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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2 ♜黎明戰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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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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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
九
全
管
「嘎,先放這個,很像吧?雷鳥,不過人家叫千鳥。」
https://youtu.be/kN-v_nJJJXU
/*
啊,都沒有一起玩過的耶,然後終於可以用狼頻了Q_Q
「嗯?……企鵝?」眨眨眼。
可惡,想摸。(?)
/*
4普利希姆和企鵝!!!!!(衝上去)
「藍莓奶酪是萬人迷呢~!♪」
準備要去迎接蘋果糖回來的香橙塔心情很好。
「啊呀,原來企鵝也在這裡?許久不見,吾是拿破崙酥唷。」開開心心的回答。
「下手?不不,都是大家自己靠過來的……」藍莓奶酪你這個發言OKㄇ???
「香橙塔別笑話我了……」笑得不好意思。
「對了我一直想說,香橙塔和蘋果糖,很搭配喔。」眨眨眼。
![](../../WebRecord/images/ronpaaicon/113.png) | >>0>>1六翼墮天使的瘋笑迴盪,與此回應般,那燒灼天空的牆終於飄散,在約書亞眼尾點出破碎的星火。 他見到鎖著天使們的鏈崩毀成埃,與那些逆十字一起衝破結界之物,在一瞬之間都淹沒在天父的聲音。 永恆的上帝將踩在地上,就在西奈山上,從祂原來的地方出現,以祂從天上的力量出現。曙光自蒼穹照耀而下,是真實的、是一切聖靈的。 而我約定妳,沒有人能傷害妳,樂園的靈魂會回來,所有的傷痕都會痊癒。他許諾的聲音猶在耳畔,像是被風吹起指引迷宮出口的金色之砂。 約書亞找到對他交予信任的女孩,淚花閃爍了他眼裡的藍天。我不再害怕了,她那時說。天際於是掠過最微小的星星軌跡,在日輪的普照之下幾不可見,帶來靜謐的青色丘陵之上溫柔迴響的鐘聲。似他心願她無傷的聲音,金髮的天使上前再次將她的手輕輕握住。 「露露,妳聽見他們唱的歌了嗎?」 他笑著說,天父慈愛的力量沐浴曾經遭受襲擊的聖殿,在比晨曦還耀眼的聖光之中,原先以為死去了的天使們恢復軀體,帶回了樂園充實的活力,「妳願意抬起頭嗎?請聽見我的聲音、聽見他們的聲音,我想告訴妳——慶典回來了,而我們都沒有受到傷害。」 可是他曾放她無助地被關於火牆之內又該如何去算?約書亞的藍色眼瞳在一片聖光裡幾乎要失去明亮的色彩,他忽然感到自己力量的渺小;在天父之前,何種力量都是小的。他想再次召來他治癒的光點,卻覺得多此一舉,最後他僅是讓他們手掌交握之處映起寧靜的浮光。 「妳並不是孤單的,那個總是守護著妳的溫柔力量,它未曾棄妳而去。妳若是回應,我也在這裡。」 所以請抬起頭吧,妳會發現那些曾經祈禱的事物不曾離開。 如光一般,如此刻慶典的歡聲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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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企鵝不用唱歌也可以直接在腦內發送電波(?)給別人!」大吃驚。
「是雨雨者、拿破崙酥?羊嗎?好久不見!那個金幣巧克力超好吃!!!!其他……嗯嗯嗯嗯。」認不出來QQ「神奇的聲音和那個、送花給天父的嗎??」
「只有聲音認不太出來……」躺地哭哭。
「想要可以再來跟吾拿喔,金幣巧克力。」眨眨眼,代號就這樣確定了。
「新同伴叫做金幣巧克力?請多指教。有機會見面的話,我帶幾個金幣巧克力給你吧。」
「說到代稱,我原本想把巧克力餅乾叫做可麗露呢,但是我取著取著就忘了……」聲音愈來愈小。
/*這是真的(ry)*/
「呀!」鮮奶油布丁大聲跟上。
到底是布丁還是甜筒啊?
「嗨、這次換我來接你啦。」
然後他這麼說,臉上又是仿若星子的笑容。
我在海裡指揮著滿天星群
朝你的窗戶遷徙
「——歡迎歸來,杜伊諾。♪」
若是他們走離了禁錮,前方應有自由。
/*翩翩體兩段皆節錄自楊佳嫻《金烏》〈有人〉。*/
「嗯嗯~?我是真的那麼想的呀~?」也笑著跟對方眨眼睛。「像是我總在雨天去找你玩一樣,我相信大家也是真心喜愛這場雨的。」
「哦,金幣巧克力!聽上去很有慶典的感覺,真是個好甜點♪說起來神奇的聲音是什麼~?」起了好奇心。
/*
睡不著所以先行對薰&存進行一個告白的動作(ノ_<)
>>米維耶
雖然和阿存同村過很多次,不過一直沒有機會進行更深的RP,在其他村一直覺得自己是雨露均霑的感覺,這次終於如願成為阿存RP故事中的主角。
謝謝阿存答應和我拉CP的要求,很柏拉圖也不是什麼問題啦,倒不如說我覺得這樣的狀態很適合他們,縱使我仍認為心靈層面的RP不及米維耶來得扣人心弦,阿存的RP總是令人折服的,像是在星空下仰面一座大山,它有著神秘的邊緣,以及壯闊的內涵,正是這樣絕佳的文采。我才是追隨的那一個。
關於杜伊涅塞爾與米維耶,我實際設想過如果這村的村設是襲擊或處刑等同於殞落,那麼才真有可能讓杜伊涅塞爾明白米維耶在他心裡獨特的地位,因為我起初對杜伊涅塞爾的闡釋是近乎大道無情,他高高在上,只將目光放在天命上,而從未去正視過情感的部分,站在人類的角度,他也許是有所缺陷的。
有更多的可能性在這村沒辦法寫出來,但我一直想要呈現的RP方向也大致就是天使的角度與人類角度的不同,這是我對「天使」這概念所選擇的闡釋。
然而如果沒有米維耶,他恐怕終其一生也無法體會什麼是溫暖,這是能夠肯定的。
>>約書亞
薰薰的RP又來到令人驚豔的新高點!我能算是一路見證了你的狼村歷程的人吧:3(貼金貼滿)一路走來漸漸地改變,你的敘事方式一向是我最不擅長的那種,所以我喜歡看它們,有條有理,段落之間的呼應都有其必要的聯繫,自然地形成一段順暢的故事,在場景描述與角色情感的平衡中拿捏得很得當,我覺得這是一件值得佩服的事。
一開始時,由於約書亞與塔納托斯的關係設定,我對約書亞這名角色在善惡觀方面有些好奇與疑惑,因為在聖經中,善惡是非常分明的概念,所以我無從想像這個角色會呈現出什麼樣的RP。但隨著村莊推進,薰反而能將聖經的句子置入約書亞的RP中,除了引用,還能更進一步發揮其內容。從那時開始,本來有的疑惑也覺得那並不是太重要了。
約書亞接觸過惡魔,但那並未改變他的本質,依舊是如此閃閃發亮的天使,他的人性與神性,竟發揮得如此融洽,我只能讚嘆!
另外則是,在我對於創造角色與RP陷入長期瓶頸與無力的情況下,能夠看到這樣的角色,疲憊ㄉ我在創作上感到相當地被療癒了⋯⋯覺得不好好告白不行哪。
(不知所云)
![](../../WebRecord/images/ronpaaicon/113.png) | >>9然後淚花在千個夢境裡成為珍珠,於天使的眾羽翼之間落下了。 約書亞任由對方抓著自己的手貼於頰邊,他摸到肌膚底下的溫度及柔軟的髮,還有閃耀著金色陽光的串落液體,熱的,是喜悅的溫度。慶典中彈跳的錯落音符將他們圍繞其中,隨著女孩一遍遍的話語,約書亞忽然覺得那份平靜絕非自己單方面的給予,他也同樣是被安撫之人。 是心靈裡終有不凋的花,承受著心跳及呼吸,重複決絕、又重複幸福。 「我帶妳去找天父,好嗎?」 他問,見露露復歸平靜,金髮的青年咧咧嘴,伸手把她抱起,隨即背後張開寬碩的翅膀,在聖光之中宛如甦醒的理想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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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2) 2018/05/26 (六) 12:43:01 |
「金幣巧克力!好啊、好啊!」企鵝歡欣鼓舞手舞足蹈,「欸?可是說好了要問普利希姆……()唔唔唔唔。」
「那這樣好了,大家叫我金幣巧克力,代號不是只有一個對不對?之後在叫他幫我取。」企鵝覺得自己超聰明!普利希姆一定會幫企鵝取的!
「普利希姆就快要注意到我了、就快要……」企鵝不說話了。
快看我呀!快看我呀!把我的存在記住,記在深深的腦海裡,聽我唱歌!替我取名字、甚至代號!還有好多、好多事企鵝想跟你一起做,不要忽視我的存在!
「嗯!不要跟普利希姆說我的存在喔!」為了要給普利希姆驚喜。
「你好、莓類甜點……藍莓奶酪?企鵝是金幣巧克力,也不是金幣巧克力!要給企鵝食物嗎?好開心!企鵝什麼都吃,生魚片、磷蝦、水果、甜點、漢堡等等都吃!」
「那代稱變成黑巧克力餅乾可麗露……不太順,黑巧克力可麗露餅乾!完美!」擅自融合和加字。
「是指香橙塔喔!普、黑巧克力可麗露餅乾似乎滿喜歡他……不然不會提……嗯?」那聲音聽起來好像就是香橙塔。
如果普利希姆知道爆料,他會生氣!
「我什麼都沒說!」企鵝摀住口,可是手短無法辦到,只好哭哭放棄,「不要跟他說是我說的!」
傲嬌真麻煩,可是企鵝沒有這麼想,絕對沒有。
企鵝其實根本沒開口,他是腦內發送電波。企鵝開口只會嘎嘎和唱歌。
「咩問題!」空氣摸摸。「拿破崙酥替你加油,有什麼要幫忙的可儘管再來心電感應。」眨眼。
「是的,我是藍莓奶酪。企鵝什麼都吃嗎?真神奇……」邊腦內交談,邊抬頭找尋慶典會場內有沒有企鵝的身影,想看什麼都吃的企鵝。
「黑巧克力可麗露餅乾很好,就這麼決定了吧。」
稍微想了想。
「說不定真的做得出食譜來。」嗯?
![](../../WebRecord/images/ronpaaicon/113.png) | >>20約書亞正想著該不該也上前和天父打招呼,前方的露露卻是先停下了腳步回身,這不在他的預期內,使他不禁一愣。女孩不再哭泣的臉蛋微仰著看他,約書亞抓抓自己那頭金髮,慢一拍才開始思考要說些什麼。但不等他想完,露露便張開小小的手臂,給予他一個小而溫暖的擁抱。 謝謝你。女孩說,她的話語輕且柔軟,在周遭眾多的聲音中飄下成花。 「……哎。」約書亞笑彎了那片天空,青年將手輕輕放上女孩的頭頂,他笑嘻嘻地道,略微抬起手,平劃著比了一個身高位置,「下次見到妳的時候,要長到這裡啊。」 神在白日予以雲彩,在黑夜點亮燈火,他們總是受到指引,都將會被神聖的光照耀而得救。在天堂的聖光之中,連陰影也是金色。沒有一件事物是永久存在,可他們能給予彼此堅強。到時候,在那之後,他會見到再不被黑焰所驚嚇的女孩。 青年最後向露露揮揮手,腳步向後一跨,拍拍翅膀便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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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ebRecord/images/ronpaaicon/113.png) | 隨著天父的復歸,聖殿彷彿時光倒流的體現,回到了原本的模樣。約書亞穿梭在慶典之中,手指滑著恢復訊號的手機螢幕,塔納托斯傳了語音訊息回來,一如往常的不愛打字。
約書亞把手機貼在頰邊。還在天界?那頭的塔納托斯問。他的聲音清冷如涼水,幾百年來始終和他們相遇的那天一樣,裡頭沒有溫度,他如今卻可以在聲音裡尋到安穩。惡魔的問句傳進耳裡那一瞬,他感到天堂與地面變得不是那麼遙遠。
「馬上就回去。」青年按著螢幕,一邊在慶典的歡聲中飛著,話裡勾著晴朗的笑,家常般的答道。
而後他將手機收起,蒼穹的眼裡映出他欲找尋的天使。杜伊涅塞爾與米維耶站在一起,約書亞想到那天被夾帶回天界時也是如此景象,自然的彷彿墮落天使一事是場幻境。
但他沒忘記灼灼火牆上顯露的字,火光漫了天,像是那年的冬日戰場。
約書亞曾疑惑過為何杜伊涅塞爾那時問他的名,但始終沒有進一步動作,持矛的能天使可不像純粹好奇的類型。他抱著疑問過了百年,直到米維耶在遊戲近末時的告知,終於令他好像能把一切都連接起來,他對那個答案意外卻又不意外。 似乎天命如此,他夢見理應不存在於記憶裡的天界戰役,千年之前遙遠的鐘聲敲定迴盪,在五日黎明的邊涯他將得到探求之物。
杜伊涅塞爾看見了他,約書亞這次不再迴避他的視線,笑道: 「我來領取我的晚點了,杜伊涅塞爾。那和莫勒菲德有關嗎?我想知道更多關於他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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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7) 2018/05/31 (四) 02:27:13 |
| 約書亞/*奈斯特到處約!!!!!(扣留電影票)*/ (a8) 2018/05/31 (四) 06:42:40 |
![](../../WebRecord/images/ronpaaicon/113.png) | 離開之前,約書亞回了邊境一趟。人們都說這裡將有星星墜落,那個時候如果向天上許願,天使就會聽到聲音。 其實這裡的星星很少,約書亞每每聽到人類的談論,總想這麼說道。他抬頭望見日輪,從一而終的照耀此地,飄落的陽光稜角碎在潔白的石頭上。
身為天界鎮守的御靈石,他的本體與其他天使或許有那麼點不同。約書亞由石頭化為人形,作為本體的御靈石卻還是保有形體,那依然是他的一部份,即使此處的星辰與靈魂不在,仍端坐於邊界守望。
「我回來啦。」
天使的金髮在太陽之下閃爍了光,背後微搧的羽翼將空氣裡細語的塵埃掃開,這裡便靜下來了。他伸手觸碰冰冷的石頭。那種白色是無溫度的顏色,與聖殿展現的聖潔又有些不同,御靈石的潔白透出一種慘漠,好似人類口中的天使永遠不會聽見祈禱。 祢悲傷嗎?他說,第無數次的與自己對話。
「莫勒菲德當年是怎麼留下我的呢?」
御靈石的表面淡淡散發著光,約書亞將額頭輕靠了上去,眼角彎著令人舒服的晴天,喃喃自語道:「杜伊涅塞爾今天和我說了莫勒菲德的事。感覺很奇妙,那些話比很久很久以前每一次貫徹心扉的敲打還要真實,卻不是痛覺。」
——你的名,你的一部份,不即是他模樣的刻劃? 約書亞,你讓我想起祂。
百年之前,接引的天使對初生的御靈石說,你是天命賜予的鍛造;他聽在耳裡,倒像是天命所定的孤獨。而後他下到凡間,遇見惡魔,第一次從他人眼裡看見了自己是一個有血有肉的天使,而非天堂的造物。他以為這已是他能擁有的最深刻的認同。
「好像過的有些久了才來在意這些事。」約書亞自嘲的哈哈笑出聲,覺得自己慢很多拍,他眨了眨眼,「不過我得到很好的答案了哦。祢便忘記那場雨吧,那不是莫勒菲德的觸感。」
百年之後,得有話語斬釘截鐵的道:他並非使你作為工具而誕生。
「……這才是。」 過去的天使灑落了血沒有留下痕跡,而那雙眼睛曾屬於被記憶忽略的遙遠年代。約書亞的手掌撫過石頭並不光滑的面,共享了溫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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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ebRecord/images/ronpaaicon/113.png) | 流星穿越了世界,從時間的至靜至深閃過,那些親吻過永恆的從不留下痕跡。
塔納托斯聽見動靜回過頭,風拂了銀白的髮稍,盛日之下閃過星軌,寶石般的粉色瞳映出方自天界下凡的那人。太陽光自約書亞的頭頂傾瀉,細碎的光稜透過金髮髮間,看起來整個人都是亮的。
「塔納托斯!你怎麼來了?」
他見金髮青年有一瞬的愣神,隨即驚呼了聲,潔白的翅膀一搧便飛到自己跟前,捲起高原的風,地面飛起的草絮好似能觸抵穹頂。
此處是天堂邊境下最近的地面,約書亞曾提過這個地方,卻沒料到塔納托斯記得。少年樣貌的死神看似精細雕琢的可愛娃娃,他曉得這人一向不將惡魔的特徵顯露在外,但那絲毫沒有收斂的魔息依然囂張的很。到底是離天界近,約書亞不免多望了望附近,就怕有路過的天使。
塔納托斯顯然不以為意,淡淡道:「來找你。」 「專程?」約書亞的語尾提起喜悅的高度,拍拍翅翼繞著惡魔飛了圈。
「你欠我一杯焦糖瑪奇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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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ebRecord/images/ronpaaicon/113.png) | 金髮青年理虧的扁扁嘴,還來不及說些甚麼反駁,便見塔納托斯轉身要走,只得乖乖跟上。不知是不是太陽照射的錯覺,塔納托斯的嘴角似乎勾著若有似無的弧度,約書亞瞧著那張精緻的側臉半晌,又道:「但你還是來了。」
「嗯。」塔納托斯看了他一眼,沒有否定。約書亞隨著他散步的速度,又踩著他的影子飄,這小習慣幾百年來始終沒有改變。而他不曾提過,這次也不例外。
「塔納托斯,你記得那位鍛造御靈石的大天使的名字嗎?」 「莫勒菲德。」 「那你還記得我去地獄找過你嗎?」 「……」
他是不可能忘的。穿過獄界七門,往下、再往下,深淵之前是虛空,周遭的空氣令人窒息,連血紅的地獄花都無法盛開;死亡仍有光明,可那裡沒有。 四百年前,塔納托斯自願墮落,他的靈魂上刻著最醜陋的詛咒,本該同過去的鬼魅葬在那最深之處,卻有誰打破了靜止時間的格欄,呼喊他的名字。他回過頭時,恰好見到晦暗地獄之中最燦眼的光——約書亞不惜自毀一半的元神,突破那靈格本無法到達的深淵,伸出手抓住了他。
地獄肆虐的黑影憤怒咆哮,天使無力的羽翼仍然絲毫不受侵蝕。約書亞疼地整個身子都在抖,卻還是緊緊跩著塔納托斯的手,擠出最後的聲音,微弱地有些委屈:你不要去我到不了的地方好不好?
塔納托斯那時沒有答話。他在時間的終點處見到了約書亞的世界,和那世界所遺落的珍寶。因此他心裡應了他,將那孤注一擲的一條心拾起,用從未有過的溫柔收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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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ebRecord/images/ronpaaicon/113.png) | 那雙極淡色彩的眸子在對答間睨了過來,約書亞吐吐舌,朝他一笑,更挨的近了。他見著對方的銀白色髮軟茸茸的覆蓋腦門,露出一點耳廓。陽光之下的塔納托斯彷彿是透明虛幻的,只有他知道他就在這裡。
「我們哪天去亞利桑納玩吧。」 約書亞沒頭沒腦的說。塔納托斯對這幾段話的邏輯不明所以,仍應了聲,轉回視線。約書亞於是開始叨叨絮絮地講著這幾日所發生的事,他沒打斷他。
世界很大,每個靈魂都是一枚降落的星子,既是獨立、亦是獨一無二。漫長的生命裡充滿太多的轉折與苦樂,沒有誰能真正契合誰。是以他們不需要互相理解,卻仍守護著彼此的孤獨。
「話說回來,我用上次播給你的那首歌打敗了路西法哦!」 「……嗯。」 「你有沒有想我啊?」 「沒有。」 「啊——可惡,可是我很想你!」
天使的話語如同銀河裡的星砂,順著回家的路,自天空綿延落下,掉進惡魔盛接的手心,感受到份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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