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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6 夜深人靜,不如來說個故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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覺得雖然心臟揪了一下、也知道目前的狀況,但他還是想小寐一下。
![](../../WebRecord/images/hanaitimonme/086.png) | >>@1眾人依循著迦羅的指示入座,而菊姬的位置是於大和與彌娜之間,耳聞著紅心女王的說明,她看著眼前透明半圓球中的少女醒來,討論並進入沈睡,接著影子中的月之少女繼續了旅程。 「......請讓我來接續。」蝶大夫舉起了纖手,動作之間小心翼翼不讓衣袖滑落,待無人反對後, 她輕聲道起了故事。
|
![](../../WebRecord/images/hanaitimonme/086-r.png) | >>@0. >>@1交替而行的旅程即使有著對方的陪伴卻依然不完整,當日之少女【閉上眼的剎那】,世界落入了寧靜祥和的夜晚如白晝落入黑夜的影中般。 夜之少女望向她的影子,每一次的闔眼與睜眼所處之處都非自己上次最後所見的人事物,世界也似乎都有著那麼一些些的改變,她卻都因沈睡而不了解,就好像自己只是個旅途的旁觀者。 直到那一天,黑夜遇上了墨綠髮上裝飾黃菊花,身著籐黃外掛以及呂黑和袖上繡滿金絲蝴蝶紋的菊姬,兩人斷斷續續交談著,黑夜所談著自己平淡的每每夜晚,蝶大夫所談的是她忙碌的每每白晝—— 「只有一次也好,真想體驗白晝的生活, 看看妳跟白晝口中的世界,感受著陽光, 萬物的交流與一點一滴的改變, 那些黑夜中所不會有的。」 「這麼做的話,晝與夜的秩序終將失衡。」「但如果、但如果只有一點點的話, 一小時的話——」 「縫隙的居民都被給予能力與職責, 我的能力是利用光蝶治療眾人, 而妳的話則是帶來撫平萬物的安寧黑夜。」「我.....,難道這是我必須承擔的責任嗎?」 「......, 日與夜一直都是如此走來, 未來也如此安穩發展下去, 對於所有人而言都是好事。」她們是日與夜,相依相對的存在,對於所有人而言目前的配合就是最好的決定與秩序—— 但那是對於其他所有人而言。直到這一天,黑夜心中滋生出了無法實現的願望, 她開始渴望著她未曾見過的世界,"影子"的蓬勃白晝。 無根的念頭緩慢、無意識中逐漸強烈起來, 現在的她還未意識到此為何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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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頁上所記錄下:
「已使用【時間卡】閉上眼的剎那。」
梅里楠發現書裡有特別的色彩,翻開後是和外頭那些玫瑰一樣的紅,她提起筆在上頭畫了一個笑臉 ^_^。
要不是有意識到自己沒有生理需求,不然還真想喝杯熱茶,長嘆一口氣。
紅藍堪摘,夏至一候。
花葉類小薊,染料多種,莫若紅花之美。
玫紅的紙頁浮現字跡。
一段時間後他看見笑臉,繼而提筆在詩旁畫出圓圈,其內畫上笑臉:)
艷紅的紙上依序浮現一段話及兩個笑臉,其中一個筆跡似乎有些眼熟。
她提筆,輕輕點上一個「?」。
梅里楠對書上突然浮出的字體感到驚奇,難不成這也是魔法書的一種?她又繼續在上頭寫了些什麼。
「你是誰?書的主人嗎?」
黃色的書頁?
岱榛多摸了幾下,確定這頁並非放置過久的紙張誤遭裝訂,而是連材質底色都和一般的書頁相距甚遠。
奇哉怪哉,在一本空白的書內這麼突兀的一頁用意何在?不過既然在第一面,寫寫也無妨。
這場遊戲到底是什麼?反正不能吃。
實現的願望如果衝突了,會變成什麼樣子?
總而言之,先試著把腦中的疑問寫出來,好好地釐清狀況吧。
書頁率先浮現的一行文字極其醒目。
繼迦羅之後開口的不過一人,即使沒怎麼費心思聽對方的故事,也不難明白這行紀錄出自於誰。
他的字跡潦草:『原來是那位赫赫有名的蝶大夫,可真榮幸。』
若是談話,自然能輕易感受到言詞間的虛情假意,然而書面文字少了語氣輔助,怎麼解讀便任由他人。
「嘻嘻,不是哦。我只是一只路過的小鬼(小貓)。」
阿爾理斯心情愉悅地在書上寫上。
緊接著,阿爾理斯也在書上畫上了一個笑臉。
「(○'ω'○)」
攤開精裝書,其中一頁書角標著截然不同的綠。
他猜測代表的意思,但並不覺得需要顧慮些什麼。
筆尖在書頁上半,偏中央的位置停歇,直到溢漏的墨水暈出了一個豆大的黑斑。
唰啦──
他突然下拉筆尖到底,在紙上畫出一道極深極長的不規則線條,幾乎將頁面撕裂。
像是在宣洩一些不願化作文字的情緒。
多出不熟悉的字跡,雪璐先挑眉,才又在前一句問句後()落筆。
「書的主人,不會傻到自己跳出來說話。」言下之意就是非本人。
對於已經認出梅里楠一事,雪璐還不想告訴對方,淡淡的笑意掛在她嘴邊。
急忙把卡牌藏至書頁底下,在翠綠一角頁面正中的一筆吸引了他的注意——誰在他的書裡亂畫啊?
本就不愉快的心緒輕而易舉被打亂,他在紙上摳了摳,想把汙點抹去,卻沒料到頁面被自己給戳穿了。汙點變成了洞,向後翻幾頁還能看見相同的位置有著比前一頁還要小一些的洞。
皚訍決定裝作什麼都沒看見。
又多出好多好多字!
梅里楠看出這些字的筆跡並不相同,她在()旁邊寫下,「是附在書裡的微笑小精靈嗎?」路過的呀……「那你什麼時候要走?」
接著又在另一句回答自己的話語旁()動筆,「那你是誰?」看了看四周,梅里楠有一個大膽的想法,「該不會你是輸了遊戲,然後被封印在書裡的其中一個人吧。」她覺得這個假說很有可能。
輸了就要被關在書裡,啊……那樣好無聊哦。
翻到後頭發現特殊且鮮豔的綠色紙張,可同時也看見前幾頁骯髒了些,百思不得其解,明明這是一本那麼好看的精裝書,裡面怎麼裝著這種紙……
想不到究竟有什麼原因,梅里楠最後只好選擇接受,可能是自己運氣不好拿到瑕疵品罷。
往後又翻了幾頁,她在乾淨的綠色紙上畫了一隻
長著眼睛、嘴巴和四肢的叉子。
書頁上被記錄下:
「初次見面,對於故事的走向是否有打算?」
書頁上被記錄下:
「假使我們最後所追求的願望與目的一致,無非可以透過這頁面進行商討、確認,往最終的結局而行。」
![](../../WebRecord/images/hanaitimonme/086.png) | >>22「僅僅只是一個故事的開頭而已。」待說完故事後菊姬輕拉衣襬坐回位上。 她提起眼前的鵝毛筆沾上青墨流暢俐落地重點記錄下說故事者的內容邊道:「無須過於複雜的計算,亦非得要辭藻優美或華麗的字彙,最為重要的是妳所想告訴大家的故事。」 「只要自己能夠欣賞自己所述的故事,這就足夠了。」待最後一個字落下,她拿起一旁的吸墨印按壓在紙上吸附多餘的墨汁,然後將精裝書放置在書頁上。 「.....再者,以大夫角度而言不希望眾人給予自己過大的壓力,過度的施壓對於表現、情緒與精神上的平衡並非好事。」 蝶大夫雙手放置於膝上,靜等下一次的接續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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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度查看時發覺多出不少字跡,他在詢問的問句旁寫下:
困在書裡的一介凡人。
然後在另一個筆跡附近寫:
究竟是鬼還是貓?
筆方擱下,旭又拾起羽毛筆,在(○'ω'○)的圓分別畫上:)
阿爾笑著看著那句話,沒有再寫上什麼。
「不是哦,而且我暫時不會離開哦。可以陪你...」寫到這裡,阿爾突然煩躁地抓了抓頭髮,把筆放下。算了,不寫了...
阿爾晃著筆,歪著頭想了一下,提筆寫下「應該是長著貓咪耳朵的鬼吧,所以准確來说應該算是鬼吧...」在後面又畫上「>o<」
翻著翻著,明明先前早已確認過後頭的頁面空無一物,自己也把書死死地抱在懷裡,沒可能有人動過,書頁上卻又出現了叉子的塗鴉()。
是什麼新潮的惡作劇嗎?斜眼看了右方的那傢伙,他提筆寫下:
「你畫的叉子好醜喔。」
在一旁畫上另一個叉子,前頭就像刀刃一樣銳利,旁邊還畫上許多十字形的星星表達閃閃發亮。
「不是呢,讓你失望了。」在那疑問句後面寫下她的回覆。
其他多出來的字跡讓雪璐猶豫會兒,數起來不同的字體,有三個呢。
扣除梅里楠,還有兩位她不認識的人。
這會是什麼詭計嗎?
「你怎麼被困住的?」最後她拋出問題,等待回答。
於是在狗狗塗鴉的腳下方加了雲朵!另外畫出的對話框寫著:我是厚真!
厚真。
就算這麼說,自己也不知道是誰。
怎麼辦呢?總之,先自我介紹吧。
我是岱榛。揹著琴的那個。
哪個?
是新朋友!我還以為這本書是拿來畫圖的!
畢竟這麼多人講故事總要做個筆記。
是狗狗唷!是狗狗!
這躍然紙上的雀躍感是怎麼回事。
隨意地在紙上簡單紀錄講述者的故事令人印象之處,又將兩名少女與迦羅、邀約與願望還有能力等字樣個別畫圈後連線起來。
狗狗......?岱榛疑惑地抬頭看了一眼厚真的位置,落筆多了幾分遲疑。
狗狗......也能寫字?他無意搞狗狗歧視,只是他向來勇於提問與求證。
看看狗狗認真夾筆的姿態。
再看看書頁上歪歪扭扭的筆跡,岱榛心下了然。
辛苦了。也許你該向這場遊戲的主人申請一位代書者。
/*請隨意的。*/
謝謝岱榛,不過我想努力讓願望實現!所以代書應該是不行的吧!
而且我發現我這本書上,好像寫著奇怪的能力說明……
但好像就說我是一隻狗。
說狗是狗,嗯,嗯。
厚真難得體驗奇妙的情緒,總覺得有趣which。
岱榛本來是想說牠口述、請個人抄錄,不過想想這情況也挺尷尬的。
嘛。
我想你不用擔心。我也有奇怪的能力說明。
我好像也只是一隻普通的狗......我是說,我好像只是一個普通人。
奇怪的書。不然我還能是什麼?
心情複雜。
原來岱榛也是狗狗嗎!which
寫完才覺得哪裡怪怪的。
真是一本怪書!
把壞話寫在當事者的臉上不太好,何況還是在說這本書的壞話。
嗯、應該吧。
於是岱榛猜想狗狗世界裡的狗狗與人類世界的普通人應該是同義詞。
這書雖然不曉得用了什麼、巫術?但封皮還是挺好看的。
打到一半才發現對方說書的封皮很漂亮,才停下犬掌。
說得也是,書是要好好對待的才對……剛剛說你壞話,對不起。
似乎是誤會岱榛的意思了。
不過說到要讓人出局還真的有點、有點……
這段時間厚真想了很多,但『很殘忍which』這三個字終究沒寫上去。
岱榛有想過,自己怎麼……為什麼為自己嗎?
覺得岱榛或許是好商量的對象,遲疑了會終究下筆。
原來狗狗也會夢見電子羊、並思考存在主義。
岱榛很失禮心聲道。
雖然他的原生世界是落後的封建主義,但來到縫隙後耳濡目染,也漸漸地了解了不少事情。
因為有他人。他人即是地獄。因為我思考,並選擇了存在的樣貌。
他沉思了一陣,猶豫地落筆。
上面只是我的胡言亂語,不要當真。
又草草地補上一句。
厚真似乎細細咀嚼對方的回應,也不認為岱榛真是在胡言亂語,思考一會回應道:
我曾聽過從不同世界來的朋友說,他們選擇了活下去,所以才來到了這裡。
也聽他們說過以前的故事——自然被引導的細節也曾跟我提過。
因為我是原生居民,所以很難想像有第二人生是什麼感覺。
夾筆夾得有些累了,休息一下。
拋棄過往世界原本準備好的結局,來到縫隙重新開始……
如果是我的話,還會覺得那是我嗎?
寫完的同時偷偷望向岱榛的方向,眼裡滿是困惑。
一定會是的。如果過往世界的結局不被選擇,那他就不是完結。
因為在縫隙開始的,不是一個截然不同的故事,而是過往故事的延續。
岱榛試著去回想從前原生世界的日子。只有一片麻木的模糊,也許有幾片甜甜的回憶來自掰碎的糖酥。
比起討厭,更多是漠不關心。但無論如何,岱榛只是接受他。
而故事,始終屬於「我」。
![](../../WebRecord/images/hanaitimonme/086.png) | >>29. >>30「.....幸會。」聽見彌娜的問候,菊姬稍微挪動身子以偏向約45度左右的角度朝向對方。 女人默默回想彌娜講述的故事,剛才眼前的劇場演起她口中的殺戮故事,和身旁這位笑咪咪溫和與女人打招呼的潔白孩子實屬不襯。沈默了一會,她開口道: 「假使屬實,即意味"她"殺害了這些朝日生活的原生居民們,且即使是自由講述的現況,亦不願捏造出一個想像中正確的背景遮掩或遺忘這些事。」 菊姬講述這些事時表情是一貫的冰霜,對於這個故事是真是假並無太多的過問,反倒是觀察彌娜般橄欖綠的眼眸凝視著對方,等待回應。 「......但假使為虛,這僅止於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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漆芝盯著新出現的文字不發一語。
間隔良久,才提筆草草寫下:『與其拘泥於一場遊戲──』不談故事的打算明顯,不過中間經過短暫停頓,好像他寫了第一句才開始構思後面,而接續的下文也確實是隨便扯的:『稍早心口一陣抽痛,蝶大夫可願幫忙?』
書頁上被記錄下:
「如是方才到達這裡所產生的心絞痛,那應是無礙的,起因可能為突如其來受人能力影響的副作用;」
「如是長時間的心絞痛,依照常理而言不管原生居民或是新生居民都無此先天性的病狀;然以後天而言請多檢視自身的飲食與作息是否有不恰當或是不良嗜好,如一切作息正常則可排除此可能性。」
「......恕我失禮,最後的可能性為無意之間擁有了重要的他人,他與當事人之間的互動與態度有時也會由心理上的情緒引發起身體上的生理反應。」
「.....心理上的疾病無法直接根除,如果基於醫病關係你願意信任我的話,我們可以透過此書頁連結進行訪談與探討。」
『不信任。』
隨手寫的回覆被大夫給出長篇大論的病理分析,漆芝不禁失笑,握筆的手抖動,一個簡單的「不」字都寫得歪扭。
菊姬的分析他全然沒放在心上,本來就也不是真的想請大夫看病。
『先改改妳正經過頭的毛病吧,我沒興趣聽人嘮叨。』
尚無新的發言。再次讀取![](../../WebRecord/images/ajax-loader.gi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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