅長打架……」口誅筆伐或許勉強還行,但杜懷特有一套自己的哲學和原則:「尤其是對女士們更使不得,葛拉諦斯卿。」
「此外,吾沒什麼優點,只是能夠接受自已。所以,即便有抨擊的聲音出現,吾也會理性剖析的。」或許吧?他臉上的神情嚴肅而堅毅,即便對方看不見亦然。
「杜懷特…先生…?」看到自己的偶像出現在墓地感到有些不知所措,可是一想到對方可能的身分,又忍不住皺起眉頭。
「為什麼您……」覺得有些難過。
| 從房間走出,傳過了禮拜堂來到祈禱室,看見的卻是瓦諾而冰冷的屍體,甚麼都不說衝回了房間
「為甚麼他們要攻擊你……」
綣曲在被窩裡,聽著不斷傳入耳中的死者聲音,覺得疲憊
|
| 『昨晚應該帶米莎回房間的......』 (取了一條毯子為米莎披上,狄塔希望米莎別感冒了。)
聽著不知從何而來,屬於費里奇諾的聲音,看著似乎不願接近阿斯法洛斯的米莎莉亞,再想起昨日男子的種種行為──
「米莎......如果妳不介意,就由我代妳將別針環給阿斯法洛斯先生吧。」 少女身手握住女孩有些顫抖的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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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7) 2015/01/04 (日) 11:28:58 |
| (a8) 2015/01/04 (日) 11:28:58 |
| (a9) 2015/01/04 (日) 11:28:59 |
| (a10) 2015/01/04 (日) 11:28:59 |
| (a11) 2015/01/04 (日) 11:29:25 |
| (a12) 2015/01/04 (日) 11:33:35 |
| (a13) 2015/01/04 (日) 11:34:12 |
「啊啦,超級不幸的,狐狸跟犬都是犬科動物呢,軍犬先生。而且我也不會打架。」
聳聳肩,抱胸坐在禮拜堂的長椅上,保持著一定距離看著對方。
「吶,雖然已經是這個狀態下了,你還會想知道我的名字嗎?……不過杜懷特先生也許聽過。」
「嗯~我在想啊。格諾先生雖然一開始就宣告自己是傾奇者,讓大家都不懷疑他,但是裁決隊副隊長和傾奇者一樣、也沒辦法在襲擊下即時被咬死,難不成這是他用以保護自己不被處刑的手段……?」
尚無新的發言。再次讀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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