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報 序章 第1日 第2日 第3日 第4日 第5日 第6日 第7日 末章 結束 / 最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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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觀】 平行宇宙和諧委員 慕朗戈「總算來到了正確的地方……」
慕朗戈悻悻然看著因為意外而莫名多出的一個……甚或幾個跟團成員,心裏有萬苦難言。 「總之——和以往相同,這塊區域的地圖以及任務需求已經公告在群組,今天也麻煩各位了。」 男人與安全屋內的所有人如是宣布道。 |
慕朗戈給納米與拉耶爾發放暈機藥。 (a@0) 2018/08/21 (二) 11:06:08 |
(建村者)張貼備忘。 (a#0) 2018/08/21 (二) 11:12:03 |
村上/*不願》不遠*/ (a0) 2018/08/21 (二) 12:36:05 |
![]() | 迷子 椿>>n0
好熟悉的街道,可是又有那麼些微妙的不同。 「是櫻花……」伸手接起了粉色的柔瓣,椿垂眼看著那抹熟悉的粉色。 是她記憶中最後的那個季節。 女孩身上的衣服早已換回原先的那套,只是頭上的血色椿花染上了細細的金邊,正好和繩結流蘇相映輝。 暗紅底的和服上依舊游著那幾隻鮮紅的金魚,魚鰭和尾部一樣染上了金黃的流光,像是金魚在夕照下的水池中悠游似的,也像嬤嬤泡的茶。 金黃、透徹...... 細紅的花瓣立於其中。 綁帶依舊是大紅蝴蝶結,腳下踩的紅帶木屐上仍存在著聽說是因為自己常常迷路,所以為了方便聽聲辨位而繫上的鈴鐺。 「——」小口張了又閤,想說些什麼,但終究她還是閉上了嘴,默不作聲。 這樣,算是能回家了嗎? 不對,應該是說,椿...... 妳真的想回家嗎? 瞳孔倏然收縮,手中的花瓣早已不知去向。 「……」女孩熟稔的整理了下自己,將突如其來的失態和衣領一併撫平。 該忘記了。 不可以,給大家添麻煩。 叮鈴。 >>2 「嗯!沒關係!」說實在她也不太曉得所謂的,『鬆餅』是什麼樣的東西,大概就是加了糖漿的甜甜大餅吧? 「那,椿想吃蘋果糖or。」偷偷的提出要求。 「對了,叔叔,這裡也是你的家......?」一邊拉著村上的衣袖跟著對方前往稻荷神社,椿有點好奇的問。 她沒記錯的話,村上好像也是京都人? 自己帶有濃濃腔調的話語,對方還是能應答自如,所以應該沒錯吧。 |
![]() | M&A偵探事務所 莫雷「東洋服飾真的很適合妳,而且我就在想......該有一朵櫻花妝點妳的髮梢。」抬頭一看粉櫻如雨雪紛飛,莫雷身上也穿著一件黑底清淺■灰桜iro色鯉魚紋的和式衣裝。
落華繽紛,可生命短暫,在敗亡時的美卻足以烙印心魂。 也許她是這樣,他也是這樣的。 莫雷輕擁著安娜托莉,在她的鬢角別上一朵重瓣櫻,卻發現滿天的櫻瓣飛落,其實也不差這一朵。 可是對他來說,這是被他選中的櫻花。 就像在時空中無數的生命裡,他深愛的那人。 「記得我做過的馬鈴薯燉肉嗎?我覺得呀,一邊欣賞美景、一邊享用美食,最後躺在櫻花樹下相擁而眠......這很像M&A的風格吧?」他笑的柔和,繾綣的話語像是不忍吵醒一只睡鳥。 「這也是,妳把我留到現在的理由嗎?」 |
![]() | M&A偵探事務所 安娜托莉>>5
「用櫻花有點過分呀,你知道嗎?聽說東瀛人時常用櫻花象徵短暫的美麗跟分別哦——但我確實很喜歡。」 安娜穿著牡丹色的和服,水嫩的薄花色緞帶綁在腰間,腳踩著木屐,她將手輕輕按在對方替自己別上的櫻花上,露出優雅幸福的微笑。 她湊過去,將臉頰輕輕枕在莫雷的胸膛上。 這感覺好久不見了,就像是在那艘相遇的飛船上似的,那次只是調情,這次卻是愛。 「別提馬鈴薯燉肉了吧,我可是好幾年不敢吃了,會想到你的。但如果是你做給我吃的話,倒是無所謂,就像往常一樣啊——」 笑嘻嘻地蹭了一下,然後往後退兩步,俏皮地將手擺在後頭,壓低身體由下往上俯視對方。 「推理結束之後,總是要好好吃一頓,對吧?」 「你這句話的意思是什麼呢?又是如何導出這個結論?難得是我聽你推理,可不要讓我失望哦——莫雷。」 |
![]() | 惡德藥劑師 威廉時空旅人>>10
走進店內後,威廉便放開手將自由還給對方,任著對方去挑想穿衣服,然後自己也在裡面隨意逛逛。 看著衣服架上的標價,威廉突然開始懷疑身上的錢究竟夠不夠,於是他翻看被塞在自己衣服口袋中那個不起眼的皮夾,然而打開一看,裡頭除了幕朗戈給的兩百美金以外,竟還有平常接一單委託會有的報酬。 「噢、我的老天......」威廉先是一陣驚恐、甚至還小聲的發出感嘆,畢竟他那些委託能拿到的報酬幾乎都頗為可觀,而現在躺在他皮夾裡的鈔票已經足夠他一個禮拜的吃穿了。 不過冷靜下來後思考了會兒,他倒也覺得以現況而言並沒有甚麼不好,甚至還可以幫與自己同行的另一人出錢,就當自己放了一個長假、稍微放縱下好了。 但出於他本質上節儉的性格,威廉仍決定暫時不告訴對方這件事。 於是威廉又將皮夾收起來,然後走回葉宗瀚身旁。 「怎麼樣? 有看到甚麼嗎?」然而雖然他嘴上這麼問,手上卻一點東西都沒有。 |
![]() | 惡德藥劑師 威廉時空旅人>>12
他看著對方拿著毛衣和外套、放棄了原本要買大衣的念頭,其實本來還挺期待看到另一人穿著大衣的帥氣模樣,不過這個期待卻在此破滅,不禁令人感到可惜。 但,為甚麼自己會這麼期待? 「......」面對葉宗瀚的疑問,威廉倒是沒有立刻回應,只是他的笑容漸漸消失、再度露出了一副思考的神情。 ────總覺得哪裡不對。 我究竟只是把他與那個人的影子搞混、還是存在別的東西? 擔憂他的消失、不經意的害羞、自然的牽手...... 我、跟他到底是──── 威廉一開始甚麼也沒說,只是將對方手中的白色圍巾接了過來,然後將其繞過二人的脖子,把兩人纏在了一塊。 他沒有笑容,而眼神中 突然蒙上了一層迷惘。 「我說,我們兩個......是什麼關係?」他捏著圍巾,語氣中充滿了不確定。 「只是朋友對吧? 對吧?」威廉越說越小聲,彷彿他已經看不見另一人的舉動、陷進了完全的恐懼,最後他將額頭靠到了另一人的頭上。 「但為甚麼我、會如此害怕你的消失? 如此在意你的一切?」 拜託,請告訴我問題的解答。 |
![]() | 副教授 葉宗瀚時空旅人>>13
哎?這東西都還沒結帳,就這樣圍上來對嗎! 等等、這個高個兒在說什麼?什麼關係? 「……」 葉宗瀚感覺到對方似乎不太對勁,腦中浮現了當時在JAG世界裡面,對方當時透著無助表情的臉。 是不是又想起那個死掉的朋友呢? 「我可不准你把我當成別人啊。」 葉宗瀚覺得自己雖然講的理直氣壯,但是他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己要說出這種話。 「你覺得我們是什麼關係呢?」 他捧起對方的臉頰,盯著對方的眼睛看了好一會,然後他稍微施力墊起腳尖,輕輕地在對方的額上親了一下。 「其實我們也不過認識不到五天,但總覺得好像——很熟悉。」葉宗瀚放下捧著對方臉的手,和對方靠在一起,「我無法向你保證自己不會消失,畢竟這次事件落幕之後,我們會回到各自的世界裡吧。」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會被小偷們再度帶回亞空間,畢竟自己還有一次把人送進亞空間的能力,對他們來說是種威脅,即便自己揚言不使用,也難保自己不會突然的變卦啊。 「但是,我相信只要記住對方,那麼這個人就永遠不會死去,他會一直在這裡活著。」 他這麼說著,以一拳輕敲在對方的心口上。 「你看這條圍巾,把我們圈在一起,還是你親手圈的,我就姑且相信這是緣分囉。」 緣分之於自己而言,或許是份新的契機,但之於對方是什麼他可就不確定了,嘛、不管對方怎麼想,只要他們能夠都平安就好,不要再有人死掉就好了,對、這樣就好了。 |
![]() | 惡德藥劑師 威廉時空旅人>>14
那對黑色的眸子看進了自己的雙眼裡,彷彿要將自己的內心全部看透,但他卻不討厭對方這樣的窺探,或者說他的一番話已經把自己的徬徨給趕出心中。 威廉那無助的表情被這麼一說已然消失殆盡,取而代之的是一抹溫柔的微笑,來自於真心、來自於他最深沉的情感。 「這樣嗎...... 」他這麼喃喃自語了下後,突然雙手輕拂上對方的臉頰,然後微彎下身。 「謝謝你────」 說完 他吻住了他,輕輕地吸吮著對方的雙唇,接著又將舌探入另一人的口中,給了他一個法式舌吻。 他吻得很深、但並不強烈,反倒更像是帶了點小心翼翼的溫柔,彷彿捧在手中的是一摔就碎的珍寶、猶如下一秒就可能消失的存在。 威廉的吻技意外地很好,每一個動作都恰到好處而不至於令人感到生理上的不適,不知是熟練還是本來就擁有這方面的天賦,但畢竟雙方終究還是同性,心理上能不能接受就是另一個問題了。 然而他只是害怕著與他分別的那一天。 當那個吻結束,他才重新張開了眼。 「對不起,但我想好好地記住你,至少現在、把你烙在心中。」 他輕聲地這麼說著,然後將對方擁入懷中,並將頭埋入對方的頸間、貪婪地享受來自對方的味道,毫不在意旁邊是否尚有別人在,彷彿全世界只剩下他們兩人一般。 |
![]() | 默讀 雷迪格勒雷迪格勒打完字,順勢點開今日的地圖,猶疑了下後決定往小學校的方向前進。
窗外落花似雨,漫天的粉色給整個世界添了些許柔軟。他仰起脖頸,天空無限沉默,卻又無限優美,青年微微勾著嘴角,似乎很喜歡如此景色。 「對了,納米在的話,也和我一起去吧。」 看不到人就忘記自己講話人家聽不懂了。 |
![]() | 副教授 葉宗瀚時空旅人>>15
他沒有想過對方會突然這樣親上來,更沒有想過對方竟然對他懷抱著這等心思,這種曖昧又煽情的吻,一點一滴撩起了他一直壓抑在心底的慾望。 葉宗瀚很久沒有跟誰有過這樣親密的行為,或者是一直埋首於研究沒時間經營這種關係,也或者他所期盼的這種關係,是為世俗所無法理解的。 這是他第一次和男性親吻,他不感覺排斥反而覺得有一種無以名狀的興奮感,明明和對方認識也不過才五天。 真是瘋了。 但是感覺也不壞就是了。 「你用不著道歉的。」葉宗瀚伸手順了順對方的頭髮,安撫對方的情緒,「也不需要對我這麼小心翼翼,我可沒有這麼脆弱。」 也許是因為天冷所以他沒打算鬆開手,也或許他也同樣貪戀著這隨時可能會消失的擁抱。 |
![]() | 迷子 椿>>8
「嗯…...不用好了,椿,不急。」下意識的跟出了回應,椿愣了愣,不過也不怎麼意外。 「而且,這裡看起來,跟我的家附近也有點不太一樣。」 這是在找藉口嗎? 不,椿真的,什麼都不知道。 不知道...... 龐大的木色鳥居已近在眼前。 椿想了想,還是站在鳥居前敬了個禮後才繼續往前進。 嬤嬤教的禮節要好好遵守才行,對神明有禮貌,祂才會保佑椿和大家。 叮鈴。 「叔叔,為什麼要放小魚乾?」椿好奇的看著對方的舉動,亦步亦趨的跟著參拜了一遍。 搖鈴、合掌。 「……」女孩閉眼半晌後,眉頭微微皺起。 明明應該有很多事能拜託的,為什麼,腦袋卻是一片空白呢? 椿張開眼。 就,希望大家能平安回家吧。 「叔叔,要在這邊散步一下嗎?還是,要去哪裡?」 |
椿小口小口的吃著豆皮壽司。 (a1) 2018/08/22 (三) 17:45:52 |
![]() | 怪異教授 村上>>20.>>21
「回家嗎...?」村上對於這個問題有些意外,看著樁正要回答時餘光瞄到有東西有些警備地走了過來,用眼神柔和地示意樁先不要發出聲音,並撚起了一條小魚乾,把豆皮壽司從腿上移到左手邊,俯身把手往下壓。 靠近的是一隻黑色混有咖啡色色塊的貓咪,有些警覺地靠近村上的手,忽然一個敏捷將小魚乾叼走後迅速轉身跑進附近的樹林內。 「啊,逃掉了,真可惜啊。」村上雖然如此說,但他也很明白貓必須逃,畢竟牠根本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不是好人。 「這就是放小魚乾的原因~或許牠等等會再帶夥伴回來喔。」笑笑地說著:「叔叔並沒有特別想回家,唯一掛念的只有魚肉香腸,如果沒有牠,答案可能會是不想回"家"吧。」 「樁醬呢?妳是因為在煩惱回家的事所以才想問我的嗎?」盯著剛剛貓咪竄入的樹叢發呆,這種悠閒的感覺很喜歡啊。 |
(n2) 2018/08/22 (三) 18:45:12 |
>>17 >>+4 這是一處由幾幢平房與傳統庭院組成的學校,教室裏,老師正在教導學生朗誦。在江戶時代,當地的寺子屋提供類似現代小學的基礎敎育,學生年齡大多落在六至十幾歲的兒童,課程以訓練讀、寫及算術為主。 這裡沒有什麼特別之處的樣子。 一陣清風拂來,幾片櫻瓣落在雷迪格勒的頭上。 (n3) 2018/08/22 (三) 18:47:03 |
![]() | 怪異教授 村上>>29
「說不定等等稻荷大神或她的神使會出現喔,到時候就可以請他們吃豆皮壽司了。」村上看著樁期待狐狸的反應忍不住微微笑了出來。 「魚肉香腸是我養的三花貓,因為花紋醜醜的所以才幫她取這個名字。」雖然稍微嫌棄了一下魚肉香腸的花紋,但語氣中可以聽出村上對於愛貓的滿滿疼愛。 「.....叔叔啊,覺得大人的世界很辛苦,」將雙手往後擺撐著地板,仰頭看著更遠處的櫻花:「很多事情都不能做,必須跟大家一樣才行,『別傻了。』、『村上你搞什麼。』之類的話,明明他們什麼都沒有嘗試卻說我的想法太異想天開,這點真的很累啊。」深深的一長嘆。 「叔叔跟其他威風堂堂的大人不一樣,是一個十分忠於自己想法的任性大人。」輕闔上雙眼,接著稍微低下頭看著右前方的樁:「所以樁醬可以跟叔叔說害怕的原因,叔叔會想辦法幫妳的。」 |
![]() | 迷子 椿>>32
「椿,之前可以看到。」女孩搖搖頭,「可是,現在不行了。所以,椿一開始才會以為眼睛沒有變色。」 「不可能的喔,因為是,比較疼椿的嬤嬤,親口說的。」椿又垂下了眼,像是在回憶什麼,「惡魔,不可以活著。」 模仿相似度大概只有一半,所以女孩的語句中夾雜著高亢和低沉的音軌,像是用刀在空氣中劃開一道道傷痕所發出的音律。 「然後後來的事,椿就不太記得了,不過好像有人,想要椿看不見。」女孩神色自若的開口,「最後好像換好了衣服,哥哥就一邊哭,一邊牽我到一個地方坐下,然後叫我把嬤嬤跑的茶喝完。」 「嬤嬤的茶平常都很好喝的,可是那天的茶,好苦好苦。」眨眨眼,椿有點好奇一旁的人的反應,所以偷偷瞄了一下,「最後在橋邊遇到的一個婆婆跟我說,那個叫做彼岸花茶,有毒。」 |
![]() | 怪異教授 村上>>33
「.....」靜靜的聽樁說著她所遇到的事情,彷彿在敘述別人事情般的語氣,讓村上忍不住露出有些沮喪的表情。 最後在橋邊遇到的人以及彼岸花茶,那麼換句話說,就是那個世界了吧.....。 「所以不想回去是害怕喝那苦苦的茶嗎....」有些憐惜地摸了摸樁的頭:「如果不想回去也不要緊,叔叔可以幫妳聯繫社福機構之類的單位,或許——」村上忍不住點頭苦惱起來,畢竟就這件事而言自己的立場與身分完全無法插手。 「.....唉,我前面說了這麼漂亮的話,結果還是個沒用的大人,根本幫不上任何忙啊...」村上將樁手中的豆皮壽司鬆開後輕輕用手帕擦拭她的手:「對不起...不過如果想回去遠遠見哥哥或是嬤嬤的話,叔叔還是可以陪妳回去看一眼。」 |
(n5) 2018/08/22 (三) 23:20:28 |
![]() | 礦業巨擘 貝爾納狄諾時空旅人>>5:@15
當貝爾納狄諾注意到事情發生時,一切都已經來不及了。 縱然一大串熟悉的義語髒字出現在亞美利堅這座超大熔爐根本稱不上什麼稀奇的事,仍令貝爾納狄諾難得驚訝了半晌。莫非安德魯上哪結了仇?抑或隱瞞了某些不可告人的秘密……他心想,在紐約街頭遇上隨機揍人的義大利瘋子的機率大約是0.0047%——倘若如此,真是好死不死。 然而作為行動派與務實主義的奉行者,杵在一旁欣賞兩人僵持總不是件好事。無論安德魯真做了什麼傷天害理的事,也不應該被這麼對待……或者,只能被自己這麼對待。貝爾納狄諾於是奮勇上前,舉起他那打了不會死人但肯定很痛的手杖,準備加入戰局: 「你個混帳——安德魯哪兒對不起你了?」 |
![]() | 【觀】 律師 法布里奇奧>>5:@15
>>39/*時空旅人*/ 他望見他魂牽夢縈的金色身影閃過。 即便自莫名寄住在陌生人噁心的身體裏開始至今不過是數日數夜的事情,對法布里奇奧而言,從前從前那不大平凡的尋常生活,已然成為遙遠的過去,彷彿一個逐漸被淡忘的故事,一場無法再重溫一次的虛浮迷夢。 飽受驚嚇的男人甚至質疑:這就是他麼?是我所熟悉的他,抑或只是來自另一個世界的陌生人?你又為何出現在此?幸好,托上回記憶回收經驗的福,法布里奇奧很快便壓抑下所有莫須產生的超自然及哲理問題,專注於拉法羅那張過了許多年仍舊美麗的輪廓。 他大概可以想見拉法羅如此氣急敗壞的原因——不外呼認為安德魯和貝爾納狄諾綁架了或正以某種方式脅迫自己,至於率先攻擊安德魯的原因麼……若非安德魯看起來更危險,就是因為安德魯離自己比較近了。 「聖母瑪利亞……」 即便是遭天國唾棄的一群,他仍假裝虔誠,於胸前比劃十字。宛如與世間所有嘈雜隔絕,他先是望向貝爾納狄諾,示意對方大可將手杖放下;然後走至僵持不下的另外二人左近,隻手毫無猶豫地搭上拉法羅結實的肩,以一種擔憂混合著抱歉的語氣勸架——縱使現在的我,早已並非原本的我: 「冷靜、拉斐,放輕鬆……我沒有被他綁架。」 但我對你的情感是不會改變的啊,拉斐。 |
(n9) 2018/08/23 (四) 01:38:24 |
![]() | 光影 安德魯時空旅人>>39
>>5:@15 >>@1 要說美國是個文化的熔爐並不盡然正確,他想,熔爐鑄造是種同化、冶煉……昇華成合金的過程,但真正的美國充其量只是毫無秩序的雜亂地方,沒有文化就是牠的文化,不如說是頭汙穢野獸,吞吃路上看見的一切有形無形之物。 安德魯為了看清楚菜單上真正重要的小字──濃湯裡含有過敏物、素食三明治並不是素的、愛你的人並不愛你諸如此類,只好掏出斜肩包中的方框眼鏡戴起,找著一道道更生更無情的餐點。 他聽見了前台的騷動,而記者這種唯恐天下不亂,製造謊言分裂國家誤導群眾的職業,理所當然要驕傲地抬起頭來去尋找混亂,然而混亂卻逕直朝著自己走來。男人不可置信地回頭望向後方,除了自己在窗上平頭整面的半透明映射外,沒有別人,就只有自己了。 「先生,請問我──」 某種東西猝不及防地撞上腦門,是餐桌:堅硬、厚重的餐桌。安德魯的思想在跟上身體前就率先和這義大利男人扭打在一塊兒,也不是真的想往死裡反擊,充其量只是為了活命而掙扎──每個人都是一樣的。 「哪裡得罪您了麼?」 他一個利索扯住金髮男人的手腕往反方向拉去,對方為了掙脫遂不留餘力地帶著二人往隔壁桌上撲,幸好這極近的身距誰也不好使勁,只好將錯就錯地揪著脖子,一副好端端的眼鏡碎在地上。 |
![]() | 【觀】 樂園之蛇 拉法羅/* Time Traveler */
>>39 >>44 >>@1 紅白酒水在他身周冰涼又溫熱的滑下喉頭。袖扣、名錶、高跟鞋……他沒看見方形舞台上每個斜睨的眼神、整個房間的嗡嗡聲,每個人都有所議論,議議論論。餐廳領班的玻璃眼球、尊貴會員的八條手臂、碎在地上的老花眼睛……整個房子的正式禮服讓它們像是葬禮後等待分家產的後代。 更別提牆上那些見鬼的創作自述、見鬼的餐廳簡介、見鬼的餐點和這些見鬼的酒水。 拉法羅盯著眼前掐著自己的男人,目眥盡裂。他衝動但尚未愚蠢,他清楚明白無論交往多久的情人,要得都不只是一餵一養的關係,就算要投火,也得先振起翅膀。他不說因為知道疑惑中的自己會在可能性中發狂,發狂有助於維持他的存在:他知道不是示弱的時候。 「Vaffanculo!」 當有人拍上他肩頭時,男人下意識地打算甩開,但法布里奇奧說話的聲音甚至能穿透他夢裡的薄霧。拉法羅整個人頓時彷彿洩了氣的皮球,眼神中帶著不解、困惑……還有『算了』。 「可是……」 他和世界之間永遠達不到平衡,不是他欠世界,就是整個世界都欠他。他的付出頓時都變得像在索討,像從沒接受過自己打娘胎出生。 「為什麼?」 怎麼?什麼時候……?環伺周遭,無肉身的蝴蝶,詢問最難解的蜜。純屬來自日常的漂流物,拉法羅看著他,他早已抵達『成為』,他就是他的『甘心』。無盡和有限,那都像是你。 「我們本來約好要去吃飯,我找了你好久好久……你還記得麼?」人生是不斷經歷他人的無聊信仰,和一些無關緊要的決定,最後摧毀一切事物的過程。可是唯獨彼此之間的關係,他無論如何都不希望成為泡影。「然後……」七十七個然後,原諒的、不原諒的,諸如此類。 |
![]() | 怪異教授 村上>>36
「這是原子筆喔,跟毛筆不太一樣,不用點頓拖勾等筆法,只要點在紙上就可以寫出字了,也不會有字的粗細問題,要說的話,原子筆是一個從頭到尾始終如一的人呢。」 「坐過來吧,叔叔教妳用。」村上讓樁背對自己而坐,握住樁的右手教她握原子筆,左手則拿著剛剛撕下來的筆記本頁面帶著她試寫幾個字,寫下了樁的漢字。 「好人嗎...?」村上的語氣有些遲疑,然後眼神偏向一旁,不過對方背對著自己,只能從的語氣中判斷情緒吧,可是這樣正好。 「......那麼如果叔叔其實是壞人呢?」練習寫下了"劣"的漢字。 「......如果真是這樣....樁醬會願意相信叔叔,幫助叔叔嗎?」在紙上畫上了一個問號。 「村上,是大家口中的小偷。」這一次不是寫下任何字,而是畫下了一隻包著漩渦圖案包巾的貓咪,表情十分的無奈。 |
>>47/*時空旅人*/ 「家……」 彷彿因著葉宗瀚的問題開啟了什麼開關,原本狼吞虎嚥著的男孩竟停下了動作,有些難過地垂下頭,開口前沒有太多猶豫: 「我沒有家。」 沒有家人、沒有親戚、沒有錢……諸如此類——他如是回答。 (n11) 2018/08/23 (四) 11:29:34 |
![]() | 【觀】 律師 法布里奇奧>>44
>>@2/*時空旅人*/ 那句粗鄙之言猶如轟雷灌頂,徹底使他驚醒。 回憶如同一只再也無人傾願澆水施肥的盆栽,因以為再也沒有欣賞者而逐漸腐朽枯蠹;可如今拉法羅的出現卻彷彿甘霖,澆灌在乾燥靡萎的花葉上,那些微不足道但很幸福的生活瑣事便重新恢復了相紙上也找不著的絢爛色彩,於男人蘊有整座森林似的眼裏恣意飄揚。 他想起原本工作之後的打算,是先上街逛逛、渲染渾身佳節氣氛,爾後至早已訂好的餐廳共進晚餐……接著回家,選一碟黑膠唱片交給書房裏的老唱機,也許營造一些浪漫,也許再多增添一個發生在屋裏的秘密,茶几上將會擺著瑪麗亞寄來的土產和艾爾莎圖文並茂的信件。餘下的,有你有我。 「我當然記得、拉斐,我怎麼可能忘得了?我們還要上街買些東西,然後抱著戰利品回溫暖的家,你想做些什麼都行……」 回到現在、此刻,亟欲辯解的語調向來不怎麼圓潤。男人在不假思索吐出話語的同時,總算明白了些什麼,例如明白拉法羅氣急敗壞的理由。他垂下眸子,明知有些時候輕描淡寫的道歉和窮酸的賠禮根本無法彌補過錯鑄下的破孔,仍不吝理虧: 「對不起,我來遲了。」即便錯不在他。 鮮見地伴佐幾許強硬,他極力支開尚與戀人糾纏不清的安德魯,切身介入兩者之間。他捧起拉法羅下頜、乃至臉頰,那些不受束縛的綹綹金絲,越過對方肩頭不難看見許多雙眼正注視著自己,至於背後,肯定祇有更多不懷好意;那些人手裏拿著刀叉餐巾對舊世界的懷緬,唇瓣開闔,好似說些甚麼,也可能無干無係。 事到如今,要說就去說罷,反正與自己無干無係。 男人逕往對方更靠近一些,在餐廳燈光的遮蔽之下,以吻收復那張嘴裏剩下的所有為什麼與然後。 |
![]() | 迷子 椿>>49
「叔叔是小偷......」椿停筆。 剛剛的一陣強風將粉色的櫻花吹落在椿眼前的紙上。 「那就代表,叔叔跟其他人,有把『我們』變不見的能力,像是帕特羅哥哥,還有不見的其他人那樣對不對?」歪歪頭,椿把紙上的花瓣吹開,繼續手上的動作。 「那麼,椿要謝謝叔叔。因為椿現在還在這邊,沒有不見。」終於完成了手邊的工作,椿微微一笑,拿起紙轉過身,「而且就算只有一點點、那麼一點點,椿還是用嬤嬤教的歌,讓一個人沒有不見。」 雖然帕特羅哥哥還是不見了,很難過......可是已經不見的人要回來很難很難,就跟她的媽媽一樣。 所以,不能只會哭。 手上的紙沒有寫字,倒是塗上了一塊一塊奇怪的花紋。 椿將折成貓狀的紙遞出去。 「叔叔,魚肉香腸。」 她不知道為什麼叔叔要當小偷,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己會在這裡。 椿只知道,這幾天在一起的叔叔不是真的壞人。 可能,只是太寂寞了而已。 |
椿把豆皮壽司包好,她記得剛剛好像有看到一隻叼著鑰匙的狐狸......等等供奉給牠好了。 (a3) 2018/08/23 (四) 15:21:27 |
![]() | 礦業巨擘 貝爾納狄諾時空旅人>>@2
>>@1>>@3 「你……」 男人狠瞪那自告奮勇跳進火坑的法布里奇奧,頓時有種想改將硬邦邦的手杖柄砸在對方身上的念頭,幸好他終究沒有。故事發生得很快,導致他都還未釐清這名突然闖入的瘋狂男人究竟是怎麼一回事之前,就已幾乎覽透了全貌—— 他不知該先驚訝於巧合、結果,抑或法布里奇奧和這義大利男人的曖昧關係?索性轉向總算逃出一場莫須有紛爭的安德魯,一隻手臂攬住對方腰肢,試圖以安慰或狀似安慰的語氣說了: >>44 「大不了,待會我送你一副眼鏡,嗯?」 那些懂得看老闆臉色的員工皆相互耳語:別太過期待上司的關切之辭,否則你會失望。貝爾納狄諾乍似輕描淡寫地說,甚至連替安德魯拾起那堆殘骸破片的意念也無,興許是基於對方遭暴力波及的可能因素所致,但……把人的腦袋往窗戶上砸?作為懲罰,仍未免太過激進—— 「或者替你揍那傢伙幾杖。」 他悻悻然地瞪向金髮的兩人,分不清此話究竟是針對誰而出。也可能其實只是數日以內積累的私人恩怨。 |
(n12) 2018/08/23 (四) 16:57:25 |
村上/*中之認真覺得樁醬是我整村的心靈支柱,我好喜歡妳喔,想把妳當珂賽特養*/ (a4) 2018/08/23 (四) 17:12:27 |
村上覺得抱歉書籤沒夾好Orz (a5) 2018/08/23 (四) 17:12:49 |
>>54 男孩猶豫片刻,搖了搖頭: 「不知道,去哪裡都好吧……」 如果能有一個不必忍受飢餓和風吹日曬的地方,那就是最大的幸福了——也許這個名叫洛克菲爾、也與洛克菲爾同樣有著白髮和銀灰色眼睛的孩子,真的是這麼想的罷。 (n13) 2018/08/23 (四) 17:45:32 |
![]() | 怪異教授 村上>>53
「咳...」村上稍微咳了一下,試著化解尷尬。 裡面那個人犯蠢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請當作沒看到吧。 看著樁將壽司放在石像前方後也同樣的合掌參拜,在心中默默希望狐狸使者能夠開心享用。 聽到樁詢問著自己接下來要去哪裡,回頭看向剛剛坐的側廊位置,凝視了幾秒後緩緩開口:「昨天你沒有下手,那麼今天你勢必得出手,否則,接下來就是我的回合。」不知道對著誰說,但沒差,那個人大概也知道今天一定要出手,不然.......。 稍微整理心情將剛剛的沈重暫時放到一邊,村上回頭看著樁時又恢復了平常的樣子,有些半吊子、不可靠的感覺。 「那麼我們去市集吧,趁今天買答應好的糖蘋果給妳~」稍微輕鬆的音調說著,原本想要照以往般牽著樁的手,但想了想還是把手放下了。 「樁醬那時候唱的是什麼呢?」村上試著開了一個新話題。 |
![]() | 惡德藥劑師 威廉時空旅人>>47 >>n11 >>54 >>n13
「 葉宗瀚。」沉默了一陣子的威廉突然開口喊了同伴的名字,然而他的表情並不是難過或憐憫、亦沒有那抹溫柔的笑容,只有黯淡的冰冷。 「為了以防你說想帶走這孩子,我想先講清楚:我們不是這個時代的人,不可能讓他一直跟著我們,而同時我們對他的處境也無能為力,畢竟我們身上沒有那麼多錢。」他無情的分析著現況,直接將殘酷的事實赤裸裸地展現出來。 然而他說完這些後嘆了口氣,接著又再度開口。 「但我想,你肯定不想就這樣放著不管吧?」 你這麼善良,肯定會想救他,即使只是暫時的也好。 「如果是這樣的話,我的建議是讓他跟著我們看場電影,然後找個飯店供他住一晚,但也只能到此為止了、不可能再有更多。」 威廉雙手交叉抱胸的這麼說著,不過在那副冷血的面具下,似乎仍藏有一絲善良、並非完全的殘酷,然而若沒有仔細觀察的話,或許會看不出來吧。 |
>>57 低矮的木造平房有著一座小而美的庭園,有著傳統日式的盆栽造景,而鐵匠似乎正在裏頭忙著鑄造武器的樣子。也許進去和鐵匠談話會有什麼發現也說不一定。 江戶時代的日本是一個封建社會,幕府為維持穩定,不希望人民有階級流動的自由,於是規定人民必須世代遵循家業,不可隨意更動職業。當時人的社會地位由高至低為:武士、農民、工匠、商人等,另外還有類似奴隸階級的穢多。 這個時代存在擁有各式不同技術的工匠,例如木工、石工、釀造工人……等;另外,由於武士對某些技術有極高的要求,例如鍛造,會受到比較高的重視。 (n14) 2018/08/23 (四) 21:47:50 |
>>64 「年輕人,你是來買東西的麼?」 鐵匠抬頭看了一眼雷迪格勒,心想大概是難得一見的外地人,也可能是前陣子告假的學徒提過的代理助手? 「能不能幫我個忙呢?」 他望了眼擺在庭院裏的一簍嶄新的鐵鍋,大概是要準備拿到市場批發的樣子吧。 (n17) 2018/08/23 (四) 22:34:43 |
(n18) 2018/08/23 (四) 23:36:31 |
![]() | 副教授 葉宗瀚時空旅人>>68>>n19
葉宗瀚坐下之後,他確定旁邊的小孩沒有問題,接著,他坐在椅子上等待電影的播放。 這部電影是描述著和聖誕節有關的情節,據說還附帶些教育意味在,雖然不知道旁邊的小孩子可以看得懂多少,但他希望至少在今日有他們的陪伴下,這個小孩可以安穩地度過這天。 其實他在未來的世界已經看過很多版本了,但是這是他第一次和人一起在電影院觀賞,感覺也是挺新鮮的。 葉宗瀚偷偷地看了一下旁邊的威廉,他注意到對方此刻的表情似乎比起這幾天來都還要柔和,會是電影內容的渲染所造成的效果嗎?雖然他無法體會對方曾經擁有過的生活,但是今天這個電影若是能讓他開心,好像也不壞。 不知道為什麼看著對方的臉,他又想起了自己咬他的瞬間,還有剛才在百貨公司的那個吻。 他緊張地吞了一下口水,一邊以眼角餘光確定小孩正專心看著電影,他伸手拉上了對方的黑色領帶,將對方帶向自己的方向,不輕不重地吻住了對方。 |
![]() | 光影 安德魯時空旅人>>51
「暴力只會帶來更多暴力。」 人類卻深深沉浸在暴力帶來的短暫滿足感與優越之中,就如同組成政府的反覆過程即是一齣荒謬且充滿超現實色彩的荒謬劇。現代,我們自詡創造了上帝,卻未曾消泯斷柱上的蔓生青苔,甚至人類的歷史本身,就在周而復始地重複歷史,如此洽切地承受遺憾。 安德魯起身整理起被扯亂的外套與領帶,碎掉的眼鏡倒是怎麼樣都無所謂。他抬手揉了揉貝爾納狄諾的左邊臉頰直至耳根,彷彿在安撫渾身炸毛的憤怒叢林貓。接著將對方的腦袋撈近自己幾分,用低緩的語調說了: 「如果我真的和他打起來,豈不是我們都會受傷麼?」 製造怪物的人可不想成為怪物,安德魯松石綠眼睛中映照著的是貝爾納狄諾的顏色,「不過假使是為了你,說不定我哪天也會向人大動干戈吧。」因為貝爾納狄諾即是一種信仰,相信一切、相信一切的一切,相信最大的是愛,不用解釋、不用道歉──只有無法被理解的東西,才能解釋所有不能解答的問題。 放在哪種例子中都是一樣的。安德魯越過視野,意有所指左近的一對戀人。 >>@3 >>@2 他想他知道這個人,單方面的知道。 沒有人會真正瞭解一個人,一切停止不是在於你真正認清了,而是終於停止想像。不過安德魯至少知道他是法布里奇奧越過千山萬壑盛夏寒冬都要苦苦等待的人。 而這義大利男人有這種魔力:會讓人感覺到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生物。比沒有腦袋思想的單細胞存在更簡單明亮快樂。 「拉法羅先生?久仰大名了。法布里奇奧先生常談到你,但我今天第一次曉得你有這麼硬的拳頭。」 |
![]() | 【觀】 樂園之蛇 拉法羅/* Time Traveler */
>>@3 他像鬆了一口氣般環抱著法布里奇奧,像在等待腦中無法處理的情緒和問題都被刀叉分成小塊,彷彿練習無數次的奧運選手一樣,精緻地將對方攬入懷中,沒有任何多餘的動作。 拉法羅突然想笑,但沒有笑。生怕他如果笑了,心一鬆,就什麼東西都會從眼裡掉出來。 鬆開手的男人好似感念地球總算回到正常軸心,帶著還願一樣的虔誠,在法布里奇奧的側臉落下一吻,鼻腔中傳來令人安心的淡淡漂白水味,可能什麼都沒有發生。 「我很擔心你,法比。我的生日或著晚餐約會倒是管他去死,真正重要是你好端端地站在這兒,我要的不會更多了。」 人心無可轉圜的堅硬與弱小,我們之所以生活是為了什麼?日復一日,螻蟻般的反覆卻心甘情願,只願為了你應許的樂園,只願為了你。 「至少給我打通電話……給克林斯曼留個口信什麼……」 他想起了這名法庭保安被自己扯著領子搖晃。拉法羅看見年輕服務生走過來,又在幾步的距離之前停下並張望,是新的員工?他認不清了,除了經理外所有服務生都是一樣的爽氣、挺拔……好像不曾經歷過第二次世界大戰或認知大毀滅核子爆炸。 拉法羅暫且離開法布里奇奧和一團混亂之中,拿起玻璃杯敲了敲好引起注意(即便所有人早就都在看他),朗聲以足以讓房內所有人聽見的音量說著: 「抱歉讓諸位見笑了,我請經理保羅替每桌送上一支二五年的紅酒,當作賠罪和慶祝我生日。」 伴隨著一陣掌聲,他這才回應道安德魯的發言(>>74) 「嘿、你好。」 |
拉法羅對安德魯友善的揍揍。 (a@1) 2018/08/24 (五) 02:46:55 |
安德魯感到友善的痛痛。 (a6) 2018/08/24 (五) 02:47:07 |
雷迪格勒找尋有無當舖之類的門面。 (a7) 2018/08/24 (五) 15:39:41 |
![]() | 礦業巨擘 貝爾納狄諾無論未來如何,時間仍不停歇地向前推演。
就連那些糾纏不已的莫名任務(>>@0)亦是如此。著眼於嶄新的陌生環境(>>n0),春天溫煦搭上徐徐飄落的粉色雪花,是西方世界不曾見過的繽紛風景;與緊縛的襯衫袖口相較,和服寬鬆的樣式輕鬆許多,花色亦不失繽紛,除了稍有變動的髮型,大致上沒有太多值得貝爾納狄諾批評挑剔的部分。 至於,這個任務團內發生的大小事件……雖然並非與自己全然無關,但貝爾納狄諾本即是不喜聽人指揮、又討厭隨指令行事的不羈類型,不予他覺得杳無重要性的事物多少理會,也並非是多麼令人意外的事。 「我認為這兒比較有參觀意義的地方,便是地圖上所謂的神社了。」 他朝同樣以東瀛樣式裝束出現的安德魯提議,心想:根據自己對日本這個遠東國家粗淺的認識,那兒也是最適合讓對方燒底片的所在了……當然前提得是安德魯的相機還好好的,沒有變成什麼詭異東西。 |
(n24) 2018/08/24 (五) 16:33:46 |
(a@2) 2018/08/24 (五) 16:50:24 |
![]() | 怪異教授 村上>>85
突然樁放開了自己的手往一個小小攤販跑了過去,專注地看著每一個小巧可愛的飾品。 「果然女孩子對於可愛小巧的東西沒輒呢。」村上看著小小身影在攤販上探頭研究著,忍不住露出苦笑。不過正要走過去的時候餘光看到那一藍髮青年手中拿著一只鐵鍋。 『那種鍋子用炭火煮白米的話非常香甜可口啊...真是好東西。』總之,村上的第一個想法表達了對於白飯的喜愛。但又想到對方被一名路人問話,印象中雷迪格勒並不會日文,再想想之前受到對方如此多的照顧。 「嗯.....」村上想好後便走向樁,輕拍她的肩膀輕聲說著:「叔叔看到雷迪格勒桑一個人在那,所以我先去看看他需不需要幫忙,樁醬可以在這裡慢慢看喔,叔叔會再回來找妳的。」稍微跟飾品店老闆說了一聲後便輕拍樁的頭,接著走向雷迪格勒與那名男子。 |
>>+14 「媽媽!」 看見那名徘徊於市集的女性,小女孩便奔了上去,緊緊抱住她的媽媽。作為女孩母親、喜出望外的年輕女性見狀,也跟著環抱住她的孩子,然後面帶微笑、拘謹地向帕特羅深深一鞠躬,聊表謝意。 >>87 「嗯?小姑娘,當然沒問題吶,這樣一共是……」 頭綁一條絲巾的老闆手腳俐落地將女孩所揀選的飾品分別包好,正抬頭要收取費用時,卻發現對方遞給自己的竟是一大疊紙製貨幣—— 「唉呦喂我的老天,這樣太多、太多啦!」 老闆只抽走了其中(3)2n5張,便將悉心包裝好的商品交給椿,並笑吟吟地道謝:「謝謝惠顧!」 (n25) 2018/08/24 (五) 20:22:41 |
(n26) 2018/08/24 (五) 20:36:37 |
![]() | 光影 安德魯他們這些『先進人士』,總是對著日出之國有著不切實際的幻想:武士、忍者、俠義精神……安德魯認知的日本,則是個更快更擁擠的地方,每個人臉上都掛著比砧板上魚肉還緊繃的面具,再者就是比歐美各國還要先進的魔礦投射產業,帶來巨大利潤的同時,滿足全世界的聲光娛樂。 即便如此,日本這地方自然文化保存任何國度都望其項背,用眼睛觀賞正好,相機記下則太過奢侈。 >>84 >>n0 十七世紀的日本,櫻花如吹雪般在眼前散開,此情此景譬若夢境,事物靜止、失去度量,唯繁花盛開的三月,光線洞穿雪白而多神靈的國度。安德魯暗自在心中佩服這個民族對美的重視。 「神社是……這個標記的地方麼?」 安德魯指著以漢字寫著伏見的位置,隱約記得這符號代表的意義,不過隨著腕部挪動,男人發覺自己身上的裝束被改為一襲蕨灰色的和服,還有……白色的長褲?如果他有對於日式衣著的知識,便會曉得自己身上是 半着 ,和下半身 馬乘袴 的搭配。 「我覺得自己活像是來拍照的外國觀光客。」 說到拍照,安德魯可是第一時間就發覺自己的相機再次灰飛煙滅,取而代之是腰間的沉重鐵器──武士刀。冰冷的感覺很踏實,讓他想起了自己遺失多年的格鬥軍刀。 刀身鑄有黃蜂在蕨紋中央的家徽,安德魯滿意地端詳著這圖案,心想哪天《底波拉日報》發行來日本,就用這紋樣作為商標吧。 |
(n29) 2018/08/24 (五) 22:38:59 |
![]() | 礦業巨擘 貝爾納狄諾>>93
「正是。」 貝爾納狄諾瞧了眼安德魯,帶種西洋面孔與東方衣著相衝的協調與不協調,亮橙色與棉麻的均勻調和塑造衣料底蘊,衣角繪著頗有東洋風格的猛獅圖騰,纏腰角帶的草綠則更令人耳目一新,於活潑跳躍的鮮豔外表下塑造幾分值得仰賴的沉穩內涵。 「這兒,估計便是遠近馳名的 稻荷大社 了,我曾耳聞幾位遠赴日本投資的董事講述他們參訪以外的私人行程。」 那些假考察之名行旅遊之實的參訪,貝爾納狄諾可見多了。倒也不是多麼排斥這種作為,但實在和他不喜遮掩躲藏的作風大相逕庭。 除此之外,餘下的便是由偏見及刻板印象組成的粗淺概念了,幸而套用在這個尚未踏入工業革命的時代尚且足夠。貝爾納狄諾很快便注意到安德魯的相機果然再次消逝無蹤,或只是以另種面貌示人——一會兒是魔洸砲、一會兒又是武士刀的,不曉得這相機究竟是有多深怨念,抑或它其實明白詮釋安德魯內心深處的意念? 跨出安全屋的藩籬,鳥語花香夾道迎來,不遠處有個古色古香的傳統庭園,松柏盆景與石橋流水構築一隅美景,猶如美術館中高懸白牆的浮世繪,少了幾分艷麗,但生動許多。岔路不遠處的杏林裏,漆成艷紅色的鳥居奪人目光,有隻松鼠從磚道上飛快路過,徒留風的身影。 「就算是,又如何?」 連空氣也少去工業世界的沉重汙穢,輕盈許多。他回首望過同樣著東方韻味裝扮的安德魯,覺得對方意外地挺適合這身打扮、這個地點,那把好似由相機幻化成的刀更是畫龍點睛,倘若差強人意是貝爾納狄諾能給予的最高評價,那便是差強人意了。 「你仍舊是安德魯,絕非任何一位觀光客或本地人可以取代。」 而他的眼光,容不下任何質疑。 |
![]() | 光影 安德魯>>95
日子就彷彿夢一樣的過去,最瘋狂的不是戲劇或故事,而是自己完整無缺的那份清醒。在太過美麗、太過缺乏汙濁、缺乏粗鄙和真實的景象中,安德魯牽起貝爾納狄諾的手,三月薰風撲面寒涼。 像一則啟示,一則黑夜。譬若竄焚理智的邦國,這是多麼不可思議的體會?目眩神迷,他看著身旁的戀人,突然覺得整個世界都是錯覺也無所謂,至少這份油然而生的幸福和滿足萬分真實。 「呵,沒錯。我們的確是來自外國、走馬看花的觀光客。或許是來渡第二次、第三次蜜月的情侶,可惜我們在未來總找不出時間……」 當日子像火像炙熟的語言,燒盡我烏黑而年輕的皮毛──毀滅實屬一向成就,除去不議論愛或憂愁。 「每個人類都是一樣的,又或著,沒有一個宗教種族性別的人全部一樣──」我們太習慣用它來簡化問題,人們恐懼、慌亂、不安,只為了找尋一個共同被分類的信念,不問對錯。然而人群激動的時候,你應涼薄;人群奔跑時,你該駐足。 你的身體就是你的國土,你的思想就是你的律法。除此之外再無其他,你想要什麼樣的法律?你想要什麼? 「但無論如何,都不會有第二個人,讓我愛上你像這些都不重要,什麼都不再重要。因你是我唯一的信仰。」 他握緊那被自己牽著的手,看著好遠好遠的山嶺、樹木、花草……這些東西甚至是立體的、是有味道和溫度的。然而他們都比不上貝爾納狄諾給予自己的一切。 安德魯像是有點摸不著頭緒自己究竟在說些什麼,顯見地刻意轉換話題,可能是提及日本的生食文化自己多麼嚮往,還有武士道與騎士精神間的相似與相異……諸如此類,伏見很快就到了,在長長的,彷彿修行之路一樣的樓梯盡頭。 |
![]() | 副教授 葉宗瀚/*六日目密頻轉正,地點:農田區某處*/
「好了,接下來你想去哪呢?」 或許是因為勾過了小指,也或許是因為得到了對方口頭的允諾,葉宗瀚的表情比起剛才看起來好多了,他的心情感覺也很輕鬆。 稍微觀望了一下周圍,才想起一件事情,他走回剛剛放下手槍的地方把那支槍撿起來並且解除了上膛的狀態。 「這個就放我這保管囉。」 他舉起槍和對方這麼說著。 |
![]() | 礦業巨擘 貝爾納狄諾>>97 有一半的人快樂,就得有一半的人難過惋惜。貝爾納狄諾追求完美,但他亦明瞭盡善盡美杳不存在,別去奢望最好的,能捉住更好,就行了。如同早先的他面對安德魯,他顯見地所求不多,只求安好,所有切身經歷都是比名牌豪宅還高貴的奢侈品。 「反正也不需要多少時間,讓我們見證或維繫彼此。」 幸好安德魯也給予他相同的情感寄託——不能被稱作回報,需索回報的並非純然的愛。他乍似貪得無厭,其實要得不多,像一場午後的私人會議便很好。也許晴天,也許下著小雨,一杯咖啡、一杯白蘭地,輕柔的音樂,我們每天都值得擁有彼此的卅分鐘。 他以眼神提醒對方:別忘了,對於你,我沒有更多地方能挑剔,還曾經只敢求你一回眸、一句話,甚至閱覽一篇圖文並茂的專欄,都能提起我的一抹微笑。 循階梯而去,杖腳落在石階的聲響清脆,青苔沿杳無人煙的方向蔓生,路旁草木悉悉簌簌。他喜歡安德魯的文字,清麗而不虛浮,批判而不謾罵;也喜歡聽對方說話,沉穩的嗓音總能令人心靜。鳥居轉眼近在咫尺,化作一道道天的門檻,於陽光背側嶄露虛影,伴著有說有笑,不間斷越過兩人頭頂。 孤伶伶的神社就座落在小丘上頭,不怎麼華麗卻挺莊嚴的日式建築總算映入眼簾,靜謐是風景裏的寓意。廟口有尊叼著古幣的狐使石像,彷彿已在此踞坐千年,只為眸得一瞥神祇真貌。 「所以,你才將票託給了我?」 攸關信仰,或者單純的信任——他選擇這麼相信,即便不是也無所謂,因著貝爾納狄諾固執地寧可這麼認為。 (100) 2018/08/25 (六) 03:45: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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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副教授 葉宗瀚>>99 看著對方點頭答應自己保管槍械,他便把這把槍支揣進了懷裡。 雖然不知道為什麼對方要他等一下,但葉宗瀚還是點頭答應了對方,在等待對方的同時,葉宗瀚並沒有閒著。 他點開了群組,這時發現了某人的留言(>>56>>63)。 該說他一點都不意外嗎? 這個人兩天的投票與漠視提問的行為,看起來就很像小偷,他只是沒有講而已。 雖然他有想說些什麼,但想了一下之後,他還是決定沉默,反正他有他處理的方式,也不需要靠言語煽動任何人。 (101) 2018/08/25 (六) 03:47: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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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觀】 律師 法布里奇奧/*時空旅人,接在>>a@2文件之後。*/
旭日東昇,令人絕望的黎明止不下腳步,男人依舊選擇揮別紐約這座烏煙瘴氣的城市、不是故鄉的故鄉。她沒有西西里的蔚藍,卻懷擁足以傾城的溫柔,輕聲細語告訴每對戀人微不足道但很幸福的婉約,並請天空保守所有見不得光的幽微秘密。 如同找不著容身之處的錯誤拼圖,即便時間對了、人對了,到頭來自己才是不應該出現的那位。他不曉得原本的法布里奇奧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因為他所熟識的自己可不是個會讓戀人乾等三、四個鐘頭又無消無息的傢伙,但也無意深究,祇天真地認為倘若自己離開,該恢復原狀的便能恢復原狀,縱然真相要令人扼腕,也必須接受。 初晨,他趁(自己認為)拉法羅尚熟睡之時,悄悄著裝離去。 他悉心不引發一丁點風吹草動、不帶走任何東西,更沒有兒女情長的告別,只期許前往下一處任務地點後,神(或任何可以作主的誰)會將原本的法布里奇奧還給他的摯愛,讓一切杳無痕跡。 — 當經歷過重逢與離別,移轉過程似乎也不再多麼令人難受了。 窗外飄散著晚春瑞雪,美麗的底下卻是哀愁、是悽涼;他對日本這個東方國家認知不多,但曾聽聞櫻花總要在最盛開的時節凋落,好在人前維持它們最漂亮的面貌,你毋須記得那些繁瑣累贅,只需記著我的好…… 以後呢? 以後的事,以後再說罷。 |
![]() | 光影 安德魯>>100 第一次被如此洶湧的恬靜輕托,安德魯頓時整個人都說不出話來。真正的靜一靜甚至不是靜的,靜一靜兇猛吵雜,像個革命的廣場,各種領袖都有意見,各種意見都有領袖。 然而此情此景卻真正讓他感覺到超然脫俗的一種頓悟,好像身體中的宇宙被翻轉,最外層是靈魂、是需索,是那些恐怖秘密幽微血腥──全都坦露無遺。 數以千計的鳥居在頭頂上構成一座赤紅色穹頂,那磅礡景緻多艷麗。美大過於恐懼。 「東洋的宗教聖地真是遠遠超出了我的預期,看來只要繼續前進,勢必就能有別的事物打破我的舊典範……」 他想起了聖地羅馬,那是個君王和聖徒的城市,也是小偷和妓女的城市,其中的分別並不明顯:君王可能是小偷,妓女也可能成為聖徒。一邊是金碧輝煌的梵諦岡,一邊是乞丐和流浪者。毋須分辨黑白,世界是深淺不一的灰,一切同時存在。 而日本京都的伏見稻荷大社,則是個更純粹的地方。祂代表著毫不混亂、秩序又虔誠的信仰,即便我們深知信仰之中最重要的是『信』,別問對錯,信就對了──然而此處依舊是安德魯見過最為溫和的勝地。 「是啊。」 他不怎麼多做思考就回答,像是從水中浮上來換氣。 「我相信你,也相信自己的推論。親愛的貝爾納狄諾……我知道你是誰,你做了些什麼,但我情願相信你。 那麼,你會相信我麼?相信我的判斷,還有我的推測?」 (102) 2018/08/25 (六) 04:17: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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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觀】 樂園之蛇 拉法羅>>@5
「嘿、法比。」 也不知從何開始,從何地出現。旅程中莫名其妙地就加入了這麼一個男人,他理直氣壯,理所當然地站在這兒,好像深夜裡的一朵曇花,綻放地不禁不漫。 他帶傷的手就這麼從後頭拍上法布里奇奧肩膀,珀金色的眼睛好似滑入喉嚨的香檳,在人們的體內炸出煙火。聽一首又一首的舞曲繼續下去。 「這就是你說的……哈……」 男人露出一個帶著尷尬地微笑,環顧了周遭。顯然對於昨夜戀人告訴自己的科幻小說情節沒聽進去幾分,倒是怎麼被換了身衣服還讓拉法羅更加在意。 長髮的男人在腦後綁了個顯眼的馬尾,寬鬆的作務衣倒是讓他想起日本料理店中說著蹩腳日語的那些服務員。難道這是強迫勞動的活動嗎?還是日本的醫生都穿成這副德行? 「雖然不曉得為什麼,但既然我也在這兒,那就在這兒了。」 他攤開雙手,不擅展現溫柔,同時沒有藉口。但他始終在學習一種,或許帶點彆扭的姿態。無論飢餓、痛苦、孤獨,都讓彼此一同分擔。 |
![]() | 惡德藥劑師 威廉>>101 事情不太對勁,他的異能力完全無法使用。 原本擁有『可以看見遙遠事物』的能力不知為何完全無法用上,再加上那段消失的記憶,他突然有種不太好的預感。 「那個、我說啊 宗瀚,你這幾天有甚麼奇怪的地方嗎? 像是失憶之類的...... 」他皺著眉開口問道,雙眼筆直地注視對方,臉上寫滿他困擾的情緒。 似乎是還沒看群組也沒注意到對方剛剛的舉動。 (103) 2018/08/25 (六) 04:54: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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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副教授 葉宗瀚>>103 「你為什麼這麼問?」 葉宗瀚滿臉疑惑的看著對方,他似乎並不覺得自己這些日子以來有什麼不對勁,若真要說有什麼不對的地方,那大概就是一開始他明明睡在辦公室卻突然在會議室醒來,而他本人並沒有來到會議室的這段記憶吧? 「真要說有什麼怪的地方,就是最一開始出現的地點囉?」 不過都已經經過了這麼多時日,他覺得在探討這種沒有解答的問題有點瞎。 「你身體不舒服嗎?」 當對方提到失憶的時候,葉宗瀚的眼神忽然有些擔憂,只差沒有把手放到對方額上確認對方的身體狀態。 (104) 2018/08/25 (六) 05:05: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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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礦業巨擘 貝爾納狄諾>>102 安德魯的一番讚賞使他露出一種驕矜的神情,昂首登上神社台階,猶如激鬥中爭贏地盤的健壯雄獅,信步踏上荒草叢生中的一塊巨石,俯瞰山下全貌,自負地向眾生宣揚功績。而安德魯便是他的眾生、他的所有,他甘於聽聆的一切。 他默默記下了那些評比句子,心想倘若安德魯忘了抄寫、疏於記載,自己尚能以不甚成熟的筆跡詮釋,夾在裝有剪報照片的牛皮紙袋裏權當收藏。 「哼——」 男人輕哼,像揭露一個早該公諸於世的秘密——或說事實。當秘密為第三者所知,便失去了它作為秘密的價值,秘密也就不復存在;然而世上有太多人犯這不該犯的錯誤,一昧怪罪別人,卻忘了只有自己才能背叛自己。貝爾納狄諾則恪守秘密的運行規則,在黎明到來以前,他絕口不提。 「你的問題太多。不過……正因如此,我才選擇相信;或者,不如說——打從認識你至今,我又有哪回沒有相信你的判斷?」 諸如炒作假新聞和藏匿消息之類。聽聞安德魯的好、也見證安德魯的好,貝爾納狄諾因而慕名前來,沒想到竟從此無以自拔。 芬多精的薰陶,沒有歐陸教堂洗劫出的華麗,卻仍保清新脫俗的虔誠。於貝爾納狄諾這類人而言,信仰並沒有多麼堂而皇之、神聖莊嚴,信仰不過是一種融入骨髓血脈的生活方式,興許和這兒的住民有異曲同工之妙。 「至於 相信我 ,絕對是你這陣子最不壞的打算。」 斂上雙目、合掌,等待鈴響——鏘鋃鏘鋃…… 沒有人能真正瞭解彼此願望,但仍舊可以相信、可以愛。 (105) 2018/08/25 (六) 05:19: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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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惡德藥劑師 威廉>>104 「不,我沒事,或者說我的問題並不是健康方面的。」威廉仍然皺著眉,彷彿他的問題沒有得到解答。 「我好像想不起八歲之前的全部記憶,但其他的都非常清楚。」他語出驚人的這麼說著,然後將手放到下巴那兒、像是在深思著一道複雜的難題。 「另外,我...... 」說到這裡他突然停了下來。 等等,他會相信異能力這種天方夜譚嗎? 在我的故鄉也只有少數人有這種東西。 ......算了、被當成瘋子就算了。 「我原本有眼睛方面的異能力,但現在不能用了。」他皺著眉這麼說道,並注視著對方。 不太對勁,這一連串事情都不太對勁。 (106) 2018/08/25 (六) 05:28: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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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副教授 葉宗瀚>>106 看來被招集起來的人,果然都有些秘密,不過像他或亞特萊姆這種來自未來世界的人,相較之下好像就顯得很普通。 雖然聽見對方的自白葉宗瀚有些驚愕,但是他並沒有把對方當成瘋子,反而是擔心起對方的心理狀態,會因為失去能力而感到不安。 「說到這個,要問問慕朗戈嗎?也許他會知道一些我們不知道的事情。」 他拍拍對方的肩膀後,這樣問道。 (107) 2018/08/25 (六) 05:40: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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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惡德藥劑師 威廉>>107 其實對於能力的消失他倒是沒什麼感覺,畢竟因為副作用的關係,他本來就不常使用,但問題終究還是存在、必須得提出。 「或許吧,他可能藏著些甚麼。」他這麼回應了對方的問題後又思考了一會兒,然後才重新嶄露笑容。 「算了,反正現在在這裡繼續想也沒有用,總之先調查吧? 或是要直接回去問幕朗戈問題?」既然決定要走,威廉便詢問了另一人接下來該怎麼行動。 (108) 2018/08/25 (六) 05:51: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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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副教授 葉宗瀚>>108 發生這麼多事情,他也記得慕朗戈曾經說過,如果沒有完成任務那麼他們就永遠回不去,起初他有點擔憂回不回的去的問題,但現在他覺得已經沒有什麼關係了。 「其實我有一點,想、揍、他。」葉宗瀚微笑地向威廉說了他自己的心聲,卻沒有附上半點解釋,只是停頓了一會,又接著說道,「不過,先調查看看吧?去米倉。」 他想起對方之前說要去米倉,所以他就往那個方向走去,與對方一起。 (109) 2018/08/25 (六) 05:57: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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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惡德藥劑師 威廉>>109 「诶,別這樣嘛,搞不好他也有自己的苦衷在,雖然我也挺想揍他幾拳的...... 」他無奈的微笑著,不過最後一句話似乎說的有點心虛,雖然這也確實是他的真實想法。 無論是他二五八萬跩的臉和態度、還是他所隱瞞的東西都令他異常憤怒,尤其是經歷在遊輪上發生的那件事後,他對那個甜點混蛋就已經沒有半點好感。 「嗯,那走吧。」確認了方向後,威廉便跟上對方,與他並肩走著、朝反方向前進。 (110) 2018/08/25 (六) 06:09: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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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觀】 律師 法布里奇奧>>@6
有隻手猛地拍在肩上,害得法布里奇奧冷不防被嚇了一跳,回首卻又是一陣驚愕。他朝這如假包換的拉法羅露出種見鬼了的表情——『為什麼拉法羅會出現在這兒?』慕朗戈做了什麼?莫非自己總算瘋得看見了幻覺?諸如此類的問題不間斷敲響腦門。 「嗨……」 他略地抬手權當招呼,卻像初次見面,動作比任何一次習以為常都還生疏。自己可是下定再也不見的決心離開那兒、離開紐約,如今的真實(抑或幻覺)可說是徹底地予他一擊,提醒他永遠別想預判未來。 雖然不明所以,但既然如此,便如此罷。 「反正在哪……也不是多麼重要。」 男人身著一襲草綠色古著,放鬆原本緊繃的表情,對著拉法羅笑彎了眼。興許重點從來不在何時何地何方,也無關乎歸屬,祇是彼此偶然遇上;更不須要太多繁雜解釋,因著笑容便是最佳的默契。 |
![]() | 默讀 雷迪格勒>>91>>n27>>a8 雷迪格勒也該習慣這是多麼個不按理出牌的男人了,他看見螢幕上跳出電波接去天邊的訊息,回道:『下回有機會的話,由你煮一鍋試試?』 商人滿面春風的遞出手中銀袋,雷迪格勒歪一歪頭,反正也不懂價,索性乾脆地給出鐵鍋,迅速成交。 「謝謝。」他道,五官柔和的面龐始終沒有過多稜角,那樣即使只是微勾起嘴角,也成了令人舒服的景象。這不只對遙遠不識語言的商人,也對幫了他忙的村上說。 『是呢,出門前邀請了納米。』再將訊息看完,雷迪格勒輕點兩下頭,打好字抬眼望望市集邊仍舊盛開殘落的粉紅色花,眼睫瞇起了小彎。天地間所有生物都是如此,醒來,轉身,走長長的路,最好不過與人相伴。 總是跟在村上身邊的小女孩一蹦一蹦的跑回來(>>94),他記得納米先前也諸多掛念這個孩子,想著少女也同在此處,雷迪格勒低頭瞧那扇子,輕輕一笑。 (111) 2018/08/25 (六) 09:56: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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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惡德藥劑師 威廉>>n31 >>112 他漫不經心地直接走進米倉裡調查,卻被滿屋的米袋給震撼住了。 「我還真沒看過這種倉庫呢,是放穀物的吧?」威廉似乎挺有興趣的打量著那些被堆疊起來的米袋,不過似乎是沒見過稻米的樣子,他倒是直接把這些東西稱為穀物。 要說他是土包子也好、或稱他沒見識也罷,但這也不能完全怪他,在他那個地方,本來就是以馬鈴薯、玉米和麵做為主食,尤其是他那個自治區根本連稻米都沒批貨進來,自然是沒看過。 (113) 2018/08/25 (六) 10:21: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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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副教授 葉宗瀚>>113 葉宗瀚本來在外面看看有沒有人可以詢問當地的現況,不過見到威廉走進米倉後,也就跟了進去。 「這些是稻米,你沒看過也很正常吧,畢竟你們那裡的主食不是這個。」 聽見對方的話語,葉宗瀚稍微解釋了一下,他倒也沒有覺得對方不知道有什麼不對。 然後葉宗瀚也一起調查了米倉的內部。 (114) 2018/08/25 (六) 10:34: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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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迪格勒突然想到手裡還拿著不屬於他的錢,向村上和椿打了招呼散步回鐵匠的庭院交差。 (a9) 2018/08/25 (六) 10:43:16 |
(n32) 2018/08/25 (六) 10:57:39 |
(n33) 2018/08/25 (六) 10:58:3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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