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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更新:24/05/14

人狼物語 貓又國

477 Rewrite:《Fairy Tales.》

情報 序章 第1日 第2日 第3日 第4日 第5日 第6日 末章 結束 / 最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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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部的希望職業皆無效,只能聽天由命了。

決意化成了筆,出現在「參賽者」手中,筆在他們腦海裡訴說著自己的力量、使用方法與使用範圍。

其餘,由參賽者自由發揮便是。

「地板」的紙張翻過了一頁,穿越眾人的身體、輕輕覆蓋在「地上」。

在這個村子當中,村人有1名、長老有1名、兇狼有1名、群狼有1名、邪氣惡魔有1名、封魔術師有1名、古狼有1名、獵兵有1名、暗殺者有1名、召雷龍有1名、朧夜龍有1名、叢魔有1名、幻魔有1名、鴉有2名、惡毒公主有1名、光環有6名。

藍鬍子之妻 小女兒

【區域4-4】

「能力?哪有能力!你這個騙子!」

她朝著竊字使尖叫道。「這筆哪有什麼能力?騙子啊!」

【觀】 竊字使 金斯堡 ✏ᕕ ( ᐛ ) ᕗ✏

「比賽!比賽!開始了!開始了!

拿好你的筆!聆聽你的筆!使用你的筆!」

竊字使在正中央的上空踱步踏舞。

「比賽規則,如下!

第一,做掉其他人

第二,幹掉其他人

第三,殺掉其他人

墨水取之不盡、墨芯永不磨平!

活下來,就能改變世界!」

他高舉的手指向天空,那些如浮雲般飄渺、一張又一張寫滿文字的紙張,下著黑色的髒水。

【觀】 竊字使 馬力歐 ✏ᕕ ( ᐛ ) ᕗ✏

「呀!討厭!弄髒啦!」

他左右閃躲著天空降下的穢物,紙靴也踩著了地板上的泥濘。

【觀】 竊字使 皮爾斯 ✏ᕕ ( ᐛ ) ᕗ✏

>>0
「抱怨甚麼!沒有就沒有!你媽沒有教你怎麼拜託別人嗎!」

他抬腳一踢,髒水與淤泥飛揚,濺到了小女兒的裙襬。

「比賽啦、比賽啦!動起來!動起來!」

盲愛 唐荷西

>>@0
媽的智障。
是唐荷西腦子浮現的第一句話。

「什麼都變得出來是嗎?我要我的步槍跟短刀。」思索著方才傳入腦子裡、疑似筆在自我介紹的能力,他蹲下來,在比較乾淨的地上,用鋼筆寫下物品的名字。

腰帶多了一附帶鞘短刀,懷裡出現了步槍。

「喔——」
他讚嘆道。接著,把筆收進口袋裡,雙手舉槍、朝著竊字使開了一槍。

除了響徹場上那開槍的爆音,什麼事也沒發生。

【觀】 竊字使 華盛頓 ✏ᕕ ( ᐛ ) ᕗ✏

>>1
「幹嘛!幹嘛啊!你個沒禮貌的東西!」

竊字使毫髮無傷卻仍氣得跳腳。

「人家好心帶你們出來你這樣對待人家!你的教養!教養去哪啦!」
(建村者)張貼備忘。
(a#0) 2020/05/08 (五) 約 23 點

(建村者)張貼備忘。
(a#1) 2020/05/08 (五) 約 23 點

輻射星光 吉爾加拉德密談

>>0:112
少年的話讓精靈莞爾一笑。
人類的努曼諾爾帝國尚未腐敗至淪亡前,精靈也曾與人類交好。精靈師承維拉與邁雅,而人類的技藝則由精靈所授,因而努曼諾爾的宏偉完全不亞於精靈的國度,甚至逐漸發展出屬於這支種族特有的脈絡。他們長遠、艱辛地走來,也有能夠吟唱的史詩。

那時他與隨從出訪努曼諾爾,有些人類的孩童會躲在城牆後,個個如小樹苗一般青嫩,孩子們按耐不住雀躍,聚在一起嘰嘰喳喳地討論他們。

「不必客氣。」吉爾加拉德說。然而少年雖鬆了他的手,餘留手中的沈重卻不是少年的力道,此時仍是得以如常交談的時機麼?若此時的會面是發生在一個擠滿勇者的旅店裡,旅者短暫的錯身與相逢,只道在後頭等著他們的,會是相談甚歡的美酒、與階梯上柔軟的枕頭。

>>n0
甚至不及與少年多說,書頁就在他們交談中翻過一篇,吉爾加拉德環顧環境,潮濕的空氣與滴答的水聲像極了戰時婦孺躲藏的地下甬道。

不過須臾,先前少年在手裏留下的沈重感逐漸消退,一根鷹羽像是本來就在那兒般憑空冒了出來。

他端詳這枝有些眼熟的羽毛筆,手指撚著根部來回轉動,卻一時想不起來在原先的世界裡是由誰所贈。

「我想既是比賽,可先假設所有人立於公平的起點。試試看?」吉爾加拉德自空中接下最後一張飄下的扉頁,卻沒有立即在上頭書寫,他看著伊利亞,以眼神鼓勵少年做點什麼,故作未聞被大聲宣讀的規則(>>@0)。

赤鬼 愚羅

[赤鬼握起了他的筆,
 在紙頁透過身體的那同時站起了身。]


  ——「殺掉」。


[赤鬼重複了竊字使說的話。
 那兩個字唸起來的感覺並不太好,

 同區的後頭站著白髮的人類女性,
 那人身上有著生命在照護後代時會散發的氣質,

 就連那個也都要「殺掉」嗎?
 但這些都已經是自己做出的選擇。


 赤鬼,你要時刻提醒自己。
 赤鬼,是誰只會不說分由的懼怕未知?
 赤鬼,是誰讓青鬼再也沒能回來?
 赤鬼,所謂人類的友誼,
    真值得靠犧牲換取?

 赤鬼,同族與異族,誰才會是你真正的朋友?

 在故事的結局,只會一次又一次的明白這些。
 但等到了下一回,有誰朗誦道這段既定的故事,
 情節又將只會按照筆墨的所示前行。

 又一次,赤鬼會應了青鬼的提議。
 又一次,赤鬼只能看著青鬼離去。
 又一次,赤鬼讀著門前的那封信。
 又一次,赤鬼哭了

 那是一條墨跡組成的單行道。


 手中的筆與心頭決意的部分共鳴,
 此刻正訴說著力量。

 赤鬼仰頭,髒雨正從天空落下。
 赤鬼回首又蹲了下,倚地舉起了筆。

 毛筆尖在紙上壓出了筆劃,
 溢出的墨,最終 化成了紙傘太刀。 ]

難 阿德利亞諾

>>0:119
「友好的生物?友好?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友好。」
被他翻弄欺侮卻這樣回答,阿德利亞諾不曉得他看了幾個黎恩濟才得到這個結論,在大笑中他鬆手讓他落地。

地面鼓起翻過,竊字使的聲音(>>@0)從遠方傳來,殘酷的規則與汙水一同落下,漫過他的鞋尖。
「改變結局的規則只有這樣?那麼簡單嗎。」
他低喃,望向離自己最近的人。

「喂,天空下來的東西,我給你五秒鐘。」
看在那回答大大娛樂了他的份上。
昏灰色的鵝毛筆在阿德利亞諾手中現出,斬首一般在空中橫過,剛硬的赤色墨水繪出他曾配戴的裝飾劍。

盲愛 唐荷西

>>伊蒂絲

「你還需要幫忙嗎?」他右手持槍,左手伸向她。
「我打算先站遠一點觀察看看,一起來?」

這場景僅是多了些不同的「裝飾」,實際上仍然跟空曠的平原無異。衝突要起可是能快得很。

母親 伊莎貝菈

墨水如雨般落下,伊莎貝菈下意識的仰頭。比起困惑,她更像是在享受一場久違的雨。
那個奇怪的人竊字使似乎在遠方氣得跳腳,但她一點都不在意。

她拿到筆了。
只要有這個就可以──

「不過是殺幾個人,對吧。」女人露出柔軟的笑容,像是見到自己初生的嬰孩那樣的表情。
纖長的手指撫過筆桿,她讓冰冷的筆尖劃過食指指腹,瞳孔興奮的打顫。
她知道筆的渴望。

「啊啊......你也是,對嗎?」咧開一抹透著血色的笑,伊莎貝拉輕巧地站起身。
那麼,狩獵滿足慾望的時間到了。

難 阿德利亞諾

他收筆改握住劍柄,粗略的劍型成為他稱手的那把劍,模樣重量分毫不差,阿德利亞諾卻知道這已經不是禮儀用劍,不是用來凸顯貴族的尊貴,也不是包含無數心意的贈物,是精鋼鍛成殺人的利器。

華麗又脆弱的東西由黎恩濟持有就好,阿德利亞諾現在需要更強烈的力量,他要主導故事的結局,讓平民全部變成乖巧的綿羊,讓黎恩濟看清真實。

盲愛 唐荷西

>>0:115
他轉頭望向另一個同區域的男子。
「你呢?打算怎麼行動?」

姑且先就近找一點暫時的夥伴吧,他想著。「一起?」

母親 伊莎貝菈移動

伊莎貝菈的腳步一向很輕。

她習慣踮著腳,從滿地的玻璃碎片中找出安全的縫隙,像是玩危險的跳格子那樣避開家人目光回到自己房間。
她總是悄然無聲的走上樓察看孩子們是否安分地躺平入睡。
她也習慣把自己化為空氣,靜靜地站在門板的外頭傾聽女僕和丈夫幾周一次的交歡。

是的,她很安靜。不得不保持安靜。

手上的筆是她的意志、她的信仰,她的腦袋。
她不需要多餘的東西,只要有筆就夠了。

筆可以比刀更深刻、更殘忍地把人血淋淋的剖開。
為什麼其他人都不懂呢?
真是白癡。

她愉快的笑出聲。不經意間,伊莎貝拉的雙腳就已經落在【(2)1n4-(4)1n6】的地面地面上。
✏ᕕ ( ᐛ ) ᕗ✏還在氣氣氣氣氣。
(a@0) 2020/05/09 (六) 約 01 點

八年者 砂牙移動

常年生活在沙漠之中的砂食族全不懼怕失去方向感或者在沙塵盡頭的未知,遑論環境的惡劣。理應如此,砂牙卻發現自己比想像中緩慢,沒能走上幾步,很快意識到限制來自自己的內心,為此感到艱困。

(2-2)

有什麼聲音落在耳旁——水聲!——過往促使他警覺,猛然停下腳步。縱使水之女神曾為他帶來可貴真相,使其不至於在他人陰謀中錯誤地手刃兄弟,那都是同時為其降下消亡。

和潔淨的休拉妃特女神不同,在面前落下的水是髒污的黑色,砂牙怔了怔,望見不遠處兩道人影。

自己為了復仇捨棄了金色的雙眼,此刻沒有立刻選擇隱匿走避,卻也是因為其中一人那對陌生眼色,在混濁水氣中仍然清楚地為他所見。

深淵 伊利亞

>>2
書頁的翻動聲相當陌生。某種超脫他想像、卻又理所當然的現況,高昂的聲音傳遍了整處地下,接著是獵槍的乍響,回聲嗡鳴似不散陰魂的輓歌。

伊利亞沒有說話,伸手試探著貼上苔蘚的石牆,任由汙水穿過他的指間。生在邊疆的孩子不怕髒,他曾為了搶拉迪姆諾捏在手裡的蝴蝶而將對方撲倒,然後在田野的泥土間滾成一團。不過要是娜梅莉亞的頭髮被弄髒了,他會生氣。

精靈仍站在他的身側,手裡悠哉把玩著羽毛製成的筆,在這樣的環境裡顯得不受汙濁而獨身長立。少年撥開被髒水弄濕的瀏海,那雙在絕望裡失去光彩的金眼好似明亮了些,又或許只是幽暗使然的錯覺。伊利亞下意識迴避了吉爾加拉德稱得上溫柔的視線,那讓他想起了記憶中的綠色眼睛,彼時他連如何用筆都不曉得,有人握著他的手教他寫下自己名字的首個字母。

後來他便只會寫那幾個名字,也沒再拿過筆。在深受惡龍威脅的邊境,能在火紅色天空下揮出痕跡的,是劍光,不是筆墨。而現在少年卻知道要做些甚麼。細細怨仇的水聲之中,那道聲音給的東西似乎不只是筆。

「你也知道要做甚麼。」他說,抬手將翎桿插進石牆濡濕而脆弱的縫隙裡,反手一抓,抽出鐵灰色的利劍,劍身鏽著無數的痕跡,像少年不離不棄的老友一般。這把舊劍一生中最光輝的時刻,便是刺進龍的心臟的那瞬間。

「有人來了。」>>10

輻射星光 吉爾加拉德

>>11
六感在此界並無削減,他同時注意到另一名少年的接近(>>10),但少年並無任何明顯的意向,更像是偶然撞見誰和誰的交談,且在不久前,這些素昧平生的陌生人才被宣布為競爭對手。

他看著伊利亞拔出長劍,並未有阻止伊利亞的意思。精靈的歲月十分漫長,生養相較人類也稀少,因而所有被派上戰場的戰士,像伊利亞這般年紀的少年並不常見(然而納國斯隆德陷落時,他與他的父王並沒有第二種選擇)。

許多時候人類則不同,人類的榮耀是刺破的熱血,劍上的鏽斑是赫赫的英勇。也許有機會,他會想聽伊利亞的故事,關於一個悲傷的少年勇者。

不知道是何時,吉爾加拉德已用筆尖在方才接下的紙上灑下墨水,那張扉頁也被揉成團,他放下手,從裡頭取出氣之戒維亞,不動聲色地戴到右手無名指上。索倫已敗,氣之戒應當也失去它的能力,就當是個念想,這畢竟是凱勒布理鵬唯一交給他的事物。

「別站在那裡,請過來說話。」他對遠處的少年說,精靈的邀請往往是頗具吸引的耳語,像林子裡吹起的朗朗清風。


你不該這麼說話,這不太正式。吉爾加拉德曾經這麼建議辛達的精靈王。
而歐洛費爾說,以一個朋友的身分來說,你也不要這麼正式。

這倒稀奇了,海灣的精靈卻被幽暗密林的精靈這麼說。吉爾加拉德曾經私下向他的傳令官愛隆抱怨。

大人,這和出身無關。愛隆說。

你也這麼說?吉爾加拉德那時覺得他最信賴的部下似乎與他離心了。我覺得他在撩我。

大人?愛隆訝異地看著說出那個詞的吉爾加拉德。

憎恨 卡拉波斯

>>0:118
「呵……很可惜我來自醜惡的童話。」
她恥笑著回答。既不是海也不是地,狼窩就更不可能了。

接著綠眸打量著眼前的男子,攤手的表示自己並不打算介入他們的“交流”。反正也只是好奇為何那看似弱小的傢伙為何有那麼強大的靈氣

高亢的聲音劃破整個空間(>>@0),墨水如雨般的降了下來,卡拉波斯閉上雙眼攤開雙手的讓這片墨雨盡情的揮灑在自己的身上。
當張開雙眸,手上多了一支熟悉的觸感,但並不是她想要的。

“筆如法杖,在這裡筆就跟法杖一樣能夠做到任何事。”
她並沒有立刻寫出或畫出任何東西,靜靜地看著那名男子變化出武器,那把劍猶如斬殺過無數人般兇殘。(>>7

「向您搭話非常不符合我的禮儀,不過能否讓我跟您的另一位“友好”搭檔同行呢?」
在以往的世界被說成如惡魔般的雙眸看著那名男子問道。不過並不是想要成群結隊,只是想看著這力量能帶來什麼。

八年者 砂牙

>>11
>>12
曾身處地獄,甚或最初地獄便是以自己為起始點朝旁散成漫漫砂地。

七歲時與雙胞胎兄弟偶然初見,十五歲時死別,奪人性命者的一生短暫。中間的八年他僅有的財富是滿腔淒冷的仇恨,步步算計在劍鋒之上,容不得刺眼的生命。他支付了什麼代價?

如今在這裡,面對擁有金眸之人及其手中的劍,砂牙儘管動搖,經過歷練的眼力還是看出那不是哪個同族會持有的武器,陌生感才有機會喚住他。

另一人的話語聲在此時響起,和手中的筆不同、與他熟悉的乾枯之地相反,他卻要確信自己曾在死亡時聽過一回:那聲音彷彿是自由。

因為種種不習慣之事,砂牙回神過來,理解到對方的話,這才後知後覺地意識到自己舉止失當,在這場合更是等同不懷好意。
走向兩人,他同時將筆換到了另一側的手掌中,原先握筆的那側則就那樣空著,然後在對方所握劍身長度所能及處停下了腳步。

「我並不打算落敗於此。但會在旁盯著你們,也不是抱持惡意的打量。」他開口,不要失了禮儀:「我是……砂牙。剛剛、抱歉。」

既沒有金色眼瞳、亦無深色皮膚的砂族,時之國的砂牙。

冷冽 北風

>>4
心中的恐懼逐漸蔓延開來,它想逃跑,但這雙腳卻沒力氣似的只會一直顫抖,只能拖著笨重的身軀不斷往後爬著。

它只知道要是被那閃著光的利器砍倒,所有的一切只會徒勞無功,不過說來也好笑,畢竟它在這裡什麼也沒做過、什麼也不會,比起人類或許它才更像螻蟻。

>>13
它停下動作,轉過頭看向另一名出聲的人類,她的發言在它耳裡聽來諷刺,就像在憐憫可憐又可悲的它一樣。

一切的開端都是人類所造成的,那愚蠢的故事也是人類一手的傑作,就連那場競爭也是因人類而起的,還渴望能在人類身上得到什麼的它才是那最可笑的吧。

橋本-阿培巴姆症候群 X

>>8

「以不被幹掉為原則行動。」暫且不提因咒力失控殺掉的人群,X並非嗜殺之人。

失去咒力傍身的感覺很奇妙,饋死機構與攻擊抑制隨著詛咒般的恩典一同消失,但生理與道德上的慣性依然緩不過來。

「我是......」X猶豫,青沼瞬是屬於那段故事的名字,X也是。而面目模糊的少年X或許更適合現在的自己。「X。」

他向唐荷西頷首,顯然是同意男子的提議。
愚羅起身,撐起紙傘。
(a0) 2020/05/09 (六) 約 11 點

赤鬼 愚羅移動

  

[赤鬼看見白髮的女性往右方離去。
 左方則有著更多生物的氣息。

 書面上還未有衝突產生的跡象,
 但能夠相信這份平靜不會維持。

 赤鬼將一併顯形的刀鞘繫至腰間,
 卻並未將刀刃入鞘,而是確實地握在手中。
 左手撐傘,右手持刀。
 白刃暴露在空氣下,輕反射著繞射的光。

 赤鬼選擇起步往右側去。]


【區域2-3】 → 【區域2-4】

盲愛 唐荷西密談

>>16
「彼此彼此。」他點點頭,「我是唐荷西。」

「等會我們到區域4-6吧,場中央那已經有人在爭執了。」
唐荷西瞥了眼中央區域(>>4>>13>>15),現下自己的筆好似不管用,備妥槍刀以防萬一應該足夠了。

橋本-阿培巴姆症候群 X

X垂著眼把玩起手中的筆。
那是隻再普通不過的鉛筆,曖曖含光。他執起,少見的放任腦中想法閃過。

不淨貓、氣球狗、尚未扭曲前的昴,最終,畫面卻總會回歸護摩儀式時,那團祭壇上高高竄起的火焰──看著那搖曳的焰影,無底的寧靜,似是通往未知的某處。彼時,他懵懂的皈依神佛,將咒力悉數交還,而慈悲的精靈會再次授予真正的咒力。

──虛無的紙人形象映出了早季的面容,既非大日如來,亦非無瞋上人。

筆尖啵地一聲,洩出一縷小小的青焰。
唐荷西/*>>18 中央區域>區域另一頭
(a1) 2020/05/09 (六) 約 11 點半

愚羅從後頭向那位白髮人類女性搭話>>9
(a2) 2020/05/09 (六) 約 11 點半

赤鬼 愚羅

>>9

  你好。


[那位女性的氣息變得淡淡的,
 很安靜,
 但平整的場景不妨礙目視。

 ——好了,在這邊碰見的另一位人類,
   面對紅色的鬼,你會怎麼做?  ]

橋本-阿培巴姆症候群 X

>>18

「好。」他應允,視線落在了槍刀上。

那是舊時代的產物,X有印象曾於第四類書籍中看過。
X蹙眉,顯然是不大喜歡下水道。
(a3) 2020/05/09 (六) 約 12 點

盲愛 唐荷西移動

【4-4】→【4-6】

>>21
他起身,和名喚X的青年一同往角落區域走去。

見青年望向自己的武器,他聳肩。「抱歉,現在看起來我這人是挺危險的吧。我是軍人。」曾經是,後來成了逃兵。

也許該在角落挖個壕溝?但腳下踏著的感觸遠比紙張要堅硬。他邊走邊思索著下一步。

雌鹿 雪伊


上方降下了黑雨,那是雪伊從沒看過的景象。

在王城之中有這樣骯髒的地方並不少見,雪伊直起身,絲毫不介懷那汙了自己羅裙的墨汁,手中緊握著她得來的筆。隔壁區域傳來那不妙的聲響,雪伊只來得及看到一點火光,那是什麼武器?她沒見過,少女瞇眼,內心對那人築起戒備。(>>1)

要能活下來,看來是必須殺掉其他人,她閉上小鹿般的黑眸,周圍皆是伸手不見五指的黑,而那一絲絲透露出來的光明,是驅使她前進的動力。她似乎能見到自己可以踩著一條由鮮血染成的道路,繡鞋會因此沾上洗不掉的紅,筆能夠指引她抵達遠方的光點,那光亮的畫面中她手執著刀,正品嘗勝利的果實,提利昂矮小的身軀會躺在那一動不動,身下攤著他的骯髒血液。

雪伊開始小心地行動,她利用旁邊光明照耀不到的陰暗角落躲藏自己的所在,用筆在地面畫了一面小銅鏡,還有一把銳利的匕首。按照以前的習慣將匕首綁在裙襬內側白皙的大腿上,打點好這些後她稍感安心,便仔細觀察場面上的其他人,確認那持著奇怪武器的人和他的同伴離去的方向後(>>22),往反方向走了。

途中她想起了那條置她於死的凶器,雪伊將手放到自己脖頸上,那條昂貴的飾品還好端端地掛在上頭,冰冷的金屬溫度貼著她的鎖骨凹陷之處,相當濕黏且不舒服,她用力扯下它,連看一眼都不屑地將它扔在地板。

【4-5】→【(3)1n4-(1)1n6

人魚公主 玫洛兒

>>n0
書頁突然被翻過,周遭環境一變,對水質敏感的玫洛兒聞到藻華的臭氣,忍不住捏緊鼻子,左右閃躲從天而降的黑色髒水。竊字使宣讀規則的聲音悠悠傳進耳裡(>>@0),卻不是她現在最在意的事情。

「嗚。」海底世界可沒有這麼髒的地方,就連海妖的住處也好多了!

由海螺製成的筆落入掌心。玫洛兒略思索後提筆。如波浪般流暢的墨跡甫成型,便漫作大量潔淨海水,包裹她周身(28)1n50公尺。

——如此一來,就也能移動了。
玫洛兒沒發現附近有什麼動靜,便先在原處靜觀其變。
(a4) 2020/05/09 (六) 約 15 點

母親 伊莎貝菈

>>17
她能夠保持安靜,但不代表她的知覺擁有相同的敏銳or
她聽聞搭話,緩慢的轉過身,面色平淡。
>>20
超量的血紅映入雙眼,她仰頭,發現眼前提著一把不知名刀具的男士並非人類。
「你好呀,我叫伊莎貝菈。」伊莎貝菈揚起與平常無益的溫暖笑容。既然人家都打招呼了,那麼不好好回應是不禮貌的——身為一個母親,她必須以身作則。
傘是弱點嗎?

女人握著筆,卻沒有要動手畫一把武器來對峙的意思。

「紅色的紳士,你打算現在殺了我嗎?」
匿名張貼備忘。

(建村者)張貼備忘。
(a#2) 2020/05/09 (六) 約 16 點

雌鹿 雪伊


雪伊旋過身,透過手中的鵝毛筆知曉自己所在區域。

看來這裡還挺大的?她不大確定自己當務之急是找位看起來可靠的人,抑或先瞭解此地方究竟有多寬廣,是否有盡頭。
她細想自己剛剛來時之路,大略在心中描繪出方向,慢慢跨步,移動到了3-2。

>>24>>a4
前方的身影過於華麗登場,雪伊竟一時愣在原地。
這又是何種妖術?
不過那潔淨的水,竟生出一種無辜無害的錯覺,雪伊很快收束自己的驚訝,腳步緩緩靠近,深怕自己嚇著對方。她不自覺地將慣用手垂至裙側,筆被她藏匿至腰環內。

「我是雪伊,你從何而來?」
她對那帶著鱗尾的女孩勾起和善的微笑,出聲問道。

來自阿薩市集的 伊蒂絲


/*序章時旅*/

與愚羅的對話使伊蒂絲想起了阿薩。她對這結局不滿意嗎?她不太清楚,她只確定解答肯定是在阿薩身上。

她看向唐荷西的手,他掌心的溫度、手掌的大小和給她的感覺都跟阿薩的不一樣。本來是理所當然的事情,她竟然遲來的感到怪異。

那作者只寫了一些她和阿薩的事而已,但他們曾一起解決過幾位訪客的困擾,她自然也隨著那些事情慢慢的成長。有一天,她發現自己能離開了,於是告訴阿薩這件事,她於是帶上阿薩的祝福,離開阿薩市集。

剩下的篇章寫的都是阿薩和他的訪客,然後結局是她回到阿薩市集,發現阿薩行將就木,於是伊蒂絲依他所言繼承店鋪。

作者就這麼把她的故事結束了,這是為什麼?伊蒂絲不明白。她垂下頭,看向一地的白紙。
 

來自阿薩市集的 伊蒂絲


男人的聲音穿破思緒,驀地響起──「很難過吧?很生氣吧?想改變吧?」

同樣的內容、同樣的語調,卻感覺不一樣了。伊蒂絲猛然抬起頭,望向遠方的目光逐漸收縮、聚焦。

對了,那個叫阿薩的作者,那個叫阿薩的作者──很討厭。

對,她討厭那作者,他沒給予她太多的快樂,甚至連給她更多時間與阿薩告別都吝嗇。他到底以為自己是誰?只不過是一個既傲慢又任性的糊塗作者罷了?

呼應她的決意,一隻適合她的、小巧的墨藍鋼筆已握在了手裡,她握緊筆,翻動的書頁穿透過她,一道女聲遂而響起:「得殺了他。」

真想殺了他,現在、立刻、馬上!
 

來自阿薩市集的 伊蒂絲


>>@0 >>@1 >>@2

對,殺了,全殺了──但是,他催促什麼?伊蒂絲對此很不滿,根本不必著急的。

>>5 >>16

伊蒂絲閉上眼,深呼吸數次,順利冷卻她的恨意,「嗯。」

她依言爬上男人的左手。

「你好,X,我是伊蒂絲。」
 

橋本-阿培巴姆症候群 X

>>22

X搖頭。

他對於軍人並不熟悉,也不大懂何謂逃兵,但腦中首先浮現的卻是化鼠戰爭。
他見過更多遠比唐荷西要危險的傢伙。舊文明遺留的武器,並非可怕這一概念的具象。

安靜的走在唐荷西側後方,此情此景竟詭異的如過往重現。

「不,我只是有些在意好奇。」沒有PK能力者的世界是如何被描摹出來的。
「我們能離開這裡下水道嗎?」

赤鬼 愚羅

>>25

  我是赤鬼,也可以叫我愚羅。

  不好說,得看你打算怎麼做。
  ……你看起來也不怕我?


[赤鬼有些詫異。
 難道,實際上的人類其實都與自己認知的不同?

 是來到這裡的人類比較特異,
 還是說自己故事裡的人類特異呢?

 但即使真相是後者,也只會給命運添上恨意吧。
 憑什麼,自己只能遇到那樣的人類。

 改變的決意只是更加深刻。]


[髒雨落在一重梅iro的紙傘上頭,
 傘的目的在遮蔽雨與其他,刀的用途則更多。

 赤鬼持太刀的右手垂著,
 手腕卻不經意轉動,從刀鍔處發出碰撞的聲響。

 ——她真的不害怕?]

橋本-阿培巴姆症候群 X

>>29

「你好。」X先是對著向自己投來的搭話一愣,察覺到自己的失禮,這才答覆。

作者筆下之人,真是型態各異。
X確信,至少這不會是妙法農場的手筆。

盲愛 唐荷西

【區域4-6】

>>29 >>30
「我猜ーー不能。」不能離開。他拿槍托敲了敲濕黏的其中一根水管ーー原先是被層層書本圍起的「牆」,只得到了哐噹、單調的回音。

他蹲下來,把槍放在懷裡,拿筆寫了塊乾淨的木板,好讓伊蒂絲站在上頭。「我想,離開這裡,也等於是棄權的一種了。你想放棄嗎?X。」唐荷西抬頭望向他。

「那個瘋癲的傢伙,說能讓我們改變自己的故事,卻要先互相殺戮一番,我不認為能夠隨便離開。」
即便一切聽起來就像場夢。
即便一切看起來就像謊言。

但這機會何等難得,誰願輕易放手?

母親 伊莎貝菈

>>31
「愚羅麼,真是個好名字。你的父母想必非常疼愛你吧。」要知道,把孩子養得這麼大可不是件容易的事。
害怕?
「你可別以為自己比天真的人類可怕到哪裡去。」伊莎貝菈咯咯的笑了起來。

什麼叫可怕?
她那無知下殺了自己兄弟的孩子才是真正可怕,他們還那麼的小,連自己做了什麼都不明白……

「我該怕什麼,你倒是告訴我呀。」斂起短暫的失態,女人向前走了兩步,淡然的雙眼直勾勾對上鬼的視線。「在這裡,誰不想殺了對方,以便獲得勝利?」

對方手邊的武器發出稍嫌刺耳的碰撞聲,伊莎貝菈眨眨眼。
要是對方下一秒往自己撲上來,她也不會吝嗇於互相傷害。
匿名張貼備忘。

深淵 伊利亞

>>12

「……」精靈倒是真悠哉。

危機亦是轉機。伊利亞趁吉爾加拉德招呼那人時盯著他看,似在思考甚麼。優雅的精靈會在不經意間流露出那種他再熟悉不過的氣息,放鬆的像徐風吹拂的丘陵,白天裡寬厚的擁著薄雲,晚上給星空沉醉。總是讓他想到故事裡的拉迪姆諾。

好吧。他自知做不到他們那樣,比起開口溝通,直接出劍更符合他的性格。隨著年紀的增長,隨著故事不可迴轉的行至終末,幼時曾經的願景仍在,卻再也不會宣之於口。拉迪姆諾哈哈笑著把他的黑髮揉成鳥窩,說那你就戰鬥吧,有人溫柔和氣,也總要有人熾熱的發出太陽一般的光。

你們一家遺傳著燦爛的金色眼睛,是上天欽定的英雄。

伊利亞被來者踩著水窪的聲音(>>14)拉回思緒。那是一個足夠近的距離,那雙眼裡有他道不明的情緒,而他未抬起劍尖,卻也絕非是收起了武器。

赤鬼 愚羅戰鬥

>>34

  深紅的犄角、陰森的獠牙,
  高大的身軀與異色的肌膚。

  據我所知,人類什麼都怕,
  只要是跟自己不一樣的。

  但實際上……我不知道。
  該怕什麼?我也想知道他們在怕什麼。

  他們的恐懼會害死我的朋友,
  每一次都會是那樣。

  很奇怪,你跟我知道的人類不一樣。
  
  但無論如何,
  在這裡結交朋友似乎沒辦法改變什麼

  ……真抱歉、我原本考慮過其他選項的,
  但想想果然還是算了。
  而且你說的也沒有錯,我想獲勝。

  更別說,我當時就已經明白了。

      —— 人類不會是鬼的朋友。



[赤鬼將傘往前一舉,圓形的傘面遮去了鬼的肢體。
 穿著草鞋的雙腳邁起,踩出雨落般的水聲。

 在幾乎逼近伊莎貝菈的距離前,
 拋去的傘面後 是自右上or揮下的刀刃。 ]

橋本-阿培巴姆症候群 X

【4-6】
>>33

潮濕的空氣將管線該有的清脆回響浸的黏膩。
「真遺憾。」嘴上說著,語氣中惋惜意味少的幾乎沒有。

「沒有選擇,何來放棄。我只是單純的不喜歡下水道。」過去是恐懼的棲息地,以後也是。當人們不自覺將潛意識的釋出,污穢便在陰暗之處孕育。

難 阿德利亞諾

>>13 >>15
「和我搭話可真委屈你啊,我的目的就只有擊潰所有參賽者,你想和誰同行都不關我的事,如果他還有命的話啊。」
阿德利亞諾輕蔑的應道,貴族--尤其在權力被剝奪後--總是招致嫌惡,多一個少一個他不在乎,視線沒在女性身上多做停留,轉向以令人煩躁的速度爬離他的人。

「好了,5秒到了,我現在就讓你回去天上。」
阿德利亞諾重重踏出一步,汙水飛濺染上他的褲管、對方的衣物,他高舉的劍身映上周圍形色的人物,斬斷一切似果決揮下。
(建村者)張貼備忘。
(a#3) 2020/05/09 (六) 約 19 點

來自阿薩市集的 伊蒂絲


>>33 >>32

「謝謝。」

她趴在板上,寫下幾個字。

一隻符合她大小、神似麻雀bird的動物憑空而出,那動物不同於真正的活物,是一隻泛著金屬銀光的死物,銅黃色的齒輪作為裝飾,生在它搧動的翅膀上。

伊蒂絲單腳一蹬,躍上了它。在它身上,她揮灑筆墨,兩把匕首倏然成形。

她反手將鋼筆和其中一把匕首卡至腰間皮帶,試著揮動右手or的匕首,滿意的點點頭。

「你不喚出武器?」未指名道姓,但手上沒有武器的也只有一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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