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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3 敬遙夢的理想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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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基曼發現自己似乎還有意識。
至少他還能認知到自己的存在。
但是相較於「活著」的時候,他竟覺得——
「我想在警局應該會有些關於這個城市的概況,我先去瞧瞧。」恢復平靜後,彤恩打開了小組頻道,「你們也要各自小心。」
「………………欸?」
「咦?唉?哈啊……?」
雙眼視線模糊。
本以為是死亡的產物,但是他很快反應過來,僅是有什麼溢出眼眶,熱度甚至燙得他臉頰感到了疼痛。
他反射性地摸了摸,指尖不小心將液體擦過唇瓣——
他嘗到了一股味道。
液體在舌上是輕薄的,卻又帶著稀鬆日常的分類,能完美融入任何食物——
「……啊。」
他意識到了,這就是所謂的鹹。
而他終於能像一般人一樣,流下淚水。
沒找到一個認識的人,廣袤的空間幽靜漆黑,好似毫無盡頭,這讓阿基曼心頭泛出一股奇怪的感覺:
酥麻中帶著讓骨頭發顫的滋味,令他的四肢隱隱約約變得不太受控制,連齒根都有點顫意……
他想了下,推測這也許就是所謂的「害怕」。
「……欸,這是……」
隨著他被一陣晃動的光影勾得回神,阿基曼才發現面前赫然出現了一個熟悉的場景。
儘管與在基地不同,並沒有周遭的牆體,但巨大的投影幕、舒服的沙發椅……面前的開放式陳設令阿基曼瞬間聯想到基地裡的放映廳。
「嗯……?欸?」
注意到螢幕上出現的人影( )赫然是熟悉的同伴們,阿基曼愣了愣,思索後摸到熟悉的位子坐下。
「這算是一種,電影嗎……?」看電影好像是該配點什麼……?
才這麼想著,阿基曼就發現椅子附帶的小桌子上突然多出了一桶爆米花及飲料,令他差點嚇爛。
片刻,他才遲疑地伸手,捏了一顆爆米花送進嘴裡。
……似乎是焦糖or口味的。
「我找到一份博士被槍殺的筆錄。」彤恩將資料傳送出去,並匯報現場狀況,「這裡還有拘留室。」
「我去國際劇院。」看了看地圖,阿爾法索決定挑一個相對比較感興趣的地方。那裡看起來也或許會有些什麼。
「我待會應該會和摩修拉行動,阿爾法索你過去注意安全。」
那天去了攝影棚找到BL劇拍攝現場,男人在猜劇院那邊會有甚麼神奇的東西。
「蘇•施爾伯納……我那天跟諾艾爾在古董店也看到這個名字,然後諾艾爾……這裡。」將那天的發現()和諾艾爾找到的訊息傳給兩人(、)。
「你們說……這個施爾伯納是不是也和博士或淡金髮男有關?」或是純粹是神奇的吸引力法則作祟也有可能。
「方才我抽空看了一下未整理的資料(),那個繪本中的人物,有沒有可能是博士與淡金髮青年?」
「而且案發當時蘇女士的反應也有些奇怪,為什麼會單槍匹馬的進了有槍械的包廂?」
「……看來這劇院就是第一現場了?」那還真巧。
哈史里齊遭槍殺的新聞再怎麼說也是約莫六年前的事了,雖說博士是名人但終究不是親人,過了這麼多年還歷經動盪,沒記著他是在哪裡被殺的也非常合理。
「嗯,你們也萬事小心。」看著布萊爾接連發送的諸多資料,還在路途上的阿爾法索索性來個路邊停車。
「唔……看起來這名施爾伯納女士應該是位反AI界的話題領袖。」翻了翻資料,男人若有所思。「她似乎很喜歡以孩子與夢作為創作主題?」接著又回頭看了看彤恩稍早發來的警局筆錄:
「下意識是可能有這種反應沒錯,但若說已經被嚇得腦袋一片空白,合理而言……身體應該會連動都動不了才對?」雖然情理上有種不想懷疑這位女士的感覺,但這證詞也著實具有疑點。
「那處若為案發現場的話,阿爾法索可以試試筆錄上有沒有不合理的地方。」
像是包廂的位置是不是真的看得到,還有兩個包廂之間的距離要花多少時間之類的。
彤恩忽然有點想念夏洛特,要是她在說不定可以注意到更多的東西,畢竟她可是前刑警。
「是指繪本裡的男孩對應博士,機械男孩則對應……Alpha嗎?」總覺得一直淡金髮青年有夠彆扭,乾脆直接用可能是名字的名字稱呼他。
「根據未的整理,施爾伯納女士和哈史里齊博士恰好同年出生,也都是D國人。」目前找到的具體關聯就這些。「既然都是名人,如果私下認識也是不奇怪。」
「欸……?」
阿基曼訝異地看了看,隨後跟著鏡頭看到了遺骸。( )
「……如果依照時間點的話,只可能是,蘇女士吧。」
阿基曼暗自哀悼片刻,下了判斷。
「摩西摩——西!今天怎麼沒有叶的早安電台……?聽眾朋友大家早安,今天的摩利亞天氣不錯哦,似乎沒有下雨了,希望能出太陽曬一曬前兩天的潮濕!」
模仿著叶的語氣,盡量輕鬆快活地說。
像是在和大家打氣,暗暗地說著:別害怕,我們還在。
我們還在。
「接下來是艾莉兒的腦筋急轉彎時間🧠✨」
「請問大家,布跟紙怕什麼呢?」
「若他們相識的話,按照繪本的描述,她或許同時認識博士與Alpha。」彤恩下意識地瞥了一眼女性白骨,「目前所有和蘇女士有關的資料,尚且不知道她是何時開始反Ai的。」
「火?」思考跳躍完全沒邏輯可言「因為紙包怖住火?」
艾拉都把半生不熟的荷包蛋拌飯!
「嗚哇!?」赫然發現神秘的綠色小頻道又出現了,原來連死掉後依然糾纏不休嗎?!
「哇——!都是很棒的答案,可惜噗噗——答錯囉!」
播放罐頭音效。https://youtu.be/VKnsNarIZDo?si=jLQoXEvqprvLPJwn
「答案是布怕一萬,紙怕萬一!」爛死了!!!
「再來一個:什麼動物最會害怕呢?」
「我也不清楚……但至少她在創作那部繪本時,感覺上對AI的態度已經變得不太友善。」否則也不會創作這種有寓言警世性質的作品吧?
「不過我認為憑藉這點就將她認作是兇手又太草率。」
「兇手也不見得是蘇女士,也有可能是Alpha。」在拘留室很無聊的彤恩,滑到公頻上的照片,「那張超音波照片的日期,如果只算到博士去世的那年,恰好是三十幾歲……」
彤恩看到這麼多張博士的相片,她有種想過去追星的衝動,然而在沒看出端倪前,她覺得不該隨意離開。
「……………」
他想到了什麼,突然左右查看了一下,竟真的在投影幕上找到了疑似接收器的裝置。。
也許這是死亡的特權,阿基曼只是試探性地比劃,投影幕旁便多出一個獨立懸浮窗,將「拉爾法」自出行前到自行斷後的對話影像播放了出來——且也許是受限於他的身份,他最多也只能翻閱對方與同伴們的諸多記錄。
他抬手一劃,另一個視窗則將昨日另一線的同伴們遇到的AI模樣放了出來。
「……」
阿基曼神色複雜。
「……我該怎麼稱呼你,拉爾法。」
「欸,不對,原來我睡了這麼久嗎?」後知後覺意識到死前的事早已是五天前的事了。
「哈—— 就說我做一休三十了嘛。」
你們聽見叶慢條斯理地笑著說道,甚至還打了一個超大的哈欠,彷彿他真的只是睡了懶覺。
卻懶散得令人安心,因為那就像平常的他一樣。
「那肯定是蚊子呀,因為被電蚊拍打到就會怕怕怕怕怕~」他笑著給出了非常規的回答,雖然作為冷笑話大師的他可能有想到正確答案。or
姑且有聽見頻道內斷斷續續的早餐飲料杯等級謎題,維辛想了想,還是決定偶爾出個聲。
「……不知道,北極熊嗎?」維•對諧音哽毫無概念但想起多年前海報上曾出現救救北極熊圖樣•辛。
「回報一下,目前拘留室三人,並未瞧出端倪來。」
雖然彤恩覺得有些尷尬,但該匯報的事情還是得匯報一下。
「啊……抱歉,劇場太大了,一個人調查花了比較多時間。」雖然如此,針對警局裡的那份筆錄上的疑點,多少還是有所斬獲。阿爾法索邊說也邊將剛才拍攝到的照片()()整理一份傳給群組。
「幸好我這邊的探索差不多了,整理整理就過去。」
「……」
繁雜的思緒被悲戚的呼喊打斷,阿基曼抬眸,便將熟悉之人哀慟的模樣收入眼中。
澄澈的春綠色眸子映照著螢幕裡的場景。
倏地,他先是有些呼吸不上來,似乎是有什麼異物壓在了胸口,讓氣管沒辦法正常輸送氧氣,向大腦發出警訊;而收到情報的大腦轉而向腦幹下令,雖然已經是死亡的狀態,但仍保留生理本能的器官開始執行命令——
這令阿基曼開始喘氣、大口大口地,明知毫無意義,對此分為陌生的他卻溫馴地依著本能,配合地喘著粗氣。
「……好疼啊。」
溫吞的男人首次露出一抹真實的苦笑。
「真的,好疼啊……」
「悲傷什麼的,實在是,很痛啊。」
喘了口氣,看著嘗試安慰叶的兩位女性同僚,又將注意力放回男人身上。
「不要緊,是我這裡失誤沒能瞧出什麼。」
彤恩覺得自己可能是太累了,也許是因為征途的奔波又或者是因為里昂的死亡是有人的刻意為之,搞得她心緒有些紊亂,才間接影響了工作。
這樣的自己,怕是會被里昂給笑話。
「……」
就在阿爾法索剛回到女武神上,正準備趕往警局的方向時,盧菲亞在公用頻道傳來的訊息卻令他心頭一震。
「……我,」想先去廣場一趟。但眼下任務要緊,這種話他說不出口。「抱歉彤恩……我會緩點過去。」心意已決,阿爾法索閉上眼壓下控制桿轉向。
只是耽擱一會……應該不要緊的吧?
「沒事,摩修拉他們說會來,你安心去吧。」彤恩看到阿爾法索的訊息,也很理解對方,「好好安慰他吧,也請注意安全。」
「那個……這事兒通公園找到的東西,好像沒甚麼用。」怎麼盡找到些奇怪的東西()。
「我們這就過去警局,等等喔。」
注意到分割畫面裡快速前進的女武神,愣了愣,突然意識到什麼,而回頭在廣場的螢幕搜索起來。
「不愧是布萊爾一來就抓到關鍵重點。」彤恩順手把訊息傳到小組頻道,「在女性骸骨旁邊,發現了一張肖像畫,看起來是年輕的哈史里齊。()」
「以現場環境猜測,也許是蘇女士畫下的兇手的肖像。」彤恩停頓了一下,「若為兇手的肖像,那便不可能是博士本人,這樣來判斷的話,不是Alpha就有可能是超音波相片裡的那孩子了。」也許後者的可能性比起前者高。
那去修手機記憶卡的人,是哪一個呢?
「阿爾法索,你們那邊狀況還好嗎?」
也許是有些擔心隊友的精神狀況,於是還是關心了一下。
「哦↗↗↗休息室。」
先不論這些東西怎麼來的,他和阿基曼打了招呼便癱進沙發中,沒有半點良心不安。
他是為了家族踏上長征的路途,極端偏重攻擊的戰法注定走不了太遠,他在出發前就有預感。
「是哥哥。」
真實也好,虛假也罷,為了家人的存活,他可以傾盡所有。
「——!」
反射性地打完招呼,放下手後阿基曼才回神瞪大眼睛,在見到獨自一人斷後的同伴出現、真的真的見到其他人後,他怔愣了好一會兒。
「——茨、茨溫!!!」
阿基曼從座位上跳起,先被自己絆了下,但立即止住跌倒的勢頭,踉踉蹌蹌撲向了茨溫。
「你、你你你——!」
「你你還好嗎????你身體有沒有覺得哪裡不對啊???都可以嗎???!」
相較過去,他的情緒肉眼可見的更外放了。
「嗯,沒什麼。」透過通訊,你能聽出阿爾法索本即低沉的嗓音又變得更加有磁性一些。「真是厲害,布萊爾。」而在確認警局那邊也有所進展後,阿爾法索也放心了下來。
「廣場……除了你們剛聽見的東西(),還有許多女武神的殘骸。」說到這裡他明顯頓了一下:「我想這裡應該是第一次特別行動小隊和亞米迦決一死戰的地方。」
而既然亞米迦本尊已在戶勒颯爽現身,似乎也不難猜到以挪士廣場很可能即是第一次特別行動的「終點」了。
「請節哀。」
這時彤恩才想起對方的親人也是第一次特別行動小隊的成員,在陪對方靜默幾秒,本想再說些什麼安慰對方,卻聽見了那個令她一點也不意外的消息。
日前在布萊爾詢問誰有可能是內鬼時,她其實就考慮過這個人,只是礙於沒有實證,她也不好提出。
許是在Ai方面的知識她略有涉獵,許是拉法爾不符合人類邏輯的戰鬥方式,都讓她起了疑心。
「我知道了。」彤恩的聲音冷了下來。
不知道此刻的布萊爾會是什麼心情呢?她記得布萊爾向來最討厭人型Ai,而在拉爾法選擇斷後時,布萊爾是他們當中哭得最兇的,曾經是隊友的人型Ai……。
她有些擔心地多看了幾眼身旁的布萊爾。
/*時旅*/
男人在聽到拉爾法的消息時已經驚訝的不能說話,因為在場還有其他人他也不敢太張揚,只能表情扭曲的轉頭看向彤恩。
「真的是拉爾法……?」等回到駕駛艙後他才開啟小隊頻道說話,他還是不敢相信。
不過他的腦中在幾秒鐘內整理了所有資訊和他記憶中拉爾法的所有行為,他是AI的說法貌似越來越接近事實。
「把我的眼淚還給我!」
「泥土還給我!!」
「彤恩的送葬曲還來!!!」
「這幾天的情感與時光!終究是錯付!!」
只能大吼,不過他也驚訝於心底的厭惡感並沒有湧出,倒是更多的失落與難過,這代表拉爾法不會有靈魂,也代表沒辦法進到死後的彼岸。
「所以……Alpha是拉爾法?也就是淡金髮男?也就是King?」戰鬥開始前男人無腦的問著。
/*時旅*/
「我會走完……剩下的路。」
他下意識輕撫那枚從阿爾薩斯身上拆下的胸章。
「既然拉爾法就是准將所說的那名執棋者,我們的任務就只剩下……」接著轉而撫上鎖骨附近,一把捉起那把始終掛在自己脖子上的金鑰,深吸一口氣:「把這個送進西爾伯利亞兵工廠了。」
時候到了,他們要跨越第一次行動小隊的防線,替前人完成他們還未能實現的夢想。
「叶早就從杰恩那裡知道內鬼的事。」阿爾法索語氣平淡地說著:「除了現在大家都知道的那些以外,我們曾討論過——拉爾法很可能具有某種意識傳輸的能力,具體來說也許是可以進行遠端控制。」
而這也可以合理解釋為什麼拉爾法的載體能在消失於西羅亞後,又以King的姿態重新在戶勒和摩利亞出現。
「總之……不能大意。」
即便那一位的行為模式,連人類都難以捉摸。
「是我的錯覺嗎?為什麼我覺得聽起來……」很像某種求婚誓言。
震撼臉,試圖打醒自己,讓自己不要對可靠的隊友產生錯誤的聯想。
慌慌張張,總之朝著突然出現的一個洗手台衝了過去,開啟水龍頭,一頭栽進水盆裡讓自己冷靜。
「布萊爾的打擊感,一次比一次更好了;彤恩一直以來的穩定,則讓人很有安全感。」微妙地感受到頻道裡的低壓(?)阿爾法索雖然笨舌又爛砲兵,但還是試圖說些甚麼提振士氣。
「別灰心。」最後粉身碎骨的肯定是破腦。
/*時旅*/
這題艾拉會,但她故意不唱副歌,用她在信仰堂幫忙時清甜抒情(CV:花澤香菜)現場演唱眼神閃過小惡魔般慧黠的光芒or
在日出之前 能不能再看一眼 你的臉
在離開以前 能不能再說一些 真心的諾言
能不能給我 更多的時間 就躺在你的身邊
把這畫面 你靜靜的臉 溫柔的肩 記在心裡面</pink>
音樂要進到副歌時,她把麥克風放在場上歌聲別具特色的人們面前,宛如惡魔的誘惑。
(時間點在進到歌劇院之前)
「到聽眾投稿的時間了嗎——?」艾拉這麼說,但沒要等叶回答,就黑箱的霸佔主席台麥克風。
艾拉的聲音也有些苦澀,但也依然強撐著笑容。
本來他還在想,要讓茨溫聽什麼勁爆的秘密。
「這是嚴肅一些的主題,但是...看那些破腦的攻勢,很可能我們不能都一起走到最後。」
「如果誰動了那樣的念,可以先說一聲嗎?」
「大概是,想先來個說再見的抱抱?
戰鬥時也不會因為大喊『啊那個<<艾莉兒>>who、留下來,或是我跟你走——』分心吧。」她誇張的演著,也許自己也有所動搖。
/*可能是咻咻的時旅*/
「小艾拉,妳這個旗子插得很滿耶。」
難得沉默了許久的男人終於又發出聲音,雖然沒有對被搶主持一事發表意見(況且本來就不是真的是他的電台),但樂子人かなえ還是忍不住吐槽。
「——噗哈!哇我、我是淹死……不對,我早就死了嘛。」從水盆中抬起臉,大喘氣。
/*謎之時空的微時旅*/
「噗噗——大家答錯囉!」
再度播放罐頭音效。<https://youtu.be>
「答案是海獅唷——」
艾莉兒在說明答案之前笑了起來,樂不可支,想起了在要塞裡的交誼廳電視上看過的,很久以前人類拍的偶像片。俊男美女當『好朋友』,最後還是愛來愛去,交往,遇到一些困難又逢刃而解,最後獲得幸福的故事。
說到底『愛』是什麼?為什麼會那麼樣的珍惜一個人?
非得要是一個男人跟一個女的嗎?兩個女孩子不行嗎?
「因為,」自稱早見沙織的艾莉兒吸了一口氣,用慘不忍睹的歌唱力開始唱歌。
「海獅會害↗怕↘」
醒來不在你身邊的時候
害怕 從此不在你左右
或許我
還是會 還是會 還是會不知所措
從今以後沒有我 你會不會
太寂寞
艾莉兒播放出那古老偶像劇的主題曲,一邊自己也在女武神裡輕輕哼起來,除了第一句之外,竟然有80的好聽。
「謝謝,但今天確實狀態不是很好。」彤恩無奈笑笑。
可能那兩個孩子即將遠行,她有些分心了吧。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9dK9Krc4QNo*/
「才不會有那種事情呢!都末世了,別信些封建迷信的東西!」艾拉和艾莉兒的女武神並肩而行,她真的覺得兩個人就算死也會死在一起which。
「要殿後也要一起,一個人活下來絕對不會幸福的or」
「……啊,原來是這樣啊。」
阿基曼看著螢幕上破腦過載的狀態開始逐一消退,這彷若某種熟悉跡象的情況,令他恍然。
「原來也是這樣啊。」
他對著早已不再崩壞的自己說,也對著畫面上似乎正逐漸破敗的拉爾法說。
雖然聽到後經歷了質疑答案、理解答案,但沒有打算成為答案的維辛還真不知道該回什麼,於是他決定打不過就加入,對著歌詞和艾莉兒一起唱or。
「…………………」
也許得多虧教授的基因工程,死後的阿基曼仍能保有生前屬於人造人冷靜的一面。
但這也成為了一把雙面刃:讓他壓抑許久的感性徹底爆發,讓他難以呼吸、難以忍受、難以——
「……咳、咳呃!咳咳咳——!」
他對著自己的脖頸來了記狠手——直到殘留的生理本能讓他鬆開十指,阿基曼才佝僂著身軀,大口呼吸起來。
半晌,他復直起身子,面上恢復了平靜。
只是這一回,他的笑容不再,僅是一片肅穆。
他於此注視著,將所有一切,在名為阿基曼的意識消散前,紀錄下一切。
「呀!!!!」持續炮擊的男人顯得焦躁,如果換作是自己是否也會做出和艾拉同樣的決定,他不知道。
趁著砲火中間的冷卻時間,看著攻勢兇猛的破腦不斷攻來,他聽到阿爾法索吼聲(),現在的確不能倒在這裡。
但……
「彤恩,要、要不然我們先撤退了……?」男人眼淚還在流,但語氣冷淡,艱難地說出這段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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