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5 Swan ColonyⅢ☆ the W.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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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不是重點啊喂!」
道格拉斯看看兩人,覺得胃更痛。
「為何大叔我死了還要看閃光!」
道格拉斯覺得哀桑。
對 費列茲‧努哈/*因為是SC方貶低的稱呼:3//
「好。」
沒有像往常一樣板著臉,拿出隨身帶著的金平糖。
「非常抱歉找不到爆米花,只有這個請先忍耐吧。」
把金平糖交到費列茲手上。
>>里德
「這樣是比較不悲傷的結果吧...札伊德大人他的理想也已經無法實現了。」默默走到一旁坐下。
「屁辣,道格大叔。狄恩是我爸情夫啊。」
眨眨眼睛。
「他們之間有爆炸多秘密交易欸。」
/*
嗯?
其實因為是被襲擊,想必是在某種連被授予權限者都來不及反應過來的情況下,所以設想是道格死時會發動某種指令,瞬間讓被鎖定者死亡吧!例如心臟麻痺什麼的
這個我不知道啊wwwww
如果要道格負責的話也是可以啦(?
如果是他出手,應該是很乾淨俐落地一刀斷頭吧
道格拉斯覺得自己聽到了不得了的內幕消息。
「真、真的嗎!?我就仗著年紀直接叫你名字囉!?」瞪大眼,「所以費列茲,有什麼交易能說來聽聽嗎!?」
「那個狄恩啊、人都死了就不要在意那麼多了啊!小心變更老喔!」頭也不回地喊了句。
忍不住朝道格反了個白眼。
「我是不介意你直接叫我本名啦——但是我真的沒想到你對那些一桿進洞之類的事情有興趣啊,道格大叔。」
「我本來以為我爸玩外族光源氏三角戀已經夠重口了沒想到是四角戀嗎……」
| 「修...伊......」
札伊德大口喘著氣,他緊抱著修伊失去生命的軀體,用力到渾身發疼。那雙眼並未闔上、只是裏頭已經失卻光彩。那雙眼裡,最後看見的,也是這個可鄙的世界和可鄙的自己嗎?也許薩拉德說的沒錯,他是一個自負而一意孤行的人,直到犧牲所有他不願放棄的事物。
但是若要實現野心亦或是理想,怎麼可能不犧牲任何東西?他的家族、他的名聲、他身邊僅有的親信,或者是——
像是忘記了其他人的存在,札伊德吃力地將修伊抱起,腳步踉蹌地逃出了戰備室。
|
「對你的護衛都白搭了,好好活下去很難?」他擺擺手,「嘛,反正都這樣了,再說什麼也沒用。」
撐頰看著長官抱著修伊的屍體跑出去,卻把自己的身體扔在角落。
「…明明不會心酸了,但感覺這麼糟糕是怎麼回事?」
回過神發現自己提問的對象竟然是修伊,里德回過頭假裝自己沒說過這句話。
「這是我要說的話,好好活下去很難?」抬頭看著里德,修伊的神色裡罕見地帶有憤怒。
「我不曾做過危及自己性命的是,就連那一個月,我也是死命的回來?我的生命對芬里厄來說到底算什麼啊...」
「你以為...我想死嗎...」
「蠻難的,所以我就說我手上的工作不能少,否則系統會自動分析我的生存價值。」當然都是隨口胡謅的,「至於你到底算是什麼,別來問我,但你可以這麼想,你的存在實在大大地增加了我的工作量,在幫助我活下去這方面有著驚人的貢獻。」
「你沒死的話,我不會感覺這麼糟糕。」
| 「咻咻.......人剩下這麼少了嗎........」
許久沒有出現的蘇茲,發現許多他熟悉的面孔都不見了。他難過地在戰備室的門邊轉著圈。
「我被命令來收集目前的統計資料....咻咻...三個人被處刑了嗎....?」
『速度有點慢啊。』
|
修伊瞬了瞬眼,似乎不太能明白里德的意思。「那還真是抱歉?正如你說了,我死了,再說什麼都沒用了。」
修伊選擇不看向里德。
>+15
「你在說什麼鬼話⋯⋯」
按道理說死者不會覺得頭痛,但是狄恩覺得頭痛得不如乾脆暈過去比較好。甚至臉頰出現熱能反應。
「我和你的父親並沒有這樣的⋯⋯」
怎樣辦,格赫特⋯⋯我好像瞞不過你的兒子。
「就算我當初真的不知道現在看你這反應都知道了。都快半百了還學不會把感情收得密實一點麼?」
托著臉頰扯起一抹壞笑。他是格赫特的兒子,父親對誰好對誰不好怎會不知道,就算總是板著一張臉、殘暴嚴厲又討人厭,那始終是自己的父親。
「啊……不對,對你來說年齡應該沒有意義吧。唉呀呀、真重口味。」
把金平糖扔到嘴裡,開始在腦裡組織脈絡、想搞懂到底是什麼一回事。
「⋯所以說,現在這到底是什麼狀態啊與!要死不死的。」
放棄似地往地上一坐。
「啊,麻煩死了。」
「我的存在是努哈軍閥的黑暗面……不過,對他們來說也可以說是希望吧。」
雖說都沒光明正大過。
「並不是只有一個軍閥進行生體實驗,努哈一直以來追求的是什麼,相信你也清楚。」
狄恩閉上眼睛,說到這個份上他相信費列茲已經明白他的意思了。
「唯一的成品,不過也快到極限了……再說,我其實沒有大你多少,差個十年左右吧。」
| >>4:92撫月面無表情的癱坐在地上,看著道格拉斯的屍身,不遠處也聽到札伊德抱著修伊走出備戰室的聲音 「大叔,你很傻呢…我站在你眼前,一個公開敵人站在你眼前呢,為什麼不鎖定我…」 突然想到昨日處決前狄恩的話,撫月起身走到他的屍體旁 「決心嗎…」 撫月冷笑。 「我想,一定比你大吧,實驗品。」 緊握雙拳,轉身看了看剩下的生存者。 「芬里厄必須要毀滅,就算犧牲我自己,就算是幫助S.C,我也在所不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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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知道,自己是站在何種境地。周遭像是被水包覆著,他看不清也聽不明另一個世界。但它是確切存在的,札伊德·薩法爾曾是他相信且獨一的所有。
他坐在札伊德看不見他的身邊,思索著失去一詞的含義。是指一個人徹底離開一個人,還是觸碰不到另一個人的心。無論是何者,指的不都是他嗎?
札伊德大人,原來也會露出此等神情嗎。
但如他所告訴札伊德的:不要回頭。
因為總是前方是地獄我也會陪伴著您。
「札伊德大人……」他的身影在修伊眼裡是越來越模糊了,「您是在乎我的。」
可是您的擁抱,還是來得太遲了啊。
費列茲的臉沉了下來,他當然知道努哈家的目標,也知道為了找尋那塊橄欖葉、他的先代和先先代花了多少的時間和心力造了瑟倫涅特號,並且在侵略的同時備份了碳基生命的基因圖譜,為的就是再次建立起一個新的母星。
「於是、居然連芬里厄族都能成功再造啊……」他嗤笑,回想起當初格赫特向自己介紹狄恩的時候的景像,重要的戰友嗎……那時候格赫特到底腦海裡在想什麼呢……終究還是忍受不了自己心裡的劣根性,才做出這樣的實驗麼?
「嘛,反正我們現在大家都死了,這種事就隨便啦——♬」
反正那個人,隨便地就做出了這種決定、隨便地就娶了母親、隨便地讓她就生下了自己、隨便地把包袱扔給自己然後隨便地把秘密都收起來最後隨便地死去,讓人生氣的混帳傢伙。
然而在最後的最後,他所有的東西都在自己手裡不見了。
活該。
費列茲掛上了笑容,反正一切都跟自己無關了。
「你也累了吧,接下來就好好休息吧。」
「這麼後悔你幹嘛跑來這邊?好歹幫我收個屍再下來啊。」
晃晃腦袋。
修伊站起身往坐在地上的里德身上撲去,抓住領口布料往他左臉上狠揍一拳。他用力抓著里德的前襟,怒道:「不要一再地重複我的失去,里德!你和那群芬里厄不是不同的嗎?」
道格拉斯原本正興致勃勃地等著八卦,卻沒想到等來對方這一句話,讓他被煙嗆著,一時說不出話。
「……咳咳,我說啊,再怎麼看我跟狄恩這傢伙都不可能好不?」抽抽嘴角,「我可沒有向自家好友下手的興趣。」
| (a0) 2016/06/13 (一) 約 18 點 |
「死人的八卦有什麼好聽的。本來所謂『關係』的定義就很模糊啊,感情隨著情景而改變的事往往都不少見,尤其是一起上戰場的夥伴、因為吊橋效應而做成的錯覺……啊、還是說你比較喜歡毛毛獅子?」
瞇起眼睛托著臉頰,費列茲露出了開心的戲謔笑容、巧妙地把話鋒支開。同時心裡想著這班大叔會不會都純情過頭了。
「欸……這個人數應該足夠可以打牌了!」然而並沒有牌。
| 「一直這樣坐以待斃也不是方法,現在有兩個方案……第一是找出被遊說者,拼平票一勞永逸。」
「第二是處決γ撫月,拼平票、然後明天很大的可能要再拼一次平票。」
他看著沉默下來的副官,走上前蹲下,從男人的口袋拿出了香菸點上,然後放到道格拉斯口中。
「還以為昨天說了那樣的話,你拼盡一切也會活下來呢。」 「不過,即使現在裝上禁菸監控,對你也是不痛不癢吧。」
重新起身,只是低下頭看著這個自己三年來的副手。 「抱歉啊,我是個失職的長官。」
|
>>狄恩
「你究竟是如何把話題扯到這裡來的?」
道格拉斯無奈,彈了彈菸灰再次將菸放進嘴裡。「不為什麼,就只是想聽了,待會好跟那些傢伙相會時能多說些什麼吧……」說到這裡,不由得嗤笑了一聲。
「……都相隔這麼多年沒見了,就算是我也會怕的啊,怕的不得了呢。」
低啞的嗓音這樣說著,他再次從嘴裡呼出一口長長的白煙。
「--至於綠毛獅跟小長官,我都不可能喜歡上啊。」
道格拉斯咬著菸,開始翻找身上的口袋。「大貓只是個蠢貨,小長官跟萊夫教授之間夠複雜的,也不用我這個外人插手……啊,有了。」
翻出一盒卡背古樸的樸克牌,道格拉斯仍舊聳著眼。
「要玩嗎?」
| 「……真是不留情。」 諾倫耶爾斯眨了下酸痛的眼。
「扎伊德、葛羅利亞,節哀。」 除此之外,他也不知道要說些什麼,這幾日他刻意忽視得太多,人與人之間的互動、碰撞,他都置身事外。 但死亡是來得那麼真實。 男人閉上眼默哀,身上還疼著的除了受傷的右手外,也沒有其他了。
|
「哇靠、會看見喔?!那更加不能講了!」
理解到道格話裡的意思,費列茲把雙手的食指比成交叉放在嘴唇前,裝出了一個驚訝的樣子。要是他大爺知道了後把自己大卸八塊怎麼辦呢?
「我也怕啊,怕得腸子都抽在一團啦。」
能夠從他口中聽到的,大概只會是責備的話語吧。區區幾個外族都擺不平,還把努哈家的尊嚴給賠上了。更別說在這之外,因為自己的指揮而死去的士兵,還有帶著狄恩下來的事情⋯⋯光是想到自己之後必須要面對,費列茲就忍不住打了個哆嗦。
「來玩!不過我只看過幾次,可能不太會玩哪⋯⋯不過你們不用因為我是長官而放水喔!」
接過撲克牌,他臉上又堆起了笑容,把手套脫了下來,用著不太熟練的手法切牌和洗牌,之後又轉向了其他人:
「你們也要玩麼?」
「的確是不一樣,所以不會痛!」
順著修伊的力道,挨了一拳後翻身將人壓制在地上,里德不忘檢查對方的拳頭。雖然不知道這種狀態還會不會受傷。
「這麼直接的態度不對長官用,對我用幹嘛?要是用在對的地方估計你們早就滾上床了,長官也不用落得姦…當我沒說。」
| 在怒氣越過了極端後,看著那終究無法統一的投票結果,戴匕勒基本上不是很想再思考了。
「…我今天同昨日,投給那個γ偵查官,就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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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效忠於芬里厄」
狄恩凝視著正在和道格拉斯玩牌的費列茲,用只有自己聽到的音量說著。
「但是,我效忠於你……格赫特,以及你的孩子。」
這是絕對的,是我的一切。
「說起來,道格拉斯,沒有親手把你幹掉,還是有點可惜啊……」
站到費列茲的身旁,不打算加入牌局就這樣在一旁看著。
| 「今天啊……不好好決定一個處刑對象,就會被敵人玩在掌心吶……既然她已經說明白這麼多了,今天似乎沒什麼好猶豫。」諾倫耶爾斯垂下眼,對這些是有些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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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死了對她來說......也輕鬆多了吧?」從接連的震驚恢復過來,奧里亞只是凝視著身邊的空位,一面低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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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里德「軍裡常玩的那個遊戲是叫什麼來著……大老二?鬥地主?」
| 「我會贊成把那個投靠阿德利亞族的傢伙處刑。無論他只是異邦者亦或是受到了遊說的對象。」
回到戰備室的札伊德看起來已經恢復了冷靜。他在自己的位置坐下,脖子上不知為何裹著一層淺淺的繃帶。
「...至於奧里亞的偵查結果,我應該不需要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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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一面倒的表態也太令人不安了……」 他看了一眼諾倫耶爾斯,只留下這樣一句話便離開備戰室,再次回來的時候手上多了一條熱毛巾。
他將毛巾蓋在諾倫耶爾斯的臉上,繞到他身後,手指以恰到好處的力道按壓著他的頭部。 「你需要休息……先暫時把我當成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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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那個詞之外,修伊彷彿聽不到里德其他的話語,他仰面看著里德,卻像是透過他望著無法到達也無法傳達情感的地方。
「......長官......」
這次我是真的回不去了吧......
| 「不,等一下。」 諾倫耶爾斯拉開葛羅利亞的手,但並不粗魯。
「昨天的四票中,兩票是我委任你投的,你要說說看不投給開你黑單的那個Gamma的原因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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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掙扎地逃出里德的壓制後,修伊看向札伊德頸子上的繃帶(),他發出猶如被掐住頸脖的窒息悶聲,而這正是日前他親手對札伊德所做的。
「原來...如此...這是我唯一能留給您的嗎......」
無法並肩同行在時間軸上的死者,終究只能看著過去,因為未來不會為無法前行的人保留一席之地。
| >>11「好,是我沒聽見那些對話,那你現在覺得怎樣。」男人歎口氣,手肘靠上桌面,手指勾著勾著交叉在一起置於面前:「沒錯,現在一面倒的說要處刑那位Gamma偵查官,而她也這麼希望。」 「你說你不安,那然後呢?」
|
| >>12「沒有然後。」 雙眼直視諾倫耶爾斯,如同在回報資料一邊平淡。 「一面倒代表著他是棄子,意即我們明天估計還要再賭一次平票。」 說著,皺起了眉頭。 「但是在推理不出受遊說對象的現在,除了處決他也沒有其他方法。」
|
| >>13諾倫耶爾斯閉上眼睛,無意識地揉一揉剛剛被葛羅利亞按過的地方。 「嗯,這也是我的答案,如果今天沒有處理她,那明天會更危險。被動的感覺真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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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倒是有個懷疑很久的人選,就讓我們明天再處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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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天換日後,我會立刻給予場上,我對突擊部隊2nd Beta奧里亞的偵查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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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撫月站在備戰室前方,等待著處決
「就算我死了,也會有人替我毀滅芬里厄的…」
閉起眼,神情平和等待著死亡的來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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