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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墓人 海拉>>5:31 >>5:37
對海拉而言,生者之間沒有什麼能令自己震驚,她有備而來──你無法把碎片打得更碎。但達維科在否定自己時,海拉那黑曜石般的瞳眸還是微微瞠起,像是露出一種認知被動搖的神色,但隨即又把自己埋回遙遠的地方。 她安靜的等待拼酒比賽繼續,可以說一句話,就別說三句。可以不說話就不說話,人的真面目往往恐怖,平泛到恐怖,於是你隨即就原諒了他的假面目。 昏迷之際或許每個人都能隱約感受到一些孩提時期的無償之愛,但清醒者的角色是適時為人拍背,好像要把人從美妙的朦朧幻覺中打回現實,海拉不明白那種狠心,只是把近乎彌留狀態的達維科一把扛在肩上。 在她這輩子扛過的男性死體當中,達維科算是特別輕的一個,(也是唯一還活著的一個)海拉甚至懷疑裡頭是空心的所以他才會這麼空乏。差別在於目的地並非遙遠平靜的尼約德,海拉僅是在活動繼續前,先暫時讓男人躺在牢房裡頭的鐵床上休息。 她挺喜歡喝醉的人,因為人們總會在喝醉時說些糊話,再醉下去就會開始唱國歌。這種前提下也很難作態,再漂亮的臉一鬆就什麼都會掉出來。海拉小心翼翼地觀察著他,然後俯身,輕語了一個女性的名字: 「──那是,我的名字。」 在她還不是海拉,還不是守墓人之前,就擁有的唯一。 |
【觀】 副主委 蘿瑟娜蒂諾「在此宣布,因為我們後來確認了喬爾森跟愛琳娜二人並沒有醉酒的跡象,所以兩位將繼續與我們一同進行接下來的競賽。」蘿瑟娜蒂諾這麼笑著宣布道,看起來倒也沒有很想睡覺的樣子,也不清楚她到底是怎麼讓自己保持的這麼清醒、又或者只是她演出來的假象。
至於那再次變得清醒的二人,你們也不清楚原因為何,或許是用了藥、或許是酒量太好了只是剛剛被誤判,但這些至此應該也都不比贏得勝利重要吧。 |
【觀】 副主委 蘿瑟娜蒂諾「那麼我們接下來要進行的是『維京人的談判』,這一輪的比賽是為了紀念當年於挪威海發生的海盜團鬥爭,那時我們尊敬的前代首領為了避免兩敗俱傷的最糟局面而作為我們一族的首領與敵方進行了談判,而那場談判、據說即是以對方所提議的撞球來決勝。」蘿莎微笑著解釋道。
「當然,當時的撞球比賽中還有許多額外增加的規則、使用的球組也被動過手腳,跟我們現今所知的撞球並不相同,相較於普通的撞球是要刺激許多,但礙於時間考量、我們就不這麼囉嗦了。」 「我們這次比賽採用14.1的打法、相信大家應該都頗熟悉規則吧? 每次指定一子球及袋口,每次成功擊球入袋則得15分,若未成功得分則交由對方擊球。 開球分數不計算,並 若球桌上只剩下一顆球且還未分出勝負則重新開球繼續比賽。 以上即是本回合撞球比賽的簡略規則,其餘跟普通的撞球沒什麼不同, 同隊比賽到兩人之中有一人先得到90分為止,輸的三人將進行本回合拚酒。」 「那麼,分組之後就讓我們開始遊戲吧?」蘿瑟娜蒂諾笑著合掌道。 |
(n1) 2019/06/07 (五) 12:44:09 |
(n2) 2019/06/07 (五) 12:45:24 |
船醫 達維科午後之死>>0
渾沌之中,達維科感覺自己彷彿騰空,又逕直落下,彷彿宗教意義上的審判者因其醫者救贖的身分給予原諒,卻又在發現他惡極不赦的罪過後令其墮入地獄。幸好達維科沒有真的醉得失去意識,也不認為有誰能審判自己,也許還害怕誤入天堂,才會在恍惚時分將侮蔑上帝的字辭掛在嘴邊。 當然也不會有人能阻止他抽菸,於是他肆無忌憚。無論菸草中挾雜的是大麻、可卡因……抑或任何比尼古丁更強、比酒精更烈的毒,在瞳孔中心杳無生氣的前提下,都可以是治他的藥。 背脊下的金屬床板冰冷僵硬,待至大部分人離開這座真正意義上的牢籠,男人才甘願吁出第一口煙。海拉在這期間說了什麼?也許達維科沒聽清楚,或者寧願裝瘋賣傻。至少客觀來說,他的酒品還不算太差,所以若有任何期待這傢伙瘋言亂語之人,恐怕得要失望了——即便也許這類人根本不存在。 臥著維持隻手掩住雙目的姿勢半晌,未待酒意完全退去,倚賴興奮劑運作的達維科便起身往下個場地移動去了。並非逞強,而是他向來認為——在紛亂俗世打滾的,反正沒一個真正清醒。 |
船醫 達維科血腥瑪麗>>n0
>>@1 凌晨四時……若在急診室,這可是個為值班大夫畏懼的區間,因為所有最嚴重、最血肉模糊的意外,總愛挑在這個時辰發生。然而此刻的達維科,卻挺希望自己待在昏暗狹窄的值班室裏,而非郵輪上裝潢得豪奢華美的遊戲廳內。 有誰醉了?誰醒了?在彷彿永無止境的一場又一場競賽中,已經不是達維科有力追究的。現在充斥他腦中的唯一想法,祇有扛起削得鋒利的線鋸,將在場所有形狀優美或醜陋的肱骨與股骨全部截斷,再換上兼具美觀與實用的合金結構,構成血與新生的詛咒畫作。 且讓場景拉回現實……他的手裏拿著的並非截肢鋸,而是一杯神賜的金色飲料;叼著的並非手術刀,而是代表沉淪墮落的捲煙。然而現實仍存有詛咒,詛咒一直都在——至少對達維科而言如此。 分組結果揭曉(>>n2),男人頗有不屑地瞅了一眼他的詛咒,將可林杯中摻了冰塊及蜂蜜的氣泡水一口飲盡,退去燠熱的長板大衣隨便掛在某張椅背上,逕朝規定的球桌和球桿架走去。 撞球麼……?雖然擊球入袋的一招二式多少明白,可若是允許,達維科更希望直接和海拉打一架——擊中肚子10分、肩膀5分,打中腦袋50分!他想,也許沒有人能在與死亡對峙時還樂觀地盤想勝算,即便是擅與死神拔河的醫者亦然;但如果對象祗是海拉,那就簡單多了。 |
達維科「女士優先。」無論打球或打架。 (a0) 2019/06/07 (五) 18:30:26 |
虛位 喬爾森 |
愛琳娜「那說你先來了。」 (a1) 2019/06/07 (五) 23:02:51 |
格洛利亞過了一陣才將視線移開,並走到竿架旁取了支適合自己的球桿。 (a3) 2019/06/08 (六) 00:06:24 |
喬爾森成功擊球未得分or (a4) 2019/06/08 (六) 00:09:45 |
喬爾森聳聳肩,對愛琳娜示意換人。 (a5) 2019/06/08 (六) 00:11:28 |
守墓人 海拉>>3
她抬眼看著達維科,用一種好像要把人看穿的目光眈眈炯視著對方,她看著他猶若兩窪黑水的眼眸,很難猜想裡頭有多少求生的欲望。墳場中偶爾漏出幾聲叫喊,即使空無一人,死去千萬次的墓地中,卻永遠有叫喊,一滴血漬仍掙扎,在蒼蠅獵取不放的嘴下。 有那麼多人死去,但不意味每個生命都會馴服地告別,她總是如此堅定地攜走生者。海拉只是很難想像,這男人會就這麼放棄求生、放棄奮起或所有未完成。 >>@1 >>n2 海拉對於分組倒是有種意料之中的感覺,但面對這麼嶄新的課題,即便是清冷一如月光的送葬者,也很難不手足無措。她很少會意識到自己永遠無法融入這個巨大的世界中,直到看見眼前的球桿和球桌為止。 她聽見那些器具和人們在小聲的交換議題,所有賓客都在以正確的方式和器具們溝通、議論、議議論論……她將永遠在那巨大的秘密之外,或著搞不好她就是秘密本身。 「我不會。」海拉在吐出這句話時,露出了一個帶著歉意的眼神。好像這麼一來咀嚼著愛爾蘭口音,頭髮灰白的酒吧老闆就會把她開除一樣。「我不曉得,撞球,怎麼打。」 她當然有見過人玩,各式各樣的人,或在各式各樣的場合,但她從未料想到自己有一天變城構成場景的一部分。 「不然,就算你贏好了,截肢男。」 |
愛琳娜得分or (a6) 2019/06/08 (六) 07:38:27 |
愛琳娜在擊球的前一刻才像想起甚麼地說出口:「噢一樣是左下口袋啊。」 (a7) 2019/06/08 (六) 07:40:01 |
愛琳娜成功擊球未得分or (a8) 2019/06/08 (六) 07:42:52 |
愛琳娜「換你了呢。」看著沒能進袋的球一臉婉惜,然後示意喬爾森可以接手了。 (a9) 2019/06/08 (六) 07:44:32 |
喬爾森得分or (a10) 2019/06/08 (六) 12:19:41 |
喬爾森打錯袋or (a11) 2019/06/08 (六) 12:24:47 |
船醫 達維科>>8
縱使不甚擅長撞球運動,達維科仍如於手術檯前慎選精密且鋒利的儀器刀具,精準拾起木架上琳瑯滿目的其中一根球桿,悉心呵護似地以乾布擦拭。雖然男人當然樂意由自己直接勝出,然而海拉的一舉一動卻總能使他不滿: 「哈……真的假的?」 他誇張地挑起一側眉毛,給出一個彷彿看見陸生鯨豚的嫌惡表情,「妳認真的?或者這是種高明的侮辱?」即便達維科多少明白,大部分時候海拉不會在話裏偷渡諷諭,但他卻寧可將對方想得十惡不赦,好鞏固自己對這女人的厭惡之心。 「妳所要做的祗有拿著桿,瞄準白球與其它球之間的路徑……」 當然,也可能是海拉真對這項運動毫無頭緒。並非沒有意識到這點的達維科索性走至開球區,彎下身子,以不太標準但足夠完成一次漂亮開球的姿勢將母球擊出,發出一響清脆。 「像這樣。」他凡不在意地聳肩,將方才因姿勢而垂於胸前的髮辮撓往背後。未待桌面靜止便意圖將桿子擺回原位,卻在擺上桿架之前又轉而直接遞給海拉,「試試?」 |
愛琳娜成功擊球未得分or (a13) 2019/06/08 (六) 19:19:49 |
愛琳娜「到你了。」 (a14) 2019/06/08 (六) 19:20:11 |
海拉摸一摸達維科的辮子,因為記得有這個動作。 (a15) 2019/06/08 (六) 19:33:12 |
喬爾森成功擊球未得分or (a16) 2019/06/08 (六) 20:54:04 |
喬爾森做出手勢示意愛琳娜換人。 (a17) 2019/06/08 (六) 20:54:51 |
貴族 亞瑟>>格洛利亞
兩輪的混合拼酒想來足以放倒一位正常酒量的人,縱使是經過相關訓練的亞瑟,也免不了有些不良反應。 他緩了好一會兒才把心神重新拉回場上,這才發現自己讓對手等了很久,趕緊拿起杆子上前,帶著歉意點了頭。 「不好意思,竟讓格洛利亞小姐等候,真是十分失禮,是我的錯。」 亞瑟抬起手示意。 「還請小姐先行,我做後位。」 |
格洛利亞指定(7)1n15號球,右上or袋口。 (a18) 2019/06/08 (六) 22:15:50 |
格洛利亞成功擊球未得分or (a19) 2019/06/08 (六) 22:16:14 |
格洛利亞對亞瑟點頭示意換手,並後退了一步。 (a20) 2019/06/08 (六) 22:17:27 |
亞瑟看了下,鎖定六號球,選擇了左上的球洞。 (a21) 2019/06/08 (六) 22:40:16 |
亞瑟 得分or (a22) 2019/06/08 (六) 22:40:28 |
亞瑟後退一步,示意格洛利亞換手。 (a23) 2019/06/08 (六) 22:42:20 |
愛琳娜成功擊球未得分or (a25) 2019/06/08 (六) 23:18:30 |
愛琳娜「還是沒進呢,到你啦。」有點可惜。 (a26) 2019/06/08 (六) 23:20:25 |
喬爾森成功擊球未得分or (a27) 2019/06/08 (六) 23:37:11 |
喬爾森「換你吧。」覺得這球真難打。 (a28) 2019/06/08 (六) 23:37:44 |
船醫 達維科>>15
可悲如達維科目睹一切荒唐發生,覺得自己頓時成了個失敗的教育者,面臨酒液四竄的災難性場面,不知該覺得好笑還是好氣,他氣這行事認真的守墓者竟能不苟言笑地製造混亂,卻笑那總是幹練的墳場女難得滑稽的模樣。 總結來說,還真是令人看不下去——嘆了一口長氣,達維科以堪比搖滾樂手的架勢甩了回腦袋,讓飽經滄桑的髮辮橫越右肩,接著不顧刑法道德性別主義或本人意願,雙手攬上海拉纖不盈握的腰肢,像抬起油桶那般,從人身後將女性抬離地面。 「喏、這樣夠高了吧?」 經常叼在嘴裏的煙管使男人大部分的話語聽來都混濁不清,還總是帶著燒灼整片桑林似的難聽沙啞,挾雜焦油氣息的裊裊白煙自對方耳際上昇:「再試一次,小心點,瞄準那白球,妳就想像妳用那把破鍋鏟把所有爬出土坑的臭殭屍戳回去。」 而他透過海拉幾綹蜷曲的烏黑髮絲向球桌看去的眼神,倒也真像瞪著從前幽靈船上死不罷休的殭屍,彷彿要將那些彩球瞪進袋中,「動作快點,妳他媽真胖。」畢竟很討厭對方,因此嘴裏不忘喃喃抱怨之辭。 |
守墓人 海拉>>21
「我沒見過母親,所以,不曉得她,胖不胖。」 鮮少有人能把發生在自己身上的悲劇輕描淡寫,但海拉就是其中一個。對她來說,無論埋在底下的是國王或小丑、海盜還是聖徒,都並無多大差別。確實,富有的死體和貧窮的死體還是有所不同,盜墓者光顧的頻率不同──但死活最大的差別是活體才有想像空間、才有未來。 當她被達維科托起時並沒有抱怨或掙扎,而是像隻在墓園裡徘徊的黑貓,被抬起時驚人地拉長了身體,很難看得出來他有離開地面多少距離,但的確視野被良好地抬高了幾分。 「而且,尼約德裡頭沒有殭屍,是食屍鬼。」 每個墳場裡頭都有一座食屍鬼墳,那些鼠輩般的生物身材乾癟矮小,動作敏捷且強而有力,總在墓碑和墓碑之間青蛙似的跳來跳去,打擾死者的安息…… 她總覺得光要指正達維科的錯詞有誤就能直達清晨,且此間故事太多,一不留神誰都會這麼陷下去,只好寄情於某物,可供我們追尋的一切,能讓人忘了自身,不再疑問,忘其所以的其他可能。 就像眼前的白球,目標明確。海拉聽著對方的話語,重新擬態了一次達維科方才的拉桿動作,眼神不時飄向其他桌的賓客,在她以為自己掌握竅門,即將要變成這門學問的宗師時,她向後一推就戳到了達維科的肚子上。 更可嘆的是,白色的母球依然在原處動也不動。or |
船醫 達維科>>22
擁有旁觀無數生死的經驗的好處,便是當你有天偕同多愁善感的友人走進劇廳欣賞演鐸生離死別的戲碼,在身旁之人因那宛若琉璃燈碎裂的傷心情節涓然落淚時,你能維持一副若無其事遞手巾給他,表達你幾無情感波動的安慰,再為對方寶貴的同理心細語調侃兩句。 也許悲劇比其它類型的故事更容易成為經典,是因為唯有悲劇才足以給人毒品一樣的深刻感受,刺激感官思緒淚腺細胞,要那些受過傷而尋找慰藉的人墮入不可往復的深淵。當然,也和其它成癮物相仿——攝取越多,便越不可自拔,直到麻木。 「妳真胖——這樣行了吧?」許是達維科真對海拉厭惡至極,又或者是他實在見過聽過太多死了爹沒了娘的悲慘故事,才能毫無悔過地語出這般惡劣答覆。他想,反正沒有誰能理直氣壯宣稱自己的故事是純粹的喜劇,未因對方以可憐包裝的牽強狡辯勃然大怒,這份修養已經足夠獲頒一枚紳仕勳章。 他在繼續反駁殭屍和食屍鬼簡直是差不多的概念時,才因為腹部猛地受了一擊而暫緩回想記憶裏存有哪些血淋淋的悲劇。 「肏他媽的……」一把丟下巨型貓咪,他下意識地撫觸被突刺的痛點。想必很少有人面對此事還能面帶微笑,而達維科也從不吝於表示不滿與激怒彼此。 「妳他媽肯定是故意的。」 就連截肢後的感染性發熱症該下什麼藥都沒這麼肯定。男人報復性地狠捏了一把海拉包在蕾絲洋裝裏的蠻腰,接著乾脆抓住對方握桿的玉手,「早要妳小心點兒……就像這樣。」身體力行地教這天殺的女人擊球。 |
達維科見前衝的母球順利擊球入袋or。 (a29) 2019/06/09 (日) 05:40:52 |
守墓人 海拉>>23
「……原來我的體重不標準嗎?」 語言能生出的所有句子,海拉總是讀不懂其後的暗示或象徵,對她而言,從達維科口中說出,還更像是一名普通醫生給出的專業評價:「我會多注意,飲食?」運動已經夠多了。 直到海拉的腰身被達維科狠狠捏了一把,女性才總算感到對方行為中的惡意,外面有洶湧的海,她感覺到他在身後,不曉得掛著怎麼樣的表情,穿著難以保暖的襯衣和馬甲背心,她能感覺到對方的體溫一點一點滲進來,只是兩人都一樣冰冷,好像在等待世界末日最後的海嘯。 「我不是故意的,抱歉。」 相反的,海拉並不討厭達維科本身,她只討厭所有會妨礙尼約德墓園生意的大小事件發生。除此之外很難激起守墓人的半點情緒,即使有,那張彷彿黑曜石的眼睛也不會說太多話。 但當達維科握住海拉的手,並奇蹟似將母球擊球入袋時,她先是露出柔和但不甚理解的表情,然後雙目微瞠,沒有意識到自己的嘴角正在微笑:「好厲害,截肢男!太神奇了。」 「但是這樣,算你的分數,還是我的,分數?」 她沒有忘記擊球後的標準姿勢,無比溫柔地摸了摸達維科的頭髮,心想或許綁成麻花辮也不錯。 |
愛琳娜打錯袋or (a30) 2019/06/09 (日) 15:13:07 |
愛琳娜「……至少進袋了。」覺得這球和自己對著幹,示意喬爾森換手。 (a31) 2019/06/09 (日) 15:15:24 |
亞瑟指定一號球,選擇右上球洞。 得分or (a32) 2019/06/09 (日) 15:57:30 |
喬爾森成功擊球未得分or (a33) 2019/06/09 (日) 15:59:51 |
喬爾森「換你。」對愛琳娜說。不知道這桌球會打多久。 (a34) 2019/06/09 (日) 16:00:5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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