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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狼物語 貓又國

431 ☸ Glee Feast ☸

情報 序章 第1日 第2日 第3日 第4日 第5日 第6日 末章 結束 / 最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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沃萊洛! 今天就是你的忌日!

「嘖……這手應該讓我來的嗎?」
對於失敗的結果感到有些錯愕,尤其在沃萊洛才剛拚完一輪酒的這時,除了酒量真的很好以外,達維科實在想不到有什麼其他導致失手的因素。

「呿。」
把倒乾的酒瓶塞進衣袋,對於失手喬爾森並不高興。

「……抱歉啊,應該讓你用生命之水的。」想了想還是對達維科道歉,他可真沒想到沃萊洛會這麼……千杯不倒。

「這樣的話,這輪你要出手再灌一次嗎?已經喝過那麼多酒,再加上生命之水總沒有不行的道理了。」

「原來是二位讓伊嫡絲小姐醉倒的嗎?」稍望向二人,微笑道,同時把醒酒藥的包裝捏的細小。

「生命之水還是留給別人使用會更好,畢竟我很少碰酒的,興許一般的酒我就會醉了。」


「還好嗎?」早了一步恢復意識的男子勉強睜開眼,撐起身子,將上半身的重心壓在枕頭上,伸出另一隻能自由活動的手,撥開伊嫡絲被汗濕而黏在額前的髮絲。「躺著吧,別勉強。」

她看起來好難受。
憐惜的微微蹙起眉,維洛桑發現自己連呼吸都很濕重。

腦側傳來像是有人拿鈍器在太陽穴上拚命敲擊那樣的陣陣疼痛,維洛桑皺眉,伸手揉了揉腦袋,試圖撫平抽搐的神經。
媽的。喝太多了。

「我手邊還有剩下的麵包,雖然有點壓扁了……」突然想起什麼似的收回手,維洛桑緩慢的翻找起先前帶進房間後,事先安置在床邊的皮箱。「吃嗎?或許會好過一點。」

掏出扁掉的小圓麵包,維洛桑撕了一小塊往伊嫡絲的方向湊了過去。


「啊。」
突然就停下手上的動作,喬爾森一臉驚訝的樣子。

「什麼……原來是、志同道合的人嗎?」倒是沒想到這步發展,他朝沃萊洛點點頭,打招呼。



「不……這句抱歉該由我說才是,雖然沃萊洛的酒量理應不差,但真沒想到連我們這樣的灌酒方式也能招架下來。」該說臨時變更決定果然出紕漏的機率很高嗎?無論如何,達維科勢必會在下決定方面更加謹慎了。

「唔、嗯——我想,這個還是待到這輪比賽結束再做商討罷了,畢竟,說不準下個醉倒的就是——」突然,他發覺自己與喬爾森兩人之間莫名多出一個新的、熟悉的男性嗓音……

紕漏、嗯。



「呦、這不是咱們大少麼?」
男人挾下嘴裏銜著的菸頭,勾起一抹也許友善但絕對不壞好意的微笑,「被當作現行犯抓著的滋味,真是差勁。」然而達維科卻表現得毫無悔過之意,反而看上去很為新夥伴的加入感到訝異和驚喜。


「原先我確實是想給莫拉爾當個好榜樣的。」但那孩子又再一次醉倒,所以形象什麼的不用維持了。「不過既然他先休息了,那表示我也可以亂來了。」

從先前突然醉酒的兩位,以及不久前他們對你的突擊,讓就算不主動瞭解,你卻仍舊有機會,親身體會計畫是如何實行的。要不是你有保持清醒的強迫症,有些醉意就習慣性吃個醒酒藥,還真不知道自己怎麼在六種基酒,瓶瓶自由配的情況下,還能站著正常說話。「計畫應該就是灌醉其他參賽者吧?那也讓我加入吧。」

真要說唯一損失的話,就是你帶上的那顆醒酒藥,現在已被那六種基酒孤孤單單地圍毆致死了。


「叫大少太生疏了呢,好歹我們工作上可算是親戚不是嗎?達維科醫生。」嘴角揚起的弧度,似友善卻有少了些該有溫度。

「差勁嗎?明明我滿是誠意地接受你們驚喜,只是我還站在這裡罷了。」你把原先吃藥配的開水喝完,調節一下體內的酒精濃度。啊,順帶一提,開水是溫的。

「不過讓我成為共犯…」你順著船醫的話說下去。「不就沒有現行犯了嗎?」因為沒有會報案的目擊者了。

/*一點旅人><*/

「確實挺熱鬧。況且,咱們還不少這種得以讓家族團聚的節慶活動。」在說咱們二字時,達維科下意識遲疑了會,畢竟自己雖然作為移民者後代,但實際上還是個土生土長的美國人,用上這種辭彙總覺得哪裡違和。

不過即使如此,達維科依然很願意向人解釋這些對他而言繁瑣且過時卻仍舊意義非凡的文化與習俗。

「那當然了,因為春節可是中國的新年呀。」
他簡單地向喬爾森解釋了鞭炮、春聯和年獸的傳說,還有與家人團聚、圍爐守歲的經驗……雖然隨著年紀增長,這樣的機會也變得越來越似天方夜譚,但達維科並不認為這有多麼令人失落。興許是這男人本即沒血沒淚,又或者他有了其他慰藉——

在這所有船員齊聚一舟的現在,不也是另一種團圓麼?



他是不相信沃萊洛所宣稱的酒量,或說——任何甫觀賞過上一輪拚酒的人,根本沒有理由認為以懸殊之差脫穎而出的沃萊洛,酒量會差上哪去。不過在確認結果的現在,似乎也沒多少好探討的。

「哎、你也瞧瞧我都什麼年紀了,可是消受不起什麼意外。」
達維科逕自吁了口長煙,又將還燃著星火的紙菸叼了回去,平淡得幾無起伏的聲調表明其無意語出嘲諷,頂多是調侃自己,「意料之外啊,沃萊洛先生。」

光在利己主義橫行的氣氛下有同道中人就值得令人驚呼了,何況這對象他可從沒想過。他再度勾起唇角:

「能有你成為助力,夫復何求?」
真是錦上添花——一句成語無端飄進男人腦海,令他不得不思考是否最近說了太多中文。雖然並非壞事,但總有壞處。

「話說回來……這主辦挺狠,還真下了道難題啊。」
連自己也沒注意,副主委蘿瑟娜蒂諾似乎早盤算以拚酒掩人耳目,成功將露天泳池打造成某種狂歡派對場所()()。雖然是沒有不好,然而要在如此氛圍耐著性子計算牌堆,可謂一大折磨。該說幸好沒有三個人擠在同一組裏麼?

格洛利亞抽取籌碼。
(a0) 2019/06/01 (六) 07:48:21

操盤 格洛利亞

>>@2

籌碼自然是越多越好the more the merrier ,不過既然出現了黑桃A(>>a0),無論只是單純的手氣差、還是討個彩頭,他不介意選擇徵兆。

有點迷信是海盜與賭徒的共通點。

擇定籌碼為11枚,格洛利亞就定位置,等待餘下二位做好準備。

「計畫是這樣。」對於新加入的合作對象,喬爾森自是歡迎,「沃萊洛是吧?我是喬爾森。」

「——合作愉快。」

他忍住沒說什麼灌人酒其實是件挺愉快的事情,之類的。

操盤 格洛利亞

>>2 >>4

「嗯,既然你們都準備好了,那就直接開始吧。」

順手為愛琳娜拉開座椅,待兩人皆坐定,便在桌前各發了兩張牌。

「請。」

喬爾森仔細聽著達維科的解說。不僅是異國文化使他感興趣,也是對方口中闔家團圓的情景,儘管已沒有多少在意,於他而言或許也與未曾接觸的文化同等陌生。

「聽起來……很吸引人。這可比聖誕節什麼的盛大多了。」他發表感想,接著打趣道。

「我們人也不少,辦著這些活動,感覺能挺有趣的。萬事俱備,就等你當上主委了。」


「21點……這可比前兩輪難辦了。」不僅是運氣,在牌桌上,判斷力也不可或缺,何況是以爭奪主委之位為賭注的牌局呢?在這氛圍下,壓力肯定要比一般賭博更大了。

至於分組名單,的確,或許該慶幸三人沒在同一組了。


看著副主委的抽籤,你不清楚為什麼1/6機率可以連中三次,但對於結果你沒有異議。「我倒覺得二人同組也不錯,若是要合作的話。」

你有看出海拉與達維科之間那股略微彆扭的互相欣賞。「美人跟主委之位,對醫生來說何者為重呢?」並非問著是非對錯,而是單純地想知道對方的意向。

不說,但對 沃萊洛問的問題也挺好奇答案的。




「說來有趣,中國的小孩子倒是個個都挺喜歡聖誕節呢。」
許是外國月亮更圓的羨慕心理所致,抑或因不瞭解油然而生的好奇心作祟,使得兩種節慶都體驗得淋漓盡致的達維科頓時有種複雜感觸。在他看來,無論春節、聖誕節,抑或更多世界知名或不為人知的祭典,雖然慶祝方式迥異,但它們的本質卻大同小異——因為人們總會認為,在忙碌的一個年頭裏,仍要得有個與家人團聚的時刻。

不過,達維科著實是個特例。對於喬爾森的話語,男人僅是一笑——那也得當上主委呀!他暗自心想。然而現在眼前可說是難關重重,自己還能在場上待到何時,沒人能說得準。

「既然如此,喬爾森先生就自己加油了?」當然遇到麻煩時還是能互相打暗號,只是面對不盡然熟悉的遊戲,恐怕還自身難保。至於沃萊洛那饒富趣味的提問,則令達維科不大開心地挑起眉毛:

「哼、誰說她美了?」
他猛抽一口悶菸,才緩緩繼續,「於我而言,除了工作以外的事物,沒什麼是真正重要的。」再也沒有。謂為醫者的男人說起這話時帶著點不顯見的滄桑,以及顯而易見的疲憊,許是失去太多,於是任憑失去成為蠹蝕大腦的慢性毒藥,啃咬積極心與對成功的嚮往……

即便永遠以船醫的身分過活下去,也沒什麼不好,不是麼?可達維科仍然明白:身為醫者,最痛恨欲絕的便是隨波逐流,任由既定規則打擊得千瘡百孔,最後臣服於死亡。

「但兩者擇一,只許是後者。」他語氣堅定,因為現在出現在這甲板上的人,只會、也只能有一個目的。

「……真不走運。」
達維科默默希望海拉爆掉(各種意義)。

頓時覺得醫生對海拉不是一般的好。

無奈地辯解是命運造化弄人。

格洛利亞突然感覺不到愛琳娜的靈壓。(?)
(a40) 2019/06/01 (六) 21:12:27

格洛利亞感覺到靈壓。
(a47) 2019/06/01 (六) 23:09:29

格洛利亞點點頭,抽出一張
(a49) 2019/06/01 (六) 23:11:52

操盤 格洛利亞張貼備忘。
(a60) 2019/06/01 (六) 23:19:12

格洛利亞一臉無辜。
(a77) 2019/06/01 (六) 23:31:04

格洛利亞攤手,翻開牌,是
(a80) 2019/06/01 (六) 23:33:54

格洛利亞依規則再發,是
(a81) 2019/06/01 (六) 23:34:23

操盤 格洛利亞

「唉呀——爆點了我也沒辦法呢。那下一位莊家拜託喬爾森or了。」
操盤 格洛利亞張貼備忘。
(a83) 2019/06/01 (六) 23:37:27

格洛利亞把籌碼交給喬爾森。
(a84) 2019/06/01 (六) 23:38:12

格洛利亞覺得穩妥為上,只押一枚籌碼。
(a85) 2019/06/01 (六) 23:43:23

格洛利亞「要先下注,才可以看莊家明牌。」
(a87) 2019/06/01 (六) 23:45:03

格洛利亞不分不跟,揭暗牌。
(a92) 2019/06/01 (六) 23:48:46

格洛利亞再一張
(a93) 2019/06/01 (六) 23:49:24

「嘖……這海拉怎麼就這麼受幸運女神眷顧呢?要是我們手上的籌碼能再多些,就能在她作莊時一舉掃空她的籌碼了呀。」在洗牌的空檔之間,似乎說了什麼很危險的發言。

格洛利亞繼續。
(a95) 2019/06/01 (六) 23:49:58

格洛利亞21點,收手。
(a96) 2019/06/01 (六) 23:50:20

格洛利亞考慮一陣,押了兩枚。
(a100) 2019/06/02 (日) 00:05:05

格洛利亞覺得7太玄,不冒進。直接揭開暗牌。
(a104) 2019/06/02 (日) 00:10:06

格洛利亞再一張
(a105) 2019/06/02 (日) 00:10:42

格洛利亞跳過。
(a107) 2019/06/02 (日) 00:11:40

格洛利亞把籌碼交出,牌太尷尬,唉呀。
(a116) 2019/06/02 (日) 00:16:54

操盤 格洛利亞

「我有一言。既然我們已經輪過一回,不如各自休息會兒,晚些再繼續?」格洛利亞接過愛琳娜遞來的牌,邊提議道。

似乎是太久沒上牌桌,稍稍顯出些許疲態,格洛利亞揉揉眼睛附近的穴位。
「你們那裡如何?」休息時起身走走,經過達維科和沃萊洛所在的牌桌時,順道看了幾眼,低聲的音量恰好讓兩人聽到而迴避海拉。

喬爾森加了加兩人的籌碼數,決定不多做評論,僅投去加油的眼神示意。作為海盜他偶爾迷信言靈,尤其是帶著旗子的那種。


「現在正幸運女神眷顧著海拉小姐呢。」你笑說著後,把籌碼大概算了算,綠色的瞳眸帶些看開的認命感。「倒是...巴克斯酒神正在呼喚我呢。」




「是呢,這把牌很難打的啊……」
雖然暫且算在領先群,但——賭博嘛,不至最後誰會知道呢?
況且就技術上而言,不是海拉敗北的場合,達維科也不能算贏。

操盤 格洛利亞

覺得休息的差不多了,格洛利亞放下喝到一半的聖安德魯斯sake

「那麼,繼續吧。」說著,給兩人分別發了兩張暗牌。

「可別被酒神召喚去啊。」知道牌局確實難打,喬爾森也就順口說說兩句,語氣裡倒沒有別的意思。

即使是航海,海上風向時常變化,更何況是瞬息萬變的牌桌。確實不到最後並不會知道勝負。

「我那裡也差不多要開始了。嘛、勝負未可知,別放棄。等你們的捷報。」喬爾森相信兩位=͟͟͞͞( •̀д•́)

格洛利亞開牌,至於順序什麼的閒家達成共識就好,他沒差。
(a125) 2019/06/02 (日) 15:41:49

格洛利亞>>47「可以。」
(a126) 2019/06/02 (日) 15:44:16

格洛利亞頷首,揭開自己的暗牌。
(a133) 2019/06/02 (日) 15:53:10

格洛利亞依規則繼續翻。
(a134) 2019/06/02 (日) 15:53:22

格洛利亞嘆氣,把籌碼認命的交出。
(a135) 2019/06/02 (日) 15:54:08

格洛利亞看了一下自己的籌碼,決定玩把大的,押5枚。
(a136) 2019/06/02 (日) 15:57:51

格洛利亞不分不雙倍下注,翻開暗牌
(a144) 2019/06/02 (日) 16:04:14

格洛利亞覺得這樣停住or比較好。
(a145) 2019/06/02 (日) 16:04:45

格洛利亞停手。
(a146) 2019/06/02 (日) 16:05:00

格洛利亞鬆了一口氣。
(a149) 2019/06/02 (日) 16:06:09

格洛利亞看了一下籌碼堆後,推出了4枚。
(a152) 2019/06/02 (日) 16:10:52

格洛利亞開暗牌,
(a154) 2019/06/02 (日) 16:11:40

格洛利亞心想數字怎麼都那麼尷尬。停手or
(a155) 2019/06/02 (日) 16:12:06

格洛利亞不繼續要牌。
(a156) 2019/06/02 (日) 16:12:21

操盤 格洛利亞

>>a161
格洛利亞又一次的接下牌堆。

心想不曉得這回遊戲得玩上幾輪才能叫停,一邊把牌發下去。
格洛利亞明牌為
(a164) 2019/06/02 (日) 16:23:38

格洛利亞覺得壓力真大,翻開暗牌
(a170) 2019/06/02 (日) 16:26:12

(a171) 2019/06/02 (日) 16:26:42

格洛利亞攤手,把籌碼交出。順手把牌堆交給下一位。
(a172) 2019/06/02 (日) 16:27:07

格洛利亞略略沉思,推出3枚。
(a174) 2019/06/02 (日) 16:31:35

格洛利亞翻開暗牌
(a180) 2019/06/02 (日) 16:35:26

(a181) 2019/06/02 (日) 16:35:45

格洛利亞交出籌碼。
(a183) 2019/06/02 (日) 16:37:28

格洛利亞不去or欣賞煙火秀。
(a205) 2019/06/02 (日) 22:16:49

「要不是海拉太幸運,我挺樂意把籌碼予你。」
男人向沃萊洛咬耳朵。雖然話語可能令人聽來不怎麼開心,不過……應該算是好意吧?


「遊戲嘛,有輸有贏,一賭二位光彩也不錯。」你擺擺手表示不在意,並在內心感謝醫生並沒有說是自己抽牌像是惹火幸運女神般天崩地裂,或許這也是一種天賦。



「我應該沒什麼光彩就是了。」達維科說著,又自嘲道:「倒是,這樣應該算是變相地把籌碼給你了?」作為真正的花牌吸引器,他已經不敢想這疊牌裏面究竟放了多少張大數值的卡。

「我們這桌第一個黑傑克,由醫生拿到了。」替達維科拍手。

苦笑說他更希望在海拉作莊時拿到就是了。

「這點真就看上帝安排了。」擺擺手,示意達維科別在意。



抽光不知已是今夜的第幾根菸,達維科如往常般頹喪地爛在椅子上,看來似睡非睡,其實只是在等人出牌時想些無關緊要的事。彷彿為了證明自己還未受疲憊擊倒,他反射動作似地從懷中取出作工巧緻的燃油打火機,一手掩著風好使火點燃,儼然是講古的起手式:

「我啊,曾經遇過一個病人——」
他說,那患者並非生病或遭逢意外才尋求救治,而是作為奴工因受雇主長期虐待,忍無可忍殺了雇主,在試圖逃亡時和警方擦槍走火,大腿重傷失血過多才被送至醫院。作為值班醫師的達維科,在判斷保留那條幾近壞死的腿的效益不大後,便果斷做了截肢手術。

意外地,那人並不怪罪達維科,反而很感謝這名醫者所作的處置讓自己活了下來,且在獄中潛心悔過。他讀了很多書、寫下很多故事,完成了很多以前當奴工時無法實現的微薄心願,以這名殘肢傷患的良好表現,絕對能達到在短時間內假釋出獄的行為要求——若他不是死刑犯的話。

「就在手術後一年,他被處以絞刑,死了。」
男人以和說著『昨天晚餐我吃了一個塔可餅』無異的平淡口吻講述結局,然後長吁口菸。畢竟,大部分的結局根本沒有幸福快樂,有的僅是以牙還牙的殘酷現實。頑抗死亡之人,終究要受死亡嘲弄,關於這點,達維科再清楚不過。

「不過,臨刑前他倒是做了一項要求。」男人玩弄著自己的髮辮,復開口:「要我把他健康的腿也鋸了,再由我親自換上義肢,說是……送給我的道別禮物。」故事說完了,他忽然揚起一抹邪魅的笑,眼底杳無生機與希望的笑。

「上帝的安排?麼……」

「不過待會得開始考慮(灌酒)對象了。」這可不能上帝安排。


醫生所述的故事,是那些不會被紀錄在孩童故事裡的現實。
殘破不堪、支離破碎,是成人獨有的故事風格。

「嗯,是呢,上帝的安排。」
將手裡的籌碼堆成塔,沒有人知道誰會被擺在底層、誰會被擺在頂端,但唯一知道的是違反這律,塔便會倒塌。


「那桌男人三選一?」很隨便的指著也還在博弈的三人。



「嗯哼,我沒意見。」
男人攤開雙手,大概是同意的樣子。

「喬爾森呢?」


「可以。」同意了提議。他站在不遠處看牌局發展。

覺得自己這桌真早結束……

鄭重地拍了拍 沃萊洛的肩膀,大概是要替對方打氣。

頓時覺得達維科是個相處起來比想像要來的溫柔的人。

做著美夢,聽著煙火聲(),也只是翻了一個身,沒有要起來的意思。

「男士們,該是下決定的時候了,嗯?」
眼見拚酒的結果出爐,走回泳池畔坐下的達維科便向另外兩名同夥交頭接耳,討論這回合的目標對象。他想,放入檸檬片的蘇打水確實適合醒腦。

另外如同要提醒似地,男人再度拿出那瓶生命之水,輕晃了晃。

「...里歐先生如何呢?讓他陪陪愛琳娜小姐。」

說實不相瞞,自己也正這麼想。

「醫生要今天動手嗎?」指著那瓶生命之水。



「如果對象是里歐,這人的酒量實在挺好……然而若是全權交與我負責,又怕下手期間出什麼亂子。難哪。」看起來是有所顧慮而陷入兩難的樣子。

不過總而言之是做好準備了。

「里歐可以。」喬爾森十分同意。

「怕出什麼岔子的話,還是我們繼續一起行動?」都可以,「和之前一樣。但這樣一來,有沒有用到那瓶生命之水,就得碰碰運氣了。」

「不然一起行動吧。」

總之也先準備妥了。

「也好,那就維持一齊行動罷。」
達維科聳了聳肩,畢竟穩妥的策略也不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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