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
活了幾百年對神奇的事物早已見怪不怪，不對看見螢光佈滿的枯樹，路易絲對此美景還是忍不住驚嘆了一聲。

直到聽見奧凱的逐客令，才回過神。

「哦！這點我就不清楚了，與其說是心悅臣服，我的身分更像是被奴役，他命令，我執行，僅此而已。」

路易絲不懂，也不認為佛里克能有多偉大的信仰，可以讓這支巫族臣服於他，應該只是上位當權者某種噁心的話術吧。

「正好，我也要走了。」

她並不想繼續在這裡談論虛無信仰，也幸好對方先開口請自己走。

「對了，剛才看到我就慌張逃走的女人，是怎麼了？」

居民的敵意路易絲可以接受，但那女人的驚恐讓自己不舒服，看到自己的美貌不該是那種情緒吧！

>>#37

「來杯皇家杏仁^sake吧，多加些冰塊。^or」卡爾笑了笑，弗里克給的旅費碎金還剩一塊，他索性從兜裡取出來放於桌上。

>>52>>53

「看來我攪擾了你們的遊戲。」待坐定後，卡爾語帶遺憾，沒有著急著回應，而是又以奧匈帝國的通用語說了一句。

他當然認得出藥師口中那古老的語言屬於母親的部族^or，原先並非以如今流通的拉丁字母表記於紙上，後來才漸漸被人類換成更加方便的表音記文。

已經沒有人會使用在日常對話裡了。

「很榮幸能夠被您記住，先生。您製藥的功力肯定有進無退，不曉得是不是有了更優秀的『作品』？」

卡爾久違地使用這個語言，字句間牽黏成絲，無端地有點無辜軟糯的感覺。

傳說鵜鶘會用喙啄穿自己的胸，以心頭血餵養幼雛，在古老的神話象徵中是一種自我犧牲與慈愛的意思；但是卡爾為報社取用這個名字，是要做為幼雛，孺慕這個世界善惡交接的一切。

「鵜鶘的一切都上了軌道，人類發明的照相機很便利，從前為我們做畫的畫師總會在畫裡加入主觀，照片卻能屏除太過主觀的部分，即使照片們也未必見得就一定客觀。」

也不知道對方對這些有沒有興趣。
卡爾拋出了自認為的誠意，想知道對方這些年的動態——儘管流言喧囂，卡爾還是更相信親眼親耳獲得的東西。

>>#40
「哦，原來只是個瘋子。」

覺得好笑，還以為這巫族多團結，還不是搞孤立排斥這一套。

「那我先離開了。」

路易絲頭也不回的離開這聚落，先不說宗教狂熱者對自己的不屑，她也對瘋癲的女人沒興趣，不想去探索。

回到鎮內，路易絲隨意找了張長椅坐著休息。

「不過留著巫族血脈的孩子啊，應該很美味。」

她對剛才遇到的不善還是有些介懷，決定把他們的幼童抓來食用報仇，再說她也很久沒有品嘗到巫血，一定是加倍美味的吧！

想到這她臉上露出貪婪的笑容，不小心就嚇哭了路過的人類女孩。

「黎明請你不要來~」路克低聲哼唱，在工房欣賞著一批完美的絲綢，想象著它們如何成為貴族的服飾。
「忙完再來商量一下價錢吧。」路克暗道。

/*【入村議題單】

1. 是否已了解並同意遵守村莊規則？
是

2. 是否已閱讀村文件，了解村莊細項及RP設定？
是

3. 請問本村一日時間是幾個小時？首日是幾個小時？
48小時,村長好棒棒,我愛村長!我愛村長!
首日72小時,好~~~長

4. 請問希望什麼時間換日呢？
輪班制,總有一天不能緊貼假本決,所以方便其他玩家即可

5. 請問有希望在哪天開村嗎？或是有哪些天不方便？
都可

>>55 >>#41 >>n5

「無妨，不過是些無足輕重的內容。」

男人淺淺地啜飲了一口酒，然後拎起那片橙子皮放進口中咀嚼，感受橙的香和苦澀，在這滿是肉食主義的商鋪之間找到了一絲對素食者的安慰，雖然看上去仍然略顯奇怪。

「呵呵、是嗎，要不了多久，那些鐵皮怪物就能徹底的代替像我這樣純樸的農家，就算我不跟上、很快人類單靠自己的力量也能輕鬆地將那些雜草都給除掉了吧。」

他笑著用同樣的語言回應對方，就像他們是從某個偏僻的村莊一起過來的老相好，因而講著誰都聽不明白的家鄉話。

「你已經見過我最逼近完美的作品Veninum Lupinum了，我的手藝在這之上終將會比不上鐵皮怪的工藝，很快人類就會發現某些更單純的東西Potassium cyanide也能抵達相同的結果……況且某些愚人已經開始把這項藝術變成一樁笑話了，看看巴黎吧、他們甚至認為那是一種〝瘟疫〞、哈，可笑。」

他一口將酒杯清空，好似將滿腔的不滿都吞入腹中。

時代在進步，男人已經預見了那所謂的工業革命，不過是將工人的名利徹底隱藏於所謂的自動化之下，像他這樣的毒師最終也會被更加純粹、毫無藝術價值可言的東西所取代。

你看見了那雙冰冷的眼底，閃過了一絲憤怒與疲倦，然後又隨著玻璃杯底敲響桌面而消散。

「我是個老骨頭啊，想暫且休息一陣子再回頭看看，那些人類在一甲子後能追上我多少。我現在更有興趣的，是如何解決我們這些野獸的食慾啊。」

男人意味深遠地說著，然後笑著望向身邊的人，擅自認為自己已經給了足夠的誠心。

『你聽說了嗎？關於紅日商會會長的消息。』
『你是說…她上個月初離開加利西亞，去國外談筆大生意？』
『…哈、那是假的，紅日啊——她可死啦。』

人們這般說著，正想要反駁的你卻感覺到有人握住了雙手。而轉過頭來，是那再熟悉不過的面龐。

『對不起，讓妳捲入了麻煩。』
『對不起，把妳拖入了夜晚。』
『對不起…』

你輕撫那張你所喜愛的臉面，可惜悲傷使得他變得憔悴。憐愛使你不自覺湊近些，想跟他說你沒事、想跟他說你並不介意，你緩緩張開了口——
——啃上他的頸項，撕咬你曾亦是的人類，直至鐵鏽味瀰漫在你的口腔之中。

「——！」你猛地睜開眼，夢魘使得肌肉緊繃，讓身上的傷又喧囂了起來，「該死的惡夢。」你捏著眉頭忿忿地說著，待情緒緩和些後，你望向放在桌面上的邀請函，呢喃道，「就是今天了呢。」

問卷與商會平時所批閱的文件相比少上許多，你隨手便在線條之上落下文字。

/*【入村議題單】
1. 是否已了解並同意遵守村莊規則？
是的
2. 是否已閱讀村文件，了解村莊細項及RP設定？
是的
3. 請問本村一日時間是幾個小時？首日是幾個小時？
48小時、72小時
4. 請問希望什麼時間換日呢？
早上八到九點，杜絕大家熬夜可能性（？）
5. 請問有希望在哪天開村嗎？或是有哪些天不方便？
最早4/8開村能配合。*/

因著奔走，你向來習慣褲裝，比起女孩們該有的端莊典雅，你更樂於親吻她們的手背，讚美她們的美麗。也許因此，不少貴婦人成了你的忠實顧客，樂於邀請你前去為她們裝飾整齊。

你將胸前的領結整理好，便扣上鑲有紅寶石的別針，完成了你的裝束。鏡子裡的自己一如往日，但你清楚這個身體曾被『瑪門』的部下們，用子彈狠狠的貫穿，就在你看見槍口對著你所愛的藍月、反射性推開他的時候。

兩聲槍響在巷道裡響起，你透過已經橫倒的視野看見那持槍的暴徒胸前爆開血花，隨後應聲倒下。

「諾拉！」你未曾見過那被許多人稱為『瘋子』的埃德里特這般慌張，他撕下了衣襬，嘗試替你止血。除疼痛以外，你感受到那雙手鮮明地顫抖。

你並不想要多費唇舌說什麼自己沒事，畢竟疼得要死，「看來那混帳知道、你就是藍月了…」

「…算我求妳、別說話了…」聲音似是在哀求，不知道是真的要你閉上口，還是更多的懇求你生命力流失的速度慢一些。

你並沒有因著他的懇求停下，而是繼續說著，趁著你尚能說話之時，「…叫商會咬定會長被『瑪門』殺害，之前蒐集能構成…犯案動機的證物我有收好在辦公室，那已經足夠讓治安官立案調查了。」

「諾拉妳省別說話了…我知道之後該做什麼，但現在…」
「父親、老師還有…咳、他們的血早流在這條路上，我不能停下。」

你感覺自己的意識逐漸抽離，而絕望如墨在他的面上渲染開來，像是夜晚裡要遮蔽月亮的烏雲。你伸手輕撫著他的臉龐，彷若想抹開那些灰暗，「所以、你也不能停下…」

「……」
「…在屬於加利西亞的黎明來到之前…月亮、與群星竭盡所能地為夜裡的人們指路吧…」

你感覺視野變為一片漆黑，但卻隱約聽見他的聲音——
——「到底誰才是瘋子呢。」

>>32

幾乎是溺於名為回憶的汪洋之中，他才想起這具早應死去的身軀不需要呼吸。奧爾在地面水窪的反射裡找到與往昔相同的面容，鮮血的浸潤凝結了數十數百年的光陰，但他卻本能地感受到了終點的逼近。

捏在手上的信件與他同樣有著死亡的氣味，不曉得是誰在呼喚誰的死亡？安靜的男人唐突笑出聲來，古怪得自己也不清楚其中的源由。

他想起所有一切的開端，找回了結束一切的理由。

奧爾起身，前往與回憶重疊的那莊園。

>>n7
已在莊園的你步下了樓梯，隨著指引來到宴會之處。

才剛成為吸血鬼的你僅是拿了杯美酒，站在角落等待舞台正式揭開序幕。

>>n7
路易絲自然看見了漫天烏鴉往北側湖岸飛去，那刻哈修塔特被黑與紅覆蓋，詭異不安卻也極美。

「我記得......沒禮貌的巫師說北側有那個被排擠的孩子，可惜了，年紀輕輕就要被獵殺了。」

路易絲確實想品嘗年幼的巫師之血，不過太陽還掛在那，自己還是衰弱，且也沒有自信對付未知數量的黎明，索性就放棄了。

她從長椅上起身，稍微舒展了下被太陽曬到僵硬的身體。然後便往莊園走去。

>>#41>>58

「謝謝。」卡爾對著酒保道謝，拿起隨意點的調酒就著杯口輕啜，姿勢卻更像在品茶

杏仁酒的味道很濃郁，卡爾沒有喝過，卻知道這是時下流行的調酒，想來今日只是隨意一點。^or這兒的酒保品味很好，在經典的杏仁香甜中加入那麼一點檸檬酸，恰到好處的調和非常滑順，即使是不怎麼飲酒的卡爾也不得不承認這杯酒竟比維也納市區酒吧的調酒還要更加細膩。

「鐵皮怪物嗎——」卡爾被藥師冷不防一句話給逗笑，他彎起嘴角，因久未接觸酒精感到一絲恍惚。

「那可是人類智慧的結晶，能更便捷地加速作物的生產及後續加工，不是挺好的麼？我很看好哦，未來。你看，現在的冷藏技術比以前好太多了，冰箱是個好發明，『食物』也能儲存得更久。」

卡爾取下杯緣的檸檬片，也不知道是刻意或者無心地模仿著對方的動作，只是沒像對方啃下去。檸檬晶瑩的汁液沾滿了指尖，緩緩地順著指節流下來。

他的手遠看年輕嫩白，其實已飽受風霜。長期握筆的繭子不是靠攝取人血能夠輕易消除的，雖然能讓外貌大幅度地保持著年輕，有些陳舊的痕跡卻是在所難免。

「但是我認為你大可以放心。就算機械成為日常，『藝術家』依舊是不可或缺的。」

他的眼神晶瑩剔透，誠懇非常，對對方的憤怒與疲倦似乎深感同情。即便那副模樣只是裝模作樣，好奇心卻是千真萬確的東西，5W1HWhy Where When Who How缺一不可，少了哪一個都不是完整的報導。

「我始終相信你能夠做出更有趣的『作品』——請注意我在此用了有趣，而不是完美。一昧的追求效率而忘卻娛樂，那樣的世界太無趣了。」

意義不言而喻。

巴黎的『瘟疫』發生的時候他當然在場『見證』。人生如戲，有些人過得像是悲劇，書寫歷史的人將那些『故事』歸類到黑色喜劇，戲中人不知道自己成為了牽線木偶，以自我為中心地哭著求救，可憐又可笑。

可，喜劇也是一種藝術呀？

「你的毒是能夠推動故事的藥，和那些東西都不一樣。」

卡爾垂眸，講完這句沒再盯著藥師看，而是細心地把檸檬片放回杯緣，輕輕舔了舔指尖的酸液^or。

「時代是不等人的吶，即使是吸血鬼也一樣。所以我才——」

——才想『見證』更多有意思的事情啊。

「你也是被『這個』給請來的吧？」話峰一轉，卡爾用回德語，乾淨的指尖夾著不知從哪拿出的邀請函。

他笑了笑，「否則也沒人能請您出山吧？那我們可有的是時間促膝長談了。」

視線對上窗外的日落，青綠的雙眼才剛從旅社的床上甦醒。

身體的深處隱約發疼，他想不起來應有的上一餐是什麼時候。肯定不是昨天熱情老闆娘招待的那顆圓麵包。

心裡期待著公爵的宴會上能有些比美酒更好的佳餚，西奧多拖著沉重的身子前往赴約。

>>n7
沒打算引起太多人注意，雀斯坦來到莊園，像隻安靜的貓般滑入宴會會場。隨手拿了杯黑絲絨^sake，便沉默地等待。

至於那隨附的回函，早已被他丟進信箱。

/*
【入村議題單】
1. 是否已了解並同意遵守村莊規則？ y
2. 是否已閱讀村文件，了解村莊細項及RP設定？ y
3. 請問本村一日時間是幾個小時？首日是幾個小時？ 48/72
4. 請問希望什麼時間換日呢？ 皆可
5. 請問有希望在哪天開村嗎？或是有哪些天不方便？ 無

「時間到了嗎……」路克有些許不捨地離開工房，「默默讓絲綢突破障礙♪」還在唱。

>>65

藥師聽得有些出神，一如記憶中好聽的嗓音像一齣美好的獨白詩，男人的目光望向對方的指尖，慢悠悠地想著：或許接下來能趁有閒暇時，幫這位老朋友調些濕敷的方子保養那雙作家的手。

他就著麼靜靜地看著，然後視線彷彿穿過皮膚、穿過肌肉，看見了那一根一根或青或紅的軟管，記者的一雙手在男人的腦中被拆解、分割、接著裝入蒸餾爐中，焚燒、溶解、濃縮最精華的部分——

「……呵、是嗎。」

他短暫地闔上雙眼，強迫自己的思緒回歸，淡淡地笑著以德語回應、卻並不是真的在質疑，而太過長久的飢餓顯然已經在方才的凝視中爆露，若傳聞無誤、想必今夜的公爵宅邸必有新的少年會成為男人的食糧。

不過那些就是他和公爵的交易了，和你無關、也從未有人見過男人進食的模樣，想必是某種獨屬於他的禁忌。

「承你吉言，今日的話我會記著，至於那些更加有趣的作品，待完成之時再予你分享便是。」男人平淡地為這段對話下了結語，同時委婉地給出承諾，默許了來者成為下一份成果的第一位見證人。

只見男人將空杯淺淺一推，隨後便從座位上起身。

「嗯、所言不虛，只是……」他走到你的身側，未完的話語意味深遠，一隻大手伸了過來，輕輕地將那封被展示出來的邀請函按到檯面下藏起。

你能聞到淡淡的藥草香隨著男人的衣襬飄動而散了一點出來，複雜的味道讓普通人難以說出其名，卻給人一種安心感……又或者那該是風雨前的寧靜。

「說過了、隔牆有耳，今晚野獸聚集、注定不平，想必你作為見證者已經看過了，還請當心一些吧。」那雙冰冷的眸子看向了那對同樣古老的眼，然後你看見他淺淺地朝你笑了笑。

「時候不早，一同走吧，有個照應。」

大手抽離，但你感覺一些殘香被留下了，蓋過了從旅社而來、所剩無幾的血腥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