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報 序章 第1日 第2日 第3日 第4日 第5日 第6日 末章 結束 / 最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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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身分認同 鳩羽「我的家庭不是很單純的環境,雖然有所謂『父母』,但那都是名存實亡的狗屁東西。」鳩羽面不改色地說著,臉上依然平靜。「所以實際上,是我跟我弟相依為命。」
「他比我小了四歲,是讀國三的年紀。但是他的行動力遠勝一個成年人,是一個很勇敢,是對任何挑戰都不畏懼的『鷹』,說來有點丟臉,很多地方甚至弟弟都做得比我好,心裡也比我堅強很多。」鳩羽說著,但是臉上非驕傲神情而是緬懷帶著感傷。 「但‧‧‧但是他被殺了‧‧‧從根本來說,是我的行動導致弟弟‧‧‧。」語帶哽咽,鳩羽的聲音像是進了灰塵的收音機,沙啞而不清。重重的嘆了兩口氣,才繼續開口。 「也就是這樣‧‧‧我看到砂鞘的時候我才會這麼驚訝。」鳩羽從已經用了很久的錢包裡拿出一張照片,正確而言是撕成一半的照片,照片上是一個充滿活力的少年正抓住誰的手開心的合照的樣子。而那名少年,雖然髮型還有瞳色不同,但是神韻與砂鞘極為相似。 尤其是,那銀灰色的頭髮。 先注意到這點的不是鳩羽,而是他的手冊─查理斯。 「加上,那種類型的男生不是你最喜歡的嗎?」 「『會不會他就是弟弟呢?』很可笑的,我當時居然抱持著這種想法,激動到連臉都紅了起來。但說真的,知道不是的時候我很失望‧‧‧我原本還抱持著可能是他認不出我這樣的無謂希望。」鳩羽看著照片,嘴裡喃喃的說。 「但就算這樣,砂鞘的身影卻一直與我弟重疊,我‧‧‧無法坐視不管,所以我對他提出了邀約。如果之前都是弟弟保護我,那這次,就讓我來保護你吧‧‧‧」覺得自己自以為是過分,鳩羽搖著頭。 「‧‧‧『如果沒有人相信你,就讓我來相信吧。由我博得領場,我們兩個人就一起努力吧。』我心裡是這麼想的‧‧‧」但最後,砂鞘跑到了占卜師的位置。雖說是同側,但那完全是兩個不同的概念。 「對於爭取信度,我的行為包含了:故意突兀的在開頭討論吊數,首CO職,主動整理訊息,急著想發出議題單等種種,多到讓人覺得反而不自然的行為。」扳起手指,鳩羽一個個細數。 「要說有沒有得到目的,我想是有的。至少我首日讓四職全部希望占卜對象都選了我,正如幾位所說的,灰單還有職一邊一隻狼,只有一個還好說,狂信還有狼都同時賣灰單的狼‧‧‧我想機率非常的低。」不過‧‧‧沒有意義‧‧‧ |
![]() | 身分認同 鳩羽喝了口茶,鳩羽繼續說,敘事的語調緩慢帶著哀傷
「還記得我在第一天說過嗎?『我最初想成為眾多A裡的Á,得到記號的方法有幾個,一是死在狼的齒下,二是被占卜認可。』」 「不透過這兩方法,成為Á的另一個方法就是──所有人都把你視為白單。」不用占卜,只要等時間一到,把別人沒有注意到的炸彈丟出去就可以了,洗白就是瞬間的事情。 「可是沒有意義‧‧‧沒有意義阿。」她重複喃喃道 「第一天職業出來的時候,我所做的假設一共有兩個。仔細想過之後,發現到有三個。」 (一).是沙鞘-狼.零陸-靈.優雨-占.艾琳-狂 (二).是沙鞘-占.零陸-狼.優雨-狂.艾琳-靈 (三).是沙鞘-狼.零陸-狂.優雨-占.艾琳-靈 「這個是利用出職順序來進行的假設。它是我最早的想法雛形。我知道你們不喜歡利用出職的順序進行推理,所以我換種方式來展示我的推理。雖然說服力就相較薄弱了些。」 「這遊戲的狼側其實玩的中規中矩,從最早他們的出職行為完全符合預想就能看出些端末,所以他們所瞄準的職業有不小的機率是占卜師,所以在最初,我就暫時不去看主張(二)。試著從一還有三的方向去思考‧‧‧」鳩羽語氣中斷,頓時難以接下話 「但是這兩個方向,都指著砂鞘是狼‧‧‧我只覺得可笑‧‧‧不知道這樣各位能不能理解‧‧‧我逃避做領場的原因?」不公正,不客觀而且充滿矛盾的人不可能領導的好其他人的。 只要心裡有著對砂鞘的懷疑,就算坐上領場也是沒有意義的。 「還是各位仍覺得我應該冷血的無視自己的情感‧‧‧由始至終都貫徹我的想法?」無力的笑了,鳩羽希望大家能理解,她所退縮的理由,就是這麼簡單而被深藏的‧‧‧ |
鳩羽接著‧‧‧我來說為什麼懷疑常磐的理由了。 (a16) 2015/04/29 (三) 16:06:51 |
![]() | 身分認同 鳩羽「懷疑常磐的理由,並不是他犯了什麼錯讓我看到了狼尾巴。」鳩羽拿起與毛筆開始寫了起來。「我只是把灰單完成了考察,把所有可以信任的灰單剃除。」那是非常簡單的灰單考察。
「開門見山的說了,剩下的灰單只有你,常磐先生你」把目光移過去「也因為這點,我開始關注你。」 也就是說,鳩羽沒有任何直接證據能證明常磐是狼。 做的只有排除法,還有一點的運氣──就是昨天常磐上占單一事。 【鳩羽的灰單考察】 思凱爾→議題單簡單,內涵不深(>>1:118 >>2:50 >>3:43),難以想像是擁有狼頻可以討論之人會寫出的議題單。此外,發言太少,這種會成為寡吊要素之人,理應不是狼。 桑瑪利亞→與思凱爾相反,參與程度非常高,在首日時『被雙占提名占卜』,值得注意的是被砂鞘排在第一位(>>1:82)。此外,在首日時對我提出的質疑有理,觀察得道,種種惹人注目的行為(甚至首日提散占),這樣的人,理應不是狼。 那麼,扣除我、領場的梅、已經死掉的莫非大叔。 我鎖定的是剩下兩個灰單──阿爾托莉亞、常磐 |
鳩羽/*好累‧‧‧ (a17) 2015/04/29 (三) 16:34:25 |
鳩羽/*不小心發出去了,請無視那個『好累』 (a18) 2015/04/29 (三) 16:35:09 |
![]() | 常磐「再來,就是幾項回覆。」將熄滅的雪茄收起,常磐維持著從容。
>>42 「並不是這樣,而是我懷疑著你、阿爾托莉亞小姐。」直白的說著但笑容不減。「但我很感謝昨日你說希望把我留到灰單戰,對於連著幾日提占你的人,阿爾托莉亞小姐真是溫柔且理智。」 「不過雖說懷疑,我也還未堅定的想讓場上今天就吊你,至少就我來說今日吊占也是不錯的選擇。在假決前我才會決定,或許在那之前能讓我改變對阿爾托莉亞小姐你的看法。」 >>44 「與艾琳小姐交談前我得先坦承,雖然今天的議題單已盡量全面思考,但我確實從昨日就較懷疑你。」 「先依序著回應,關於CO職時間,我明白每人情況不同,所以以此做懷疑確實是十分不公平-尤其以一個村側有職立場。 不過不可否認,對狼側與狂人來說,出職順序也會是戰術之一。 所以在我的議題單中雖然將此事再次提及,但我絕非以此篤定甚至就此偏信,甚至這麼說吧,在今日之前,我根本沒注意到您與優雨先生的時間幾乎疊合,只記得砂鞘先生先出職此印象。 我從不認為先出職就可疑、後出職就可信,至少從這之中我所得到的是艾琳小姐與優雨先生可能不是同側這點。 所以要說完全忽視你們的出職順序,不從上面做任何推敲,我想也有些不合適,但這只占我整體推論的小部分罷了。」 「再來關於我的首日議題單提占人選為阿爾托莉亞小姐,以及後來梅小姐自薦後加入了梅小姐。 看了艾琳小姐對我的兩日議題單考察後,從這樣看來,第二日我提出吊灰引起你的懷疑,讓你因此覺得被我提占又提吊的阿爾托莉亞小姐是必白。 再加上你的對家零陸第二日的議題單,讓你更加確認這個觀點。」緩緩的敲著扶手。 「這樣的推論上確實挺有道理,從思路上也算是清晰。但要我說的話,既然你也說我不上不下讓你遺忘,那為什麼以此鎖定我呢? 畢竟我可不是唯一提占吊阿爾托莉亞小姐的人選,以及你從第一日說懷疑莫非而又說從第二日從我們兩人相繼提出吊灰時就覺得莫非偏白,這中間的思路變化能不能說說? 不然,上述的推論在我看來會是因現今局勢而刻意處理出的完善說法。」 「再來關於信度部分,我的議題單中確實沒有寫錯,但可能用排序上,以及接在若砂鞘先生是狼,艾琳小姐是狂的假設之後,讓你誤解了。 『第一日艾琳小姐較喜歡砂鞘先生、第二日仍是維持、今日則是說想先處理另外兩位有職者。』 與艾琳小姐前兩日所說『那麼我想砂鞘是真占、優雨是狼呢。』 我想表明的意思為,艾琳小姐較喜歡砂鞘先生、認為他是真占,第二日也是如此。在艾琳小姐看來視較偏信砂鞘先生,此看法。」 「再來就是昨日較偏向靈陸先生而非艾琳小姐的原因,在(>>2:64)以粗略提出,雖然艾琳小姐回覆了我,但是比起艾琳小姐我依然會選擇似乎更想表達看法的零陸先生。」 「最後關於,狂信為什麼突然不檔吊。 我想,誰都會想活下去不論目的是什麼,檔吊卻也不急著說先吊先贏,能把對家先推下去最好。 艾琳小姐也說了(>>2:22)『請連兩日處死我跟零陸吧』,然後說出想至少多活一日。 與在後來直接說吊自己的零陸先生相比,倒是更想活下去。在今日,又表明了吊另外兩位。 雖然這樣看來確實是為人側著想、且沒有很多資訊的零能。但,事實上現在似乎也沒有把你們三個都清乾淨的額度,況且若你真是狂信,而在最後我們又沒有清理到末狼,你們兩票或許就能將人側趕盡殺絕。 所以突然不檔吊也是有可能的,不知道這推論可不可行?」常磐勾起笑容。 「那麼、給予艾琳小姐的回應就先到這邊。」等待著鳩語小姐的話語。 /*等等上課,回覆慢些晚些。 |
![]() | 常磐「上述有部分說的太過片面,『艾琳小姐與優雨先生可能不是同側這點』,應該說,艾琳小姐與優雨先生,艾琳小姐是狼、優雨先生是狂的可能性較低。
但確實有可能是兩方皆真,或是兩人異側。」做出了更正。 |
![]() | 阿爾托莉亞>>57
「有幾點疑問……首先CO職順應該是【砂鞘(占)→零陸(靈)→艾琳(靈)→優雨(占)】,第二點是我曾提過的【狼側不需要在意村騙】所以狼先跳職或狂信先跳職都有可能,這讓跳職順序變得沒什麼意義。雖然今天的咬單的確給了一點判斷四職的線索,但也不是那麼順利的事。」 隨意在手冊上畫下表格。 真-靈-靈-狂 狼-靈-靈-真 狂-靈-靈-真 「我個人的話會先排除第三項猜測,狂信第一個跳職、他要賭的是主子分辨不了他而變成三占局面的風險;上表也能觀察到靈能兩位的真偽仍舊沒有關鍵材料可以推理,儘管以跳職順序去做猜測了,砂鞘是真占或狼占的可能性仍是一半一半。」 「……抱歉,也許我該寫在議題單裡。」咬了一下鋼筆,阿爾托莉亞低頭看著手冊上的議題單,似乎正為自己書寫速度過慢而稍微煩惱起來。 |
![]() | 身分認同 鳩羽阿爾托莉亞讓我很迷惘,當她跟常磐或是其他的灰單放在一起頓時就變的混沌不明,寡言沒有到思凱爾這麼安靜,但是訊息討論也沒有出現特別驚艷的點。在二日目的時候曾經做過的言論(>>2:32),但是後面並沒有針對回應。
老實說,很可疑。 可疑的程度讓我認為是不是她是故意要塑造可疑形象的。 那麼可疑反而可信了起來。 但是我轉過來看常磐。 常磐先生給人由始至終的感覺,安安分分,定時會提出自己的意見,正好是隱狼最為適合的位置。 常磐先生在(>>41)剛才提到,如果砂鞘是狼,因為占單出現過我,基於不會賣隊友風險的考量,如果砂鞘是狼,常磐就不是狼。 但是仔細檢閱過後,在一日目議題單(>>1:82 雖然有堤上常磐上占單,但只是蜻蜓點水,甚至常磐還在最後面,連說明也沒有一句。 二日目的議題單(>>2:47 更是直接把灰單六名全列上,其中也是一句也沒提到常磐你。 這樣的議題單我想說服力不是那麼的有效。 我甚至能夠認為這是狼所做的『微身內』,為了以後被戳的時候可以立刻拿來使用的盾。 推論為以上,會懷疑常磐的原因只有一個。 因為我認為砂鞘是狼,如此狀況,再加上昨天的占卜,我能更進一步我的懷疑。不過說了這麼多,我還是沒有直接證據顯示常磐為狼。所以我對這個推理的確定度大約是七成。但還是有犯錯的可能。 所以,為了直接知道你們的反應,我故意打草驚蛇。 把這個情報丟出,也就是我的目的。 |
![]() | 身分認同 鳩羽【三日目議題單】
一、希望占卜的對象及理由。 「‧‧‧‧‧‧沒有,理由‧‧‧我不想說。」 二、希望的處刑方案及人選。 「弟弟‧‧‧」看上來不想從嘴巴裡說出來的樣子。 「今天應該會得到黑白單‧‧‧然後我要警告狼側,如果今天你們咬靈能等於幫我們R第二個職,咬必白的梅只會被守住,咬我的話就是變相承認我說的話呢。」不過也不排除誤導的可能就是了呢。 三、灰單考察。 「剛剛做過了,換言之,我有所猶豫的就是常磐還有阿爾托莉亞兩人而已。其中常磐我認為是狼的機率很高。」 四、其他。 「在此我要聲明,我尊重,並且佩服一切為己側奮鬥的玩家們。」 |
![]() | 身分認同 鳩羽「我要說的,截此全部說完了。」鳩羽疲累的按了按脖子。
「但我總覺得有甚麼東西我忘記說了。」 「想起來我會再說的,在那之前,有問題盡管問吧。」 |
阿爾托莉亞對鳩羽「我懂你的邏輯了。」 (a20) 2015/04/29 (三) 18:06:13 |
![]() | 懦弱……? 砂鞘「不相信我也沒關係……但是常盤是人……好吧,這麼說其實也沒太大的意義了,畢竟早就不相信我了,我開出來的單子也只不過有那麼點……甚至完全沒有參考價值吧?」
少年似乎明白了,自己今天能夠留在場上、開出明日占單的機率微乎其微。 ……但是即使如此,他也不想要直接放棄。 「我前幾日的議題單,可以說是有非常多的漏洞吧?像是我幾乎沒有提到『阿爾托莉亞』,只不過是簡單說過,且看起來極其信任她。 但是……我並不是信任她,只是『不想占卜她』,因為在那時候,我覺得占卜別人比占卜她似乎更有益處。 在二日我首先提到的,想占卜的人選為莫非以及思凱爾,前者是因為他眾多發言令人可疑——可疑點他人都有敘述過,這點我便不再多說,而後者是因為我覺得資訊很少,我抓不到什麼,不明白他是誰。」 「而莫非在後期有過多人都提議出想確認身分或是直接處理掉,到那時候,我就完全不想占不他,原因很明顯——狼是不會放任自己的夥伴在場上發言擁有如此多的漏洞對吧?也不會讓大部分的人都起了想占卜他、處理掉他的情況,而場上大多數的人幾乎都有這傾向。在最後,我也表明了自己非常不想要處理掉莫非,但是……嗯……」 「另外其實今日的占卜,除了桑瑪利亞外,我也想占卜阿爾托莉亞的……但我覺得,現在說似乎有些遲了?」 「然後……我也不太會辯駁什麼,自己的發言也都是稍做思考後便直接說出,如果你們對我有問題的話……我更希望、能夠對我直接發問……」 |
莉莉安奴對優雨偷偷傳紙條。『我也挺懷疑的誒嘿嘿♥』 (a@0) 2015/04/29 (三) 18:54:08 |
砂鞘說完之後覺得自己說的話很跳。 (a21) 2015/04/29 (三) 18:54:17 |
![]() | 替代 艾琳>>59
「太好了呢,」艾琳露出了笑容:「新的質疑,我能夠重新審視自己的發言了呢,謝謝你,就算你的偏信讓我有些難過也還是很感謝。」 「該怎麼說呢,雖然你說我跟優雨不會是同側,但實際上還是有這個可能性的不是嗎?因為我們真占真靈是一定要CO職的,所以如果說優雨是真占的話,那麼他就跟我一樣,不管別人CO了什麼職都還是一定要出職的,那麼,我們兩個必定要出職的人就算相近時間出職也不無可能,因為我們根本不需要顧慮說還有什麼職業數是不夠的,我們CO職是CO的心安理得。 所以,我跟優雨還是有同側的可能性,希望常磐能重新考慮這點。」 「我明白大家對於CO職順序的參考必要性,那麼,我希望大家只是以此為基準去鑑別我們的發言,請不要做為質疑我們職業的理由。」 「我想常磐可能忘了我第二日的議題單(>>2:54),我那時有說過,不上不下的發言量會讓我遺忘,而你或許會覺得奇怪,為什麼我明明說遺忘卻還是會將你提上懷疑名單對吧。 就跟大家一樣,我打議題單的時間也是很長的,但我會除了在打議題單之餘,也會定期觀察場面上(/*開兩個頁面的意思*/)的狀態來修改我要發出去的議題單,也就是說,實際上是在我一剛開始著手於議題單時,我並沒有將常磐放上懷疑名單,是在新的論點出來之後,我才想起來還有你這位灰單的存在,也因為如此,我才會害怕這是隱狼的戰術,畢竟能夠讓我在當初撰寫議題單時一忘掉這點確實讓我感到不安及懷疑。」 「而我中間的思路變化很簡單,我是很在意我的對家怎麼發言的。 如果說他不是那般急著討吊我還不會那樣的懷疑,但問題是如果他跟我一樣是真靈(雖然這是不可能的,因為只有一個是真的),應該會跟我一樣,試圖去讓自己多活一日,以求不會讓對家的發言影響到村側。 當然,我必須說我當初提出的要求很愚蠢(>>2:22),但議題單裡夾雜一點私人情感我想也不為過吧,畢竟我是提出對於自身的願望。」 「那麼,莫非為什麼偏白?老實說我現在驗出來的結果就很明顯了。 但同樣的,第一日的CO職時間他所做的事情招來不少人的懷疑這點,就像我們看到的,他被處刑了,如果他是狼不可能會做這麼顯眼的事情。 況且就像我說的,我明明知道自己是真靈,卻不根據對家的單來推論實在是有點浪費呢。」 「那個,常磐的這句話:『事實上現在似乎也沒有把你們三個都清乾淨的額度,況且若你真是狂信,而在最後我們又沒有清理到末狼,你們兩票或許就能將人側趕盡殺絕。』 我其實不太能理解,畢竟現在我們依然還有四吊(除非我算錯),也就是說就算我們三位有職者都上去,你們村民依然可以在最後一天選擇一名灰單吊上去呢。 就算我是狂信者(雖然我並不是),加上我跟那位說不定連我是狂信都不知道的狼想要清掃人側似乎太過於困難了呢。 那麼,為什麼會說沒有把我們清乾淨的額度,是想要吊灰嗎?不過這種選擇就很危險,代表就是要偏信了,而且偏信的大概是我跟零陸了吧?但這樣的選擇跟把我們有職者都處理掉之間的利弊不知道常磐怎麼想,希望可以聽聽你的看法,當然,我自己不會催促,因為我沒有辦法馬上看到呢。」 /*晚餐期間打的,所以別疑惑我怎麼有空。 |
![]() | 待業中 梅「我在做出處刑莫非先生這個決定時確實陷入了思考的誤區,我當時的考慮是:如果大家都認為狼不會將自己置於如此高風險的定位,那麼反過來想,這個定位是否其實是最安全的呢?」
梅牽起一絲苦笑。 「雖然處刑結果證明我想得太多了……不過我想說的是『狼會將自己放在什麼定位』是個不可預測而且十分容易誤導的思考回路。」 不過自己還是踩進去了呢…… 梅忍不住在心裡歎了一口氣。 「以上是我看完目前議題單之後的一些感想,另外今天我想吊職。」 |
![]() | 地下學生會會長 桑瑪利亞>>55
「嘿嘿,常盤對女孩子很有一套吧?聽得我有些醉了呢,可以摸摸看我的臉頰,是熱的唷?前提是你真的打算摸上來的話。」笑嘻嘻地捧著臉頰,有些享受地閉著眼聆聽常盤的話語。 「常盤果然很迷人呢,簡直……就要把你當必白了呢!」湛藍色的瞳孔一轉,說著危險的話語。「……怎麼可能嘛。」吐吐舌頭。 |
![]() | 地下學生會會長 桑瑪利亞「鳩羽今天的推論,無懈可擊……嘿嘿,才不會這樣說呢,不過,確實是很優秀、很折服人的推理。」
「鳩羽妳的推理,充滿愛意呢,嘻嘻。」俏皮地眨了眨眼。「好羨慕呢,我就沒有愛可言,除非哪個誰願意跟我談個戀愛呢?」笑著看了一眼常盤。 「戲弄的話語說到這。要我說的話,鳩羽妳今天的推理確實讓我釐清了一些東西,不過可能跟鳩羽妳本身的信度無關……這個嘛,我今天的處刑想法還是先維持在議題單那樣。」 |
![]() | 身分認同 鳩羽>>砂鞘
「一口氣說了很多,你一定也嚇到了吧。」沒有把句前的抱歉說出口,鳩羽不知道該怎麼面對砂鞘。「我弟弟的名字叫做政信‧‧‧他比你還小一歲。」鳩羽抬起頭看向天花板「看到你,我就會想到他。想到他有精神的笑聲,眼神裡有著的,像是能克服所有困難的自信。」 「但是,我沒有把你當成我的弟弟看。砂鞘是砂鞘,我弟是我弟‧‧‧兩個是不一樣的。」鳩羽笑著,直視著砂鞘,透過靈魂之窗,鳩羽能看見兩人的靈魂雖有共鳴,卻有著截然不同表現的一面。 「但‧‧‧如果可以‧‧‧你能成為我的幸福嗎?」鳩羽別開視線,有些羞怯地說。「你,你可別搞錯了喔,只是約好要一起贏而已。你你看,保守約定很重要不是嗎?」說話變得結結巴巴。 |
地下學生會會長 桑瑪利亞張貼備忘。 (a22) 2015/04/29 (三) 20:09:42 |
![]() | 瘋狗 零陸【字跡工整的執事手冊】
一、希望占卜的對象及理由。 二、希望的處刑方案及人選。 不需要占卜人選了。 今天敝人希望能先吊占。 至於可能性與不必要的假設敝人就不再贅述,原則上,在黑白單的連線成立之前,敝人都沒有十足的把握能說準剩下的那占是什麼。 不過我能篤定今天吊了他就一定少一名狼側 雖然狼側咬占或許也可以解讀為變相的加速場上R占,不過就算順著狼側的意思,也並非不可為之吧。 況且今天狼側也不得不幫我們處理灰單了,除非它們真有那麼大的膽量來咬我或梅小姐。在灰單人數能再縮減的前提下,明日之後再吊灰,或許單就機率而論抓到狼的可能就高多了。 三、灰單考察。 在填寫灰單考察之前,敝人得先強調,我純粹是用現階段覺得感覺很白的玩家來排序。但排序越前面的、越白的,正如敝人所言(>>2:44),假定留到了越後期便越可疑。 而以下的灰考察,敝人都是純粹以諸位在場上的發言和感覺作為定奪,而非是出於我是靈能者的身分、或我對於對家的行動、單子鑽牛角尖。 因為凡事都有逆向操作空間。 |
![]() | 瘋狗 零陸【字跡工整的執事手冊p.2】
三、灰單考察-正文 桑瑪利亞小姐 截至目前為止敝人認為最白的村人,無論是穩健的發言或看法,適當的切入點與簡明快節奏的發言,就像在觀賞搏擊比賽般令人振奮。 若不是敝人對自己的陰謀論難以讓釋懷,這位真的很白。 鳩羽小姐 會一口氣耀升上偏白的第二位,主要是因為今日的議題與辯駁令人信服,可說是個很關鍵的點。不過敝人還是對於這位前幾日散發出的急躁感有些在意。如果留到了後期會讓敝人相當猶豫。 思凱爾小姐 不,絕對不能說是白……應該說,這位的發言方式、發言量等等的表現。都不像是經過討論或指導的感覺吧。不過相當混淆視聽倒是真的。希望這位可以多提供些發言才是。 阿爾托莉亞、常磐 於是在刪去過後……敝人心目中偏黑的、可能是狼的,或許,就剩下這兩位了。 事實上敝人還是看不出常磐先生對於敝人的信任從何而來?這點,想必也被人討論過,敝人也就不多說了。 至於阿爾托莉亞小姐則是敝人始終就頗為在意的角色,但假定留到後期,敝人或許會選擇吊常磐先生,而非這位。只是現階段這兩位的信度在我眼中始終都不上不下,故此排序。 四、其他。 「敝人很歡迎有人用:零陸冷靜的很奇怪、議題單很含糊來質疑我。 確實沒錯,敝人的灰考察相當的主觀。畢竟,直接說明了也無所謂……敝人無論如何都不可能打到決勝日吧。所以這個部分就草率了些。不好意思。 除非有什麼特別存在癥結點的,還請諸位不吝嗇於替敝人指出了。」 |
瘋狗 零陸張貼備忘。 (a23) 2015/04/29 (三) 20:46:34 |
![]() | 常磐>>68
常磐放下鋼筆,手指稍做了簡單的伸展後才繼續開口做出回應。 「關於艾琳小姐與優雨先生的身份,兩人不會同側的推論確實過於片面,所以我隨即做出了更正(>>60)。 我不否認有兩位皆真的可能,所以我判斷的是艾琳小姐是狼、優雨先生是狂的可能性較低。 這部分讓艾琳小姐困擾確實是我的錯誤。」將手放在胸前道了歉。 「但艾琳小姐所說『實際上是在我一剛開始著手於議題單時,我並沒有將常磐放上懷疑名單,是在新的論點出來之後,我才想起來還有你這位灰單的存在。』 而艾琳小姐第一次發單時(>>2:22),著重於分析共占、散占、連續兩日處死你與零陸幾點,對於在這之前的議題單並未表達出對各灰單的看法。後來接著表達的是對兩位占卜的看法(>>2:39)。 最後在多數人發完議題單後你補上了提占人選(>>2:54),將我提上占單。 我是否能解釋你認為新的論點、以及擔心的隱狼戰術,就是『他的發言算是居中的,而有可能是狼側為了避免大家想占卜多話者或者是少話者這種狀況所做出的發言方式,也就是全部居中,』以及『我明確的提出不吊職』 如果是單就這樣讓你昨日就懷疑我,個人覺得難以信服。」 「而莫非先生被證實身份是今日之事,我覺得無法完全明瞭你昨日偏信莫非先生、而懷疑我的理由。不過畢竟每人見解不同,我想我們彼此即使解釋再多也無法完全清除對彼此的懷疑。」閉上眼後睜開繼續專注於話語。 「『為什麼會說沒有把我們清乾淨的額度,是想要吊灰嗎?』 這確實是也想法之一,所以我才會在一開始的議題單中同時提出懷疑與吊灰人選。 畢竟砂鞘先生還是有那麼點機會可能是真占,雖然推測至今是狼的機會大些,但是多拿張占單也很有趣。 而額度部分其實我確實沒有認真再算次吊數,這樣的推論是建立於你說『多幾張議題單來混淆村側的人的話,希望常磐能以另一個理由來與我爭論這點。』所做出的一個不嚴謹假設罷了。 畢竟不論是真靈或假靈,我都無法揣測每一步想法。 不過若是真靈,我倒是好奇的想問,艾琳小姐好像認為一定得靠吊才能處理完有職者,你不擔心自己被襲擊嗎?」 「至於說偏信,我倒也沒想過真把你們誰留到底、況且我覺得狼側也不會放著靈來咬灰單,當然也有衝必白的可能。 我想看的不過是誰給出的場上資訊多,而零陸先生在這方面我覺得資訊比艾琳小姐多,所以從昨日至今我會說想留下他。」說完話後常磐像是感到些許疲倦般按著肩。 「說到底,我至今也沒有完全否認艾琳小姐你是真靈的可能性。如果我們不斷相互懷疑,卻根本就都是村側,可真會讓狼側高興的搖起尾巴。」 |
![]() | 阿爾托莉亞【三日目議題單】
一、希望占卜的對象及理由。 鳩羽或桑瑪利亞。理由放在灰單考察。 二、希望的處刑方案及人選。 (吊占、吊靈或是繼續吊灰等等) 占卜還有留下來多開一張單的價值,我提議吊靈。吊序由梅指定。……如果梅想知道理由我再補上。 (覺得似乎把責任都丟給少女而感到抱歉地看了梅一眼) 三、灰單考察。 鳩羽: 我不太能接受鳩羽對於她最後退出爭取雙白領場的理由>>56 >>57。優雨可能是真or狂是今天才確認的事……你是如何第一天就能因為思考到「所有可能性都指向砂鞘是狼」而逃避領場?你的單子太多正論,可是時間邏輯都很奇妙。 人生就是一場戲,你是從什麼時候開始著手這齣戲碼的呢? 常磐: 昨天之前我覺得他細心,不過細心過了頭就是鑽牛角尖,刻意為之的細心則是雞蛋裡挑骨頭。 常磐第一天提占我的理由從抓我的語病>>1:81到覺得我適合領場>>1:102,第二天的提占理由則改稱在意我戳莫非的舉動>>2:9、提吊單時也用同樣的理由提我>>2:42。 針對這一點,請容我稍微離題一下:我不知道你們究竟對其他玩家之間的辯駁有什麼期待,甚至這份期待還能做為一個提占提吊的理由。我對莫非的單子純粹覺得他提占的對象與理由自相矛盾、而他解釋了、我理解了我不明白之處,話題當然就這麼結束了。至於>>2:32純粹想表達我對桑瑪利亞的看法,那是我個人不公正不客觀的觀察、不是推理、也沒有想討論這話題的意思。 所以問題回到了原點,你期待我該怎麼和其他玩家互動? 不過讓我稍稍推敲一下你的想法吧,>>2:42或許你提吊我的理由只是1.找不到更想吊的2.藉此激我多說些話。也是因為這層考量,我昨天才說希望留常磐到灰單戰,畢竟你看起來像是沒有情報的村人、希望我多說些話給你判斷。再來就是,我很擔心我們變成村側互掐。 只是常磐今天的單子多加了一條提吊我的理由>>41「如果讓常磐與桑瑪利亞兩人彼此懷疑,或許就能將焦點從阿爾托莉亞身上移開。」 這句話的主詞是我?還是其他人?如果是指我試圖讓你們彼此懷疑,我會對你的觀察力失望透頂。如果是指其他人,你應該去釐清其他人為什麼要讓我得這個利。 思凱爾: 沒有什麼特別在意的地方。寡言白也有可能是刻意為之但思凱爾不在乎被質疑的態度太坦蕩了。 桑瑪利亞: 很可惜,我很希望能有張占單做為我判斷桑瑪利亞的材料,但是被狼側攔截也沒辦法了。對他我仍舊是如昨日的想法:我想知道占卜會開什麼單給他。這層想法究竟是懷疑他還是信任他,請各自解讀。 四、其他。 寡言、低調、積極、個性鮮明、態度可疑,我的定位都是你們給的——或者說【你們形容出來的】,我一直以來只做一件事:想說話的時候說話。原則也只有一個:不說謊。我也表明了不想打灰單戰,只要別被丟上吊台,不論對我有什麼想法或想怎麼處理我都無所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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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瑪利亞對梅請問今天的假決是什麼時候呢? (a24) 2015/04/29 (三) 21:05:02 |
![]() | 常磐>>78
「呵呵,鑽牛角尖這詞我收到過許多次。」對此形容,男人照單全收。 「我明白被鎖定著會讓人不太好受,在第一日的語病部分,既然阿爾托莉亞小姐曾說,自己是刻意為之(>>1:91)。是真的刻意為之的語病,還是有所掩飾我不多做推測。 而適合領場與後來持續關注你的理由,我想也不必再多述。 至於你提出我個人對於辯駁的期待,不須推敲,我十分樂意表明看法。 確實如你所說,得知該得知的資訊,單純表達自己推理而非討論,似乎就已足夠了。 但在場上有人懷疑你時,為什麼不做些辯駁與討論?畢竟若你是村人,在懷疑你的人之中說不定有狼的存在。」 「再者『我昨天才說希望留常磐到灰單戰,畢竟你看起來像是沒有情報的村人、希望我多說些話給你判斷。再來就是,我很擔心我們變成村側互掐。』 看來阿爾托莉亞小姐也明白村人的情報在於交談,這樣即使阿爾托莉亞小姐是村側,因為沒有交談過程我更無法給與信任。」 「若真的因為我的言行導致了村側互掐,我會對被我影響的各位至上最深歉意。但我現在依然會在因為資訊不足的情況下盡量的找出我認定的問題點提出。」 「最後,那句主詞當然是狼側。 恕我無法去詢問狼側為何會做出咬優雨先生的舉動。」輕笑著。「我並沒有認為我的觀察就是對的,只是提出罷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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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身分認同 鳩羽我【反對假決定】。
既然梅都出了假決定了,我也想問梅。 為什麼覺得吊靈比吊‧‧‧‧ 為什麼選擇吊靈呢?餘下的單是片單,我認為那能做為材料的部分非常少。如果可以的話,希望能給一個解釋。 |
![]() | 地下學生會會長 桑瑪利亞「嘿嘿,具體意見嗎?」
托著臉頰。 「其實也很簡單呢,要先r靈的話,就是期待占卜那邊的進度,不是嗎?要說具體我覺得也沒什麼具體不具體的,占單令人期待。不過呢,姑且補一下,占卜人選是阿爾托莉亞我也沒意見哦。」 |
![]() | 替代 艾琳>>70
「雖然你的發言著重點在於吊灰單之上,但在提到吊職的部分時,你個人皆表態希望自己優先被處死,所以我才會這麼論定的。」 「是的,零陸你確實想要處刑灰單,但對我而言,你的發言是代表著你希望處刑灰單,那麼,雖然對你而言很困難,但不管如何,一個想處理灰單的真靈,卻連提供自身看法都不怎麼願意。 是的,可能你跟我一樣,想要相信村民的判斷,但如果是真靈的話,你的灰單考察也是跟村民相同的。 那麼被咬的論點我就不提了,因為不管是我、或者是你的死亡,那都只是單純地代表著我們另一人既定的死亡。 你說我反覆的話,希望你能明確的指出。 多餘的假設是哪一部份呢?在我誰都不能相信的狀況下,我只能去做出大量的假設讓村側參考,畢竟我的觀點是會不同於其他村民的呢。 至於個人的情感呢,在我記憶中,我的發言只有昨日那一部份是呢。」 「如果你是想說與前兩日的說詞相比是反覆的,那麼我會向你說這是很正常的,因為我的情報量一不相同,發言跟思路就會完全不同了。」 「老實說我不喜歡做這些事情,但零陸你也說過不會攻擊對家,然而,現在的問題是我們兩人都應該是資訊比村側的人還要多,」艾琳停頓了一下後繼續開口:「但我們的論點卻總是跟村側相似,雖然這樣子比較理智,但我不希望自稱為靈能者的我們放棄這一份資訊,我們是對家這件事情,我個人很清楚你不是村側的人,所以我更不希望這種事情發生。」 |
![]() | 替代 艾琳>>77
「是的,你可以這樣理解,而我會遲些時後才補上灰單考察的理由很單純,因為有先提出議題單的人跟未提出議題單的人,兩者之間的資訊量是差異很大的,而對於當時的我而言,在第二日那種基本上沒什麼東西可以判斷的情況下,我不希望因為這種多一份或者少一份資訊而任意判定誰才是狼側。」 「當然,我說的是,我懷疑常磐屬於狼側,但同樣的,如果我有更多的資訊去讓我去做推論,你有可能會洗白也不一定。不過我這並不是留有什麼餘地,而是因為我很多部份是跟村民相像的,我並不知道誰才是狼、誰才是可信任之人,所以我自然而然地,會不斷地變化我的說詞。也就是說,你不能接受是很正常的,因為這是我的看法,我提出了,但判斷權在你們村民身上。」 「另外,我並不是說偏信他,而是我提議讓他活到灰單戰,因為就算他是灰單,只要他的發言量是大的,那麼就算有問題也會被另外兩人抓出,所以不能說是偏信,而是我認為他有辦法去用發言證明自己。」艾琳似乎有些無奈地攤手:「是的,就如同你所說,事實上在場的人我是誰都不想相信,也都懷疑每個人,但在我明知道自己的身分被人懷疑時,我不辯駁似乎完全不適當呢。」 「我明白你想要做的選擇了,」艾琳眨了眨眼,試圖消化對方的話語:「看來對於你而言,零陸的發言似乎比較有資訊,那麼我也不好多說些什麼,這是你的決定。另外我不懂為什麼要去擔心狼側的襲擊,事實上我很期待這件事情的發生,因為已經有一名有職者已經被襲擊了,那麼如果我也死去的話,各位村民除了有更多的吊數去處理灰單,而且夜死的靈能者是至少能證明我並不是狼的這點。」艾琳偏頭看向了常磐:「這種不影響吊數而且能夠證明我不是狼的結果,我可是求之不得呢。當然,我早就知道自己註定活不長,所以每一天我都當作最後一天渡過,如果我是狂信者,那麼大家也可以來推推看我的單是想要保護誰呢?另外,如果我死了,那麼我的推論說不定就是狼側擔心的點。」 「雖然,我覺得我在大家的定義裡是狼側的機率還要高得多呢。」艾琳無奈地攤了攤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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