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6 巫師狩獵♘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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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
「可是奶奶告誡過文森特,不能喝陌生人的--」
話語忽地打住。
「…文森特想要喝喝看。」
是嗎。
(不疑有他的接受了對方的說詞,稍微停頓了一會,抬起頭來看著對方。)
正確來說,在我死之前。
我已經把它給砍成兩半了。
(一臉無所謂地說著)
喔!那麼就喝喝看吧,反正也不會醉啦!
(遞過去一杯酒)
啊,喔!是嗎?反、反正交給你了你想怎麼處理都可以啦!
--喔!還是喝酒吧,喝酒喝酒!
(勸酒)
『……應該不會追問吧?』
/*想知道真相可以繼續逼他ya(ㄍ
(皺眉看著手中的酒,直接灑在了地上)
我不想喝沒味道的東西。
(罷了罷手婉拒了對方,似乎對於嘗不到味道這件事情感到焦慮。)
唉,我也很想問婆婆為什麼要毒殺在下呢?明明昨天還說比起別人更信任我一些的。
不過在下的死因也許不見得是毒藥……
而是因為我聽見了什麼而遭到殺害了。【瓦倫丁分歧者CO】
不過伊恩先生,請別告訴生者們這項訊息。
分歧者的存活與否對於聖職者是很大的牽制不是嗎?我會努力回想聽見了什麼……說不定裁決者還在其中。
(看著對酒反感的 >>特洛伊 >>瓦倫丁 苦笑)
啊,是這樣嗎?那還是我喝就好了……不想喝就別喝吧!
(聽到 的話,手抖了一下)
……原來,你才是真正的分歧者嗎?
(抹了把臉,覺得頭疼不想思考,決定繼續喝酒)
……。
(側過頭去盯著人看,張了張嘴想說點什麼,但是沒有思考多久又沉默了下來,但空著的那隻手卻握緊了拳頭,似乎是在忍耐著不要發作。)
……很意外嗎?我可是被共鳴懷疑過與教會有關連的。
我確實因為痛恨巫師而加入教會成為代行者,但是很快便發現教會並沒有任何幫助我的意思,只想殺了所有巫師,那無助於我尋找家鄉毀滅的原因以及弟弟的下落,所以我離開了。
不過教會可不會輕易放過分歧者呢。
我可是死命才逃到這個村子,沒想到聖職者會追到這裡……對,引狼入室的人是我。抱歉。
……其實,也沒什麼意外的。
這個情形,實在跟五年前那次殿下去的村莊--(打住)
喔!瓦倫丁小哥,別道歉!真這麼說的話,那我這個前暗衛應該也是罪魁禍首才對……那位之前只是礙於國王的面沒有明面上對我出手而已啊!說不定他們是追著我來的呢!
啊,日安啊格諾--(頓住,還是沒喊出敬稱)
喔!好啊!
(遞過去一杯,接著想起來)
不過,可能喝不出味道呢哈哈……
「既然魔女……魔子?(笑)沒有藥了,是不是能利用一下呢,聖女大人?」
「你們覺得風險大嗎?」
「另一位大人還在,建立毒殺信度應該是沒有問題」
「可是不能讓D出去,太危險」
「沒關係,我去」
「現在怎麼辦?要互占了嗎?」
「還好是我,至少可以解決掉占卜師,不過不能直接說占卜師遭毒殺吧」
「那就從死者裡選一個吧」
「以防萬一,記得巡邏。今天輪到巡邏V」
看來昨天聖職者們假冒了魔女混淆場上動向呢。
既然提到魔子沒有藥,所以……安斯艾爾先生大概是真的魔女?
那麼千草婆婆就是聖職者了,而且可能是「聖女」……
……這是在下的猜測。
哈提先生。
昨天是您占卜千草婆婆吧?千草婆婆的結果是什麼?「黑單」?
另外,請伊恩先生在結果未出來前不要隨意透露給生者知道。
那只會引起不必要的紛亂。
「……是的,昨天是我占卜千草婆婆的。」沒有離開原本站立的地方,僅是將視線從尼祿身上置換到瓦倫丁身上,「是的,千草婆婆他……是聖職者。」
還沒來得及說出口就反而被殺掉了呢。這麼想著露出苦笑。
……所以您並沒有照著魔女所說的話去占卜他呢。為什麼呢?因為懷疑他嗎?或是覺得散占沒有信度?
也是呢。要是我的話,場上都是灰單的情況下,假占提出散占要求實在是非常可疑的一件事。
「我們…是不是會被殺得一個也不剩呢?」
「找…找不出聖職…聖職者……每天都在處決…………」
深呼吸,試圖按捺語氣間的顫抖。
「拜託…放文…文森特離開…這裡……不想……看見……這種場…場景………」
閉上眼,「是呢,我想我這麼做也許會被責罵也說不定。」
「但是我認為比起千草婆婆,我更相信安斯艾爾,畢竟他是我第一個遇上的人,雖然我也很想相信千草婆婆……但似乎,只能這麼做了呢。」
(嘆了口氣,轉身朝向伊恩模糊的影子)
伊恩先生,請您告訴生者們這個訊息。
【千草婆婆是真正的聖女,昨天哈提因為懷疑假占的目的而私下改單一起占千草婆婆,因此遭到咒殺】
麻煩您了。
(突然驚醒,看著上面的發言,忍耐著揍人的衝動,面露凶狠的目光盯著瓦倫丁跟哈提。)
你們的意思。
臭竹竿是假占?
(臉色十分的難看)
(緊要關頭,那個降靈者去哪了,嘖。)
(注意力被吸引)
啊呀,那個降靈者回來了呢。
喂,我有封信要請你幫我交給臭竹竿。
致 親愛的 赫克托:
我能做的,都已經做了。
你得活下去,這不是為了我們。
而是為了你自己。
無論其他人說什麼。
請相信你自己的判斷。
那些人我信不過。
只有你我才能信任。
你不會背棄,我對你的信任。
對吧?
那麼,你會知道該怎麼做的。
特洛伊 親筆
----------------------------------
這封信應該被我用劍插在處刑檯旁。
沾滿血跡有點噁,但還是麻煩你幫忙轉交一下。
/*
呃,因為設定的緣故,特洛伊大概是自刎而死的(??
不好意思,麻煩伊恩大大處理這麼噁的屍體跟信件(RY
您別這樣,會嚇到人。
(護在哈提身前)
事實很明顯,那位占卜師一直都在騙我們。您盲信他是您的事,但事實擺在眼前,您不能阻止我們質疑他。
聽到特洛伊的話,疲憊地嘆了口氣「雖然贊同你選擇的結尾……但是我果然還是很想揍你。」
(還是惡狠狠地盯著瓦倫丁)
在沒有其他證據以前。
我不容許任何人批評他。
就算是喬治亞你──也不行。
(念到對方的名字的時候,口氣放柔了,但表情還是十分的凝重)
對特洛伊/*等等一下是指哪個之前啊(完全茫然(智障#
對文森特/*诶竟然是說那個時候ㄇ!原來是這個原因!?(驚嚇
對文森特/*所以是因為阿貝質疑赫克托不是因為他想尋死嗎!?(貝:我果然是電燈泡(#
對文森特/*標錯啦XDDDDDDDDD手殘抱歉(#
對/*特洛伊突然覺得貝貝跟特洛伊很像,兩個忠心護主的傢伙(。
「嗯,伊恩先生要好好加油呢。」
額頭輕蹭膝蓋,不太想再注意眾人的討論。
「…可是,瑪莉小姐不是被咒殺的嗎?」
「………………算了。」
小聲地咕噥。
那個拿布偶的小妞。
滿口謊言你也信?
喔,我都忘了,你眼瞎看不清楚啊。
真是替你感到可憐,綠髮小哥。
(看著對方表情十分的嘲諷)
抬頭瞄了眼聲音傳來的方向,抿唇又將頭埋回雙膝之間。
唉……沒錯,不能都是我說話呢。
請伊恩先生再幫忙傳遞我想說的話吧。
【我是瓦倫丁。我昨日的死因並非投藥,這一點我想場上的聖職者都很清楚是怎麼一回事。可是千草婆婆卻說他昨晚毒殺我?因此我懷疑,千草婆婆根本就不是魔女。至於哈提的占單,請他自己用一樣的格式告訴降靈師吧。】
……。
(看對方沒在出言不遜,也就放鬆了表情,重重地嘆了一口氣之後,抬起頭來看著對方,但也沒在張口說些什麼。)
揉了揉眼睛,起身,循著聲音走到應該是伊恩的人影(其實那個人是溫德爾who)。
「文森特幫不上任何忙了,連說自己是守護者,都不會有人相信,那麼再傳達話語想必也都是枉然。」
「但請伊恩先生好好加油,也替文森特祝福各位生者能夠活著度過這場災禍,文森特會以亡魂的身分,認真關注著這一切。」
「雖然非常失落,但相信文森特的奶奶會希望文森特對萬物秉持著祝福的心態--」
對著認為是人影的臉部的位置親了一口。
文森特先生……您還不了解嗎?不是沒有人相信您是守護者,而是守護者不在之後,少了一個牽制聖職者的力量,真正的巫師們會陷入非常大的危機。你最不該做的就是死了之後說出自己的能力。
——如果您真的是守護者。
現在說這些,不都已無濟於事了嗎。
況且,那個臭竹竿都被襲擊了。
這件事情間接證明了什麼?
不用解釋,你們也很清楚明白吧。
(側過頭去看著在對話的兩人)
「文森特說出來,也是有著一番考量的,雖然有那麼一些打賭的因素存在,絕對不是輕易說出來的。」
「因此,文森特希望您能夠相信『文森特是守護者』。」
「…文森特不太明白,您說的間接證明,是…什麼?」
露出困惑的表情。
「聽說有一種疾病叫做戀弟情節,文森特還以為……」
「等等,安斯艾爾說自己是分歧者,那麼瓦倫丁先生--?」
你是守護者的事啊。
(看著人還想說什麼,卻被場上的對話吸引)
拿弓箭的小哥跟他的哥哥…?
喔喔,原來如此。我就在想異教徒惡作劇的對象是他們兄弟倆沒錯了呢。別忘了分歧者也能窺視到一些肉麻的情話。
但安斯艾爾絕對不會是分歧者。
既然他們已經結下異教徒的羈絆,身為共鳴的雙胞胎哥哥為何還要大費周章確認弟弟的陣營呢?只要擾亂場上讓我們互相廝殺,他們就能平安無事離開了,嗯,反正我們這些普通人的低賤性命他們大概看不在眼裡吧。
伊恩先生,您不相信我也無所謂,畢竟我質疑過您傳遞訊息的虛實。
不過我是分歧者這個事實是不會改變的。我所看見的訊息證明了哈提的死因,若您只是因為共鳴還活著便放棄思考……
那也只能代表我們這些亡靈所託非人了。
(有點茫然的看著上頭的情況)
先不論拿弓箭的小哥職業的真實性。
要是有異端存在的話,臭竹竿他們應該也沒辦法完全的脫身吧?
我一直覺得拿弓箭的小哥有問題呢?是我的錯覺嗎?
「…這是代表您願意相信文森特嗎?」
「伊、伊恩先生,雖然文森特不明白整個場面究竟是如何,但請伊恩先生在下判斷的時候務必謹慎,否則會成為聖職者的可趁之機的!」
我相信你。
(看著對方思考了一會)
那天跟臭竹竿回去的路上。
看到你和溫德爾先生的互動…大概就猜出幾分了吧。
辛苦了,守護者先生。
喬治亞,辛苦你了。
已經夠了,我們兩個不需要再演戲了。
(走到男孩身邊,伸出手來抱住了人)
謝謝你,一直容忍我的任性。
甚至為了我…
(難過的停頓了下來,把頭靠在人的肩膀上)
我會跟他說清楚的。
關於我們兩個人的事。
「謝謝您願意予以文森特的信任,儘管文森特在這些日子以來始終沒能替各位做出什麼--」
「待災禍過去,文森特會好好解釋為何說出自己是守護者的理由。」
(嘆了口氣,還是順從地讓對方倚在自己肩膀上)
你不用解釋了,其實你的用意每個人都懂。
忘記是聽誰說的,嘆氣的話幸福是會跑掉的。
喬治亞,別嘆氣了嘛。
(安撫地拍拍人的背給予安慰)
「原來,是尼祿先生嗎?」
無奈聽著眾人的討論,露出了悲傷的微笑。
「可惜,不能親手處決尼祿先生吶。」
「如果能夠親手處決,想必文森特的遺憾能夠再少一些的。」
這種時候您還在說這個……(苦笑)
——啊啊,如果那時候自私一點就好了呢……至少不用看這孩子被處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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