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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妖女王 阿芙洛蒂Where have all the flowers gone?
Long time passing. Where have all the flowers gone? Long time ago. Where have all the flowers gone? Young girl picked them,every one. 阿芙洛蒂坐在一旁的座椅上,輕唱著歌。 她不太清楚自己是出於什麼心情唱出這首歌的。 寡言和善的花精靈竟是背叛帝君的破壞者,但她對此依然沒有實感。 究竟是什麼樣的理由導致背叛? 阿芙洛蒂想問,然而消亡的生命不會說話。 Where have all the graveyards gone? Long time passing. Where have all the graveyards gone? Long time ago. Where have all the graveyards gone? Gone to flowers, every one. When will they ever learn? when will they ever learn......? |
聖天使長 米迦勒她彷彿又看到當年在戰場上她身側一一墜落的族人。
「…雷……」 太年輕了。 他應該要充滿活力地在天空的懷抱中翱翔,自信地笑著、抱著就算世間如此廣闊也沒有甚麼能擊倒他的信念,帶著天使族的驕傲去感受這個世界。 而不是毫無生氣地倒在地上,背後的羽翼不再拍動,再也無法感受飛翔時風兒拍動在面上的輕柔觸感。 米迦勒感到非常的憂傷,為的是她那名英俊有禮的年輕族人。她還記得當年自己心血來潮到各個天使村落玩玩晃晃時,還是一名少年的雷諾瓦如何不失禮數的同她聊天。百年時光飛逝,當她久違的又見到他,小少年成長為一名優雅歛芒的成年天使,然後墜落在她眼前。 若是從前的她尚能吟唱天使的聖歌來祝禱,可如今她僅能雙手交握於胸前、以無聲的展翅來哀悼一個天使生命的消逝。 |
冰霜之刃第五分團長 幽蒂斯有些事物注定是要面對的,婦人的視線緩緩地瞥向身旁的同僚——至少現在還並未完全失去,也代表著她依舊要表達自身所思。 「首答已無任何必要,吾被不明之力介入已無提議之必要。」連能力都遺忘的情況下,又有什麼東西能被她看透。 婦人淡淡地補述:「請放寬心,吾並未成為背叛之人。」 不然她大概連說都不會說,繼續裝傻到底才是。 「次答,裁決對象固然吾會堅持以維妲殿下為優先,然而現下吾也亦不反抗以從未確認、並非屬吾之在意者為對象……。」停滯了一陣後又繼續說道:「實說吾現已無法辨清吾失去能力之時是否有他人與吾相同。」 她不能確定那些宣告持有能力的人是否會跟自己一樣,被不明的事物介入,而後忘卻,同樣陷入了險境或者……不再是之前的存在。 「末答,吾在意之對象依然未變,吾之同僚以及阿芙洛蒂殿下……。」 雖然心裡還有一個人,然而婦人依舊並未說出口,她害怕著、害怕一旦出口就會讓其陷入相等的境地。 抬起了右手,試圖讓透明的絲線伸展而出、試圖讓使用數次的力量再次湧現。然而就如同喪失咒語的魔法師一般,婦人無法想起將那力量喚醒而後注入的方法。 手中的絲線已毫無用處,只是看不見、摸不著的存在罷了,如同消逝的生命一般。 |
西方之主 萊茲涅斯>>4
「哇,書書……Well,恭喜上任!兩曲亡靈樂章都譜出焦黑的旋律,不錯嘛!那啥,不就是東方老兒常說的──New broom sweeps clean?」毫無邏輯,謬用諺語呀西方之主。 「不過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要出作業啦?在我回答你第二三個問題之前讓我先問問那位憂鬱的婦人喔……先說好今天你的第一題已經沒有必要了,我懶得回答。」 昨晚本將在阿芙洛蒂的歌聲下入夢,怎料跨過一日心中逐漸增加煩躁猶如熔岩裡的泡泡。噘著嘴對殷彤抱怨完之後,一雙龍眼向陌生的第五分團長幽蒂斯看去。 >>7>>13 「Hey、淑女日安。」 邊說邊踏著黑色皮靴轉來轉去,「我感覺妳的聲明有點蹊蹺所以問一下下喔。首先根據我的記憶,擁有逆反之鏡的破壞者可以使真理之眼喪失能力,就像蛾蛾之后那樣嘛。可是Book是君側的,所以妳能力喪失在這個基準點上並不成立──所以妳是想說,妳已經被潛入者同化了嗎?」 「嗯!應該是這樣沒錯吧!」露出一臉燦笑。 一面把不解的事情問出口,一面爬梳著自己的思緒,默默的就做出了結論,搞得自己像在自問自答。 「那書書,兩位持有真理之眼的女士都喪失了技能,我今天會想處刑軍團的女士,要說是本能性的討厭不如說……我不大相信到了今天逆反之鏡還沒使出那面亮晃晃的鏡子呢,所以……暫時就先這樣囉。」 踱步回到殷彤身旁,口氣捎著不滿,「你要感謝姐姐昨天用壁壘罩你哇!我在意的人當然是我認識的人,艾芙姐姐、你、門門還有米米!」 |
冰霜之刃第五分團長 幽蒂斯>>16
「萊茲涅斯殿下貴安。」淡淡地卻也並沒有行禮,婦人只是平靜地回應道:「出於殿下那本能排斥吾之理由亦或者是那吾一直未探查到的逆反之鏡而決心裁決吾的話,吾也無辯駁之地。然有一點吾必須再次向您澄清,【吾並未被同化】,否則吾也無任何理由於此時說出此一事實。」 此時婦人心中認為自己寧可被同化,省得失去雷諾瓦跟能力之下還要說出這種莫名奇妙的狀況。 據說這叫做運氣好……?然而婦人認為現下似乎運氣並不是那樣好才是。 |
付喪神之主 殷彤人都是自私的。
他十分能理解這種想守護重要之人的心情,不過,現在的他不需要這樣的情緒。 他擁有了這樣技能,就不該辱沒了帝君授予他的使命。他很清楚自己的方向,也不會因為個人情感而迷失。 但是,場中的所有人,有一個例外。 讓他有些動搖,甚至、他想若是那人遇上了危及性命之事,他定會毫不猶豫的保護那個人吧。 這是他欠她的。 >>15 「我說過,我沒天使先生的好心腸。」殷彤望著曾經一同數過星星的友人,「對於我而言,違背陛下之人都該被裁決。」 「任何人都是。」他語氣相當的冷淡。 就算為此他得揹上罵名或者失去這一條性命,但只要是為了陛下,那又何妨? >>20 「我無法允諾妳的要求。」殷彤的話說得很輕,「若經詰問後,他們仍無法排除嫌疑,必要之時……我只能說抱歉了。」 >>17>>19 聽著來自西方的龍嘰嘰喳喳個沒完,殷彤只在對方說出最後那句話時,白了對方一眼就移開了視線。 |
萊茲涅斯覺得肚子餓,吃正吃著第62 份的林茲蛋糕sweet 。 (a0) 2016/07/14 (四) 19:50:54 |
聖天使長 米迦勒將羽毛捎去交予那名男子後,米迦勒決定前去關心她來到此地見到卻尚未說上話的熟識之人——每天都有人離去,她不想再讓錯過的遺憾長留於心。
>>7 「夫、人……?」 米迦勒將對女性的尊稱輕輕喚出。稍早時候,女性的異樣勾起她的心緒,她無法視而不見對方的不適,「……疼…?」 幽蒂斯夫人為五百年前那場大戰的同盟戰友,她很清楚當年未滿百歲的對方已有多麼優秀的能力,那是我方最堅實的盾、最穩固的後援。況且,她曾經離死亡非常的近,而將她拉回天空的,就是夫人所在的支援部隊。 如今這樣的能力若真如女性所說,已經失卻……力量與生命同源,米迦勒想到前些天白蛾之后的狀況,她難以想像現在這名神族之母所遭遇的艱困處境。 >>16 而在聽到萊茲涅斯沒頭沒腦的轉著腳步把靴子踏的叩叩響後,米迦勒總算想起她還有東西要給他。 女孩的雙手手心各出現一團淺淺的金光,光芒消失後在那掌中各出現了一片羽毛。 「加比……」這是加百列的毛,「……拉、拉…」這是拉斐爾的毛,「要………?」 女孩平擺著掌偏頭問,眨眨大眼。 聽說很久很久以前有個叫湖中女神的故事就是這樣的情境。 |
冥王 哈迪斯冥界,幽魂於五河間徘徊,時間到了,便離開至其該去之處。
有罪的靈魂會在寒冰或熔岩的河流間償還,待河水沖去罪孽,便會重新進入如河水般不歇地的輪迴。 冥族以銀色雙瞳注視一切,王族以聆聽他人心中之聲判定罪與罰。 並非生硬的法條規矩,而是以人心去衡量,去分析其中愛有幾分、恨有幾許與纏綿哀愁。 歷代冥王在臨終前總會留下千言血淚,期許下一世的自己不再犯錯、不再悔恨。 一世世冥王在這些經歷中越發沉著,學著不動情,才不會如初代冥王那般將摯愛化為白楊木,而永世望樹惆悵。 也不再將渴愛失敗被變成薄荷草的妖精少女,賜予獨特的芬芳,因為那氣味總提醒冥王應當愧疚。 但,自己讀這些紀錄的時候太晚了,是在接下冥王之位的當晚。 那時的他,早已品嘗過七情六慾,明白何謂愛情何謂別離。 在殘軀消失之前,哈迪斯雙手交扣於胸前,而掌心中央是被轉移的一片脆弱花瓣。 此舉或許冒犯帝君,但他僅是輕輕的,將其納入袍袖中。 他沒有權力扭轉生死,被判定完全消散的靈魂即使流淚也無法喚回。 但是為了每一年都願意忍耐冥界的寒與無光,至冥殿中查看那棵由冥力凝結出的白楊木與薄荷草能否有轉化出神識獲得能夠進入輪迴生命一絲可能的紡花之主。 若您真背叛了帝君,靈魂,理應抹殺。 但若是重生之魂便是純白無瑕的。 若在終末逝去的一切無法喚回……。 他無聲地說著,而重新望向眾人的銀瞳,情緒閃耀。 孤許諾,冥界將會有一種花為帕特莉希亞綻放。 待時間恆河孕育,終有一日能夠再綻放出花中之后。 或許到那個時候,會有鷹鳥飛越冥界為尋命中之花。 |
付喪神之主 殷彤張貼備忘。 (a1) 2016/07/14 (四) 20:06:51 |
付喪神之主 殷彤撕毀備忘。 (a2) 2016/07/14 (四) 20:32:08 |
冥王 哈迪斯「孤,信任白蛾之后。」
冥王首次開口,在宣告自身擁有死亡纏繞之後。 他或許曾經孤寂,直到白蛾圍繞身前。 他或許曾經迷惘,直到歌聲引領方向。 他或許曾經寒冷,直到溫暖陪伴身側。 冥族習慣觀看死亡並記錄,但絕無法看著給予自己情感交織成生命河流之人被他人,那怕同為王族者因質疑而交由帝君。 |
聖天使長 米迦勒張貼備忘。 (a3) 2016/07/14 (四) 20:45:11 |
冥王 哈迪斯「神族、第五分團長、冰霜之刃。」他抬手,赤黑色的絲質布料在那寬袖展開時猶如黑揚羽蝶的薄翼。
他並非厭惡神族的魔族,即使是數百年前的神魔大戰冥族依然選擇旁觀。 選擇幽蒂斯,無非是信任維妲為前提下選擇與其對立者。 以及在心中,冥王希望為王者皆確實忠誠於帝君。 畢竟一族之首的背叛,將會對種族帶來多大的傷害,在場眾人沒有誰比冥王更清楚。 |
付喪神之主 殷彤「還有人沒到,先不等她了。」殷彤皺起眉頭,似乎是很不喜歡有人遲到似的。
「那麼今日的討論開始── 裁決人選:兩位真理之眼,或者你們有其他想裁決之人也可提出。」 |
付喪神之主 殷彤「另外,兩位真理之眼的擁有者,能請妳們否告訴我……」他轉頭看著兩位自稱擁有真理之眼的技能者,「在妳們的立場看來,誰最有可能是剩下的破壞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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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霜之刃第一分團長 貝雷斯張貼備忘。 (a4) 2016/07/14 (四) 21:08:16 |
冰霜之刃第一分團長 貝雷斯>>32
頭久違地疼痛了起來。 揉了揉眉心,他好不容易才從恍惚的狀態之中稍微回神。 「我──從第二日開始的論述就未曾變化多大。相信這樣已經顯露出我的……想法與選擇。」 要說此為盲目的信任?自私的抉擇? ──或許以上皆是。 |
土元素領主 瑟拉塞恩「抱歉,總是沒能適應較緊迫的活動…」
也許是渡過太長久平淡的日子了。 她剛踏入大廳,同時也聽見了關於決定的討論>>32,便決定先做回答。 「如今兩邊皆失去能力,我並沒有留下兩位真理之眼的理由。」 任務已盡就是如此吧。 就如同已完成結果的一年生株。 也許說起來很殘酷,但這就是所謂現實、所謂自然。 不論何時,她都這麼告訴自己。 |
土元素領主 瑟拉塞恩「帕緹是破壞者嗎…。」
不存在驚訝、也並不慌張。 但她深深嘆息…… 世界變化太快,也許太多事情已經不是自己所能介入。 織紡花期的少女、為世界增添色彩的她,仍會為了安賽爾而哭泣的她……究竟有何理由會想破壞這一切呢? 隨不解,但瑟拉塞恩未去思考答案。 如今,逝去之人都是相同的。 靈魂前往冥界,肉體將平等的沉睡在世界的某一角。 尤其是身為花朵的少女,更是如此吧。 瑟拉塞恩曾花費數月給予少女新生,如今少女仍無力的凋零。 花瓣、枝葉,最終也會成為大地的一部分吧。 ── ──但這真是自然嗎? 不只是破壞者的行為,我等也同時在剝奪著生命。 這也可稱之為自然? ──是的,這是為了杜絕毀滅,讓世界回歸正途。 她仍然這樣告訴自己。 |
白蛾之后 維妲>>32
她坐於地上有些恍神,還好地毯應該夠乾淨,至少……誰的血跡都已然不在。 雖然有些遲了,維妲還是重新專注於新的問題上。 「吾暫時維持昨日之言,認為破壞者藏於樂章之中。」 「以及今日……吾仍不願意於身分不明朗者中選擇,如需選擇,吾會排除掉吾所信任的宣告能力者冥王閣下、海妖女王閣下、土元素領主閣下……其剩餘的王者。」 「若今日兩位樂章的結果並無差錯,則剩餘的王者中尚存一名破壞者與未知的潛入者。」 「而今日若為處刑真理之眼,」她輕嘆一口氣,「雖然於各位可能先後並無差別,吾仍是想見見幽蒂斯閣下究竟屬於何方,好檢視吾前面的推論。」 維妲抬了抬虛弱的手臂,還是撐起一絲力氣提起裙襬,雖然已成了廢除能力之人,她會堅持到最後一刻。 「若是欲見吾自身之結果,也絕無怨言。」 從喪失能力那刻她便決定,有任何遲疑的時刻,她會擋在前頭,只為後人的路途更加明晰。 |
冰霜之刃第五分團長 幽蒂斯>>32 「吾之所擇為維妲殿下。」婦人似乎毫無意外這個人選,失去能力的存在注定會被淘汰,即便活下也是倍受爭議:「至於樂章得出的結果,吾不認為會有更多依據。」 >>33 「誰最有可能為非帝君靡下之人?」婦人輕皺著眉,思考了一段時間才回應:「羅雷斯殿下與萊茲涅斯殿下於吾而言並無相異,如要優先擇一人便為萊茲涅斯殿下。」 婦人只是單純對對方比較有印象而已。 「其餘之人吾無法斷言,包含米迦勒殿下。」婦人終究不可能將他們放在同一個天秤上衡量,她跟那個已逝的同僚一樣昰自私的:「強要吾正視這些可能,吾做不到。」 所以她從未提到他們,即使提了,也絕非在危險的位置之上。 「吾終究不同於汝等。」 即使承擔了能力卻依舊並沒有產生相應的覺悟。 那如果到了那天呢? 她會堅強地走下去,然而這有可能嗎? 她看著自己信任之言中某一人的話語(>>40),不語。 |
冰霜之刃第五分團長 幽蒂斯>>23
看著米迦勒的臉龐,婦人的思緒變得模糊。 五百年……那是一個連她自己都快遺忘的時間,然而當時年僅七十的她所經歷的那場血煉卻清晰地如同昨日。 燦爛光明如同春天一般溫柔,卻也強大地另當時婦人只能抬首仰望的她卻成了手中無法完全挽救的事物之一。 米迦勒教會了她對天使一族留有恩慈,當時的她卻無法讓她完好地痊癒。 她還記得,那是她第一次碰到了治療失敗的狀況。 此後她捨棄了任何攻擊的手段,只是一昧地強化著心中的遺憾,最終成就了一個無法流暢戰鬥卻能守衛一切、治癒一切的神族之母。 疼嗎? 拉回了思緒的婦人輕勾嘴角笑著回應:「不,米迦勒殿下……吾不疼的,請殿下無須掛心。」 她躬身回應著對方,耳邊的破碎聲以及心裡無盡的叫喊,婦人都置若未聞。 她不能倒下,至少在任何一種終末迎來前,她都不能倒下。 |
付喪神之主 殷彤時辰差不多了,但給予他回應的人並未過半數。
瞧著前幾日嚷著給著決定時間太晚的那幾個人,今日又有多少人給予答覆? 罷了,這些也是他應當承受的吧。 「別嫌我獨裁。」殷彤放大了音量,對在場的人開口,「有鑑於神族女士失去了能力但非因為破壞者而是因為第三方,我想將她交予兩位亡靈樂章持有者鑑定一下身分,釐清一下她究竟心歸何處。」 「在此公布,裁決人選:神族女士(幽蒂斯)。」他公布了最後的決定。 |
聖天使長 米迦勒>>41
米迦勒對於這名友人時常誤解她斷斷續續的話語此舉,已經沒了一開始認識時急於解釋的困窘。 「……」 她沉默的眨了眨眼,然後笑了出來,眼前的龍王總是這麼沒心眼的胡鬧,「……萊茲…貪、心。」 這可是她出發來這裡前趁加比和拉拉不注意時偷偷拔的。 當然以前不是沒幹過這種事,她從不覺得他們毫無察覺,只是有些放任的讓米迦勒隨心所欲去。不過她也沒有因為其餘三大天使的寵溺就失了分寸,例如她可從沒拔過小烏的毛,因為小烏的人型樣貌是女孩子,亂摘女生的羽毛很不禮貌!(但是她沒想過亂拔男生的毛也不太禮貌) 女孩將兩手綴著天使殘留力量而映出奇特微光的羽毛塞進萊茲涅斯懷裡。 「都……送、你…!」 小臉上有著兩圈酒窩,她希望這能帶給萊茲歡喜,即使他們都身處這殘忍的局勢中。 |
白蛾之后 維妲>>44
「……!」因著這幾日她連多站立幾時都感到疲憊,對於自身一直處於地上的糗態也未想太多,可冥王此舉著實讓她心驚了一下。 是同樣的。 在花園裡撲過來說要聽故事的溫度、在她膝上睜著迷糊的眼說很睏的溫度。 那是多久以前的事了呢?從前的她不會感到彆扭,只當作理所當然之事。 但是此刻……不合時宜,她這麼想著,不過心裡並不想拒絕這個懷抱,不想拒絕這個使她冰冷的身軀溫暖的熱度。 「……吾、沒事的。」她最終細聲說道,只得輕輕扯住對方玄色的披風,殘存的幾隻白蛾翩翩飛上了對方的髮梢,以示親密,她身邊能聽見的聲音已比一開始減少太多,但仍竊竊私語著。 謝謝。 因為高度不同她望向付喪神之主(>>46)的眼神終於不用抬頭看了,只輕輕點頭,未多作言語。 |
聖天使長 米迦勒她聽見受裁決之人是那名她所敬重的神族之母。
米迦勒的心因此等結論起了些許漣漪。她粉色的眸微抬,眼睫幾不可見的顫了顫。 她久未經歷失去的心實在難以承受種族關係如此密切的人接連離去。 種族間的羈絆尚且如此,若是心的羈絆,那她該當如何? 她想,至少在她心繫之人都還在時,有件事需要讓他們知曉。 「……」 自古以來,天使居於天界,天使領地浮於廣闊的天空中,他們俯瞰這個世界,以一視同仁的目光、在悠久的歲月中凝望著世間。 天使為神之劍、神之託、神之護。 ——並且為神之審判。 象徵最高位天使的翅膀猛地展開,其高度與寬度比女孩的身型要多出一倍,潔白的羽翼透的並非是先前溫暖的鵝黃聖光,而是冰冷的銀光。 「我……【審、判……之眼】。」 彷彿是天使之翼的光幻化成的,在翅膀之後,有座巨大的銀色天秤緩緩浮現。 那上頭刻著十字架及繁複的有如鎖鏈一般纏繞於秤身的天使古語,此為天使族的鎮族之寶,象徵著審判世間的退滅之秤。 |
冰霜之刃第一分團長 貝雷斯終是忍不住,他踩著猶豫的步伐上前。 「夫人。」 喊慣了的稱呼出口;卻不曉得該說些什麼道別。 他發現自己竟不知如何道別。 魔族不是會對離別傷感的種族,明明不是的。 最終他只提起裙擺、將身態壓至最低,幾乎可以說是虔誠地行了一禮。 |
冰霜之刃第五分團長 幽蒂斯>>46
竟然是用這個理由嗎……。 婦人的雙瞳微微眨著,卻感覺不到一絲因坦承而生的無悔。 為什麼無悔?因為她問心無愧。 為什麼無悔?因為她決定做了。 為什麼無悔?因為她猜得到結果,除非有所變故。 為什麼後悔?因為她並沒有幫上真正的忙。 然而她更不願說謊。 耳邊奏響著的資訊(>>51)、陳述著的話語(>>52、>>53)也無法耗上多餘的時間回應的。 婦人伸出了手,一條精緻華美卻不顯庸俗的鍊子此刻閃耀著如同黑曜石般的光芒,掌中點點閃爍著的是完全相反的光暈。 「失禮了,冰霜之刃第五分團長——幽蒂斯將在雷諾瓦之後先行一步。」 這聲音似乎只在阿德魯跟貝雷斯耳中回響著,婦人向他們各送上一縷紫色的絲線。 那是以生命編織而成的絲線,曾是為了不計一切代價挽救團長生命時所準備的。 然而現已無法作用了,只是飄落在兩名同僚的眼前。 「請代吾向團長致歉,吾終究無法歸去。」 一名軍人不畏懼死亡,只畏懼著自己的使命是否達成以及是否成功守護同伴。 至少直至現在,她已做到了所有能盡之事,只是她被另一存在暗算而無法繼續執行任務下去。 「煩請兩位殿下珍重。」這聲音突然在米迦勒與阿芙洛蒂耳中響起,婦人也微微向兩人行上一禮:「能與兩位於此再會吾甚感榮幸。」 將想私下道別的人一一道別而盡,婦人不再動用那一失去能力而哀鳴著的力量,只是行上那銘刻於內心的、標準的軍式禮:「吾不怪罪於汝等之擇,因為吾等皆是相同的,皆是擁有著想守護珍視之人心情的生命。」 「那麼,」婦人並沒有露出笑容卻沒有一絲怒氣,只是平靜而莊嚴地朗朗高聲著:「願神族的祝福能加冕於汝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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