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9 ❖《The Core Of Pirat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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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況似乎沒有想像中樂觀。
「人魚的詛咒。哼——迷信這種東西?也不想想局勢如何。」
顯然貝爾納狄諾即使對待工作同仁,仍然不改他高傲不遜的性格。等找著阿拉斯加的黃金,得好好海薛一筆犒賞自己,他想。
趁著被隔離之前的些許空檔,貝爾納狄諾以回房取必要物品的名義順利獲得不多但綽綽有餘的時間。
他獨自一人悄悄趕至位於頂層的動力室,粗暴地一腳踹開門房,以最原始的素行中止虛浮的美好——他硬是撬下反應爐上的幾枚重要零件,然後將它和殘餘的阿爾勒斯礦一併扔進海裡。
「我,才是這艘船的詛咒。」
眺望無際藍海,男人冷言道。
或者說:為了避免被發現,而請同僚做的事前準備。
「沒什麼。不過,這項決定確實是整艘船的損失。」
跟隨這名身形嬌小的船員抵達貨艙,從容接過棉被、枕頭和正微微發熱的礦晶——典型的矽藻泥鋁礦特性,他總會無來由地思索這些資訊。
雖然一點兒也不想被隔離,不過能放鬆片刻,應該也不全然是壞事……
「好了,各位親愛的大海盜們。」
他低沉磁性的嗓音彷彿人們此生聽過最好的:既沒壞到令人作嘔懷疑世界存在的目的,可又沒好到能讓人分心文字的內容純屬多餘。
掠奪與革命純屬空降,到最後或許都一個樣。
「我知道你們的寶藏,但我並不貪求金錢或永生,有償的或輕易可及的回報我都不想要。只需──讓我拍上幾張照片,便足矣。」
總覺得自己昏睡的時間越來越長,昨天還聽到幻覺,醒來仍是伸手不見五指。
來到軟禁的第三天,不知道算是認命還是放棄,他只是節省的吃著前幾天發現的緊急食糧。
只覺得這幾次能夠再度醒來都是神蹟了…拿著珍貴的瓶裝水啜了一口,默默想著。
把手杖上儲存的光源礦做成緊急照明,放在自己舖的床旁邊。
| 忙了一整晚到早上才勉強睡了過去,起來梳洗後回去宴會廳,幸好傳送是成功了的呢。 >>12「在倉庫有那麼難受嗎?」走過去李察身邊戳戳人,呃人是傳送了回來沒錯,但對方的狀態倒是出乎她意料之外。 「喏,珮莉可還你。」昨天就看到了來找自己的機械鳥,不過想著既然都要把人找回來了就沒回話。此刻讓它飛回李察肩上,她怎麼就總覺得自從上船以來她拿著它的時間快要比真正的主人多了。 >>13「唔就像我昨天說的,要是有懷疑的人的話我的傳送裝置可以拿來用啊。」唔雖然她是想把被海盜關起來的人都找回來啦,不過不巧這東西看來只能用一次,剩下這個就只能把身邊的人傳送離開。 畢竟她的懷疑依舊只是單純的排除法,總不能只是因為別人和自己不親近就一意弧行把人送進去倉庫吧? 特別就李察的模樣而看,倉庫的環境看來不太好?(雖然也有可能只是對方都不睡覺而已) 「我的人選也是和昨日相同,對不起。」說不出甚麼好理由,但不懷疑任何人也不是她的選項,那她剩下能說的話也就只有這些了。
|
聞聲是維洛桑or的聲音,只道:「我還以為是我的幻覺呢,原來是尤司特or啊。」
| (a19) 2018/05/04 (五) 22:48:20 |
也呵呵:「根本沒有什麼藥,好嗎?體弱應該去看醫生。」
只是覺得自己好像哪裡失焦,沒辦法說出某個人的名字。
貝爾納狄諾愣了愣,決定如是回應:
「克里斯先生?你聽起來似乎有點糟。which」
「我方才好像忘了什麼很重要的事情,似乎讓我有些短路呢。」
「不過我想這也是必然的結果吧?」微笑的傳教士感覺有點邪氣。
| (a22) 2018/05/04 (五) 23:08:51 |
「重要的事情,應該是攝取充分的卡路里罷。」
貝爾納狄諾似乎意外地對於在貨艙看見失蹤的克里斯一事沒有太多驚訝。「結果?哼、還不知道呢,不過——」他取了一塊夾有猴麵包果fruit果醬的裸麥麵包,意圖遞給對方。
「要是餓死在這裏,就沒有結果了。」
他們是馳騁大洋的藝術家,而非嗜血的暴徒。
「……果真還是不太自愛呢?不過我也是,算是相銷。」
將對方的麵包接了過來、坐在一旁剝著吃,異於先前恭敬的語氣,聽來滿是無所謂。
「要水嗎?」把稍早找到的瓶裝水遞給對方。
「你留著喝吧,我這兒有。」
他笑著說,卻是仰頭乾了手上剩餘小半杯的蘭姆酒。
「…………」
無法得知此刻的沉默是針對何事何人,就像是原本一個話癆卻莫名安靜下來,你只會覺得他大概是吃壞肚子了。
:「謝謝你。」不見頭尾,只是突然覺得自己所託非人。
哥哥被關起來了。
哥哥被關起來了。哥哥被關起來了。哥哥被關起來了。
────哥哥被關起來了。
哈哈哈,
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哈哈!
徹底的崩潰,明明關誰都好,但只要是關了哥哥那就代表了對貝爾納的不信任,同時也反向的說明了賓客們對自己的不信任,如此一來她也就不需要再顧慮更多了────
如果可以的話,你們全部都給我去死。
| >>n1突如其來的震動讓葛瑞絲一瞬間失了平衡, 然後就摔坐在地上。or「嗚……這也是海豹船的海盜幹的事嗎?」撞擊帶來的疼痛讓葛瑞絲瞇起紫瞳,在說船上混進海盜的時候要猜著現在是怎麼回事也不為難,畢竟舞台不會局限思考。 葛瑞絲只是重點全錯地覺得海盜們怎麼不能溫柔點呢? >>20「但是喔蘿莎姐姐,海盜有那麼多人的話,粗重的工作由男性來做女孩子只要指揮不就好了嗎?」雖說是被排除了懷疑啦,但當海盜也有女孩子能做的工作吧?
|
「噢,當然沒問題,安德魯。」如果只是拍照的話,那一點阻礙都不會有的,我們是自由的海盜,我們並不限制同伴們的自由。
而今日,是他們即將邁向成功的日子,只要他們能夠成功地將核心給盜走!
「兩位男士,我們的目的就快要達成了,只差一步,偷取核心!」她向著兩人伸出了手,彷彿是魔女的誘惑、惡魔的邀約。
「讓我們海盜一族邁向最終的勝利吧!」她像是宣示一般的說。
「另外還有件事,兩位今天想要關誰呢?」她最後莞爾一笑地說。
以往這句話總是哥哥在說的,而今她代替他成為了詢問者。
「呃啊……」
沃夫從昏迷中醒來,只覺得頭痛欲裂。
手掌上似乎還殘留著異樣的觸感,但現下的處境才是需要率先處理的狀況,勉強睜開眼睛只看到一片漆黑,沃夫舔舔唇,嘗到了些許鐵鏽味,已經乾到裂開了嗎……
記憶停留在要去看人魚的路途上,剩下便是一片漆黑,跟現在的環境一樣。
積蓄了一些力氣後,撐起身體靠在牆邊,打算休息一下之後再去尋找食物跟水。
他可不能真的折在這趟旅行,還是快點想想辦法吧。
「……蘿莎?」
安德魯在聽見自己調整至正確頻率的通訊器後,先是聽見了一陣癲狂的笑聲。這令安德魯想起了關於敵意的故事。
黑暗中的笑聲令人顫慄,笑必須是溝通的工具、是為了表達善意,不該在毫無交集的時候獨自出現。那笑聲彷彿來自黑暗,是反人群、反人性的。是自絕於世外的自嘲……譬若無間無盡的黑梯,一層向著一層的深處沉去。
「那好,就這麼說定了吧。」
安德魯想起了自己()甫登船時說過的玩笑話。他確實是花了五萬鎂,好來接近貝爾納狄諾的男人。為了紀念品與至寶,而蘿瑟娜蒂諾對自己的迷戀,更是天賜的贈禮。
他即將捕捉到,世間絕無僅有的畫面。
「至於綁架的人選,我首當其衝的想處理掉葛瑞絲。
當然,我可以寫一篇摧毀他演藝生涯的假新聞,不過我也可以把那女人敲昏後……」
支解、分割、剁成肉塊……
「丟到地下室去。」
他微笑著犯罪,輕快的憂鬱。
「主要是因為那女人拿著個會把人傳送到底下的儀器,十分麻煩。假使用在我們的人身上就大事不妙了。」
安德魯從刀套中抽出了那把軍刀,細細端詳著上頭的冷光。
看了看旁邊還有(9)3D3罐瓶裝水,發覺不遠處傳來聲響which。
微微的震動感讓沃夫猜測自己還在船上,而漆黑的環境應該就只是B1的貨艙了吧?
還記得在之前這艘船發生了爆炸,如果真的淹水了那自己應該是死的最快的那一批,雖然目前情況看起來很明顯的就是沒有發生過那樣的意外。
感謝那些同行者,如果沒有猜錯的話應該就是他們的奔走讓這艘船還安然的航行。
有點佩服自己在這個時候還可以想一些不著調的東西,在失去視線的現在,其他感官被放大,沃夫似乎聽到了一些細碎的聲音。
這裡除了他還有別人?
沃夫動動手指,碰到了東西並發出聲響which。
「當然沒問題,那麼今天就選擇她吧。」她笑著說,但終究忍不住地補上了她所想說的一句話:
「任你處置。」
這句話不僅僅是希望他進行傳送,更附帶了對那名女性做出任何事的默許,或許貝爾納被眾人投票送進儲藏室一事,是斬斷蘿瑟娜蒂諾理智線的那把利刃、是壓垮她、使她崩潰的最後一根稻草。
而此時的她,已經不再關心人與人之間的情誼了,現下除了與海盜同一陣營的人外,她怨恨著所有人,恨不得把他們的項上人頭全砍回去。
她彷彿化身成屠殺異教徒的血腥瑪莉,就連對外聲稱為『親愛的小後輩』、『好友』的名演員都可以拿去當作為哥哥報酬的祭品。
「對了,關於盜取核心一事,我們該如何進行,兩位男士有甚麼想法嗎?」她隨後詢問道。
「……貝爾納先生,是說您是自己走進來的嗎?還是跟別人一起進來的呢?」
克里斯心中有點在意先前見到的人影,加上又有聲響,只是緩緩問道。
『果然是昨天遇到除了自己的其他人太開心了嗎…』對自己有點無力。
貝爾納狄諾挑眉。
「當然是自己走進來的,」
他拍了拍身旁的枕頭棉被……乃至食物之類。「不然,我怎麼可能有餘裕拿這些物資進來?」嗯,聽起來很合理。
「怎麼?」
「……船上發生什麼事了嗎?」
思考許久只問了這句,船上有海盜的確是事實,但讓乘客來到貨艙?還自願?克里斯也不期望貝爾納會回應他。只是比起追究自願進來貨艙與否,更重要的是知道外頭的狀況。
畢竟他還沒找亞當先生回報情形、也還沒跟當時那個熱心船員商討,還有尤斯特先生追上去後就沒再遇到了……不過會想這些也許正代表事情還有一線生機,畢竟前幾天他完全不覺得自己會再度醒過來、或者是像現在這樣在貨艙看到其他乘客出現。
果然還是很自己記憶停留在那天走廊……為什麼會讓貝爾納進來貨艙?身為第一個被軟禁的人他似乎資訊是最少的。
雖然在貨艙第一個遇到的是貝爾納讓他有點複雜,畢竟「礦工」拆炸彈也不是常見的事,更別說…也許他的決定是錯的。
「克里斯先生,」
男人忽然收起一貫從容,他義正嚴詞:
「這船上不僅僅有海盜,還有美人魚。在先生你失蹤的期間,他們圍著船唱起了輓歌,還下咒,現在上頭有一半的人都瘋了。」
貝爾納狄諾面不改色地亂講話。「恐怕,現在整艘船最安全的地方,只剩下這裏了。」其實就某方面而言,這句話還挺正確的。
「……既然如此,應還有另一半的人沒瘋,怎麼只有您來到這裡呢?」
涼薄的語氣聽不出來是相信對方而提問、或是質疑對方而反詰。
「這我就不曉得了。」男人聳肩。
「情況太混亂,沒有被歌聲蠱惑的人各自躲起來了,說不準之後還會有什麼人找上這兒吧。」不過,希望這片僅存的淨土別被人魚發現得好,他想。
「況且動力室壞了,現在上面是又黑又冷。」真的沒比貨艙好上哪去。
「並不是不相信您,只是您的妹妹還在上頭……」只覺得這對兄妹不應如此輕易地分開行動。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還有,動力室壞了?」克里斯眉頭緊皺,似是被對方的含糊其辭更顯混亂,只抓到唯一一個重點。
「感覺狀況真的很危急,您是從哪邊進來貨艙的?」沉思一陣,言下之意打算出外尋找還沒被蠱惑的人們。
「那野丫頭同我吵了一架,找安德魯去了。」
其實這並非謊話,只是他把話說得輕描淡寫。或許臺上光鮮亮麗,但有時至親即是最大的敵人。而雖然老是表現得一副對安德魯很不滿的樣子,但貝爾納狄諾總歸是信任安德魯的;或者,比信任更深刻的情感……?
「是啊,這船大概得用漂的,漂去阿拉斯加。」
男人放下手中礦能訊號不安定的通訊儀,又再替自己斟了一杯酒。「從門口。」他手持琉璃酒杯,往約略是貨艙門房的方向比劃,然後瀟灑地啜一口杯中玉液,像是外頭其實風平浪靜,什麼事也沒發生。
對克里斯補充:「我,奉勸你最好別出去。」不想成為人魚的祭品的話。
「安德魯先生確是值得倚仗之人……但願我們都能脫離人魚的詛咒與海盜的毒手。」目前能知道的應該就只有這麼多了,說這話的同時於心中默禱。
克里斯遇到貝爾納後,藉著光源搜索時就有打算直接從門出去,但卻像是遇到無形的屏障一般……
貝爾納是走進來的?
那麼,那道屏障是怎麼回事?
克里斯只覺得就算貝爾納沒有警告他外頭的狀況,他現在哪邊也去不了。
——難道這是試煉嗎?
他只是搖了搖頭、欲將不該有的質疑甩出腦海。
| >>28 >>32「你糾正甚麼啊?」聽著兩人的話即便蘿瑟娜蒂諾沒說甚麼,倒是葛瑞絲先不高興了。 走到蘿瑟娜蒂諾身邊伸了手意欲抱上對方手臂,另一邊對著李察一臉的不爽:「蘿莎姐姐叫我小絲有甚麼問題?有問題也不是你來說嘴吧?」 對葛瑞絲來說,她珍惜著這個久未見面的好友,然而這完全不是對音可以管她現在的人際關係的理由。 「而且你一直盯著蘿莎姐姐是做甚麼?難不成是懷疑她嘛?」好吧她說不上完全信任,對兩人都是。只是這不會影響她現在的發言:「我仰慕著的蘿莎姐姐才不會是海盜呢,巡迴演出就夠花時間了,那有空有閒來海上討生活啊?」 話說完後朝李察十分不淑女地比了個鬼臉,她自認是沒有脫離角色的,她理應如此。 「再說下去都要懷疑你是海盜把你送回去了喔。」亞當有說過對方沒問題的喔葛瑞絲!
|
「啊啊,我還沒說好要幫忙竊取東西,只是對船核心有點興趣所以才⋯⋯」認識礦業總裁的,沒想到就被拖進來了。
「如果要竊的話。」
「如果要竊的話,首先、果然還是要去核心室看一下這個核心支撐船體運作的範圍到什麼程度吧?如果強制停止運作,最艱難的是整艘船直接解體。」
「兩位的選擇人選錯開吧,說不定有人看到海盜就怕。」亞當嘆口氣說。
「嗯……我明明記得蘿莎特別害怕海盜的,所以知道她身分後,我自己也萬分吃驚。」
/* 被害妄想好像在蘿莎身上(?)
「噢,當然是沒有問題的,不過......」蘿莎彷彿是在賣關子的遲了些時間才接話:「雖然明明是海盜,這樣確實有點不合理,但我不會開鎖,可能要麻煩兩位了。」這種事向來都是貝爾納在處理,自己負責的部分永遠不會有撬鎖這一環。
「啊──── 醫生說的那個人似乎就是我呢。」那所謂的疑心病,『看到海盜就怕者』,卻諷刺地出現在一名海盜身上。
/*【被害妄想CO】*/
「另外,兩位,我今天想將李察先生給關起來,他惹得我有點不高興,再者,成全他去陪小絲也算是讓他再次被關的一點憐憫。」她板著臉說道。
「無論是撬鎖或搬運核心一類苦力活……安德魯恭候差遣。然而我本人對於這些魔礦的認識有限。如果你哥哥……貝爾納狄諾還在這兒就好了。」
安德魯覺得有些睏倦,男人頓時有種直覺,或許醒來後的自己便再也不會是自己了。當他提及那個名字時,可能是一封信、或一個啟示,頓時在胸中轟隆燃燒。
他將被秋日的枯葉掩蓋,背後土與血肉不分,眼前目視的微光腥冷,怕是要睡上整個冬季,一切都截然不同,一切都別無二致。
人類互相愛惜、然後輕蔑,然後得意,最後懊悔。
秘訣是雲淡風輕,不要入耳、不要移動,不要真誠地作出反應,獵人該盯著獵物,這麼一來也就會忘記自己同樣身處牢籠的事實。
不要當真、不要自認泳技過人。順著時間的長河淌下,直到大海將自己溶化。
「我說死要投諾特了。」亞當蹙眉。
「把那位女孩好不容易傳回來的李察再送回去,那女孩會不開心的吧?」
「總之,我的精神狀態……」
他停頓了良久,彷彿世界悄悄地在男人身上冰結了,他就彷彿一張過曝的底片,詭異且空乏。
「我把票投給了諾特,預計要綁架的人,是葛瑞絲。
為了避免誰有個萬一,蘿莎也還是做好傳送妳後輩的準備吧。」
「好吧,那麼今日先放過他好了。」似乎是妥協了,女子說完後嘆了口氣,不過想必她事後理應也不會放過他。
「那麼待會兒的行動就拜託你了,至於傳送一事,這個我了解,費心了。」蘿瑟娜蒂諾笑著回應了安德魯的毛遂自薦。
「如果需要跟魔礦相關的科普知識,也許他房間裡還有資料,或者......有辦法跟在貨艙裡的他聯繫上嗎?」她的語氣裡帶著些許的不確定感。
安德魯思考了半晌,拿出通訊儀器檢查了自己的 ƒઉ 跟 ɿજ (可能是某種礦石間的共震頻率)貝爾納狄諾依然沒有同意自己的好友邀請。於是男人輕輕搖了搖頭:
「我沒什麼可以聯絡到妳哥哥的方法。但我會去他房間探探的。此外,蘿莎或許可以想想該怎麼解釋自己最後投給了諾特這點?」
「我這裡也聯繫不上他,或許只能寄望他的房間裡還有資料了。」蘿莎也放棄了使用通訊儀器聯絡到貝爾納的嘗試,看來直接聯繫上哥哥的可能性已經如泡沫般消失了。
唉,這時候要是他還在的話就好了,女子難免這麼希望。
| (a30) 2018/05/06 (日) 00:59:48 |
| (a31) 2018/05/06 (日) 01:00:26 |
「不如這樣辦吧,我將我的投票權委托給你,你覺得如何?」她笑著向對方提議道。
「畢竟表面上的我也做不出抉擇,以『你是除了哥哥外第二個我可以給予信任的人』作為理由是再合適不過了,但不知道安德魯你願不願意幫我這個忙?」像是撒嬌一般,配著這樣甜滋滋的語調,又有哪個男人會想拒絕她呢?
對男人用上這種柔弱攻勢可是身為女性的眾多特權之一呢。
隱約聽到交談聲,於是一直發出聲響想要獲得一點幫助。
結束與貝爾納的對談後,兩人在光線不怎麼充足的貨艙各有所思。
看了看時間,此刻應是深夜時分,手錶上頭的指針讓克里斯體會就算他現在處在這種異常的狀況、但外頭的時間並不會為他停留,世人共同享有的時間依然故我。
他這才發現(5)3D4點鐘方向有聲音傳來,雖然微弱但聽得出來狀況很差,他隨手拿起了水與緊急食糧往那方向走去。
雖然對眼前的男人沒什麼印象,但還是先將水遞給了對方。
:「先別說話,如果可以先喝點水,這邊還有一些緊急乾糧、沒有受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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