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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更新:24/05/14

人狼物語 貓又國

274 【沈睡之谷Ⅱ】The Tulpa

情報 序章 第1日 第2日 第3日 第4日 第5日 末章 結束 / 最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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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候到了。村民們聚集起來,互相確認著彼此的狀態。
格里高利悽慘的死狀被發現。

迎來萬聖節隔日,你與其他房客發現格里高利已經斷氣。

​你是否相信傳說?

現在的生存者還有巴奈特、佛斯、奧德莉、路斯提、芬奇、溫弗列德、薩姆森、喬書亞、蘭斯洛特、歐珀、帕爾默、瑪莉、阿奇爾、雪風、卡斯提爾以上15名

禁言

/* 劇情未結束前請勿發言 */
(#0) 2016/11/01 (二) 約 00 點

(建村者)

你一回到霍爾頓街274號,發現格里高利死了,並且公寓來了一位出身布魯克林教會的青年,他向眾人解釋了Tulpa的由來以及攻擊模式,並在在格蘭德夫人的允諾下,解釋十年前公寓曾發生的驅魔事件、以及格蘭德先生的死因。

「我們見過許多人對淨化、或者稱為除靈一事抱持懷疑,甚至輕蔑的態度。比起聽從一介來路不清的陌生人天花亂墜,在場部分人士、以及格蘭德夫人皆曾親眼目睹的現實,希望能成為其他人相信的緣由。我不確定諸位對『淨化儀式』的了解至何種程度——以我的立場,我更傾向稱其為Exorcism驅魔,這樣的力量並非不具代價。」

「然而非常遺憾的是,我們尚未在世界上找尋到更妥善的方法,能夠在確保靈魂清白之餘維持肉身的強健與完整,這是在殺人以挽救更多的性命,不是正義,只是Exorcism而已。教會收到了阿奇爾先生的信件是真的,然而願意伸手援助的相關人士,你們眼前的就是全部了。我並非吹噓或者要求什麼,而是我想請諸位試著明白驅魔背後所代表的意義。」

阿爾布萊特希拿出驅魔常見的聖水、經書、劃設陣式的鹽巴,最後是一把填裝著銀彈的槍。

「聖經,或者銀彈。」他比劃著代表眾人能夠挑選的選擇。「Tulpa必須拯救——或者阻止。」

「另外,Tulpa的襲擊習性是在夜晚,在日落至清晨這段黑夜籠罩的期間,請避免外出,這是為了肉身安全以及靈魂的清白。」阿爾布萊特希說著模稜兩可的話語,接著走進格里高利的房間,為死去之人悼念安魂彌撒。

/* 以下可以自由發言 */
(#1) 2016/11/01 (二) 約 00 點

「嗨,你們快看,這次佛斯送——唔,這裡的氣氛似乎不大對勁。」芬奇困惑地看著另外二人。

/*
不想另外rp了(果斷放棄)
rp那種傢伙會肚子餓(。

「……」
路斯提乍似平靜的一筆,不知怎地令奧德莉憶起了過去那個人。

『遺忘分很多種啊,李奧。我不想遺忘他,也忘不了、我忘不了……李奧,我好痛苦。』

「奧德莉」宛如乾涸般的哭音至今仍無法忘懷,在當時李奧空落落的心谷迴盪著。
人會選擇遺忘過於痛苦的事;也有依憑外力也忘不了的事。不知道路斯提又是屬於哪種?

「路斯提,我想你總有一天會想起來的。曾經發生過的事,再如何都不會消失,所有事情都有跡可循。」
所以沒問題的。奧德莉輕輕在心裡附和,一如以前那人的軟語安慰,最簡單的語言卻總給自己無窮的力量。

「若有用得到我的地方,無須客氣。」奧德莉勾起無人能視的微笑,「說起來公寓果然有不好的東西混進來了,不知路斯提怎麼想?」


/*
超好奇路斯提ㄉ主線!!!(把共頻雙手奉上
是說我悶今天是不是要出職(?
&主線如果需要奧德莉說什麼推動劇情的關鍵字這邊很樂意配合#

/*
要設定渣是誰襲擊的嗎?(想RP中

操縱者 薩姆森

>>1:57
將物品全數拿回房隨意放置好後,薩姆森走到303號房敲了敲門,但卻沒有得到回應,「……還沒回來嗎,尤恩。」擔心的神情依稀可見。隨後便匆匆下樓,一踏入大廳時,那氣氛就已非常凝重。

薩姆森靜靜的待在奧德莉身旁,伸手攬住對方的腰,使兩人更為貼近,保護般。
而教會青年的話語句句都令他不禁蹙眉(>>#1),「Tulpa果然很可恨啊……」薩姆森用細小的聲音說著,眼神沉了下來,嘴角揚起輕蔑的笑容。

「躲躲藏藏的,何不直接出來呢。」
薩姆森攤開右手,根根細線在掌心蔓延攀爬,直至指頭依序纏上肉眼可見的銀白。他摩娑著,像是在壓抑體內的躁動。

這幾年來只要遇見所謂的『惡靈』,薩姆森就會像變了一個人似的。
焦躁不安,抑或者是興奮。
/*
我不想吃那個渣wwwwww(挑食P)
主要是我今天搬家大概沒時間弄渣的RP,看你們?

/*
那就我來吧~

『哎呀抱歉——我有點太興奮了,一個不小心順口就——』把那個叫什麼的給吃掉了,哈哈哈哈哈!

『第一次吃的傢伙啊——充滿了無聊的味道。接下來,把這孩子的朋友們全部吃光怎麼樣呢——嘻嘻嘻嘻嘻嘻!』


槍手 阿奇爾

>>#1

「所以你知道我為什麼不喜歡教會……」阿奇爾盯著阿爾布萊特希進入房間哀弔的背影,淡淡地對身旁的喬書亞說,也不管當事人會不會聽見。

留下這些、該說是上頭放棄了、不願意多花心力在這偏遠到募資不足的小鎮、還是真的如此相信他們驅魔師的能力呢……

「諸位、請聽我一言吧。」男人看著教會所替他們準備的『道具』,清了清嗓子回頭重新面對聚集起來的居民,許多人臉色陰沉,還有些剛從外頭回來不明所以的,阿奇爾的目光數過每個人,他的聲音飽含中氣,確認所有人都能聽見。

「你們也都看見了,我相信奪走格里高利先生性命的東西仍在這間旅店裡,也希望諸位能明白這點──」

只要還有人持續受Tulpa侵害,『驅魔』便不該停止。

「若是想從那些東西手中、保護自己、與身邊重要之人,我們唯一能做的便是阻止它。

若是他們停手了,誰能知曉Tulpa的下一步,是吞沒整間旅店、還是整個城鎮呢?

槍手 阿奇爾

>>1
「也許諸位還對儀式的效用抱持懷疑,那是因為一般人並不能分辨受淨化者身上是否潛藏惡靈──」他看著幾乎死寂的旅店,目光對上了表情悲傷的格蘭德夫人,他點頭致意後繼續開口。

「但是我能。」

「【我能察覺受淨化者身上潛居的Tulpa】。」

「……不過前提是,淨化儀式一次只能針對一人,過程嘛、頂多有一點痛?大概得躺床幾天。」也許不只幾天,阿奇爾沒說出來,他略感疲憊地眨了下單眼,勾起唇淡淡的笑了,「受不了儀式過程的人我倒是可以幫點小忙。」說話時男人看著阿爾布萊特希放下的火槍,指尖下意識也撫著腰間的皮帶,他是見慣了,但不知道在他人眼裡看來是說不出的壓力。

「但是只要能把那東西給逼出來,我跟Josh、是不會讓它們跑掉的。」男人重新抬頭看向眾人時語氣堅定,像是目前的情況從未打垮他過一般。

他當然不會被擊潰,不論面對什麼都不會,這是他的職責,更是他來到此處的原因。

他是阿奇爾.伯格。

槍手 阿奇爾

>>2
「明白的話,請在天黑之前給予我一位必須實行淨化的人選吧。」

「還有什麼疑問的,我便在這裡。」

他說完後像是漫不經心地走過眾人,取走桌上的鹽與經書墊量了一下,詢問了格蘭德夫人哪裡有空間可以提供設置儀式後,喊了自己的徒弟來幫忙。
阿奇爾>>3/*墊量(X)→掂量(O)
(a0) 2016/11/01 (二) 約 11 點

操縱者 薩姆森

>>3
聽聞阿奇爾的話(>>1 >>2),薩姆森那異樣的眼神緩和了許多。少年敬佩著喬書亞,而那男人又是他的老師,對於阿奇爾的說詞,薩姆森自然不需多慮,只要盡可能從旁協助就好了吧。

「不嫌棄的話,我也來幫忙。」
他跨出步伐跟上對方,此時也不忘將奧德莉牽上,關於驅魔相關的事物戀人還是比較瞭解的;另一個原因則是,薩姆森不希望奧德莉離開自己的視線,哪怕只有一秒。

(建村者)

/*
時間點在萬聖節(萬聖夜隔日),打錯了不好意思...
(#2) 2016/11/01 (二) 約 11 點半

槍手 阿奇爾

>>4
他對於跟上的情侶沒多說什麼,但又在走廊上想到什麼的停下回頭看向眾人。

「對了呢,若是沒能拿出些證明表示自己清白或不需受淨化之人,可都在我的預備名單內──包括你啊,Josh。」他淡淡看了徒弟一眼。

「你們慢慢考慮吧,不急。」他的語氣像是在說子彈很多大家可以排隊取號一樣。
阿奇爾覺得準備儀式舉行的房間就像準備拷問室,心情很糟。
(a1) 2016/11/01 (二) 約 12 點

逃亡少年 溫弗列德

>>1:56
「下次吧!說不定過個幾天?格蘭德夫人的派對一定有很多好吃的,錯過太可惜了。」溫弗列德懷裡揣著兔毛毯,和外衣的顏色相仿並不引人注意。

溫弗列德牽起女孩的手走出店面,突然想起折衷的辦法,他往側邊一蹲,托住瑪莉的後背和大腿,讓人側坐在懷裡。「你提東西,我抱著你,那剛好不是?」

瑪莉比成綑的圓木輕上許多,溫弗列德只是想近距離端詳女孩的小臉而已,近日他的睡眠情況越來越糟糕,總是早早感到疲累,又被惡靈徹夜折磨,往往是中午近了才被瑪莉喚醒,連在對方額際落下晚安吻的機會都被剝奪。

溫弗列德眼角餘光注視著腳下的石板路,月光灑落細不可見的光輝,遠遠沒有瑪莉燦爛的笑容耀眼。

她比他在這個世界上存在多上數倍的時間,但溫弗列德只看著眼前,女孩的體溫源源不絕的溫暖他的上身,她永遠是他的小瑪莉,這就夠了。

一股寒氣卻包圍他全身,並非單純的秋風所致……而是,長期和靈體纏鬥的少年悄悄抿起下唇。

獵殺者 喬書亞

>>#1

聽聞梅因修士的發言,喬書亞立即明白了上面做的處置,僅是對此處放棄了。

這也難怪,阿奇爾總是這麼不喜歡那些權貴人士,也因為這樣當時在被阿奇爾知道身分時,才會被嚴厲地教導成現在這副模樣吧。

>>1>>2>>3
對於阿奇爾的發言,喬書亞並無太大的情緒波動,不如說這狀況在他眼裡才是正常的走向。

他沒多言也沒多想,便跟著阿奇爾一同上路,對於跟上來的人他也指示瞧了一眼。(>>4)

>>5
「嗯?」站定於門口的喬書亞聽聞阿奇爾的發言,彷彿有那麼一瞬,他感覺有什麼刺到了他,但僅只一瞬。他佯裝輕鬆地言道,「您知道的,我是多麼憎惡著Tulpa。」

一路斬殺了過來,十幾年了。

在喬書亞的心裡,一直有道跨不過去的牆,他心知肚明除非親手殺了那女人,否則他絕對越不過這個坎。

那如果在這之前,就被同化了呢?
答案,也只會有一個吧──。

「若真到了那個時候,」他舉起自己的手,做了個開槍的手勢,就對準了自己的太陽穴。「不勞您費心,我可以自己來。」

雖然,阿奇爾總是這樣嚴肅古板,但喬書亞看的出來,現在的對方似乎有些焦躁。

「當然,狀況並沒有這麼糟,我會努力維護自己的清白,絕對不會讓您丟臉的。」他也不知道這樣說,阿奇爾心裡是否能舒坦些,不過,他還是說了,「如果您心裡負擔大,我也能代勞就是。」他指的是淨化的儀式。
「路斯提,不介意的話可以由我出面。」

/*
或者夥伴要出職也可!

槍手 阿奇爾張貼備忘。
(a2) 2016/11/01 (二) 約 14 點


『妳接下來想吃什麼呢?』潛藏在他體內的邪靈終於現身,歐珀的眼神變得瘋狂。『既然跟這個傢伙生活在一起,那個吸血鬼多多少少也會發現吧...啊、或者是想要淨化我們的傻子——』

「......好吵。」突然打斷自己的話,壓著太陽穴往牆角靠去。

/*
『』會是Tulpa發言

傾奇者 佛斯

與芬奇一同下樓而後得知格里高利的死訊,佛斯變得沉默,唇色泛著蒼白。
下意識牽起芬奇的手,十指緊扣試圖尋求慰藉,他看著腳尖前的地板,閒聊的口氣卻微微震顫:「太好了,芬奇,看來之後的房租能便宜一點。」
這個笑話一點也不好笑。

他走到遺體前,指尖輕劃過對方的瀏海,不小心觸碰到的肌膚失了彈性,冰冷僵硬。
此刻的格里高利看起來是如此超脫而耀眼,生者轉為死者之際是生命中最美的一瞬,失去了靈體的空殼,不再有雜亂而不切實際的思想。
「請安息吧,格里高利先生,謝謝你為我帶來的故事。」
然而佛斯還是有點遺憾的。他的識字程度有限,不過格里高利會為他口頭講述正在撰寫的小說內容,小說家超乎常識的世界時常為他帶來樂趣與驚喜。

重回到眾人之中,討論聲與陌生的用語紛紛傳來(>>#1>>2),他對於魔與驅魔一類不很了解,聽得有些頭痛,頭重腳輕的感覺讓人難受,按壓太陽穴的同時又緊了緊芬奇的手,往對方貼近幾分,確認身旁人平安無事。

那些不屬於這個世界的靈從來不曾帶給他好的回憶,而他又是如此無能為力,就像每次在芬奇外出找尋獵物時,除了為了自己的杞人憂天煎熬外,一點辦法也沒有。

流浪者 歐珀

好不容易弄好了萬聖夜的吸血鬼裝扮(當然有真正的吸血鬼的幫忙),歐珀慢悠悠飄下公寓樓梯,這才發現大廳的氣氛凝結(>>#1)。

「死掉了嗎...」格里高利,他對這個住戶沒有太多印象,倒也不奇怪,歐珀對格里高利怎麼死的更有興趣。被Tulpa襲擊這種事...會是真的嗎?一種血液沸騰的感覺在他身上流竄,迷濛的眼神難得銳利起來,他一步步朝死者的房間靠近,用不會太招搖的方式窺視房內的狀況。

歐珀不是很想實際觸碰那具屍體,否則他可能會在房間裡待上整個晚上,撫過失去彈性的肌膚、冰冷的四肢,觀察逐漸蒙上一層紗的雙眼和放大的瞳孔——用他所知道的方法去使用格里高利的屍身。一具被邪靈攻擊致死的屍體,多麼難得可貴的素材。

這些行為很危險,他多多少少還是知道的,所以避免它們發生是最好的選擇。

/*
頭像是因為穿了裝扮
『嗷!雖然待著的身體毛茸茸的,但我乾淨得很,哪裡需要淨化呢,這是偏見!偏見!』


『我想吃掉那個傻子,我好餓啊,不然那個——那個身上有著藥草香的傢伙?/*帕爾默*/,肉吃得膩了,想吃些不同的!』猛烈晃著尾巴,芬奇伸出舌頭舔了下歐珀。

/*
效法括號QQ
歐珀好聰明QQ

面對那位名叫格理高利的房客突如其來的死亡,巫師青年與其說表面冷淡、不如說是不曉得該做出何種反應。
奧德莉所說『不好的東西』,就是指大廳中那些不是朝他而來的交談聲裡提起的Tulpa吧。每個世界都有屬於自己的傳說,在還沒深入了解的時候他無法妄下善惡評論,路斯提對此僅是表示理解的點點頭。

「我們要出面?」
路斯提的尾音上揚了些許,透著淡淡的疑惑。

他聽到來自某個住戶的宣言(),想來奧德莉指的『出面』就是這個場景,對嗎。
其實很想叫所有人都去洞窟摸一摸圖騰的路斯提思考了一下,輕輕地嗯了一聲。

/*
(我睡死ㄌ)
對耶,夥伴想出的話就上ㄅ!我來當背後支持ㄉ^_^y
不忍說主線我還沒完全想好,謝謝夥伴rofl

解咒師 卡斯提爾

>>#1
依路上遇到那名修士的說法,驅魔和獵魔、解咒似乎是來自不同的概念,但殊途同歸。狹義Exorcism是去除附著在生物或物體上的靈體,獵魔則是包含驅魔在內的獵殺魔物,而解咒則是將詛咒移轉,事實上不是消滅、也不是淨化,因此相對代價會來得更小。

強大的解咒師甚至能有操控詛咒的能力,藉由言語控制詛咒,因此能讓物體漂浮、改變態樣、甚至咒殺他人,而成為一般人口中的巫師(而那又不同於帕爾默與路斯提)。

卡斯提爾在遇到凱薩琳時,他並沒有思考過太多太遙遠的未來,包含是否成為巫師。他在仍舊是半瓶水的時候遇到巴奈特,在那之後命運的齒輪開始轉動,所有來得及思考的、未來得及考慮的,全在宿命的侵襲下措手不及的流失。

而在這一世中,他是否又將重蹈覆轍,看著巴奈特失去自己、永遠地陷在孤獨的囹圄之中?

他們追悼了格里高利,想必孤身一人的他,葬禮也會辦得相當簡單與匆促,那是毫無牽掛之人的終局,多麼令人感到寂寞。

『怎麼,你不吃掉那個花枝招展的男人啊?』


『接下來,我想……嗯……路斯提,對,是叫這個名字。今天我要吃了他。』

『就讓悲傷、恐懼、憎惡不斷蔓延下去吧。這會是個多麼可愛的世界呀………………』

你說對不對呀,親愛的小巫女雪風

自由旅行家 蘭斯洛特

  「……發生了事情啊。」
  隨著歐珀的步伐走出房間,蘭斯洛特頭上安好了灰青色的角,背後延伸出一根根骨刺與巨大的龍尾,他臉上貼了半透明的鱗片,頭髮末端灑了灰色的粉,還有些燒焦的痕跡。
  儼然半隻龍人。

  不過,用心的裝扮與現在的氣氛十分格格不入,金髮青年便在下樓梯時把頭上的角摘掉了。

  「抱歉,格蘭德夫人,現在似乎不是時候了。」蘭斯洛特小聲的說。他懷裡還抱著要給佛斯的白蘭地,也先暫時擱在一旁。


>>#1
  雖然知道是阿奇爾所發的信件,但是,在知道狀況發生後,這棟公寓的人請來的人不是警察而是教會時,蘭斯洛特就暗自決定過兩天搬走了。

  他與佛斯擦肩而過,走近格里高利的屍身,把一直壓在胸口的銀製十字架抽出來放在冰冷屍體的胸口。
  Our Father who art in Heaven
  Hallowed be thy name......

操縱者 薩姆森

>>5 >>7
「清白,意思是對周圍的人都要有所警戒?」
腳步停了下來,但手卻忙碌著將雜物移開,好讓眼前的兩人方便行事。

Tulpa,傳說般的存在。
薩姆森僅親眼看過兩次,一次險中逃生、另一次將之斬殺。
雖說已有那所謂的解決方法,但他的心依然懸在那,連弟弟的問題都還沒問清楚,就先遇到了這種事。

喀、喀、喀──

「我不知道如何證明自己。」薩姆森單手折著指節,盯著窗外的景色,「但我不可能讓那醜陋的靈接近半分半毫。」語畢的同時,他也停下了手中的動作。

「至於淨化一事,我選擇認同與尊重。」
薩姆森雙手抱胸倚靠在牆邊,他斯文地笑著,宛若那些儒雅的高知識份子。

槍手 阿奇爾

>>7
「不必了,你下手總是太重。」他不會承認喬書亞的義正嚴詞與平常一樣,這讓他心裡舒坦許多,阿奇爾的表情放鬆了些,想要揉亂那一頭翹髮安慰他幾句卻發現手裡還拿著驅魔器具,就沒付諸實行了。

他對照書本上的圖形,在被清空的房間裡依樣畫了陣法,看得自己都覺得會召喚什麼東西出來。

>>12
「當然,不論那是誰,為免Tulpa入侵後假冒了親暱之人的表象,只能相信自己。」言下之意是連阿奇爾本身也是不能完全信任的,但他沒有多言,他相信人的眼睛能夠自行判斷。

逃亡少年 溫弗列德

>>#1
踏入大廳時,意料之外的沉重氛圍瀰漫在眾人之間,溫弗列德放下瑪莉,卻下意識的摟住女孩的肩頭,似乎只要兩人緊緊相依,災厄就不會降臨。

他的指甲嵌進掌心,卻漸漸按捺不住沸騰的情緒,這是在殺人以挽救更多的性命,這是什麼鬼話?

過去非人般的生活向他證明,教會無法解開施加在苦難之人身上的鎖鏈,而只是像聖誕樹頂的星星擺飾,以高尚的姿態兀自生輝。

溫弗列德並非忽略阿奇爾(>>2)想要幫助眾人的宣言,和男子眼裡的疲憊,他願意信任公寓裡的住戶,他們的接納,是他新生活中無法抹滅的溫暖。

只是,他的目光移向格里高利毫無生氣的屍身,少年心裡比起哀傷,充塞著更多的憤怒及困惑。

「但是,除靈過程不是非死即傷?被Tulpa殺掉的人是命,難道因為除靈而有損傷的住戶就不是命嗎?」
為了對付雇主夫婦的惡靈,他拜託瑪莉讀給他相關的內容,所以他的音量大而語調急促,除靈不是驅魔或解咒,最後視線落在對面的薩姆森和奧德莉身上。

他不願承認,方才的慌亂表現,有部分與沒有在第一時間找著兄長脫不了干係。


「……真的沒有別的辦法麼?沒有在淨化前就能分辨人有沒有被Tulpa佔據……。」微弱的語尾顯得無力。

這也只是天馬行空的設想罷了。

「找少女的朋友下手嗎......也好,最危險的地方最安全,也許不會有人懷疑吧。」說實話,付喪神跟她的寄主會不會被懷疑他都不在乎,只要矛頭不要指向自己就好。

歐珀滿不在乎地從大一口袋中拿出火柴,點起一枝形狀詭異的蠟燭,只見蠟燭在被點燃的瞬間散發出濃濃黑煙和燒焦的糖味。看來還是失敗了。

/*
話說歐珀昨天有跟芬奇要毛(?)不知道是不是沒看到_( ;3」

自由旅行家 蘭斯洛特

  在祝禱文唸完後,青年把銀十字壓回胸口。
  「柏格先生,你確定這是與Tulpa有關的詛咒所為嗎?與你搭檔多年,我知道你有能力處理Tulpa的災害,但檢驗死者是否受到Tulpa的攻擊……我是第一次聽說。」

  「我相信你與教會人事的清白,但依然不免好奇……在格里高利死前真的無計可施了嗎?以及我們真必須走上這條道路嗎?」

  「在我看來他也很可能是病死,或是一般的發瘋致死,說不定也可能吃了不乾淨的東西毒死——毒死的話,奧古托先生有能力檢驗。」
  蘭斯洛特冷靜的把看法都說了出來。

  「畢竟這位作家足不出戶十分長一段時間了,歲數也不能稱作年輕小夥子,總不能隨便一位男子死去就要一天一個把周圍的人都一一殺死吧?

繪夢旅人 雪風

同奧德莉和薩姆森一起回到公寓便聽到格里高利的死訊,而死亡的原因......

「Tulpa......?」雪風的腦袋裡瞬間閃過各式各樣關於黑暗生物的退治咒語,然而似乎沒有跟『Tulpa』有關連的訊息。「這是一種,物の怪物怪,是嗎?」

沒辦法用科學或法術來解釋、處理的東西。很久之前自己似乎也遭遇過......是什麼來著?

「如果有什麼我能幫得上忙的地方儘管說。」雪風向在場的眾人說道。雖然這不是自己的專長,雖然自己暫時還不能揮動魔杖保護大家......但坐視不管是絕對不行的。


/*
物怪<https://goo.gl>
日本的古典或民間信仰中,附身在人類身上使人受苦、生病或死亡的怨靈、死靈、生靈等的靈魂。也指妖怪、變化等。

『危險?安全?這種事情無所謂吧!就算讓這孩子今天就去死也無妨!我想看的,只有因為恐懼而扭曲的表情而已!哈哈哈哈哈!』


『傻女孩,你什麼也做不了的。你怎麼那時候就不好好滾到黃泉去呢。』

受詛咒者 巴奈特

巴奈特沈默地聽著青年的發言(>>#1)。原來是教會人士,還真是巧遇。然而促使他們相遇的原因可不是什麼好事。促使驅魔師相遇的從來不是好事。話說回來,這些多少與官方組織有所接觸的傢伙,和自己又不太一樣,到底還是有點隔閡。這樣的隔閡,如今模稜兩可地展現在阿奇爾說出的話語中(>>2)。

「......唉。每當我們這類人為了同樣的事聚在一起,就是無辜民眾的不幸了。下午好,鄰居們。」

巴奈特向阿奇爾及其他人稍微打過招呼。平時住在頂樓、也鮮少拜訪鄰居的自己,對所有人其實都不算熟悉。然而阿奇爾到底與自己算是同行,儘管手段不一樣,便多少還是認識彼此。巴奈特沈默地掃視了下周遭,最後視線回到阿奇爾的身上。

「抱歉?我只看過你狩獵、不,『殺死』魔物,倒是沒見過你執行淨化儀式,說到底那也不是教會的專利,但原來你、唔,」他一時之間找不出不至於失禮的詞彙,以至於無意義地揚起手比劃了一下。「這個,呃,你的驅魔方式這麼粗暴?」

流浪者 歐珀

>>15
「...咦、檢驗嗎?」因為蘭斯洛特的話語而回過神來,但是似乎誤會了意思。「我不是做驗屍的啊......雖然假裝一下也沒什麼不好。

歐珀輕輕拉了拉蘭斯洛特的衣角,用只有對方聽得見的音量說道:「...是那樣沒錯喔,邪惡的靈......把格里高利先生喀滋喀滋的吃掉了——」

「像是掉進水裡面銀色的大魚...總是把蟲溺死才慢慢吃掉一樣,感覺很痛。」

對於介入眾人關於格里高利死因的論辯或者證明自己都毫無興趣,再次恢復黯淡的視線在講完後離開了氣氛緊張的人群,歐珀玩弄著手中再次製作失敗而散發黑煙的蠟燭,一邊喃喃自語地說著一串意味不明的話語。長長的假吸血鬼大衣拖在纖細的身軀後,綠髮的男子彷彿隨時都會消失在空氣中。

受詛咒者 巴奈特

「不過,阿奇爾,別忘了我也是同行。我的驅魔方式溫和得多,要不要讓大家自己選呢?」

微笑地眨了眨眼,巴奈特隨後轉過身去面向其他人。阿奇爾已經開始準備淨化室,這對巴奈特而言倒是不必要的措施。

「別看我這樣,我的信德可是很高的。我習慣使用的淨化儀式簡單得多。無論Tulpa能否歸類在邪靈,上帝都自有定奪。神的力量的代行者......不過【身為能夠驅逐Tulpa這類邪惡力量的驅魔師】,同時也必須關照驅魔對象的人身安危才對。」

......這樣一來才能收錢啊!死人怎麼可能會交出錢呢!
巴奈特/* 這是占co的意思,覺得會害人誤會(乾
(a3) 2016/11/01 (二) 約 17 點半

槍手 阿奇爾

>>15
「我很確定他不是普通的病死和發瘋,你看過這種的嗎?」阿奇爾走過蘭斯洛特身邊,戴著手套把格里高利的被褥掀開(觸碰前在胸口劃了十字),展示出作家外露的手腳,那被嚴重的瘀血蓋滿,細碎的割傷、刀傷、還有駭人的手指痕,絕對不是青年一人能完全的行為──除非他在對自己做這些以前已經失去痛覺了。

他輕輕掀開青年的眼瞼下,也是佈滿了血絲,紅得像滴出血,「你最好別隨便動腦筋了,他的血不能喝。」他想即使是非人也是會挑口味的。

「這種恐怕送上醫院什麼都檢驗不出來,我最後一次看見他時已經無法挽回了,那東西侵入得太深。」

他對於他人的疑問嘆口氣,「我也不想這麼說、但憑我個人無法給出什麼『預先防範』協助,是有聽過能在『進行儀式前』分辨惡靈的方法吧──教會那邊大概有,但我經手處理的大都是已經發狂的。」

槍手 阿奇爾

>>17
「我也這麼想,是不是下回我的臉會被貼在旅店的門外禁止進入?奧斯汀?」他對於巴奈特自嘲地笑了一下。

「事實上也不一定由我執行,即使你們沒有我在場,梅因修士也會協助的,」他看了眼那名修士的方向。

「我貢獻的是我的眼睛,」他伸指點點自己餘下的單眼,「監視因為淨化儀式而被逼出的靈體,分辨是否惡靈。」

「不過如果你執意要求的話,」阿奇爾環起手回望對方,「是啊,我的驅魔方式一向很粗暴。」他覺得開槍方便多了,哪有什麼儀式。
阿奇爾覺得老了,打字速度很慢(。
(a4) 2016/11/01 (二) 約 17 點半

解咒師 卡斯提爾

>>19
「我們都知道你是驅魔師,但你所謂關照驅魔對象的人身安危意指為何?你有辦法保證對象在淨化中安全無虞嗎?」卡斯提爾對巴奈特提問,他可從來沒見過對方畫法陣的樣子,不過也有可能是這死要錢的驅魔師留了一手。

弱者 奧德莉

與薩姆森一同協助阿奇爾準備儀式,不論是最開始發現了格里高利的遺體、陌生者(>>#1)的到來,亦或是方才阿奇爾的一番宣言(>>1>>2>>3),奧德莉始終保持緘默。
直到儀式的佈置告一段落,他從口袋中抽出一條絲巾擦拭手指,將之折回原處時,他深深盯著阿奇爾的表情道:「阿奇爾,我可以相信你吧?」

沉靜如水的眸下微起波瀾,阿奇爾一直是可以讓人安心的對象,希望這次也是如此。

奧德莉回到眾人所在的大廳上,每踏出一步都宛如精準測量過,相同間距的走法帶出一種優雅的穩重。

「若真如阿奇爾所言,我們必須要阻止它。因為它或許還藏在公寓裡,也可能已經寄宿在諸位中的誰身上。」又或者,它本就是被其中的誰所召喚。

奧德莉壓下最後一句話沒有言明,他銀灰色的眼彷彿失去了溫度,環視著大廳各人的反應。

視線觸及格里高利的遺體時,冷凝的眉眼終於有一絲鬆動。
格里高利,你可以筆操弄角色的生死,卻無法執掌自己的命運。
強者的憐憫叫做善良,而弱者的憐憫,充其量不過是兔死狐悲物傷其類的擔憂而已。

李奧恐懼Tulpa,因它由人心而生。
李奧恐懼Tulpa,因人總是不受克制地製造它。
所以……

「諸位,我於日前【接受過淨化,不會成為Tulpa的寄宿對象】/*共co*/。」
由始至終,奧德莉不曾再笑過。

受詛咒者 巴奈特

>>22
「....確切來說,比起驅除,我在這裏更適合提供的,是針對被Tulpa附身與否的判斷力。」
他忽然想起自己稍早與卡斯提爾的對話:在這種地方如此囂張的Tulpa,恐怕也不在我的能力所及。巴奈特望了一眼阿奇爾。這個男人的資歷(年資?)畢竟還是高出自己,雖然他在處理這類事情上,實在是十分粗暴。巴奈特未必完全認同。

「對於阿奇爾提到的『預先防範』倒是在我能力所及之內。不過論及驅魔,過程中我通常會盡量避免喪命,否則哪能收錢。要不這樣吧,如果是移交到我手上的個案,希望讓我來處理。」

/* 解釋一下,就是巴奈特說他的占卜對象被Tulpa附身的時候,希望能由巴奈特來接手該人的驅魔/淨化(你的用詞

槍手 阿奇爾

>>19
「這樣很好,看來我們為這裡的『打掃』能夠加快一點速度了。」阿奇爾挑挑眉,不太懂對方所謂能保護人身安危的意思,對他來說只要發現到惡靈就該剷除。

「奧斯汀,那我是否真該感謝這裡有你幫忙,還是該怪罪你不及早言明了?」

「依你的經驗,應該在作家先生出事前就能有所察覺了吧,不要跟我說你完全不知道。」阿奇爾的口氣不善並不是針對巴奈特的,而是一連串事情下來加上教會的不協助導致,他不敢相信這件事到頭來是他們幾個隻身在外的驅魔師處理。

槍手 阿奇爾

>>23
他對於奧德莉的話語沒有太大的反應,「我對自己的言行負責,妳對於他人的看法亦可不受任何事物動搖。」他認為任何口頭上的『承諾』與『信任』是虛無的,並不能代表什麼。

「堅強的人只要能掌握自己,便什麽也不會失去。」他在女性身邊低聲道,「相信妳自己的判斷吧。」

「......」沈默地沒有說出淨化可能伴隨的種種痛苦,並不只限於寄主這件事。「...剛買到的書上有很有趣的東西可以實驗,我想要先回去房間了,你們有打算推薦讓誰被淨化嗎?」

感受到體內不屬於自己的東西躁動著,他可不想面臨Tulpa與付喪神為了要補抓哪一個獵物大戰這種事情,只想在自己的意識再次消失前趕緊離開這裡。

「奧德莉。」
路斯提以淨化後的靈魂共鳴能力呼喚道。

「我把那個洞窟中的圖騰石板召喚來了,我們一人一半,妳的那半在妳房間裡。」他沉穩地說,完全沒有自己破壞古蹟(?)的自覺,「這裡很多人我不熟悉,口頭的說法誰都能講,因此最好取信於人的,就是實物。」

「另一半在我這裡。請說妳有另一個受淨化且能溝通的夥伴吧。」
青年的語氣始終清淡,卻透出一股我支持妳的信念。

自由旅行家 蘭斯洛特

>>18
  「這樣啊……我還想,奧古托先生可以知道毒藥的種類,因為前幾年看過你閱讀藥草的書籍……。」蘭斯洛特淡淡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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