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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代 艾琳三、其他。
雖然說我驗出來的結果代表著零陸是狼,但我想向村側的各位致歉,因為我跟各位一樣,並不能肯定誰才是真正的占卜師,尤其是在我前幾日關於占卜師的信度假設中,都是以狂信者身處在我們靈能中去做推定的,所以我當出的論點也算是不能使用了。 然而即使如此,我想狼側的那兩位應該也是跟我相同,並不知道誰是真是假,不過我還是大致地去分析兩位占卜師的死因吧。 另外我會在今日提出的原因是就跟我昨日說過的話一樣(>>3:88),我得到零陸是狼的資訊,所以我自然也會轉變出新的事物了。 既然狂信者的最後工作是擋吊,那麼我想即使狼側不知道誰是狂信者,他們這樣的做法還是有脈絡可循的。 一、只要其中一人死亡,就算另一人是真的,他也會被處刑(事實上這真的發生了) 二、如果讓真正的占卜師存活,會對狼側有很大的風險,所以只要其中一名占卜師死亡,另一名占卜師的單子就會失去信度,就跟我懷疑常磐是一樣的狀況,即使我這種懷一也可能是誣賴也一樣。 三、既然要襲擊了,為什麼要選擇優雨?就像我說的,狼側並不知道誰是狂信者,所以最後的判斷依據,我想應該就是二日目的,梅所提出的指定題了。(>>2:38、>>2:45) 就像大家看到的,優雨相信了我,不管他是不是因為是狂信者所以想要利用這種方法來跟我連線,對狼側而言這是很危險的呢,如果他不是真占道還好,但如果優雨是真占呢?那麼真占相信了真靈,事情就會有所不同了。 而砂鞘應該不用我多說了呢,他並沒有排出信度,不管是什麼原因,是不敢相信也好亦或者是怕亂信會被誤會(或者被我拿來檢視)也罷,他不排出來就代表狼側還有機會去爭取他的信度,就算爭取不到,我至少也是不被相信的。 以上,就是我的分析,可以來質疑我呢,尤其是在零陸還在的今日質疑我,大家還有雞會先處刑我,雖然我並不希望如此。 四、鳩羽。 突然間開了個新類別,大家會很驚訝對吧,但我想要談談這個呢(>>3:64)現在鳩羽的被襲擊這點對我而言是大不利狀態,我很意外零陸沒有提出,不過我想應該也會有人提出這點,所以我就自己先來說說吧。 鳩羽的懷疑方式是跟零陸相吻合的。 那麼,這種狀況而言對我而言是大不利呢,但我也要先來反駁這點。 「鳩羽忘記了零陸是狼的可能性。」雖然說這是根據我的單子,但我想鳩羽可能也是受到三日目的結果衝擊而忘記了這份可能吧,畢竟就連我自己都不太能夠相信這件事情的發生,但很遺憾的是,他發生了。 那麼,這種推側就代表著常磐不是狼嗎? 問題是,不管是零陸還是常磐都沒有辯駁這點我覺得很奇怪。 尤其是常磐這樣子是應該被零陸懷疑的,但零陸卻沒有懷疑。 而常磐明明應該盡快去提出來洗刷嫌疑卻沒有洗刷。 所以我是真的搞不清楚現在的兩位是忘記了這點嗎?但這麼明顯的事物都不提很奇怪呀。 如果說你們是想要我提出的話…,好吧,我提出來了。 |
地下學生會會長 桑瑪利亞>>22
「怎麼說呢,艾琳,我想其實大家都看在眼裡,特別是零陸今天的議題單,實在是耐人尋味。」 笑嘻嘻。 「我當然知道隱狼不怕占呀,那如果我是狼,為什麼要把優雨給幹掉呢?在他的單裡,優雨對他而言已是真占,又提出隱狼不怕被占,這種矛盾我也不明白他是想表達些什麼。」 「嘿嘿,至於昨天吊靈一事,說是交給梅決定的村人我還是有一點點難過的哦……說笑的。」瞇起雙眼。 |
地下學生會會長 桑瑪利亞「我跟在座的各位都一樣,只是用餘裕的面具遮掩自己的思考和情緒,拿吊莫非一事來說,我確實是希望吊灰,然而,當梅提出吊莫非時,我並沒有反對,即使我在議題單寫了他對我而言做出了是村人的舉動。」
稍微抿抿嘴唇。 「我要說的是,在假本決之際,總會有『這樣做真的好嗎?也許這樣才是正確』的迷離和躊躇,宛如拳賽開打時,左右拳的選擇,在一瞬間猶疑,就會展生『這樣也可以吧』而揮出不怎麼肯定的拳頭。對我而言,每個棋路都有後續的價值,吊靈,雖然是步險棋,但考慮到許多榨乾占卜剩餘價值等等利益,我認為並不壞。梅怎麼決定,我會依照局勢的變化提出自己的見解,我不認為我只是單純地交由梅決定。」 湛藍色的眼珠一轉,滿是笑意。 「剩下單占的狀況,如果他是假的,只要持續開出白單就好,難免不自然,只要狼側多咬一個非他占單的人,那便會在這種期況下將他的單子全數逼出。(剩兩灰時,開一灰的單子便是全開)再加上,如果他按耐不住開了某人片黑,視開在誰的身上,對我而言也是一種資訊。所以昨天那個假決定我才會同意。」 |
瘋狗 零陸>>22
「敝人當然也有注意到鳩羽小姐所述的癥結點,但當時應該也有其他玩家提出質疑了……吧。昨日夜深了,難以將議題單剖析得如此精確。」深深鞠躬。 「那麼,您是想表達:假定零陸是狼,為什麼要把對他有利的人咬掉? 這樣嗎?」 「不過,老實說呢。敝人並不認為這樣的情勢對於艾琳小姐是大不利……我在昨晚那個當下沒有提出的原因也在於,敝人認為還是有操作的空間的,所以不會把他拿來當作武器。」 >>23 「是嗎,相當耐人尋味嗎? 嚴格說起來,敝人必須承認,包含昨日的議題,敝人只是將場上所有的灰單都懷疑了一輪罷了……充其量也只是提出個可能性。桑瑪利亞小姐在敝人眼中依然是相當有份量的。」 「反正灰單的戰爭,也輪不到我來煩惱了,是吧。」 |
地下學生會會長 桑瑪利亞>>25
「嘿嘿,最後一句好像有點哀怨唷?好乖、好乖。」 踮起腳尖摸了摸零陸的額頭,望向那讓人有些不寒而慄地異色瞳深處。明明是英俊的男性,是零陸本身的氣質使然,還是遊戲的壓力使然,桑瑪利亞總覺得零陸的雙眼比之前更加狂亂了。 這讓桑瑪利亞笑得更加開心。 「一位靈能,從一開始就倡導CO職順序的無用,事後提及是對對家的公平;另一位靈能,表持著自己的態度跟步調,即便對家開始擊打文字的槍彈,也仍提醒著對方保持步調,力圖維持平靜和秩序。」 「兩位靈能的火花實在美不勝收阿。」 |
思凱爾【四日目議題單】
一、心中的隱狼名單。 常磐>阿爾托莉亞>桑瑪利亞 常磐給我的感覺就是非常清楚的在分析每個人,試圖想讓人相信,其實我不得不說其實感覺還蠻有影響力的呢,會不會是隱狼想把我們思考的方向帶偏? 阿爾托莉亞從昨天到今天一直咬著鳩羽不放,如果是狼,幹嘛把她咬掉?不過也有可能是演出來的啦,對我來說,阿爾托莉亞給我的感覺就是,資訊其實蠻混亂的呢。 桑瑪利亞 我看了前面零陸的議題單,發現他想吊我跟桑瑪利亞,以下一切是建立在零陸是狼的前提上:有可能是這兩個人都是白,零陸想把注意力往隱狼身上移開,也有可能這之中有一個就是隱狼,我知道我不是,所以桑瑪利亞就有嫌疑了,不過這個方法有點冒險,畢竟提出來了,大家就會去思考其可能性,其實我覺得沒人懷疑我也挺奇怪的,畢竟一開始大家對我的看法就是寡言、得到的資訊不多,雖然我有再多表達一點我的個人看法,但是對大家來說可能還是不足的吧,我站在村測這個角度來看我,思凱爾這個人,其實也有點可疑,啊,我這樣說不是叫你們來懷疑我,還是我想增加自己的信度,只是單純以村測這個角度來思考每個人而已,當然你們要像零陸說的逆向思考,認為我是狼也可以,畢竟我希望大家是為了讓村測得到勝利,而把每個人的可能性再思考一遍罷了。 突然想到一個組合…不過可能性不大 梅、常磐、阿爾托莉亞、桑瑪利亞、我(狂)-優雨(狼)-零陸、艾琳(狼) 雖然說雙狼跳職,非常冒險,但也不能排除這個可能,不過只要R職,就結束了。 二、對於今日處刑零陸先生的意見。 照這樣看來也已經是肯定的事了,不管零陸是不是真靈,勢必得吊,這樣就能確保一定會吊到一隻狼,然後就是吊後艾琳的靈單了,如果零陸是真狼,那會開出黑,如果艾琳是狂,那還是會開出黑,啊…其實我不太明白,既然開黑單會被我們吊,為什麼還要開黑單?如果零陸是狼,開白單更有機會存活才是,還是為了要隱藏…什麼?不過照這樣看來,艾琳是真靈的機率挺大的,不過把她吊了會比較保險的吧,畢竟狂可能還是會誤導我們,以他們兩個前面優秀的言語來看,也不是不可能呢。 三、其他。 暫時沒了,想到就會補充。 我也有可能有思考不周的地方,歡迎提出來。 如果想得到多一點關於我的資訊,也歡迎提問喔! /* 可能要9、10點才會出現,抱歉> < |
待業中 梅「有些話我不知道以我的立場該不該開口,但是我很想知道大家的想法……」
一邊看著大家的單子,梅的表情看起來十分猶豫。 她最終仍是提筆在手冊上寫下一段文字。 今天選擇吊零陸先生還有另一個原因……我一直都是認為狼在靈中的。 吊莫非先生的那天,如果是狂靈大可直接開黑單混淆場上狼數──畢竟當天大家都看得出我十分懷疑莫非先生,順勢開黑單搞不好還能增加自己的信度 而且一占已經被衝掉,即使主子被吊他勢必會開白單,還可以順勢幫主子擋一吊。 我當日吊灰的決定是在逼迫狼側衝職……就看他們是衝占還是衝靈而已。 以準確性和資訊量而言,我認為當日的靈單遠比散占的片單來得重要,但狼卻選擇了衝占而非衝靈……我認為的可能性有兩個。 第一:占到隱狼。但這個理由其實太過牽強,即使占到隱狼,交換驗單的結果也只會是黑白單,這完全不構成威脅──這樣推下來的話,我覺得常磐先生是狼的可能性偏低,因為他們完全可以大膽的身內開黑刷信度。 既然第一個可能性被排除了,那麼我心中的答案就是第二個:狼在靈中,所以占卜隨便衝掉哪一個對他們都沒有影響,還可以排除掉狂占無法溝通而可能衍生出的問題。 昨天選擇吊砂鞘的目的就是這個,我想看黑單會在誰的手上開出,尤其我原本心中的連線是砂鞘-零陸/艾琳-優雨,這張黑白單一開正好應證了我原本的想法。 |
地下學生會會長 桑瑪利亞>>29
「是嗎?梅,你是這樣想的啊。」 托著下巴思考。 「確實,在這種無法吊片黑的狀況下,占到隱狼完全不是問題,特別是這張單子還是在我們已經吊了一灰的情況下,甚至弄出雙黑白逼人側提早徹底偏信一邊也是辦法。」 「然而,梅,我是認為狼側的咬單,是個可怕的武器,要抹黑或是造就思考誤區都是。所以我最後使用了排除法。」 「……我也不敢說自己是正確的,但至少,我同意狼在靈中的論點。」 |
梅對/*我猜他是把砂鞘打成優雨了? (a4) 2015/04/30 (四) 17:06:51 |
桑瑪利亞對/* 噢噢 也對 (a5) 2015/04/30 (四) 17:13:01 |
思凱爾/*抱歉,腦袋不太清醒… (a6) 2015/04/30 (四) 17:29:34 |
常磐手扶著頸側,看起來略帶倦意。
「首先,我要修改關於早先提出的議題單。」 「關於【提吊人選】,我收回關於阿爾托莉亞小姐,也就是說可以先吊隱狼嫌疑者的部分。」筆記輕翻。 「雖然阿爾托莉亞小姐還沒有放上灰單考察。 但我個人從昨日刻意鎖定到今日幾乎可算是表明就是要吊她的這段時間中,其實阿爾托莉亞小姐給我的感覺已經白了不少。 至少在對答間,我並沒有感覺到她有要掩蓋什麼事實,甚至依然從容。 若她真的是隱狼,那還真是出乎我意料的冷靜。 再者,若隱狼被人這樣直咬著,即使隱狼沒有刻意的應對,或許他的同伴會代為反駁說我是在抹黑也說不定,不過昨日這方面我倒是沒有特別發現。」審視著自己的想法,斟酌著發言。 「所以今日我希望的是吊靈。」 「而信度部分,既然還未到吊灰的時間,那我還會再繼續觀察。」 「還稱不上信任,但今日我暫時不會再將她提吊。」 |
替代 艾琳>>23
「嗯…,我只是提出我這裡的看法呢,不過似乎太多言了,抱歉。」 >>25 「哎。」這一次聽見零陸發言的艾琳雙眼難掩震驚:「那個,零陸的結論是怎麼出現的能說一下嗎?我真的不知道我哪裡寫出了這個我從來沒提到的觀點。我的表達應該是指如果零陸你是真靈,為什麼不藉由鳩羽的話語來詢問我呢?不過我想零陸你的想法應該是講求『冷靜』,所以如果真是我講的理由,就麻煩你至少告訴我為什麼我的發言會讓你得到那個結論。」 「而單就零陸你的發言加上我個人的判斷…,咬掉才會比較有利吧。」 「另外,關於零陸你說的,昨晚提出應該也沒有意義吧,畢竟就像你說的,身為真靈的你如果不知道靈單,那麼那時候提出會可疑,就跟我一剛開始提出的配置也是同一種道理呢。」 >>27 「我想這個我是狼(黑單)的可能性我應該不需要多談呢,」艾琳淺淺一笑:「在我被吊死後,這個猜測就不存在了喔。」 >>32 「恩,我了解了。」艾琳點了點頭:「事實上我對你的懷疑是因為零陸,但畢竟我只能確定零陸的身分,所以這兩日都只針對你有些抱歉,謝謝你願意回答我,我個人覺得你今日的解釋比起零陸好多了呢。」 |
地下學生會會長 桑瑪利亞捧著臉頰看向常磐。
「怎麼了?累了嗎?嘻嘻,灰單戰都還沒正式到來呢?雖然是可以理解呢。」笑咪咪地歪頭。「能理解現在多麼讓人困擾。不過呢,坦蕩蕩的樣子比較帥哦,嘿嘿。即便那是裝的也好,男人偶爾裝個帥我也很接受呢。」 |
地下學生會會長 桑瑪利亞>>35
「嘿嘿,我的情況也差不多呢,只是常磐、阿爾托莉亞、思凱爾三人的信度在我眼中,是很難判斷的極限天秤呀。不過呢,就是這樣才夠刺激。」 一抹淺淺的微笑,比起稍早前放鬆不少。 「對我而言暫時沒有什麼質詢的必要,各位的議題單已有充分的材料,貿然出手說不定只是讓我更難判斷呢。不得不說,常磐在昨天之後似乎顯得更有魅力了唷。」眨著右眼拋著媚眼。 |
阿爾托莉亞「我選了一條偏信的路。」阿爾托莉亞拿起筆,在手冊上畫下連線。
1.砂鞘(狼)-零陸(靈)-艾琳(狂)-優雨(占) 2.砂鞘(占)-零陸(狼)-艾琳(靈)-優雨(狂) 「第二條線的兩占身分有互換的可能,不過如同我提過的,狂信首跳占他必須承擔造成三占局面的風險,我想連線範圍可以縮減到這兩條線。」 「而我選擇偏信第一條連線。理由有幾個,一是狼會跳占取得主控權的經驗法則,二是優雨在第二天的假決定>>2:75選了R靈,三是>>3:2砂鞘似乎在暗示狂信者順著咬單去推理狼在靈能之中,四是艾琳雖然發言相當積極、但她在首日與二日目的提占名單都是其他三人發出單子後才補充提出。 那麼,既然這條線代表砂鞘是狼,那個隱狼會是誰?對隱狼來說,他必須穩健地活到灰單戰,再者他也有辦法和砂鞘溝通要如何鋪路。所以我確認了三天來砂鞘的議題單。 首日的砂鞘是第一位在提占名單上提到桑瑪利亞的人>>1:82;接著桑瑪利亞在自己的議題單上隱晦討占>>1:85並提出散占意見。對我來說,首日確實在討占的人只有鳩羽和梅,桑瑪利亞比較像是【因為有鳩羽這明顯的討占靶子擋著而試圖把自己也定位成討占一派】。二日目砂鞘的提占名單將桑瑪利亞與鳩羽綁在一起>>2:38>>2:47且因為他們討占的行為而將他們從提占單撤下,雖然第三天又提占了她>>3:39,但是在對家占卜已被咬殺、場上可能會直接吊占的情況下,身內提占完全不成問題,還能藉此逆洗。」 「當然若我從一開始偏信的連線就是錯的,這些推論也就不成立了。梅也說了她認為狼在靈中>>29,那麼或許也有從另一條線觀察的可能,不過最終隱狼人選仍舊選了桑瑪利亞,其實只是很單純地比較相信常磐與思凱爾那麼一點吧。」 |
替代 艾琳>>37
「恩...。」艾琳偏頭凝視著四是艾琳雖然發言相當積極、但她在首日與二日目的提占名單都是其他三人發出單子後才補充提出。一段時間後開口回應:「事實上阿爾托莉亞的這句話,我想只有第二日才是如此呢,我在首日是有先提出一份單子(>>1:80),而我在那份議題單有說過自己因為先填寫的關係,很多人的議題單都不能言就有點麻煩這句話。」 「而之後確實如你所言,我有再填寫了一份新的(>>1:127)所以你可能會認為我再觀察自家主人的單子再做修改,但我也只是根據當時情況去坐進一步的分析罷了。當然,第二日的時間點部份我不會反駁這點,所以你因為這點懷疑我我可以接受,但單就我是靈能者的立場而言,我跟村側的各位一樣是很需要資訊的,所以我想要等灰單的各位都填寫完議題單再做判別是比較公平的。固然可以重新填寫,但我自己也是會疲倦的,尤其是在那種資訊偏少的情況下,所以我自然選擇一次性填寫這種方式。」 「以上,是我自己的回應,」艾琳淺淺笑著:「我知道這種回應很薄弱,更也可以套用到你假設中的我是狂信者的身分上,所以你才會懷疑我,但我說的是屬於我的事實。」 |
待業中 梅「各位不好意思,我剛才身體不太舒服所以先休息了一下,沒想到回過神就這個時間了……」
看著逼近換日的時間點,梅的表情帶著歉意。 「我就直接放上本決定了。」 朝眾人點點頭之後提筆在手冊上書寫著。 【本決定】 處刑:零陸。 |
桑瑪利亞對【本決定了解】 (a7) 2015/04/30 (四) 22:28:10 |
艾琳/*去休息吧,照顧好身體比較重要呢。 (a8) 2015/04/30 (四) 22:34:01 |
地下學生會會長 桑瑪利亞>>49
「雖然不是詢問我,但……就我個人而言,是覺得艾琳可以按照自己的意思來哦。」 「嘻嘻,不是希望艾琳妳閉嘴呢,而是呢,可以選擇好好休息呢。」頓了一下,接著又露出笑容。「我心中是有一個答案……嘿嘿,我在說什麼啊,不就認為狼在靈能之中了嗎?雖然我還是有點猶豫呢。」 「信度在日後可能還會有那麼一點點的變化吧,但艾琳明天獲得的資訊是以妳立場而言早就知道的東西,考察上也幾乎不會有大變化吧,所以想寫不寫我都同意。」 眨了眨眼,用欣賞的表情看著對方。 「妳並不是一名大小姐吧,至少,我覺得妳一定是,更刻苦,同時也更閃耀的存在才是。」 「呼嗯,妳吊灰隔日那天說的,『希望留下來的人不會讓我失望』,我不知道我會不會讓妳失望呢,所以不會要求妳放輕鬆交給我們呢,但是,我覺得妳有權利選擇稍作休息唷?」 |
艾琳/*我也加入了打錯字行列(桑瑪利亞對不起) (a9) 2015/04/30 (四) 22:47:23 |
桑瑪利亞對艾琳眨眨眼睛。 (a10) 2015/04/30 (四) 22:49:41 |
零陸對/* (漏掉訊息尷尬之王) (a11) 2015/04/30 (四) 22:49:44 |
地下學生會會長 桑瑪利亞>>55
意識到水杯離開自己的唇邊,笑意更加加深了。 「零陸,男人這時候要勇敢一點哦,女孩子的暗示如果不懂的話,有時候也是很失禮的呢。」 故作俏皮地眨眨眼,靠在沙發的椅背上,輕輕拿起水杯,微微張嘴,帶著笑意地看著零陸,慢慢地將水送進喉裡吞嚥。 「……嘿嘿,趁現在欺負你一下罷了,畢竟你跟常磐好像比較有市場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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