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

「啊啊，對我而言只要如期給我薪水就是好老闆了，我是不怎麼在意就是了。只是如果我真的因為抄襲被抓，休想要我背鍋。」聽著對方的腔調，不知道英國那些學術機構有沒有一樣的問題。

>>37

「……」

這位小姐是怎麼回事？該說浪漫嗎，好像也不太對，說是笨蛋，也更加不太對，很漂亮是很漂亮沒錯——實驗室裡也不乏會打扮的女性，但眼前這位可說是天生麗質吧，而且對自己長相的自負到一定程度後，反而讓人肅然起敬。

聽著這位女士和旁邊的男士的談話，感覺更加讓人、不寒而慄。好的那一方面。

「如果稍有不注意，恐怕我的心也會被您偷走呢。」呵呵，拜託不要。


————

在大家到齊，並聽了>>@15的發言後，維持著一貫面無表情的夏洛特難得微微皺了眉頭。


——不幸和幸都沒有道理，至少自己姑且還算是理性的科學家（助理），但這種人命關天的消息還是無法過於冷靜。

「……現在去投保來的及嗎？」

莫奈以像是觀賞美術館裡名家畫筆下的裸女那樣的目光，盯著手機上一條長得幾乎要佔據整個狹小螢幕、姑且稱其為蛇罷、的動態圖形，吞下牠的第Ｎ份食物；直至厄尼斯特闊步走入會議廳(>>@13)，男人才慢條斯理地收起他在警局內唯一能找得到的娛樂。

—

不知道警方弄得這麼大陣仗到底想搞些什麼名堂，醫者索性於燈光暗下後、全神貫注於布幕上投射的資訊，卻在看見信件圖片與聳動的簡報標題後不禁失笑出聲：

「呵、我的希波哥拉底……真的假的？」
雖然號稱身為資深市民的莫奈對這鬼地方的治安心裡也早就有個底了，但……自己這個被困在間破爛病院的頹廢大夫居然有一天也能成為那些亡命之徒的目標？或許人類的思想永遠不會迎來可以被完全解析的那日、他悲哀地想著：精神科權威、心理學者不過就是些井底之蛙罷了。

原來自己的命運在離了兩次婚、調職到那鳥不生蛋的鬼地方工作後，還有能被譜寫得更加曲折離奇、甚至遭攥成悲劇的本錢嗎？他又似哭似笑地抽搐了幾回。（樂觀點兒想，慘死街頭大概還比那些終其一生活該被關在軟墊牢籠的病人好上個8.7％罷）

至於【C-49】——隨便啦、反正肯定不會有比公立醫院門診病例登錄及給藥系統更難懂的介面。

>>@13 >>@14
厄尼斯特．李察遜ー『達拉斯的夜行鬼』。

在達拉斯黑暗水面下活動的話沒人不知道這位當年瓦解達拉斯黑手黨的警界名人瘋子。

光是看見他在自己面前走上講台播放投影片就已經足夠讓哈爾覺得十分誇張了，沒想到居然還被捲進意料外的事件中。

「嘖....。」

（這下可麻煩了。）

被幫派追殺用錢用武力都還好解決，可是被腦袋不正常的連續殺人犯給盯上、完全沒有可以商量的餘地。

即使知道八成派不上什麼用場、他還是開始思考著家中和車上各種藏匿槍械的地方；畢竟那些被害者在陰暗處的悽慘死狀並非只有流轉在警界間、幫派之間也有受害者。

（遇到這種狀況真的是.....

操你#^xdxLK2JH2KIJ1@#$%！！！！！）

在心中不爽飆罵一大堆髒話翻箱倒櫃後、反倒是換成想先把該藏的東西藏好，煩躁地變的想碎碎念，畢竟開始會有警方在身邊監視巡邏了。

>>@15
【C-49】讓哈爾思考著乾脆去找個有網路線的便宜汽車旅館住一陣子比較好，但是才過沒幾秒的停頓，又覺得要死的話還是死在自己家裡好，於是就決定用自家電腦連上警方通訊系統。反正他家的IP位址從來不曾跟幫派的交易扯上邊，像是個『良好市民』。

好不容易可以休假輕鬆哈個草或是去店裡讓下半身爽一下，這下可真是全泡湯了。不禁用手掩面再度搓搓太陽穴並趴在會議桌上，空洞的眼神直朝著無人角落發呆。

自由提問什麼的對他來說，根本天方夜譚。

>>@13
即使不曾親眼見識過本人，李察遜之名也在地下工作者口中流傳，「達拉斯的夜行鬼」的稱號亦如影隨行。維托想起偶爾不用待在育幼院的午後就會是在賣場，有一段相當長的時間他還相信布偶裝裡有真正的吉祥物靈魂，那時候他會安靜地待在尺寸大的誇張的耳朵與象鼻之下從吉祥物的大手接過氫氣球，敬畏地顫慄也隨之爬下頸脖，那就是維托現在背脊的感受。

他把填好的資料丟給旁邊顯然現在已經不重要維托也不在乎的誰，專心在開始的簡報上。

/*
【序章議題單】
►村設、規則與職業配置（含村情報頁與村文件）是否已詳細閱讀？
y

►是否同意換日時間為23:30？
y

►方便登入警用通訊系統（參與討論）的時段？
2000～

►其他？
n/a
*/

>>@15

休伯特臉上看不出情緒，闔上書本盯著投影機上的文字內容，心想於是需要民眾協助警方辦案是嗎？這些人各行各業都有，身邊的人⋯⋯嗎？

「我是休伯特. 埃文斯，將全力配合警方辦案。」休伯特用手掌磨擦書本表面粗糙的紙質，認為這是最快解決問題的方法。

>>@15
他張開眼睛，他沒有睡覺，他有在聽。

喔，他的ibook呢？
嗯，沒帶出來，警察只讓他穿衣服免得因為遛小兄弟直接關進去……

是因為他合夥人亂接單嗎？
他最近合成過什麼，Sildenafil、Morphine、LSD、硝化甘油、砂糖炸彈……
治性功能麻醉幻覺心絞痛，砂糖炸彈講好聽也不過就是運用化學原理的點火裝置，他是善良小市民。

「找個警察幫我在ibook裝【C-49】，再幫我影印操作說明書。」腦袋因為有睡了一點所以能思考，可是還是好睏喔。

「我有問題！」蘇格蘭舉手，「覺得可疑通報後要怎麼辦？和嫌疑人格鬥？」他覺得自己會先被宰了。

>>51
「哎、沒想到你個頭這麼高，還這麼害羞啊？」京司忍不住調侃起躲在自己身後的人，接著他向那名女性出聲打招呼，「幸會，美麗的藍伯特小姐。」

>>@12>>@13>>@14>>@15

果然不出所料。

只是他沒想到被盯上的人會是自己，他還以為會是那個不見了的傢伙呢。

「協助辦案那自然是必須的。」京司在自己的小本子上頭又多寫了幾行字，「那麼，請問厄尼斯特警官，雖然您說不限制我們的行動，那是否也可以選擇待在警局裡？」

在提問之餘，他的目光注意到了某個熟悉的身影(>>53)，並且朝對方的方向輕輕地點了點頭當作打招呼。

哎，為什麼總在最落魄的時候遇上莫奈醫生呢。

>>52
「…是嗎。」又一個不像是在回應的碎念。

面對這幾乎就像是自己會得出的結論，他決定不再多說些甚麼，甚至是再去多想。

>>@15
不知道該說是幸運，又或者說是非常遺憾地，他對在場的其他人都沒有任何深刻的理解。

除去某些同業和小有名氣的人，他對別人幾乎是一無所知。

『克蕾雅…』
他在心中低語著妻子的名字，思考著過去的種種。

雖然那冰冷的表情依然，但那雙眼瞳的視線卻早已經飄向了其遠方的家中。

>>@12
>>@13
>>@14
>>@15
過量的訊息以光影形式進入維托腦袋化作思緒的長帶，泡在腦脊液中彼此流轉交錯糾纏激盪出名為想法的花火，最後終於浮上意識層面才得以被理解解讀，剛好趕上這場簡報的結尾，那個淺意識的結論就在亮晃晃的燈光下從維托口中蹦出：
「上禮拜沒和在最後歸宿釣到的那小妞要到電話還真是虧大了。」
維托誇張地拍擊額頭，用難以置信地語氣說道。

>>52
「這種情況去借貸比較划算吧，保險受益人又不能填自己。」
眨眨眼提議道。

>>60

「可以填家人吧？不過借貸也是好辦法——」但沒死成不就虧大了？

>>61
「由其他人受益自己不就沒爽到？承擔憂慮與風險的可是自己噢。」
對夏洛特使出為了從事糖果業務所作得銷售練習。

「埃斯波西托先生，我想你是有點誤會了。」

夏洛特坐正，無神的雙瞳緊盯著男人，神情凜然而清澈。

「死亡的風險當前，我並不在意自己有沒有娛樂到，我在乎的是我留下什麼——這種為了後人的科學家之心，我姑且尚存——」


鈴鈴鈴鈴。


「……不好意思我接個電話。」

「喂喂，啊您收到我的簡訊了嗎？好的備好文件我就可以借到一百萬美元了對吧，非常感謝。」

「喂喂，紐約時報嗎？我想刊登一則廣告，對對，就是『不要讓麥可貝的髒手靠近變形金剛和忍者龜』……什麼？你說我在擾亂市場秩序？我跟你說，我現在不救好萊塢的話，你們會淪落到重製侏儸紀公園和金剛，說不定還會取什麼侏儸紀世界和金剛：骷髏島的白痴名字懂嘛！」

>>58
「誰害羞啦！我才沒害羞！」
亞羅說了一個連三歲小孩都能拆穿的謊言。


>>@13 >>@14 >>@15

亞羅的幼年在孤兒院被教導要樂觀面對生活中的艱難，然而在聽聞李察遜的聲明及目前的處境時難免還是錯愕混雜著對這座城市差勁治安的無可奈何。

但若那些不需要理由的殺人鬼將目標鎖定在身陷於此的自己而非他那承載著夢想的工作室夥伴們，就面對這事件的心態上，亞羅還是比較慶幸的。

——今晚看來得跟達恩喝喝酒聊聊天了。
亞羅這樣想著。


「警官先生，我們離開這裡後對剛才那些內容是否有保密義務呢？」但他與他們之間從來就沒有隱瞞。

>>64
女孩憤怒的聲音傳來，蘇格蘭只聽到忍者龜、金剛的關鍵字，意味不明的說道，「我個人是蝙蝠俠派的，老爸有的就是錢很好。」

>>58

好像有人在看他？
莫奈誇張地打了個噴嚏（這鬼地方的空調和氣氛也夠冷得令人哆嗦了）後，漫不經心地以瑩綠色的目光照顧了輪其餘來客，而那張摻雜於一片歐美人士中的東方面孔，似乎隱藏得不錯、但也實在不算難以發現。

「哎、這不是草薙先生麼？」
男人以指尖摩娑帶有鬍渣的下頷，頗有興味地挑起了單側眉毛視去。挾些微不足見的驚訝，這名老是渾身發散某種世紀末頹廢氣質的醫者邊思索起對方的命運是不是也有點坎坷、邊開玩笑似地說著：「看來這些傢伙還是……挺有眼光的嘛。」又或者莫奈其實是個不苟言笑的人？那他肯定就是在抬舉自己（的藝術氣質）。

至於一旁好像正熱烈討論的保險問題……算了吧，反正他現在就是條無家無室的落魄單身狗。

克莉絲拍打臉頰，打起精神，正學習使用【C-49】。

>>51

「嗯哼？你們這小嘴巴真比蜂蜜還甜呢。」
梅麗莎修長的指尖撫上側臉，勾勒音節的嘴唇輕盈又靈巧，起先只是稍稍帶了點笑意，隨後她咯咯笑起。眨眼間像個來自鄉村的十二歲女孩那樣灑脫又固執。

三十一歲的她知道得比她還多，但卻對凡事充滿猶疑。

「我呢，可是百分之百接受小可愛給人家起的愛稱喔。」
人們不必等待到一個晴朗的日子，便能在她的眼睛裡看見天空。照片能捕捉梅麗莎的模樣，卻捕捉不了更迭。她朝著兩位男士方向拋了個調皮的媚眼，(>>58)順著捧起輕緩卻冷淡的異國語調。

「enchantée.　　幸會　　 」
她不需要告訴別人自己是Pepperidge 餅乾包裝上的宣傳女郎，或哪部糟糕電影的角色。梅麗莎只消帶著不切實際的美好風韻，令人足以忘記現實的汙臭骯髒便足夠了。

「女人呀，可最喜歡能令她們發笑的男人……」
似乎是在說著兩人熱熱鬧鬧的互動。梅麗莎更想加入其中玩鬧，隨即卻被聲(>>@13)拘謹如開關按鈕的厄尼斯特打斷。

梅麗莎覺得他有一雙投彈者似的眼睛，即使隔著鏡片，也依然銳利。

>>@15

「厄尼斯特先生。人家有個問題。」
梅麗莎舉起前臂，像個在課堂上等待發言的乖巧學生。

「如果今天出現在名單上頭的呢，是A.H.氏或M.M.小姐，那樣的大明星。警方也會把她們給帶來嗎？」
她噘起了嘴，將蔥白的食指按在唇上，偏過腦袋時有幾綹金髮蓋住面容，卻多了絲風韻。

「嗯……不過呀，她們可都是高掛在天邊的星星，星星是不可能犯錯的。」而她呢？只是躺在珠寶箱中，試圖模仿其光亮、一件最廉價贗品罷了。

不過，無論於再混濁的黑色之中，她都要成為高光的色彩。

「沒別兒個事了，只是人家……稍微有些羨慕殺人犯了呢。因為換作是我，鐵定要把偶像通通寫上名單，哪怕是能親眼見上她們一面，都好。」

唉、這可是佔用了人家好多時間的，梅麗莎。不能再用自己是個傻女人當作藉口了。

>>63
>>64
「看來我的建議相當實用呢。」
若這是日本漫畫，維托現在就是用貓嘴巴ニャNiaニャNia的奸笑。

>>65>>69

「是是是，你不害羞。」京司敷衍著亞羅。

至於對方提出的問題，他心裡雖然有譜，但也覺得自己不好多嘴，也就安靜地等待著厄尼斯特警官的回覆了。

嗯？美女姊姊看起來還想說些什麼似的？不過被打斷啦，有些可惜呢。

>>67
「嗨，莫奈醫生。」京司伸出手朝對方揮了揮，隨口說道，「還真是摸不透那些傢伙挑選的標準呢。」

有他認識的人、他認識的人認識的人、有學生還有一些看起來非善類的人，真是千奇百怪哪。

「說起來，彰那傢伙有到您哪去嗎？」京司隨口問問。

>>@13 >>@14

空氣中叫囂著無常之嘯，達拉斯夜行鬼分享的一截雷暴貫穿螞蟻的薄軀，似是有人嫌棄死亡的票房永遠不夠。

雖然西瓦未曾將目前的生活定義為美好（美好太過遙遠），但從前做活人生意，現下做死人生意，一周七日於相對而言堪算平靜安生。

因此他也很久沒玩換命的遊戲了。

「La chingada……」
他還在咀嚼這個遊戲。可就算對這起意外情節有什麼特別的想法，也被C-49強酸一般的規定給融蝕殆盡（>>@15）。

指節倒叩了叩桌面，像個困擾而無辜的市民，藏在凌亂黑髮的眉間卻有些僵硬，「Cop，巡邏員警可以幫忙用那個叫什麼？鍵盤？把字打出來嗎？」

>>72

「也許，他們的標準即是──沒有標準。」
瘋狂毋須理由，無差別的血腥屠戮沒有被解釋的必要。種在不怎麼舒服的辦公椅上的男人、放鬆地於桌下交叉起修長的雙腿，他故作瀟灑地一把將散落於視線前的額髮撩起、然後任憑它們隨地心引力落回鼻樑前。對於接續而來的問題則是聳了聳肩：

「噢、這個嘛……」
男人暫且放下因這突發事件變得紊亂的心情，他邊以指尖托起一綹垂於頰側的髮絲、蜷繞玩弄起來，邊尋思起對方口中的人。「上回見到他貌似是一陣子前的事兒了。」然而就連莫奈自己也不確定前一陣子的定義。

>>@13 >>@14

當說明進行到一半時，不安再次侵襲拜倫，而後再也聽不進任何關於【C-49】的說明(>>@15)，手指因擰絞而發白。

他感覺自己在大海中央浮沉，天頂灰茫則海水混沌，不安是透骨的惡寒從足心漫延至全身，焦慮是多足的海蟲攀附脊樑而上，他想放棄下沉又被周遭的人聲打撈，好不容易掙脫恐懼的暗流，最後的理智成了救命的岸口，可惜是逃過了滅頂卻逃不過擱淺的徒勞。

這讓他想起了馬林斯基(a)的體罰和同儕間的惡鬥：

「噢，膽小鬼拜倫。」
不、不要打我、不要把我關起來、不要餓肚子、不要傷害我...

雖然早已失去通往天堂的門票，但不代表他願意下地獄。

(a.拜倫在11~16歲期間，於俄羅斯馬林斯基劇院芭蕾舞團接受嚴格且紮實的訓練，其後才與德國柏林國家芭蕾舞團簽約出道。)

>>66

「……」’

走過去和科學家握手。

「您有雙知性慧眼啊，讓我們一起組成陣線對抗漫威的淫威吧。我是夏洛特．吉茵絲！」

>>74
「也是吧，瘋子做事哪還需要什麼計畫。」京司搧搧手回答，「嗯，他沒過去您那呀。」

那是會去了哪裡呢？

>>@21>>@22
「哎？好吧，我知道了。」他簡單地回應後，將鋼筆與小冊子收回暗袋內，站起身來走到台前，等待前一個人操作完畢後，才動手實際操作了一次【C-49】。

>>@22

世界上有兩種人：一種是會看說明書的人、另一種是不會看說明書的人，而在聽完一連串補充後、依然故我地端坐在位子上的莫奈，很顯然就是後者。噢、不過倘若有人見識過公立醫院病例登錄及給藥系統的話，就會覺得這很理所當然了──尤其是那介面毫無品味或一絲設計感的配色。

>>76
原來是同伴。

蘇格蘭記下了和大偵探夏洛特·福爾摩斯一樣姓氏的女性名字，不要期待他能記住臉，他有臉盲症，在他隔壁坐一年的同學他照樣認不出來。

「英國偵探妳好，我是蘇格蘭威士忌的那個蘇格蘭。」跟女性握手，「漫威淫威無所不在，錢包一去永不回頭，很高興認識妳。」

>>@21>>@22
看著厄尼斯特的動作，他想著自己這實驗室蹲能做出幾趴，直刺式攻擊嗎？

很好！他去買一把長長的黑雨傘！

有操作說明書就夠了，儀器摸多了他很常看操作說明書，蘇格蘭拿著操作說明書等待警方後續動作。

>>@21
「謝謝您的回答，厄尼斯特先生。」
她優雅地露出微笑。
梅麗莎即使被捲入如刺繡般錯綜複雜的事件中，也仍舊不失那份從容，彷彿從夢裡走出來的人似淡薄。

因為他明白，於此同時還有更重大的事件在發生，世界不會因此變得比人們汲汲營營於遷徙時更混亂、更缺乏細節、更缺乏自由……

或著定義模糊。

也沒有人知道在未來的幾年後，會有架著火飛機劃過矗立的雙十字。她只是優雅的微笑，然後禮貌地接過了【C-49】。

>>75 >>a65
她並不是個多機敏的女人，甚至更多時候是靠著股傻勁在謀生。

不過當身側的朱利安面露難色，彷彿隻被大雨打溼的流浪貓，遭寒冷侵蝕地一動也不動時。梅麗莎伸出指尖，卻又猶豫地收回了身前，輕道：

「親愛的，你還好嗎？」
縱使正常而言，任誰被捲入這種狗屁倒灶的事件都不可能好去哪兒，但此刻她或許也沒有更好的台詞，可以用在這上頭。

如果當時有乖乖背劇本就好了，她天外飛來一筆地想。

>>@21

聽聞厄尼斯特的回答，西瓦喟然而笑，不再表示意見。
他與科技時代的潮流格格不入，方正螢幕裡被馴化的新世界太過整齊，如同電子機一樣沒有魅力（相對而言他比較喜歡有著柔軟黃毛的小雞），而他所熟知的大概只有接龍遊戲。

等待的過程中想來也沒什麼好聊的，明擺著不諳科技卻又對於機台的操作不怎麼上心。西瓦自座位上起身，跨出沉悶的會議間，向一旁的看門狗問了句話便朝著樓梯間的自動販賣機前進。

樓梯間裡燈泡亮度明顯不足，但還是能將達拉斯中央警局內供以解饞的零嘴飲料看個分明：運動飲料、軟性飲品、營養棒、洋芋片、以及各種餅乾，他投下零錢，按下一道散著綠光的鍵。

當他帶著剛買好的零嘴回到會議間，去向仍舊不是裝有C-49的電腦螢幕前，而是打自入門便顧盼生歡的女人。

「藍伯特小姐，」
捲起的襯衫袖口透出了毛茸的下臂，大掌遞出剛從販賣機買來的Pepperidge餅乾，「能給我簽個名嗎？」

有人說梅麗莎．藍伯特是只花瓶，可像他這種男人，就偏生欣賞眼波流轉中猶帶瓦斯火焰的女人。

>>81
多數時她看著地上一顆螺絲，但不知道屬於機械的哪個部分。她看著一名男人向她走來，同樣不曉得屬於人群的哪個層次。

真正令她不帶戒備的原因並非身處警局。只不過是做為個 女人 本身，在達拉斯這兒，就是最強悍的武器了。

「Salut. 」
她將精神暫且從朱利安身上轉開，如果要說她那對眼睛裡頭住著天空，那希瓦的身形便像是梅麗莎老家的那座鐵塔，在塞納河與邏輯之間，孰人與死亡比鄰。在絕望與巴黎之間，唯鐵塔佔據了整座天堂。

「嗯？當然沒有問題。」
或許這最出乎意料之外的可能性吧。梅麗莎僵硬的神情裡頭軟化了許多，甚至帶有絲最純粹的快樂。單就自己的名字能被聯想這點，就值得她高興整個早晨了。

她取出包包中的鋼筆，在餅乾包裝上留下了藝術性的簽名，然後問起：「那麼，這個簽名該要人家獻給誰呢？」雖然方才似乎有過一輪自我介紹，可是在混亂裡面，梅麗莎可還真沒捉住幾個字眼。

令她也尚未留心(>>@24)說明的結束。

>>82

雖非有意，他卻赫然發現自己盯著對方看，從頭到尾地打量，不在乎自己的失禮，專注，好像也想一口飲盡她。這美麗有種力量，也許源自於她的自覺又不自覺。

「S-I-V-A，西瓦。」
他將串聯在一起都過於簡單的字母唸出來，認為這樣便於書寫，即便在他看來畫報女郎的簽名，錯寫仍如跟本人一般活色生香。

回絕員警的警車護送，亞羅終於自那灰暗沈悶的會議室重見天日，步出達拉斯中央警局，緊繃的神經多少獲得緩解，雖然內心仍是如臨深淵，對於接下來未知的日子好似提著小油燈走在漆黑的懸崖邊上。


「阿羅Alo幹嘛一臉世界要毀滅的樣子啊？」中氣十足的嗓門與重擊在背上的掌心彷彿將亞羅從窒息的深海中拉回岸上，「看開點能坐一次帥氣的警車也是個不錯的經驗啊！」

「——攸！！！見到你真好！！！」亞羅一把抱住出現在面前矮過自己一顆頭的男子，他甚至覺得眼角有點濕，後者則哈哈笑著安慰他一切都會沒事。

「達恩開車載我一起過來，所以阿羅要連達恩一起請客喔！」攸笑著瞇起眼以拇指比了比不遠處閃著車燈的休旅車。

「說到請攸吃東西的首選——」
「「蘇打口味的冰棒！！」」兩名男子異口同聲後會心一笑。


回到車裡，駕駛座上的光頭男子首先關心好友今日到警局的突發行程，亞羅則露出苦笑拿出方才收下的說明書——

「關於這個......我們就一邊喝酒吃宵夜一邊說吧。」
「Men’s talk嗎？不錯不錯！！」
「我要開車不能喝酒，你們一個酒品差一個酒量差所以都喝可樂吧！」

休旅車匯進車流，乘著夜色朝他們熟悉的地方駛去。

>>@24
當艾德華終於不必待在那具壓迫感的空間，他選擇在離開前，首先在外面默默地抽根菸再回去。

「…接下來的日子有得過了。」
在寧靜的吞雲吐霧之間，這是他唯一吐出的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