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8 《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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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還不確定狼頻RP的機制,先用中之打聲招呼。
另,作為狼頻的出頭鳥,就讓我去聯絡村長,獲得相關諮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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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革命軍另闢之地下室平面圖:
https://images.plurk.com/4yQyXunf1PJKHpY2cO4BHv.png
這是一個革命軍成員預設會知道的場所,設定上,我們日後襲擊的人員都是被帶到這裡關押。由於獵人方也有找到此地的可能性,所以請務必把襲擊對象藏好、打暈,或使之失去行動能力。
➤地下室位置:
入口處位在一樓的車庫警衛室,進入之後,會發現警衛室的格局比地圖上狹小。因為隔板中藏著往下的樓梯。
原本作為正常用途的停車場入口遭到封死,被革命軍成員改造為基地。
➤關於襲擊:
因為沒有會復活的職業,所以請有興趣的夥伴,能和被襲擊者自由RP。理論上,只要雙方的PL同意,我們可以對被襲擊者做任何事情。
※ NPC 『 赫 』
在設定上是我們的頭子,有設定上的問題,都可以去找他討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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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資訊!
不確定需不需要報職就先保留了,總之請多指教!先來吸收一下情報……!
另外襲擊的部分了解了,感謝阿方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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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過資料了,那這邊身為餓扁的血族不知道能不能以身上帶有僅存的人工血液與同袍相認?至於交流方式這邊都能夠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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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呣,我昨天有問過村長類似的問題。
基本上血族不見得是革命軍成員(就像吸血鬼也可以是獵人)
反之,革命軍成員也不見得是血族,不過流明那個餓扁扁可能就強制要設定是血族了。
至於我們夥伴之間的聯繫方式,究竟是憑藉某種通訊裝置,還是我們需要面對面看到彼此確認身分……這點村長還沒給我答案,可能要再等等了。
至於識別的方式,我記得革命軍身上好像有刺青(?)
但是不是強制要擁有/是否有人能偽造……可能還得問問村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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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青的部分感謝提醒……!
這邊是記得嗅覺靈敏,相認方式也可以隨意的⸜(* ॑꒳ ॑* )⸝
如果說有什麼特殊需求需要血族幫忙的,在關係者同意的狀況下都可以配合(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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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理解了!(後知後覺覺得自己笨)(好。)
不好意思直接帶入夥伴的身份……!
那相認方式還請隨意的!總之這裡身上有帶血袋做戰糧,相認方式也可等待村長回應後再來決定,感謝阿方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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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關係的!
剛剛我跟村長確認過,他說狼頻運作的方式由我們共同決定(設定) 就行,看來是只要達成一個合理的共識就好。
然後要確認彼此身份的方式……主要還是看身上的刺青啦。
雖然有辦法贗作,不過首領有辦法辨識。
並且是受到首領信任的、認可的人身上才會有刺青。(基本上這次任務的成員都會有,除非你超不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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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那這邊刺青的部分與交流方式都可以,不才提出幾個方向:
(1)通訊設備:像是需要特定距離與時間段皆符合才能使用,不知道能不能很厲害的需掃描刺青才能開啟。(好了太多可以了)
(2)血袋氣味:至少可以召喚出流明。(沒人需要)
(3)其他!
總之就是請隨意的……(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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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這邊晚了上來!
要是通訊設備來說設定上我應該能幫個忙的說(掃刺青也OK的!),我能作出認到人後偷偷分發機器的RP,但還是看大家屬意如何
襲擊沒問題設定都有收到,辛苦阿方辛了!
| 臨時的隊友們在接收到命令之後各自散開搜索,一盤散沙的樣子讓他感到既親切又有些胃痛。畢竟大家彼此不認識、也沒有一個臨時的小隊長(更何況這之中說不定還有間諜存在),會出現這種狀況也是難免。
安托里歐輕聲嘆了口氣,移動腳步的同時按下隱藏耳麥往小隊用頻道內開口簡單交代: 「安托里歐‧麥卡西,代號隱者,正前往二樓實驗室搜索,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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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托里歐走過廢棄的除菌更衣室,掛在門邊的進出登記表上最後的日期已是多年以前,寫有人名的字跡早已殘缺無法辨識。本該一塵不染的空間因為長年廢棄而布滿了灰塵及污漬,似乎還有疑似乾涸血跡的色塊,不知道革命軍佔領的期間這裡究竟發生了什麼。 他倒是很想讓這個空間發揮它原本的作用,當然只是想想。
簡單拍掉方才沾染上的灰塵,他開啟了【無菌實驗室】的門,電力及感應裝置倒是還在正常運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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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9室內似乎仍保持著工作空間的樣子,然而地上清晰的腳印和桌上的微波食品紙盒是那樣地刺眼突兀,安托里歐彷彿可以看到曾經佔領此處之人用餐的身影。 他先是拍照留下了室內的全景,隨後才走入實驗室。經過那囂張的民生垃圾時瞥了一眼──鳳梨莎莎醬口味。 安托里歐幾乎可以確認駐紮於此地革命軍內並沒有舊國籍為義大利人地存在。 一邊紀錄、一邊搜索著雜物櫃,他從被當作廢紙的陳舊紀錄中看出這裡曾經進行人體實驗,不過從革命軍甚至拿這些報告來墊便當便可以看出,實驗並非屬於革命軍進行的項目。 雖然安托里歐幾乎在見到民生垃圾的當下就判斷這裡找不出所謂的機要,但他依然沒有遺漏任何可能存在的細節,他甚至試圖採集微波紙盒附近可能殘留的頭髮或指紋。 安托里歐的視線最終落在了地面,根據馬爾奇傳來的平面圖,這扇門通往的是冰庫,然而地上卻有拖曳的血跡。 他想起了方才在更衣室看到的色塊。 「這裡是隱者,二樓無菌實驗室有近期的民生廢棄物和腳印,判斷工廠內部有人生活。通往冰庫的地面發現血跡,正在前往調查。」 他沒有漏掉方才接收到的支援消息 >>13,因此先在隊伍頻道中簡單交代了探查到的資訊,安托里歐伸手打開了【冰庫】的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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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12推開冰庫門後撲鼻而來的刺鼻惡臭讓安托里歐皺起了臉,他隨即啟動了隨身的小型空氣濾清器,那滿鼻腔的臭氣才稍微減緩了些。 安托里歐瞇起眼,透過閃爍的藍光勉強可以辨識出地面有延續門外的深色痕跡,斷斷續續地延伸到深處。 方才在頻道中發話的隊友抵達了 >>15,安托里歐對這人的名字和長相有印象,確實是自己知道的那個人。他平和地朝對方簡單打了招呼,稍微移動腳步讓出一條道,讓人可以窺見內部。 「可能是屍體。」 雖然歐文的語調像是自言自語,但安托里歐還是禮貌的回應。接著他拿出手電筒照明,眼尖的他沒有漏掉對方拉扯披風的動作。 「我要進去看看,你能幫我在這看著,避免門被鎖上嗎?」 安托里歐這話一方面顧及隊友的狀態、一方面也為自己的安危做了設想。許多冰庫設計是只能由外部開啟的,即使能用物品抵住門,也難保不會因為各種『意外』而被關閉。 當然安托里歐也想過眼前之人是否可信的問題,但對方才剛在頻道中發出發話要來支援,即使真的有什麼算盤也不會這麼早暴露。 得到對方的回應後,安托里歐以微笑代替致謝,接著拿好手電筒便朝冰庫深處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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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低溫的盡頭是另一個上了鎖的冰櫃。 在冰庫裡頭又放了一個冰櫃,還特意上鎖。這樣的舉動只差沒在門上寫著『此處非常可疑』了。 手中的光照稍微傾斜,確定血跡確實停在這裡,安托里歐用嘴咬著手電筒的尾部,雙手並用地開始搗鼓著眼前型式老舊的鎖頭。
(1)1n10分鐘後,安托里歐順利打開了鎖頭,開啟【內部冰櫃】的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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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嗯,我想如果是這兩個概念去延伸的話,RP上可能就是:
1.通訊器
革命軍有特定的頻道可以讓成員彼此連上?(就有點像收音機的頻率這樣)或成員在此次行動前有得到密碼或金鑰,得以進入秘密線上房間(?
2. 直接見面
我是想說革命軍的成員應該會知道秘密地下室的位置,不然就默認我們在那邊集合(?
我是覺得1或2都行,大家覺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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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阿方辛拯救我混亂的腦袋……(感激涕零)
這邊也都可以,其實若想大人的話一點(?)可以全都要加在一起變成撒尿○丸就是先會面或是留下訊息。
在三人見面時,若伊文婕琳、或是往後情勢需要的話也可以再進行通訊設備部分的設定,這塊這邊兩者也都可以配合!
找到尚未集合前的空檔,流明便來到刻意繞過的警衛室查探,畢竟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會被人發現這兒其實有個據點。
但其實對於文件、或是這次被選派任務的緣由並不清楚——不如說比起那些,流明在意的是誰對他好、照顧他好讓他有個容身之處,那便行了。
或許說出來會被那些在正常軌道的人們說沒有原則,可原則從來都是給有餘裕的人去保留的,若說每個人都有所求、那誰來讓步?
於是他們發展資本主義,或者是半獨裁式的準烏托邦……
想著以往研究員和他說的那堆專有名詞,(2)1n3年後的現在竟也能說得有模有樣,神遊的他將隔板移開後進入地下室後將其復原,坐在入口處的【檢查停滯間】。
| >>n14他看著眼前宛如儀式祭品般擺放的遺體,雖然無法分辨頭顱主人的長相甚至性別,但那尖銳的牙齒卻清楚說明了牠的身份,同時進行實驗的單位也完全明朗。 安托里歐不禁想起政府中的某位高層,據說以『造物主』為信仰,將人體實驗當作彌撒的狂熱者。 他曾經偶然見過那人一次,那雙金黃色的瞳孔宛如緊盯著獵物的蟒蛇,哪怕他不是對方注視的目標依然感到不汗而慄。 周遭的低溫使他逃離戰慄的回憶,安托里歐注視著那份密封完整的文件,幾乎只是一瞬便做了決定。 他以不破壞儀式擺放的細微角度將文件抽起,動作比擁抱初生嬰兒還要更加輕柔。他將裝有文件的袋子細心地做了除臭處理並收入收入懷中,而現場自然得仿佛那個袋子從未存在。 安托里歐帶著現場再拍了張照片,對著頻道回報: 「隱者回報,二樓無菌實驗室連結冰庫中有生體實驗的殘存樣本,屍體身份為血族,判斷並為受革命軍佔領前留下。」 聽見其他人的聲音 >>21,他沈默了一會後再次開口。 「……補充,此處冰庫正常運作,以上。」 結束了通訊,他轉身離開充滿屍臭味的冰庫,回到實驗室與隊友會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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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8安托里歐看著隊友將面罩拉下,一時間不曉得是否該提醒對方自己身上現在正沾了滿身的屍臭,最終他還是沒有多嘴,畢竟在他開口前對方應該就感受到了。 他稍微撥開衣領,從接近鎖骨處勾出垂掛著的儀器示意自己有做防護: 「我沒事,一邊走一邊說吧。」 就是還有點冷,需要運動暖和。 「冰庫裡面是研究部門留下來的生體樣本,理論上應該是檔案室那些資料的來源 >>25。」 打開剛才拍的照片給歐文看,大約因為與革命軍無關,因此安托里歐並沒有向先前在實驗室裡那樣仔細地採集資料。 接著是實驗室的部分,安托里歐邁開步伐,一邊往室外走去一邊調出照片。 「實驗室裡有採集到一點指紋和疑似毛髮的部分,從民生垃圾和腳印的時間來看很有可能屬於革命軍,晚點可以讓馬爾奇傳回去請後勤化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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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下室的入口,傳來一陣窸窸窣窣的動靜,好像有誰踩在灰白水泥地上,揚起沙礫。更仔細聽,是平穩且堅定的腳步聲,腳步的主人也果不其然是一派輕鬆。
這些都彷彿刺點,穿刺在一段沒有時間標記的經歷中。銀鹽的顆粒使它顯現,非要等到所有人都卸下警戒,回想起來後才會發覺──這男人,是多麼怪異啊。
「嘿、是妳啊。」
阿方辛微笑,禮貌地打招呼。好像彼此之間的相遇,是在一間平凡不過的午後咖啡廳一樣。
「這次行動的夥伴似乎還沒到齊──不過哪,我就是這次行動的領導人了。請多指教呀,呵呵。」
死亡的噩運,不幸的算式,在這個反神祇的年代,我們能信任的,或許只剩下白紙黑字上,一行行除不盡的正確解答。
活在當下的人是算式中的最大函數,改寫著括弧內外的演算結果。所謂革命啊,所謂反抗哪──
也不過是一個不確定的X罷了。
直到流明抬起眼眸,並不是沒預想到此處會有除己以外的人存在,更多的詫異是來自於眼前人的身份。
「『仁慈的阿方辛』……」即使是流明這般除了笑顏鮮少出現其他表情的人,見到曾出現於研究員日記上頭的精神領袖仍是掩不住驚訝。
而且還是領導人……這讓流明多是平靜無波的心境難得出現絮亂,他想起研究員她那空洞的眼神,令人厭惡的是強制被憶起的過往。
「阿方辛先生……可以這樣稱呼您嗎?」
突兀的敬稱不難聽出保持微妙的隔閡感,「請容我確認一下您的『證明』。」卻是對笑容可掬的男子率先提出了要求。
「謹慎是好事呢,小傢伙。不過有時太過深究……將招致毀滅唷。」
在這個只有兩人的空間中,或許流明還未察覺到,所有交談都像一段段遺跡上的文字,非要等到千百年後的考古學家挖出來,否則沒人會曉得彼此交換的語言。
他並不在乎成員身分的真偽,阿方辛想達成的,也不過就是一種慈悲。
或許就像梅爾維爾筆下的抄寫員巴托比,對著一面牆壁回憶應世界,負正得負?不過是這表面看似光亮、實則脆弱一如舞台探照燈光的世界,最為普通的常態。
「不過,我當然不會想找自己的夥伴麻煩,如果這麼做能換取信任……」他咧開嘴微笑,露出一排整齊的白牙。
阿方辛將軍服的外套退去,層層剝開內裡的馬甲背心和襯衫,最後才是幾乎死白的皮膚,和手臂上的玫瑰刺青。
想當然爾,革命軍之間所謂的證明無非就是刺青,但更多的是他只是想看阿方辛的反應罷了。
重新拉開為確認證明的距離後,流明只是笑著說:「請原諒我的唐突,」儘管在他的眼裡並未帶著歉意,「若是忠心執行任務卻發現方向錯誤不覺得格外諷刺嗎?」
他向阿方辛行了個軍禮,不論是何種身份來說,阿方辛確實就是他的上司——最終他給了仁慈部門的領袖一個燦爛的笑容,平時隱藏的尖牙暴露於帶著塵味的空氣之中。
「接下來恕我失禮。」流明僅是緩緩將外頭大衣與襯衫依序褪下,平坦的胸口畫有被■褐色iro玫瑰纏繞的匕首刺青。
「流明,代號暴食。」他無奈的從大衣拿出最後(4)2n5包人工血液,拆了一包後便開始吸食。
「諷刺嗎?那也是……這個世界運作的本質吧。」
荒謬,還有那股戰勝荒謬的勇氣。
「那我就是……哎呀呀, 傲慢 了嘛。」
阿方辛依次將軍服穿上。他想告訴對方:墜崖可以順勢學游泳、迷途自有一番風光。『跟著繩子走下去,就算哪裡也到不了,還能夠拿來上吊。』
「不過妳也不必緊張,我只是再普通不過的人類。如果你看不慣我,大不了能空手把我給撕成兩半。」
自從到了地下室的談話以來,流明發覺阿方辛並不是浪得虛名,論抓住對方心理這塊,流明自是遠遠比不上『仁慈的阿方辛』——這讓他在稍早行軍禮的當下,便已相信對方的身份與職責。
更別說此時此刻對方還輕鬆地點破自己的打算:若對方真是血族,他也不見得會輸——要知道無知也是能帶來勇氣的,而魯莽則是後人的蓋棺論定。
流明將襯衫穿回、重新繫上領帶時回應時,白頸有相當不明顯的喉結隨聲移動:「在這一塊阿方辛你倒是相當開明哪。」再度發話已不見方才的尖牙。
「至少現在我並沒有餓到需要靠隊長的血液維生。」故意開了個玩笑,至於身為人類能不能笑得出來,那就不是他的事了。
「抱歉、抱歉,晚了呀。」在小心關上地下室的門後匆忙跑進來的少女有著與真實年齡相符的青澀,和滿臉的歉意。
在旅館中擺弄著儀器一時忘了時間,那之後要躲開著實花了她不少的氣力。
「我的證明在此。」也不廢話便拉開肩上的衣服,在那之上綻放的便是象徵革命軍的玫瑰。
畢竟該當份屬不同部隊的兩人在這地下室中既不是打起來又沒有向上匯報、還在這門外閒聊,伊文婕琳倒不認為兩人會是偶然發現此地,又或是受命搜查。
過度的自信之外,不是血族的她雖然早早加入了革命軍,卻依舊沒有多少被追殺的經驗。
| >>43聽著歐文的話,安托里歐記憶中的平面圖一個接著一個畫上了記號,即使他找到了疑似是任務要求的文件,但也難保『餅乾』其實另有其物。 往三樓思考確實也是正確的方向,但安托里歐更在意的是時間和情報。 思索著的同時他們踏出了更衣室的房門來到迴廊,不意外地遇上了部分隊友,安托里歐舉起手行了個簡單而標準的軍禮權當作是招呼。 「三樓應該也有人去了。」 他開口,即是回應歐文、也是對剛遇上的隊友交代。 「我想回一樓將剛才採集到的樣本交給馬爾奇,而且天色晚了,我建議大家先集合互相監視,隔天再分配尋找任務標的。」 這是安托里歐所能想到最穩妥的方案,但無論是他的軍階或人望都沒有可能讓所有人都聽他的,因此他只能提出建議。 「那麼,我先下樓了。」 維持著平和而禮貌的態度,安托里歐與隊友道別後下樓,並同時在頻道中報告: 「隱者回報,在實驗室中採集到指紋樣本,正前往傳令兵所在出提供檢驗。天色將暗,建議各位隊友長官集合分享情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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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無新的發言。再次讀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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