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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火 菲塔視野逐漸清晰後赫然是另一番景色,眾人圍繞坐在圓桌就像是要進行某種刺激的遊戲,小個子的身軀不禁蠢蠢欲動。
至於以生命作為賭注,做足心理準備的菲塔自是清楚不過,只是他一向也是自視對待許多事都是認真而非兒戲。 有什麼能真正狠烈烙印在他的記憶,曾有與他識久的人們或許會有如此深疑。許多的大小傷痛與慘烈教訓在他身上不斷發生,有時被他平安化解有時沒有,反而闖出更大的籮子,使在他人眼中從一屆只是天真玩鬧的孩童,漸漸化作似是欠缺著某種感情或是靈魂的東西,使倒映在瞳孔中的靈魂變得那般異常得純粹——仿若只有光裡才能賦予的生命。 菲塔搖著小腿,偷偷檢查好牌卡趕緊放下,幾乎是看熱鬧或是看到新奇事物般地左右張望。 這時他發現正坐在左側的那個人…那張被兔面半遮的臉似乎…在哪裡見過,好像是…在市集…,他邊回憶著邊…有點本能般地遠離險些or撞在右側的人身上。 「對不起。」用氣音向右側的人說,趕緊回到正位坐直。他已經憶起了先前的事因而有些心虛,有發現圓桌裡還有張一樣的臉孔,有些疑惑但不管是怎樣還是假裝沒事。or |
司琴 岱榛岱榛正想跟新鄰居打招呼,發現自己或許是被司康噎到了,自己其中一邊分明就沒有人,卻一時看見了羅爾夫坐在身側的幻覺。
人類的逃避意識滿厲害的。 岱榛決定假裝沒事,跟漆芝打招呼。 |
司琴 岱榛無盡故事初次見到日之少女時,岱榛與【弟弟】的種種死於過去。
這是件很奇怪的事情。從前他的生活中只有大院子裡的人們,大院子以外的人都長著同樣模糊的面孔,訴說著同樣程度的浮誇,擁有著同樣的名字──大人。這回他卻能看清一個初見的少女面孔。 於是岱榛猜想他可能真的帶著弟弟一起死透了,之類的。 脫離原生世界成為新生居民,是他從未預想過的發展。世界的寬廣是否有限?那人接引他們,會不會只是將囚鳥從封閉的籠子換到另一個更大的囚籠? 岱榛並不曉得,他很茫然。 沒有人告訴過他金絲雀出了小籠子後,除了用婉轉的歌喉唱至泣血外,該做些什麼。縫隙的世界太過陌生,他只能任由好心的引領者大人帶著他和弟弟走向未知的世界,愣愣地看著那面容清晰姣好的少女站在原地,錯過搭話的機會。 |
引火 菲塔無盡故事>>15
緊接著岱榛之後很快地接下故事。 >>@1 睜眼剎那是無盡白的時刻,他幾乎是興奮地直接騰空躍起。 請永遠記得,是光賜予了你意義。 然而下一刻他便像是有些呆滯了。一片無垠而潔淨光亮的白,那麼他應該去哪裡? 也請記得,是光使你變得無意義。 ——將要去哪裡,是當下的最直覺反應。 這時他才注意到腳邊地上有張淺咖啡的信紙,是一張【密封的信件】,沒有署名。但這裡怎麼看除了白以外就是他一個人,這封信就在旁邊肯定不是自己的,就是要給自己的吧?有些遲疑地展開信紙。 來找我,你會得到你想要的。 他把發生告訴了眼前的日之少女,也沒管對方意願地將信紙啪地一聲展開在她眼前。「正常來說要人赴約也應該寫個地點時間吧,這什麼都沒寫,完全就是沒頭沒腦欸。」似是憤慨得抱怨,但又像是意有所指,然後才是一個機靈抬眼:「該不會就是妳吧?吶姐姐,是妳嗎?」 他尚未透露的是,信紙的背後還寫了一行小小的字跡。 任何事都是要有代價的,丟掉那些小的,你才能得到大的。 把那些寶石送給你覺得適合的人吧。 那時他才發現側身的口袋裡堆滿了各式五彩閃亮的寶石,太多太美了,簡直目不暇給。可是要給其他人?為什麼?!就算再怎麼說也應該是一換一等價交易吧。可是信裡說會得到更好更大的……真的有這樣的東西嗎? 不管怎樣已然決定尋找這個寫信的人,他不清楚眼前的日之少女是不是,但對方是他在走了很久很久之後才僅遇見的人。總之他是不會在尚未確認對方是不是寫這封信的人之前貿然讓對方知道寶石的事情的。 |
雙胞胎哥哥 狛神 大和看向坐在自己身邊的人,一個是剛剛說了故事的蝶大夫(>>2),不過她好像炸了故事設定。沒關係,等等有機會接故事大和再救救她;另一邊則是一個小小孩(>>10)。 「嗯?」餘光瞄到那個孩子看見自己的臉後稍微往另一邊靠,原來是怕生的孩子啊~再看到他身上有著大小不一的灼傷痕,大和大略猜測了一下接著用手抵著桌子側身看向菲塔。 「嗨~我是親切的大哥哥喔~而且跟你一樣也很喜歡火。」隨著發言他的另一隻手捧起了擬態的小火燕,活靈活現的就像是一隻真的雛燕一樣。 「不要怕~」火燈照著男人的半邊臉,不知道在小小孩眼中這尼特哥哥會是什麼樣子,一定很帥吧。 >>14 看向菲塔那邊時大和也看到了岱榛吃掉司康後朝向空無一人的位子彷彿打招呼樣,接著又沒事般看向另一邊。 「.....不管他嗑了什麼,我也要來一點。」大和桌上的手托著下巴認真道。 是不會肚子餓啦,但還真想試試那司康的威力。 |
馭雷 阿爾理斯>>0
阿爾理斯看著迦羅朝著水鏡的方向伸手,契約之書就這樣憑空落入迦羅手中,「随我來」的話語聲在耳邊響起,阿爾才從恍神中驚醒,剛剛的真的感覺好厲害啊!! >>@0 心口不自然地抽痛了一下,聽著那銀鈴般的笑聲響起,阿爾心中升起一絲不爽,你笑屁啊啊啊...好吧...要冷靜,吸氣...吐氣......... >>@1 一陣暈眩過後,重新睜開雙眼時,眼前已然是完全不同的景象。面前放著一疊手牌、一本空白的精裝書和一支羽毛筆。手指輕輕的撫上精裝書的封面,漫不經心得來回撫摸,並看了一下左右兩邊 左邊是一個空位,右邊是一位漆黑的少女。 >>13 嗯.....雖然不知道對方是誰,但畢盡她都跟自己打招呼了,為了禮貌 也為了今後的友情,還是回一下好了... 「你好,我是阿爾理斯,你可以叫我阿爾。請多指教。」 |
賜羽 彌娜簡單的向自己座位的身邊人禮貌問候,一位是雙胞胎裡的弟弟,另一位是耳聞已久的蝶大夫,雖都不熟識,但倒不完全是陌生人。
正當在確認自己所得到的卡牌,開始架構故事時,旁邊的蝶大夫已第一個開口,為故事開了一個頭。 「哇!好厲害!」彌娜不自主的讚嘆著,驚覺有些失禮連忙尷尬的對旁邊坐著的旭和站著的菊姬笑笑 「抱歉抱歉...」 彌娜眉頭深鎖的看著自己的卡牌,自己從來不是聰明的那一類人,腦子沒辦法轉這麼快。 |
魔法人偶 梅里楠無盡故事物換星移,時間追溯到那天。
破舊的古堡中有一抹藍穿梭其間,銀鈴般的笑聲迴盪於空蕩蕩的大廳,仔細聆聽會發現那是小女孩的嘻鬧聲。 嘻嘻、嘻嘻嘻── 女孩說自己在玩捉迷藏,但她口中的父親卻總是追不上她,女孩一次又一次的獲得勝利,最後才躲進了這座古堡。 「妳是誰?」 「白晝。」 「妳呢?」 「梅里楠。」 陪我玩一場遊戲吧, 輸的要講一個秘密, 你當鬼。 半晌,勝負已出。 女孩彎起好看的眉眼,並抓住日之少女的雙手,這是她第一次輸,但她會願賭服輸。 啵、喀。 梅里楠輕輕掰開卡榫,而後扶著自己的面頰往上又往下,使之僅僅離開脖頸不過一秒。 「我是人偶。 知道秘密後我們就是【好朋友】了對吧?」 再來一場,這次我一定會贏。 |
梅里楠說故事的同時直盯著中間的場景變化和小人的動作。 (a0) 2019/06/23 (日) 19:37:09 |
雙胞胎哥哥 狛神 大和「換我接故事~」大和趁著現在無人出聲表態的空檔舉起手道, 原先是面向菲塔的,隨後馬上轉身坐正看向正中央的小劇場的,男人正經的取出一張手牌說起故事。 |
雙胞胎哥哥 狛神 大和無盡故事故事中的大和是"原生"居民。
這個原生居民的大和在有意識以來沒有過往的經驗或是回憶,甚至有一位與自己相同長相的兄弟,但又如何?沒有過往的基礎不算什麼,更重要的是之後,是之後~ 他邂逅了一位美麗的女子,雖然相遇地點不堪理想,但是男人承諾女子一個遮風避雨的家。不必再聽"媽媽桑"的話,不必再為了生活屈身於任何男人之下,她更是從來都沒有為任何男人哀傷斷腸。大和與女子在無盡歲月的縫隙中過著廝守平靜的生活。 (場景中的大和人形身邊出現了一個美麗的女子) 直到有一天遇到了代表變化的"日之少女",喜的是大和的能力增強了,悲的是他的妻子卻得到了【不治之症】。 (人形與本人都嘆了口氣,停頓一會後才繼續下去) 「我、我很抱歉我無法控制能力, 我無法決定改變的方向與變化, 我、我真的——」 「夠了,你快走! 什麼都別做,走! 我會找到辦法拯救她!」 「還有......那些因妳而變異的人們。」 「.....我真的很抱歉,對不起。」 這是她的錯嗎?無法控制的改變能力。但這個當下大和並無法做出更多的深思熟慮以及判斷,他只知道因為她的出現所以妻子產生了攸關生命的變異,這簡單直觀的因果關係。 最後日之少女連忙離開了,再見到她,不,或者說是她的"手足"是更之後的事情。 |
雙胞胎哥哥 狛神 大和>>26
「.....我只是需要一個出口。」 像是在替自己故事中的安排與劇情辯解般補充說明,然後習慣性地大和將手收進袖中,將背向後躺倚進椅中。 眼神仍緊盯著小小人形的自己擁著重病的"妻子",凝重的表情透露他的軟弱,這一切發生的毫無預警。 「我不會忘記來這裡的目的跟原因。」 |
賜羽 彌娜無盡故事這裡是一個再樸實不過的小村落,儘管作為原生居民的村人擁有各式各樣的能力,但都是無殺傷力的溫柔力量,至少彌娜從有記憶以來都是這樣的。
彌娜喜歡將居民們的日常生活、村子的田園景色,甚至是縫隙旅人的身姿畫下,每每看到自己畫裡的景物就會感到平靜、安心,或許就是畫的魔力吧。 那天彌娜如往常的在村裡的一角作畫,畫裡的主角是那位蘋果樹下的賣花少女,少女特有的恬靜氣質,總是吸引許多居民停下腳步,就算不買花,也喜歡和少女聊上幾句。 畫畢,彌娜發現畫裡出現了陌生身影,或許是作畫時太專注,沒注意到陌生人的存在,畫裡她微笑的站在賣花少女旁。 「你是誰呢?是縫隙的旅人嗎?姑且叫你日之少女吧!」彌娜對這畫作感到非常滿意。 那晚,彌娜只記得各處的爆炸聲、居民的尖叫聲、孩子的哭聲,還有漫天飛舞的雪白利刃和遍地灑滿的腥紅血色。 居民們手無寸鐵,毫無反抗之力, 無疑問的, 這是一場對村子居民單方面的【屠殺】。 這是一場毫無理由的殺戮, 她是殺戮下唯一的倖存者,彌娜。 |
梅里楠看著彌娜的小人亂竄,想伸手幫她,卻被結界阻擋在外。 (a1) 2019/06/24 (一) 00:01:23 |
彌娜對那處的梅里楠微笑,用口語說著謝謝,謝謝對方的貼心。 (a2) 2019/06/24 (一) 00:26:25 |
念啟 克蕾絲無盡故事第一次的相遇是什麼時候,已經記不太清楚了,但那天的場景仍舊非常地清晰。
夜晚,涼爽的風吹過,弄亂了些許的髮絲,屋簷上的風鈴叮噹作響,明亮的月亮倒映在池塘,她坐在走廊凝視著池中的月亮。 「妳是誰?」 「妳又是誰呢?」 「我是月之少女。」 接著月之少女坐在了她的身旁 「為什麼世界那麼安靜呢?」 「因為你能夠讓大家在這瞬息萬變的世界中得到一絲安息。」 「為什麼大家需要安息呢?」 「為了能夠擁有走向下一個明日的動力。」 月之少女並沒有再多問些什麼了,少女就只是呆坐在那裡像是在思考些什麼。 接著少女站起了身轉身離去,而她仍舊坐在原來的地方,她沒有打算挽留月之少女,也許下次又會在哪遇到吧,她有這樣的預感。 那就是她們在【百年前】的第一次相遇。 |
(建村者)張貼備忘。 (a#0) 2019/06/24 (一) 00:58:43 |
【公告】收到非常多關於村設與角色狀態的詢問,回答統一收錄在村長備忘中(有同步到村文件中),請大家有疑問可以先翻閱看看,如果沒有相應的答案再詢問村長唷! /* 關於接龍的設定不夠明確讓大家產生困惑這點,村長感到非常抱歉(ry 有任何問題,都非常歡迎詢問村長! (#3) 2019/06/24 (一) 01:13:09 |
厚真舉舉手,希望故事由自己接!/*進場RP後補*/ (a3) 2019/06/24 (一) 07:48:04 |
雙胞胎弟弟 狛神 旭 |
愛努 厚真無盡故事正當米爾恰神秘兮兮的聊著【黑市拍賣會】的時候,對此完全沒概念的厚真聽到一件唯一讓他在意的事。 願望之島 『要說那遊戲還真不是一般人能夠進去的,說是要先考到什麼……獵手執照?』米爾恰所屬縫隙本就是古堡,點幾根蠟燭更有幾分詭譎的氣氛。 『除了門檻頗高之外,還說裡頭的人都好像真的人一般,簡直超越虛擬實境!不不不,根本是實境!』 『萊特你在說什麼,拜託你想好再說好嗎……』米爾恰難得用一種真正嫌棄的表情看著萊特,又看看兩人一犬前方坐著的月which之少女,搖了搖頭。 ……有時候聽你們說以前的事情,我都好羨慕喔。 身為沒有過往回憶的原生居民,並不是嫌棄自己的身份與環境。漪與緗待他們都相當好,也讓自己與卡列瓦相同有屬於自己獨立的縫隙。 但總覺得少了什麼…… 『感覺是很棒的遊戲耶!我看看包包裡頭變得變不出來!』厚真強打精神,接續話題。 當時的我,是這麼想的。 |
皚訍學著前一位舉手,準備接續故事。 (a5) 2019/06/24 (一) 09:49:16 |
囚籠 克羅諾張貼備忘。 (a6) 2019/06/24 (一) 10:37:37 |
囚籠 克羅諾撕毀備忘。 (a7) 2019/06/24 (一) 10:37:57 |
不滅 雪璐無盡故事/*!血腥描寫注意!*/
又是一個【漫漫長夜】。 她數不清到底經歷過多少次這樣的痛楚,本留在她背上的大窟窿一夜之間就癒合,曾經血流如注的痕跡還在那乾枯的山洞地底,她卻又再次完好無損。 她輕輕嘆息後,如瀑布般的長髮隨著緩緩起身的動作流洩而下,激起波浪的弧度,遮蓋住她光裸的身軀。 她忍不住想要開口,而她也這麼做了。回音迴響在山洞裡,耳畔傳來自己重重的質問,刺耳異常。 「究竟,何時才能結束?」問題的指向,是有對象的。總在她再度清醒時,才會出現在她身側的──自稱為『月之少女』的女孩。 那面孔沒有變化,也沒有啟唇,告訴她終點、或者下一次死亡的來臨時刻。 她們就這樣直直瞪著對方許久。 「妳不是普洛斯派來接我的使者,對吧。」從他們第一次碰面,這疑問一直埋藏在她心底,這次她終於吐露出口。然而他們相處的過程,這位少女開口次數屈指可數,她也不抱任何期待。 而月之少女的回答,仍是黑暗裡的一片靜默。 她轉身,單手平舉,轟開山洞的那刻耀眼的光線流入,照耀清楚整個山洞的全貌。 那位少女的身影在陽光下憑空消失了。 |
囚籠 克羅諾張貼備忘。 (a8) 2019/06/24 (一) 11:31:14 |
引火 菲塔/*請隨意*/
>>19 雖然對方愣是轉回前方地說,但還是自然當作是在回應自己。 「這麼聽起來…你殺了人?」不知道為什麼有些緊張,是真的殺人犯……?可是真的殺人會這麼坦承嗎?「菲塔在原生次元的時候也有33歲了,不是小孩哦。」緊張歸緊張,語氣認真地就像是真的一樣,數字是下意識報出的。 >>17 這是…沒認出來…?不太確定地又往另一邊有相似的臉的身影撇去。不管事情是如何好了,怎樣聽這古怪的語氣八成就是不認識自己。這時對方毫無預警地燃起火焰時,那熟悉的氣息讓他差點以為是自己又要燒起來。 「阿——」瞬間大聲驚叫,但又礙於另一側貌似聲稱自己是殺人犯有點危險不敢再往那邊……就一個咯噔跳上了椅子上。然而隨著對方舉起手出現了燕子,驚叫也漸漸趨小…… 太、太厲害了……目瞪口呆,他在能力異變前也就只能起個小火苗子而已。 可是……「大哥哥你不會痛嗎?」過去他的火是沒有溫度的。 |
雙胞胎哥哥 狛神 大和>>41(>>24.>>26.>>27)
「.....。」手中燃起火燕的那刻塔菲就像是被火舌燙到般直跳了起來,但隨著看清火焰安穩伏在男人手上,塔菲的驚叫聲越來越小,到最後是張著嘴無聲看著火。 孩子嘛~第一次總會被嚇到,習慣後就沒事了。 原本大和是這麼想的。 可是當他說完故事靠在椅背上生悶氣放空時,塔菲稚嫩的聲音詢問:「大哥哥你不會痛嗎?」他的視線僅僅落在自己收於袖中的手掌,再加上仔細看看他身上的灼傷痕跡。 或許他的情況並非自己原先所猜測的那樣,而這小小孩也讓大和想起另一個新生居民的小小孩,小暘。 「並不會痛喔,因為大和我有練過。」大和緊繃的臉先是那種放棄彆扭的皺眉表情,然後又恢復到平常開心狀。 「像這樣,」櫻色髮男子從懷錶中取出了一塊漆黑的礦石,接著用力一握,那瞬間的動作使他的拳頭冒出了一陣劇烈青煙但男人的表情依然一派輕鬆,緊握幾秒後大和將拳頭向上擺在菲塔眼前。 「你看,完全沒事吧~」手指鬆開後一顆溫潤璀璨的粉紅鑽石出現在男人的掌中,他的手掌毫無傷痕就像是變魔術一樣。 「居民的老規矩~對等的以物易物。」大和用另一隻手拾起近10公分大的溫熱鑽石稍左右晃動,使鑽石頻頻散出耀眼的光芒,他的語氣真的很像是巧連智附錄DVD中的大哥哥。 「......你叫什麼名字?為什麼會都是傷痕,有人用火欺負你嗎?」 「....還有,為什麼你會這麼小就成為了縫隙居民?」 |
引火 菲塔無盡故事接龍>>40
接續>>16 離開日之少女後第一個遇到人,是個男孩。 日之少女並未給予他明確的答覆,關於自己是不是寫信的人,然而她卻不明所以地指了個方向。好像是在告訴他,往那個方向去的話會有相關的線索。 至於寶石的問題,如果真的將他們捨棄後能得到更有趣漂亮的東西,那肯定是要的吧。 遇見男孩的地點,是座沙灘。很奇怪,偌大的海岸卻只有男孩一個人。男孩撿了一地圓滑的鵝卵石,然後像自己跑來。「哥哥!」 「你的家人去哪裡了?爸爸呢?媽媽呢?」他停下腳步。 「爸爸媽媽在家裡!是哥哥帶我出來的!」 「阿那你哥哥咧?」 「哥哥…我覺得哥哥好像不要我了。」 「哥哥不要你又沒關係,找爸爸媽媽阿。」 男孩卻猛烈搖頭。「我不要!我希望哥哥……不要丟掉我……他是我的雙胞胎哥哥。」 原來是【雙生兄弟】,雖然完全不明白這種情誼是如何建立的,但聽說雙胞胎都會有一種特別的連結,應該就能解釋了吧。 「你認得這封信的筆跡嗎?」 男孩搖頭。 「不過這種牛皮紙我知道在哪裡買,全城裡只有那個地方買的到!」男孩說。 「給我地址。」男孩照做了。 「吶,哥哥不會丟掉我對嗎?」男孩雙眼中充滿著期盼。 吶、 重獲新生的你,會願意丟掉寶石嗎? 已是灰燼的你,會願意奉獻寶石嗎? 「……」 離開這片海灘時,他再度看見不遠處,先前的日之少女正遠遠地望著他們的方向。海風輕拂著他們的髮絲,他向對方點頭,對方也是默默地頷首。 他低頭看著口袋中的寶石許久,最終拾起了最晶瑩純淨的一顆透明水晶,朝著海洋的彼岸大力扔去。 |
棄犬 羅爾夫>>@0 >>@1
疼痛,我原先並不知道那是怎麼樣的感覺。 「論上再生,在你之後的孩子會比你更加強大。」 輪椅上的男人,在例行的再生實驗,一如往常地在一旁看著起始與結束。 「但你擁有著平衡的改革。」 輪的轉動讓他得以到你面前來。 一眼虛假、一眼真實的他,微笑地點開光屏幕。 光屏上寫著今天的日期,下方的空白,似乎等待著填補。 「擁有再生,那麼就失去享受疼痛的知覺吧。」 你低頭看著一半的斷臂,而斷面處傳來了陣陣躁動,像是有什麼想要竄出一般。 他點了幾下螢幕,最後僅剩單邊的紅瞳駐留在你身上。 「開始吧,這次再生的感覺如何呢?」 在她碎裂之時,神經彷若混絞起來。 是她的消逝,讓我初次體會了疼痛。 這份疼痛像是阻隔了所有的知覺般,纏繞我身。 最後,我稍望手裡的書與筆,沒有多想什麼便起了筆。 |
棄犬 羅爾夫無盡故事冰構築出來的宮,如本質一般沒有溫度。
赤足踏在散著白霧的無溫,被凍住的皮膚發出漸靜的哀嚎,得到的是一如往常的忽視。 伸手,輕觸用冰細緻雕琢出來的華壁。 依稀記得有人帶著自己來到此地,但畫面卻如冰昇華成霧氣,消逝在空氣中。 『這麼華美的殿,理應有主人吧?』 與你一樣的聲音,在晶瑩裡響蕩。 抬頭,望見與你共用的人,扯開笑容地與你說話。 『你也這麼覺得吧?』 「原來這是實驗皿嗎…?」 端詳著那“裝”著自己的冰,但卻找不著實驗皿該有的線路、控制面板。 你忍不住思索著這裡可能是擺放著重要儀器的地方,但卻想不通為什麼沒有忙碌的人員出入。 『不、不。』 “我”的聲音打斷了你的思緒。 『這裡可不是讓人喘不過氣來的實驗室,這裡是充滿奇──蹟的地方喔!』 “我”誇大地畫了個圓,而後又微笑地看著你。 「奇蹟?」 對於你的問題,“我”用力地點點頭。 『不清楚的話,就去問這裡的主人吧!』 「你不知道嗎?」 你問著那如【鏡中自我】的人影。 而他回以微笑,影像逐漸回歸成你的模樣。 『是的、是的──』 在冰之宮,“我”的聲音在迴盪。 『因為你不知道──』 如逆流的漩渦,笑聲旋轉而上,而你的目光像是被那聲音吸引,快步地奔馳而上。 『所以、“我”也不知道──』 最後,你看見沒有天板的遮蔽,是滿月的空。 少女披著月光,輕盈地坐在冰的邊緣。 俯看著、“旋”渦中心的你。 |
岱榛思考一陣後舉手示意願意再來一段故事接龍。 (a10) 2019/06/24 (一) 21:25:12 |
司琴 岱榛無盡故事被帶著離去的岱榛的世界沒有因此停止運轉。
時間和自轉從不為誰駐足,少年在鉅變之後迎來了漫長的平穩時光──足以讓岱榛了解那位好心的引導者大人是縫隙的原生居民以外的事情。 比如說,引導者大人總愛四處旅行。他與幾名志同道合的朋友們到劍與魔法的世界成為冒險者、在人跡未至之處扮演【探險隊員】、於科技超前的國度體驗漫遊者的生活。 於是岱榛在心底擅自把時間依引導者和他們兄弟的行程劃分成詭異的形狀。 引導者大人在縫隙裡的時機永遠是旅後歸來的白晝,也許只有幾天。卻每次都會帶些什麼回來,被浪潮磨去稜角的海玻璃、寫滿褻瀆文字的魔法書、史前滅絕的恐龍頭骨,這些見聞被再次編織,成為岱榛和弟弟岱苓的新故事。然後引導者大人總在最後摸著岱榛和岱苓的頭告訴他們,你們是我第一次帶回來真正的孩子,並承諾也許之後永遠會多帶上屬於他們的那份,讓他們不再孤單。 引導者大人不在的早晨,岱榛就會帶著自己最喜歡的樂器,帶去縫隙不同的角落,吹彈拉奏,沒有拘束的放任音色與風一起飛翔。多數時候就像今日一般,他會遇見夜之少女。他們不會刻意的攀談,只是在普通的問好後擦身而過,就像每一個平淡的日子。 無論何時,夜晚是只屬於岱榛跟岱苓的時間。他們在不漏風的溫暖被窩裡相互依偎著,等著夜深之時互咬耳朵,漫無目的的隨意談天,講講今天又遇到了夜之少女、從廚房裡新蒸的一屜包子裡偷藏了幾個,明天如果見到了,就要像平常的友好鄰舍那般分給他一個。 他珍惜著縫隙的生活,那是奢侈的快樂。終於有一天這份快樂讓他不住斗膽著猜想,也許這就是愛? |
虛 榭爾海末照著指示入座後,榭爾海末探頭看了看左右鄰座,又翻了下擱置面前的的書本,歪頭。
「如果沒問題的話,下一段請讓我接吧。」 沒特別想和誰搭話的樣子,青年自顧自地動起筆。 |
司琴 岱榛岱榛說完故事後,放鬆的向後靠著椅背。
一瞬間有種想向誰傾吐什麼的慾望,顯然身側的幻想朋友不是個很理想的選擇。 他猶豫的目光落在漆芝身上,欲言又止。 |
探索 明刃無盡故事明刃提筆在書頁上留下字跡。
在他有意識的那刻起,他便擁有許多關於研究非自然死因的知識,他也同那些志同道合的夥伴們一同做著這些研究,就在他那個擁有實驗室的縫隙。 那時候他的縫隙,沒有【愛狗人士】、聖女控以及其他人的叨擾,他記得那個時候只有他是那群人裡面最吵鬧的。 那個時候他記得自己常常在夜裡聽見某個聲音,他同他的同伴提起,卻沒有人把他的經歷當作一回事。 他記得那聲音,像是少女發出銀鈴般地聲響。 他總忍不住好奇起來,雖然對那道聲音發問了幾次,但總是沒有回音。 可不知為何在某次的滿月,那聲音忽然對了有了回應。 『看在你這麼有誠意的份上,我就大發慈悲的告訴你,我是誰好了!』 「妳終於要說了嗎?妳到底是誰!該不會是想竊取我們的研究機密吧?」 『我才沒有那麼庸俗卑鄙呢!聽好了,我只說一次,我是月之少女,厲害吧!』 「……」 『幹嘛?你有啥不滿嗎?』 「不,我沒有,我怎麼敢呢!」 那是他們第一次的對談,但不知道為什麼在那次之後,他便沒有在聽見對方的聲音了,也許是因為自己太過無趣,所以對方覺得無聊,所以不管他了吧。 嘛、反正沒那聲音,他也圖個清靜,省得老被某個傢伙說腦袋有問題。 |
明刃看著榭爾海末,「到你囉。」 (a11) 2019/06/24 (一) 22:30:02 |
雙胞胎弟弟 狛神 旭>>48
「噢,研究者先生,您有所不知啊!毫無學識、出生卑微的一介草民無法區別這些……」旭大幅度的別過頭,視線落向地面故作哀戚。 「懇請您原諒可憐兮兮的庸人哪,您自然是跟卑劣、庸俗的偵探扯不上關係,不該混為一談。啊,您的故事肯定會是精彩卓越的故事吧!草民還沒有頭緒,請容許草民先行退下,尋找故事的靈感。」 話說完他立刻起身匆匆走向大和,表情立刻回覆平時的模樣,在大和手裡放上一顆糖。說故事辛苦了,這是他的意思。 「小不點,他其實還可以變成大型火人,還挺酷炫。」見哥哥正與菲塔說話,他在對話的空隙向菲塔補充。 兩人對話持續進行,於是他轉而向漆芝搭話。 「嗨,小漆芝,好巧,你也有渴望實現的願望嗎?」他頓住話,瀏覽漆芝座位附近,「磐根沒跟你一起來?」 無須確認更遠的座位,畢竟,他應該會在他身側,他們總是如此。 「你的故事,有衷心期待的價值嗎?」他笑著問。 |
克羅諾大概有了一點想法,等著排隊說故事。 (a12) 2019/06/24 (一) 22:34:31 |
虛 榭爾海末無盡故事他由濃稠的渾沌所孕育而生。
初醒時,他只是睜著雙眼,一聲不吭的任由光映上虹膜,讓來自外界的濕潤色彩滲入未完全定型的虹膜,一層一層的附上,乾涸。 天上的星子昏暗,空中明明沒有半片雲,卻像是被霧壟罩那樣,只在朦朧中偶爾透出一絲璀璨異常的光。 紅色的月光一瞬間浸滿眼瞳,下一刻又被影子特有的濁黑覆蓋過去。 視線本能性往影子主人的方向追逐而去,他訝異地瞪大眼,僵硬的撐著坐起身。 她說,你好啊。 鴿血般透徹純粹的眼眸,詭夜似的黑色及腰長髮不顯紊亂的隨風撩起,晶瑩細緻的肌膚下隱約透出薔薇色的血管,甚至感受得到活物特有的脈動。 不僅沒任其吞噬,女子反讓血紅的月光成了自己的陪襯,對著他露出一抹微笑。 掌下不知名人士的殘骸相互擠壓著發出了吱軋聲,指尖所觸及的碎白在下個瞬間消散成灰,仿若從不存在。 他清楚的明白身下支撐著自己,以及女子腳下的小丘都是由什麼東西構成,卻奇異的沒有湧上半點反感。 他的視線依舊無法從她身上移開。 從今以後,你的名字叫做榭爾海末。 她開口,朝他伸出手。 他也伸出手想要回握,她卻在碰到那雙手的那一刻,碎散成點點螢光,轉瞬間消逝在空氣中。 於是她成了他虹膜上最後一絲凝固的色彩。 而作為縫隙【嬰孩】誕生的他獲得了自己的名,還有從今以後的生存意義。 腳下的骸骨笑著,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響。 他沒發現影子裡還藏了一道和骨骼一起咯咯笑著的少女的身影,更不曉得她有個和夜空十分相配的名字。 榭爾海末只是走著,朝那棟看似廢墟的教堂走去。 它們說,你是為了毀滅而生。 |
狛神 旭感受到附近好像有人想說話,茫然的眨眨眼不明白為什麼有這種感覺。 (a13) 2019/06/24 (一) 22:40:39 |
囚籠 克羅諾無盡故事「說故事嘛,太真實的絕對沒有看頭,標準是不是三真七虛啊?」肯定還要多多美化一下的,「好難控制喏……總之先來說個童話故事吧!」
克羅諾摸摸自己的小型化身,進而翻開書本第一頁,提筆寫下幾行字,題為序章。 很久很久以前,有名自帶幸運光環的小男孩誕生於世,幾乎沒有受到太多磨難,便迎來了人生的轉捩點,這名清秀可愛天資聰穎運氣非凡人見人愛的克羅諾,其冒險就此展開。 那是在一個堆滿墳頭的【墓園】所發生的事。 這是他雙親的安眠之處,碑前置有一枝生氣蓬勃的白花,他經常會來此處探望他的親人,然而由於自身的順遂,導致他往往只能訴說些了無新意的問候,而後離開。 說時遲那時快,因春雨過後的草皮濕滑鬆軟,腳下一滑,重心往後倒去,視線拋往天空之間,餘光中他瞥見了一名素未謀面的日之少女。 朦朧中,他彷彿跌在某個柔軟的東西上,而不是預想中的堅硬石碑。 有個聲音如此嘲笑他:「唉呦,我第一次看到有人差點以這麼好笑的死法死去。」 「這是意外,我從小到大都是幸運兒,這次怎麼會……」 「是喔?那可能你以前過太好了,現在厄運一齊找上門了?」 「……有道理。」 「你怎麼反應平平啊?對了,你要不要跟我混啊?可以去很多世界冒險喔。」 「……很多世界?冒險?」克羅諾頓了頓,似乎被點燃了對生命的熱情,「充滿刺激、不再是一陳不變的人生嗎?」 「哈哈,這個嘛,看人囉!」 這就是這名少年踏出世界,征服宇宙的第一步。 |
克羅諾終於趕上末班車。 (a14) 2019/06/24 (一) 22:51:36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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