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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狼物語 貓又國

117 巫師狩獵Ⅳ☬終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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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莎莉亞抓著自己的裙子,覺得十分害怕
(a29) 2015/01/04 (日) 17:45:09

舞者 梅麗露

>>33
挑了挑眉
「喔!這樣嗎?那可能是我想太多了…」

看著對方害怕的樣子覺得心疼
「既然你身為占卜師的哥哥都這麼說了,想必有什麼根據吧,乖,沒甚麼好怕的,今天不仿留著阿斯法洛斯先生,看看是否可以復活你哥哥吧,至於那位…格諾先生?我倒是覺得他有點奇怪…放心,我們會保護好米莎你的。」

微笑摸摸米莎的頭想讓她平靜,但說著心虛自己反而更加緊張了
聽完卡洛拉的宣告後,眉頭一皺,看向梅麗露的方向。

「梅麗露小姐,你覺得瓦諾兒為何要在死後才說自己是解咒師?我想不太通。我也想不出若果他是解咒師要假裝占卜師的理由。為了阻止吹笛人勝利,解咒師不應該把自己置於這麼危險的位置。」

奧莉維婭的聲音從禮拜堂的角落傳出,聽得出有點疲累。

「我覺得他【既不是解咒師,也不是占卜師】。……比起這些,他更像是想模糊焦點的異教士。……當然更詳細的推論我不會明講。」

退役兵 葛拉諦斯

>>@9
瓦諾兒‧坎德爾…。

「為什麼留下話語給我?我可是背棄了妳啊,在最後說出了不信任的話語…在這場遊戲,失去信任堪比利刃。」深吸了口氣,葛拉諦斯難得的語尾輕顫。
還記得剛踏入這由謊言建構的遊戲,在這猶如美麗鳥籠的建物中第一個與自己攀談的身影。「信中有句錯誤啊…如果不是這裡,此生肯定難以有交集…即使我們都是帶傷之人。」

指尖摩娑著信件邊緣,葛拉諦斯回想著最初的交談,那蔚藍髮絲與湖泊色的雙眼,如此深邃隱含了太多故事。

「如果提早聽到這些話-。」自己又能夠做什麼?會選擇擋在瓦諾兒身前?
不…不可能的,葛拉諦斯無法欺騙自己。縱使時間再次倒回,想必這翡翠色的眼依然會淡漠的看著死亡發生。情感與在生存間掙扎的心情,兩者無法並提。

「如今,妳沒有再恐懼的必要…。若掌管亡者的神祇認為妳是罪人,那就、全數由我承擔。」
為了妳交付的信任、在這生存之戰的最後-回報一份承諾。

「包括妳所述說的謊言,我都願意接受。」男人看向虛空如此說著。

旅人 格諾

總是把可見的真實當作謊言,把謊言扭曲成真實還對此沾沾自喜,真如你所說的呢,佩洛帝斯。

他想,躺在床上望著天花板發楞。
回應他的是寂靜。

退役兵 葛拉諦斯

>>@10
看著血跡,男人聞見血腥。
他閉起眼,那信件輕放在臉前。
睿智的哲人…就算面對死亡也是如此冷靜的交付未盡之事。明明面對著一群兇手-一群袖手旁觀的罪人。

「太陽嗎?哲人的想法,果真讓人難以看透。畢竟、我不過是身陷黑暗的野犬。」掩住左臉的猙獰傷疤,自嘲的低笑出聲。
-杜懷特、你更如黑暗中閃耀的啟明星。沒有溫度、無法觸及,卻如此耀眼。

「若真能離開,我會將你的原稿帶離,而我所到之處-你所書寫出的話語也將流傳。」猶如你我結伴同行。
「或許可以翻過山的另一側、海的另一端,最終回到那被戰火波及的故鄉。那裏的人們並不太識字,但我可以口述。」
在戰亂下世人已經對神失去了信仰,但如果是哲人的話語-肯定可以帶來猶如星光般微弱卻堅定的希望。

閉上了眼,彷彿可以看見在黑暗中堅定前行的背影-終有一日,我會邁開腳步追上,然後並肩走往終焉。
這一次,想必你還是會先說出那句-『在說出口前請務必思量再三 』
而我會如此回應--。

「謝謝你,杜懷特。」
米莎莉亞抱抱梅麗露,對她露出「請放心吧!」的笑容
(a30) 2015/01/04 (日) 19:03:07

/*
我咬達夫沒有問題,不過聖女大人可能也要變更…因為我不太確定會不會被襲擊。
至於檯面上…葛洛跟阿斯法洛斯昨天都投吊我,我覺得他不好推。
跟梅麗露比的話。

貴族千金 米莎莉亞



「那個……米莎想知道大家的想法,杜懷特叔叔昨天沒有說自己的身份,米莎也覺得他是聖職者,在這個地方米莎相信瓦諾兒,可是米莎不知道瓦諾兒是什麼……。」

「然後、那個、米莎覺得狄塔姐姐是真正的解咒師,狄塔姐姐看起來不像是會說謊的人。」
米莎莉亞覺得十分混亂
(a31) 2015/01/04 (日) 19:14:53

貴族千金 米莎莉亞



「啊……還有、米莎不是吹笛子的人…!米莎莉亞不會用音樂去誘惑別人,這個、這個……」
女孩數著手指算算自己學過的樂器,其實並不多,而裡面不包含笛子。

「特倫托家的人是不會說謊的,這是家裡的名譽。」
米莎莉亞自信的拍拍胸
(a32) 2015/01/04 (日) 19:19:53

工匠 阿斯法洛斯

「關於我昨天的行為,不解釋一下似乎不行?可惜現在解釋還太早了,如果有機會活下來--或者在遭遇襲擊之後,交付遺書,總之是一定會讓各位知道我行動的理由。」

阿斯法洛斯扯了扯衣領,目光仍落在地面上,害怕著一旦抬起頭,或許就會與哪個責備自己、或者看不見形體的亡魂對上視線。

「我知道在場很多人不願意信任我。」
「而魔藥使自證的最好方式,就是使用復活的藥物。」

「但是我認為,復活某個人的時機還沒到,所以我今天不會進行投藥。畢竟我們可不知道在場的亡魂們,哪些是聖職者,那些不是,我已經親手奪去一條人命,不希望因為僅僅一次的復活機會,奪去在場所有巫師的性命。」
費里奇諾摟緊米莎莉亞的肩膀,即使他知道妹妹感受不到亡魂的行動。

「梅麗露小姐,謝謝您對舍妹的關心。我虧欠所有善待米莎的人一份人情。至於阿斯法洛斯先生,不信任他的原因和他是否真為魔藥使沒有關係,而是他昨天對米莎莉亞失禮的態度。」

費里奇諾語氣一頓。

「——我們兄妹倆不是求死才到這裡的。我相信不管巫師或是聖職者都是抱著某種願望前來,為了抓住僅存的希望而戰。阿斯法洛斯先生想必也是如此,否則他不會趁日蝕發生時請求暗處的守護者守護他,並且為了維持自身被守護的優先考量而不使用復活藥。當他的復活藥用罄,他便再也沒有保護自己的籌碼。但是如此珍視自己性命的阿斯法洛斯,對米莎說了什麼?」

「……那,如果我將投毒的對象改成妳呢?」
「這麼喜歡哥哥,阿斯法哥哥就送妳去和哥哥團聚如何?」


「我沒有因為深愛我的母親就隨她而去,我相信米莎也不會因為我的死亡而有任何尋死的念頭,阿斯法洛斯這番問話,對米莎莉亞無疑是個傲慢的侮辱。而這番話甚至出自一位貪生怕死的工匠,彷彿殺害米莎莉亞是對她仁慈,這等偽善想法才是我不信任他的主因。」

「他和格諾先生雖然使用的理由不同,但同樣都是貪生怕死之輩,難怪如此惺惺相惜。」

費里奇諾冷淡說著。

「阿斯法洛斯想必從一開始就沒有使用復活藥的打算,時機未到就只是個拖延的藉口。」

貴族千金 米莎莉亞

>>40

「可是、哥哥不是真正的占卜師嗎?瓦諾兒先生都這麼說了,阿斯法洛斯先生如果、如果不是不喜歡哥哥,為什麼要說這樣傷人的話……」

旅人 格諾

「你不害怕死亡,那好,現在死亡的你,連親手保護自己的妹妹都做不到不是嗎?」
傳入耳邊的話語讓他備感煩躁。

「死亡就什麼都做不到了,過了今日,你連言語都無法被其他人所聽見了。」

工匠 阿斯法洛斯

聽見費里奇諾和米莎莉亞的話語,阿斯法洛斯深呼吸,抬起頭,要求自己不能再畏畏縮縮、迴避他人的指責或質問。

「我只能夠告訴你們,我昨晚將米莎莉亞列入投毒的對象,以及說出那種不堪的話語,都不是為了令米莎莉亞失去性命。」

/*
等我打字一下嗚嗚(慌亂)

旅人 格諾

「一再質疑我的身分,恐怕是知道一般的襲擊無法一次殺死我,所以想藉著處刑的咒術除去我的存在吧。」

他說道,神色平靜。

工匠 阿斯法洛斯

按捺住嗓音裡的顫抖,阿斯法洛斯站直身體,希望這張十五歲的面貌,能夠表現出三十八歲該有的成熟可靠。

「不管你們願不願意對我交付信任,守護者願不願意對我進行護衛,我,阿斯法洛斯,我發誓我是真正的魔藥使。」

「要質疑我什麼都行,批評我什麼也都可以,今天的時間我會好好面對你們的問題。」

/*
完成(跪)

退役兵 葛拉諦斯

>>42
「這種話不需說出口也無訪吧。」蹙起了眉,有些不客氣地開口。

「僅有今日能夠與亡者對話,這時間該讓渴望與他們說話之人對答。你能如此無理的刺激亡者,無非是因為你所信任之人還在場上罷了。」
雖然未與那名兄長談過話,但能體會到他重視妹妹的心情。

「費里奇諾確實什麼也做不到了,但你又做了甚麼?」
不悅、確實的-葛拉諦斯不認為自己可以以和顏悅色面對眼前的男子。

貴族千金 米莎莉亞

>>42

「你不能這麼說!」
米莎莉亞被格諾的話嚇到,從狄塔旁邊跳了起來。

「哥哥他是很好的哥哥,他、他用自己的生命換到了奧莉維婭小姐的自白,換來了大家對瓦諾兒的懷疑,為什麼要說他不保護我們!」

女孩到了這場遊戲後第一次這麼大聲的說話,講一講又覺得自己失態,委屈的咬住嘴。

修習者 達夫

「可是我也不希望羅一直扛著保護我的責任呀。」
對著空氣一笑,達夫眨眨眼,然後伸手用力地把眼淚給抹掉。
「⋯⋯不過,如果那是因為你對我的心意,我很高興⋯⋯。」

「啊,糟糕!不說這個了!」
從角落看見了米莎莉亞、狄塔和梅麗露的互動,達夫提醒自己仍有屬於生者的責任,快步向前站到了她們身邊,對梅麗露做了個禮節。
「日安,梅麗露小姐。」

「我認同奧莉維婭小姐的話,我不認為瓦諾兒說的是真話。如果作為真正的解咒師,應當會說出至今為止自己解咒的對象吧?很可惜的,就跟瓦諾兒說自己是占卜師的時候一樣,對於對象他都是隻字不提。」
憂傷地嘆了口氣。「很抱歉,我實在無法相信他的說辭。」

修習者 達夫

「再來就是⋯⋯阿斯法洛斯。」
不如昨日那樣激動,達夫的語氣平淡。
「關於你聲稱自己為魔藥使的種種舉止,我思考了一整夜。說真的,到了現在你依然堅持不是復活誰的時機,這到底是因為時機未到,還是因為你其實根本沒有復活人的能力?」
「在昨天你說過的吧(>>3:47)。如果聖職者皆存活,我們昨天確實遇到了很大的危機——所以你說你要投毒。當下我覺得不妥但也不疑有他。」
「不過今天不一樣了。就你昨天的說法而言,『你擔心聖職者皆存活而要對生者投毒』,然而你是否想過?這句話從另一個方向解讀,便是亡者皆非聖職者。復活他們,對我們而言不是更保險的做法嗎?」

「我看不透你的意圖啊,阿斯法洛斯。」
阿斯法洛斯看著吵成一團的眾人,他的眼底寫滿疲倦。
(a33) 2015/01/04 (日) 19:50:00

少女 狄塔

>>40

聽見男子的發言,少女尋找他的身影後,握著那枚別針來到阿斯法洛斯面前。
「阿斯法洛斯先生,」狄塔不帶感情地叫了他的名字。
「這枚別針我代替米莎還給你,理由我想不需要我多作說明。」

面對這名男子,狄塔也不想再與他多所接觸。
她一直不明白對方所等待的時機究竟是什麼,然而她也不想過問。

沒有等阿斯法洛斯作出反應,狄塔將別針放在他旁邊後便回到了米莎莉亞的身旁。
  ……呼。

(輕輕吐了口氣,確認自己還沒有失去說話的能力。)

  那麼,阿斯法洛斯先生,您今天打算復活誰呢?
  以我的角度而言,我認為你們復活費里奇諾先生是最好的。

  但是容我提醒您,嗯……或許,您也已經察覺。
  現在不可能兩名守護者都還活著,您的性命並不是十分受到保障的。
  若是有什麼想做的事,最好趁現在吧。

修習者 達夫

>>42
>>47
「⋯⋯」
達夫面色不善地護在了米莎莉亞前頭,刻意調整了角度不讓米莎莉亞看見自己的手勢,手中握著隨時要出鞘的赫然是羅的佩劍。

「死亡就什麼都做不到了⋯⋯?」
她的語氣中沒有怒火,有的只是悲傷。
「格諾⋯⋯你難道看不見費里奇諾他們留下多麼珍貴的東西給我們?」

「來到這裡就是遊戲。就是賭注。當我們無法保證自己的生死時,難道這些曾經做過的努力和留下來的事物,不是生者最大的保護嗎?而我們都牢牢記得我們所愛的人⋯⋯我的勇氣是羅留給我的。費里奇諾同樣留給了他妹妹重要的東西。」
「你卻要說,死亡就什麼都做不到了嗎⋯⋯?」

工匠 阿斯法洛斯

>>49

「…達夫,你能夠確定亡者們的身分為何嗎?」
「你也未曾表明自己的能力,在你尚未被誘惑的當下,你甚至可能是吹笛人啊。」

「至少我有勇氣表明自己的能力,抱著被懷疑是聖職者的風險、被聖職者殺害的風險,還有被你們處決的風險,出來說清楚講明白。」

「……我的意圖就是活下去、讓大家活著離開,看不清嗎?」
阿斯法洛斯看了狄塔放在自己身旁的別針,他的臉色又難看起來。
(a34) 2015/01/04 (日) 19:55:20

旅人 格諾

>>46

「貪生怕死,這是阿斯法洛斯向大家坦承自己的能力,並依大家的意見下手毒殺人之後,所得到的評價。這樣對他而言,公平嗎?」

少年苦笑,像是再忍受什麼似的。

「我也大可不必公布自己的身分,不必在意被襲擊之後取回的身分會給大家帶來傷害,反正我可以轉生一次嘛不是?結果我換來的是什麼?」

>>47
「是我失言了,但是,我無法忍受所有人把阿斯法洛斯的能力理所當然地使用卻又這樣唾棄他!」

「汝且呼喊吾之名?葛拉諦斯先生。」

雖然他甘願就此噤聲,但聽聞那句言謝後還是決定稍微示意:「可今日這種時機,聽見自己的遺書被朗誦可真尷尬……」冷哼了聲,就算是沉穩的杜懷特碰上這種情形也有些不知所措。

「而真理不存在,除非他受到汝之認可。」淡淡地補充了句:「別亂了汝的心。」

工匠 阿斯法洛斯

「…瓦諾兒,無論守護者是否還有任何一個人存活,如果他們不願意對我進行護衛,就是兩個人都還活著,對我來說都等同於沒有。」

「若是有什麼想做的事--我認為,就是儘可能地奉獻自己的能力了。」
阿斯法洛斯聽見格諾的發言,不知所措地捂住了臉。
(a35) 2015/01/04 (日) 19:59:49

旅人 格諾

>>51

「那麼,你又能確定你現在保護的人或者是死去的亡靈,不是想要取走人性命的聖職者或是誘惑人的吹笛人嗎?」
「能聽見死者的聲音,或許是美事一椿也說不定。」雙手抱胸。

「但諸位今日,應該沒聽見有其他人宣稱自己是魔藥使吧,無論是死者抑或生者。即便阿斯法洛斯先生的行跡著實可疑。」




  ……不知現在向您這麼說會不會打擾您的思緒?
  我本就是,早已被木樁貫穿的殘破布偶。
  因此您並未背棄我,您所做的十分正確。

(口氣有種刻意的漠然。)

  ……但是,謝謝您。
  沒有一個人曾說過願意為我承擔罪孽……。

修習者 達夫

>>52
「大家⋯⋯嗎?」
看著狄塔做出的舉動,達夫沒有加以干涉,但對阿斯法洛斯的話語做出回應。
「你口中的大家,又都是哪些人呢⋯⋯」

「確實如同你的質疑,我無法確定亡者們的能力。然而他們其中幾位的身份我永遠不會去懷疑的,對我來說,他們就是值得我信賴的人。」
「昨天說過了的吧?我見識到了你的決心、也認同你表現出來的勇氣。然而有的時候,不表明自己的能力也未嘗就是種懦弱呀。」
語畢,對阿司法洛斯笑了笑。

退役兵 葛拉諦斯

「夠了-現在吵成這樣也無法得出結論,除非各位決定照著憤怒的心情去決定今晚的犧牲者。」
雖然自己也尚未平復心情,但還是開口阻斷。

「阿斯法洛斯昨日透過投毒,讓杜懷特死亡。確實可以佐證身分,但是擁有讓對方死亡的能力者並不只有魔藥使。」
看著那名容貌與記憶中並無不同的男人,葛拉諦斯緩緩說著。「格諾,這個可能性你應該無法否認?」

「而瓦諾兒自稱解咒師…在明知吹笛人還存在的情況下,卻讓狄塔冒充身分?這點我覺得並不合哩,所以我願意相信狄塔。」
瓦諾兒,對不起。
「主動說要使用毒殺能力的是阿斯法洛斯本人,決定不使用復活能力的也是阿斯法洛斯本人,說怕死的也是阿斯法洛斯本人。格諾先生,與其為他感到不平,不如想想您在這遊戲中苟活至今又做了什麼吧。」

達夫對/*>>56錯字更正:阿斯法洛斯
(a36) 2015/01/04 (日) 20:10:14

旅人 格諾

「我能做些什麼呢?我甚至連自己的能力都無法知道。」
他說,慘澹的。

「我死亡的話,會讓巫師側少一個人頭是無庸置疑的,所以我努力的活下來了。」

退役兵 葛拉諦斯

「如今場上肯定還有聖職者的存在,同時還有第三方需要排除。哪方較容易露出馬腳,較有威脅性-或許該是先做考量的。」

「如我稍早提及,如果狄塔為真正的解咒師,那吹笛人勢必在梅麗露、米莎莉亞、達夫三人之中…」稍作了停頓。「而聖職者、狂信者,剩下多少人、又是誰?」

「不如,眾人各自做出闡述吧。」
「既然連您自己都只想得到如此消極的方法,那就儘管繼續躲在角落什麼也不做地活下去吧。」

貴族千金 米莎莉亞


>>58

「……你可以像哥哥一樣,站出來帶領大家做出正確的決議。」
米莎莉亞淡淡的說。

工匠 阿斯法洛斯

>>56

「那怕是我信賴的人,我也不敢隨意將他復活啊。」
「我願意承擔我親手殺害一個人的罪行,但是我並不希望讓復活的那一個人,背負著其餘巫師們的性命。」

>>57

「…格諾是否願意對我交付信任是一回事,如果葛拉你不願意再繼續信任我了,我也無所謂的……」

阿斯法洛斯揉了揉頭髮,順勢以手遮掩自己的神情。

「畢竟,可都過了那麼多年…。」
阿斯法洛斯搭上格諾的肩膀,希望能夠傳達自己的信任。
(a37) 2015/01/04 (日) 20:20:12

貴族千金 米莎莉亞

>>61

「哥哥他是……」
米莎莉亞突然覺得自己說什麼都無法改變阿斯法洛斯的偏見。

明明事實就擺在眼前。

【觀】 引導者 卡洛拉

「……咳咳。」卡洛拉站起身,清了清嗓,試圖引起眾人的注意。

「抱歉,我無意打擾各位討論,但有些話我想在此提醒各位。」
平視著眾人,唇邊帶著一貫的笑容,眼神中卻沒有笑意。
「我為亡者傳答的訊息,是為了讓各位在意外死亡、或是莫可奈何的情況下,為生者留下的話語能夠讓眾人聽見--而非仗恃著有我可以轉答遺言,就將自己所擁有的情報、甚至自己的推論隱藏不說,讓眾人自亂陣腳後再迎來一顆震撼彈。」

不再多說什麼,少年向眾人彎腰行禮後便回到角落安靜地坐下。

工匠 阿斯法洛斯

>>60
>>62

「……那若聖職者決定賭上一把,襲擊格諾。」
阿斯法洛斯語調的溫度忽地降低。

「那樣的後果,妳怎麼想?由誰來承擔?提出想法的妳嗎?就算如此,妳又能夠怎麼承擔?那是多少條人命,妳想過嗎?」

「--妳還要拿妳的哥哥當作理由到什麼時候?」

旅人 格諾

>>59
「這的確無法否認。」

>>60
「如果你們肯相信我的話。」


「今天的死亡人數是兩個,從這幾天的死亡人數來看,推測戀人應該還活著,狂信者連續兩天都不下手的可能性...也不能說沒有。但更大的可能是狂信者已經死亡。」

「目前活著的人之中有一半都被吹笛人給誘惑了,當務之急是先把吹笛人給找出來?」看向沒有被誘惑的三人。

退役兵 葛拉諦斯

>>61
「洛斯-我不願相信你,動搖信任的,是因為你一邊說著信任,一邊在懺悔室說出了我的名。」想要笑著,卻無法。
「是玩笑嗎?你的信任?或是你認為、昨日處刑不會被執行所以無所謂?」男人露出了淺顯易見的悲傷,猶如過往在故鄉的自己。

「為什麼…不、算了、確實已經過了許多年。」連我都不值得你信任,那我的堅持又算甚麼?

「就算是真正的魔藥使,我們又有誰是真的清白?復活藥就算真的存在,又是否真的該被使用?」環視著眾人,男人重新勾起笑容。

工匠 阿斯法洛斯

>>65

「……」
阿斯法洛斯露出欲言又止的表情,最後仍然沉默以對。

我仍然信任你。
但是我說出來的理由,你還會願意相信嗎,葛拉…諦斯。

貴族千金 米莎莉亞

>>63

「拿哥哥當理由說要帶走米莎的人是……」
女孩不願意再說下去。

退役兵 葛拉諦斯

>>66
「有什麼想說的就說吧…誰也沒辦法預料我們還能夠有幾次交談。之後……想必也不會有亡靈能夠歸來的機會了。」垂下了視線,是什麼時候、自己已經比洛斯哥高了那麼多。

盾願意抵禦外敵,從背面卻十分容易刺穿。或許是這樣,自己才會如此難以理解對方這麼做的理由。

舞者 梅麗露

>>48

「日安,達夫先生,這個…我…我當然覺得他不是解咒師,若果是解咒師那麼跟大家說謊確實是蠻奇怪的,但…我相信諾兒不是聖職者,至少…也會是第三方的,他不是吹笛人,狂信者也不太可能做這種舉動,所以…我也認為諾兒是異教徒的可能比較大。」

工匠 阿斯法洛斯

>>68

阿斯法洛斯搖了搖頭,再開口時已經是其他話題。

「在吹笛人仍然存活,而解咒師的身分不能確定的當下,尚未被誘惑的人只剩下狄塔、米莎莉亞、梅麗露、達夫,也就是說,吹笛人的勝利近在咫尺了。」

「…我們今天要對哪名生者進行處刑?」

舞者 梅麗露

「確實需要把吹笛人找出來,再這樣下去…」
雖然不知道有剩下那些人,但從葛拉諦斯的發言得知(>>59),轉頭看了看達夫和米莎莉亞

「我不是吹笛人,米莎妹妹也表示他不是,所以剩…」
是達夫吧…

旅人 格諾

「除非我們今日處刑或是聖職者襲擊到吹笛人,否則就確立是吹笛人的勝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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