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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君帝君沒說話,同樣待兩位亡靈樂章的持有者探查完處刑者後輕輕一揮手。 紡花之主如敗花般凋零。 所站立之處只剩寥寥可數的枯萎花瓣,及當中那冰冷的幼小精靈身軀。 宛若雙手般的碩大羽翼從兩旁地面伸出,將紡花之主與雷諾瓦二人的殘軀包覆,隨即消失在原地。 (#0) 2016/07/13 (三) 23:30:54 |
亡靈之主 米蒂亞再次閉上眼,圖騰以相同的軌跡浮現,於最後一個銀白音符落下片刻後才張開雙眸。
緩聲宣告的語氣和昨日相差無幾,只是因訝異而多了處停頓: 「紡花之主為、【破壞者】。」 |
冰霜之刃第五分團長 幽蒂斯她本該心無旁鶩的,如同先前一般。
然而專注在殷彤身上的絲線卻不安分地晃動著,身上的某處傳來的一聲悲鳴讓她知道這並不尋常。 茫然的雙眼向著一旁望去(>>#0)。 不會的。不會的。 她極力地說服著自己,然而那安置於重視之天使族身上的羈絆一絲一毫皆未留存。 她該做什麼?她該說什麼? 導引著眾千士兵的堅強下藏匿著的脆弱此刻一覽無遺,雙瞳中的黑色也再次被金色所取代。 然而卻已不再燦爛,已不再閃耀。 這一次,婦人似乎只是一名喪失重視之人的存在,即使手中的絲線依舊忠實地執行著任務,卻已無法堅定地傳回其腦海之中。 婦人只是靜靜地佇立著,毫無動靜。 |
門之王 依瑟依瑟將食指和拇指比出數字七的手勢,將左右手對成一個方框,用導演似的視角對著紡花之主凋零的位置,扯出以太藍色的元素。
「那個喵,【 帕特莉希亞超級搞破壞!】。」 他用歌詠似的嗓音說著,任務卻是傾聽。 「對了對了,」依瑟掂起腳尖,用手敲了敲虛空中一個透明的框,傳出咚咚咚的聲響:「這個裡面的人說他今天會很忙/*中之人*/,不過到底是誰喵?」 |
冰霜之刃第五分團長 幽蒂斯即便是再激烈的情緒也終有平復的時候。
尤其是在這樣的身分及這般場合之下。 「吾失態了。」婦人的話語像是從未發生過剛剛的表現一般(>>1):「【殷彤殿下為帝君靡下之人】。」 語畢,婦人緩緩地往兩名餘下之同僚又靠近了些,明顯的可以知曉影響還是在的。 |
付喪神之主 殷彤 |
冰霜之刃第一分團長 貝雷斯>>#0
霍然從座椅上站起,他的眼神失焦。 他沒有想到會這麼早就面臨這種事。 ──那個雜毛鳥,像那樣死去了。死去了。死去了。死去了。毫無疑問地死去了。死去了。無可逆轉的死去了。 「怎麼可以……怎麼可能。別開玩笑了……這王八蛋。」 聲音極輕卻不穩,他費了好大的力氣才克制住自己不管不顧破口大罵的衝動。 ──啊啊。 因為種族間隙他們關係自然不會多好,不但時常有拌嘴爭吵,他還在那天使身上下過數以百計的惡咒、施放了各種各樣的實驗品,為此沒少受過軍法懲處;他們也曾舉盞同歡,只為重要之人慶祝。 這怎麼行,這怎麼行,我還想用力嘲笑您出的各式洋相,然後痛快地打架喝酒。在您可憐兮兮地去死以前,應該要讓我徹底地羞辱一遍才對。在那之前……怎麼可以這樣輕而易舉地死去呢。 ──崩解離析。 像是五芒星。五角缺了任何都不再完整。 可他又隱約覺得,在那以前,早就已經不完整。 |
冰霜之刃第五分團長 幽蒂斯>>4
「失禮了,吾過多的冒犯煩請見諒。」婦人本欲行禮卻感覺到有什麼東西在崩解著。 崩解著? 婦人皺著眉,試圖辨析這信息是否是源於情緒不穩而造成的。 然而卻毫無斬獲,所得的只有一片空白。 婦人停下了動作,直起身子,試圖先行向某一處拋出那無形的絲線——然而什麼都感覺不到。 「諸位,吾所持有之能力【已然遺忘】……?」話末帶上幾分疑問,卻因為先前的激動此刻已做不出過多的恐慌。 她並沒有找到非帝君靡下之人,為何會發生這樣的事? 婦人無法解讀,卻知曉她依舊沒有踏入任何背棄自身同伴的世界之中。 她依舊是她,那個真理之眼的持有者。 |
海妖女王 阿芙洛蒂Where have all the flowers gone?
Long time passing. Where have all the flowers gone? Long time ago. Where have all the flowers gone? Young girl picked them,every one. 阿芙洛蒂坐在一旁的座椅上,輕唱著歌。 她不太清楚自己是出於什麼心情唱出這首歌的。 寡言和善的花精靈竟是背叛帝君的破壞者,但她對此依然沒有實感。 究竟是什麼樣的理由導致背叛? 阿芙洛蒂想問,然而消亡的生命不會說話。 Where have all the graveyards gone? Long time passing. Where have all the graveyards gone? Long time ago. Where have all the graveyards gone? Gone to flowers, every one. When will they ever learn? when will they ever learn......? |
聖天使長 米迦勒她彷彿又看到當年在戰場上她身側一一墜落的族人。
「…雷……」 太年輕了。 他應該要充滿活力地在天空的懷抱中翱翔,自信地笑著、抱著就算世間如此廣闊也沒有甚麼能擊倒他的信念,帶著天使族的驕傲去感受這個世界。 而不是毫無生氣地倒在地上,背後的羽翼不再拍動,再也無法感受飛翔時風兒拍動在面上的輕柔觸感。 米迦勒感到非常的憂傷,為的是她那名英俊有禮的年輕族人。她還記得當年自己心血來潮到各個天使村落玩玩晃晃時,還是一名少年的雷諾瓦如何不失禮數的同她聊天。百年時光飛逝,當她久違的又見到他,小少年成長為一名優雅歛芒的成年天使,然後墜落在她眼前。 若是從前的她尚能吟唱天使的聖歌來祝禱,可如今她僅能雙手交握於胸前、以無聲的展翅來哀悼一個天使生命的消逝。 |
冰霜之刃第五分團長 幽蒂斯有些事物注定是要面對的,婦人的視線緩緩地瞥向身旁的同僚——至少現在還並未完全失去,也代表著她依舊要表達自身所思。 「首答已無任何必要,吾被不明之力介入已無提議之必要。」連能力都遺忘的情況下,又有什麼東西能被她看透。 婦人淡淡地補述:「請放寬心,吾並未成為背叛之人。」 不然她大概連說都不會說,繼續裝傻到底才是。 「次答,裁決對象固然吾會堅持以維妲殿下為優先,然而現下吾也亦不反抗以從未確認、並非屬吾之在意者為對象……。」停滯了一陣後又繼續說道:「實說吾現已無法辨清吾失去能力之時是否有他人與吾相同。」 她不能確定那些宣告持有能力的人是否會跟自己一樣,被不明的事物介入,而後忘卻,同樣陷入了險境或者……不再是之前的存在。 「末答,吾在意之對象依然未變,吾之同僚以及阿芙洛蒂殿下……。」 雖然心裡還有一個人,然而婦人依舊並未說出口,她害怕著、害怕一旦出口就會讓其陷入相等的境地。 抬起了右手,試圖讓透明的絲線伸展而出、試圖讓使用數次的力量再次湧現。然而就如同喪失咒語的魔法師一般,婦人無法想起將那力量喚醒而後注入的方法。 手中的絲線已毫無用處,只是看不見、摸不著的存在罷了,如同消逝的生命一般。 |
西方之主 萊茲涅斯>>4
「哇,書書……Well,恭喜上任!兩曲亡靈樂章都譜出焦黑的旋律,不錯嘛!那啥,不就是東方老兒常說的──New broom sweeps clean?」毫無邏輯,謬用諺語呀西方之主。 「不過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要出作業啦?在我回答你第二三個問題之前讓我先問問那位憂鬱的婦人喔……先說好今天你的第一題已經沒有必要了,我懶得回答。」 昨晚本將在阿芙洛蒂的歌聲下入夢,怎料跨過一日心中逐漸增加煩躁猶如熔岩裡的泡泡。噘著嘴對殷彤抱怨完之後,一雙龍眼向陌生的第五分團長幽蒂斯看去。 >>7>>13 「Hey、淑女日安。」 邊說邊踏著黑色皮靴轉來轉去,「我感覺妳的聲明有點蹊蹺所以問一下下喔。首先根據我的記憶,擁有逆反之鏡的破壞者可以使真理之眼喪失能力,就像蛾蛾之后那樣嘛。可是Book是君側的,所以妳能力喪失在這個基準點上並不成立──所以妳是想說,妳已經被潛入者同化了嗎?」 「嗯!應該是這樣沒錯吧!」露出一臉燦笑。 一面把不解的事情問出口,一面爬梳著自己的思緒,默默的就做出了結論,搞得自己像在自問自答。 「那書書,兩位持有真理之眼的女士都喪失了技能,我今天會想處刑軍團的女士,要說是本能性的討厭不如說……我不大相信到了今天逆反之鏡還沒使出那面亮晃晃的鏡子呢,所以……暫時就先這樣囉。」 踱步回到殷彤身旁,口氣捎著不滿,「你要感謝姐姐昨天用壁壘罩你哇!我在意的人當然是我認識的人,艾芙姐姐、你、門門還有米米!」 |
冰霜之刃第五分團長 幽蒂斯>>16
「萊茲涅斯殿下貴安。」淡淡地卻也並沒有行禮,婦人只是平靜地回應道:「出於殿下那本能排斥吾之理由亦或者是那吾一直未探查到的逆反之鏡而決心裁決吾的話,吾也無辯駁之地。然有一點吾必須再次向您澄清,【吾並未被同化】,否則吾也無任何理由於此時說出此一事實。」 此時婦人心中認為自己寧可被同化,省得失去雷諾瓦跟能力之下還要說出這種莫名奇妙的狀況。 據說這叫做運氣好……?然而婦人認為現下似乎運氣並不是那樣好才是。 |
付喪神之主 殷彤人都是自私的。
他十分能理解這種想守護重要之人的心情,不過,現在的他不需要這樣的情緒。 他擁有了這樣技能,就不該辱沒了帝君授予他的使命。他很清楚自己的方向,也不會因為個人情感而迷失。 但是,場中的所有人,有一個例外。 讓他有些動搖,甚至、他想若是那人遇上了危及性命之事,他定會毫不猶豫的保護那個人吧。 這是他欠她的。 >>15 「我說過,我沒天使先生的好心腸。」殷彤望著曾經一同數過星星的友人,「對於我而言,違背陛下之人都該被裁決。」 「任何人都是。」他語氣相當的冷淡。 就算為此他得揹上罵名或者失去這一條性命,但只要是為了陛下,那又何妨? >>20 「我無法允諾妳的要求。」殷彤的話說得很輕,「若經詰問後,他們仍無法排除嫌疑,必要之時……我只能說抱歉了。」 >>17>>19 聽著來自西方的龍嘰嘰喳喳個沒完,殷彤只在對方說出最後那句話時,白了對方一眼就移開了視線。 |
萊茲涅斯覺得肚子餓,吃正吃著第62 份的林茲蛋糕sweet 。 (a0) 2016/07/14 (四) 19:50:54 |
聖天使長 米迦勒將羽毛捎去交予那名男子後,米迦勒決定前去關心她來到此地見到卻尚未說上話的熟識之人——每天都有人離去,她不想再讓錯過的遺憾長留於心。
>>7 「夫、人……?」 米迦勒將對女性的尊稱輕輕喚出。稍早時候,女性的異樣勾起她的心緒,她無法視而不見對方的不適,「……疼…?」 幽蒂斯夫人為五百年前那場大戰的同盟戰友,她很清楚當年未滿百歲的對方已有多麼優秀的能力,那是我方最堅實的盾、最穩固的後援。況且,她曾經離死亡非常的近,而將她拉回天空的,就是夫人所在的支援部隊。 如今這樣的能力若真如女性所說,已經失卻……力量與生命同源,米迦勒想到前些天白蛾之后的狀況,她難以想像現在這名神族之母所遭遇的艱困處境。 >>16 而在聽到萊茲涅斯沒頭沒腦的轉著腳步把靴子踏的叩叩響後,米迦勒總算想起她還有東西要給他。 女孩的雙手手心各出現一團淺淺的金光,光芒消失後在那掌中各出現了一片羽毛。 「加比……」這是加百列的毛,「……拉、拉…」這是拉斐爾的毛,「要………?」 女孩平擺著掌偏頭問,眨眨大眼。 聽說很久很久以前有個叫湖中女神的故事就是這樣的情境。 |
冥王 哈迪斯冥界,幽魂於五河間徘徊,時間到了,便離開至其該去之處。
有罪的靈魂會在寒冰或熔岩的河流間償還,待河水沖去罪孽,便會重新進入如河水般不歇地的輪迴。 冥族以銀色雙瞳注視一切,王族以聆聽他人心中之聲判定罪與罰。 並非生硬的法條規矩,而是以人心去衡量,去分析其中愛有幾分、恨有幾許與纏綿哀愁。 歷代冥王在臨終前總會留下千言血淚,期許下一世的自己不再犯錯、不再悔恨。 一世世冥王在這些經歷中越發沉著,學著不動情,才不會如初代冥王那般將摯愛化為白楊木,而永世望樹惆悵。 也不再將渴愛失敗被變成薄荷草的妖精少女,賜予獨特的芬芳,因為那氣味總提醒冥王應當愧疚。 但,自己讀這些紀錄的時候太晚了,是在接下冥王之位的當晚。 那時的他,早已品嘗過七情六慾,明白何謂愛情何謂別離。 在殘軀消失之前,哈迪斯雙手交扣於胸前,而掌心中央是被轉移的一片脆弱花瓣。 此舉或許冒犯帝君,但他僅是輕輕的,將其納入袍袖中。 他沒有權力扭轉生死,被判定完全消散的靈魂即使流淚也無法喚回。 但是為了每一年都願意忍耐冥界的寒與無光,至冥殿中查看那棵由冥力凝結出的白楊木與薄荷草能否有轉化出神識獲得能夠進入輪迴生命一絲可能的紡花之主。 若您真背叛了帝君,靈魂,理應抹殺。 但若是重生之魂便是純白無瑕的。 若在終末逝去的一切無法喚回……。 他無聲地說著,而重新望向眾人的銀瞳,情緒閃耀。 孤許諾,冥界將會有一種花為帕特莉希亞綻放。 待時間恆河孕育,終有一日能夠再綻放出花中之后。 或許到那個時候,會有鷹鳥飛越冥界為尋命中之花。 |
付喪神之主 殷彤張貼備忘。 (a1) 2016/07/14 (四) 20:06:51 |
付喪神之主 殷彤撕毀備忘。 (a2) 2016/07/14 (四) 20:32:08 |
冥王 哈迪斯「孤,信任白蛾之后。」
冥王首次開口,在宣告自身擁有死亡纏繞之後。 他或許曾經孤寂,直到白蛾圍繞身前。 他或許曾經迷惘,直到歌聲引領方向。 他或許曾經寒冷,直到溫暖陪伴身側。 冥族習慣觀看死亡並記錄,但絕無法看著給予自己情感交織成生命河流之人被他人,那怕同為王族者因質疑而交由帝君。 |
聖天使長 米迦勒張貼備忘。 (a3) 2016/07/14 (四) 20:45:11 |
冥王 哈迪斯「神族、第五分團長、冰霜之刃。」他抬手,赤黑色的絲質布料在那寬袖展開時猶如黑揚羽蝶的薄翼。
他並非厭惡神族的魔族,即使是數百年前的神魔大戰冥族依然選擇旁觀。 選擇幽蒂斯,無非是信任維妲為前提下選擇與其對立者。 以及在心中,冥王希望為王者皆確實忠誠於帝君。 畢竟一族之首的背叛,將會對種族帶來多大的傷害,在場眾人沒有誰比冥王更清楚。 |
付喪神之主 殷彤「還有人沒到,先不等她了。」殷彤皺起眉頭,似乎是很不喜歡有人遲到似的。
「那麼今日的討論開始── 裁決人選:兩位真理之眼,或者你們有其他想裁決之人也可提出。」 |
付喪神之主 殷彤「另外,兩位真理之眼的擁有者,能請妳們否告訴我……」他轉頭看著兩位自稱擁有真理之眼的技能者,「在妳們的立場看來,誰最有可能是剩下的破壞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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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霜之刃第一分團長 貝雷斯張貼備忘。 (a4) 2016/07/14 (四) 21:08:16 |
冰霜之刃第一分團長 貝雷斯>>32
頭久違地疼痛了起來。 揉了揉眉心,他好不容易才從恍惚的狀態之中稍微回神。 「我──從第二日開始的論述就未曾變化多大。相信這樣已經顯露出我的……想法與選擇。」 要說此為盲目的信任?自私的抉擇? ──或許以上皆是。 |
土元素領主 瑟拉塞恩「抱歉,總是沒能適應較緊迫的活動…」
也許是渡過太長久平淡的日子了。 她剛踏入大廳,同時也聽見了關於決定的討論>>32,便決定先做回答。 「如今兩邊皆失去能力,我並沒有留下兩位真理之眼的理由。」 任務已盡就是如此吧。 就如同已完成結果的一年生株。 也許說起來很殘酷,但這就是所謂現實、所謂自然。 不論何時,她都這麼告訴自己。 |
土元素領主 瑟拉塞恩「帕緹是破壞者嗎…。」
不存在驚訝、也並不慌張。 但她深深嘆息…… 世界變化太快,也許太多事情已經不是自己所能介入。 織紡花期的少女、為世界增添色彩的她,仍會為了安賽爾而哭泣的她……究竟有何理由會想破壞這一切呢? 隨不解,但瑟拉塞恩未去思考答案。 如今,逝去之人都是相同的。 靈魂前往冥界,肉體將平等的沉睡在世界的某一角。 尤其是身為花朵的少女,更是如此吧。 瑟拉塞恩曾花費數月給予少女新生,如今少女仍無力的凋零。 花瓣、枝葉,最終也會成為大地的一部分吧。 ── ──但這真是自然嗎? 不只是破壞者的行為,我等也同時在剝奪著生命。 這也可稱之為自然? ──是的,這是為了杜絕毀滅,讓世界回歸正途。 她仍然這樣告訴自己。 |
白蛾之后 維妲>>32
她坐於地上有些恍神,還好地毯應該夠乾淨,至少……誰的血跡都已然不在。 雖然有些遲了,維妲還是重新專注於新的問題上。 「吾暫時維持昨日之言,認為破壞者藏於樂章之中。」 「以及今日……吾仍不願意於身分不明朗者中選擇,如需選擇,吾會排除掉吾所信任的宣告能力者冥王閣下、海妖女王閣下、土元素領主閣下……其剩餘的王者。」 「若今日兩位樂章的結果並無差錯,則剩餘的王者中尚存一名破壞者與未知的潛入者。」 「而今日若為處刑真理之眼,」她輕嘆一口氣,「雖然於各位可能先後並無差別,吾仍是想見見幽蒂斯閣下究竟屬於何方,好檢視吾前面的推論。」 維妲抬了抬虛弱的手臂,還是撐起一絲力氣提起裙襬,雖然已成了廢除能力之人,她會堅持到最後一刻。 「若是欲見吾自身之結果,也絕無怨言。」 從喪失能力那刻她便決定,有任何遲疑的時刻,她會擋在前頭,只為後人的路途更加明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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