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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更新:24/05/14

人狼物語 貓又國

522 曦夢逐影:夜囚之章

情報 序章 第1日 第2日 第3日 第4日 第5日 末章 結束 / 最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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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奧多 2 人投票。
雀斯坦 1 人投票。

西奧多被表決處死。

月亮改變了姿態,新的一天開始了。村民們聚集在一起,確認彼此的身姿。
似乎沒有犧牲者。沒人被殺戮之手觸及到嗎?

村人的勝利
溫柔的光芒映照出村民們的身影……。恐懼人狼的日子已經離去了!

藥師/*雀斯坦居然是番茄(大受震驚)
(a0) 2024/04/18 (四) 21:35:26

卡爾/*>>-26我以前就是那種會在檯面上中之請假聊天ㄉ人(爆
(a1) 2024/04/19 (五) 00:45:43

雀斯坦/*>>a1覺得很棒欸我們應該要回歸這種的(重點???
(a2) 2024/04/19 (五) 00:46:53

代理村長已將村莊更新日延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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禮拜堂內

穆肅而莊嚴的禮拜堂裹著七彩光華,羅莎披著白紗在臺上踏著詭異的舞步,哼唱基督的讚美詩,玻璃球的眼珠無神卻映著虹光,灰色長髮隨著舞步撩動,她看似沒有打算理會剛從棺木裡出來的你們,畢竟她的入殮手法從來沒失誤過。

待所有人都起身,她才停下腳步面向眾人,右手一揮前方的棺木瞬間都隱沒於曦光中,禮拜堂空間頓時變的寬敞許多。

「很好,各位。」羅莎正在說話,但聲音卻是你們熟悉的低沉男聲。

是弗里克,他正用著洋娃娃羅莎的嘴和你們對話。

「既然戲已落幕,對你們的測試也有了滿意的結果,來吧!抉擇吧。」

羅莎張開雙手,接著一位僕從提著燈籠漫步走到羅莎後方排成一列。

「獲得你們所謂的自由,或是跟隨我?」

燈籠頓時發出強烈的白光,像是在促使你們抉擇。
(#0) 2024/04/26 (五) 21:32:45


禮拜堂內

選擇跟隨弗里克的你們,依然留在禮拜堂內。

「我忠誠的門徒啊,我將永恆與祝福賜於你們。」

說完,羅莎閉上眼,弗里克的聲音唱起古老的樂曲,頌讚基督的詩歌,此時禮拜堂內的七彩晨曦像是有意識般的攪動著,隨後你們被無形的力量拉起浮在半空,無法掙扎。

隨著詩歌唱到激昂之處,七彩晨曦開始大量從你們的眼、耳、口、鼻進入你們的身體,煉化你們的靈魂,期間會感受到撕裂或灼熱感,可能是極大的痛苦,但你們沒辦法叫出聲來,沒辦法阻止晨曦的賜福。

曲畢,你們緩緩降至地面,禮拜堂和初始一樣莊嚴穆肅,但你知道自己體內有種不一樣的能量在流動。

「如此,你們靈魂昇華了。」

儀式結束,羅沙倒坐在地上,弗里克貌似也已經離開了。
(#1) 2024/04/26 (五) 21:36:59



火焰內部的獵手方

你們的身周燃起烈焰,像是一道屏風,隔開你們、禮拜堂內的人和後方的樹林。
若有人真的要來,只會像撞到隱形的牆,看不見也無法聽聞裡頭的情況。

屏障裡的貓頭鷹行跡詭異,似乎要甩下身上發亮的金屬物,而不斷拍打翅膀,穿梭在火焰中繞行,卻一點損傷都沒有。
除此之外,火牆內一點異狀都沒有。

卡洛琳點點頭,示意你們把手臂橫置在胸前,貓頭鷹們終於擺脫束縛似的,一一飛到你們手上站好。
而他們頸子上戴著的,是鑲著寶石,繫在長金屬鍊上的發光項鍊。

至少,落在西奧多手裡的是完整的項鍊。金色長鍊的末端綴著拇指前端大小,如滿月般溫潤的半透明球體,內裏還有一株鮮綠嫩芽,如果選擇踏入暮影,可以直接將核心鑲嵌在球體內。

卡爾的吊墜上,僅有空的銅製台座,似乎是羽毛的形狀,而一隻激動的雪鴞像網球一樣撞破禮拜窗,往藥師的臉衝去。

剩下一隻黃毛小鵰鴞,它可能還是個菜雞,因此隨著破窗的前輩而去,把均分成冰藍和翠綠的橄欖型寶石砸到米羅頭上,叼著空底座去向諾拉顯擺。
(#2) 2024/04/26 (五) 21:45:28






歌者 路易絲

靈魂昇華的痛苦讓路易絲進入短暫的昏迷,任由晨曦在自己浮空且無意識的身體內亂竄,而腦海中最黑暗的角落,被身藏已久的記憶也因黎明而甦醒。

------

大約是十八世紀,因為奧地利王位繼承權而引發的外敵入侵戰爭開打近一年,他,路易斯以奧地利士兵的身分踏進了戰場,可是還沒等到自己立功,所屬的部隊就被法軍擊潰,幾近全滅,而自己連同生存下來的戰友們還來不及慶幸大難不死,就全被法軍抓去當戰俘。

活下來就好......活下來就好......

一開始法軍勢如破竹,接連贏了好幾場大小型戰役,士氣高昂的法軍高層也沒有太為難戰俘們,除了被關在壅擠的小房間內,吃穿拉撒都不成問題,甚至還有機會在他們慶祝的晚宴上被叫出來表演,歌唱、跳舞,各種才藝,只要表演精彩都可以獲得暫時的優待,儘管成為玩物沒有尊嚴,但戰俘們還是搶著表現自己,讓俘虜生活更輕鬆一點。

不要尊嚴也沒關係.....能活著就好......

天佑奧地利,戰局開始反轉,法軍戰役上節節敗退,連補給線也時常被奧軍封鎖破壞,食物短缺導致軍隊士氣低迷,高層為了提振士氣更常叫俘虜們出來表演,食物缺乏讓戰俘們更加渴望為敵軍獻藝,以此獲得更多的食物填飽自己,另一方面為了減少食物消耗,法軍開始處理殺死沒有才藝的戰俘。

路易斯憑藉著上帝賜給自己的歌喉,成功得到了數次表演換食的機會,某一次一個同胞在和自己合唱時因為唱錯調,當場被用長劍刺穿喉嚨,另一名同胞因為嚇到停止歌唱,也直接被長劍斬首,而自己全身沾滿同胞溫熱的鮮血,眼前更有驚恐的同胞頭顱盯著自己,路易斯還是面無表情的繼續唱完讚美詩,最後贏得滿堂掌聲與歡呼。

我必需要唱......我要活下去......

法軍處境越來越艱難,士官兵們已經開始不滿足於歌唱跳舞,他們需要女人發洩,或是可以當成女人的戰俘們,俘虜們依然表演著才藝,只是犯錯不是死,而是會被帶去隱密處內滿足法軍的慾望。

之後俘虜開始出現自殺行為,已經不太壅擠的小房間漸漸變空曠,很快就只剩幾人,最後俘虜們也不用再回到小房間,就是一直待在士官兵房內供人享樂,甚至不用帶去隱密處,是直接在眾人面前被當母狗發洩,不管是後庭、手、嘴,都沒日沒夜的被侵犯著。

不知道過了多久,所有新、舊俘虜都因為不配合士官兵發洩而被毆打致死,只剩路依斯精神錯亂的還堅持著。

再來......我要活下去.....繼續......

最後,奧地利贏得了戰爭,路易斯躺在空蕩蕩的法軍軍營內奄奄一息,彌留之際最後看到一雙腳走到自己身邊,蹲下來輕輕地說著話。

「你想要活下去嗎?」

------

「我想活下去!」

路依絲大喊,猛然睜開眼,發現自己站在禮拜堂的地面上,她的臉龐已被不斷流下的眼淚浸濕,身體還在劇烈發抖,此刻她只感覺到體內卻有一股神奇的能量在運行,而過往不堪像是又躲了起來,她怎樣也想不起來剛才腦內閃過的百年記憶。

守墓人 奧爾

>>#0>>n1

奧爾幾乎是要不認得弗里克的聲音,那當然不是他的聲音,他指的是那人說話的語氣、那人的形貌、那人曾對他做的一切……彷彿在靈魂脫離身體後都不再鮮明。視野開始變得模糊,他似乎是笑著拒絕了女聲的提案,接過了戒指,不記得這抹嘴角的弧度是源自於身體裡的哪個記憶。

離開莊園,他好像很久沒有走在陽光灑落的哈修塔特鎮上,眼前的明媚風光與褪色的回憶交錯湧現,他試圖尋找他曾經的居所,在鎮中晃了幾圈,便轉而將步履移往墓園。

一一細數石碑上的名字,奧爾找到了曾經屬於自己的姓氏,他的父母、兄長們皆臥在冰冷的墓土之下,他還找到了一些過去的朋友,以及曾掛在心上的戀慕之人。

他無法想像他不曾參與過的他們的老年,甚或連他們與自己分別時的樣貌都曖昧不清,他回想起他努力釐清的那些頭緒,那些理由和呼喚,不過是源自於自身的孤獨,在他漫長且空洞的生命裡響徹的回音。

守墓人無法親手埋藏自己的身體,至少還能為自己選擇合適的終點。

他端詳著那嵌於戒指上晦暗核心,旋即握入掌心收緊,將自己的靈魂連同其桎梏一同粉碎,大臂一振,把所有回憶全數擲入哈修塔特湖裡。

他的身軀坐倒在地上,倚著故人的墓碑,回到時間停止流動的那天。

天上的星星不再閃耀,靈魂在黎明的光中逐漸消融。

奧爾闔上了雙眼,如同一百年前開始不再擁有心跳。
村長已將村莊更新日延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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絲綢 路克

>>#0 >>n1
路克接下了屬於他的戒指,將它放入一個小木匣子,那是一名貧窮的老木匠,為答謝路克幫他女兒製作婚紗的小小心意。
這枚戒指,應該屬於賜予他美麗生命的恩人,他想親手交給對方,所以在找到對方之前,戒指會一直在木匣子沉睡。

>>n2
「專屬設計師嗎,我的答覆如以往相同。沒有冒犯,我渴望擁有屬於自己的品牌,我渴望自由創作,我渴望……」像父親一樣,能將工藝傳承下去,後半句他沒說出口,因為自己不像父親善於教導,自己擅長的只是製作。

新的生活開始了,也許,應該要有一些變化了,傳承嗎,他如此思考著。

「來談談最新一批絲綢吧?」他還是不忘來莊園的目的之一。

絲綢 路克

>>0

「路易絲小姐,這批絲綢是剛剛談成的,來嘗試一下它們的質感吧?啊,這是我的卡片,上面寫著我的店舖位置,以免忘了先給你一張吧。」路克等到對方心情平伏才安靜出現。

歌者 路易絲

>>3
從巨大的疼痛中緩了過來,並正在消化信使那段聽起來沒有幫助地講解,路克安靜的出現在身邊讓路易斯下意識的彈了一下。

「啊!是路克先生,我失態了。」捂著自己的胸口,稍帶歉意的微笑。

路易絲看著路克遞來的絲綢,伸手撫上絲滑的料子,表情驚喜的看著對方,心裡想著這布料如果上了自己身一定會很美。

「果然是上好的料子。」

她轉頭看著手裡路克的卡片,眼神瞇成線後視線再轉向眼前男子。

「我會找時間上門拜訪的,我可是很期待路克先生為我設計的作品呢。」

路易絲還是不太明白為路克的選擇,渴望真的可以讓一個人放棄強大的庇護和安穩的生活嗎?

我的渴望……歌唱和性?

更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執著於這兩件事,可能和想不起來的過去有關吧。

「路克先生,如果你來到維也納,在紙醉金迷之處你一定可以找到我。」

路易斯的臉迅速貼向路克的耳,她用芬芳的喘息在他耳邊輕聲說著。

「我等你。」

說完,路易絲嘴角勾起狡猾的笑容。

顛茄 藥師

>>#0 >>#1

男人似是凝望著說話的玩偶,眼神卻像深深看進發話者靈魂那般令人顫慄,但他並未轉身離去、而是冷冷地向前站了半步,彷彿在昭示他對於繁複流程的不滿。

七色的歌聲將人拉升,藥師並未掙扎、也未曾闔上雙眼,好似那些灼燒與撕裂都與他無關、甚至感受不到,他只是靜靜地看著身邊的人或昏迷、或面目猙獰,然後一團火光自他體內迸發,耀眼的藍將他的身軀吞噬、包裹晨曦,最終將那進入靈魂的七彩詩歌煉入男人的身軀之內。

純粹的藍焰在那一剎那間炸開,男性、女性、老者、幼童的嚎哭彷彿在耳邊纏繞,藥師的身軀逐漸在那七彩斑斕的純藍中消失,靈魂燒灼的味道在莊嚴的賜福中溢出,那似乎來自更遙遠的過去。


作為焰心的男人闔上雙眼。


他依稀聽見那些來自過去的聲音,曾經為升天的聖人而朗誦的禱詞、古希臘詩人口中的情歌、在烏爾帝國中傳唱的人聲,然後是爭吵、謾罵、兵戎相見,吵雜的聲音從男人的靈魂深處鑽出,掩蓋了那些祈禱、讚頌、少女純粹的歌聲。


——我詛咒你。


然後那一連串的苦難之聲開始被冰凍,自體內燃燒的火焰除去了炙熱,被更加極端的寒冷所收攏、匯聚,最終停滯於男人的手心,隨著焚燒靈魂的味道與藍焰一併消失,那個被喚作藥師的男人將手心中的火焰吞入口中。

詩歌停了,男人平穩地落於地面,沒有痛苦、沒有哭嚎、也沒有幸福,只有平靜的風在身邊吹起,他身周的空氣變得更為冰冷了些。


男人睜開雙眼。

顛茄 藥師

>>5 >>@0

藥師冷冷地看向那個惡狠狠的發話人,然而那雙紫藍色的瞳中似有甚麼變得不同了,他在對方說完話後靜靜地走到羅莎身旁駐足,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少女。

「當心您不合時宜的慈悲,我們往往無法得知自己是否放走了猶大,或將大門敞開給特洛伊的木馬,莫要妄想做聖父子。」

他略顯冷漠地說道,好似是在和那名少女說話,但卻更是在那背後的那人言語。

「我不信甚麼耶和華,您也只會是我的尊主,而不能是我的蓋亞、弗里克。」

只見男人從他腰上的藥草袋中取出一朵金盞菊,蹲下身去放到了羅莎的手中,然而那一朵鮮艷的花從藥師手中脫離後便迅速枯萎、凋零,最終那朵變得枯黑的花在少女手中被風吹散。

「我對這一次的集會準備與封賞都感到不滿,希望下一次能看到些不同,告辭。」

語畢,男人站起身來往門口走去。

一步、兩步,隨著那一縷從腳下延燒開來的藍色火光,藥師整個人被那冰冷的火焰包裹,最終消失在禮拜堂內。

顛茄 藥師

>>6 >>n7 >>0:21

那一縷火光出現在樹林中,從中映出了男人的身姿後又熄滅,他悄悄地摘走了那朵鱗柄白鵝膏,隨後順著血腥味來到了北側的湖邊,看見了那個渾身是血的女孩。

而他只是緩緩地走到她身邊蹲了下來,將指節湊近對方的鼻尖。

「……還能有一口氣啊。」

然後藍色的火焰從男人的手中併發,將女孩身上沾染而未乾的血液一併燒盡,接著他從腰間的皮袋子中取出一瓶藥水,捏著瑪娜的下顎強硬地灌入她的喉中,又動作流利地為人清創、上藥、包紮,彷彿他是在幫人處理膝蓋的擦傷、而不是救一個將死之人。

「要是能好好的熬過去,妳也能算是一枚好胚子了,既然妳的家和公爵府都看不上妳這枚原礦、那就來做我的學子吧。」

只見一個響指,男人的凍焰便將女孩和她長著翅膀的朋友們一併送離,或許等女孩再次醒來、她會躺在一張柔軟而潔白的床上。

只是他還不能離開,他還在等著人。

記者 卡爾

>>@1>>#2>>@2

刻意做舊or的銅製的吊墜框被工匠打造成飛羽的樣子,金屬的反光映著不清楚的面容,卡爾持著長鏈,望著墜飾裡面搖搖晃晃的『自己』。

不過是虛影罷了。

「夜晚並不溫柔,只是將殘忍平分給了身處噩夢中的孩子而已。」

卡爾面對白袍女子的笑容淡淡地開口,而後轉頭看向雪鴞飛去的方向,倒也沒有要繼續辯駁的意思。

「而自由也從來都不是能夠由自己決定的東西,請弗里克先生好自為之吧。」

這仗無論成功或失敗,他都不打算讓『卡爾』活下去了。他握緊了那個空空如也的吊飾框,即使是輕柔若羽的造型,金屬的邊角依然扎得人手疼,才剛被修復好的軀體,掌心的物件刺入肉中,鮮血緩緩地流了出來。



他自燒盡的禮拜堂走出,要去赴一個約。

顛茄 藥師

>>7 >>#2 >>@2

一隻雪鴞遠遠地飛來,男人伸手接住讓牠平穩落下。

然而單薄的布料承受不住激動的鳥爪,銳利的指尖勾破了藥師手臂的皮肉,但他似乎不怎麼在意,令人懷疑他是否被奪去了知覺。

看到雪鴞帶來的寶石,男人立刻就知道那是甚麼樣的一個東西,也明白蘊藏在這封無字信函裡的含意,於是他取下貓頭鷹脖子上掛著地寶石,隨後從腰間的皮袋子裡找出一些奧勒岡葉,像獎勵乖巧的鳥兒一般送到雪鴞的嘴邊。

然而他沒有對那顆寶石做出更多,只是在仔細端詳後謹慎地握在手心裡,並闔上眼隔著手指輕輕親吻,彷彿他正在向戀慕之人的靈魂低語無聲的愛意。

他睜開雙眼。

「卡洛琳……嗎……」

藥師輕輕撫摸那隻乖巧的雪鴞,並任著小鳥輕輕啃咬自己的指節,於是他將那隻貓頭鷹放到自己的肩上。

「那麼你也和我一起回去吧。」

記者 卡爾

>>9

卡爾緩步往北,沿著被清晨陽光照得波光粼粼的湖邊,慢慢地前行。
他並不討厭陽光,甚至有點喜歡那份暖和,即使相對應的不適體現到了身上,也不會抹消掉這種喜歡。

掌心的血染紅了整個金屬框,從指縫滴滴答答斷斷續續地落到地面。

慢慢地,隨著那不快不慢的步伐,建築越來越少,道路從磚變成了泥土,卡爾看也沒看便進入了樹林。

他得去找到那個人。

終於他從土壤與樹皮的氣味中分辨出了那縷摻雜了血腥味的薄荷香,卡爾撥開樹叢,先是望向男人肩膀上的雪鴞,然後看向他手裡晶瑩的寶石,最後才對上男人的視線。

「你好呀,還記得我嗎?我訪問過你和你的苗圃。」

卡爾似笑非笑地重複了一遍他們於此百年重逢的第一個句子,像是要假裝整個夜晚的鬧劇並不存在。但是已經發生過的故事歷史,又豈是能說改就改的?

「現在,真正地握著的生命了。」

卡爾的聲音輕緩如羽。

「怎麼樣,反悔了麼?你隨時都可以殺了我噢。

顛茄 藥師

>>10

男人聞聲轉身。

「……我認得你,仍在做鵜鶘的孩子嗎?」

藥師愣了一瞬,還是刻意用第一次被詢問時的話回應對方的提問,卻無法馬上理解對方的用意,於是又馬上開口補充道:

「我不記得你我有過相認暗語的約定,但若你想、我可以配合。」

陽光和微風暖洋洋的撒在兩人之間,一夜過去、兩人之間或許都難免變得有些不同,又有誰是能一路走來皆如最初的模樣,然而他仍然如最初那樣固執而認真,甚至那樣的淡漠在這之中都有些滑稽了起來,彷彿他從始而終都是那個一本正經的男人。

彷彿在昭示著他從未變過、兩人的關係也不可能由他開始改變,彷彿在表達時間寫下的故事、只能由作者來詮釋。

「關於這個問題,我應該已經給過你明確的回答了。」

語畢,那股隸屬於他的藍色火光自男人的掌心中竄起,他以自己的凍焰包裹、謹慎地保護那顆寶石,接著只見男人就在卡爾的面前抬手、仰頭,竟是那樣慎重地將其整顆吞入口中、嚥下,異物感讓他的眉間皺了一瞬,但馬上又重歸平靜。

「……你妄要見證這個人世,我卻看不見在你筆下有你自身的位置,因此我也誓要見證完你所有未完成的記事。」

男人堅定地看向卡爾,沒有笑容的表情讓他的話更像一種真誠的發誓。

「所以在你完成所有故事前,我會守護你的生命不受侵擾。」

記者 卡爾

>>11

這個人還真是單純過頭了啊。逗起來還有點有趣,怎麼會這樣呢?卡爾在微風中鬆開了握緊的拳頭,等待鑲嵌的銅色羽毛被鍊子吊著,在風中搖晃著,像是拴著腳鍊的金絲雀。

該是有些沉重的心情,硬是被那個稱為藥師的男人往上提起,變得輕盈。

歷史故事總會迎來一個節點,卡爾是要來這裡寫上一個句號的,譬如那些報紙上的文章最終都會中止在那個標點。

正想揶揄兩句,卡爾張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看著藥師的一連串動作,沒來得及阻止,自己的生命靈魂核心便那樣順著食道落入了對方的胃袋。

「你做什麼……喂、等——」

卡爾回想起幾種用於人類噎到食物時會採用的急救方法,卻在扯住對方的領子時沉默了下來。

「我連選擇死亡的權利都被你吞食了,現在可好,我的全部都屬於你了……還講得像是要催我稿的樣子,我的總編都不會這樣對我說話。」

他用受傷的右手撫過藥師的臉,在那消瘦又蒼白的肌膚抹上自己的血液,惡狠狠地靠著男人的耳朵輕語。

然後在兩人鼻息交錯、幾乎要吻上去的時候將距離拉開。
卡爾認真地望著藥師的眼睛。

「——你知道我的本名不是卡爾。對吧?」

話鋒一轉,卻是完全無關的別的話題了。
他用了肯定句。

而藥師胸前則多了一個血跡斑斑的項鍊,墜飾看似未完成的銅製小臺座,在應該要有寶石鑲嵌的圓形下方是一片精雕細琢的羽毛。

顛茄 藥師

>>12

寶石落入食道、在火焰的指引下嵌入身體內、最終懸吊於男人的心側一同鼓動、與他的血肉化作一體,硬物隨著他的呼吸帶來鈍痛,但他只是面無表情地接受了守護靈魂的代價,使這副皮囊成為脆弱靈魂堅硬外殼。

他的肉身本就不屬於自己,因此他也並不在意那些疼痛。

男人、女人、老者、幼童,那些都曾是他肉體的主人,而他殘忍地將那些人的靈魂扯出、侵占軀殼,成為那殺戮無數的罪人,他的容貌已經變換過無數次,最終也只剩靈魂才真正屬於他自己。

但。

本就是人類的罪讓他誕生,為了生存而進行的捕食、又何稱邪惡,為了活著而進行的掠奪、又有何可恨,人類冠給自己許多的罵名,卻又做著比自己更殘忍的事,他想不明白、也不再去想開。

於是他也恨著人類。

於是他的造物成為了他身邊的空氣,一個又一個誓要斬殺被喚作魔鬼的自己,一個又一個死在了路上,因為壽命、因為毒、因為人類。

於是他由仇恨而生,也終成為了仇恨的催化劑。

於是再沒有人看見隱於人類之後,不斷變換的臉孔。


於是他沒有名字。


他向面前嶄露一瞬驚惶的人投去了一個溫柔的笑。

「……呵呵、那可真是幸好我並非你的總編,你想拖一世紀的稿也沒什麼問題。」

藥師難得向人開了玩笑,任由對方扯住自己的衣領、任由對方將自己的臉添上一抹紅色、任由那人為自己戴上項圈,他或許是在長久的生命中第一次感到欣喜。

因為如此、他們會擁有彼此。


「嗯,我知道。」

你看見了我,我也看見了你。

所以我不願以那虛假的名字稱呼你。

記者 卡爾

>>13

卡爾聽見了回答,輕快地笑了笑,他一直記得夜裡的許諾(>>1:43),儘管他並不相信他人的約定,卻會是一個守約的人。

以真實的你,與真實的我。

樹間灑落的微光在地面上晃蕩,他很快地接受了靈魂被掌控保護的事實。——他甚至有點開心,但是他才不會說出口呢or

卡艾勒姆Kaelum。」
「這是我的母親給予我的,最初的名字。是天空的意思噢。」



卡爾——卡艾勒姆望向樹葉間被剪裁得破碎的天空,想起了很小很小的時候,母親會牽著自己在清爽的夜裡在原野間散步。彼時他還不知道母親懷胎的艱辛,不知道應當守身修行的少女為了什麼被驅離森林裡的部落,不知道為什麼其他孩子都有爸爸,他卻只有媽媽。

混血吸血鬼幼兒的成長曲線和人類或純血種都不同,他們的身心幾乎不以人類的基準成長,或許更加快速,或許遲緩,更多的是不穩定的跳躍式成長,身體與心智年齡常常無法對等地成長,直到肉體成熟。

卡艾勒姆十歲的時候才擁有人類三歲的外觀or,母親似是絲毫不在意獨自地扶養著偶爾因為吸血衝動而發狂的孩子,手腕上滿是咬痕與刀子的劃痕。

Kae,你要學著去愛這個世界。」母親辨識著星象,呼吸著草和土壤的味道。她出身自森林,學習的知識和術法繞不開與自然的對話,即使離開了森林,也沒有忘記長老們的諄諄教誨。

「人們畏懼著我們,我們卻要和他們共存。無論是短生的人類,或是長生的種族,都僅僅只是芸芸眾生的一部分,在本質上沒有不同。」

卡艾勒姆不懂地望著母親。

「在你的時間裡,我的存在或許只會佔據千分之一的時間吧,或許更少,卻是無法抹滅的日子歷史。」母親輕輕地覆在孩子頭上的手是那樣的溫柔,「所以請好好地去愛人,去習慣離別,去擁有新的相遇。像天空那樣,溫柔地擁抱著這個世界……毋論善惡。」



可是我無法習慣離別,母親。

卡艾勒姆在埋葬母親的時候跪在草草埋葬的土丘前無聲地哭泣。他們輾轉於各個村落,甚至跟著北方的游牧民族生活過一段時間,最後母子離群索居,不再流浪,只因為年邁的母親再也走不動了。

只有母親是卡艾勒姆的世界。
不會有任何人記得這個犯了戒律的女人,她是不該存在的汙點,只有卡艾勒姆會記得那名女人逐漸衰老的模樣,而自己只能永遠是人類二十歲的模樣。

雷同的故事或許很多,卻不會留下任何紀錄。只有自己肖似母親的綠色眼睛和臉部輪廓證明了她確實存在過。作為吸血鬼,即便能夠,他也從來沒有動過替換身體的念頭,只因為那是卡艾勒姆僅剩的,母親的遺物。



但是我現在可能可以理解『愛』了,迥異於對母親的孺慕,卻又有那麼點相似——在千年之後的現在。

「光靠我的紀錄是不夠的,我只有一雙眼與一雙手。而鵜鶘已經成了氣候,他們都是我的眼睛,我為此感到驕傲。」卡爾注視自己的雙手,卡艾勒姆距離自己已然太過遙遠了,他不再是那個懵懂的孩子,在時間的打磨中逐漸變得圓滑世故,依憑著對母親的思念,培育出了能夠跟上人類時代劇烈變化的『紀錄者』們。

「從今往後,我不再為世人書寫,我只寫我想寫的。」

而今他總算能夠將卡爾殺死了。
卡艾勒姆轉頭輕輕扯了扯自己替那名男人戴上的項鍊,笑得有些狡猾。

「比方說,『我們』。」

被吞噬的究竟是誰呢?或許並不只有他而已。
像是宿命一樣,他們終將血肉模糊地混雜在一起,再也不分你我,直到世界盡頭。
代理村長已將村莊更新日延長。

顛茄 藥師

>>14

卡艾勒姆Kaelum。」

男人以古老的語言慎重地將對方的名字覆誦了一次,像是得知了神的真名、或是得到了君主的至寶,必須要用這樣的方式將那份贈禮揉進自己的心中,在一片思緒裡佔有那個最神聖而不可侵的王座。

然後他才敢將略為低下的視線再次落於對方面上。

「……我記住了。」

沒有多餘的甜言蜜語、沒有冗長的誓約禱詞、沒有虛假的欺瞞謊言,他的回答無比簡單,卻比任何約定都更加有份量。

「如此,我想這份記敘不會有太多高潮迭起的橋段,但或許會比你歷來所有的著作都要長上不少。」

男人這麼說著,臉上帶著溫柔的薄笑,然後輕輕地將那隻扯了自己脖上吊墜的手執起,並像手握十字架般闔上眼對手中的掌心告解。

「只有你告知真名未免有些不公,但……我沒有名字。」

接著,他在那人的無名指根部留下一圈淡淡的咬痕。

「你願意為我賜名嗎?」

發條 雀斯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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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體感漫長又不間斷的討論,雀斯坦一時間疲累,隨意找了個位置坐下。弗里克的嗓音從洋娃娃口中傳出,如此不協調的場面中他抬起眉,燈籠的白光映在那雙薄綠的如貓一般的眼裡,十分眩目。

雀斯坦並不急著抉擇,手裡擺弄著樣式早已不時興的懷錶,拇指撫過鏤刻著常春藤floweror的錶殼。鐘錶店初創之際磨練手藝的首作,至今仍細數著分秒,令他在時間的洪流中有所依歸。

如同起初壓尾的赴宴,最後他也是遲遲上前。

「東西還我吧。」他微彎下腰,伸出手,「合作案可以,但我不習慣被束著。」

他垂眼看自己被鑲嵌著的核心,妥善將戒指收好,同時從衣服內袋抽出一張名片,放在羅莎身旁。動作行雲流水、理所當然。

「替我問好。」雀斯坦沒有指名道姓,維持著一貫平穩,「後會有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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