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報 序章 第1日 第2日 第3日 第4日 第5日 第6日 末章 結束 / 最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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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0) 2018/02/27 (二) 08:45:20 |
死亡 塔納托斯少年纖細的身軀突然間失去主要支撐,頹然往旁傾倒,那顆心臟像是被無形的手捏緊,窒息而產生的暈眩感使他視野裡的一切都變得模糊。而那片看不清之中,有誰身著白袍,前一刻才乖巧的詢問自己能否替他做決定,鐘塔的指針步入下個瞬間,那人已寂靜無聲的倒地。
像是與其交換般,他被捏停的心臟又重新跳動起來,異常猛烈,突突的就要跳出胸腔。塔納托斯再忍不住,哇的吐了血。 「咳……」他一手摀住嘴,腥紅滴滴從指縫流落,掉至地上,是滿地的地獄花。 多久沒見此身流血?千年的惡魔愣愣,他都要忘記自己血液的顏色。煞那之間一切色彩均褪盡、一切聲響皆歸於寂,他見到瑟西弗希戲謔的臉孔看著自己,伸手欲往這邊碰來,他卻無力去擋。此時響徹裊裊歌聲,溫柔而綿長地破開跟前的幻象,帶回全世界的彩色,唯獨少了其中一抹暖意。 塔納托斯頓時明白了。 告死的惡魔在那一刻拔地飛起,背後破開的巨大兩翼並非實體,而是一些由血沫、碎骨、混合著地獄之影的強勁氣流。他不管顧自己尚未全然癒合的內傷,雙目盛著紅光,只消瞬間便到了阿加雷斯和其奴僕所在之處。此次他再沒有那多餘的禮節,五指成爪,雷霆一般的直指格瑞厄姆心口! |
死亡 塔納托斯張貼備忘。 (a0) 2018/02/27 (二) 08:55:46 |
布商 努諾張貼備忘。 (a1) 2018/02/27 (二) 09:48:39 |
變幻 阿加雷斯>>4
「嘻嘻,就說了這個不可能啊。」 阿加雷斯伸長指甲右手握拳,尖銳的指甲深深穿透右掌,啪咑啪咑滴著重而飽滿的血珠。 塔納托斯正是虛弱之際,不趁現在搞定他恐怕就換自己被搞定了。阿加雷斯身形一閃,以不斷流出鮮血的手掌掐上塔納托斯精緻的臉龐,不容對方拒絕地灌入自己的血液。 「喝喝水,潤潤喉,看你蒼白的……我們都冷靜下,你去看過你弟弟了嗎?」 阿加雷斯已經有許久不曾用穩重的口吻說話了,他的血液多少帶著能牽動情緒的力量,希望能有點安撫之效。 「你先回去,你弟弟不會有事的,我會讓他回到你身邊。」 阿加雷斯輕聲給出承諾,哪怕必須要以命換命,他也會達成。 >>5 還自得意滿了是吧? 阿加雷斯趁塔納托斯追不上自己的此刻,狠狠敲了一下格瑞厄姆的頭,將人拎起帶走。 再待下去,恐怕沒有死傷不能結束,但不管是哪一個他都沒有傷害的慾望。 他隱匿兩人的氣息,迅雷不及掩耳地扯著僕人遠去,沒入黑暗之中。 |
(建村者)張貼備忘。 (a#0) 2018/02/27 (二) 12:18:12 |
變幻 阿加雷斯>>7
「當然是逃命去啊,嘻嘻~」 阿加雷斯嘻嘻哈哈的笑聲沖淡了方才一觸即發的緊張氣氛,在空中滑翔一陣後,看似隨便的降落卻有其目標。 帽子形狀的招牌,玻璃櫥窗上擺設了顏色各一的帽子,無一不凸顯著這間店的主題。原本應該是燈火通明的營業時間,此刻卻黯淡的點著一盞小燈,大門緊閉,似在躲避祭典異常而引來的災禍。 阿加雷斯推開樸素的木門,風鈴的清脆聲代替主人招呼他,甫進門,彷彿受到感應,一瞬間的燈臺全部點亮,在格瑞厄姆也進入店裡後碰的一聲大門重重關上。 「瑞姆,這次祭典我有幫你訂做一頂新帽子,差點忘了來拿。」阿加雷斯雙手交握放在身前,食指在中央展示用的木桌上敲了敲,「老陶死了沒啊?嘻嘻。」 「本店現在不營業了,渾蛋!你沒把失控的那些惡魔引進來吧?」胖大叔扶著眼鏡從收銀台下爬出來,罵道。 「嘻嘻,我後面那個就是?」 「我操你──咳咳、你想害死我啊?!」一頂帽子砸過來。 「沒事沒事,他失控的不是很完全,至少還知道不能傷他主人,對吧?」 昨天卡片都放出那樣的資訊了,還是沒受到攻擊,如果不是他的僕人不想殺他,就是這塊肥肉還不夠大……唉,希望是前面那個原因。阿加雷斯佯裝嘆氣地接下青紫color蕾絲帽,滑過蕾絲邊後隨手放在桌上,挑眉看向格瑞厄姆。 「渾蛋!居然把危險份子帶進來,我跟你多大仇!小本經營的店求高抬貴手……」胖子惡魔罵罵咧咧走到後台,沒多久拿出一頂海藍色的貝雷帽,上面裝飾著精心雕刻的一枚雄鷹徽章。 「諾,做好了。」胖子兩手莊重地遞給阿加雷斯,卻不敢太靠近後面那位惡魔。 「謝啦!全魔界我就信你的手藝。」阿加雷斯將帽子轉交給格瑞厄姆,「戴上看看?那邊有鏡子。」 |
布商 努諾>>4:35
呸呸呸,少觸我霉頭,才不要連死了都跟你在一起。 一臉厭惡。 小矮子無論是心音還是說話都是副高高在上的姿態。聽了往東的提議,努諾二話不說朝西邊邁步。 就偏不照小矮子的意思來。 初訪骷德城時他還會想這邊看看那邊晃晃,幾次過後新鮮感沒了,就不怎麼提得起勁,只把這當作是群魔亂舞的集會,一年來應酬一次。 雖然失了參觀的興致,也不是每個地方都去過,不過每一區大概有些什麼還是有概念的。 不知道這附近有沒有……啊,有耶。感覺這座城什麼都有,挺方便的。 舌面上的印記隱約有種麻癢感,難以分辨是源自喉嚨的乾渴,抑或是印記作祟,不滿足的空虛感如潮水漲退更迭,一次次襲上心頭。 他走近樹莓叢想摘下鮮紅的果實,企圖以此止渴,一手伸出去弄了半天,顯然並不好操作。 「欸,我放你下去一下,你太礙事了。」不等對方回話就直接動作。 讓芬里斯在一旁下到地上,不用顧慮背上有人,採摘的動作順利許多。過程中他先塞了幾顆進嘴裡,又另外多採了點捧在掌中,覺得數量差不多了才回過頭問:「你要吃一點嗎?」 不知何時芬里斯又化為一匹紅色小狼的模樣,趴伏在草地上蜷縮成一團,乖巧得一點聲音也沒有。 努諾走到小狼的面前蹲下來,疑惑地看了看,這麼安靜真不像小矮子的作風。 「喂,你又幹嘛?」拉起小狼的爪子晃了晃,仍然毫無反應。「小矮子?」 「……芬里斯?」 |
貪婪 格瑞厄姆>>8
「逃命幹嘛,哪逃得掉啊。」紅色硬幣的去向肯定是指向自己了,雖然妮朵大人說過被封印的惡魔不會有事,但受祭典影響的人呢?一樣嗎?閉起眼睛,格瑞厄姆任由阿加雷斯抓著在空中滑翔,直到抵達目的地才睜開。 五顏六色的帽子、很胖的老闆、熟悉的社交、害怕的眼神…… 從一進門就默默跟在阿加雷斯後頭,提到失控的惡魔時,他眼皮跳了下。至少還知道不能傷他主人。 「嗯。」這點他到還挺清醒的,或許是印記所致,又或許是其他原因,反正不重要了。 伸手接過那頂貝雷帽,並將原本的隨意置於桌面上。 透過鏡子看了眼阿加雷斯,「很好看。」撫過那枚雄鷹徽章,原本面無表情的臉微微勾起了一絲笑容,「這代表你嗎?跟阿加的翅膀一樣。」 沒等對方回答,格瑞厄姆一個轉身撲上阿加雷斯,尾巴甚至還晃了晃,另一方面則是斜睨著那要走不走還不停顫抖的老闆。 只見胖子惡魔很識相的轉身,繼續坐在收銀台底下。 謝謝,我很喜歡。 但你……沒有要責備我? 無論你要做什麼,我都準備好了。 哪怕要解除契約。 |
【觀】 審判者 刻爾柏洛又出現了兩位要睡棺材的美人。
刻爾柏洛看向了許普諾斯那方,想著可能還有人需要整理好情緒和告別、或自行保管他的身體,於是決定稍後再去看看。 >>9 審判者從天降至芬里斯與努諾旁,看著那僕人似乎有些不知所措,輕聲提醒,「我來接他走了,需要給你一些時間嗎?」 與主人分離是怎麼樣的感覺……他大概能想像,這對主僕有怎麼樣的相處模式他不清楚,還是禮貌性的問了。 |
變幻 阿加雷斯私密空間>>10
哼。 阿加雷斯突然變了個臉,從桌子下熟捻地勾出一張椅子坐下,長腳交疊,下巴對著格瑞厄姆,不悅的眼神簡直可以噴出火來。 「跪下。」 他一個響指,一層膜包住兩人,區隔開內外的聲音。收銀台下可憐的老闆敢怒不敢言,決定之後狠敲阿加雷斯一筆聊作安慰。 「欲望是惡魔最大的弱點,最難控制,卻也最好下手。一旦被人拿捏住了,你將不再是你,懂?我們可以恣意去滿足欲望,但前提是拒絕成為別人的手中刃!」阿加雷斯教訓著,卻又覺得這些話早先已然喝斥過,他停下嘴,意外自己竟沒有其他要責備的了……默然片刻,起身,扶上格瑞厄姆單肩。 「誰都是需要學習的,我可以責備你,訓練你,唯獨不能放棄你。那有失主人風度──對吧?」阿加雷斯瞇眼笑了。 起來吧。 知道自己弱點後,要去克服它,既然我可以,你就也可以。 要相信自己的能力。 「這個我收下了。」黑瞳漾著笑意,兩枚血色硬幣靈活宛如活物地在他指間翩飛。 |
死亡 塔納托斯傳聞死神走過之處皆是遍地的曼珠沙華。
塔納托斯的步伐沉靜優雅,玻璃雕琢的無情面龐滿是盛開的血花,他自己的、阿加雷斯的,卻無許普諾斯的。他不急不緩的走往祭壇,一腳踏過,便燃起地獄的黑火。火舌竄動,爭先恐後地親吻他整身的鮮血,告死的惡魔像是無所感覺,維持著那般毫不躁進的速度,行到了水池邊。 忽然有風乍起,旋著將所有舞動的火苗驅開,也帶走他的滿身血腥,少年的銀白色髮隨之飄揚,當前髮柔順地重新覆蓋住額頭,他已執起今晚一切的因果。 塔納托斯抬手,將黑色紙卡及紅色硬幣棄如敝屣。他不要了。粉瞳冷肅,那兩樣物件在注視下起火燃燒,隨即沒入水面。 格瑞厄姆-uncontrollable 這是他為他血緣至親最後的送葬。 |
北極星 波萊瑞絲她乘著天狼星,循著尚存的氣息,來到了努諾和芬里斯的附近,她盤旋於上空,並沒有降落。
她第一次看見這樣的努諾。 不知道為什麼覺得有些難過,但是男孩子越是在這種時候,越不願意讓人看見脆弱的表情吧? 那她還是遠遠地看著就好了。 |
貪婪 格瑞厄姆私密空間>>12
乖巧地跪在主人面前一言不發,阿加雷斯生氣的模樣並不是沒看過,但對自己怒斥可以說是少之又少。今晚也夠他受的了,加上先前巷子裏頭那時,夜晚都還沒過就已經整整被教訓了兩次。 沒有多餘的解釋,翠綠的瞳仁也同樣沒有離開過分毫,直直盯著眼前的惡魔。他做錯了嗎?哪裡做錯?打從僕從離開後就再也沒人提醒他任何事,什麼是對的,什麼又是錯的?許多問題沒了出口,造就現在的他。 欲望是惡魔與生俱來的本能,這不也是…… 你我訂下契約的原因之一嗎? 一陣宛如長輩的教訓結束,阿加雷斯急轉的態度讓他有些不適應,無論幾次都是。他為什麼可以變臉變得跟秋天掉毛的貓一樣不受控,令人不解。 「所以,阿加你覺得我是因為被人控制才殺害塔納托斯的?」 他來找我,我便自我防衛,哪裡錯了? 至於許普諾斯…… 他不想多談,說再多也只會被當成藉口,他不想淌渾水。 沒有起身,格瑞厄姆從原本的半跪姿改為跪坐,任由阿加雷斯拿走那枚硬幣。 封印,會怎麼樣? 他不害怕,但他好奇。 |
收藏癖 艾爾特回到理查身旁,艾爾特走進結界,稍稍躺於銀獅身側小憩。 再一次,耳畔傳來聲音(>>n0),又一次是他身旁的人。 身體沒有顫抖、卻異常冰冷,明明身後理查的體溫很高。 艾爾特拿出卡片,好友的名字確實已被抹去。 在大廳那兒或許就應該、應該多詢問一些,芬里斯那時確實不太對勁。然而或多或少,因對方奴僕的害怕,所以他並沒有多做些什麼。 他一直想著,惡魔是不會有感情的。確認過勞倫斯的狀態後,艾爾特也瞭解到紅色的他只會暫時被封印。幾近冷血,他並沒有感受到所謂的傷悲。 只是、心稍微缺失了一角、遺落了什麼的空洞。 烈焰劇射的芬里斯,認識他幾乎快半個世紀,他們算不上是死忠好友,也稱不上是超乎旁人的親密關係。 有時候卻,又會習慣性的找他,互相拌嘴閒聊。 晚點,過去大廳看看他吧。 沉靜安睡的他可不多見,等祭典結束,艾爾特倒有些想再聽聽他咯咯笑的頑皮聲音。 |
【觀】 審判者 刻爾柏洛>>17
「字面上的意思,集中、管理、保護。」看對方如此警戒他不意外,倒是覺得這人類挺勇敢可愛的,在審判者面前想保護主子,「你沒有選擇的權利,孩子。」 「棺材是我們準備好的沒錯,如果你還想他回來的話請交給我吧,不會傷害他的。」刻爾柏洛拿出最和善的微笑,扮演溫柔親切的角色一直不是他擅長的,畢竟審判者不需要那麼做。 |
【觀】 審判者 刻爾柏洛>>26
見努諾沒有拒絕他,刻爾柏洛心裡鬆了口氣,要是動手了傷到人怎麼辦,會被撒旦禁食的。 笑容依舊掛在臉上,審判者抱起小狼,回答道:「他還沒真的死呢,只是暫時的。」說著,空出一隻手朝地上一勾,透明的棺材像是原本埋在地下一樣,緩緩的從草地裡上升、最後自己抖抖身上的土屑和雜草。 芬里斯身上沒有沾到血跡或是灰塵,所以刻爾柏洛只是順了順他的毛髮就把他放到棺材裡,這次他沒有唱歌,只是簡單的把羽毛 一起放進去後蓋上棺蓋。 「我今天是不會傷人的,至於其他人——」審判者的食指敲了敲棺材,讓它發出清脆的碰撞聲,「要是膽敢破壞吾主給的棺材、妨礙我執行公務……那可能得死吧。」刻爾柏洛臉上的笑容消失,冷冽的殺意與魔力溢出,血紅取代了暗沉的眸色、發出淡淡的紅光。 「安心了嗎。」刻爾柏洛很快的收起殺氣恢復微笑,一個響指讓棺材消失在草地上,「想見他可以到古堡內,睡美人們都在那兒。」說完,不等對方回答就轉身離開,他還得去問許普諾斯那邊的事情呢。 |
【觀】 審判者 刻爾柏洛 |
布商 努諾>>@2
死了沒他是真不清楚。抱著小狼的時候還能感覺到殘留的體溫,卻很明顯已經沒了生氣。 「是喔。」應和了聲,懷疑沒有完全消散,卻也不認為白兔臉的話不能信任,「還沒死那就無所謂了。」態度馬上隨便起來。 暫時的死亡是什麼概念他沒明白,但反正不明白的事太多,也沒對象讓他一一問清,便不再刨根問底。 暗藏的殺意與魔力忽而迸發,如千年冰川終是迎來消融,蓄勢已久的懾人威力肉眼雖不可見,頃刻間卻化作具體的痛覺撲騰過來。 努諾來不及退開,被迫感受了那股壓倒性的力量,緊咬著牙根,齒縫間溢出幾個破碎音節,本能地感知恐懼,身體不住顫慄。 所幸融冰只一瞬間又回歸冰封,平靜的宛若一切只是錯覺。 刻爾柏洛離去時同樣讓附近颳起一陣寒風。看著那道高不可攀的背影,他頹然倒坐在地,大口大口喘了幾次氣才讓臉色好看些。 皺著眉頭咳了幾聲,抹抹鼻子,近距離聞了那股血味一段時間真不好受,白兔臉總算走了,他沒什麼神經地想著。 |
努諾再次前往古堡。 (a2) 2018/02/28 (三) 00:13:02 |
布商 努諾抵達內廳時,方才出現在草地上的透明棺材已經加入早一步來到的沉睡者們的行列。
他走到芬里斯的棺材旁蹲下來,就如他之前說的,小狼的身軀太嬌小了,棺材內還餘留好多空間。 「這次我可沒辦法帶你出去了。先說,我從沒在硬幣上寫下你的名字,一定是你個性太頑劣,其他人看不下去才封印你,你活該啦。」 一手抵在腿上托著下巴,平常拌嘴慣了,不來上兩句總覺得少了什麼。 >>妮朵 他看了一陣子才又站起身,走向靠在牆邊的妮朵。 「妮朵姐,能告訴我一件事嗎,要怎麼樣才能解除和惡魔的契約?」 從芬里斯變回原形開始,印記的異樣感減弱了,卻沒有完全消失,始終能感覺得到他們之間的契約仍然存在。 |
【觀】 惡魔高層 妮朵>>33
古堡內的惡魔和人類來來去去,一具又一具的棺材被送進來。 身為代理人的她沒插手做任何多餘的事,僅僅是待在一邊,如同守護者般。 視線移到努諾身上,妮朵一如既往地點頭,並且含著笑意向來人招呼,「問這個做什麼?芬里斯才剛被封印不久就打算解除嗎?」撩起男人紅色的髮絲笑道。 玩笑沒有持續太久,她舉起三根指頭,替人解釋關於惡魔的契約。 「第一,你的主人死掉;第二,你死掉;第三,主人主動解除契約,只限今晚。這樣你瞭解了嗎?」 |
貪婪 格瑞厄姆>>30
我也不想。 >>34 「不要。」雷諾對他來說雖為長輩,但卻不如阿加雷斯,那道命令並沒有契約的制約性,「放開等於投降。」他不需要遵守,更可以反抗。 從血液竄上的欲望正在驅使格瑞厄姆,發狂也好,嗜血也好,此刻的他沒有那道聲音的操控,他曉得的。既然沒有,那就不會違背阿加雷斯方才的那番話。 「若我說許普諾斯不是我殺的,你信嗎?」 力道越來越重,他沒有無謂的恐懼,能殺對方第一次,那便能第二次。 >>@3 餘光瞄到前來的審判者,雙眸中的火氣消退許多,他朝人點頭示意,鬆開緊握的掌心,趁刻爾柏洛找雷諾的空檔後跳了幾段距離。 「假如我被封印,替我交給阿加。」一個小巧的銀色圓形吊飾被塞進了審判者手裡,「麻煩了,刻爾柏洛大人。」面對代理人,他不忘基本的禮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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