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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更新:24/05/14

人狼物語 貓又國

477 Rewrite:《Fairy Tales.》

情報 序章 第1日 第2日 第3日 第4日 第5日 第6日 末章 結束 / 最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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劍雪無名赤鬼 愚羅 投票。
雪伊赤鬼 愚羅 投票。
唐荷西母親 伊莎貝菈 投票。
愚羅難 阿德利亞諾 投票。
伊利亞母親 伊莎貝菈 投票。
北風 選擇 廢票
吉爾加拉德母親 伊莎貝菈 投票。
卡拉波斯難 阿德利亞諾 投票。
伊莎貝菈 選擇 廢票
阿德利亞諾赤鬼 愚羅 投票。
X母親 伊莎貝菈 投票。
玫洛兒赤鬼 愚羅 投票。
伊莉莎白赤鬼 愚羅 投票。
伊蒂絲母親 伊莎貝菈 投票。
砂牙母親 伊莎貝菈 投票。

伊莎貝菈被表決處死。

月亮改變了姿態,新的一天開始了。村民們聚集在一起,確認彼此的身姿。
愚羅悽慘的死狀被發現。
卡拉波斯悽慘的死狀被發現。

村莊響徹烏鴉的叫聲。

流星群
劃空而過的星星覆蓋了整面的天空。
這份光輝有如導向未來的路標,也有如指示希望的明燈。
人們為其之美而屏息,忘了交談而閉上眼睛開始靜靜地祈禱吧。
但願接下來能迎向幸福啊…。

現在的生存者還有劍雪無名、雪伊、唐荷西、伊利亞、北風、吉爾加拉德、阿德利亞諾、X、玫洛兒、伊莉莎白、伊蒂絲、砂牙以上12名



(建村者)張貼備忘。
(a#0) 2020/05/14 (四) 約 23 點

北風/*>>a#0 每次都覺得村長的顏文字好可愛
(a0) 2020/05/14 (四) 約 23 點

北風/*對不起...(土下座) 原本只是想自言的
(a1) 2020/05/14 (四) 約 23 點

【觀】 竊字使 魯迅 ✏ᕕ ( ᐛ ) ᕗ✏

「有沒有人在家啊!沒人!」

竊字使大力敲門。

「孔乙己出來打球!你當球!」
吉爾加拉德>>@0 也想和托爾金聊聊。
(a2) 2020/05/14 (四) 約 23 點

深淵 伊利亞張貼備忘。
(a3) 2020/05/14 (四) 約 23 點半

盲愛 唐荷西戰鬥

混亂隨著頁面的翻動削減了大半。

唐荷西將槍背在背後,左手掏出短刃、右手拔出鋼筆,在一片空白之地寫下一條木造橋梁後,從狙擊動作站起。仗著仍舊飛揚的塵沙筆直向前,直直通向區域2-2的小海洋。

他狂奔的身形微微壓低,直到船上人近在眼前時,他用全身力氣向前衝撞、一把將目標壓倒在地。

他右手的筆按在女子左手上,筆尖割傷了她雪白的肌膚,左手刀刃抵住那纖細的脖子,不帶情緒的、對身下雪伊大聲問道:「第一回合前後,只有你,在我的附近待過,又和劍雪無名走一起。敵人的規則是你幹的?」


區域【2-1】→【2-2】
張貼備忘。

張貼備忘。

匿名張貼備忘。

【觀】 竊字使 托爾金 ✏ᕕ ( ᐛ ) ᕗ✏

>>a2

竊字使,感應到了!

「哈囉精靈王!」他從房子後探出頭,往吉爾加拉德的方向大力揮手喊聲。「想打球嗎!戒指當球!」

他拿出了一顆直徑四十公分大的戒指型充氣氣球。
匿名張貼備忘。

深淵 伊利亞張貼備忘。
(a4) 2020/05/15 (五) 約 00 點

輻射星光 吉爾加拉德

>>@1
「⋯⋯」

吉爾加拉德雙指順岀箭羽,他的精靈雙目看得清清楚楚,即便他並不常以弓作戰,然而拉弓至放箭的動作一氣呵成,絲毫不拖泥帶水。那枚巨大的充氣戒指在竊字使手中應聲爆破

「對於未涉之地的局外人攻擊,不算違反規則吧?」精靈說。

【觀】 竊字使 某種蕈類 ✏ᕕ ( ᐛ ) ᕗ✏

>>1

Bang!的一聲,氣球炸了。

「不是吧!不是吧你!你一個帶弓的不是應該衝過來近距離戰鬥嗎!放箭算什麼弓兵!」

竊字使哀哀叫,縮回房子後頭。
吉爾加拉德覺得竊字使腦紙燒壞了。
(a5) 2020/05/15 (五) 約 01 點

難 阿德利亞諾戰鬥

/*一點時旅*/
>>3:109
阿德利亞諾沒有注意到or不知何時聚集於此的人們,好似那一切紛亂都與他無關。
他不在乎紅人與卡拉波斯密談了什麼,只知道流沙肆虐間一時沒有其它向著他的刀鋒,他趁機踏上那女人在他身後落下的立足點,較農圃更堅實的地面足以讓他重振旗鼓。

從一開始他就不該說出口。阿德利亞諾,這五音節曾經乘載他的驕傲,在黎恩濟口中與信賴等意。現在那五字被書於腕上,滴著如血的墨漬刺眼,像宣告將被處刑的罪人。
他沒有錯,那字跡變幻為伊倫娜、史蒂法諾、萊蒙多、甚至某個他只聽過一次的平民姓名,最後他看到黎恩濟三個字,是他愚昧的選擇招來業火的結局,阿德利亞諾拒絕從中看見自己的名字。

「正好,我要把你那隻手砍下來,不管你想做什麼,死的會是你!」
阿德利亞諾要用他來證明自己的強大,強大得足以獲取比賽的勝利,他期盼的結局。

墨水灑落,康莊的白磚路在阿德利亞諾眼前鋪開,撞碎紅人腳下的岩地,落下骨白的碎灰。那是往城外戰場的通路,被伊倫娜阻礙而無法踏上的路。

難 阿德利亞諾戰鬥

/*番茄醬注意*/
不閃不避,阿德利亞諾硬生生吃下大太刀的衝勢,畫成的劍堅實得不似人類所鍛,如他所想的守住身前三吋,只有他被巨力掀飛,在磚地滾了兩圈受身再起,髒污的繃帶脫落,各處新舊傷泛出絲絲鮮紅。

「你殺不死我。」

阿德利亞諾喉間吼著再度衝上,傷口刺痛著喚醒他的戰意,更狂躁也更冷靜,第三次交鋒,他已經能辨識大太刀揮動的軌跡,對方有無盡的蠻力,他則有人智鍛練的化力技巧。

像要燒起來一般的深紅血液從巨人傷口飛濺,阿德利亞諾針對他雙足攻擊的策略有了效果,他的移動趨緩,卻更雜亂無章的揮出大片刀影。
阿德利亞諾的身軀與臂膀被刻上深淺不一的戰痕,像泡過血似的淒烈,他的對手則被抓住破綻,鋼劍砍在不似人類的粗壯手臂,血液湧起糊去深沉的名字,短暫停頓間阿德利亞諾再遞上一劍才真正了結他。

難 阿德利亞諾

「看見了吧,我贏了,為了我要的結局,這是第一個。」
阿德利亞諾的腳步有些不穩,他用劍支著身子往天空高揮拳頭,眼神朝無人所在的方向叫嚷。
匿名張貼備忘。

(建村者)張貼備忘。
(a#1) 2020/05/15 (五) 約 11 點

雌鹿 雪伊戰鬥

>>0
還未能見著上一回合的結果,雪伊一時不防,沒有留心到唐荷西壓低接近他們的行動,整個人就這樣隨他衝撞過來的力道拋飛出去,兩人摔到了離船有段距離的地面上。

雪伊吃痛的正要起身,卻又立刻被壓制住,左手腕那兒傳來被尖銳物劃傷的疼痛感。唐荷西的嗓門大得嚇人,自她頭頂上方喊著他的質問,震得她耳膜幾乎要疼。

她無所畏懼地回望唐荷西的臉龐,如她先前對待劍雪一般。她唇畔勾起一抹笑,眼波瞬間動人撩撥。「我怎麼有這麼大的能力能夠搬動規則?可真是太過抬舉我了,唐荷西大人。」

「你要殺我是成,如你所見,我不過是無法抵抗的一名弱女子,取我性命輕而易舉。」她盡量不著痕跡地移動著自己唯一沒被限制住的右手,挨近大腿。「但要老實說的話,我可是挺看好唐荷西大人你的。」

她小幅度的緩慢起身,不在乎白皙的脖子已遭抵住的利刃劃傷,她飽滿的紅唇一開一闔,幾不可聞地小聲吐出更多搬弄的話語。「畢竟你看起來,是如此膽大呀,連這兒都不懂得要防衛。」

話音剛落,雪伊便豪不客氣地抬起腳向上,往唐荷西的褲檔中央就是用力一踹,她深信沒有男人的那邊不是弱點。
她趁勢掙脫,一併用她右手摸到的匕首割開唐荷西身上的背帶,搶走了那把她不認得的漆黑武器,直覺告訴她這玩意兒比短刀還要恐怖。雪伊接著敏捷地繞至唐荷西的身後,沒有猶豫就往對方的小腿上劃了一刀,這才轉身逃往玫珞兒他們所在的方向。
雪伊不忘照之前伊莉莎白的方式,在逃跑路線上畫出好幾堵石牆。
(a6) 2020/05/15 (五) 約 19 點半

橋本-阿培巴姆症候群 X

就這麼一陣功夫就把人看漏了。

X想追著唐荷西過去,卻又不好拋下小戰車,沒看好,使之落入其他操縱者就跟放任擬簑白落入化鼠手中沒兩樣,只會帶來無窮後患。

他皺著眉,難得不耐地拿著筆在上頭塗寫,創物便化作齏粉,飄散於空中or

盲愛 唐荷西

>>5
唐荷西在雪伊自己挨近短刀時稍微退了下身形,就此直直接下預測可能迴避不能的胯下攻擊,隨後便被奪走了步槍,墨液染黑了傷口以下的軍褲和軍靴,一點一滴落在白紙上。

「靠......!」真不是開玩笑的痛。他彎下腰趴伏在地上,連or小腿上的傷都顯得像蚊蟲叮咬的淺麻。

唐荷西忿忿地想,這女人還有些道德良心,沒廢了他右手奪他筆。拋開短刀,顫抖的緊握鋼筆在地上寫起,飛揚字母間化成幾顆手榴彈,他咬開叉栓往雪伊逃跑的方向丟去,一顆顆都被石牆給攔阻下來or

「嘖、痛死了。」不知道他發難的是跨下還是腿傷,估計是胯下。

過了好一會他才翻身坐起寫下繃帶,給自己紮緊傷口,並重造了一把步槍。紙上墨暈黑而無光,和他被寫死的命運相似不已。「看好個屁。」果然是雪伊搞得手腳。

深淵 伊利亞戰鬥

>>3:101

少年踏碎了死一般凝固的光和影子,寬大的斗篷因動作而翻飛,在不停流動的沙子罩下了陰影。他的劍鋒在烈風裡頭揚起砂塵,切開充斥而不斷迴旋的聲音,聲音裡重複地說著終末與輪迴,人的喊叫和滾燙的血。白髮的女子察覺到異狀回過身,當機立斷的抬起筆,似乎想以那只纖瘦的臂膀寫畫出甚麼來反擊他。

然後他看見那雙綠色眼睛。

伊利亞有一瞬間滯住了目光,龐大而紛雜的記憶像冰冷的大風颳過心臟,那裏早就甚麼也不剩了,竟然還會刺痛。

伊莎貝菈反應極快,抓住那走神一瞬的遲疑畫出屠刀,用難以想像的力氣架開了第一擊。女子隨後對他露出笑容,像個和藹的母親一樣。

像個親愛的仇人一樣。

深淵 伊利亞

記憶中有個大雨滂沱的天。男孩抬起眼睛看著屋簷成注的雨水,在金色薄暮的天空裡,彷彿墜下世界裡棄置的珍寶。今年又有一名勇者出發了。往無限延伸的那條小路,不知道甚麼時候才會抵達那個地方。

『拉迪姆諾,如果惡龍其實很膽小呢?峽谷裡孤獨的惡龍,其實很害怕來殺他的勇者。』坐在少年家裡的飯桌前,黑髮的男孩踢著搆不著地的腿,突然問道。
『說不定惡龍也有惡龍的好朋友啊。』拉迪姆諾笑一笑,手肘撐在老舊的木桌上,說,『孤獨的惡龍們害怕地靠在一起。哦,像我跟你現在這樣。』

我才不會害怕。伊利亞瞪著金眼,哼了一聲。

『……但如果正義的勇者要來殺你,我就幫你把勇者殺死。』


他明明這麼說了,卻沒有做到。
少年在故事的最後,沒有殺死勇者自己

深淵 伊利亞戰鬥

劍刃刺入血與肉之間的觸感,鮮明而刺痛的,宛如當頭照下的刺眼白光。自從書頁翻開後便刻在他的筆上頭的那個名字始終在笑,彷彿在對他說這就是你的命運。你永遠要斬殺你的仇敵,故事裡,故事外,永遠迴盪著那首背信忘義的輓歌。

他的劍貫穿了女子的左肩,直直地把人釘在流沙的地上。數千萬粒的細沙瘋狂吞噬接觸到的物體,伊莎貝菈終於露出笑容以外的神情,意識到自己逐漸行向不可挽救的終焉,任誰都會不甘地掙扎。少年抓住那隻胡亂揮動刀刃的手腕,力道大的像要將之擰斷。在眩目不清的光裡,他逐漸無法分辨流淌著的是活生生的血、還是暗沉的墨汁。

是人的身影,還是龍的心臟。

伊利亞喘著粗氣,對女子的尖叫恍若未聞,那雙金色的眼底映著所有墜落在深淵裡的英魂,充滿痛苦和悔恨,在書頁即將翻新之際,他說了話,用只說給自己聽的音量,聲音好似要被殘酷的烈陽給焚燒殆盡:

「我答應你,這次我會……我一定會、」

 殺死你。 

聖女 伊莉莎白密談

>>0 >>5

「從筆公布的指名對象中,大概能知道結盟狀況如何--」

伊莉莎白的話還沒說完,只見一道影子掠過,雪伊已經不在船上。接下來的事情發生得很快,她正要掏出之前放在袋子裡的毒針應對,雪伊已經從壓制中起身反擊,往這裡跑,還在身後落了幾堵牆。

牆的那邊傳來巨響,她著手讓筆變出繃帶與一些她記憶中可能有效的藥草泥,遞給歸來的雪伊。
唐荷西瞪著石牆,決定坐著蛋疼一會兒,思索著要繞道而行還是放火砲出來砸場。
(a7) 2020/05/15 (五) 約 23 點半

冷冽 北風

【區域2-1】→【區域(4)1n4(3)1n6

它逃跑了。
帶著恐懼以及一顆懦弱的心。

伸手摸過殘破不堪的披風which,還能感受到烈火的熱度,剛才的戰鬥也一直在它腦袋裡揮散不去,就跟那場競賽一樣。

它握著筆蹲在地上思考著,不知不覺在地上畫出了(45)1n100隻黑色的小人圍在它的周圍打轉,這才是它記憶中的人類,像螻蟻一樣的人類,不但無害、也不會傷害他人。

「果然還是太天真了。」它抬頭望向天空,將拿著筆的手舉了起來,它的視線透過筆看向天空。

八年者 砂牙

第三次了。
不分晝夜卻持續更換的場地,蜃影之下爭鬥之中,曾經無事都已隨之遠離。他知道最後會有一頁寫下他們這些人錯亂交集的結局,依舊永遠無從窺見花朵或果實,深淵與少年。

他們知道一個又一個名字。
伊莎貝拉之名於他們筆尖殞落,砂牙踩過流沙,自己等待的綠洲不在這裡,當然不在,唯有同盟第一次迅疾射出箭矢,唯有同盟手中仍緊握著劍,仍有近處贏下一場戰鬥的阿德利亞諾與其他人,都留在又翻過的一頁。

人魚公主 玫洛兒

區域【2-1】→【2-2】

翻頁後沒多久,玫洛兒匆匆游回夥伴在的地方。

或許她拖了一段時間,因為在唐荷西將雪伊壓制時(>>0>>5),她未能及時趕到。幸好雪伊自己一人便能夠逃離。

倒是,原來人類的那兒是弱點嗎……她聽過類似傳聞,又好像只限定男人?玫洛兒一邊默默把這件事記下了,一邊回到小海洋附近。

「雪伊!」她游上前,見伊莉莎白已變出繃帶和藥草泥(>>11),便想查看雪伊身上傷的狀況,「還好嗎?……快點止血比較好。」

八年者 砂牙

沙塵飛揚間隱約見到伊利亞似乎說了些什麼,砂食族沒有猶豫,只是決定不問。那不是他的仇人或過去,既然不由自己解決,踏入陰影只是侵擾,在他想來,同情也沒有任何意義。

儘管如此,他並非忘記了與他們的同盟之約。若不是彼時吉爾加拉德心中沒有敵意,憑藉身懷的箭術——多虧竊字使,方才已經見識到了——一定能夠省略同自己交涉的必要。

「⋯⋯伊利亞。」
於流沙中再一次書寫出平穩砂路,砂牙低下頭,彎身伸手將黑髮少年扶起which

「那三人實行了協議。」唐荷西他們。「該輪到我們。」

所以,不要留在了惡影裡頭。

在流沙吞噬劍芒以前,動身走吧,和吉爾加拉德輻射星光一齊。

深淵 伊利亞移動

白髮女子在他眼前變成一灘墨,隨後被翻新的紙頁給抹去痕跡。伊利亞手裡一空,懷中的筆同時向他提示了斬殺的成果,在這塊區域仍然無止盡的流沙之中,少年幾乎一動也不動,用盡全力的劍尖抵著腳下砂路,那是他的同伴在他戰鬥時細心給他鋪下的。

同伴。從甚麼時候開始,他就這麼接受了。接受精靈最初伸給他的手,接受砂族少年造出護衛的砂牆,然後他們和他說話,在他說出他的目標後二話不說地和他一起衝進這場混戰之中。

那他現在能說嗎?說他不知道甚麼是幸福、甚麼是救贖,他曾有的信念在深淵裡頭被摧毀,金色眼睛裡的光早就不見了,他失落了所有背負在身上的笑容,信任這種事——

>>15
伊利亞聽見誰在呼喚他的名字,抬起頭後直直地看著砂牙發怔。他突然就想起少年那時同他說的話>>3:52,說他們相像,同樣的黑色髮和同樣在過去曾經閃耀的金色眼睛。那比甚麼都還要無限接近的一瞬間,透過那隻扶持的手,時間彷彿被拉的極長,所有飛舞而不散的火燼都不再灼人,緩緩的飄落得以安葬之地。

「……好。」他從喉嚨發出聲音,沒有想像中乾澀。伊利亞回頭看了一眼,精靈拿著弓箭仍守望著他們,也就放心了。

「謝謝。」

移動:【 2-1 】→【 2-2 】

深淵 伊利亞

>>7

伊利亞沒有or看到唐荷西被踹翻的一瞬間。

總之,他們到的時候,只剩下男人坐在地上身殘志堅的包紮身影。前方築起了明顯被轟炸過的錯落石牆,即使那裏還未脫離座標,但完全看不見那後頭是誰。

也許是同為男性的大宇宙共同意識在作祟,少年皺起眉,不爽的似乎感應到了某種疼痛。

「……你還好?」

盲愛 唐荷西戰鬥

>>17

沒事!or」他說,語氣很是真誠,「抱歉,擅自行動了。」同盟關係下這舉動是挺糟,但也來不急了。他用左腳半跪支起身體,右腳傷口已經止血,剩下遭受重擊的部位隱隱作痛or

「你們退後點,我要炸了這些牆。」

他邊說邊造起加農砲,準備一砲接一砲打穿到看見敵人為止,或者順便打到也不錯。他沒時間也沒力氣搬砲彈,敵人也不是不會跑,乾脆又一次寫了好幾口火砲出來。

「好了,這絕對不是報破蛋之仇,」他念念有詞地半跛著挪到砲台後方,石牆近在咫尺。「為了不辜負雪伊小姐的期望,請容我打翻你們友情的小船。」

開火。

碰!

【信】 劍邪 劍雪無名

風雪針林,火堆之畔,他忽而向摯友問。

「火,為什麼會叫火?」
「這麼簡單的問題,就跟我為什麼叫一劍封禪一樣。」
「嗯!所以到底是為什麼?」
「你是找碴還是真不懂。」
「我為什麼要故意?」
「有時候你的心智非常反璞歸真。」
「為什麼?」
人邪手持木枝,翻了翻火堆:「因為一堆的為什麼,是小孩子的專門科,問得大人不知道怎麼回答。」
「所以為什麼?」
「為什麼啊!這個為什麼,就是因為名字是附予價值性與實際性的存在,只是一種順理成章的證明吧。」
「證明什麼?」
「確實存在於這個世間的證明。」
「嗯!」
「但是……」
「但是什麼?」
「沒名字也不代表不存在。」
「為什麼?」
「沒名字是代表新生命,新的存在,新的不可預知。」
「哦!」
「看世間的人事物,不可執著於表面化的意義。」
「那你為何執著於吞佛童子?」
他犀利的提問一針見血,使人邪驟然沉默。
「戳中你的矛盾了!」
「哼!因為名字的宿命,他叫吞佛童子,我叫一劍封禪,我註定要去消滅他。」
「真的嗎?」
「假的!因殺結下的仇,是很平凡又普通的恨無底。」
他聽著摯友的回答,心有感觸:「吞佛、封禪,註定的殊途同歸。」
「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莫名想到的。」
人邪看著火堆,補上一句:「人邪、劍邪的稱號,說不定才是殊途同歸。」
「隨便!」
見劍邪如此態度,人邪反唇以對,「說我矛盾,你才矛盾。」
「會嗎?」
「對小事執著,對要事反而隨便,你在意什麼?」
「生命存在的意義。」
「太微妙的事情,就跟火為什麼叫火一樣複雜。」
「複雜!你剛才不是說很簡單嗎?」
「不同的心情,就有不同的角度,不同的意義。」
「所以你現在的心情很複雜!」
「……現在的心情很微妙,微妙的如同眼前之火。火焰,就是呈現微妙的自然產物。」
他來了興致,「怎講?」
「你看他是火,炎熱、熾烈,但在火的根底,是冷淡、無溫度的藍色洪燄。火,是名詞,又是形容詞,風火、焦灼、有熱切、有興奮、有憤怒、有熱情、有燃燒、有發光、有兵器、有族繁不及備載的詞,都是關於火的各種意義。」
他直奔重點,「所以你想向我解釋什麼?」
人邪不厭其煩地教導:「拋棄名字的枷鎖,你就得到新的生命意義。」
然而摯友不知,他一再的質問,亦只希望,同樣道理摯友能夠醒悟。
「生死的意義又是什麼?」
不及回答,人邪丟了木枝,問,「你有感覺到殺氣嗎?」

劍邪 劍雪無名休息

書頁翻過一翻,肉眼可見的人數少了幾人,地……又雪白一片。
劍者沉默,直到唐荷西極端地出現,卻將矛頭對準另一個人(>>0)。
「……」
本欲出劍,在耳聞他之質問後,又將劍放下三分。一經猶豫,雪伊已從人手下逃脫(>>5)。他並未朝雪伊投去任何質疑或關愛的眼神,無關信任,此地已然聚集起非敵非友的人(>>16>>15),他遂持劍踏前。
一步,將盟友留在身後。

「不殺人,真的無法?殺的意義,在哪裡?」
喃喃自語,終飄散清穹。

劍邪 劍雪無名

>>B0
有。
黑色球體(>>18)朝此處襲來,撞在雪伊立起的牆上,發出轟然聲響。
他看著牆碎裂崩塌,將劍交付左手,挽劍輕劃,風割開了飛揚塵土,煙後露出了唐荷西的身影。

「活的人烘火,死的人見血,這就是生與死的意義。」
「這是暴力的生死論。」
「殺人人殺,生贏死輸!」
「你的解說,不屬於我的生命意義。」


「汝找到生命的意義了嗎?」
劍氣在地上留下一條霜痕,微震的劍體彷彿蓄勢待發,問人的同時亦是自問。

橋本-阿培巴姆症候群 X

【2-2】

X該要慶幸自己沒能目睹雞飛蛋打的現場,僅能從唐荷西扭曲的面目探知殘存的線索──方才必然是經歷了一場惡戰。(?)

相較於早些的混亂,此刻隱隱可看出兩方人馬對峙之勢,到底有幾分緊張的意味。他不打算主動攙和命運人工仇人的糾葛,但很樂意讓對方的聯盟潰散。

至少先由物理上的距離開始。
X以筆繪出投石車,並未刻意瞄準,讓巨石接連沿著預先腦中模擬好的軌跡,朝著2-2的另一處飛去。

盲愛 唐荷西戰鬥

>>14 >>20

尚未擊發的火炮剩下一口。

崩落石牆開出一條通道,他終於見著目標:一地散亂碎石、微縮的海與不穩的船隻。

他死命爬到最後一座砲台邊,使盡力氣旋高砲管,點下引線,最後一聲砲擊打響,飛越通道的砲彈落在海面,砸起漫天浪花。

好了,夠了。唐荷西斜靠著砲台喘氣,他就要砸的目標人仰馬翻

如果他的敵人還來得及衝上來,那便來好了。這一次他的槍能對準,不會打歪、不會卡彈,也許敵人衝上來之際、劍鋒還沒落下他的刺刀就能先取人手臂。如果那夥人都沒落水往別處去,他或許能打下兩人。或許。

這樣實在太無情了。

沒錯,但我的卡門一向更加無情。
唐荷西>>21太棒了我後繼有人──他暗自叫好。
(a8) 2020/05/16 (六) 約 13 點半

X盡得真傳。(?)
(a9) 2020/05/16 (六) 約 13 點半

八年者 砂牙

>>16
「⋯⋯不用道謝。」
砂牙終究還是出聲回應。

你騙了我⋯⋯
回憶中,砂族外貌的少女這麼控訴,帶著與其不相襯的深深悲傷,彷彿是自己的心將其渲染得醜陋。哪怕他在最後想要帶她走,曾經描繪的願景都無法以原貌抵達。

他一直沒有忘記,直到現在還在說謊,直到現在,少女仍在一遍又一遍詰問。
該輪到我們?
可是,你口中的我們是指什麼?

因此當伊利亞說出那句謝謝,他聽得太不清楚。甚至轉眼便忘他究竟是以什麼樣的聲音道謝,只得匆忙將簡短字句拾在懷中,也朝同樣的方向走離,不願意深究自己何以幾乎要下意識地排斥。


(2-2)


>>18>>21>>22
默想片刻破蛋之仇是什麼,最後只是按唐荷西所言朝後方退了些,不做詢問或關懷。聚集的場地並不大,崩塌的牆後是昨日也瞥見過的人群。他注意到唐荷西的同夥也已到來,沒有上前加入支援。

唐荷西等人確實履行協議,今日該輪到他們。砂牙的心中閃過算計,不論談不談得上恩情,若只單說要回報,那終究也不是自己的事。

自己不要唐荷西口中的友情。
不要吉爾加拉德與伊利亞的信任。
他們一路與他同行到這裡,甚至不知道懷疑自己有能耐使筆造出砂路,便有同樣能力在其中設下陷阱。

你的心還那麼悲傷嗎,砂牙?
它知道你真正想欺騙的是你自己了嗎。

沒有意識到自己緊握短劍站在同盟身旁的原因,砂族少年眼神投向另一側的船隻,沒有忘記那幾名女性身處稍早的混亂核心之中——全員安然無恙。

輻射星光 吉爾加拉德移動

蜃影中,無論沙塵、迷霧,精靈總能看穿。人類總是問他看見什麼。


他看見鮮血,戰馬的屍體,半獸人的頭顱,人類的殘肢,以及精靈的死亡。而在兵戎相接的塵囂後,血雨所灌溉的是伊露維塔孩子們的大地。

這並不公平,也不值得!
當吉爾加拉德趕到戰場時,他看見瑟蘭督伊抱著回歸曼督斯殿堂的辛達精靈王,年紀尚輕的精靈已自先王那裡繼承了整片森林的力量,亟欲爆發,他不穩定,非常危險,沒有任何精靈敢接近他。
吉爾加拉德屏退所有隨從,他在那守著,直到年輕的精靈王重新抬起頭來,帶著先王的寶劍走向他。
「許多的王皆是在戰場上即位,於我們而言,這不是榮光,而是責任與悲傷。」
芬國昐王、芬鞏王、特剛王甚至於吉爾加拉德,皆是如此。
「明日的會議,您必須前來,歐洛費爾從前的位子會為您保留。」


>>15 >>16 >>23
他是旁觀者,旁觀伊利亞與其他人的戰鬥,一切歸於墨塵後,砂族的少年拉了黑髮少年一把。精靈跟隨在後,但他能為他們看清前路險阻,有能夠踏上而前去拼搏的道路,表示尚未絕望,這也是他們唯一能做的。

即便世界早已不復如前。

移動:→【2-2】

八年者 砂牙密談

那一片水域引起砂牙注意,暗地警覺起來。

先前的流沙之上,自己造出蜃影以阻隔、迷惑他者,在翻頁之前沒有人攻擊他們,卻不代表同樣沒有人觀察到異象,一如他在混亂之中最為在意卡拉波斯等人的爭鬥,並在其中看見砂族最為忌憚之物:水。
在唐荷西這一側並沒有或大或小的水域,加以先前所見,他於是認定那與隨頁面變換的場地改變無關,更有可能是由誰提筆創造,比方身遭總是被水環繞的那名女性。
水或許不能侵蝕自己,不諳水性卻永遠是個弱點,讓失敗迫近他——砂牙深刻記得被大量鹹水淹沒時的無力感,一點都沒有意願再經歷一次。

他不能百分百確定她是否能以筆化水進行攻勢,但當然不願大意,自己與幾次造出的砂可不是最好的例子?更不用說,她甚至只要擺出守勢,自己很容易就落於下風。
一面為此留上了心,砂牙一面做出決定,走得更加靠近少年與精靈。

「聽我說。」
為了只讓他們能聽見,將聲音壓得極小。
「我說過自己的情報。阿德利亞諾、他的筆也有同樣的能力。」

雌鹿 雪伊戰鬥

>>7
身後駭人的爆炸聲不絕於耳,雪伊沒得空可以回頭查看,她唯一能做的只有繪製更多的屏障,抵擋下那些砲火的攻勢。

直至抵達船身周圍,雪伊才停下查看自己的傷勢,她不知該說自己同盟的關心令她更加愧疚(>>11>>14),還是更加歡欣,愧疚的是她將他們捲入了此次的攻擊內;而歡欣的是,他們仍比她所想的還要單純。接下了伊莉莎白的繃帶與藥草,少女開口回玫珞兒道:「比沒事要好一些。」

雪伊回過身,沒有立刻包紮自己的傷口,劍雪卻在此刻面向那聚集過來的敵人,立於他們身前。(>>19>>20)
她尚不及要劍雪後退,震盪的劍氣與不遠處上空的巨石接踵而至。「......這都是些什麼鳥事。」

雪伊低聲抱怨的同時,繪製出了她印象裡於泰溫營內見過的投石車。只消剎那,劍雪身側及海域的兩面便多出了那些戰爭上才會見過的巨型武器,那上頭放著的,是點燃的螢光綠野火罐。

以牙還牙,這大抵是雪伊從蘭尼斯特家族,不、瑟曦身上獲得最好的禮物了。
「我想我們該逃了。」她低聲對另兩位盟友發出警告,但視線不離劍雪身上,「投石車可以替劍雪先生抵擋一下那些人,但這無法擊落那巨石,玫珞兒,能拜託你嗎?」

水能載舟,亦能覆舟。那雪伊相信屬於玫珞兒的海水,或許擁有比想像中的還要有無限潛力。她看著野火投了出去,飛往她預想的路徑──往唐荷西及那巨石投來的方向而去。

輻射星光 吉爾加拉德密談

>>25
聞言,維持了一段時間沈默的精靈緩緩開口:「阿德利亞諾『殺了』高大的鬼,那麼另一名犧牲的女性又是為何人所害?砂牙,你昨日是否有使用筆的能力?若你使用了,且那名女性也非你所殺,然而卻唯有阿德利亞諾成功發動,則代表你與阿德利亞諾若同時使用筆的能力,也只會成功一次。如此可以得知,對那名女性下手之人擁有的是與你們不同的能力,如此危險的筆為何人所擁有?」

「若我們共同攻擊阿德利亞諾,我與伊利亞處境微妙,若阿德利亞諾也能反過來攻擊你,那麼你也一樣;但若撇開筆的能力不談,那則是在屬性上佔盡優勢的人需要優先排除。」於砂牙而言,即是那名人魚。

「然而事實是,既在此局中無論採取何種積極舉動,結果只可能是兩種,敗,或者生存。」

「無需顧慮我,若我將在此落敗,緣由也非因你,或者其他任何對手。」他是為索倫所殺麼?諾多精靈從一開始的命運便注定引導他至此,曾經他無能改變,如今他有機會改變,但他卻並非想透過改寫來挽救誰的死亡。

人魚公主 玫洛兒戰鬥

>>21>>22
劍雪往前一步,立於她們身前(>>19),還未來得及回雪伊的話,眼角便瞥見砲火往這兒襲來。海面瞬間天翻地覆,伴隨似要把耳鼓震破的巨響令她反射性捂住耳朵,潛入水底。整個世界都在猛烈旋轉,她來不及查看任何一位同伴的情況,那力道震得她甚至要乾嘔。

胸腹or一帶似乎被炸傷了,漆黑的墨漬染入水中,浮上水面的連串氣泡就像來自將溺斃而掙扎的人類。可玫洛兒不是人類,即使暈得要分不清方向了,溫柔的水域多少也提供了防護,使她不被砲火傷得太重。

感受到砲火激起的震盪已經緩和,玫洛兒浮出水面,正好見雪伊畫出投石車,與自己問話(>>26),她瞧了一眼接連而來的巨石……

「我會盡力,但妳們還是快逃!」

落下話音同時,她來到紙張的地板旁,提筆將海面擴張。面對巨石紛至,她製造出大範圍的海面。心知無法完全抵下巨石的威力,但多少能作為緩衝,順道希望濺起的水花能為她們爭取片刻的逃離時間。
玫洛兒>>28對雪伊和伊莉莎白大喊:「逃不過的話,潛到水裡!」說罷便自己也潛了下去。
(a10) 2020/05/16 (六) 約 17 點

八年者 砂牙密談

>>27
「要說失敗還太早了。你可還遠遠沒有失敗、吉爾加拉德。」不知道是什麼催促自己,砂牙反射性回應,又對自身行為蹙眉。

如果自己無論如何想要回去,面前的精靈也勢必站立在阻礙之路上需要除去,就這一點來說,他和其他對手都沒有差別。那麼那一句話就不當說,也不像自己會講出口的話。

「⋯⋯你的猜想沒有錯。」僅有轉瞬,不似十五歲不足的少年允許自己閉上雙眼,想像自己眼底仍然有著金色,澄亮而危險的象徵。再次睜眼時,他神色平靜往下訴說:「我有意圖趁亂攻擊卡拉波斯,沒有成功,但她也沒有留下。恐怕那代表令卡拉波斯出局的能力較我和阿德利亞諾的筆所有的還要佔優。」

「阿德利亞諾知道我的存在。如果他也能攻擊我,那就是我們都已做好與對方一戰的準備。」一番話相當於同意了精靈王對優先排除對象的考量,唯有對方話中提及他和伊利亞的處境一事,被他留在了冰冷的心底。
八年者 砂牙張貼備忘。
(a11) 2020/05/16 (六) 約 17 點半

砂牙看著擴大的水域變了臉色。
(a12) 2020/05/16 (六) 約 18 點

人魚公主 玫洛兒張貼備忘。
(a13) 2020/05/16 (六) 約 18 點半

人魚公主 玫洛兒張貼備忘。
(a14) 2020/05/16 (六) 約 18 點半

玫洛兒無意將水域擴張太大,以免招來更多人。同時也儘量迴避了劍雪所在之處,水域邊緣因此而不規則。
(a15) 2020/05/16 (六) 約 18 點半

八年者 砂牙張貼備忘。
(a16) 2020/05/16 (六) 約 18 點半

深淵 伊利亞密談

>>18
伊利亞看著男人像打不倒的人一樣站起來,他退了開,看唐荷西持續用筆造出各種軍火,那些他只在幼時驚鴻一瞥,殺傷力巨大的可怖武器。唐荷西與他來自截然不同的故事,劍與魔法、華麗的軍武和永遠觸不到的未來,他能看的出來,那是屬於男人的戰鬥方式。

飛揚的砂石之間破開一道凌厲,他知道那不過是聲招呼。看來上一頁對方的筆使用的並不順利。唐荷西向他說過的名,以及擁有那份重量的人就站在紛亂之間。太遠了,看不清表情。

但他想起了一句話。
所有的人類都很努力。

>>25>>27>>29
砂牙的低語率先拉回他的目光。少年的劍尖仍向著純白的地面,他沒有放下任何一絲警戒,僅是靜靜的聽砂牙與吉爾加拉德的對話。方才的他沒有餘力去關注,此時得以從兩人的話語間拼湊出那段時間的全貌。

「不需要對你的選擇有罪惡感。」伊利亞沒有錯過砂牙短暫的一眼,他無意說的更多,僅僅撇了頭道。

既然你站在這裡了。那就不用後悔。

八年者 砂牙

>>28
>>30
除了閉眼那短暫的時間,即便是與吉爾加拉德交談時,砂牙也沒有真正放下對擁船一側的警惕。在水域擴展開來時,本能命令他逃離,曾在先前回合感受過被水淹沒的絕望卻也朝他四肢蔓延。
最終是感受which略勝過一籌,在行動以前,身側同盟的面孔於眼角閃過,使其得以回過神,注意到儘管水勢漫漲也並沒有如同先前淹過自己,進而想起原先盤算之事。

這一次,他真確地看見人魚使用了筆的模樣。

雖然這無法成為鎖死卡拉波斯出局原因的理由,像方才那樣因恐懼而失去戰鬥能力的事情,為了自己——念頭中瞬間也閃過少年的眼睛和精靈的聲音——必須要斷絕掉再次發生的可能。

「你們也是。」
縱使未來有一刻同盟即將崩離。
人魚留下對盟友關切的喊聲,潛下水面。砂牙緊盯水面,一邊拿出以筆畫出的短劍。

——伊利亞那一句話,他確實收下了。

擁有同樣花紋的另一把短劍曾犯下罪孽,如今是手中這一把陪他伺機而動,為了回去贖罪的機會,一有機會便要對人魚玫洛兒出手攻擊。

橋本-阿培巴姆症候群 X

>>26

不曉得僅由數人興起的戰鬥,究竟有無稱為戰爭的資格?X看著螢綠光點劃過天際,心中疑問油然而生,卻早已知曉答案。

比起思考,本能更快的驅使他提筆寫下大日如來真言,喚出數壇護摩火供,或許是情況危急,X只能勉強構築出不連續的幾壇火供掩護唐荷西or

場上分明無風,焰火卻動搖的厲害,下一刻,火舌高高竄起,將空氣燃成整面藍紅漸層的牆。接連而來的野火彈霸道,堅持著我就是我,顏色不一樣的煙火氣勢,像是誰的令人作嘔而過大的野心與貪婪,於半空炸裂開來。

火牆擋下了泰半攻勢,卻不再穩固,牆緣焰色燒得鮮紅,邊角處開始冒出了黑色濃煙,結構將要崩解,看來是快要無法完全壓制失控的綠焰,即將完全炸開。or
X眼見情況不妙,後撤的同時不忘朝著唐荷西方向大喊快走。
(a17) 2020/05/16 (六) 約 19 點半

來自阿薩市集的 伊蒂絲移動

移動【2—1】→【2—2】→【4—3】

/*應該有一點點時旅*/

人太多了,伊蒂絲不太喜歡人太多的地方,她不合時宜的懷念起阿薩和她的家園。

廝殺、戰鬥,這在森林是為了捍衛領地,或者吃食。眼前的這群人是為了自己的私利爭鬥對吧?與其類似,卻又不一樣。

啊,是了,她也一樣,為了「真正」的與阿薩共同生活,她不會猶豫。她活在吃與被吃,死與不死的世界,那藍鳥問她可否救牠的時候,是不想死的,於是抓準了她這條絲線,以她最想知道的事情作為交換──這樣的利益結合,就是她的世界。

在遇到阿薩之前,她一直都是這樣活過來的。

阿薩很怪,對遍體鱗傷的自己毫無理由的救助,伊蒂絲其實很想問他很多問題,但她沒法做出出格的事情,他們是名為阿薩的寫作者,最忠實的演員。她想問他,為什麼要毫無理由的對別人好,為什麼要無償的解決訪客的困擾。

現在,她能夠依自己的意思說話了。

她本想跟上眾人的行進,想問問那個與她有默契,互相使用筆之能力的精靈一個類似的問題,卻看見了往相反方向逃跑的身影。

「唐荷西,X,我去追逃的人。」她說,頭也不回的朝向逃離的身影而去。

她沒注意到自己把毫無防備的背後給了兩人,只知道兩人應付得來,無法解決那些麻煩東西的她留下來也只是礙事。

>>12

她駕駛機械麻雀追上了對方。

「你,為何逃?」

自天空一隅出現的她,縱身躍至地面,停在了避免踩碎黑色小人的地方。
 
匿名張貼備忘。

(建村者)張貼備忘。
(a#2) 2020/05/16 (六) 約 20 點半

盲愛 唐荷西戰鬥

劍雪無名孤身站出來了。

唐荷西感到半分驚懼、半分慶幸。慶幸是這回終於能將子彈確實送向敵人,驚懼是對方堅毅的面容與那凜然刀光。

現在換他的身邊充滿熱氣與碎岩、撞擊轟響,五感清晰之際果然還是會恐懼,人就是血和肉做的啊,這漆黑的玩意是什麼鬼。他自嘲地發笑,而半個傷兵的自己又能跑多遠——

快點跑,唐荷西。想當肉泥還是淤泥?你他媽是個人好嗎。
好啦好啦。強迫著自己站起來,他也開始往後撤離。

>>27 >>30 >>31 >>32 >>33

嘿!等等記得幫我一把讓我送劍雪無名吃子彈!
他邊退邊喊,自己終究沒有對方獨戰千軍的勇氣。

「先道謝了。」重新緊握步槍、上膛,他一邊退、一邊瞄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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