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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狼 普利希姆時空旅人>>1:@10
「歡迎回來,快準備好被踢出家門。」嘲弄的一笑。 「老頭,你是年紀大了嗎?耳朵不靈敏了?是用哪隻眼睛看到我難過,是那隻金色的眼睛?需要挖出你的眼珠,幫你換顆嗎?」 「不過,我大可以不幫你裝上眼珠,反正我也不擅長人類的醫學。」 使些手段,伊甸園——蛇?誘惑?蛇、忍冬嗎,誘惑?……誘惑誰?他低頭思考言下之意,並沒有遺忘路西法的事蹟,在路西法出現後那些曾看過的紀錄和聽聞全成為了他的利器。 傲慢、欺瞞。這「遊戲」是真是假他不清楚,甚至路西法是否會依約還回天父也不清楚,也有可能天父並沒有受制於路西法,有太多可能性。 總歸而言,他不認為現存所有天使一起對抗他能成功,而他擁有【能力】是事實,有力量就使用,就算是路西法所給予的。 |
【觀】 拂曉的明星 路西法 |
路西法想著是不是應該來開個實況,好像hen好玩。 (a@0) 2018/05/19 (六) 12:08:21 |
預知 尤佩倪洛聖殿花園「巴爾塔薩,要怎麼做?天父不可能會不見。」 「肯定有辦法,慶典是被誰、破壞的?能不能跟他談、條件?」 小小的腦中沒有任何概念,尤佩倪洛決定一次問個清楚,若是眼前的青年無法給予自己答案,他就會去找他最信任的阿芙洛,祂肯定會有主意,一直都是。 他又環顧了下聖殿花園內尚存的天使們,注意到遠處一群天使中有著熟悉的面孔(>>1:47),尤佩倪洛輕輕的搖了下巴爾塔薩護於自己身旁的手臂,問道。 「能不能,帶我去那位金髮天使那,有點沒力氣。」 說不定約書亞哥能有辦法讓他的灼傷不干擾羽翼的飛行。 尤佩倪洛才又意識到,巴爾塔薩似乎是將自己平安護送到這,畢竟他昏迷前的記憶是聖座旁。 「若能平安結束的話,我會好好完成,課題。」 他低頭,小聲的說道。 |
雨海 那普特歐時空旅人>>1:44
那普特歐也跟著蹲下身去,貼近草地與露珠。黎明將至的天氣薄涼,他曾有無數次在清晨落雨。那普特歐相信雨能洗滌髒污,世界於是澄澈,就是在這樣的空氣中。 他回望約書亞的笑,還予同樣的。「我知道了。」他一貫地從善如流,「但即使只是普通天使,你還是有值得尊敬的地方。」 盯著約書亞耳上的墜飾,那普特歐因問句沉吟,正思考著,露露這時醒了過來>>1:42,轉移走他的注意力。那普特歐原要伸手去碰,但細想不妥,手便只有稍微動了一下。 奈斯特的到來又一次分了他的神>>1:46。那普特歐默默聽著奈斯特及約書亞的談話>>1:47>>1:48>>1:49。聽聞聖殿內的情況陷入膠著,他靜了好陣子,開口時連同約書亞早先的提問一起,表明自己的想法。 「無論該往哪走、該如何走,我們的目標都不會變。」那普特歐說話的聲音溫和如水,像他正下著一場雨,細小的雨珠滴在葉子上,「那便是戰勝路西法,令天界恢復原狀。」 「對於他給的能力,接受也好拒絕也罷,無論採取任何行動,這個信念是不會變的。」 |
映掩 米維耶私密對話好似不應笑鬧,甚至好似當有一聲嘆息。路西法還在言說,他說這是一場遊戲,那話語竟像有了實體,在結界中來回碰撞,試圖從天使的不安中潛入他們的理智。
米維耶找到了杜伊涅塞爾,並走向他。 昨日對方召來長矛的表情何故成為他腦海深處的一道雋刻。那成為起因,米維耶突然想起:在過去——或以人類的方式來說,在很久很久以前——杜伊涅塞爾曾問過他事,關於戰爭、關於謊言。 彼時他們談論,如今他們卻像身處其中。 「嘿。」 「承接天命,世間的真實都為我所知曉,而後宣達。」他輕聲道,聲音中有一種遙遠,將他在過往對杜伊涅塞爾說的話和現在所言重疊。 他們豈非謹遵紀律者?雲端之上豈非聖所。 「你代天父裁決人間戰役,可是我們現在回來了這裡。⋯⋯雖然變成了現在這樣,但本來回來也是打算在慶典上玩耍一番的沒錯呢。♪」 米維耶笑著,看上去仍像少年。 「杜伊諾,我想知道:你會相信什麼?」 |
淚花 露露聖殿花園>>1:44
「已經不要緊了……。」雙手撐地輕緩地支起上半身,她見到漂浮在自身周遭的治癒光點以及在夜晚裡被微光映亮的各色臉龐。 她聽著所有的話語,同時也思考著自己該怎麼做。她心知肚明她的無力和弱小,擁有未熟實體的花的心靈不過如此。然而她被授予的不僅只是無窮的治癒之源,更是那位大人所託的心願。 將信仰的小瓶緊握在胸前,她開口: 「我也會做我能做到的事。」 她的嘴角撐起不合時宜的溫柔微笑,正是因為狀況險惡才更要以笑容面對。把自己的心意灌注於話語,露露注視三位天使的雙眸寧靜又安詳。 「我們不會讓破壞慶典的兇手得逞,和平喜樂會重新降臨此地,不會有事的。一定一定會沒事的。」 就從「這裡」重新振作起來吧!她不會輸,她們都不會輸。露露如此深信。 |
決裁 杜伊涅塞爾私密對話>>8
祂是在神的大樂章下誕生的意識。 就如同起初神並沒有名字,祂們一開始也不被稱為天使。天使是在創世紀後,與地上的國應運而生的相對概念——來自天國的使者。 人類則是神較後來的孩子。天使依著人類的模樣形塑自己的形體,事實上,祂們是在模仿神創造的模樣。 神對這些不具有大能的孩子予以厚愛,神並不曾偏袒,甚至送給他們獨一無二的禮物——死亡。 杜伊涅塞爾曾行走於安靜的戰場中,他在每一個失去氣生息的軀體旁停留,對他們屈膝,並將即便經歷戰鬥也不曾沾染血腥的手掌放在他們額上。 何以人類所為是殺戮,憑祂所為竟是天命? 悲痛的人類對他指責,於杜伊涅塞爾而言,這正是人類的感情無法理解的準則(他們何須近乎無情的理性?) 「承接天命,世間的戰爭永不止息,平衡生自我的裁定。」他回應。「米維耶,你所知曉的真實,豈是真理?」 「於我而言,真實是未經評價的狀態,謊言則是評價過後的真實,無論真相、謊言,皆須經過真理的考驗,方能擁有價值。」 「我相信神——」 杜伊涅塞爾面向米維耶,他伸手朝向笑容,輕柔掬著那張酷似少年的臉龐。 「所有祂所欲宇宙遵循的一切。」 「但我不是神,我的選擇是否出於自由之意志,卻為我所逃避,而只當那是神的旨意?」 「世界完整了麼?米維耶。」 他無數的裁決,是否仍包含所有未來,永無終止。 |
三拍子 阿芙洛狄時空旅人>>1:45
對自己好點。 記憶紙上未曾出現過的語句。 「你指甚麼?」 紀錄之天使不擁有痛覺,既沒有痛覺,亦無同理之心。 一旦有了痛覺,便會對他者的痛感同身受,便難以安於旁觀的身份。 這絕非缺陷,只是或許,紀律之下總要伴隨犧牲。 迎來拂曉之際,聖殿內陰影仍存,有一天使逆光自黑羽前將祂帶離。 阿芙洛狄被攔腰抱起which,祂尤其喜歡乘上別人的順風,現下卻難得因困惑而無暇享受。 「祢讓我糊塗了。」祂抱怨,在托納蒂赫面前揮著斷了掌的臂要引起注意。 「祢想墮落,那祢幹甚麼走?叫他帶你走不就行?」 祂們撤得不遠,甚至阿芙洛狄都還沒能在降落前把疑問傾吐完。 「看起來痛是甚麼意思(>>1:29))?我倒不覺得他會痛?」 面對許是畢生也無法理解的概念,祂總在這一類問題上原地打轉。 |
阿芙洛狄沒想過要把收拾紀錄寫在記憶紙上,那太過於瑣碎,而學會收拾更不可能。 (a0) 2018/05/19 (六) 18:23:51 |
路西法拿出平板玩起遊戲,不知道是在奉獻錢財還是毀損肝。 (a@1) 2018/05/19 (六) 18:54:36 |
映掩 米維耶私密對話>>11
三界之中、天地之間,唯獨人類有著自由這一天賦相伴。在宇宙間無數星辰的面前,人類比渺小要更渺小,儘管如此,他們卻各自有不同的命運,直到死亡平等地覆於其身。 時間至遠、空間至深。天使們自天父的聲音中領悟到自己的使命,按著規劃行應行之事。在這方面,米維耶和杜伊涅塞爾都一樣,人間有無數他們的足跡,到了後來,甚至他們居住在了同一個都市裡。 四季輪換,周遭的人們死去、新的生命降臨;天使們一直存在,只是又多知道了一點人們的事,聊道:啊,多年以前的流行又回來了。 人們喜怒哀樂,每日都有意外;天使們的生活都在反覆。 月亮的陰晴圓缺既像人類,也像他們。 「當戰爭終結,一方勝利,必有一方落敗:在神的意志裡,那是你所當裁斷的。但是當我在一旁紀錄下一方的落敗、將其傳達給人們,卻不總是能夠同等地宣言另一方的勝利。」 路西法說聖堂之內有天使已然墮落,天父又是如何說的? 「歷史在不停累加,而人類的價值要到最後的最後才能光耀神。關於真相,你若再一次問我,而我說出不同的答案,這是代表了曾經的我對你說了謊嗎?」 米維耶平緩地道,嗓音裡色彩不停變換,而蒼老與他們無關。 「這又是多麼奇怪呀,因為我們都親耳聽過神的意志。那才使我們成為神的使者,被喚作天使。」 比起人類,我們更加接近真理嗎?比起真理,我們更加接近神嗎? 「我們僅僅是我們的使命嗎?」 正對杜伊涅塞爾的眼神,米維耶的手掌貼上杜伊涅塞爾的,將其輕輕拉離自己的臉,而後才轉換方向,讓對方的掌心溫度落在了自己的掌心之上。 「在回答你之前,杜伊諾,請告訴我:哪裡方是你所想問我的世界?」 他是自願露出笑容,自願看入他的眼底。 |
甦生 約書亞聖殿花園明亮之星、黎明之子啊,你怎麼竟從天上隕落?你這擊潰列國的,怎麼竟被砍倒在地上?你心裏曾說:『我要升到天上去,高舉我的寶座,凌駕上帝手下的星。我要坐在北方的極處,坐在盛會之山上。我要升到雲霄之上,使自己與至高者同等。』可是,你必被摔到死人之地,掉進深坑的極處。
天堂說,所有的罪都歸咎於他。何謂墮天?又為何墮天?約書亞曾經思考關於路西法的事,只是單純與惡相伴並不會侵蝕其白羽,他自己就是最好的例子。惡也有很多種嗎?他苦惱地問過。而彼時塔納托斯明顯不想談論這個話題,惡魔和他明白的說:他不在乎那天堂的屁孩,不過想引起注意罷了。 約書亞打開手機,不意外的毫無訊號,如今的聖殿及花園彷彿落入異空間。看著空蕩蕩的格子,他的翅膀好像低垂了幾度。他想,你說的好像沒錯,墮天使回來到他過去的家,墮天使不住的喊叫,像得不到父親的愛的孩子。 金髮天使戳戳毫無反應的手機,呼出口氣。一點點而已、就一點點,讓他想依賴一下,然後他會做他該做的事,是既獲得榮耀之人應該光耀的事。 >>1:49>>6>>10 「曾有人和我說,若誰邀請你玩遊戲,你便陪他玩。辨別某人能否信任的最好方式就是相信他;欲結束遊戲的最好方式,就是去參與遊戲。」 「我們勢必得釐清現況。但在那之前,」約書亞望盡那普特歐眼底的煙雨,所有的河流和深海的源頭,又道,「黎明之際,【我收到了一件事物】,可並不確定那是甚麼,我並未因此受傷——是守護之物抑或探測之物,目前想來,僅這二種可能。我今天能將它予你嗎?」 |
豐饒 黎斯提爾張貼備忘。 (a1) 2018/05/19 (六) 22:03:26 |
太陽 托納蒂赫時空旅人>>12
天將破曉,柔光從雲層底部爬升而上,金線鋪散開來,有如一匹輕紗溫和地落於國境四方,它安撫了托納蒂赫,也使逆光而行的他彷彿披上晨光織就的羽織。 「什麼指什麼?」 帶走阿芙洛狄只是一瞬間的反射動作,他不想他被路西法所傷,也不想他再攻擊路西法。 「你的手不會痛嗎?等等別拿它在我眼前晃啦!」托納蒂赫被斷了長的手臂嚇了一跳,因而在空中晃了一下,隨後沉吟,「我想墮落,但我現在還不是他要找的墮落天使。再來……我仍處於迷惑之中。若說從本心,那我現在仍立於此處即是本心展現。當我的意志出現了分歧的時候,究竟哪個是真,哪個才是假?」 托納蒂赫皺著臉,在阿庫里身邊降落,放下手中的天使。 「看起來痛是、嗯,你不懂痛嗎?就好像明明是崁在別人身上,卻彷彿自己被砍一樣,『想像』可擬假為真,就算不知道路西法痛不痛,我是不能忍了,因為我的想像讓我不舒服。」 解釋完,後頭的普利希姆(>>1)不知為何追了上來,托納蒂赫眨眨眼,在回答他的問題前先被披風甩了一臉。 「噢、噢!謝謝。」他愣了愣,不過微笑著退了回去,「謝謝你,但我怕它也壞了,我是專司戰鬥的天使,沒關係。」說著再為自己覆上一層新的虛擬鎧甲。 |
托納蒂赫/*崁→砍*/ (a2) 2018/05/19 (六) 23:24:40 |
甦生 約書亞聖殿花園>>16
「好。至於我們能做的事……」約書亞點點頭,在草地上比劃,中央一個叉叉是聖座,他們在較遠之處,聖座的正前方有些許保有形體的天使,「昨日我們出來時,聖殿是這樣的:最先出聲的是米維耶和黑長直的天使,接著是杜伊涅塞爾的宣告。接著我去找你們,這之間又有天使發動攻擊,是紫色頭髮的那位、以及另一位金髮持槍的……」可惡,不知道名字好麻煩。約書亞後悔小時候沒認真讀書。 「遊戲規則,黎明之前……交出一個天使……」 然後他才發現,自己竟連玩遊戲的籌碼都沒有。青年比劃的手勢漸緩。他該如何將同族獻予黑暗、獻予路西法?明明知其前路險惡! 我們勢必要討論了。 如果你決定救人,或給予眾天使平靜,撫去他們的不安,我便做和你同樣的事。 不會有事的。一定一定會沒事的。 『快點把人關進來嘛!』墮天使大聲呼喊著。 ——誰?該是誰? 「……」他望著自己畫的超簡易聖殿示意圖出了神,直到女孩輕拉他的衣襬(>>17),約書亞順著對方所指回頭,恰好望見走來的青年(>>19),以及那人手裡攙扶的尤佩倪洛,「啊。」 |
【觀】 拂曉的明星 路西法「我來這裡找墮落天使的目的啊ーー就是,想看耶和華被背叛而已。」他盯著平板忽然大聲說道,然而沒有對象,像是在對空氣自言自語。
「為什麼我要用那乖巧的摸樣蟄伏如此之久,只是因為在等待所有人集合的時機而已。」 「而我為什麼不能親自動手,」 路西法丟下平板站起來,往前走了幾步,卻完全沒有踏出聖座的意思。 他忽地張手,朝著露露的方向射出漆黑火焰,火焰卻彷彿撞上一道無形的牆,在那天使身邊散開滅却。 「……是因為我動不了呀。」他沉下臉,語氣忽地轉為冷冽,表情陰冷地坐回到聖座上。 |
路西法/*補字:朝著聖殿花園邊露露的方向*/ (a@2) 2018/05/19 (六) 23:50:21 |
甦生 約書亞聖殿花園>>19>>a3
約書亞自草地上彈起,瞬間把什勞子聖殿和屁孩路西法(遵照某人的評語)拋諸腦後。他朝兩人的方向伸出手,將尤佩倪洛牽至自己懷裡。 「哎。放鬆。」他讓少年趴靠在一邊的臂膀上,一手撫過那受傷顫抖的翅膀,光點舞動,在意念所向之處落了根,星辰碎成貝殼微亮的粉末,輕柔的灑在猙獰灼傷上,帶走所有苦痛,捎來新生的白羽。 啊啊,是了。他約書亞為天界之鎮守,一切傷痛皆能被治癒,一切新生均能被親予。 他必能使其復原,路西法等墮落者必無法真正迫害受神祝福的人,是以聖殿中央的封鎖區域許為另一形式的保全?他想,此地所有靈魂將再度傳唱樂園的歌謠,音符自遠而來,從來都是存在,只是他們暫時聽不到罷了。 「有好點嗎?」青年偏頭,朝少年的面龐眨眨眼,眼裡彎著藍色的笑。 |
芒 阿庫里聖殿內>>9
「那好。」阿庫里咧嘴一笑,彷若他的世界現在才迎接了黎明。 「吾將裁決的決定交託予你。吾想,你一直都是最合適的。」 黑髮的天使鮮少前往人世,所有周遭與時俱進的一切,幾乎都是拜他駐守時聽聞返回天界的天使們帶回的資訊所賜。阿庫里有時恍然,他之於天父深愛的人纇不過是個旁觀者,而杜伊涅塞爾身處其中,使他們站立的區塊雖是同樣的,但目光投向的是不同的方向。 察覺同袍變化,他給不了智慧的話語——那從不是他擅長的事,他能做的僅是舉起手中開鋒的利刃,並將握柄交給對方。 阿庫里振了振自事件伊始便始終敞開的巨大翅翼後將之收起,然後伸出手指,給了降落在自己身旁的托納蒂赫(>>20)一記響亮的額頭彈。 「說什麼想墮落?為了你那墮落的同袍?腦袋清醒點,難道你認為背棄天父的傢伙仍舊值得交往嗎?失去了善與美德,那樣的傢伙早就不會是當初你結識他時,他仍為天使的模樣了。」 |
豐饒 黎斯提爾交出一名天使。
黎斯提爾發自心底抗拒路西法的要求,然眼下局面,眾天使或多或少都是受到路西法牽制,他們心向天父,卻處於這樣的鬧劇,好比黎明的曙光不再清亮,溫暖陽光被阻絕於灰厚雲層之後。 他想起自己還放在保溫提袋的火雞,預約了沒去取餐的麥當勞快樂分享餐,也許杜伊涅塞爾會喜歡肯德基的新口味蛋撻。 「找出墮落的天使是麼?」 黎斯提爾以為,這裡的每一個人,都不似會墮落之人。 他已經想念起過去每一個明亮而溫暖的日子,倘若他們之中真有所謂墮落的天使,那他會嘗試將之揪出的。 |
孤狼 普利希姆時空旅人甩完披風,他感受到微暖而轉頭看向來源,忘了自己的問話還沒得到答覆,聽見聲音才回頭看向阿芙洛狄。>>13
「紀錄之天使,謝謝你的回應。」 他看向黎明,昇日淡薄在雲層釋放微光,往那人消散之處一看,沒有花,那就它吧。右手的雷電放出,變成了一個方方正正的物體。 魔術方塊。 以前你不是想要魔術方塊嗎?現在,我把自身力量的其一化為它,送給你。等你回來,我把真正的那一個給你。雖然他仍然不懂得為什麼那名天使為何如此執著過往他總隨身把玩的事物。 手指上的魔術方塊尖角停靠在他的右手指尖,他放手,讓其浮在半空旋轉,在藍白雷電下消失。 那些拼圖,都在放置室,等你回來,我可、我帶你去看。閉上雙眼,隱藏住雙目。 再會。 |
決裁 杜伊涅塞爾>>25
杜伊涅塞爾自阿庫里手中接過利刃,並於銀刃反射中看見自己卸去偽裝的樣貌。是的,這裡是神的殿堂,並非人間,他的裁決在這裡並無神授之權,在這裡任何他所做的決定,不再代表上帝。 「阿庫里,」杜伊涅塞爾靠近另一名能天使,將利刃還予他,並朝後退了一步,右手置於胸前對其致意,「若你願意信任我的判斷,我自是不會推辭。你是它的持有者,除你之外,沒有人能更好地掌握它。」 杜伊涅塞爾張開翅翼,那雙凝視爭端後予以審判的雙目闔上,復又見明時,靛色的眼底甚是清明:「米維耶,來助我,將這裡的聲音傳達天聽。」 「諸位,無論是在殿堂內外、負傷與否,請再次健強,因著天堂的大敵路西法已然降臨。然而天父並非毫無防範,祂創造你我,便是天界的鎮守。我等不是被情感蒙蔽的愚人,試想基督救苦、救難,不正為了不信者而甘願釘上十字代其受難?若是真有神子墮落,而猜忌、懷疑與受苦是唯一選擇,不如坦然接受我等或將要負上的罪,為了戰勝路西法,與守護造物主所珍視的一切。」 「提出你們的人選,勿將真意藏匿於心。」 |
托納蒂赫呆呆地看著阿庫里,不知道石內卜是是誰。/*時間旅人ry*/ (a5) 2018/05/20 (日) 07:24:17 |
普利希姆「相信與否,全取決在你們。」 (a7) 2018/05/20 (日) 07:59:11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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