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蕾拉呆愣愣地看著爸爸,像是想到了什麼一樣瞳孔突然放大。 (a11) 2017/01/09 (一) 18:43:14 |
女巫之子 蕾拉「不可以──!!!」
蕾拉突然尖叫了起來,她死命抱緊自己的父親。 「爸爸不可以死掉!不可以!」 先早才從恐慌中平復下來的女孩再一次陷入了慌亂,比以往任何一次惡夢的反應都還要激烈,蕾拉尖叫著、淚水不斷從眼中流出。 「爸爸、不可以!」 「如果爸爸死掉了,蕾拉、蕾拉會……」 「艾莉絲會……」 會……? 艾莉絲……? 「──?」 蕾拉覺得腦袋好脹,有什麼東西一直進來。 然後她什麼都不知道了。 |
蕾拉昏了過去。 (a12) 2017/01/09 (一) 18:52:13 |
微笑貓 利夫爾>>23
一踏進廳堂,便立刻注意到納西瑟司的佈置,看著長椅上振筆的男人,利夫爾頓了一下步伐,才又繼續走向前。 他覺得這個老傢伙一定知道了什麼。每次他投視過來的眼神都令他摸不清其中的含義。 -他知道自己是與巫師有著契約關係的山貓族嗎?那個害他家破人亡,一直被他隱藏著的秘密。 若是等會兒他起身說已經知道邪靈是誰,恐怕也感不意外。 只是利夫爾完全沒有意料到,洛厄爾在此時公布了他隱藏許久的身分。>>25 洛厄爾是裁決隊……?利夫爾轉頭看向他的側臉,面容是微微地訝異。 以往只知道從小投身從軍的他經歷過無數無情而殘酷的戰場後留下了黑暗面,但不知道他所隸屬於那隻軍隊。 曾經聽修士提起過裁決隊,那曾經也是橫行在獵巫期間的……難道修士早已知道洛厄爾是裁決隊而在暗示自己什麼? 利夫爾感到混亂。 但殺掉媽媽的,並不是洛厄爾。 利夫爾緊抿著唇,雙手緊緊握拳。 那是一個非常年輕的少年,他到死也不會忘記從母親身上飛濺而出的血沫之間所看見的,那張微笑的臉。 一時的失神令利夫爾只是怔怔地看著洛厄爾,視線沒有聚焦也聽不見周遭任何的聲音。 |
凱特艾絲皮鞭抽在空氣的聲響讓凱特艾絲覺得身體刺疼著。
流浪的日子裏不是沒有遭遇過暴力,但那時都還會有『母親』守護著她,再疼也會有人幫忙呼呼,親吻她的額頭說痛痛都飛走了…… 少女往後退了退,擠在少年的身旁,也不嫌棄他髒,只是想要感受人與人之間的溫暖。為了掩飾脆弱,她低下頭小口啃著餡餅。 淚水在眼眶打轉就快要落下,覺得委屈地戳戳少年的臉頰,小聲地說:「吶、醒醒,我把餡餅吃光光就沒你的份了。」 |
墓守人 洛夏>>10(時間稍早,眾人尚未聚集於大廳時)
「…嗯。」邪靈行動?洛夏挑起半邊眉,即使格里斯瓦的緊張溢於言表,但在他看見屍體前還沒打算相信這件事。 一邊手臂讓格里斯瓦墊腳抓著,左手的白色手指劃過禮拜堂莊嚴肅穆的橫椅,他壓下嫌惡感往人聲聚集處走去。 ——哦,的確有屍體。 稍稍繞開了在前方神色凝重的金髮男人,洛夏無聲息的拉開蓋在修士臉上的布料,眼睛輕輕瞇了起來。 「死透了。」 給後方的格里斯瓦一句肯定的回答,屍體他們看多了,也碰多了,他清楚知道修士的體溫已與氣溫同調,靈魂消散。 一直以來,洛夏和管理這座修道院的修士見面都只是點頭辦事而已,並沒有熟絡,即使每個月都會固定上來以聖水淨手,但從來就像個過客,要說熟識的話,格里斯瓦可能還更了解修士半分。 「他不在的話,這裡會荒廢嗎?要通知城裡的教會處理。」所以他沒有太多傷感的情緒,只覺得麻煩的皺起眉頭。 |
前軍醫 洛厄爾>>28
將手放在女孩頸側,確認脈搏頻率。他沒有喚醒她,只是讓女孩更加依偎於懷中。 說是私心也罷,洛厄爾確實曾經希望蕾拉永遠都不要想起那些傷害她的一切,只要笑著喊自己為爸爸就好。 若是可以,男人甚至希望蕾拉不要懂得如何面對這個世界,不要理解何謂女巫以及自己的身份代表的含義,只要永遠依附自己……。 「晚安,蕾拉。」他將吻印在女孩耳畔鬢髮,將所有溫柔隱於眼底。 洛厄爾不去解讀在場眾人視線背後的含義,甚至讓自己不去面對利夫爾。 他執行裁決,在腥血焦灰之間。 他步出戰場,在生存死亡之界。 >>32 面對敵意,男人只是抬首,本來平直的唇重新輕緩上揚,在傲然與淡漠中帶出字句。 「為何而來,與你有什麼關係?」 蛻下溫馴外皮的蛇,露出冰冷尖牙,在懷中女孩沉眠的時分。 |
越冬者 艾斯卡爾迪>>36
艾斯卡爾迪對男人的從容扯出一個笑。 「啊……所以你是這樣辦事的?推論,直接判死。」 他其實與那名安靜的少年沒什麼交集,至多在他醒的早的日子,到中庭練劍時總是能看見他在田畝中勤奮的身影。因此他也不知道現在自己衝口而出的話究竟是為了甚麼,明知道眼前的人說的的確是可推測出的真相。 艾斯卡爾迪的紅色瞳黯了黯。 這不就像他也是被傳回家族的一個戰死的消息給判死刑一樣?可他,擁有一個無論如何都不願放棄他的人。 伊歐維希堅持死要見屍,因此他來找他,於是他找到了他。 而這裡就沒有一個人,願意懷抱著一丁點的希望,去尋找那名昨日挺身而出的少年嗎? 「……我去找他吧。」艾斯卡爾迪淡淡的說,便不再看向男人,轉身離開。 |
餘燼 格里斯瓦>>32
「最近的濃湯越來越少了......格里,難道你不會餓醒嗎?」 「好奇怪喔......那個男人底下的農民這麼多,我都跟佣人一起吃所以習慣了,怎麼連你也要餓肚子?」妳不是那個男人的親生女兒嗎? 「好像是......父親要把那些都捐給教會的樣子,宗教法庭需要擴張規模......。」 「......妳想說的是雇人劈柴火吧?沒事......抱歉嚇著妳了。」 「沒事......格里,答應我一件事好不好。」 「唔嗯?」 「可不可以,不要變成像父親那樣的大人?」 皮鞭落下的剎那,格里斯瓦緊緊握著拳頭,縮起了身子,他緊咬著下唇免得叫喊出聲,然後蹲在地上劇烈顫抖起來。 裁決隊。 因為教皇的命令,濫殺無辜的一群人。 彷彿又聞到骨肉著火的氣味,他的感官正在放聲尖叫,唯一能好好接收的只有最愛的守墓人的聲音。 「洛夏先生!不可以!不要再說了!」他躍起身奔向守墓人前面,反手牢牢抱住了他,背對著身後的洛厄爾。 「你會死掉的!你會被他殺掉的!」 |
忠誠者 菲迪娜跟在眾人的後頭心神恍惚地來到飯廳,先是聽見洛厄爾先生的宣言、再來是納西瑟司先生和艾斯卡爾迪先生的口角,然後蕾拉的哭喊、洛夏先生的指責、格里的呼告……
菲迪娜心頭很亂,她的確什麼都幫不上忙,只能雙手緊握站在飯廳的角落處,雙眼紅腫地開始祈禱……父神為何總是施于我們苦難,難不成連片刻的安寧在祂的眼裡之於我們這些罪人來說,都是奢侈嗎…… 「不、不要再吵了……」 低聲嗚咽,從眾人的交談中她終於清楚明白現在發生了什麼事——納西斯先生死了、伊格先生不知所蹤……都是邪靈做的好事,讓大家互相猜疑,還變得如此悲傷…… 「我相信洛厄爾先生……請…請不要再為難洛厄爾先生了……如果他真的想要殺死我們全部,他早就動手了……」 ——抱歉……我又…什麼都…幫不上忙…… |
微笑貓 利夫爾是裁決隊,那又如何。
利夫爾回神過來,看看場面,發現情勢已劍拔弩張。 獵過巫又如何。 這個男人收留了女巫之子,他知道他對蕾拉的愛為真。 就算曾有過萬千殺戮,那也是奉命行事罷了。 利夫爾靠向洛厄爾,堅定的站到他的身邊。 「洛,蕾拉先讓我抱著吧。」利夫爾展開往常一樣的笑容,伸手將昏迷沉睡的蕾拉抱入自己懷中。 嗯,洛厄爾就是洛厄爾,不管他是誰都一樣- 就是我喜歡的男人啊。 |
菲迪娜自己一個人走回了房間。 (a13) 2017/01/09 (一) 21:24:43 |
沙漠玫瑰 艾米提斯特大量的訊息在艾米提斯特的腦中流竄。
一些模糊的碎片,透過一些關鍵字,讓碎片得以連結,但這並不是全貌。有些事情不需要言語的說明,僅是一個眼神的交會,就能證明彼此。 他知道不管洛厄爾成為什麼模樣,又或者曾經是個怎樣的身分,他都是他的朋友,最好的那一種。這些時日,看著洛厄爾悉心照料著蕾拉,還有那隻常常炸毛的小鬼,就知道他是多麼的用心。 他已是在為過去的所作所為做些彌補了吧?為什麼一個人放棄了身分頭銜,躲避到了這裡卻還是得承受這些指責? 「與其在這裡吵架,不如想想辦法,如何引誘邪靈踏入陷阱吧。」按捺不住怒意卻又無處發洩的艾米提斯特,聲音卻淡漠到聽不出情緒,「我的想法與白先生相同。」(>>33) 「但是,眼下我們並沒有任何線索可以找出邪靈。」雖然這麼說有點失禮,但他本來就沒看好那個畏畏縮縮的年輕人。「而洛厄爾又是唯一一個肯公開自己身分的人,我願意聽從他的指揮。」 >>30 說完想說的話,艾米提斯特注意到了縮在一旁的女孩。 唉,狀況還是不好嗎。 「小艾絲,別擔心,有我呢。」他越過一旁的障礙,來到女孩旁邊蹲下來拍拍對方小小的肩膀。 卻在這時候聽見了,菲迪娜的聲音,他才一抬頭對方就已經走遠了。(>>42>>a13) 一個人很危險哪。 |
利夫爾抱空。 (a14) 2017/01/09 (一) 21:31:22 |
前軍醫 洛厄爾>>39
「正義?友善?」從舌尖咀嚼的字句,極為可笑。 >>44 利夫爾的嗓音讓那雙眼瞳短暫的失神,最終他只是前傾上身再次親吻蕾拉的額。 >>45 女孩的甦醒有些出乎洛厄爾意料,但他只是看著那嬌小身影離去。 然後洛厄爾往前走了一步,朝向洛夏的方向。 「我們所行從非正義,我們行走於煉獄。」 「你可聽聞,為追求魔藥將嬰孩當作藥材的母親?一次又一次的調配,一個又一個的嬰孩,即使是從自己軀體生出也以棍棒敲碎一起放入鍋中。」 「你可目睹,為追求魔法將族人當作實驗品的女兒?她的父親胸膛剖開裏頭是禽獸臟器、母親眼眶中鑲上玻璃珠、兄弟姊妹如家畜般擠於地牢,喔對了、當然是失去額前葉的溫順模樣。」 「或許你看見無數死者,我們看見的是卻是生者 -生不如死的無辜者。」 洛厄爾在幕守人身前站定,語調極輕。 |
越冬者 艾斯卡爾迪待艾斯卡爾迪找到意料之內模樣的伊格內斯,他垂下眼簾,在胸前畫了一個十字架。
「你辛苦了。」他走近不再動的軀體,蹲跪下來低聲說道。其實你很勇敢。 時常打仗的他怎可能不明白?只是,冰冷的遺體即便看的再多,他也難以用淡漠的心態去對待。殺人很難嗎?不會,一點也不。人類是何等的脆弱,哪個戰場上不堆積百具以上的屍體。同伴們的血液流乾,而生存者的血液將會越來越熱。 「抱歉,委屈你一下。」 語畢,他拉起伊格內斯的手臂。只餘右邊手臂的少年不能將青年的軀體完全搬起,況且這名青年平日時總是駝著背,現在才發現他竟與自己差不多高,因此他只能有些艱難的半扛半拖,將沉重且冰冷的遺體搬運至祈禱室。 將擁有聖瞳之力的青年與掩蓋著布料的修士肩並著放好,盡他所能的放輕力道。臨走前他回望了望祈禱室那莊嚴的十字架。祢在看著嗎? |
墓守人 洛夏>>47
「那些痛苦比得上燒了整座村莊,為了抓一位女巫嫌疑者卻連同他家人都處死,最後才說誤會一場的笑話嗎……?」洛夏只是張口回敬,果然還是有認知落差:「或是努力專研醫術,以藥草治人但只是未經禱告便被灌上巫醫之名火刑的——」 克拉斯,那個名字洛夏說不出口,只能用沉默填滿音節。 「……要說身份我也可以開口,在這裡、站在教士書頁前記的【村民】其中一位是我。」 教廷下的世界。 墳墓旁的世界。 他視線看著簷前的裁決隊,不諒解的情緒依然溢滿胸口。 ——然後洛夏看到了那位髮色淡如雲霧的女孩。 一瞬間耳鳴充斥他的腦海,他看到蕾拉轉頭的那刻就確定她是艾莉絲,和維若妮卡一模一樣的臉孔與髮絲,卻生氣蓬勃。 「你是他父親?不,維若妮卡並不是嫁給你,你在照顧她?」 |
女巫之子 蕾拉>>57
「就是、菲娜姐姐會進到蕾拉裡面,跟蕾拉一直在一起。」 小孩子理解的詞彙不多,蕾拉想盡各種辦法試圖表示自己的意思。 「菲娜姐姐不會死掉,蕾拉不會吞掉菲娜姐姐,會保護好菲娜姐姐!」 「蕾拉……最喜歡菲娜姐姐了。」 她抓著菲迪娜的手,有點害怕會被甩開。 「跟爸爸不一樣,是另外一種的最喜歡。可是、蕾拉是奇怪的東西……」 「以前的爸爸說,蕾拉是怪物。」 「但是蕾拉還是最喜歡菲娜姐姐。」 「因為蕾拉是怪物,才可以用這種方式保護菲娜姐姐。」 「只要菲娜姐姐不討厭蕾拉,蕾拉不介意當怪物。」 女孩的腦袋一直低著,眼淚滴在手背上。她沒有去擦,只是死命的握著那雙她最喜歡的手,生怕下一秒就會被抽回去。 「菲娜姐姐不會有事的,相信蕾拉,好不好?」 |
女巫之子 蕾拉「蕾拉……不,艾莉絲可以,把你們分開。」
女孩說的很小聲,似乎不希望菲迪娜聽到。 「你不會餓肚子的,你們會有其他的東西可以吃……」 「蕾拉不要菲娜姐姐死掉,不要爸爸死掉……」 她突然停頓住,安靜了好一會。 「蕾拉、想一下……」 「你會遵守約定嗎?艾莉絲說、山裡面的小東西會騙人……」 |
艾米提斯特對凱特艾絲摸頭。 (a16) 2017/01/09 (一) 22:58:05 |
女巫之子 蕾拉「蕾拉……再想一下。」
這樣的選擇題對女孩而言太過困難,她需要時間。 儘管如此,她還是提出了交換條件。 「爸爸不可以、貓貓叔叔跟艾米叔叔也不可以。」 「如果他們死掉,蕾拉就不幫忙。」 |
商人 巴薩尼奧巴薩尼奧回到大廳,有些人已經不在了,而還在的人三三兩兩,對於該如何處理毫無共識。
巴薩尼奧一個箭步走向納西瑟司整理現況的木板,「失禮了。」和納西瑟司打個招呼後,他咬破食指,用血在自己的名字地下寫上表示自己身分的單字。 邪眼 「聖瞳死了,他昨晚檢查的對象是我。想確認的人可以去祈禱室。」巴薩尼奧稍微扯開嗓子,對還在大廳裡的人們說著:「魔藥使——如果你在這裡而且相信我,請你今天復活聖瞳,你們看了這個也明白吧,他的能力是我們對付邪靈唯一的手段。」 「魔藥使,你不需要表明身分,那會讓你成為邪靈的目標。邪靈的目標有我一個就夠了。」 「⋯⋯拜託你了。」 巴薩尼奧對著不知道身在何方的魔藥使懇切說道。 |
微笑貓 利夫爾極度緊繃的神經在對立的局面解除後暫且放鬆。
在一次深呼吸之後,利夫爾從後拉住洛厄爾持鞭的手。 「收起來吧?這裡孩子都嚇到了。」他輕聲地說。 雖然屍體的事實擺在眼前,也不差武器了。 聖瞳之餘,連相對的邪眼也來齊了。倘若那個昨日才到來的商人大叔是真邪眼,這一切是不是太過巧合。 他拉拉洛厄爾的手,示意其跟上來,接著走出大廳,往洛厄爾與蕾拉的房間走去。 走到一半又停下來,他轉身看著洛厄爾,翡綠的眸子盯著他停了一會兒。 「一直以來對你隱瞞著自己是什麼的我,更不能怪你從不告訴我你的身分。」利夫爾垂下眼眸,一臉 「我們的世族源頭是來自與某個強大巫師訂立契約而化為人類的山貓,經歷好幾代以後現在都是人的樣子了,十幾年前被突然襲擊來的教會的人趕盡殺絕。」 說到這裡,利夫爾就不說了,他抬起臉再次看向洛厄爾,無比認真的。 「無論如何,我也不是弱貓。我會用這牙與爪保護你跟蕾拉,即使賠上性命,邪靈也休想全身而退。」 |
沙漠玫瑰 艾米提斯特 |
前軍醫 洛厄爾>>67
他垂下眼斂起殺意,額髮陰影間的神情難以判讀。 洛厄爾似乎正看著持鞭的掌,又彷彿沒有任何事物映入。 >>71 跟著利夫爾離開餐廳,始終維持著沉默直到對方開口說著一些不可思議的事,以及在雙方眼底望見彼此時,他才有了動作。 先是輕笑,接著像是難以克制般笑的彎下腰為這一切荒謬。 不論是蕾拉的母親還是山貓世族,或許前者真是無辜但後者若身份被知曉,定是會被判為異端然後進行審判。 洛厄爾從未因裁決隊的任務感過後悔,就如加入軍隊的初衷。 但若讓他以裁決隊的身份審判眼前這名男人……。 洛厄爾伸出手,猛然扯過利夫爾的衣領。 他將唇覆上,以一種激烈、牙齒甚至相抵撞上的狠勁。 面對知道裁決隊身份後仍口口聲聲說要保護他跟蕾拉的笨蛋,洛厄爾明白自己再也無法做出選擇。 因為連自己,都幾乎不再屬於自己。 |
越冬者 艾斯卡爾迪將伊格內斯的遺體搬去祈禱室後他再沒回到大廳,而是尋了個可以看見夜空的地方獨自待著。
那些人可能還在等他的消息,但那個男人一副甚麼都知道的模樣,沒去回報也不要緊吧,如同他令他感到不悅、或許在他眼裡自己的舉動不過是徒勞。下次見到時最好不要用那張笑臉問他找到沒,脾氣控管極差的少年可不保證不打老人。 ……只是覺得有點像罷了。 艾斯卡爾迪仰頭看著星幕,想著那名青年今日的處境,心裡頭滋生了一絲絲的悲傷。那些情緒像是結痂的刀痕,平時不管可當作不存在,一旦受到刺激即會陣痛。 他發現自己似乎沒仔細想過,當初伊歐維希是抱著怎麼樣的心情在尋找他的。 是堅信著他沒死、還是在絕望中找尋那一絲希望?算算自他戰敗失蹤到被伊歐維希找到,也有幾個月的時間,伊歐維希卻未曾放棄。很煎熬吧? 設身處地這詞講得好聽,大多數人卻直到親身體驗了才會明白。 夜風吹的他有些恍惚,艾斯卡爾迪瞇起血紅的瞳仁。直到幾天前他都不想正視那時他躲著伊歐維希的事實,無論多少句謝謝都無法回報伊歐維希為他做的努力。 他暈乎乎的起身,前進的方向竟是他剛才不願回去的地方。他在那邊找到了金髮青年。 「伊歐維希。」他喚道,帶著鼻音的嗓音聽起來有點軟。 那人轉過身來勾起的和煦微笑刺痛了少年酸澀的雙眸,他似乎見到了年幼的自己開懷著撲進哥哥懷裡,這麼多年過去,伊歐維希的笑臉始終迎著他。 鬼使神差般的,他抬起右臂,勾住伊歐維希的脖頸,將頭輕輕地靠在他的肩窩。 「……」 謝謝你愛我。 |
利夫爾「呵呵。」給與男人緊緊的擁抱。 (a17) 2017/01/10 (二) 06:28:58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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