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4 【沈睡之谷Ⅱ】The Tulp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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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
全
管
不屬於少女的,一股魅惑的女性嗓音悄然唱起。
かごめ かごめ
籠の中の 鳥は
いつ いつ 出やる
夜明けの 晩に
鶴と亀が 滑った
後ろの正面 だあれ?
『大家好啊。』
「......嗚」
從喉頭擠出一聲窒息般的嗚咽。
芬奇抖抖耳朵,望向率先出聲的同伴()。
最近總感到有些疲懶,是因為接受過淨化嗎?
/*
耶><想要小綠綠很久ㄌ!!(ㄍ
這個偏遠小鎮的傳統的確讓路斯提開了眼界。
住在274棟的日子讓他明白這個廣大的世界裡不只有巫師和莫魔的二分法區別,世界永遠都存在著必然與巧合、新知與未知。而這兒的Tulpa傳說就屬於巫師青年的新知。
路斯提此時還不曉得前些日子在峽谷深處的隱密洞窟裡,被他的指尖碰上的古老儀式圖騰在那瞬間散發出刺目的銀色炫光,即是代表著比克曼鎮上所流傳的——淨化Tulpa的儀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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ㄤㄤㄤㄤㄤ\(^o^)/
夥伴有想到什麼設定解釋共頻ㄇ~淨化儀式的副作用之類ㄉ(?
「...啊。」發出了沒有什麼意義的聲音,歐珀斜睨著另外兩人,露出迷惘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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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我以為半狼也有狼頻剛剛查了才發現沒有Σ(゚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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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狼除非被咬不然不會有狼頻喔~
出不出職應該看角色RP?
聽聞比克曼鎮上有個流傳已久的古老儀式,在諸聖夜前幾日,奧德莉決定去嘗試這所謂的淨化。
淨化過後可以有段時間不會成為Tulpa的寄宿對象,對總是要保護自己的薩姆森而言也是件好事吧,減輕他的壓力。
他根據打聽到的情報,找到了位於某峽谷深處的隱密洞窟,順利達到了目的。
不過自從接受了淨化Tulpa的儀式後,靈魂偶爾會產生不穩的震盪。並非對生活或性命有所危害,而是會隱隱感知到另一端的靈魂波動。
莫非,在同個淨化地點受到洗禮的生魂,會互相感應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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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ㄌ~~ヽ(✿゚▽゚)ノ 不知道共伴覺得這樣ㄉ設定可不可以?
特意加個必須同地點ㄉ條件,是為ㄌ區分共鳴者跟其他被吊者(?
/*
唔想問下設定,你們是被附身的還是召喚者?
想說先問了之後rp方便><
(這是設定被附身)
「誰?」
諸聖夜這個節日甫一展開,他就感知到一些分明不屬於自己的微小心緒波動,蠢蠢欲動的撓著靈魂,陰鬱成性的路斯提瞇細了眼、冷聲問道。
/*
耶好好好太好惹。:.゚ヽ(*´∀`)ノ゚.:。(覺得被接到電波)
因為我想不到要怎ㄇ讓魔法世界的路斯提主動接受普通人ㄉ淨化,只好設定在山洞裡ㄅ小心碰到的ㄌ(你可以再隨便一點)
腦海突然閃過一道陰冷地質問,奧德莉挑了挑眉,心道原來儀式的後遺症連對方的聲音都能聽見。
「奧德莉。你又是誰?」
在自己認識的人中,會用這種語氣說話的不太多,他現在就有一個人選,就是不確定另一端的生魂是否與自己認識。
/*
耶耶耶真ㄉ太好了!!我還在想這個頻道怎麼處理XDDDDD
不小心碰到好可愛ㄚwwww
他在冰冷的質問出那個字時,幾乎是將手要挪到可以直接抽出魔杖瞬出一道咒語的位置,即使路斯提明白若對方來意不善,他自然不會得到回答。
因此在腦中響起不帶明確敵意、且對他並不陌生的嗓音及名字後,他是有那麼一點意外,而那情緒直接顯現在挑起的眉上。(他當然不確定對方會否看見表情變化)
「路斯提。」
見這無法以他認知的魔法解釋的現象發生在自己身上,巫師青年默了一會,滿心困惑的向同公寓的友人問道,「……奧德莉,這是莫魔的萬聖節把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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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珀是玩黑魔法的時候被Tulpa附身了,因為本來就身體差,狀況比較不好的時候會吐血
「路斯提……」果然是你。
在得到對方的回覆後,奧德莉悄悄鬆了一口氣,至少不是什麼莫名其妙的陌生人。
「莫魔?」奧德莉隱約知道青年總是用莫魔來稱呼大家,雖然不解其意,但造成現在這種狀況的,應該不是莫魔的萬聖節把戲。
「路斯提,我能感覺到你和我有類似的……味道?」奧德莉不知哪種用詞才算恰當,在這個連結建立之後,他確實從對方身上感覺到了點莫名的熟悉感。
奧德莉回溯了這幾日的記憶,最突出的便是淨化儀式了。他略一思索,語帶猶疑地問:「你最近有在什麼洞窟裡摸到類似圖騰的東西嗎?」
『這孩子很快就要死掉了,』女人再度開口,『拿她來當擋箭牌也是沒有問題的唷。』
「好餓,好餓,飢餓感總是這麼強烈。」
豔紅舌尖舔過嘴角,茶色眸底閃爍嗜血光芒。
「我還想要吃下更多的生靈,更多更多。」
「被妳搶先了呀,這孩子看起來也很美味。」
尾巴輕輕晃動著,芬奇湊近雪風,嗅了嗅。
「唔、好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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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ㄅ起我真不知道狼頻要怎麼辦才好(乾)
『好吃嗎?我倒是覺得將死之人都散發著一股腐爛的味道。』
『你們......是叫做Tulpa?你們喜歡吃人類啊?我雖然不會想吃,但是把他們弄死倒是很愉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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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風身上這個東西(?)是從古物上轉移來的付喪神,平時都被雪風的法力壓制(類似封印),因為這次在公寓中同時遇上其他的Tulpa,汲取了它們的靈力才得以現行、佔據雪風的意識,但付喪神無法使用雪風的法力,只能操作身體(不過殺人是辦得到的)
「唔...」總覺得挺想吐,一股血腥味湧上喉嚨,明明以為今天狀況還算好的,該不會是體內的東西力量又增強了?歐珀隨手從口袋掏出顏色詭譎的藥物嚥下,但因為本來氣色就很差,也看不出究竟有沒有好轉。
「你們——」總覺得另外的兩個人意識已經快要被邪靈完全取代,實在不知道該不該出聲,思考了一會,才把話接完。「...是在哪裡找上他們當寄主的?」
果然還是直接詢問Tulpa比較好吧。
「人類和魔物都很好吃。」
「這傢伙跑去捉報喪女妖來吃,和我搶了食物,就挑他了,估計能吃到很多東西。」芬奇眨了眨眼,「你在吃藥?抵抗越久越難受,早點放棄吧。」
『我是付喪神,不是Tulpa呢。』
『原先我寄宿在一個環型玉珮裡,不知怎地玉珮落到了這孩子手裡,硬是把我趕了出來。』女人的語氣裡帶著點怒意,『別看她這個樣子,她可是「巫女」,和住她隔壁很要好的男人是同一種人。』
『沒辦法回到玉珮裡的我,只好附到她身上,本來想趁機弄死她的......但她的法力實在太強大,於是逃過一劫呢。』
『要不是託兩位的福,我就要一輩子被困在這孩子的身體裡了呀!嘻嘻嘻嘻哈哈哈哈哈!』女人的聲音突然高亢了起來,接著爆發出詭異地笑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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補充(?)
能跟Tulpa們說話的就只有付喪神,雪風是聽不到也無法說的,但是表頻雪風的行動可能是她自己也可能是付喪神
「...不能死得太快,只能共生了。」雖然這應該算是單方面的被汲取精力,不過他也不討厭附身在自己身上的邪靈,只是還沒實驗完的東西太多,要是這時候就被完全侵佔意識會很困擾的。
「我曾經跟別的獸人要過耳朵的毛,但是被拒絕了......」突然開始不著邊際的說起毫不相干的東西。「你...不對,這位先生的可以給我一點嗎?」
非常失禮。
歐珀擅長與不擅長應對的物種依序排下來大概是異世界生物、非人類男性、人類男性、人類女性、非人類女性、小孩,所以眼前的付喪神是很令他困擾的一個存在,他被女性突然的笑聲逼得後退幾步。
「付喪神......很有趣呢,這裡,美國,不多。」即使被嚇到,對對方的興趣似乎沒有消去多少。如果時間和器具齊全度許可,或許能夠製造出讓對方完全佔據女孩身體的方法,可惜現在就只能說說話。
「...巫女跟驅魔師,這裡反而聚集了滿滿的穢氣呢......」
「圖騰?」
路斯提形狀好看的眉蹙了起來,古老故事裡的圖騰通常代表著未知的力量,以他充滿戒心的行事作風是沒可能去接觸……啊。
一道銀光如瞬目的閃電現在腦裡,紅髮的青年突然將奧德莉的話語及那一天他一如往常到峽谷探尋草藥的情景連結在一起。照亮了陰潮洞窟的Lumos、繪著古代線條的石板、前一天剛停的雨水滴在水窪裡的滴答聲彷如催眠之音——他那時怎麼就鬼使神差的走了向前伸出手呢?
「……」似乎陷入了思考的路斯提不小心將鄰居晾在一旁,他直覺這之中有什麼蹊蹺,卻百思不得其解。
自己是否遺忘了些什麼?
或許在更早以前、
運轉的腦袋在正要往過去尋找線索時啪的一聲像斷裂的線一般再也無法接續,一籌莫展的他只得暫時放棄,接著才想到自己還在與奧德莉交談:「這跟那個有關?」
從路斯提的疑問到驟然的沉默,奧德莉默默等待青年整理思路。
在這段說長不長說短不短的空白中,奧德莉正和另外兩人站在帕爾默的房前,想到裡面那人用這種奇異的方式和自己交流,便有種人生果然充滿了不可思議的微妙感。
隨著路斯提打破沉默的問句,換奧德莉陷入短暫的思考。
「我不能保證,但是我們身上都有被淨化過的痕跡。」就好像泡過消毒水一樣,類似的靈魂氣息能產生共鳴。
「路斯提,你還好嗎?」青年適才過於漫長的沉默令奧德莉猶豫半晌,表示了關切。
要不等會上街順便稍幾瓶好酒吧?不知道大家都喜歡些什麼。
頭重腳輕之際,奧德莉眼角餘光看見路斯提和帕爾默消失在原地。
有點想吐。
「路斯提……你們『魔法』的後勁都是如此強嗎……」
自己應該要提議路斯提研發不會頭暈的藥水,李奧一邊犯嘔,一邊暗想。
| >>26聽聞喬書亞的話,為萬聖節忙活的格蘭德夫人並沒有停下她手邊的工作,她變得異常沈默,沒有回應喬書亞、甚至沒有看向他。直到喬書亞離開,她叫上聖伯納犬李斯特與她一塊兒回到房間,她的舉動並沒有什麼實質意義,興許只是想要陪伴吧。 格蘭德夫人乾枯的手撫摸李斯特的頭頂,她喃喃自語道:「......約翰啊!你聽到那孩子說的話麼?帶走你的惡靈仍然在這棟屋子裡作祟......」 她相信,格蘭德先生的死因確實是Tulpa所致,所謂的除靈儀式,可以說只是為了不讓Tulpa繼續作惡、「斬草除根」的手段,他們——包含自己仍是同意奪走約翰·格蘭德性命的人。 縱使理智上知道這二者不可混為一談,但午夜夢迴十分,她如何能不去思念她曾如此掛念的男人,而絲毫不將自己束縛在痛苦中呢?
|
淨化。
路斯提抓住對方所說的這個詞,想了想,似懂非懂的點點頭,雖然他還是不曉得自己是哪裡被淨化了。
「……還好。」
他頓了一下才說道,完全沒有對方看不見他點頭的自知,「只是覺得忘了甚麼。」
那想法就像細軟的羽毛末梢搔著心頭,很輕的、且沒有任何痕跡。有些曾經鮮明的情景現在想來已經模糊不清,或許他能把這個現象歸咎於時間的流逝,可是心底深處卻明白不是這樣的。
不是淡去了、而是他遺忘了。
從伊法魔尼畢業之後,這樣的想法越發地強勁,然而他無從對他人說起,畢竟連自己都弄不明白那究竟是甚麼感覺。
但是不知怎地,那天他以手觸碰洞穴裡的圖騰——他的腦中竟然有清晰的那一刻的記憶——這個不尋常的動作,路斯提直覺著或許與這些年來的疑惑有所關聯,他定要在此找出答案。
他想到如今可以跟他以千里傳音交談的奧德莉,遲鈍的接收到對方剛才那句問話裡的關切,這認知讓他感到彆扭的抿了抿唇。謝謝。路斯提在內心輕輕地說。
/*用共頻跑ㄌ一下路斯提ㄉ主線(??)劇情>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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