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0 《Another》─WtW v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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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歡迎過來~一起來學飛吧!」
開心的向月與舞招手。
「咦……嗯……噢。」
看著投票人數,覺得平票隨ㄐ什麼的太可怕ㄌ。
「唉⋯⋯不是朧音啊?」
毫無起伏的聲音。
片刻後蓮實懶洋洋地瞥了香宗我部一眼,淺笑道:「真沒想到是你死掉了呢~月同學。♫」
挑眉看向矢花再看向四月一日,最後決定闔眼歇息,他累壞了。
| 「月君……」 看著前一日還在為自己辯駁的同學倒在那裡,朧音有些發楞。
「剩下、三灰……嗎?」
|
「呵…旁觀的還愉快嗎?…老師?」閉著眼,卻是輕笑起來。
「嗯?啊~怎麼樣呢⋯⋯姑且算⋯⋯吧♫」
單手托腮,面對月的問題,蓮實故作猶疑的樣子,話語裡的笑意卻逐漸加深。
「如何?對你而言,下來陪我也不是什麼壞事吧~?月♫」
| (a2) 2016/03/13 (日) 00:26:20 |
「千歲同學……你沒有誤會喔…要是聲音能傳達給你就好了呢,總之…希望守護者能幫大家多一吊吧。」
女孩輕輕笑了起來。
「不然,全部到這裡來也是好事呢,這麼美麗的地方——。」
香宗我部的死其實不能算是朧音動的手。
死者們非常清楚,他們想要奪走誰的性命,並不需要親自動手。
有時候只需要一點點的惡意──或者說意念,災厄便會降臨在對方身上。
「再見了,月君……」
/*
今天應該是咬老師……好怕被守噢(。
夥伴保佑我><
「咦……飛得起來嗎……?」
愣了老半天才回過神來,看著異樣開心的同班同學。
舞摸了摸自己的臉,已經好久沒有完整暴露在圍巾下的臉。雖是夏末依舊穿著冬季制服的舞的靈魂,脖子上沒有圍著她正字標記的圍巾。
「這樣啊……舞又、死了嗎……」
脖子的地方果然……很涼呢。
上面有一圈被什麼勒緊過的青紫瘀痕。
--死亡前--
選項只剩下兩者,那不就跟投擲硬幣一樣了嗎。
就是那麼隨意、輕描淡寫、然而刺激?的二分之一機率。
一直放在口袋裡的硬幣不曉得滾到哪邊去了;來合宿的時候明明還在的呀,會是去參拜神社時弄丟了嗎?
一邊考慮著這些微枝末節的事情,她默默地離開交誼廳,想回去自己的房間。
在這種時候落單簡直高高的立起了死亡FLAG。
但是舞突然很想自己待著;或許有部分的淺意識也認為,就算自己今天死去了,那位還是會完成她們的想望吧?
也或許她就只是,單純的累了而已。
搖晃的腳步走在長廊上,舞像是沒有生命的亡者。不、她本來就是亡者。
真是可笑至極啊。
「要是能夠活下去……或許能有什麼改變也不一定。」
卻又用這樣的語句試著自我鼓勵。
或許就是這樣心不在焉,意外才會發生吧。
舞沒有注意到她圍巾的尾端被牆壁上機械裝飾物的齒輪絞了進去。
等到她發現的時候已經有些遲了;條狀的圍巾圍繞在脖子上,竟成了最好的凶器。
舞掙脫不開被絞住而慢慢收緊的圍巾,她窒息,然後死去。
再度死去。
果然很想……活下去呢。
但是……沒有辦法、活下去了……
這算是,一種回歸嗎?
她凝視著自己的臉色難看、舌頭伸出的屍身被姓円蔵寺的那個同學用被單包起。
他有沒有發現自己眼角帶著一點淚痕呢?
/*請不要在意場所問題(艸)*/
「是啊…倒也不壞…」依然緩柔的語氣,聽不出有幾分真心。「能早點脫離那麻煩事…」
「怎麼…想念某了嗎?…蓮實?」慵懶半闔的眼,看似隨意的打量對方。
「總之…真沒想到啊…小個子。」站起身,走到嬌小的女性面前。
總是隨興的香宗我部難得感到心情複雜,對於彼此的身份與今時之下場。
他伸出雙手,逕自的摸上四月一日的蓬鬆長髮,那舉動是接近溫柔的謹慎。
以手指梳整,然後將髮順著頸分為兩側、稍稍遮住了觸目的深瘀,露出的少許部分如頸環般。
| 【四日議題單】 ㄧ.今日處死的人選?理由? 二.對於円蔵寺及其他人的觀察? 昨日各位同學的議題單及發言都很穩定,意即並未影響到我的想法。 我心裡的死者推測有三種組合。
1.矢花同學真靈,死者為遙君與柊同學其一+舞同學。 2.矢花同學假靈,舞同學為普通人,死者方為矢花同學(可能為死者或背叛者)與千歲同學。 3.矢花同學假靈,舞同學為死者,末死者為矢花同學。
上述三者中,我相信的……是第一組。 以矢花同學昨日近乎神權的立場,吊我驗單是絕對的合情合理,但是她卻選擇了吊灰。 若為死者……留下我幾乎是沒有必要的事。
至於對千歲同學的考察……首先,建立在矢花同學真靈的前提下,舞同學黑單,千歲同學對我而言已經白了八成。 再者,今日換日時那明顯動搖的反應……不太像是偽裝。
綜上所述,若我相信的配置正確。剩餘兩吊只要將遙君、以及柊同學二人……處理完。 一切,應當便能結束。
三.認為香宗我部被衝的原因? 一般而言,衝占的可能性不外乎就是: 1.隱死者偏白,即使多一吊也能撐下去。 2.占即將神權、或是即將被偏信。
朧音不太願意做咬單推理……從我看來,月君為真,趁著黑單尚未開出前衝掉、開啟全面灰單戰,完全合情合理。
四.自己不能被吊的理由 。 朧音不是死者,而且月君已經不在了。 我們失去了主動尋找死者的情報源,吊數絕對不能浪費在朧音身上。
五.其他事項。 暫時……沒有。
|
| 送出議題單後,側躺在床上的朧音放下手機,並未立刻起身打理衣著,而是抬起頭看著自己身旁早已僵直而失去溫度的蓮實,臉上泛起了嬌柔的笑。
「早安,老師。」 在男人的唇瓣落下親吻,少女紅著臉起身,披上外掛遮住裡頭的睡衣,踩著輕飄飄地步伐回到自己的房間。
|
「人家才不是背叛者呢>_<死後還要受這種委屈好難過喔,咿咿這樣好嗎?昨天說由香子沒神權的吊完就結束啦……就是因為有吊到九条同學的風險,所以才要先說由香子沒神權的可能才好圓話……」
「嗚哇…威廉姆斯~再不教人家飛的話,就不理你了唷…!」
「香宗我部同學,為什麼那麼想幫助已死之人呢~?連付出自己的生命也在所不惜,人家開始佩服你了。」
女孩坐在二樓欄杆朝著香宗我部眨眨眼睛,眼底的星光似乎並未因為死亡而黯淡,反而像是灑了更多礦石在瞳孔中。
「……有什麼好沒想到的。」
有些不自在的用手背輕靠在嘴唇上。
都說眼神是臉上最容易流露表情的器官,
但其實、眾多肌肉牽動的嘴唇才是最不小心就會透露信息的所在喔。不論是輕微的顫抖還是言語。
這是網路上不曉得那篇農場文章裡的內容,舞當時下意識的就相信了。
難怪她會喜歡將臉藏在寬厚的圍巾後面吧。
「世界上沒有偶然。有的……只是必然。」
沒有制止對方的動作,只是僵硬的隨便扯了一句。
或許她原本是想言謝吧。
「嗯~你們相信矢花為真靈視、她開了牧白單,月也已經死了。⋯⋯沒發現到什麼不對勁嗎?」
臉上的笑意濃得非常詭異,彷彿陰影。
「咦……人家覺得死者剩下九条同學一個…?如果到後面五慈老師與九条同學都沒事的話,應該就會被發現吧,這樣對嗎?」
「大家能夠想通就好了呢……但是人家已經死了,所以漸漸覺得這樣下去只是多死一兩個人的差別,沒有全員逃脫結局的話,再多的努力都會是難過的。」
女孩垂下眼睫似乎悲傷著,卻沒有如前兩天一樣哭出來。如果對事件陷入太深的絕望大概就是這個樣子吧,談到相關話題時,就只拿得出什麼都無法聚焦的視線與旁觀語句來回應。
| (a12) 2016/03/13 (日) 18:58:57 |
| (a14) 2016/03/13 (日) 19:09:41 |
「你…弄錯什麼了哎…幫助?呼…」或許真的在過程中產生額外的同情也說不定,但…那些是不必要的。
「某…僅是聽話而已。」是啊,就只是照著那人所說的做。死者、同學、對或錯…這些都不用考慮,不需要有任何自己的想法。
「兄長說、協助死者比較有趣。」極輕緩的語調,猶如催眠的呢喃。
一直以來都是這樣啊、他要自己在冬日時跳入幾乎結冰的湖中,只為看一個孩子可以支撐多久。
爬樹時不小心快了些,就被要求放開手摔回幾乎一層樓高的地面。
近幾年身高比他高了,便不被允許在他面前以雙足站立。
「所以對不起了啊…某一定得讓局勢變得有趣才行。」雖然說著道歉的詞,卻是毫無歉意。「這是…必要的。」
表情似乎有那麼片刻迷惘,隨即又露出平日那慵懶的笑容。
「必然…必要、必需…呼…聽起來就是說明這個世界是如何運轉。」
若能是先知道四月一日的身份…或許…
香宗我部發覺,他其實無法對未來去做猜想,甚至連想要感到遺憾都沒有辦法。
…大概是有什麼不正常吧…自己。
即使是這樣的想法,也僅是彷彿直述句般。沒有什麼能夠改變的,只要是已發生的事。
他沒有將手收回,即便是在與牧說話的時候都像是對待有趣的玩具般,把玩著少女的髮尾。
或許…這掩飾了他指尖的微顫。
對於死亡這件陌生的事實。
/*
雖然其實今天只要不咬空,咬誰都沒差。
可是覺得不太信任14娘欸……
好想嚼嚼老師噢……
| >>33「沒事的,我不太挑嘴。」 微微一笑,接過奶茶,再次朝對方點頭致謝。
|
「咦…有趣嗎?所以你騙了大家……是為了達成有趣的結果……可是、為什麼不找人一起做好玩的事情呢?沒朋友的話威廉、嗚、威廉姆斯先生借你一下也不是不行啦……U///U」好像是第二次說出這種話了,女孩再次從二樓欄杆跳下來,毫髮無傷地拍拍裙子抱起似乎變大個30幾公分的熊玩偶給宗香我部。
「威廉姆斯先生人很好的,雖然現在是他的睡眠時間所以不會動,不過再兩三天就會醒來的吧?會變成巨無霸裝甲戰鬥機那麼帥氣的紳士唷XDDDD」
牧一邊拍手一邊開心的笑了。
「他答應說要教人家學飛,所以人家在做課前預習~」
「快下來陪人家\(>ω<)/。」不要倒戈啊牧同學。
原本是用食指,但既然目標物變大了、他也毫不猶豫的用整個手掌拒絕了逼近的娃娃。
「…某、並不需要、幻˙想˙朋˙友。」依然是非常過分的失禮應對。
雖說牧才是真正的能力者,但讓香宗我部覺得對方難以應付的…或許是女性看似天真的笑容。
坦率的又哭又笑…那是自己從有意識以來就被教導需要克制之事。得隱藏起情緒才能夠…不被發現弱點。
| (a27) 2016/03/13 (日) 22:37:15 |
| (a28) 2016/03/13 (日) 22:37:52 |
「今天……咬老師好了。」
如果咬空就是命,朧音表示自己看很開。
/*
咬成功就是世紀三灰大混戰了。
五慈拜託你是守,或是守護可以去守神權靈嗎(。
| 「各位……十分抱歉,朧音覺得身體有些不適,恐怕會提前就寢,無法跟上本決定。」 起身朝眾人行禮,少女微微泛紅的臉上帶著歉意。
「朧音的票,將委任給五慈老師……實在是萬分的不好意思。」 深深一鞠躬後,少女踩著有些虛浮的步伐走回房間。
|
「想念?」
像忽然想起什麼似的,蓮實突然轉過頭去並重複了香宗我部先前話語當中的兩個字,看著他時臉上一點情感也沒有。
片刻後又彷彿忽然想通了什麼,露出笑容。
「哦!是想逗我笑嗎~?月。早先居然叫了我老師也是這個原因?哎~這不是難得的貼心嘛。♫」
「學飛的課前準備呀⋯⋯♫心桜、其實我剛剛突然想到一件事呢~。」
蓮實正色,
「妳喝過一款叫做red bull的飲料嗎?據說能給妳一對翅膀呦。♫」
飛不飛得起來不知道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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