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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7 巫師狩獵Ⅳ☬終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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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ebRecord/images/bigrain/46.png) | >>80看著達夫對羅的反應,狄塔覺得很新鮮也很可愛,然而表面上卻裝作沒有發現。 「今天我也會自己選擇處刑對象,處刑人選⋯⋯我只能說我不會投票給相信我是解咒師的葛拉諦斯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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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ebRecord/images/gear/37.png) | >>86「……。」 聽見對方的喃喃自語,卡洛拉不禁停下了手邊的動作。 他放下了小冊子和手中的筆,低下頭、雙手環抱著膝蓋。 ……對不起。 在心中默念過無數次的話語,最終還是沒有開口傳達給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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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ebRecord/images/bigrain/34.png) | 「謝謝你,瓦諾兒。」 「…如果你不要再去看我扔掉的東西,我會更感謝你。」
阿斯法洛斯露出微笑,走向卡洛拉,以過於清晰的音量告知對方自己的選擇。
「達夫。」
輕輕眨眼,留戀地看了別針最後落下的位置,阿斯法洛斯緩緩走向自己的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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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抱歉,失禮了!
(雖然對方看不到,還是有點慌張地向阿斯法洛斯離去的地方鞠躬。)
| 狄塔牽著米莎莉亞的手來到懺悔室,並告知了自己的人選。 (a40) 2015/01/05 (一) 01:06:26 |
![](../../WebRecord/images/gear/27.png) | >>84刻意忽略了阿斯法洛斯剛剛說出的名字,米莎莉亞走向了達夫的方向,伸手抱住他。 「米莎和狄塔不會投票給達夫哥哥的,那個、可以陪……米莎……去懺悔室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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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ebRecord/images/gear/24.png) | >>83「會嗎?可是,我看不出有哪裡奇怪耶。」 興許是因為今天能夠聽到羅的聲音的緣故,達夫今日的態度顯然跟前幾日都不太一樣——有些時候,語氣輕快得似乎有些女孩子氣。 「我不認為抓不到吹笛人,對我來說吹笛人就是梅麗露呀。不過對你們而言就不會是這麼肯定的答案了吧?」 「在你們看來人選有三,其中之二是米莎莉亞小姐或者我。我不希望米莎莉亞小姐有被處刑的危險,而我也承諾過她們:在保護她們的前提之下,我會盡可能保證我自己的性命安全。而那意味著什麼,應該很清楚了。」 「不過上述這些好像沒有回答到你的疑問。我就直接地說吧:如果我是吹笛人,我要贏得這場遊戲的條件可不是我的存活,而是生者都被誘惑。處刑已經被誘惑的人?那對『就是吹笛人的我』來說,一點好處都沒有。」 「我要說的就是這些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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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41) 2015/01/05 (一) 01:08:27 |
![](../../WebRecord/images/gear/24.png) | >>87「我了解了,狄塔小姐。」 渾然不知對方對自己的想法,達夫對狄塔溫和地笑了笑。 「那麼,請容我今天將票委託給妳。」 在前往懺悔室的途中,她「啊」的一聲,又停下腳步。 「狄塔小姐和米莎莉亞小姐。如果可以,今晚請回房間休息吧。在這裡過夜的話會著涼的。我會負責守護妳們的安全。」 ——在明天到來之前,自己要盡可能地多跟羅談話。 「一起走吧?羅。」 語氣輕快地對空氣說道,達夫走入懺悔室,並告訴了卡洛拉委任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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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都坐在角落的杜懷特清了清嗓子,彷彿下足決心後才已沉穩的嗓音開口:
「不好意思,奧莉維婭小姐,」卻是對著意料之外的人開口:「假若汝有聽見的話,吾有個問題,想請教汝。」那湖藍的眼平淡無光。
「但假若汝因為吾稍早的一些摩擦而不願回應,吾也是可以諒解的。」
| (a42) 2015/01/05 (一) 01:11:39 |
| (a43) 2015/01/05 (一) 01:11:40 |
(在大部分人都已進入過懺悔室後,還剩下一人。)
(葛拉諦斯先生。)
……。
(倚著懺悔室外的牆,雖然知道對方看不到,但似乎是等著對方做完該做的事。)
「這個、在下…」聽見對方的發言,這才意識到自己做了什麼,連忙將身體往後退開,「什麼──也沒有。沒事。」
幸好達芙妮看不見自己的動作。
不然、實在是──。
羅沒注意到自己的臉頰,此刻已經變得紅通通的。
但很快地他的注意力又被吸引了,他反射性地把頭扭過去,雙眼惡狠狠地盯著阿斯法洛斯。
如果,能夠在一次回到身體裡。
他發誓,絕對會把這個男人,揍到連他的親人都認不出來。
或許還能去古斯塔夫二哥那裡拿點藥──。
「是的,達夫殿下。」聽見達芙妮的叫喚,羅馬上回過神來,並且跟上了腳步。
他頭也沒回地跟著達芙妮走遠,離開這個充滿是非聲音的禮拜堂。
![](../../WebRecord/images/gear/24.png) | 先一步回到房裡頭暫時休息,達夫環顧了一圈這不大不小的房間,疲倦得顧不上形象,一個箭步跳上了床,臉悶在被子裡發出放鬆的聲音。 然後她才想起——十之八九,羅就在自己身邊。 「⋯⋯羅?呃,你⋯⋯假裝什麼都沒看到吧?」 有些尷尬地轉了一圈,坐起身來,像是為了排解這種尷尬,達夫隨手拿起指南翻了翻,卻見有一面紙上的畫面好像是自己沒有看過的。 狐疑之下她將頁數往回翻。 然後就見一幅精細且美麗的素描呈現在自己眼前( >>@13)。 「⋯⋯」 用力闔上了指南,滿臉通紅,說不出一句話。
|
「⋯?都是死人了,還有什麼好說的呢?但是若果是我能解答的問題,我會盡量回應。」
嘆了口氣。
「聖女大人…覺得狄塔小姐會將票投誰,如今似乎有兩位都委任了她。我所擔心的是吊單與襲擊者會同一人。」葛拉諦斯思索著。
「好的。」羅很乖順地點點頭。
在平常做下的位置待著,看著對方放鬆的模樣感到安心,自己的情緒也才回到了正常的狀態。
只是不出幾秒的時間,他發現對方的表情似乎有些古怪,於是他出聲問道,「指南書怎麼了嗎?」
「我也擔心…但至少不會是葛拉諦斯叔叔、米亞或達夫,她不說或許是為了刻意讓聖職者撲空,是梅麗露的可能性很高,要改投梅麗露嗎?」
女孩歪著頭,語氣冷漠的說。
「我覺得我們怎麼想都想不到的……魔藥使今天不用藥的話,我還是傾向於今天處理他。」
/*
吊單你想賭格諾還是梅麗露…?咬單我還是選阿斯(RP關係)
「不,別誤會。」他垂下了眼簾:「這不全然關係到遊戲的局勢,應該可以說是吾的……自我滿足。」
「雖然說曾有過許多機會,但吾始終問不出口……」就連平時犀利的目光都柔和了些:
「吾是見過汝的,還有,那位是汝的親人吧……艾哲莉娜小姐。」但不是在塵封於過往記憶的退色回憶中,而是位於別的所在:
「假若是的話,吾欠汝一個道歉。」
他輕嘆口氣,緩緩闔上雙眼後再次睜開。
![](../../WebRecord/images/gear/24.png) | 「沒什麼什麼都沒有!指南書就、你也有一本呀就是那樣呀!」 達夫迅速地說道,將自己的那本指南緊緊抱在懷中。
看那個畫面,不就是剛剛在禮拜堂的時候⋯⋯所以剛剛羅所說的失禮,原來指的是這個嗎⋯⋯!
越想越不知道該如何反應。儘管看不見羅,那幅素描卻畫得太惟妙惟肖,羅抱著自己的畫面已經深刻地印在了腦海裡。
「嗚⋯⋯!」
一片混亂之中沒忘記看了看時間,她確認過還能夠再過一會再過去替狄塔她們守夜後,索性將自己的臉又一次埋入棉被之中——卻將指南給忘在了一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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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 對不起我想RP了(淦) 如果不希望有所牽連的話把我RY掉沒關係QQ
「襲擊維持阿斯法洛斯的話…吊單倒是也可以使用委託,不過若是聖女大人覺得梅麗露可能成為被投票的對象,我們倒也可以都投給她。」垂下了視線,考量著情勢。
「⋯⋯是的,杜懷特先生。她已經、去世了。」
垂下眼瞼,似乎聽懂了些什麼,心裡雖然有著各式各樣的情感湧現,卻又不知道要從何處開始談論。
搖搖頭,露出了和平常大相徑庭的悲傷神情。
「雖然似乎已經太遲,但還是⋯⋯謝謝你。我不曾把仇恨放於任何人身上,不能好好地保護她,僅只是因為我的能力不足。」
「米莎擔心……如果只有我們投給梅麗露小姐的話就完了…」女孩吐吐舌頭,繼續說:
「因為格諾先生是被誘惑的人,所以投給他應該沒有問題,葛拉叔叔也不會把票投給阿斯法洛斯先生……吧?」
/*
我還是想投格諾(大不了廢票),+也快轉了
…………。
(左顧右盼,等待良久,葛拉諦斯似乎還沒有來懺悔室的動作。)
(而禮拜堂中的兩名死者,正對談著自己有些在意的話題。)
那個、非常抱歉打斷了你們的話題……
(有些緊張地,朝兩位死者舉掌。)
我能請問,奧莉維婭小姐的妹妹……
也是在這種遊戲中去世的嗎?
/*
嗯嗯好的,我不會投洛斯的,那我這邊會選擇委託。
(抱歉這邊忙碌一下
「⋯⋯是的。」
簡短地回答了瓦諾兒的問題。輕描淡寫地補上了自己知道的資訊。
「被教會利用作工具,因為承受不住壓力把自己的身份宣告了出來,結果被處分掉了。」
「……吾知道。」
他愣征了半晌,天青石似的眼微瞠,一反嚴肅與堅毅,露出了鮮見的不同表情。似乎對於女子的釋懷和言謝感到十分詫異。
「直到最後,別說是汝,即便是吾也未曾能拯救。」他的末尾的語氣有些顫抖,湖藍的眼氤氳著水光:「吾是杜懷特‧阿葵那,身為一名【主教】。吾等又曾幾何時拯救過任何人?」
「吾不相信神,奧莉維婭小姐。卻因為吾的逃避、忽視和自我滿足,反而眼睜睜的看著更多無辜的犧牲者斷送性命。」
「吾到底做對了什麼,做錯了什麼?吾……曾幾何時,又拯救過了誰。」就連自己,都未曾得到救贖。
「吾真的很抱歉,即便說這些也都是惘然。」
……對、對不起。
希望我失禮的提問沒有造成您的不舒服……
接下來的問題如果您不願意回答可以不用理會我……
(向奧莉維婭低下頭,臉上的神情有著生前較不常見的焦躁與慌張。)
那也就是說,費里奇諾先生在書房找到的聖職者名單,有可能是在您妹妹之前的遊戲,因此您的妹妹才沒有在裡面……?
這樣、的話……!
(也許、搞不好……)
我能……問問嗎?您妹妹參加的那場遊戲是……幾年前的事情?
「是嗎。」羅覺得有些古怪,但也沒多在意。
他看著對方趴在床上,還滾著滾著把臉埋到枕頭裡去了。自從來到這裡之後,還沒看過對方這種模樣,看來自己暫時可以不用擔心了。
然後他注意到了那本指南,被忘在旁邊了。
「……。」羅掙扎了一下,最後因為好奇心的驅使,移動了步伐,湊近看了看指南。
這、這是──!?
為什麼會………。
「我、這個,那個──達芙妮。」羅站在床邊語無倫次地喃喃自語。
「還有著一口氣息的生者們啊,聽見了嗎?」那是中氣十足且堅毅的嗓音。
「吾是教廷的走狗,不相信上帝存在的【主教】」
「荒謬吧,然而人類即為由荒謬所構築實體。在不斷的反抗、糾結與思辨中,試圖尋得自己的定位。」
「吾大可告訴諸位,現在活著的人……【只剩下一名吾的夥伴】。至於此人為孰?就不是吾能透露的了。不過假若消滅了他,或許遊戲就會結束了。但至於會是誰得勝,就不是吾能預料的了。」
![](../../WebRecord/images/gear/18.png) | 亡者們的聲音持續著,可以聽出熟悉之人的嗓音。 看著懺悔室,葛拉諦斯還沒有邁步進入的打算。他只是坐在禮拜堂的長椅上,那是自己初次與杜懷特攀談的位置。
閉起了眼,稍微的後仰。雙手則是張開著靠在椅背上,那是個放鬆的姿態。但是那松木色的眼睛卻是遙望著牆上那巨大的十字,這裡是神的處所-我們在他的視線下彼此猜忌陷害。這可是祂所樂見?又或者祂根本從未存在。 「……真是,開什麼玩笑。」聽著那些對話內容,葛拉諦斯以手掩住了眼。
母狐狸是聖職者、杜懷特是主教、瓦諾兒也非真正的占卜師,而洛斯-也難以再言語信任兩字。 握拳的手鬆開,葛拉諦斯輕笑起來,在人群已散去的禮拜堂。
「我該信任什麼?」這雙手能握住的,不過是一片虛無-無法保護任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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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懷特先生,我相信你知道我一直都向著我主祈禱。祈禱一切哀傷都會消逝而去、一切的靈魂終會得到救贖。」
「我不全然是釋懷了,請不要誤會。我會出現在這裡,是為了向莉娜贖罪。用滿手的鮮血換得談判的籌碼,結束這個悲傷的連鎖。死者已經死去了,再仇恨也是無補於事,生者能做的就只有在這片泥濘中掙扎,為後來的人鋪出道路⋯⋯不過我已經死了,這聽起來還真諷刺。」
「我⋯⋯一直都用這套哲學讓自己活下去。多數人的幸福是從少數人的不幸所堆疊而成,既然因為眼裡盡是此等悲劇而自怨自艾,倒不如去想想自己的不幸會否為他人帶來幸福。」
似乎已經不太清楚自己在講什麼了。看向了瓦諾兒,眉頭又皺了一下。
「你的親人也是嗎⋯⋯?」
![](../../WebRecord/images/gear/24.png) | 「什麼事?」 聲音悶在隨手抓來的枕頭裡,達夫沒有抬頭,有些難為情地回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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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44) 2015/01/05 (一) 02:19:05 |
……
奧莉維婭小姐,您確實是個,很棒的姊姊。
您的妹妹,一定和您感情相當好吧。
……啊哈哈,親人嗎,嗯……或許是吧,但是,我不知道她有沒有把我當作姊姊……
(閉上眼睛,清了清咳,以微微顫抖著的聲音,說出了那個和自己睽違十二年的名字──)
──她的名字是蕾蒂亞。
但是,奧莉維婭小姐。您比我稱職的多。
我在十二年前,犯下了愚蠢的錯誤,使得我再也從未見過她。
她在這十二年做了什麼、去了哪裡,就連關於遊戲的事我也一無所知。
我所知道的僅僅是……她死在了三年前的遊戲當中。
(輕輕吁了口氣,眼神黯淡,那不僅僅是悲傷,更多的是自我嫌惡。)
「呃──我說。」羅站在床邊有些焦慮,但他定了定神之後開口,「時間差不多了,我記得妳剛才說要幫小小姐們守夜?」
他胡亂地找了個理由掩飾自己剛才的失態,臉頰上還有些許緋紅,但他自己並不知道。
「我們、我們走吧?」說著,羅沒有再多說什麼很快地移動到門邊,眼角餘光還不時瞄了演達芙妮的那本指南。
明明一無所知,卻還主動踏了進來……我確實是個,愚蠢自大狂妄又失敗的人。
但是,我已經哪裡都沒地方可以回去了……
所以死在這裡也是,正合我意吧。
更可笑的是,明明懷抱著仇恨踏入這座教堂的我,竟然對這裡的人產生了感情……
……啊、對、對不起!一自顧自地說起話來就沒完沒了,真的很抱歉……
……若您知曉的話,能告訴我蕾蒂亞在那個遊戲中究竟做了什麼嗎?
![](../../WebRecord/images/bigrain/34.png) | 「⋯⋯」
阿斯法洛斯雖然已經回房休息,但並不是上床睡覺,而是點了盞燈,在床邊的小木桌上忙碌著什麼。
「⋯達夫、米莎莉亞、狄塔、梅麗露。」 「如果狄塔真的是解咒師,聖職者和巫師側必然不敢妄動她,那極有可能到最後的狄塔,為何沒有被誘惑⋯?達夫的行為,又是爲什麼?」 「⋯⋯如果吹笛人被異教士控制,那她會怎麼做呢?」
手上的動作停了下來,阿斯法洛斯將繪製好的設計圖放到一旁,拿起小木塊開始進行雕刻。
|
「是的,吾明瞭。」
即便吾早已不相信汝等所言的神,也不再願意出言爭論。杜懷特暗付,接著朗聲答道:「與怪物戰鬥的人,應小心自身莫成為怪物。當汝凝視黑暗時,黑暗也在凝視汝……」與其說是在回應,或許更近似於給予自己結論。
「既然皆越過了那道嘆息之橋……最後,所謂高貴的靈魂,即為對自己不再愧對之人。雖然吾已道盡自身希冀所言,但或許吾與汝……最後都是殊途同歸。」
或許,誰也得不到靈魂的昇華或救贖吧。
「……艾哲莉娜在我的眼中是我親手殺死的,所以我不會在這件事情上憎恨任何人。其他……我就不便透露了……」
「就算分離了十二年,血脈還是相連著的。說到愚蠢,我想我們也是彼此彼此……」
![](../../WebRecord/images/bigrain/34.png) | 「啊啊,總算完成了。」 揉揉有些發痠的雙眼,阿斯法洛斯看著手中的成品,忍不住勾起微笑。
「好啦,該早點休息了。」 「已經盡了人事,剩下的就不是我能掌握的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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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ebRecord/images/gear/24.png) | 儘管自己的內心仍處於一片混亂的狀態,聽見羅這麼說的達夫還是盡可能快地整理好了自己的心情。對她而言,責任和承諾本就是重要的事,更遑論事關米莎莉亞和狄塔的安全問題。 羅都已經提醒了,她自然不會有所耽擱。
站起身後達夫拍了拍自己的臉頰,然後想起了什麼,飛快地又緊緊把指南抱回懷裡,緊張地張望了下。
「走⋯⋯走吧,羅。」 她說道,然後一路上都沈默著,想跟羅說話卻又不知道說些什麼好。懷裡的指南一再提醒自己剛才的事,儘管沒有過實際上的感覺,她仍然有點後悔把指南拿出來了。
|
| (a45) 2015/01/05 (一) 02:32:50 |
>>葛拉諦斯
「汝,葛拉諦斯卿。」為什麼要坐在吾身旁的位置上?見到對方嘆息著,湖藍的瞳孔有些失焦。
幸好對方看不見自己。杜懷特不著痕跡地抹去眼角氤氳的光:「擋住吾的太陽了。」然而在連月光都不見的夜裡,豈有太陽存在?
走過去輕掃瓦諾兒的背,想讓對方冷靜下來。
「我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我知道的只有我妹妹殺死了什麼人和被處分而死去了。沒關係,我懂你的感受。……要我對那些人們下手,我也是百般不願意的……但是…不狠下心來…似乎什麼都拯救不了…」
「為了多數人的幸福……就是這個社會和系統所履行的正義。這沒有錯的,錯誤的僅是那互相指向的惡意和刻意引導出這個惡意的人。」
「謝謝你的宗告……不過,也許已經是太遲了。」
自嘲似的笑著。
![](../../WebRecord/images/gear/37.png) | 聽著亡者和生者的交談,卡洛拉靜靜的放下了手中記錄投票對象的單子,走出懺悔室。
他看著交談中的幾人,猶豫了許久,最終還是開了口。
「三年前的紀錄……似乎因為發生了一些意外導致遊戲中斷,所以我這裡一直都沒有資料,一直到今日我和基魯產生連結後,才得到了關於那場『遊戲』的資訊。」 他從斗篷中取出一卷羊皮紙走上前。 「雖然中間仍然缺失了一部分,並非完整的紀錄……但若是幾位真的想了解三年前發生了什麼事的話……」
卡洛拉握著那紙紀錄,朝奧莉維婭和瓦諾兒的方向伸出手。 他深吸了口氣,似乎還想多說些什麼,最終還是決定和口中的唾液一起嚥下。 「──容我提醒,這份紀錄記載的確實是所發生過的真實,然而真實未必是你們所樂見的。」
|
羅跟著達芙妮走在前往兩個小小姐房門口的路上。
達芙妮的反應,是因為自己剛才在禮拜堂的動作,才變成這樣的嗎?
羅眨眨眼睛時不時看了看達芙妮又把視線給移開,就在這麼做了好幾次之後,他突然想起一件事情。
自己用最後一封信跟對方表明了自己的心意。一直到現在他還不知道對方的答案,不知道達芙妮是怎麼看自己的?
「達芙妮。」羅輕輕地喚了聲對方的名字,停下了腳步,「關於剛才的事情…我……」說話的聲音逐漸變小。
![](../../WebRecord/images/gear/18.png) | 「太陽?杜懷特……我並沒有看到那樣耀眼的存在。」有的僅是濃重的黑暗,吞噬一切。
「你是主教啊…有紀錄在你書寫的原稿中嗎?早知道我應該去把那份原稿偷出來,這樣就能早一步知道真實身份。」半開玩笑又半是認真的說著。
為什麼當初對方會選擇這個位置?葛拉諦斯覺得自己現在懂了,因為這裡最能夠將禮拜堂的一切納入視線。 可惜的是自己只能看著一半殘餘景象。
|
……啊、抱、抱歉……
明明不想展露太多情緒的,結果還是……
真的很抱歉。
(向對方苦笑著點點頭。)
啊哈哈,要是我能有向您那樣的情懷就好了呢,至少在知道遊戲主辦人是A的狀況下,我無法不去憎恨他……
為了……多數人的……幸福嗎?
仔細想想,的確如此呢。艾西尼亞大夫也是,由於還有許多有機會救助的生命,有時會必須放棄已經必死無疑的病患吧。
我明白,您的意思。
(閉上眼睛。)
……我想,我們信仰的 主或許有些差異。
然而我還是想對您說一句──
──願 主憐憫。
(面對奧莉維婭,在胸口劃了十字祝福對方,一如既往恭敬而謙卑地低下了頭。)
![](../../WebRecord/images/gear/24.png) | 走著走著羅突然開口,達夫本來沒有什麼反應,之後卻發現羅的聲音愈變愈小,她一下子就緊張起來。
「羅?你還在這裡嗎?」
「——羅?」
卡洛拉說亡者的聲音一整天都會傳來,她不認為卡洛拉會對他們說謊,然而現況卻讓達夫焦急得幾乎要哭,脆弱得一點也不像是平常時候的她。
不要慌。不要慌⋯⋯! 在心底告訴自己,達夫往回快走了一小段路。
「⋯⋯喂!有什麼話要說的就直說嘛,不要老是話講一半就安靜下來!⋯⋯不要嚇我呀,羅⋯⋯?」
|
「……謝謝你的好意,卡洛拉先生。」
接過羊皮紙,一眼都沒有看就遞給了瓦諾兒。
自己只要知道莉娜已經死去的訊息,那就足矣。
「謊言的黑暗會溫柔地把過於刺眼的真實包裹住。但是若果執意去找尋光芒的話,可能會把自己炙燒至死。……不過,這是對你妹妹的存在最後的一份紀錄,就當成了卻一件心事吧……」
「主,也會憐憫你。」
「絕望,是致死之疾。然而能將其驅散的陽光都常駐於汝心中,葛拉諦斯卿。」他雙手抱胸,即便對方見不著自己的存在,他依然是以那雙正直的眼望向男人瞳眸。
「但吾卻不相信神,有趣吧。」略為輕快的語氣,或許是因為自己已經放下了包袱:「是的,全都寫下了。有機會的話,吾也想聽聽汝的故事……」雖然已經不可能實現了。
「此外,偷看別人的物件,似乎不是多紳士的行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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