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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9 【琉璃之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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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孤,就來解釋一下孤的暗號吧……」揮劍劈開背後的石頭,露出一塊刻滿文字的石碑:
http://blogs.c.yimg.jp/res/blog-71-de/crazy_tombo/folder/1000405/90/45984690/img_0
「這份東西,是孤的母本。
唯有持有這份物件的人……才能夠破譯奧黛莎姑娘劉在檯面上的電碼」
「也就是說,這份留言(),的重點並不在文字的內容,而在於……
字數與排列方式。
假定將字數轉換為數字,會得到以下結果:」
4-4.4.3
5-1.2.2
2-3.4.3
4-6.6.3
「也就是說,如果你找第四欄,第六行,第六句的第三個字,會出現:貢。
而最後整個轉換完畢之後,這四個字會排出:沙、魚、是、貢」
/*
先借我放著,晚點解釋給大家聽。
/*
……逆洗。
如果你真的要硬解釋的話(抹臉)
不過我去翻了一下之後,確實有這樣的傾向。
然後基本上我應該也是七八點之後才能回來。這樣(?
「呀~好吧現在你知道了。」翻了一圈。
「雖然有點對不起他們呢……但我最後覺得果然我還是應該……」歐希尼斯覺得肚子還是隱隱作痛。「算了算了我們來等達特吧~」
/*
總之先去睡了
關於極限的事情我在跟大家道歉吧(抹抹臉
當時怎麼會同意完這種文字遊戲咧
「我覺得大家都很努力,包含仇視者側……」看著奇洛尼亞的考察覺得可怕。「老實說我……不敢想像已經被加了一張片黑的我能對決戰有助益,所以昨天我的覺悟沒有錯。」
/*每天都覺得敲可怕der
/*
我真的是全世界最敬業的末狼(自以為)
話說結果精神勝利法大失敗欸我當初的目標到底是誰啊(意志不堅定)
「蒂安姆、我、再來是歐希尼斯,最後是依南娜嗎。」
奇洛尼亞,不愧是能戰到最後的仇視者啊……。
「搞到我都一肚子仇了。」想找海神抗議這個奇怪的儀式。
「海鷗先生說這時候要喝瀉藥~」剛從海面回來的小海豚,拿了罐不明液體的小瓶子就往虎鯨的氣孔倒下去。
「YA!記得感謝人家唷~」
「……卡……卡珊豬……卓……不要再……灌那什麼奇怪的……東西了……人家身上還……有傷口……」拉到虛脫。
張開沈重的眼皮,達特才注意到身體的強烈疲倦感。
身體變成了半透明的形式,注意到了自己的退場。
掛在腰際的是四人的智慧之珠。包含歐希尼斯那玄黑的淚珠。確認沒有弄丟之後,他露出了安心的笑容。
/*雖然還在場上盡量不用中之發言。
但是只有小卡珊卓有歡迎我而已,讓我覺得達特是不是做魚失敗啊。
開玩笑的,先說一聲辛苦了,不論是場上還是墓下的各位。不過等等我有個RP的小問題想問各位,還請各位等等注意一下備忘了
「我覺得奇洛尼亞是我看過最帥的海龜,沒有之一-。」
「蒂安姆姐姐……盲目的愛情是會造成全球暖化的唷…」還記得有個北極熊曾經這麼跟小海豚哭訴。
都是因為人類的眼淚太溫熱、滴入海裡才造成北極冰層融化!
「才……才不是盲目……哎……」
有點不好意思,緊閉貝殼。
「總、總知我相信理昂……」
祝福皮拉米斯和弗萊維爾,覺得醋不好吃,支持皮拉米斯吐掉。
祝福蒂安姆能和吉瑪理昂永遠在一起,覺得自己沒有在吃醋,只是有點介意而已。
吐槽說在場的智慧者不是全部都是魚,自己和那些哺乳類動物從綱開始就有決定性的差異。
表示不在意這個什麼門什麼科的,只要理昂陪在自己身邊就足夠了。
「這是種族分化!!!」
小海豚對人類的分門別類十分憤怒。
「不,我覺得,生物本來就有分別,只是人類的分門別類,確實讓人感覺特意的想分化我們。」皮拉米思想了想,又說:「但是阿,現實是,不同種的,就算不是同性別的在一起,也會生不出子嗣。我認為,這是最嚴重的問題。」
聽了皮拉米斯的話,臉色一沉。「我…我覺得生不出子嗣也不是問題…接近永生的我們似乎沒有生兒肓女的必要……」
視線游離。「有愛就沒問題了,你們看,海公主和人類王子也是不同種的啊!」
「也是呢……」畢竟他們是智慧者,是一群特別的存在,擁有幾近永生能力的他們,即使沒有子嗣,好像,也沒甚麼關係了……
只是阿,果然還是會想要有家人的吧?那種怎麼抹有抹不掉的,存在於血液中的羈絆;在獨自遊歷許多地方之後,皮拉米斯時常會想,所謂的"家",是個如何的存在?
望著遠方,皮拉米斯迷惘著。
「在漫長的生命之中如果有想要有在一起的對象,是很難得的事。而且我認為,不應該只有血緣關係才能稱之為家人的。」
就好像她對理昂的感情,是戀愛對象,是家人,簡單一點,就是想陪伴在對方身邊的感覺和存在。
「皮拉米斯,何不嘗試一下呢?」
「永生……我們沒有珠珠了還能永生嗎……?」
沮喪的垂下頭,看看自己透明的身體。
/*我的理解是沒有脫離智慧之珠,但是因為失去性命,所以成為了近幽靈的狀態
「咳……還好還好,我也以你為榮喔~」蹭蹭回去。
「是說到底還變不變得回人形啊……如果變不回去我特別脫衣服的意義何在?」陷入奇怪的困擾。
/*期末想死(。
覺得歐希尼斯要……嗯………有爸爸的威嚴多一點!不然會被女兒娶回家(?)
「大家,都在這裡啊。為什麼這麼剛好的到了同一塊海域呢。」達特恢復了傷勢後終於能起身。努力的撐起身體,然而聲音卻仍帶著疲倦。
「不過算了,這樣也好,說起話來方便多了。」咳了幾聲,他臉上帶著溫溫的微笑,看來挺開心的樣子。
「現在變成這樣,我也不用擔心智慧被奪走了,另一種意義上真是很完美呢。哈哈,好像樂觀過頭了。」抓了抓有些凌亂的頭髮,螢光不像以往鮮豔。他的聲音是乾渴的健朗。
「那麼,換個話題吧。」眼神倏地一變,那是冰冷而銳利的神情。
「海神大人將會如何處置這些仇視者呢?就這樣放任他們造成這場鬧劇就平安無事的回去。我,可嚥不下這口氣。」湛藍色的怒意默默的擴散,這場悲劇造成了多少無辜的智慧消散,其中消失的價值可說是無可計數。
「仇視者的行為動機先不議,光是他們惡意的殺害無辜就是幾條大罪了。更不用論居中協助擴散混亂的人呢 。」重而不可迴避的話語壓下,達特的目光掃過被奪取身體的智慧者,被取出智慧的原型同伴。那瞳裡耀著踴動的情緒。
「犯下罪孽,難道還渴求與普段共存嗎!?」
「若海神大人觀看著,還請海神大人明察。」
丟下一句,達特插著手,看著腰際瓶中的幾顆智慧之珠,就算身體消逝但是那淚珠的實感卻保留與手中。若是依靠技術,重新置入是可能的,盤算著治療法,達特閉上雙眼靜靜想著。
/*突然嚴肅的RP抱歉了,但是達特就是這樣的性格。
加上,其實我也在想,這些犯錯的仇視者們,能有不逃過制裁的嗎?
還是我太認真了啊?
「……達特。」總是正氣凜然的魚醫生,平時待魚和善的他這麼生氣,還是第一次看到。
「我想,如果海神大人就這樣放走他們……不、我不能接受,但如果因為這樣而去報復的話,豈不又跟他們一樣充滿了仇恨?我想這並不是海神大人的本意,只是……」
噴了口氣。
「如果結果是這樣,到底何必呢?海神大人。」歐希尼斯也茫然了,如果這個名為找出仇視者的儀式最後讓所有人都染上仇恨的情緒,那這個儀式的目的,到底是什麼呢?
/*
我也覺得欸就這樣放過嗎,不過可能要看村長RP(ry
「但是,仇視者的行為也不全是為了私慾……」
頓了一下,她明白達特情緒激動的理由。正因為有了智慧,他們才學會了思考,產生了感情,學會為同伴的離去而悲傷……更學會同情當年這一位可憐的公主。
「可憐的海公主,她的確很值得同情。我……不知道可能不能完全否定他們的作為。」
呼出一串泡泡。
「現在我們只能等待儀式完結以及海神大人的發落,相信海神大人會有他的做法的。」
而她的心裡,一早已經有了決定。
「沒有惡,是絕對的惡。」達特沒有把下句說出。一件事對於某些人而言可能為善可能為惡。
「然而,訂定基準的正是法。為了隱藏真實而不為了食慾或是權力爭奪而試圖殺害海洋同伴,這行為 我們視之為有罪的。」海公主末徒的故事,達特也同樣感到哀傷。仇視者的行為他也能了解,然而從巫女大人開始的一連暴行——那早已超過了忍耐的界線。
「我是【亡者之言】,傳遞說不出,沒能被傳達的話語。當各位的軀體與靈魂分離的一刻,那椎心的叫喊直接傳入我的腦內。而它們,都是沒被聽到的哀吼。」
「……本來我們能夠擁有所謂的智慧,都是因為那幾位海公主的哀慟感動了上天,然而、拿到了來自她們的禮物之後,卻用著智慧會消逝諸如此類的理由,來否定幫助她們復仇的仇視者們……在我眼裡看來,除了豈有此理之外,我說不出第二句說話,偽善者。」
「只是因為自身擁有『智慧』,就以為自己有什麼大不了嗎?還是說,你只是因為自己擁抱著此等本來不應該屬於魚類的東西,而感到滿足自負?說到底,你又懂仇視者們什麼?對,我不懂,但是我知道,他們身上背負著的純粹情感,比起只會在這裡說大話的你好多了!」
之後又陷入了一連串的沉默,一腦熱地罵完之後,思緒反而變得非常混亂。
「……只有智慧才會帶來罪孽,只有處於高位者才能審判罪孽……如果要說的話,錯誤的是當年的那個『命運』……仇視者們一點錯都沒有。」
「說回正題,我正在研究給被奪走智慧之珠的同伴們回覆的方式。只要一可以/*村長比OK*/,我立刻就為各位治療。 」那是現在非常重要的一件事。
覺得吉瑪理昂的話似乎慢了一拍出來有點人類說的打臉的味道
覺得自己錯過了不少東西。/*然後幽靈化的震應該是砸不到的才對啊我在說什麼(?)
基本上我的人選還是海龜
除非依南娜在之後露出超級大破綻
不然我基本上不會考慮
對達特「啊,這麼說如果能把被獻祭的肉身給取回來的話…」
對震:「用道術恢復身體的話方法要回到東方海域去找嗎?」
在想,如果吉瑪理昂和蒂安姆能以人類的生體交配的話,或許就能有子嗣了。
「小史黛拉的歌聲一直都很好聽呢~幸好沒遺傳到你爹的音痴。」跟著節拍拍動尾鰭、欣賞著歌聲。
「呃可是……我覺得雖然我很帥我知道,但你應該去追求其他男孩子才對吧……?」
/*突然想到達特如果沒辦法復原要怎麼治療(((゚д゚)))
「那可是當然,我可是最帥的(挺)!」
「是……這樣啊。」感到有點難過。「那我更要多陪陪你,帶你到處去玩;我那些無良的姐妹應該不久就會回來了吧,都過了那麼久不知道他們過得好不好。」
>>弗萊維爾>>達特
『對呀,只要運用奪舍的技巧就行了!』
「不……如果能跨越最少兩到三個大前提的話,應該也不算是希望渺茫,也無須有麻煩的手續。」
虯龍在沉思了一會兒後,緩緩的開口。
「首先,我得確認被刺殺者的肉身是能取回的,而且不會被海神/*村長(ゝω・)*/等類似的上位者阻止,這是其一。」
「而且,必須要確保肉身中的生命力必須還有剩餘,要不然就是靈體還未完全脫離或撕裂,這是其二。」
「接著,就是當事者的強烈欲望,畢竟這原本是用來取代他人身體的禁術,需要有生命力殘留也是為此,若是連戰勝自己的決心都沒有,那就沒救了,這是其三。」
虯龍按順序說著的同時,接二連三的比出了半透明的手指。
「如果能滿足以上條件的話,那就還有希望……但,我無法保證後果。」說到這,虯龍露出了擔憂的神情。
「肉體的壽命期限、後遺症、能否變回原形、甚至是靈魂本身的完整……」
震感到了遲疑,克服現狀的不確定因素太多了,多到會讓人懷疑是否該就這麼保持原狀下去。
「何況現在的狀態,和我在很久以前試著讓自己元神出竅時的感覺有著很大的出入,連成功率本身都……」
「但果然,我還是不想放棄,更不想放棄別人。」此時的震,握著拳露出了堅定的神情。
『否則我一直以來所追求的,又算什麼?』
/*
第三個前提是我硬掰的,感覺成功率下降會很有意思(・∀・)
也可能有人一時興起想失敗之類的(what?)
其它還有人要幫忙的話就麻煩了_(:3 」∠ )_
「……你說得和他們還在一樣……」歐希尼斯突然懷念起那些自己的背鰭被說是發霉的日子。
「喔不,不要哭,我會永遠在這兒的、我不會再離開你了。」
「我保證。」
/*
我還是等十點在發假本決定啦。
基本上我還是想看一下依南娜怎麼說(公平性問題)
啊然後……就說我也不會多早回來了啊渾蛋!
「震果然,還是很有活力的樣子呢。」發出了笑聲稱讚。
「皮拉米斯覺得呢?」
聽起來好像可以成功的樣子。海豚在好友身旁繞個圈問道。
「不管你做出甚麼選擇、或是結果將會如何,你都不會是一個人……我都會陪著你的。」瞇起眼笑著,「一定。」
/*‧‧‧是做了這樣方便的設定,不過果然還是看村長
「?」雖然不是很清楚,但也笑著豎起了半透明的拇指。
/*那樣的話達特還是可以把被取走智慧之珠的同伴們進行置入的(體型小)
對達特總覺得不好意思……就算是放回智慧之淚也覺得不好意思………(苦惱)
「若是那樣真是幫了大忙呢──」達特像是想到什麼的樣子,眼瞳深處閃動著靈光。
「不愧是震,回復了身體會更方便治療的。那奇異的方術果然有著醫術做不到的能力。」臉上露出半透明的微笑,現在來說,大家都能回復到最初的樣子是最好的。
/*突然感覺會跟之前的神設定一樣不忍直視(つд⊂)
/*那個,回復身體後達特會用原型的,因為需要幫忙的也都是原型
對想了想無論是要親嘴還是要放進另外一個洞裡都不堪設想
/*中之覺得你們的提議蠻有趣的會謹慎考量但腦洞好大
表示自己是雙殼類軟體動物,什麼都貼在一起的……哎…………
對蒂安姆「放回平時你拿珍珠的那個位置不就好了?」不太清楚對方原型的生理構造。
對於吉瑪理昂的發言突然覺得沒禮貌,也不知位什麼總之就是沒禮貌。(?)
在想,這是不是吉瑪理昂在對蒂安姆求歡的一種表現(???)
對蒂安姆「呃……對不起?!對、對不起--!我、我下次不敢了…!」
/*
沒有人要講話啊!(摔印魚
墓下現在應該很歡樂吧夥伴你什麼時候回來啊(哀號)
「不過雖然場上眾人都這麼說‧‧‧果然,我在意的是伊南娜。」聽著靜默的海洋聲音,達特還是興起了不安的心情。
/*
對了,因為我手邊也還有點雜事。
總之孤這邊其實也是想吊海龜啦……
結果我不小心把我考察的便籤刪掉了(天才)
總之我除了夥伴提到的那些之外……我不覺得如果仇視的組成成份是:儒艮、海兔、白鯨。的話,它們會想到要海兔出錯單的那手……
這樣。
然後都沒人講話那我也就……延一延好了(爛人
「依南娜加油-」海豚翻了個圈,「妳是鯨豚戰線最後一絲希望-」
「弗萊……」
如果說,你真的能一直待在我身邊,甚至是不離不棄的話,我想…我可以賭,縱然成功的機率會近乎渺茫,我也願意因你而抓住。聽著對方為自己尋來的答案,曾經許願可以為了所愛而放棄的肉體的皮拉米斯如此地想著。
「假如,這是你對我的承諾與希望,那我願意試一試。」輕輕地游到了弗萊的面前,皮拉米斯用他那碰觸不到任何東西的半透明雙手,輕柔的托起了海豚的頭部,並與之對視之後,淺淺的微笑著說:「所以,不管我最後會變得如何,都請你別離我而去,好嗎?」
「畢竟我認為末仇不會一直針對我和像海洋之心終究只是我認為……說真的蠻難講的。」有點擔憂。
「能說的只有一件,奇洛尼亞。」達特看著仍在奮鬥著的他,不禁吐露的言語。
「儘管你在這時候說得再多‧‧‧有時候仍敵不過『空氣』的存在。」也就是場面上的氣氛,我們有傾向把自己的想法與現實合理化的趨勢,這也是思考上的盲點。
若是自己,會做出與現在不一樣的選擇吧─然而現在多想些什麼也是無用功了。他只能靜心等待。
「不過我覺得不能單就因為氣氛而不做努力,至少我想……對於仇視者,也是辛苦了。」有種放鬆了的感覺但又糾結著些什麼。
「都來到這一步了……我想奧拉夫他們應該會給個決定性的理由吧……?」
靜靜地等待奧拉夫的發言。
尚無新的發言。再次讀取![](../../WebRecord/images/ajax-loader.gi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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