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7 巫師狩獵Ⅳ☬終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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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這是怎麼回事?」覺得腦袋一片空白,身體輕飄飄的。
對了,我不是應該在達芙妮──。
等等?這個地方…是……?
對於睜開眼睛沒看到達芙妮而感到焦躁。
「……居然被個假的占卜師猜中了,可惡……」
用手指把玩著頭髮,不爽地撇撇嘴。
「唷,羅先生,你又是些什麼呢?」
笑著看向昨天質疑自己是解咒師的男子,輕笑。
天亮了。
費里奇諾守在米莎莉亞床邊,突然聽見一把不是來自生者的聲音。他走出房門(如果這個狀態還能稱之為「走」的話),赫然看見羅的屍體。
「——羅先生!」
「在下的身分並不重要。」羅看著奧莉維婭的臉,像是突然想到什麼似的睜大了眼睛,「我曾經在艾勒里先生的畫中看過您。」
「怪不得一直覺得很眼熟呢。」發出小小的驚呼。
「費里奇諾…先生?」眨眨眼睛看著對方,順著對方的目光看去。
也就是說──自己死了?
那達芙妮跟米莎莉亞──怎麼辦?
「抱歉,沒想到是在下早一步到了這裡。」羅走到費里奇諾面前,向對方半跪了下來,「沒能完成對您的承諾,在下……」
突然覺得講不下去而低下了頭。
| 黑暗褪去,迎來的是久違的光明,但遊戲必須繼續,梅麗路從房間走出,到禮拜堂等待大家聚集 「羅先生跟…不太知道他是誰,今天是他們犧牲了嗎?」
即使遊戲變態的讓人想吐,但為了自由必須進行下去
|
「別這樣……!不是您的錯,羅先生,是我這個哥哥太沒用了……」
費里奇諾趕忙扯著羅的肩膀要他站起來,說到底米莎莉亞還是自己的責任,而羅——羅在這裡了,那達夫殿下……
他不敢再往下想。
「還有另外一位犧牲者是——」
循著聲源看過去,映入費里奇諾眼中的是那位美麗的詐欺師,他心頭一凜,恢復嚴肅的表情直視奧莉維婭。
就算被扯著肩膀,羅也不為所動,還是跪在原地。
「在下…、請讓在下這樣子待一會吧…」語氣十分的低迷,十分的無力。對於自己死亡一事,他並沒有多大的真實感,只是對於自己沒有辦法在看守著達芙妮而感到難過。
那個善良的女孩,一定不希望看見自己這副悽慘的模樣吧。
是誰都好、能不能在女孩醒來之前,把自己的屍體給移走?
「畫中……?艾勒里……」
低頭思索了一下,在腦海中找回了從同僚間打聽回來的訊息。
「喔……那個護著莉娜的解咒師…原來您認識他啊……若果我們還活著的話,我想當面向他道謝。我應該慶幸我沒有加入那場遊戲……不然的話莉娜只會更加痛苦……」
「嗨,夜魔先生。我應該說你運氣很好嗎?還是說巫師們的運氣好?」
看著費里奇諾的臉,想起對方的遺書就一肚子氣。
「沒想到這樣被瓦諾兒占卜咒殺的你居然可以用遺書蒙中我啊,簡直難以置信。」
「唉呀……」沒想到會死的那麼快,「至少,在最後得到有趣的訊息了。」
「費里奇諾……不,夜魔先生。」走向那位自己從教過的少年──或是說已經可以稱為青年了,「你們兄妹倆……是在我不知道的時候,發生了很多事,還是本來就有秘密了呢?」
「奧莉維婭小姐,你似乎……是聖職者對嗎?」看向詐欺師,「那為什麼,【你會覺得瓦諾兒是占卜師】呢?」疑惑的看著。
「你是狂信者,抑或是…瓦諾兒不是聖職者?」
耶胡狄的語氣似乎是有點著急,像是擔心原本做好的打算被打亂一般。
「我可以說的只有【我是聖職者、我不是聖女、瓦諾兒不是聖職者】。如果費里奇諾是真正的占卜師,占卜我不會有任何問題。瓦諾兒可能是第三方勢力......知道占卜師可能會選擇隱藏起來的情況下嘗試宣告自己是占卜師而神權。」
繞繞頭髮,慢條斯理地說著。
「他應該認為真正的占卜師已經死去了吧,但我覺得真正的占卜師可能還藏在人群中,畢竟他最難以捉摸的威脅夜魔已經被消滅了。你沒看見嗎?他都是在換日後才宣告更改占卜對象,一點可信性都沒有啊。天使?吹笛人?嘛,我才不管呢,快找人葬送了他啊。」
「先生,我們已經分開五年了,這五年間——確實發生了不少事。」
費里奇諾看向恩師,又恢復對待親友那樣和煦的微笑,語氣卻顯得冰冷。
「您也認定我是夜魔嗎?真讓人難過。不過我倒是很好奇您的根據是什麼?」
「既然您都不認為瓦諾兒可信,那麼您認為我是夜魔完全不合理喔?奧莉維婭小姐。」
「……不過,我的確沒想過隨手寫下的筆記會這麼剛好揪出一個聖職者。若造成您的不快請讓我道歉。」
「【我占卜的人並不是奧莉維婭小姐】。」
等到自己夠冷靜了之後,才站起來望向卡洛拉的方向,低聲說了一句,「感激不盡。」
「是的,在下認識他。」羅雙手抱胸,沉默了一會之後才說,「他是一個溫暖的人,也是個笨蛋。」
*
說完話就安靜了下來,他移動到費里奇諾身邊,伸出手來拍拍對方的肩膀,表示安慰。似乎是怕其他兩個人的言語,讓對方感到難過吧。
「瓦諾兒……不是聖職者?」那真是糟糕了啊……
耶胡狄困擾的揉揉額頭,似乎在想著接下來的對策。
「遺書也都寫好了,不能改了。」
「嘛……我是,【真正的占卜師】唷。」這是對著已死去的所有人宣告著,「我覺得都死了,也沒什麼好說謊的了。你們不想相信也無所謂。」
「我在第一天首先確認了最為熟識的費里奇諾,沒想到……」停頓了一下,表示大家都知道接下來代表的。
「第二天,我占卜了費里奇諾的妹妹,也就是米沙。然後……」
「【有靈力】,真是意外呢。」哥哥是夜魔,妹妹是聖職者呀。
「我是受到咒殺而死,還是被聖職者殺死,我就不得而知了。」不過也都無所謂了。
轉頭看向費里奇諾,宣告:
「我知道,【因為是我做的】。」
雖然也是微笑著,但沒有任何語氣上的掩飾,只是直敘的說著。
「我想你也心知肚明,若你還想繼續喬裝占卜師,那我也沒什麼辦法了。」攤攤手。
「您說謊。」
「米莎不可能是聖職者。您要污衊我是夜魔我並不在意,但我不能容忍您栽贓米莎是聖職者!」
聽見耶胡狄的宣告,費里奇諾臉色一沉,似乎再也沒辦法維持冷靜地吼道。
「【米莎莉亞不是聖職者。】」
看見費里奇諾激動的樣子,拍了拍他的肩,說了這句不知道是真是假的話。明白妹妹被指控的痛苦,既然死去了,就不應該再承受這種罪孽了。
「……沒關係,我能理解你為什麼會如此激動。」看來連哥哥也不知道嗎。
「米沙【有靈力】,這就是我占卜出的結果。我也說過了,你們不想相信我也不在意。」語氣一直很平淡。
「反正,我有我自己的『目的』。」奇蹟。
「唉呀,那麼可能就是狂信者了。」摸摸下巴推測著,「或是你為了自身的打算隱瞞我也能理解。」
看著一群人(或者該說是靈魂)正在爭執,羅並沒有太大的反應。
他轉頭一看,發現有人點名他(),覺得那個人的腦子十分有洞,但也懶得再發脾氣。
反正死都死了,還思考這些事情做什麼?
比起自己的生死,他更希望達芙妮能夠好好活著。
那麼已經死去的自己,還能夠為對方做些什麼呢?
對了,要交給達芙妮的東西他還放在包包裡,那本來是他打算在自己和對方都能活著離開的時候,才打算交給對方的。
可是,事情變成這樣…他有點猶豫該不該把信跟東西交出去。
想著想著他皺起了眉頭,露出了十分凝重的表情。
「……你到底是…真的占卜師還是異教士?昨天愛心滿天飛的那個人?」
揉了揉太陽穴,沒法把昨天的聲音和眼前的男人聯繫在一起。
大概不是吧…我想。
「哎唷,和正經八百的人討論真頭痛,不要什麼都覺得有目的好嗎?目的也有分理性和感性、有更好的說法啊。」
「但是如果你想要煽動他們傷害米莎莉亞,我也是不會放過你的。雖然死人也不能做什麼事啦。」
瞇著眼睛看向耶胡狄。
「……抱歉,是我失態了。」
費里奇諾抹抹臉,他知道自己很失禮,但正在氣頭上的情緒讓他無法對奧莉維婭安慰自己的舉動好好道謝。
「『目的』?哈……先生您就為了那什麼也說不清的『目的』假扮占卜師,然後米莎就該被您誣指為聖職者?……開什麼玩笑!」
即使是胡亂猜忌也無法原諒,只要是會讓米莎莉亞陷入任何一點危險的話都不該說出口。
費里奇諾明白了,從一開始就沒有什麼可以信任的人,這個遊戲充斥著為了一己之私而參加、各懷鬼胎的巫師與陰險的聖職者——當然,包括自己為了米莎莉亞的自由答應參與這場遊戲,從一開始就錯了。
「——您變了,耶胡狄先生……還是說我從來沒有看清過您?」
默默走到米莎莉亞身邊,如同以往一般在妹妹身後守護著她。
「當然不會是異教士了。」
因為,
「因為我是心向教會的。」
「所以,我自然是不會有傷害米沙的打算的。」
做出驚人的宣言,但似乎想迴避目的的話題。
「是變了沒錯。」五年中發生的事可多了,「但也許,說沒看清也沒有錯。」
自己到底是什麼時候開始那樣想的呢。從一開始,還是那五年中。
記不清了,但無所謂。
「我是不會傷害米沙的,別著急。因為他在我的立場中,已經是【聖職者】了。」毫不在意的再一次的強調。
費里奇諾瞇眼看向耶胡狄,似乎在確認他話中有幾分可信。
若對方承諾不會傷害米莎莉亞自然是再好不過了,但……能夠相信他嗎?
況且……
「……我不理解您堅稱米莎是聖職者卻又說不會傷害她是什麼邏輯。」
這個汙衊本身就是對米莎莉亞的傷害。
| 坐在禮拜堂角落,默默看著大家神情失落,這幾天有太多悲傷與痛苦了 『自由的代價是用人命來換嗎?』
搖搖頭給自己打起精神,現在不是想這個的時候 「是呢,所以有人看到杜懷特先生嘛,他欠我們大家一個解釋…」 以疲憊的聲音尋找杜懷特,但不見人影,躲起來了嗎?
我相信瓦諾兒的占卜不會錯的,杜懷特就是其中一個隱藏在我們中間的聖職者
|
「……」
羅用著輕飄飄地腳步靠近對方,就站在以往的位置。
但他知道,現在對方看不到自己,不過沒關係,只要自己還能夠看見對方,那就足夠了。
「達夫少爺,在下…未曾離開過。」儘管知道自己伸出手觸碰對方,對方也不會有感覺,但他還是伸出手摸了摸對方的頭。
「達夫…少爺…」看到對方的眼淚,羅感到有些手足無措。
以往他可以為對方拭去淚水,但如今已是靈體的他,就連這一點也無法做到了。
達芙妮。
妳是個好女孩…上帝定會庇佑妳。
而我──也會一直陪在妳身邊。
他單膝跪下,抬起頭親吻了下對方的額頭,然後伸手觸碰了那兩把劍。
許多的記憶瞬間在他的腦海中攤開,接著那張臉的表情一瞬改變,兩行眼淚就這麼從眼角滑落,毫不自知。
只有在清楚明白你再也聽不見、看不到、感覺不到的時候,膽怯的我才能如此這般接近你。再次看到你的時候害怕這個相遇會再次傷害你,我才保持著這個距離,像隻監察著獵物動靜的狐狸一般遠遠地看著你。我知道,想你活下去的願望,最後必然導致這樣的猜疑和分離,所以……這是我選擇的道路和結末。
把雙手貼在葛拉的背上,頭也靠在上面。明明什麼溫度都沒辦法感覺到了,卻貪婪地想要獲取更加多關於你的氣息。
「我實在很自私……對不起……我不知道…要怎麼辦……」
明明面對屍體或是人性的醜惡都面不改容,但是對於葛拉的內疚感和罪惡感令到自己快要哭得像個小女人一樣。人只要失去了目標,就會馬上軟弱下來。更何況,我失去的是生命,卻還要在這個結界裡聆聽著你的悲傷。
好不容易止住了顫抖的肩膀和低輕的嗚咽,用手抹了抹面,深呼吸了一口氣。
「如果…你真的想要記住我的話,我就告訴你我的名字吧。」
明知道對方不會聽見。
「我的名字是--」
明知道這根本只是自私自利的自我滿足。
像是歌謠一樣的音節從唇邊傳到了誰人的耳裡了呢?
| 頭暈目眩,似乎身體有些不適,完全沒辦法聽清楚大家的討論 /*不好意思,剛得知已經換網址了QQ*/ 「不行,必須振作起來。」 此時聽到達夫的聲音( >>51),站起來走到大家身邊 「希望占卜我嗎?沒問題,如果這樣可以真正得到諾兒的信任我願意!」 對著諾兒微笑,表示對他的信任, 「只是…如果可以,我希望你占看看那個…叫做…」因為沒跟對方談過話,不太清楚他的名字,拿出指南迅速翻了翻 「葛拉諦斯!你昨天說過有要檢查他,但你突然換成了杜懷特先生…」 臉沉了幾秒,回復正常 「雖然這個舉動很奇怪,但我還是很相信你的,我相信諾兒有你自己的判斷!」
|
| 看見女孩拿了杯牛奶,驚訝傻了幾秒,隨即微微笑摸摸米莎莉亞的頭 「謝謝你喔米莎莉亞妹妹,有你的這杯熱牛奶,我很快就會好起來的。」
接過女孩的牛奶
「有你這麼貼心的妹妹,你哥哥也是個幸福的人呢!」
|
| (a17) 2015/01/03 (六) 12:34:48 |
「換我也會直接丟掉。」
撇撇嘴,三十八歲想泡妹妹門都沒有。
「在下…覺得這個人真是有褥魔藥使的名聲。」表情有些微的怒氣,咬了咬下唇。
母親大人跟古斯塔夫二哥…在的話。
一定會很生氣的……。
忍不住發抖了一下。
「這傢伙是哪隻眼睛看到米莎要跟他勾手指……」
如果要說對於自己早死有什麼遺憾,就是開始出現莫名其妙的人搭訕米莎莉亞了。
| 喝著熱牛奶,心中感受到一陣溫暖,但聽見杜懷特先生開口就是質疑自己( >>74),牛奶燙到神頭 「哀好燙!偏信嗎?確實是偏信呢,先不說其他的,剛進教堂時是第一個主動和我搭話的,而且我看了看你們大家,貌似都彼此熟識的樣子…至少都有一位熟人在當中,不像我和瓦諾兒…」 喝了口牛奶潤喉 「我知道瓦諾兒可能沒甚麼感覺…但我不一樣阿,瓦諾兒是我這裡唯一可以依靠可以談話的對象了,如果我不相信他,將他置於死地,那麼我又要孤單一人了…」 轉頭看看米莎莉亞,苦笑說著 「所以我說米莎莉亞妹妹很幸福,有這麼多人可以依靠保護你,我很羨慕呢。」 「要填議題嗎?給我點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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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討論的單子(っ・ω・)っ】 1.希望占卜的對象 葛拉諦斯先生,起先是因為他貌似是瓦諾兒信任的人…才會想要確認他的身分,直到他說了自薦占卜已經沒意義了,這句開始讓我覺得奇怪。 昨日葛拉諦斯自薦占卜,是因為自稱占卜師的瓦諾兒想要占卜他,且沒有其他人提出人選,要改變瓦諾兒的決定不容易故他不反抗。 而今日在我提出要占卜他,他卻不自薦了,反而跟著前面的人說要占我,這讓我覺得…葛拉諦斯先生,你看到我是靶子後,決定逃避占卜,跟著大家的意見吧?
2.希望處決的對象(阿斯法洛斯可以投藥代替) 相信瓦諾兒的話,就毒殺杜懷特先生吧 若果不相信,今天請用復活藥復活羅先生,這看起來最為清白之人。 以此自證,相信阿斯法洛斯可以真正得到大家信任的。
3.對瓦諾兒(自稱占卜師)的看法 雖然他臨時換了占卜人選這點讓我覺得很奇怪,但我理由我說過了,我相信他!感情上的話
若真要說起來…我不敢想了…
4.對眾人的信任度的排序+對場上眾人的看法 對於有報過職的人信任度都很高,其他幾人米莎莉亞大於達夫,這兩人又大過於其他人。
5.其他 被異教徒控制的兩人應該都還在,但家可以留心注意看看,今日若果守護者還在場,第一請守護魔藥使先生,讓他有機會自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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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28) 2015/01/03 (六) 16:24:59 |
| (a29) 2015/01/03 (六) 16:25:34 |
| (a30) 2015/01/03 (六) 16:26:39 |
「……」
費里奇諾不懂為何事態會演變至此。
米莎莉亞還那麼小,那麼純潔,是他最重要的家人;在母親的葬禮上悄悄抓緊自己的手安慰自己的米莎莉亞,眼睛紅得比自己還可怕。
他讓米莎莉亞獨自一人承受著可能失去性命的威脅,甚至根本沒想過威脅米莎莉亞存亡的人是應當為巫師的魔藥使。
「奧莉維婭小姐啊……沒想到巫師還比聖職者更殘忍呢。」費里奇諾喃喃說著,也不管奧莉維婭是否聽得見。
達芙妮。
對不起,讓妳陪我淌這混水。
我能夠替妳做的,似乎只剩下這個了。
羅碰了碰自己的墜子,低聲唸了幾句咒語,一把銀色的笛子出現在他手中。
「請妳…別再悲傷了。」他閉上眼睛,輕輕地吹奏著。
希望墓地裡的魂魄們,還有他重視的人…別再悲傷了。
「⋯⋯米莎不是一個人的。縱使我們已經死去了,還有狄塔和達夫。【他們是可以信任的人】,這不是謊話。」
瞇起眼睛盯著阿斯法洛斯和葛拉諦斯。
「哼。」
「⋯⋯遊戲,快要結束了。」
輕輕笑著,看向阿斯法洛斯。
「你們全部都沒辦法活著了。恭喜。」
「……」悠揚的旋律被硬聲扯斷。
羅聽見了達芙妮的聲音,心底有一塊地方正逐漸地崩塌。
「這是甚麼意思?嗯?」帶著憤怒的低吼,接著大笑,「哈哈哈哈,把在下殺了之後,接下來…要奪走達芙妮的生命嗎?」
「不。達芙妮、不可以!」慌慌張張地想伸手去搖晃對方,但卻撲了空。
整個人都十分得不好,鮮紅的眼睛怒視著阿斯法洛斯。
「米莎⋯⋯米莎別哭⋯⋯不要哭⋯⋯哥哥在這裡⋯⋯」
費里奇諾蹲下身,試圖環兩個傷心的女孩,卻怎麼也擁抱不了。
「這個魔藥使⋯⋯腦袋有問題嗎?」
聽見魔藥使對米莎莉亞的問話,費里奇諾臉色一沉。
「什麼叫做送米莎過來和我團聚?這施捨的語氣是什麼意思?想用自以為成就別人的偽善理由掩蓋殺人的罪孽?」
「——這傢伙憑什麼?」
「……我把希望的鑰匙給了她們,卻要她們承受這樣的痛苦,我感到……很內疚……」
「這不是誰的錯、不是的。」羅看了看費里奇諾又看了看奧莉維婭,他覺得自己發出的聲音有些乾啞,「若是要歸咎責任、那也應該是──」
「──那個傢伙的錯啊。阿斯法洛斯。」憤怒地看著阿斯法洛斯。
如果可以離開、可以奪回自己的身體。
那麼,自己第一件要做的事情,大概就是要好好懲罰那個自以為是的魔藥使。
「魔藥使的臉都給他丟光了。」
「不管魔藥使說這些有幾分真幾分假,我永遠不會原諒他膽敢提出毒死米莎的意見——甚至還當面詢問米莎。不如說⋯⋯只想著毒殺人的魔藥使,和聖職者有什麼分別?」
「聽起來真像…那時候教會對我的說辭。『只要死去的話就會令所有人都幸福』。原來巫師也是一樣的嗎?只要自己活下來,其他人的死亡什麼都不重要嗎……我還是把巫師和人類想得太美好了。」
「超越生死這個界線的東西,真的存在嗎……」
也許是米莎停止哭泣,也許是對生者之間的討論感到不悅,費里奇諾無表情地思考起什麼,然後看向奧莉維婭。
「⋯⋯奧莉維婭小姐,您——⋯⋯⋯⋯不,沒什麼。」
「只是突然覺得您其實是個很善良的『聖職者』。」
「謊言的黑暗會溫柔地把過於刺眼的真實包裹住。……對不起。」
閉上眼睛,不打算再說些什麼了。
看了看兩人的反應,又思考了一下,覺得一直生氣也不是個辦法。
有沒有什麼、可以稍微緩和一下這兩個人的心情呢。
想了想羅閉上了眼睛,想像了一下自己平常沖的花草茶。
幾分鐘之後,一個裝滿茶的瓷壺和三只瓷杯,輕巧地落在了自己的面前。
他熟練地斟好茶,分別將兩杯茶遞到費里奇諾和奧莉維婭的面前。
「在下知道只能看著很難受,這份心情在下也是一樣的。」忍不住瞥了一眼達芙妮,又轉過頭來看著兩人,「稍微放鬆一下吧,在下想小小姐們,看到您們這樣一定會很心疼的。」
「謝謝。」
僅僅是因為米莎莉亞的印象和艾哲莉娜重疊在一起,就使自己變得如此失態實在……接過花草茶,芬芳的氣味稍微使自己安定下來了。
「這三位小小姐和我的妹妹一樣都是非常堅強的孩子……她們一定會沒事渡過難關的……最後一定會迎來美好的結果。」
我們現在能做的,就是在這裡守望著她們吧。
悲劇,一定會中止的……
「我在想,如果我和你們不是在這個場合認識的話,也許可以聊得挺開心吧。」自嘲似的笑著。
「⋯⋯謝謝您,羅先生。」
「我稍微想起了參與遊戲的前因後果⋯⋯罷了,都是些無趣的事。」
只要米莎活著離開這裡便足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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