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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3 敬遙夢的理想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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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基曼發現自己似乎還有意識。
至少他還能認知到自己的存在。
但是相較於「活著」的時候,他竟覺得——
「我想在警局應該會有些關於這個城市的概況,我先去瞧瞧。」恢復平靜後,彤恩打開了小組頻道,「你們也要各自小心。」
「………………欸?」
「咦?唉?哈啊……?」
雙眼視線模糊。
本以為是死亡的產物,但是他很快反應過來,僅是有什麼溢出眼眶,熱度甚至燙得他臉頰感到了疼痛。
他反射性地摸了摸,指尖不小心將液體擦過唇瓣——
他嘗到了一股味道。
液體在舌上是輕薄的,卻又帶著稀鬆日常的分類,能完美融入任何食物——
「……啊。」
他意識到了,這就是所謂的鹹。
而他終於能像一般人一樣,流下淚水。
沒找到一個認識的人,廣袤的空間幽靜漆黑,好似毫無盡頭,這讓阿基曼心頭泛出一股奇怪的感覺:
酥麻中帶著讓骨頭發顫的滋味,令他的四肢隱隱約約變得不太受控制,連齒根都有點顫意……
他想了下,推測這也許就是所謂的「害怕」。
「……欸,這是……」
隨著他被一陣晃動的光影勾得回神,阿基曼才發現面前赫然出現了一個熟悉的場景。
儘管與在基地不同,並沒有周遭的牆體,但巨大的投影幕、舒服的沙發椅……面前的開放式陳設令阿基曼瞬間聯想到基地裡的放映廳。
「嗯……?欸?」
注意到螢幕上出現的人影( )赫然是熟悉的同伴們,阿基曼愣了愣,思索後摸到熟悉的位子坐下。
「這算是一種,電影嗎……?」看電影好像是該配點什麼……?
才這麼想著,阿基曼就發現椅子附帶的小桌子上突然多出了一桶爆米花及飲料,令他差點嚇爛。
片刻,他才遲疑地伸手,捏了一顆爆米花送進嘴裡。
……似乎是焦糖or口味的。
「我找到一份博士被槍殺的筆錄。」彤恩將資料傳送出去,並匯報現場狀況,「這裡還有拘留室。」
「我去國際劇院。」看了看地圖,阿爾法索決定挑一個相對比較感興趣的地方。那裡看起來也或許會有些什麼。
「我待會應該會和摩修拉行動,阿爾法索你過去注意安全。」
那天去了攝影棚找到BL劇拍攝現場,男人在猜劇院那邊會有甚麼神奇的東西。
「蘇•施爾伯納……我那天跟諾艾爾在古董店也看到這個名字,然後諾艾爾……這裡。」將那天的發現()和諾艾爾找到的訊息傳給兩人(、)。
「你們說……這個施爾伯納是不是也和博士或淡金髮男有關?」或是純粹是神奇的吸引力法則作祟也有可能。
「方才我抽空看了一下未整理的資料(),那個繪本中的人物,有沒有可能是博士與淡金髮青年?」
「而且案發當時蘇女士的反應也有些奇怪,為什麼會單槍匹馬的進了有槍械的包廂?」
「……看來這劇院就是第一現場了?」那還真巧。
哈史里齊遭槍殺的新聞再怎麼說也是約莫六年前的事了,雖說博士是名人但終究不是親人,過了這麼多年還歷經動盪,沒記著他是在哪裡被殺的也非常合理。
「嗯,你們也萬事小心。」看著布萊爾接連發送的諸多資料,還在路途上的阿爾法索索性來個路邊停車。
「唔……看起來這名施爾伯納女士應該是位反AI界的話題領袖。」翻了翻資料,男人若有所思。「她似乎很喜歡以孩子與夢作為創作主題?」接著又回頭看了看彤恩稍早發來的警局筆錄:
「下意識是可能有這種反應沒錯,但若說已經被嚇得腦袋一片空白,合理而言……身體應該會連動都動不了才對?」雖然情理上有種不想懷疑這位女士的感覺,但這證詞也著實具有疑點。
「那處若為案發現場的話,阿爾法索可以試試筆錄上有沒有不合理的地方。」
像是包廂的位置是不是真的看得到,還有兩個包廂之間的距離要花多少時間之類的。
彤恩忽然有點想念夏洛特,要是她在說不定可以注意到更多的東西,畢竟她可是前刑警。
「是指繪本裡的男孩對應博士,機械男孩則對應……Alpha嗎?」總覺得一直淡金髮青年有夠彆扭,乾脆直接用可能是名字的名字稱呼他。
「根據未的整理,施爾伯納女士和哈史里齊博士恰好同年出生,也都是D國人。」目前找到的具體關聯就這些。「既然都是名人,如果私下認識也是不奇怪。」
「欸……?」
阿基曼訝異地看了看,隨後跟著鏡頭看到了遺骸。( )
「……如果依照時間點的話,只可能是,蘇女士吧。」
阿基曼暗自哀悼片刻,下了判斷。
「摩西摩——西!今天怎麼沒有叶的早安電台……?聽眾朋友大家早安,今天的摩利亞天氣不錯哦,似乎沒有下雨了,希望能出太陽曬一曬前兩天的潮濕!」
模仿著叶的語氣,盡量輕鬆快活地說。
像是在和大家打氣,暗暗地說著:別害怕,我們還在。
我們還在。
「接下來是艾莉兒的腦筋急轉彎時間🧠✨」
「請問大家,布跟紙怕什麼呢?」
「若他們相識的話,按照繪本的描述,她或許同時認識博士與Alpha。」彤恩下意識地瞥了一眼女性白骨,「目前所有和蘇女士有關的資料,尚且不知道她是何時開始反Ai的。」
「火?」思考跳躍完全沒邏輯可言「因為紙包怖住火?」
艾拉都把半生不熟的荷包蛋拌飯!
「嗚哇!?」赫然發現神秘的綠色小頻道又出現了,原來連死掉後依然糾纏不休嗎?!
「哇——!都是很棒的答案,可惜噗噗——答錯囉!」
播放罐頭音效。https://youtu.be/VKnsNarIZDo?si=jLQoXEvqprvLPJwn
「答案是布怕一萬,紙怕萬一!」爛死了!!!
「再來一個:什麼動物最會害怕呢?」
「我也不清楚……但至少她在創作那部繪本時,感覺上對AI的態度已經變得不太友善。」否則也不會創作這種有寓言警世性質的作品吧?
「不過我認為憑藉這點就將她認作是兇手又太草率。」
「兇手也不見得是蘇女士,也有可能是Alpha。」在拘留室很無聊的彤恩,滑到公頻上的照片,「那張超音波照片的日期,如果只算到博士去世的那年,恰好是三十幾歲……」
彤恩看到這麼多張博士的相片,她有種想過去追星的衝動,然而在沒看出端倪前,她覺得不該隨意離開。
![](../../WebRecord/images/stargazer/039_m.png) | >>n1男人連日失眠。 作為在戰場上馳騁多年的將士,他自然知道睡眠的重要性,然而幾天下來的思考與精神創傷在他的腦中抽痛,往日的畫面開始與前幾日死去的同伴重疊,他總在午夜夢迴的時候被冷汗驚醒。 砲火的聲音在他耳邊揮之不去,因此他總是在黑夜之中悄悄替同伴守一整夜,即便他視野方圓百里之內未曾見到破腦在靠近。 因此他最近總在早晨太陽剛升起、隊友尚在清醒時小打瞌睡。 >>#1不過行動略為落後的他仍是將隊友的動向都聽清楚了、一點也沒落下,今日依然花了點時間閱讀都市內的地圖,隨後決定 趕往以挪士廣場支援盧菲亞,畢竟在這個地方交火,後續可能會引發連鎖反應、招來更多破腦圍攻,那才是真正的危險所在(>>26)or。 這麼想著,他發動了自己的女武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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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9) 2024/06/10 (一) 16:04:29 |
| (a10) 2024/06/10 (一) 16:04:43 |
「……………」
他想到了什麼,突然左右查看了一下,竟真的在投影幕上找到了疑似接收器的裝置。。
也許這是死亡的特權,阿基曼只是試探性地比劃,投影幕旁便多出一個獨立懸浮窗,將「拉爾法」自出行前到自行斷後的對話影像播放了出來——且也許是受限於他的身份,他最多也只能翻閱對方與同伴們的諸多記錄。
他抬手一劃,另一個視窗則將昨日另一線的同伴們遇到的AI模樣放了出來。
「……」
阿基曼神色複雜。
「……我該怎麼稱呼你,拉爾法。」
![](../../WebRecord/images/stargazer/039_r.png) | >>a9 >>a10他從後方繞過去避開同伴的炮火,抽出刀刃突襲Pawn的後方,然而破腦卻像是預判到叶的動作,閃開了男人的斬擊。 操縱熟練的叶見自己的動作被閃開,立刻就著極近的距離往敵人正臉上開炮,正中紅心的同時藉著砲火的反作用力快速後撤至盧菲亞身側,在地上拉出了急煞的深色刮痕。 「沒事吧?我有趕上嗎?」 男人淺笑著向身邊的伙伴問道,語氣輕鬆地彷彿是在問自己有沒有趕上派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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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欸,不對,原來我睡了這麼久嗎?」後知後覺意識到死前的事早已是五天前的事了。
「哈—— 就說我做一休三十了嘛。」
你們聽見叶慢條斯理地笑著說道,甚至還打了一個超大的哈欠,彷彿他真的只是睡了懶覺。
卻懶散得令人安心,因為那就像平常的他一樣。
「那肯定是蚊子呀,因為被電蚊拍打到就會怕怕怕怕怕~」他笑著給出了非常規的回答,雖然作為冷笑話大師的他可能有想到正確答案。or
![](../../WebRecord/images/stargazer/039_r.png) | >>31「咿—— 小盧菲亞真嚴格啊。」 他用近乎棒讀般的語氣,開玩笑地回應對方的話,不過既然還有閒心餘力這麼說話,想必是沒出甚麼大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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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且有聽見頻道內斷斷續續的早餐飲料杯等級謎題,維辛想了想,還是決定偶爾出個聲。
「……不知道,北極熊嗎?」維•對諧音哽毫無概念但想起多年前海報上曾出現救救北極熊圖樣•辛。
「回報一下,目前拘留室三人,並未瞧出端倪來。」
雖然彤恩覺得有些尷尬,但該匯報的事情還是得匯報一下。
![](../../WebRecord/images/stargazer/039_m.png) | >>#23 >>32 >>33他向來知道隊友們的個性,當然也不會對盧菲亞生硬的感謝有太大的反應,頂多偶爾笑著半開玩笑地吐槽。 然而隨著深入廣場,身邊的女武神殘骸漸漸削減了男人笑容的幅度,雖然他不認得每一台女武神的駕駛,但他仍依稀記得這些是第一次特別行動時、那些一去不復返的機型。 叶努力維持著最後一點笑容,粉飾自己的不安,連那台被斬成兩半的殘骸都沒能讓他動搖。 直到他看見另一台倒在一旁的女武神。 「…… 響子……響子……」 一瞬間他不再顧慮眼下情勢危險、也不管隊友還在身邊,直接從自己的女武神中下來,快步跑至那具白骨前,蹲了下來、雙手顫抖著去觸碰那具遺體。 那人的身份,化成灰他都能認得。 你第一次看見他的雙眼睜開,一雙眼眶裡原先該有的眼珠被機械假眼代替,此時正閃動著非人的光,像是要將眼前的景象錄下、深深地刻印在腦中。 叶緊咬著唇,不讓自己哭喊出聲、而他也不再能流下眼淚,他輕柔地撫摸那具女性遺體的頭骨,恍惚間感覺自己像是正在撫摸那人柔軟的紅髮,然後男人終於忍不住用手罩住了自己的臉。 他也好想能放聲痛哭啊——他顫顫微微地對著白骨露出最溫柔的微笑,而從他口中掉出的每一個字都漸漸地支離破碎。 「……哥哥找到妳了喔…… 我們……一起回家吧…… 哥哥會……哥哥會帶妳回家…… ……妹妹……我的好妹妹……我的好響子……」 『大家都死了、我的家已經毀了、我們的家全都毀了……』 『你還說回家……你告訴我啊,哪裡有家還可以回去?』
『沒事的、沒事的,就算大家都不再了,我也還在的。』 『我還在的、妳也還在,所以沒事的、沒事的……』 『我的好妹妹、我的好響子啊——』有我在的地方就是家。叶極盡溫柔地將那具白骨的頭顱擁入懷中,低著頭緩緩地站了起來,並像在默哀一般在那台女武神面前站了許久。 再次轉身看向盧菲亞時,他的臉上有一瞬間竟是宛如冰山一般的死亡,好像他的精神也和妹妹的屍首一同被埋葬了。 然而那副冰冷的面孔馬上就消失無蹤,抱著頭骨的男人緩緩走到那台頂蓋被掀去的女武神前,向著隊友扯開了淺淺的微笑。 「有點失態了、抱歉啊,小盧菲亞這有甚麼發現嗎?」 他的笑容此時充滿了違和感,像一張搖搖欲墜的面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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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16) 2024/06/10 (一) 17:43:55 |
「啊……抱歉,劇場太大了,一個人調查花了比較多時間。」雖然如此,針對警局裡的那份筆錄上的疑點,多少還是有所斬獲。阿爾法索邊說也邊將剛才拍攝到的照片()()整理一份傳給群組。
「幸好我這邊的探索差不多了,整理整理就過去。」
「……」
繁雜的思緒被悲戚的呼喊打斷,阿基曼抬眸,便將熟悉之人哀慟的模樣收入眼中。
澄澈的春綠色眸子映照著螢幕裡的場景。
倏地,他先是有些呼吸不上來,似乎是有什麼異物壓在了胸口,讓氣管沒辦法正常輸送氧氣,向大腦發出警訊;而收到情報的大腦轉而向腦幹下令,雖然已經是死亡的狀態,但仍保留生理本能的器官開始執行命令——
這令阿基曼開始喘氣、大口大口地,明知毫無意義,對此分為陌生的他卻溫馴地依著本能,配合地喘著粗氣。
「……好疼啊。」
溫吞的男人首次露出一抹真實的苦笑。
「真的,好疼啊……」
「悲傷什麼的,實在是,很痛啊。」
喘了口氣,看著嘗試安慰叶的兩位女性同僚,又將注意力放回男人身上。
「不要緊,是我這裡失誤沒能瞧出什麼。」
彤恩覺得自己可能是太累了,也許是因為征途的奔波又或者是因為里昂的死亡是有人的刻意為之,搞得她心緒有些紊亂,才間接影響了工作。
這樣的自己,怕是會被里昂給笑話。
「……」
就在阿爾法索剛回到女武神上,正準備趕往警局的方向時,盧菲亞在公用頻道傳來的訊息卻令他心頭一震。
「……我,」想先去廣場一趟。但眼下任務要緊,這種話他說不出口。「抱歉彤恩……我會緩點過去。」心意已決,阿爾法索閉上眼壓下控制桿轉向。
只是耽擱一會……應該不要緊的吧?
「沒事,摩修拉他們說會來,你安心去吧。」彤恩看到阿爾法索的訊息,也很理解對方,「好好安慰他吧,也請注意安全。」
「那個……這事兒通公園找到的東西,好像沒甚麼用。」怎麼盡找到些奇怪的東西()。
「我們這就過去警局,等等喔。」
![](../../WebRecord/images/stargazer/039_r.png) | >>41只見男人的笑容漸漸變得跟往日一樣,然而或許是他懷中的頭骨存在感過於強烈,讓此時的叶看起來就像是某種異樣的存在,好似他懷中抱的只是再正常不過的一個娃娃。 好似他剛剛並沒有看著妹妹的女武神崩潰。 「這樣啊,我也沒發現甚麼特別的,那個廣播器也不知道是幹嘛的……啊,不好意思、這個有點恐怖吧,嚇到妳了。」 男人好像終於察覺了自己行為的怪異,有些抱歉的笑著將頭骨移到距離盧菲亞較遠一些的身側。 「沒事,我先把她放上女武神上,不麻煩、不麻煩。」 他這麼說著,然後用沒有碰過骨骸的左手溫柔地揉了揉對方的頭,接著就準備往自己的女武神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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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ebRecord/images/stargazer/039_m.png) | >>43 >>47艾莉兒和艾拉的出現讓叶再次駐足,就在他還來不及說出那如同往日一般的招呼前,他便看見那名黑髮的少女走了過來,像要撕破他臉上的假面一般伸出手,在自己的頭上留下溫柔的力道。 他一瞬間愣住了,像被艾莉兒的手釘在了原地。 「……抱歉啊、艾莉兒。」 他短暫地闔上雙眼,再度睜開時、竟是全睜開了,仔細回想,或許這是他第一次只為了看向隊友的臉、而在隊友面前睜開雙眼。 而你也看見了他被機械義眼替代的雙眸。 「但我已經沒辦法流淚了。」 他只是淡淡地這麼說道,然後輕輕拍了拍艾莉兒的肩,再度瞇起眼睛,默默地走向自己的女武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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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意到分割畫面裡快速前進的女武神,愣了愣,突然意識到什麼,而回頭在廣場的螢幕搜索起來。
![](../../WebRecord/images/stargazer/039_m.png) | >>49他的身影無比落寞,你們能看見他打開自己女武神的駕駛艙,將那顆屬於他妹妹的頭骨安放在艙內安全的空隙中,然後才關閉艙門。 男人靜靜地摸著自己的女武神,然後將頭輕輕靠在上頭,闔上雙眼。 「再等哥哥一下吧,等哥哥把任務完成,我們就一起回家。」男人如此低聲呢喃著,雖然耳朵無法不聽見一旁放出的廣播( >>54),但這一刻好像甚麼都不重要了。 只不過妹妹不會再和他拌嘴了、也不會再獨自哭泣了。 他會成為這個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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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愧是布萊爾一來就抓到關鍵重點。」彤恩順手把訊息傳到小組頻道,「在女性骸骨旁邊,發現了一張肖像畫,看起來是年輕的哈史里齊。()」
「以現場環境猜測,也許是蘇女士畫下的兇手的肖像。」彤恩停頓了一下,「若為兇手的肖像,那便不可能是博士本人,這樣來判斷的話,不是Alpha就有可能是超音波相片裡的那孩子了。」也許後者的可能性比起前者高。
那去修手機記憶卡的人,是哪一個呢?
「阿爾法索,你們那邊狀況還好嗎?」
也許是有些擔心隊友的精神狀況,於是還是關心了一下。
「哦↗↗↗休息室。」
先不論這些東西怎麼來的,他和阿基曼打了招呼便癱進沙發中,沒有半點良心不安。
他是為了家族踏上長征的路途,極端偏重攻擊的戰法注定走不了太遠,他在出發前就有預感。
「是哥哥。」
真實也好,虛假也罷,為了家人的存活,他可以傾盡所有。
「——!」
反射性地打完招呼,放下手後阿基曼才回神瞪大眼睛,在見到獨自一人斷後的同伴出現、真的真的見到其他人後,他怔愣了好一會兒。
「——茨、茨溫!!!」
阿基曼從座位上跳起,先被自己絆了下,但立即止住跌倒的勢頭,踉踉蹌蹌撲向了茨溫。
「你、你你你——!」
「你你還好嗎????你身體有沒有覺得哪裡不對啊???都可以嗎???!」
相較過去,他的情緒肉眼可見的更外放了。
「嗯,沒什麼。」透過通訊,你能聽出阿爾法索本即低沉的嗓音又變得更加有磁性一些。「真是厲害,布萊爾。」而在確認警局那邊也有所進展後,阿爾法索也放心了下來。
「廣場……除了你們剛聽見的東西(),還有許多女武神的殘骸。」說到這裡他明顯頓了一下:「我想這裡應該是第一次特別行動小隊和亞米迦決一死戰的地方。」
而既然亞米迦本尊已在戶勒颯爽現身,似乎也不難猜到以挪士廣場很可能即是第一次特別行動的「終點」了。
「請節哀。」
這時彤恩才想起對方的親人也是第一次特別行動小隊的成員,在陪對方靜默幾秒,本想再說些什麼安慰對方,卻聽見了那個令她一點也不意外的消息。
日前在布萊爾詢問誰有可能是內鬼時,她其實就考慮過這個人,只是礙於沒有實證,她也不好提出。
許是在Ai方面的知識她略有涉獵,許是拉法爾不符合人類邏輯的戰鬥方式,都讓她起了疑心。
「我知道了。」彤恩的聲音冷了下來。
不知道此刻的布萊爾會是什麼心情呢?她記得布萊爾向來最討厭人型Ai,而在拉爾法選擇斷後時,布萊爾是他們當中哭得最兇的,曾經是隊友的人型Ai……。
她有些擔心地多看了幾眼身旁的布萊爾。
/*時旅*/
男人在聽到拉爾法的消息時已經驚訝的不能說話,因為在場還有其他人他也不敢太張揚,只能表情扭曲的轉頭看向彤恩。
「真的是拉爾法……?」等回到駕駛艙後他才開啟小隊頻道說話,他還是不敢相信。
不過他的腦中在幾秒鐘內整理了所有資訊和他記憶中拉爾法的所有行為,他是AI的說法貌似越來越接近事實。
「把我的眼淚還給我!」
「泥土還給我!!」
「彤恩的送葬曲還來!!!」
「這幾天的情感與時光!終究是錯付!!」
只能大吼,不過他也驚訝於心底的厭惡感並沒有湧出,倒是更多的失落與難過,這代表拉爾法不會有靈魂,也代表沒辦法進到死後的彼岸。
「所以……Alpha是拉爾法?也就是淡金髮男?也就是King?」戰鬥開始前男人無腦的問著。
![](../../WebRecord/images/stargazer/039_m.png) | >>n2 >>拉爾法 大量的破腦壓境,男人遠遠看著那率領著敵軍的君主,回想起方才艾莉兒撥出的音檔、回想起戶勒那時對方撤退的模樣、回想起那天商店街錄音檔中青年不合理的著急、回想起西羅亞那時消失在崩落石牆後的身影—— 回想起那天,他們一起抽了同樣的菸。他突然湧出一股強烈的 憤怒 。 「拉爾法你這個王八蛋!」叶拿起女武神對外廣播的麥克風,把音量調到最大、讓自己的聲音響徹整個國際劇場,彷彿怕對方漏聽任何一個字。 在發現沒有任何一個破腦朝他攻擊後,只見他單手握緊操縱桿、直拉到底,就朝著破腦大軍的所在—— 拉爾法的面前直衝過去。 他想要得到自己的答案。 「你說戰場是囚禁她的地方、所以不會為她奔赴戰場,那你現在做的是甚麼!加固她的牢籠嗎!回答我!拉爾法!」那天下午,那個被回憶攻佔的下午、那個眾人還能快樂地遊玩花式滑輪椅的下午、那個由阿基曼準備晚餐的下午、那個誰都還沒離隊的下午。 或許和自己討論哈史里齊的他是假扮成人的,但那人說起自己妻子的話語、他靜靜地記住了每一個字,就像他也靜默地推著先鋒隊向前挺進。 他守望著先鋒隊的所有人。 所以他不相信, 他 說起妻子時透出的那一絲溫柔也同樣是假的。 「如果那些話不是騙我的,
那就給我把戶勒請你的禮砲還給我!」他在拉爾法的正前方停下女武神,直面對方的大軍而不慌亂,只是一味地抵禦著、反擊著想要朝自己攻來的破腦而不主動攻擊。 ——那本該是一個多好的午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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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ebRecord/images/stargazer/039_p.png) | /*微旅*/>>66若是將那些戰爭的殘骸都一併清除, 午後的摩利亞國際劇場該是多好的模樣。
或許會有劇團表演,他能想像、 人們在這裡拍著手看著戲、過著和睦的小日子。
但可惜沒有如果, 戰火不是他這個小卒可以憑一己之力停下的。他看向走來的男人,相較對方藏不起的狼狽,叶已經回到了平常的樣子、帶著淡淡的笑容,好似他的假面已經重新封死。 只是那屬於他妹妹的殘骸透過女武神的遮罩,又像是在沉默地訴說著有甚麼東西不同了。 「……呵呵、誰知道呢。」 經歷完極盡的悲痛,他反倒更加清醒,即便聽見同伴對內鬼的最終定論,男人也並未表現出任何恨或者困惑,甚至像是釋懷了一般笑了笑。 「說不定,他已經 不是AI了也說不定。」
|
/*時旅*/
「我會走完……剩下的路。」
他下意識輕撫那枚從阿爾薩斯身上拆下的胸章。
「既然拉爾法就是准將所說的那名執棋者,我們的任務就只剩下……」接著轉而撫上鎖骨附近,一把捉起那把始終掛在自己脖子上的金鑰,深吸一口氣:「把這個送進西爾伯利亞兵工廠了。」
時候到了,他們要跨越第一次行動小隊的防線,替前人完成他們還未能實現的夢想。
「叶早就從杰恩那裡知道內鬼的事。」阿爾法索語氣平淡地說著:「除了現在大家都知道的那些以外,我們曾討論過——拉爾法很可能具有某種意識傳輸的能力,具體來說也許是可以進行遠端控制。」
而這也可以合理解釋為什麼拉爾法的載體能在消失於西羅亞後,又以King的姿態重新在戶勒和摩利亞出現。
「總之……不能大意。」
即便那一位的行為模式,連人類都難以捉摸。
「是我的錯覺嗎?為什麼我覺得聽起來……」很像某種求婚誓言。
震撼臉,試圖打醒自己,讓自己不要對可靠的隊友產生錯誤的聯想。
| (a49) 2024/06/11 (二) 10:05:33 |
| (a50) 2024/06/11 (二) 10:05:38 |
| (a52) 2024/06/11 (二) 10:07:14 |
慌慌張張,總之朝著突然出現的一個洗手台衝了過去,開啟水龍頭,一頭栽進水盆裡讓自己冷靜。
| (a90) 2024/06/11 (二) 14:32:34 |
| (a91) 2024/06/11 (二) 14:32:39 |
「布萊爾的打擊感,一次比一次更好了;彤恩一直以來的穩定,則讓人很有安全感。」微妙地感受到頻道裡的低壓(?)阿爾法索雖然笨舌又爛砲兵,但還是試圖說些甚麼提振士氣。
「別灰心。」最後粉身碎骨的肯定是破腦。
| (a96) 2024/06/11 (二) 16:38:56 |
/*時旅*/
這題艾拉會,但她故意不唱副歌,用她在信仰堂幫忙時清甜抒情(CV:花澤香菜)現場演唱眼神閃過小惡魔般慧黠的光芒or
在日出之前 能不能再看一眼 你的臉
在離開以前 能不能再說一些 真心的諾言
能不能給我 更多的時間 就躺在你的身邊
把這畫面 你靜靜的臉 溫柔的肩 記在心裡面</pink>
音樂要進到副歌時,她把麥克風放在場上歌聲別具特色的人們面前,宛如惡魔的誘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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