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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更新:24/05/14

人狼物語 貓又國

117 巫師狩獵Ⅳ☬終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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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貼備忘。

「有沒有可能杜懷特叔叔是傾奇者,只是想被靈力衝擊恢復記憶?但是卻被投毒死掉了!」

「啊…不對…叔叔是主教大人……」

/*
要不要co傾奇吊格諾看看?

聽著那個不知道是聖職者又或者是傾奇者的話,羅只覺得那個人沒有救了,也就懶得再多費脣舌。



熟悉的聲音伴隨著哭泣的腔調,撞進了他的耳膜裡,這讓他忽感鼻酸,但那顆原本很躁動的心卻也因此平靜了下來。

「日安。達芙妮。」他輕輕地喚著對方的名,伸出手來碰了碰對方的臉頰,想替對方拭去淚水,但他這才想起自己連這件事也無法做到。

「我哪兒也不去,就在妳身邊。」他又強調了一次自己的決心。

「聖女大人不好意思,剛出了神。」思索著場面情況,考慮該如何開口。

/*很抱歉這邊剛回來

/*
傾奇者不太合適,因為我今天有很大的機會被狂信者襲擊,這樣立刻死去就沒有用處了。
今天咬達夫沒有問題,但集票部分我在考慮梅麗露
他的威脅對聖女大人來說很大

/*
我是要杜懷特CO啦,抱歉沒講清楚
反正他是被毒殺死的,不算襲擊不轉職沒問題

聽完卡洛拉的宣告後,眉頭一皺,看向梅麗露的方向。

「梅麗露小姐,你覺得瓦諾兒為何要在死後才說自己是解咒師?我想不太通。我也想不出若果他是解咒師要假裝占卜師的理由。為了阻止吹笛人勝利,解咒師不應該把自己置於這麼危險的位置。」

奧莉維婭的聲音從禮拜堂的角落傳出,聽得出有點疲累。

「我覺得他【既不是解咒師,也不是占卜師】。……比起這些,他更像是想模糊焦點的異教士。……當然更詳細的推論我不會明講。」

退役兵 葛拉諦斯

>>@9
瓦諾兒‧坎德爾…。

「為什麼留下話語給我?我可是背棄了妳啊,在最後說出了不信任的話語…在這場遊戲,失去信任堪比利刃。」深吸了口氣,葛拉諦斯難得的語尾輕顫。
還記得剛踏入這由謊言建構的遊戲,在這猶如美麗鳥籠的建物中第一個與自己攀談的身影。「信中有句錯誤啊…如果不是這裡,此生肯定難以有交集…即使我們都是帶傷之人。」

指尖摩娑著信件邊緣,葛拉諦斯回想著最初的交談,那蔚藍髮絲與湖泊色的雙眼,如此深邃隱含了太多故事。

「如果提早聽到這些話-。」自己又能夠做什麼?會選擇擋在瓦諾兒身前?
不…不可能的,葛拉諦斯無法欺騙自己。縱使時間再次倒回,想必這翡翠色的眼依然會淡漠的看著死亡發生。情感與在生存間掙扎的心情,兩者無法並提。

「如今,妳沒有再恐懼的必要…。若掌管亡者的神祇認為妳是罪人,那就、全數由我承擔。」
為了妳交付的信任、在這生存之戰的最後-回報一份承諾。

「包括妳所述說的謊言,我都願意接受。」男人看向虛空如此說著。

退役兵 葛拉諦斯

>>@10
看著血跡,男人聞見血腥。
他閉起眼,那信件輕放在臉前。
睿智的哲人…就算面對死亡也是如此冷靜的交付未盡之事。明明面對著一群兇手-一群袖手旁觀的罪人。

「太陽嗎?哲人的想法,果真讓人難以看透。畢竟、我不過是身陷黑暗的野犬。」掩住左臉的猙獰傷疤,自嘲的低笑出聲。
-杜懷特、你更如黑暗中閃耀的啟明星。沒有溫度、無法觸及,卻如此耀眼。

「若真能離開,我會將你的原稿帶離,而我所到之處-你所書寫出的話語也將流傳。」猶如你我結伴同行。
「或許可以翻過山的另一側、海的另一端,最終回到那被戰火波及的故鄉。那裏的人們並不太識字,但我可以口述。」
在戰亂下世人已經對神失去了信仰,但如果是哲人的話語-肯定可以帶來猶如星光般微弱卻堅定的希望。

閉上了眼,彷彿可以看見在黑暗中堅定前行的背影-終有一日,我會邁開腳步追上,然後並肩走往終焉。
這一次,想必你還是會先說出那句-『在說出口前請務必思量再三 』
而我會如此回應--。

「謝謝你,杜懷特。」
/*
我咬達夫沒有問題,不過聖女大人可能也要變更…因為我不太確定會不會被襲擊。
至於檯面上…葛洛跟阿斯法洛斯昨天都投吊我,我覺得他不好推。
跟梅麗露比的話。

費里奇諾摟緊米莎莉亞的肩膀,即使他知道妹妹感受不到亡魂的行動。

「梅麗露小姐,謝謝您對舍妹的關心。我虧欠所有善待米莎的人一份人情。至於阿斯法洛斯先生,不信任他的原因和他是否真為魔藥使沒有關係,而是他昨天對米莎莉亞失禮的態度。」

費里奇諾語氣一頓。

「——我們兄妹倆不是求死才到這裡的。我相信不管巫師或是聖職者都是抱著某種願望前來,為了抓住僅存的希望而戰。阿斯法洛斯先生想必也是如此,否則他不會趁日蝕發生時請求暗處的守護者守護他,並且為了維持自身被守護的優先考量而不使用復活藥。當他的復活藥用罄,他便再也沒有保護自己的籌碼。但是如此珍視自己性命的阿斯法洛斯,對米莎說了什麼?」

「……那,如果我將投毒的對象改成妳呢?」
「這麼喜歡哥哥,阿斯法哥哥就送妳去和哥哥團聚如何?」


「我沒有因為深愛我的母親就隨她而去,我相信米莎也不會因為我的死亡而有任何尋死的念頭,阿斯法洛斯這番問話,對米莎莉亞無疑是個傲慢的侮辱。而這番話甚至出自一位貪生怕死的工匠,彷彿殺害米莎莉亞是對她仁慈,這等偽善想法才是我不信任他的主因。」

「他和格諾先生雖然使用的理由不同,但同樣都是貪生怕死之輩,難怪如此惺惺相惜。」

費里奇諾冷淡說著。

「阿斯法洛斯想必從一開始就沒有使用復活藥的打算,時機未到就只是個拖延的藉口。」

退役兵 葛拉諦斯

>>42
「這種話不需說出口也無訪吧。」蹙起了眉,有些不客氣地開口。

「僅有今日能夠與亡者對話,這時間該讓渴望與他們說話之人對答。你能如此無理的刺激亡者,無非是因為你所信任之人還在場上罷了。」
雖然未與那名兄長談過話,但能體會到他重視妹妹的心情。

「費里奇諾確實什麼也做不到了,但你又做了甚麼?」
不悅、確實的-葛拉諦斯不認為自己可以以和顏悅色面對眼前的男子。
  ……呼。

(輕輕吐了口氣,確認自己還沒有失去說話的能力。)

  那麼,阿斯法洛斯先生,您今天打算復活誰呢?
  以我的角度而言,我認為你們復活費里奇諾先生是最好的。

  但是容我提醒您,嗯……或許,您也已經察覺。
  現在不可能兩名守護者都還活著,您的性命並不是十分受到保障的。
  若是有什麼想做的事,最好趁現在吧。


「汝且呼喊吾之名?葛拉諦斯先生。」

雖然他甘願就此噤聲,但聽聞那句言謝後還是決定稍微示意:「可今日這種時機,聽見自己的遺書被朗誦可真尷尬……」冷哼了聲,就算是沉穩的杜懷特碰上這種情形也有些不知所措。

「而真理不存在,除非他受到汝之認可。」淡淡地補充了句:「別亂了汝的心。」

「能聽見死者的聲音,或許是美事一椿也說不定。」雙手抱胸。

「但諸位今日,應該沒聽見有其他人宣稱自己是魔藥使吧,無論是死者抑或生者。即便阿斯法洛斯先生的行跡著實可疑。」




  ……不知現在向您這麼說會不會打擾您的思緒?
  我本就是,早已被木樁貫穿的殘破布偶。
  因此您並未背棄我,您所做的十分正確。

(口氣有種刻意的漠然。)

  ……但是,謝謝您。
  沒有一個人曾說過願意為我承擔罪孽……。

退役兵 葛拉諦斯

「夠了-現在吵成這樣也無法得出結論,除非各位決定照著憤怒的心情去決定今晚的犧牲者。」
雖然自己也尚未平復心情,但還是開口阻斷。

「阿斯法洛斯昨日透過投毒,讓杜懷特死亡。確實可以佐證身分,但是擁有讓對方死亡的能力者並不只有魔藥使。」
看著那名容貌與記憶中並無不同的男人,葛拉諦斯緩緩說著。「格諾,這個可能性你應該無法否認?」

「而瓦諾兒自稱解咒師…在明知吹笛人還存在的情況下,卻讓狄塔冒充身分?這點我覺得並不合哩,所以我願意相信狄塔。」
瓦諾兒,對不起。
「主動說要使用毒殺能力的是阿斯法洛斯本人,決定不使用復活能力的也是阿斯法洛斯本人,說怕死的也是阿斯法洛斯本人。格諾先生,與其為他感到不平,不如想想您在這遊戲中苟活至今又做了什麼吧。」

退役兵 葛拉諦斯

「如今場上肯定還有聖職者的存在,同時還有第三方需要排除。哪方較容易露出馬腳,較有威脅性-或許該是先做考量的。」

「如我稍早提及,如果狄塔為真正的解咒師,那吹笛人勢必在梅麗露、米莎莉亞、達夫三人之中…」稍作了停頓。「而聖職者、狂信者,剩下多少人、又是誰?」

「不如,眾人各自做出闡述吧。」
「既然連您自己都只想得到如此消極的方法,那就儘管繼續躲在角落什麼也不做地活下去吧。」

退役兵 葛拉諦斯

>>61
「洛斯-我不願相信你,動搖信任的,是因為你一邊說著信任,一邊在懺悔室說出了我的名。」想要笑著,卻無法。
「是玩笑嗎?你的信任?或是你認為、昨日處刑不會被執行所以無所謂?」男人露出了淺顯易見的悲傷,猶如過往在故鄉的自己。

「為什麼…不、算了、確實已經過了許多年。」連我都不值得你信任,那我的堅持又算甚麼?

「就算是真正的魔藥使,我們又有誰是真的清白?復活藥就算真的存在,又是否真的該被使用?」環視著眾人,男人重新勾起笑容。

退役兵 葛拉諦斯

>>66
「有什麼想說的就說吧…誰也沒辦法預料我們還能夠有幾次交談。之後……想必也不會有亡靈能夠歸來的機會了。」垂下了視線,是什麼時候、自己已經比洛斯哥高了那麼多。

盾願意抵禦外敵,從背面卻十分容易刺穿。或許是這樣,自己才會如此難以理解對方這麼做的理由。
「聖女大人,若梅麗露將目標放在達夫先生身上。您是否有可能做出反駁,讓達夫與狄塔小姐信任您的判斷,將目標轉為梅麗露小姐?」



「今天不可能投票給梅麗露姐姐,因為她沒有被誘惑,沒有被誘惑的人如果少一個的話就直接吹笛勝了。」

/*
爸爸醒醒((搖晃

/*
噢不對,我忘記解咒會解了,那吊梅麗露應該沒問題

「不過我們這些被誘惑者應該有被解咒師解咒…如果狄塔小姐沒有說謊,所以吹笛人是否勝利應該還無定論?」搔了搔短髮,覺得陷入困局。

/*抱歉我一直忘記吹笛人的勝利條件(尷尬

/*
那聖女大人要試試看嗎?
因為我與其他幾位較無情誼。

/*
其實只要吊格諾咬阿斯就完場了Q_Q
吊孤狼算是多此一舉,而且米莎沒理由攻擊梅麗露

頂多等達夫發言吧…

/*
不,可能不會完場。
因為梅麗露有可能會咬葛拉
而我們咬阿法或達夫我倒是沒有意見

如果是我被襲擊,這樣會剩下聖女大人跟梅麗露
這樣還得再撐過一日
而梅麗露會不會襲擊您又是個問題

格諾要推吊是有困難的。
目前焦點可能聚集在疑似吹笛人的範圍?

/*
什麼?一定會完場啊,現在四人三狼
如果我們今天咬人吊人,就算梅麗露咬你,場上明天的人:狼是2:2,狼勝

/*
孤狼應該是第三方陣營,並不算狼側。
所以會變成1:1:2 而且孤狼可以襲擊聖女。

這些才算狼側:無頭、人狼、智狼、皺狼、白狼、幼狼、衰狼、默狼、懷特(?)、靈狼、大狼、群狼、月狼

/*
不相信我的話,你就去問NPC啦Q_Q她會友善回答你的
孤狼的介紹也寫它是狼啊Q-Q(委屈)

/*
好的這邊與NPC詢問了。
不過在傳統規則下,孤狼是顯示於孤狼陣營,勝利條件就是他存活。
http://jinroh.twbbs.org/cabala/sow.cgi?cmd=rolelist&css=&trsid=all&game=TABULA

希望不是我誤會(搔頭

「我好像錯過了大家討論最激烈的時間啊……」想等時機卻等到錯過了。

「趁大家還能聽見死者的時候,我必須宣言:【我是占卜師,費里奇諾是夜魔】。其實可以的話,我是不想說的,但是我擔心大家會以為費里奇諾神權,而復活他啊……」
「雖然魔藥使好像還沒有那個打算,但今天不說以後就沒機會了。」

「啊、可能有人不認識我,還是提一下,我是耶胡狄。」

/*
詢問的結果確認了。
看來是我不熟悉的緣故,十分抱歉。

那目前選吊人選可能依場上情況
而襲擊人選則是考慮阿斯法洛斯
這樣可以嗎聖女大人?

話停了一會,又像是想起了什麼而再度開口。
「說起來,占卜對象不說出來好像有點沒說服力?」

「第一天,我占卜了在這裡我唯二認識的費里奇諾,結果就是……大家都知道的。」他死了。
「第二天,在占卜完費里奇諾之後,我自然的就占卜了他的妹妹──米沙。結果是、【沒有問題】的。」

「…我隱著不說的原因是……我想看聖職者會如何動作。」想了想,決定補充原本的動機。
「原本遺書上寫的是占卜的結果,最後選擇撕毀……是我的判斷錯誤,因為我誤會瓦諾兒的身份了。」

  ……嗯?
  敢問,您原本認為我是什麼呢?

/*
不要對我這麼禮貌啦超不習慣Q_Q
嗯嗯,孤狼勝的條件是「剩他一人or剩他和一個人(或狼)」


「……聖職者。」其實想避開這部分討論的樣子。



  那麼也就代表了,您確實其心可議吧。
  為什麼會放任您認為是聖職者的我在遊戲中,而不留下遺書呢?

張貼備忘。

張貼備忘。

退役兵 葛拉諦斯

>>75
「小小姐…說起來我倒是有件事想要詢問。」像是對於狄塔提議說處刑被誘惑者這點感到有些不解,葛拉開口詢問。

「你一天為一個人解咒,那是否可以說出你已經解咒的對象?畢竟關於這點我們自身是毫無知覺的。
而在有解咒師的前提下,吹笛人也沒那麼容易獲得勝利。」

「……看來還是得說嗎?」嘆氣。
「我想,幫聖職者贏。有問題嗎?」簡單明確的講出自己想做的。



  我想也是呢,然而,確實無法否認您是被裁決者或狂信者襲擊的聖職者偽裝的占卜師,而費里奇諾先生才是真占卜師的可能吧?
  以及,既然如此您的占卜單便無法盡信。

  ……呼。

(輕輕吐出一口氣。)

  這樣的話,怎麼想費里奇諾先生才是真占卜師吧?
  您可能只是為了阻擋真占卜師的復活而已。

  ……不過確實,復活的人選是由阿斯法洛斯先生決定的。

「我能說的就到此為止了。關於我的話,要相信多少是你們的自由呢?」覺得自己所能做的事已經盡了。

「我只想告訴大家一件事:【費里奇諾仍有可能是夜魔】,如此而已。要不要冒風險復活他就是魔藥使的選擇了。」攤開手,搖著頭說著。

「……那麼我再提出一個假設吧。羅先生和耶胡狄先生之間有羈絆,所以在我們襲擊羅先生的時候,耶胡狄先生也一併死亡了。我們還以為你是被狂信者襲擊的呢……」

「呵。原來是這樣啊。瓦諾兒和耶胡狄的勝利都已經變得沒可能了,才在墓地裡撒這種謊嘛?」

  【我並不是異教士】,當然也不知道戀人是誰。
  我已經說過了,我唯一的心願就是殺死A以及聖職者。

  ……
  ………我不擅長說謊,不過人總有無法不說謊的時候。

(閉起眼睛)

  但是只要費里奇諾先生復活,米莎莉亞小姐一定會很高興的吧。

  ……其實被誤認成異教士對我而言沒什麼損失,不過對那個貌似只想著玩的人我實在沒什麼好感。


「……你說得也對呢。但是我們的目的是殺光這裡所有人,是不會變的。」




看著達芙妮努力振作的樣子,羅不禁感到欣慰地笑了。但在聽見對方提及自己心意的時候,他整個人一瞬間僵直住。

「我…這個、那個…當然是…」語氣整個結結巴巴了起來,視線也不敢落在達芙妮的身上,連對方急忙跑走都沒有注意到。



等到羅注意到的時候對方已經跑遠了。
他只能搖搖頭,跟到對方身邊去,儘管對方看不見他的任何行動。


當羅看見自己的配劍被緊緊握在達芙妮手中時,他能感覺到自己的情緒越來越高漲,有一種強烈的殺意,幾乎就要支配起他的意志。

但他望著面前的達芙妮,拼命地想壓下這股情緒。
他不想在達芙妮面前露出在戰場上時,那種凶狠。

接著,他都只是安靜地站在一旁,看著那些生者與死者交換意見。但是他越聽越覺得聽不下去了,原本忍住的情緒,直接爆開沒有辦法收拾。

「在下真為你們感到可憐。沒藥救的巫師們。」沒有情感的聲音,從羅的嘴裡吐出,一反過往的形象,他吐出的字句都十分的冰冷,「在下可從小就聽說過巫師們的傳奇,但是加入遊戲之後,在下非常失望。」

「但或許,在已表明身分的人當中,狄塔小姐是令在下感到最欣慰的一個人了。在下由衷感到佩服。」他朝狄塔的方向行了個軍禮,而後又站直了身體。

「您的那份決心,在下確實收到了。但很遺憾──在下並不能為您做些什麼,實在非常抱歉。」

「另外,在此申明一件事情,關於在下的身分。」羅眨了眨眼睛,然後他靠近了達芙妮,站在對方的身後,伸出手來環住了對方臂膀,「請恕在下失禮了,達夫殿下。」

「沒錯,在下是專屬於達夫殿下的【守護者】。」羅把頭靠在對方的肩膀上,視線掃過眾人,最後把視線定格在阿斯法洛斯跟格諾的身上,「對了,在下跳出來申明自己的身分,並不是打算要你們把復活藥投給在下啊。」

「在下──」他看著阿斯法洛斯笑了笑,發出這輩子最冰冷的語氣,「不屑使用你的【復活藥】。」

「在下來到這裡的目的只有一個,就是保全達夫殿下的安全。為此,在下什麼事情都做得出來。即便是死亡,也無法阻止在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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