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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7 巫師狩獵Ⅳ☬終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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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這是怎麼回事?」覺得腦袋一片空白,身體輕飄飄的。
對了,我不是應該在達芙妮──。
等等?這個地方…是……?
對於睜開眼睛沒看到達芙妮而感到焦躁。
「……居然被個假的占卜師猜中了,可惡……」
用手指把玩著頭髮,不爽地撇撇嘴。
「唷,羅先生,你又是些什麼呢?」
笑著看向昨天質疑自己是解咒師的男子,輕笑。
天亮了。
費里奇諾守在米莎莉亞床邊,突然聽見一把不是來自生者的聲音。他走出房門(如果這個狀態還能稱之為「走」的話),赫然看見羅的屍體。
「——羅先生!」
「在下的身分並不重要。」羅看著奧莉維婭的臉,像是突然想到什麼似的睜大了眼睛,「我曾經在艾勒里先生的畫中看過您。」
「怪不得一直覺得很眼熟呢。」發出小小的驚呼。
「費里奇諾…先生?」眨眨眼睛看著對方,順著對方的目光看去。
也就是說──自己死了?
那達芙妮跟米莎莉亞──怎麼辦?
「抱歉,沒想到是在下早一步到了這裡。」羅走到費里奇諾面前,向對方半跪了下來,「沒能完成對您的承諾,在下……」
突然覺得講不下去而低下了頭。
/*
少一個死者,可以考慮出去暗中跳守,說守了瓦諾兒。(不明講)
「別這樣……!不是您的錯,羅先生,是我這個哥哥太沒用了……」
費里奇諾趕忙扯著羅的肩膀要他站起來,說到底米莎莉亞還是自己的責任,而羅——羅在這裡了,那達夫殿下……
他不敢再往下想。
「還有另外一位犧牲者是——」
循著聲源看過去,映入費里奇諾眼中的是那位美麗的詐欺師,他心頭一凜,恢復嚴肅的表情直視奧莉維婭。
就算被扯著肩膀,羅也不為所動,還是跪在原地。
「在下…、請讓在下這樣子待一會吧…」語氣十分的低迷,十分的無力。對於自己死亡一事,他並沒有多大的真實感,只是對於自己沒有辦法在看守著達芙妮而感到難過。
那個善良的女孩,一定不希望看見自己這副悽慘的模樣吧。
是誰都好、能不能在女孩醒來之前,把自己的屍體給移走?
「好壞……瓦諾兒哥哥……是不是因為昨天杜懷特叔叔說要復活哥哥所以……」女孩扁了扁嘴。
「他怎麼能確定夜魔離開了,有兩個護衛,副隊長也可能不行動啊…」
/*
上去講一講把占吊起來也可
「畫中……?艾勒里……」
低頭思索了一下,在腦海中找回了從同僚間打聽回來的訊息。
「喔……那個護著莉娜的解咒師…原來您認識他啊……若果我們還活著的話,我想當面向他道謝。我應該慶幸我沒有加入那場遊戲……不然的話莉娜只會更加痛苦……」
「嗨,夜魔先生。我應該說你運氣很好嗎?還是說巫師們的運氣好?」
看著費里奇諾的臉,想起對方的遺書就一肚子氣。
「沒想到這樣被瓦諾兒占卜咒殺的你居然可以用遺書蒙中我啊,簡直難以置信。」
/*
co守再看看?
以占的立場如果不硬咬是夜叉可能站不住?
其實也說不定是戀人?
(這邊有點小生病,可能參與度下降些
「唉呀……」沒想到會死的那麼快,「至少,在最後得到有趣的訊息了。」
「費里奇諾……不,夜魔先生。」走向那位自己從教過的少年──或是說已經可以稱為青年了,「你們兄妹倆……是在我不知道的時候,發生了很多事,還是本來就有秘密了呢?」
「奧莉維婭小姐,你似乎……是聖職者對嗎?」看向詐欺師,「那為什麼,【你會覺得瓦諾兒是占卜師】呢?」疑惑的看著。
「你是狂信者,抑或是…瓦諾兒不是聖職者?」
耶胡狄的語氣似乎是有點著急,像是擔心原本做好的打算被打亂一般。
「我可以說的只有【我是聖職者、我不是聖女、瓦諾兒不是聖職者】。如果費里奇諾是真正的占卜師,占卜我不會有任何問題。瓦諾兒可能是第三方勢力......知道占卜師可能會選擇隱藏起來的情況下嘗試宣告自己是占卜師而神權。」
繞繞頭髮,慢條斯理地說著。
「他應該認為真正的占卜師已經死去了吧,但我覺得真正的占卜師可能還藏在人群中,畢竟他最難以捉摸的威脅夜魔已經被消滅了。你沒看見嗎?他都是在換日後才宣告更改占卜對象,一點可信性都沒有啊。天使?吹笛人?嘛,我才不管呢,快找人葬送了他啊。」
「先生,我們已經分開五年了,這五年間——確實發生了不少事。」
費里奇諾看向恩師,又恢復對待親友那樣和煦的微笑,語氣卻顯得冰冷。
「您也認定我是夜魔嗎?真讓人難過。不過我倒是很好奇您的根據是什麼?」
「既然您都不認為瓦諾兒可信,那麼您認為我是夜魔完全不合理喔?奧莉維婭小姐。」
「……不過,我的確沒想過隨手寫下的筆記會這麼剛好揪出一個聖職者。若造成您的不快請讓我道歉。」
「【我占卜的人並不是奧莉維婭小姐】。」
「對……因為昨天明明說要占卜葛拉哥哥的,兩天都突然改單,漏洞太多了……那個,葛拉哥哥,不能直接說你不相信瓦諾兒先生啦……」
「不說出理由的話,您看起來就像是保護杜懷特叔叔一樣…!」
等到自己夠冷靜了之後,才站起來望向卡洛拉的方向,低聲說了一句,「感激不盡。」
「是的,在下認識他。」羅雙手抱胸,沉默了一會之後才說,「他是一個溫暖的人,也是個笨蛋。」
*
說完話就安靜了下來,他移動到費里奇諾身邊,伸出手來拍拍對方的肩膀,表示安慰。似乎是怕其他兩個人的言語,讓對方感到難過吧。
「瓦諾兒……不是聖職者?」那真是糟糕了啊……
耶胡狄困擾的揉揉額頭,似乎在想著接下來的對策。
「遺書也都寫好了,不能改了。」
「嘛……我是,【真正的占卜師】唷。」這是對著已死去的所有人宣告著,「我覺得都死了,也沒什麼好說謊的了。你們不想相信也無所謂。」
「我在第一天首先確認了最為熟識的費里奇諾,沒想到……」停頓了一下,表示大家都知道接下來代表的。
「第二天,我占卜了費里奇諾的妹妹,也就是米沙。然後……」
「【有靈力】,真是意外呢。」哥哥是夜魔,妹妹是聖職者呀。
「我是受到咒殺而死,還是被聖職者殺死,我就不得而知了。」不過也都無所謂了。
轉頭看向費里奇諾,宣告:
「我知道,【因為是我做的】。」
雖然也是微笑著,但沒有任何語氣上的掩飾,只是直敘的說著。
「我想你也心知肚明,若你還想繼續喬裝占卜師,那我也沒什麼辦法了。」攤攤手。
「您說謊。」
「米莎不可能是聖職者。您要污衊我是夜魔我並不在意,但我不能容忍您栽贓米莎是聖職者!」
聽見耶胡狄的宣告,費里奇諾臉色一沉,似乎再也沒辦法維持冷靜地吼道。
「【米莎莉亞不是聖職者。】」
看見費里奇諾激動的樣子,拍了拍他的肩,說了這句不知道是真是假的話。明白妹妹被指控的痛苦,既然死去了,就不應該再承受這種罪孽了。
/*
瓦諾兒這樣我有點((ry
他的洞很多但是沒人去管他,然後就開始領場
兩位不上去戳他的話,羅復活就完了,現在場上四狼五人,不復活我們還可以拼今天完場狼勝。(雖然我覺得孤狼會咬狼啦)
/*
因為現在人少,或許可以等懷特回來跟她互戳(想
孤狼現在應該不會咬主教了,有危險的反而是女兒你(苦惱
除非小姐表現的狼一點讓孤狼轉移目標。
然後考慮看能不能推吊瓦諾兒,或是我們集火…嗯(頭昏腦漲
「……沒關係,我能理解你為什麼會如此激動。」看來連哥哥也不知道嗎。
「米沙【有靈力】,這就是我占卜出的結果。我也說過了,你們不想相信我也不在意。」語氣一直很平淡。
「反正,我有我自己的『目的』。」奇蹟。
「唉呀,那麼可能就是狂信者了。」摸摸下巴推測著,「或是你為了自身的打算隱瞞我也能理解。」
看著一群人(或者該說是靈魂)正在爭執,羅並沒有太大的反應。
他轉頭一看,發現有人點名他(),覺得那個人的腦子十分有洞,但也懶得再發脾氣。
反正死都死了,還思考這些事情做什麼?
比起自己的生死,他更希望達芙妮能夠好好活著。
那麼已經死去的自己,還能夠為對方做些什麼呢?
對了,要交給達芙妮的東西他還放在包包裡,那本來是他打算在自己和對方都能活著離開的時候,才打算交給對方的。
可是,事情變成這樣…他有點猶豫該不該把信跟東西交出去。
想著想著他皺起了眉頭,露出了十分凝重的表情。
/*
今天孤狼咬人側狼就直接贏,他必咬狼,算一下狼頭數啦((rofllll
我表現的狼一點就完了
「……你到底是…真的占卜師還是異教士?昨天愛心滿天飛的那個人?」
揉了揉太陽穴,沒法把昨天的聲音和眼前的男人聯繫在一起。
大概不是吧…我想。
「哎唷,和正經八百的人討論真頭痛,不要什麼都覺得有目的好嗎?目的也有分理性和感性、有更好的說法啊。」
「但是如果你想要煽動他們傷害米莎莉亞,我也是不會放過你的。雖然死人也不能做什麼事啦。」
瞇著眼睛看向耶胡狄。
「……抱歉,是我失態了。」
費里奇諾抹抹臉,他知道自己很失禮,但正在氣頭上的情緒讓他無法對奧莉維婭安慰自己的舉動好好道謝。
「『目的』?哈……先生您就為了那什麼也說不清的『目的』假扮占卜師,然後米莎就該被您誣指為聖職者?……開什麼玩笑!」
即使是胡亂猜忌也無法原諒,只要是會讓米莎莉亞陷入任何一點危險的話都不該說出口。
費里奇諾明白了,從一開始就沒有什麼可以信任的人,這個遊戲充斥著為了一己之私而參加、各懷鬼胎的巫師與陰險的聖職者——當然,包括自己為了米莎莉亞的自由答應參與這場遊戲,從一開始就錯了。
「——您變了,耶胡狄先生……還是說我從來沒有看清過您?」
![](../../WebRecord/images/bigrain/19.png) | 「......」 對於新出現的三具犧牲者,少年只有沉默。 看見阿斯法洛斯( >>11)衝回房間,他思索了幾秒,也跟上前。 「還好嗎?」 輕拍著對方的背,格諾問道。 「.....會沒事的。」他安慰著,蒼白無力的。 就像11年前,那名少年對他所說的那樣。
|
默默走到米莎莉亞身邊,如同以往一般在妹妹身後守護著她。
「當然不會是異教士了。」
因為,
「因為我是心向教會的。」
「所以,我自然是不會有傷害米沙的打算的。」
做出驚人的宣言,但似乎想迴避目的的話題。
「是變了沒錯。」五年中發生的事可多了,「但也許,說沒看清也沒有錯。」
自己到底是什麼時候開始那樣想的呢。從一開始,還是那五年中。
記不清了,但無所謂。
「我是不會傷害米沙的,別著急。因為他在我的立場中,已經是【聖職者】了。」毫不在意的再一次的強調。
費里奇諾瞇眼看向耶胡狄,似乎在確認他話中有幾分可信。
若對方承諾不會傷害米莎莉亞自然是再好不過了,但……能夠相信他嗎?
況且……
「……我不理解您堅稱米莎是聖職者卻又說不會傷害她是什麼邏輯。」
這個汙衊本身就是對米莎莉亞的傷害。
![](../../WebRecord/images/bigrain/19.png) | >>15「......」 凝視著對方,彷彿想從對方的眼中解讀些什麼,像是疑惑,又像是想說些什麼,那個身影,彷彿跟記憶中的甚麼疊在一起似的。 最後,他只是點點頭。 「沒事,」他跟著起身,「一起去吧。」 有些膽怯的,嚐試牽起對方的手。
|
「那個……昨天阿斯法洛斯先生說自己是魔藥,說要用復活一個人來自證,還討守護保護他……但是卻很壞的什麼也沒有做。」
「他是壞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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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個抹黑的點
「或許……也不壞呢。」駐足在死者屍體旁,杜懷特低聲沉吟了半晌。
「假定尋不得令自己堅強的力量,就相信愛情吧。
諸位,昨天死去的奧莉維婭,是這場遊戲中的【異教士】。
汝那愛情的力量,究竟能讓自己行出多遠的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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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太多可以抹黑的點能攻擊了,吾認為。
那位藍色雙子也好,工匠先生也罷。
總之,吾想賭一個可能性。所以想靜待遺書的到來。
「杜懷特叔叔……請您加油。」女孩真切擔憂的握住他的手。
/*
達夫、阿斯法洛斯、格諾、狄塔、梅麗露、瓦諾兒
米莎莉亞、葛拉諦斯、杜懷特
嗯……吾將人員大致整理了一下,假若今日孤狼沒有咬到吾等三人,而吾等今日也襲擊成功。
明日,明日或許就能PP了。
至於那位複隊長,葛拉諦斯卿,是汝嗎?汝可知悉他的身份?
但根據規則不必言明便是,吾等未來的票或許就交給汝了。
「會的,吾會行於既定的道路上。無論終焉那處等待著吾的是什麼?皆同。」雖依然面無表情,但卻溫柔地拍了拍女孩的腦袋:「請相信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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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我,似乎看懂了。
他能篤定異教士遭遇不測,八成是因為他是被牽線的人……吧。
如果今天咬她,或許可以一屍兩命?
/*
前面有一小段的RP,然後各位幫我看一下這樣的辯駁O不OK?
在沉默了良久後,他才又緩緩地開口。雙手抱胸,他站起身走至禮拜堂的佈道桌旁。
「汝說吾當下作出決定?汝說吾不信任汝?自是當然,想想汝當時說了些什麼吧,(),然後呢?費里奇諾先生就離開遊戲了。這般拙劣的辯證,汝叫吾從何相信?」
「昨日說要占卜的對象呢?葛拉諦斯先生?那今日吾等要占卜誰?吾看,也不用討論了吧!反正人選,從來沒有依據過。」
「而汝,又從何判斷羅先的身份,汝是何以篤信?在場能知道死者身分的,應當只有聖職者吧。」
「最後,汝又為何要選則吾,是認為吾不會替自己的正直辯護嗎?無所謂,吾的使命已盡。若要施以汝所謂的神罰也好,制裁也罷,吾的靈魂始終高潔。」
/*
大概推一下
瓦諾兒:八成是真占了
格諾:嶔崎磊落
阿斯法洛斯:大概真的是魔藥使
狄塔:昨天隱約看見他CO解咒的樣子
達夫、梅麗露:剩下這兩個不知該如何斷言,夜叉八成是掛了,大概剩這兩個會是孤狼吧。
總覺得沒人亂跳舞了,所以其中一隻可能是守?
「杜懷特叔叔,米莎覺得這些發言非常的有力,後面要不要再詢問裡,梅麗露姐姐的偏信發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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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覺得超可以
「吾也不忘,會去質疑她的。」略微頷首:「感謝聖女……不,米莎,還是這樣稱呼汝吧。」眼裡含著淡如雲煙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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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一下遺書再行動)(還有找個比較不冷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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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微咀嚼一下)
嗯,那些話並不能多打擊吾的立論。
反正昨天的風向本來就很明顯了,對奧莉維亞來說,當下的瓦諾兒"必須"是真占。
反正我想先等看看葛拉諦斯卿怎麼說再行動,即便是RP村,我依舊很看重這個狼側的"團隊"性,不過要是太晚(大概九點左右)吾還是會先有所動作。
由於言論的關係,吾其實本來打算CO戀天使的,還好看來這套不管用了,否則杜懷特將吐出他覺的愛情多美好的RP(尷尬)
![](../../WebRecord/images/bigrain/19.png) | >>23先讓阿斯法洛斯在位子上等待,格諾取用了兩人份的麵包跟濃湯, 在盛湯時聽到( >>#0)的話語,手差點讓盤子掉了下來。 「......」 雖然看似可以免去一人死亡, 卻也少了一次可以處刑真正的聖職者的機會嗎? 「...吃點東西?」 像是要掩飾剛才的失態,把麵包塞進了對方的手中。
|
/*
兩位抱歉我沒能參予早先的討論,目前能暫時使用電腦。在來應該是午夜會在使用手機關注與發言。
真是十分抱歉。
懷特的推斷我覺得應該八九不離十了
/*
沒關係,只要知道懷特比你帥就好 哼哼(自豪)
葛拉諦斯卿稍微看一下我的辯駁,然後最重要的(?) 今天要嚼嚼誰(?)
「……」
羅用著輕飄飄地腳步靠近對方,就站在以往的位置。
但他知道,現在對方看不到自己,不過沒關係,只要自己還能夠看見對方,那就足夠了。
「達夫少爺,在下…未曾離開過。」儘管知道自己伸出手觸碰對方,對方也不會有感覺,但他還是伸出手摸了摸對方的頭。
「米莎不想傷害認識的人……,但是那麼、就沒有辦法繼續走下去……」
「吹笛人、守護者、裁決隊副隊長還在的話,在達夫哥哥與梅麗露姐姐之間吧…?」
女孩抓著裙子,看不清楚表情。
/*
夜叉如果死了我們不用理格諾了
/*
因為的發言,其實讓我有點想衝瓦諾兒(一屍兩命),不過要是他炸了,八成就保不住我了。
所以可以的話還是再延一日吧,看能不能把它推吊。
要保守消滅人頭的話,吾覺得那個狄塔(大概是解咒師)也不錯。
我個人覺得吹笛應該掛了,因為我想兩位也都沒有瘋狂跳舞的記憶吧?
/*
不,吹笛仍存活。
這邊跳舞記憶增加了格諾跟瓦諾兒(搔頭
/*
葛拉諦斯卿……不早講(打)
我現在像在刀俎上掙扎的魚肉啊,真糟糕(抹臉)而且懷特好兇啊,到底兇屁兇啊。
總之,你想咬誰呢?
既然吹笛存活,那解咒勢必還有它存在的價值。
還有,如果情況糟一點……汝的人頭很危險啊,葛拉諦斯卿,我是指,那位副隊長……
/*
主教大人對不起我忘記講…(跪著
如果吹笛人仍在,這樣守護者確實應該已經不在場上。瓦諾兒或許可以為主要人選,因為推吊她我認為有些難度。
第二人選的話我會選擇達夫。
而魔藥使的毒藥,我在思考有沒有利用價值?
「嗯嗯,米莎沒有跳舞…。」
女孩支支吾吾的說自己的想法。
/*
我覺得守護已死一位以上,如果今天守護還在,要死守的人會是魔女,所以我覺得沖占可行(米莎也不太喜歡瓦諾兒)
啊、今天沖瓦諾兒還可以防一下吹笛勝,要不要拼一下看看今天完場?
/*
齁齁齁,我死定了魔藥。(形象早沒了)
那就,嚼掉瓦諾兒吧,在她的占卜對象非常跳痛的前提之下根本不知道她會不會去占女兒。
葛拉救命QQQ(你沒救啦)
/*
那更新一下:
瓦諾兒:八成是真占了
格諾:嶔崎磊落
阿斯法洛斯:大概真的是魔藥使
狄塔:昨天隱約看見他CO解咒的樣子
達夫、梅麗露:菇狼/笛笛人。
嗯大概或許應該沒有意外就是這樣了吧(?)
![](../../WebRecord/images/bigrain/19.png) | >>35>>39咬了一小口麵包,見對方如此說道,格諾搖搖頭。 「...阿斯法洛斯,可以不用做到這種地步的。」 被咒術逼的自殺,跟親手毒殺是完全不同的概念。 如果真的殺死聖職者倒還好,但要...誤殺了呢? 他不希望對方染上那樣的罪孽。 「而且,死亡方式一樣...無法向大家證明。」 這份能力,可能會成為對方被處刑的藉口。 「不要輕易動用...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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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跳舞也不是什麼開心的事呢…聖女大人沒有陷入夢境真是太好了。」葛拉諦斯朝女孩露出笑容。
吹笛人…得除掉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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咬占還有個好處,或許可以說被占的人是聖女/聖子。
(如果她遺書有說占誰
德華乖,我等等看看風向(虎摸
你可以找洛斯聊聊看毒藥拿去餵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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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的簡易備忘應該要改成逃避現實中才對(?)
不過中人確實也很疲倦了,所以,如果決定要嚼掉瓦諾兒,保險起見,吾這邊也選咬了。
還有吾不是德華那個混仗,吾是懷特(?)
/*
真糟我腦子也不清楚了(再次下跪
懷特請原諒葛拉腦容量不大
這邊選咬瓦諾兒,投達夫。
「達夫…少爺…」看到對方的眼淚,羅感到有些手足無措。
以往他可以為對方拭去淚水,但如今已是靈體的他,就連這一點也無法做到了。
達芙妮。
妳是個好女孩…上帝定會庇佑妳。
而我──也會一直陪在妳身邊。
他單膝跪下,抬起頭親吻了下對方的額頭,然後伸手觸碰了那兩把劍。
許多的記憶瞬間在他的腦海中攤開,接著那張臉的表情一瞬改變,兩行眼淚就這麼從眼角滑落,毫不自知。
只有在清楚明白你再也聽不見、看不到、感覺不到的時候,膽怯的我才能如此這般接近你。再次看到你的時候害怕這個相遇會再次傷害你,我才保持著這個距離,像隻監察著獵物動靜的狐狸一般遠遠地看著你。我知道,想你活下去的願望,最後必然導致這樣的猜疑和分離,所以……這是我選擇的道路和結末。
把雙手貼在葛拉的背上,頭也靠在上面。明明什麼溫度都沒辦法感覺到了,卻貪婪地想要獲取更加多關於你的氣息。
「我實在很自私……對不起……我不知道…要怎麼辦……」
明明面對屍體或是人性的醜惡都面不改容,但是對於葛拉的內疚感和罪惡感令到自己快要哭得像個小女人一樣。人只要失去了目標,就會馬上軟弱下來。更何況,我失去的是生命,卻還要在這個結界裡聆聽著你的悲傷。
好不容易止住了顫抖的肩膀和低輕的嗚咽,用手抹了抹面,深呼吸了一口氣。
「如果…你真的想要記住我的話,我就告訴你我的名字吧。」
明知道對方不會聽見。
「我的名字是--」
明知道這根本只是自私自利的自我滿足。
像是歌謠一樣的音節從唇邊傳到了誰人的耳裡了呢?
「無所謂,阿斯法洛斯今日似乎也沒有要使用魔藥的打算。或許,日後可以考慮讓他帶著魔藥下地獄也不錯。」
「那就先到此為止了。真可惜,吾覺得,照情勢來看……今日或許會是汝的最後一日了,葛拉諦斯卿。」
帶著有些遺憾的,惋惜的目光。
「親愛的主教大人…這還是我第一次不希望您預感成真。」露出苦澀的笑容。
![](../../WebRecord/images/bigrain/19.png) | >>47「聖職者有四個,假如我們昨天真的處刑掉了聖職者 ──事實上,我也找不出他不是聖職者卻要自稱聖職者的理由── 那麼聖職者的數量應該剩下三個, 今天的死亡人數是兩個,可能是被簽下羈絆的兩人或是狂信及聖職者所為,但聖職者們不太可能會預想到這種狀況而不動手,假如是牽上羈絆的戀人死去,那麼暴斃而死的人數應當至少會有三個,所以推測狂信者還活著,當然也不能排除【狂信者不動手】的可能。」 「至於 >>@3的遺書裡說【我不是聖職者】,這句話應該是真的,其他巫師並沒有要假裝自己是聖職者的理由, 第二點【我不是聖女】,其實這個情報沒有什麼意義,只要瓦諾兒先生公佈明確的占卜名單,只要他占卜那個人時他自身被咒殺,那麼就能明確的確定誰是聖女/聖子了, 至於第三點【在我的角度裡,瓦諾兒可能是或者不是聖職者】,這個情報沒有意義呢,在瓦諾兒先生的占卜咒殺了夜魔時,就已經證明他的身分了。」 輕呼了一口氣,似乎因為說了太多話而感到困窘。 「杜懷特先生被占卜的結果是聖職者,但是為什麼好似大家都不信任瓦洛兒先生呢?是因為瓦諾兒先生預先宣布的占卜人選跟真正的占卜人選總是不同嗎?瓦諾兒先生這麼做是不是有什麼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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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11) 2015/01/03 (六) 01:57:16 |
「不,以防萬一,假若汝有任何願望……倒是可以說說看。」
挑起一邊眉毛,在閃過紅光的眼裡,看上去反倒多了絲挑釁似的意味:
「即便吾,只是個微不足道的哲學家。」
想起稍早自己關於反叛上帝的發言。他還有立場以主教身分自居嗎?不,反正這也都是終末了,假若此刻還要違背自己的心,那同時也就違背了他的原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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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還是睡不著啊(抹臉)
| (a12) 2015/01/03 (六) 02:08:14 |
「我的願望啊…還真想看主教大人跟聖女大人露出笑容呢。」葛拉諦斯用充滿期待的語氣說著。
「不笑一個嗎?」即使是終焉,依然帶著笑容。
「汝難道沒看過嗎?吾在破壞那尊玩偶的時候……可是面帶微笑。」
拍了拍長袍的衣擺,他上前了兩步,駐足於葛拉諦斯面前。
「至於聖女大人的笑容,吾也會守護的……所以,」仰首,堅定卻執傲直視著男人雙眼,他那慘雜著紅色流光的眼裡夾帶著笑意:「辛苦汝了,葛拉諦斯卿。」
「啊啊,當時確實是微笑了。」在暗處看著的自己當然沒有忽略。「可惜不是對我微笑啊…嗯……還是說那是對亡者的憐憫?」
迎上杜懷特的視線,以話語表露忠誠。「雖然還是不希望成真,不過─與您共事是我的榮幸、杜懷特大人。」
「那是一份自嘲,葛拉諦斯卿。」
眨了眨眼,給對方難看的嚴肅表情倒是很大方:「嗯,那……就這般吧,」停頓了良久,顯見地別開了視線,與其是在和男人講述,更接近於自言自語。
「未曾拯救過任何人的主教……不配掛著歡愉的表情行於世道上。是的,吾不配擁有……」
「換我也會直接丟掉。」
撇撇嘴,三十八歲想泡妹妹門都沒有。
「在下…覺得這個人真是有褥魔藥使的名聲。」表情有些微的怒氣,咬了咬下唇。
母親大人跟古斯塔夫二哥…在的話。
一定會很生氣的……。
忍不住發抖了一下。
「這傢伙是哪隻眼睛看到米莎要跟他勾手指……」
如果要說對於自己早死有什麼遺憾,就是開始出現莫名其妙的人搭訕米莎莉亞了。
![](../../WebRecord/images/bigrain/19.png) | 【討論的單子(っ・ω・)っ】 1.希望占卜的對象 梅莉露小姐的沉默寡言讓人有點懷疑...
2.希望處決的對象(阿斯法洛斯可以投藥代替) 瓦諾兒先生 占單跟實際占卜對象總是變動,讓人難以信任,且雖然疑似一開始咒殺了夜魔,但不能排除真的占卜師一開始就被咒殺的可能。
3.對瓦諾兒(自稱占卜師)的看法 同2
4.對眾人的信任度的排序+對場上眾人的看法 阿斯法洛斯>葛拉諦斯=梅麗露=狄塔=達夫=米莎莉亞>杜懷特>瓦諾兒
阿斯法洛斯 覺得他不像是在說謊,另外也沒有第二個人出來表明自己是魔藥使。
杜懷特 被占卜師占卜成聖職者,但占卜師的本身就很可疑,嗯...
瓦諾兒 不多述。
5.其他 注意一下吹笛人的動向,目前被誘惑的人有我,奧莉維婭小姐與葛拉諦斯先生與瓦諾兒先生,也就是說杜懷特先生、狄塔、梅莉露小姐、達夫先生、米莎莉亞小姐五個人中可能有人是吹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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諸、諸位,如果場上真的決定要把瓦諾兒毒死的話,那,我們,今天要嚼誰?
尤其是葛拉諦斯卿,汝應該有選咬吧,如果看見了就出些主意吧,然後……拜託救我!(抱著哭)反正RP的考量也可以算進去啦如果你覺得懷特不是壞人的話(???)
而且我都大喊上帝已死了(中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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場上偏白能咬的似乎剩阿斯法洛斯了…?
魔女被咬的話投藥還是會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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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雖然我的議題單上沒說
不過狄塔其實CO過解咒 而且沒人PK (應該說PK那個已經掛了,而且是愛天使) 我覺得也可以考慮一下,因為現階段阿法感覺沒有說很不信任我的樣子(?)
對了順便提一下,我昨天說聖職者會看到被咬死的人的職業是故意的。我自己是賢狼我怎麼可能不知道(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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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教大人等我一下我追一下RP進度(笑了
瓦諾兒被投毒的話洛斯的威脅確實比較大,那復活藥挺麻煩的。
洛斯>達夫,這樣的順序吧我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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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我發現我不確定魔女被咬的話 投藥還會不會成功TT,我翻紀錄發現不能肯定,如果今天魔女被守就,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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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還滿想嚼狄塔得看起來美味好吃。
阿法就先 繼續留著吧(?) 然後葛拉諦斯卿剛剛說達夫我覺得也可以考慮一下,似乎有可能是笛笛人?
| (a26) 2015/01/03 (六) 16:03:51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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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麗露這樣偏信瓦諾兒,反而讓我覺得他比較像菇狼。(反正菇狼也只可能是他或達夫)
而達夫反對處刑人,大概就是基於不希望讓跳過舞的人減少的心態?
(先等看梅麗露的議題單,雖然我覺得他的影響力沒有說很大,除非他突然大爆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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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也稱不上是大爆氣(?)因為理由都很RP考量(就看別人吃不吃這套了)
現在處心積慮的想把我搞死大概就是因為他不想花一咬來咬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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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覺得我今天會被魔女投死,葛拉會被孤狼咬死,那就…加油吧((拍拍杜懷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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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覺得他應該是就不打算把人弄死了(?)但葛拉應該是被菇狼咬定了?
啊,我好像,又知道了(?)
梅麗露會這麼護著瓦諾兒,該不會是因為 他們 是戀人吧?
兩位應該都沒有被牽上奇怪的羈絆吧,如果真的是這樣,我們的勝率,還挺高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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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叉八成早就掛了吧,現在嚼死人的是吾等跟菇狼喔。
不過阿法汝不打算投死瓦諾兒的話,明天吾還是會嚼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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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大概是最後一位辯駁者,因為立場轉換以及提到主教大人,所以想要跟兩位討論一下。
「洛斯、不論你最終決定是什麼,我都站在你這邊。比起在場的其他人,我更相信你的判斷。」或許我們都改變了,經歷過不同的處境,但看著阿斯法洛斯的眼睛,那是如記憶中般清澈堅毅的神情。
「看來大多數人都已經表達立場,那我也正式的提出看法。」
信任的青梅竹馬、沉默但發言清晰有力的男子、信任者逝去而讓自己成為被信任者的少年、徬徨的兩個女孩、相信占卜師的舞孃、失去眾人信任的占卜師、以及做出嚴厲發言的哲人。
【討論單】
1.希望占卜的對象
2.希望處決的對象(阿斯法洛斯可以投藥代替)
3.對瓦諾兒(自稱占卜師)的看法
「這些就一起回答-目前對於瓦諾兒的占卜只能夠選擇信任或不信…」像是有些苦惱的深吸了口氣。
「占卜對象這點我想就不再多說了,但若瓦諾爾你是真正的占卜師,或許可以更有自信一些找出真正的聖職者-。」
「雖然這麼說十分失禮,但在經過對答後…我更信任杜懷特一些。」
「原本希望處刑的第一順位是被指為聖職者的杜懷特,但如果選擇相信杜懷特勢必就是不再信任占卜師。
如果抱持著猶豫不決的心情讓難以完全信服的占卜繼續下去…會造成什麼傷害也是難以估計。」
失去信任的占卜師,似乎也只有唯一一條路可以選擇。
4.對眾人的信任度的排序+對場上眾人的看法
5.其他
「這兩項就先不必多說,但看來-梅麗露小姐對我很有意見呢。」低聲笑了笑。
「首先,我可是非常好奇我帶給妳甚麼樣的看法,以至於你認為我是那種不反抗之人?
既無心虛之事,本就不需要擔心被占卜。況且在今日之前,我確實挺相信瓦諾兒,如果能因此獲得清白對我來說也十分有利,而且在人數較多的情況下、兩位守護者都還在場上的可能性也較大,不必擔心會立刻被襲擊。」
「但現在場上的情勢可由不得瓦諾兒一個人、一個人占卜吧?
既然妳這麼喜歡瓦諾兒並信任他,無論如何都應該先想辦法協助他將剩下的聖職者找出才是。
怎麼還會希望先證明自己的清白?」
啊啊、大概我並不懂普通女性的情感,畢竟我被為了大局會使用各種手段的白狐狸吸引過啊,低聲笑著。
「況且,妳會被提出的原因可是妳的言行所致,我可不記得我有特別關注妳啊?」嘴角上揚的弧度十分冷淡。
「那個……杜懷特叔叔跟葛拉叔叔如果…喜歡彼此的話…,米莎離開(/*死亡*/)就直接結束賭局了…(/*直接戀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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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機打字RP困難,那今天還是咬瓦諾兒?他絕對是一個人頭。
九人四狼,夜叉已死(不然早就完場了)
然後我們……幾乎可以確定梅麗露是孤狼了,咬瓦諾兒孤狼一起死的話…^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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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吾覺得汝沒有必要這麼用力的去戳梅麗露,她的立論幾乎完全是站在直感上的,點破這點就好了?或許可以找些引言來增加自己的強度這樣?
然後分兩段啦不要把上面那段RP打在一起(?) 太長了吾看得很不愉悅(機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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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會乖乖分三段(?
引言部份我思考一下擷取哪部分(想
「嗯?米莎小姐,汝此言是什麼意思?吾確實是相當欣賞葛拉諦斯卿,不過汝沒有離開的必要吧。」
淡然第眨了眨眼,似乎不是很能理解喜歡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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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希望是如此啦,因為瓦諾兒跟其他人牽在一起也有可能,這大概只有葛拉諦斯卿的女朋友知道了(?)
總之看晚點的風向吧,如果沒有要毒死瓦諾兒就咬她,假若有的話再隨便咬個人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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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也沒關係啦,只是舉個例子。
道是我覺得真的不用戳梅麗露這麼大力(?)否則她只會更想嚼你,而且你也會變可疑(?)
「聖女大人別說這種話啊,我還是很珍視妳的。」朝米莎莉亞笑了笑,但是一轉頭對上杜懷特時笑容就顯得僵硬了。
「主教大人,您說的欣賞我可以用我的方式去解讀嗎?」總覺得好像和自己所想的有些落差,但還是開口詢問了,祖母綠的眼睛直盯著對方。
他依然是那正直的眼神望向對方:「何事有異?葛拉諦斯卿。」湖藍的眼眨了眨,這似乎是他今天第二次搞不清楚狀況。
「餓了的話,吾在餐廳。」填飽肚子很重要,或許填飽肚子是最直接證明自己存在的方式也說不定,他在心中思忖,接著想起這似乎不是對方希記的答案:「如果汝說那句欣賞……正是他字面上的意思,葛拉諦斯卿。吾認為汝真的是個好人,絕非拐彎抹角譏諷人的意思。」
他依然是那正直的眼神望向對方:「何事有異?葛拉諦斯卿。」湖藍的眼眨了眨,這似乎是他今天第二次搞不清楚狀況。
「餓了的話,吾在餐廳。」填飽肚子很重要,或許填飽肚子是最直接證明自己存在的方式也說不定,他在心中思忖,接著想起這似乎不是對方希記的答案:「如果汝說那句欣賞……正是他字面上的意思,葛拉諦斯卿。吾認為汝真的是個好人,絕非拐彎抹角譏諷人的意思。」
「……」
費里奇諾不懂為何事態會演變至此。
米莎莉亞還那麼小,那麼純潔,是他最重要的家人;在母親的葬禮上悄悄抓緊自己的手安慰自己的米莎莉亞,眼睛紅得比自己還可怕。
他讓米莎莉亞獨自一人承受著可能失去性命的威脅,甚至根本沒想過威脅米莎莉亞存亡的人是應當為巫師的魔藥使。
「奧莉維婭小姐啊……沒想到巫師還比聖職者更殘忍呢。」費里奇諾喃喃說著,也不管奧莉維婭是否聽得見。
「主教大人,在你說我好人的前提下我是個上過戰場的騎士,被我割脖子的人堪比每年上處刑台的人數-還有我昨天剛刺殺的人估計現在還沒有下葬。」好人?這大概是與自己最不相符的詞了。
「相信您也知道,那種奪去人們性命的感覺與過程。」那為什麼,你還有辦法顯得如此堅忍。「但您卻依然存有憐憫啊……。」
那種讓人費解卻又被其吸引的特質。
達芙妮。
對不起,讓妳陪我淌這混水。
我能夠替妳做的,似乎只剩下這個了。
羅碰了碰自己的墜子,低聲唸了幾句咒語,一把銀色的笛子出現在他手中。
「請妳…別再悲傷了。」他閉上眼睛,輕輕地吹奏著。
希望墓地裡的魂魄們,還有他重視的人…別再悲傷了。
「⋯⋯米莎不是一個人的。縱使我們已經死去了,還有狄塔和達夫。【他們是可以信任的人】,這不是謊話。」
瞇起眼睛盯著阿斯法洛斯和葛拉諦斯。
「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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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出來)我原本期待是梅麗露(?
嗚嗚主教救命,我不想被咬掉(?
「⋯⋯遊戲,快要結束了。」
輕輕笑著,看向阿斯法洛斯。
「你們全部都沒辦法活著了。恭喜。」
「米莎覺得他說投毒對象太奇怪了,大概是說謊吧……那我們就不要反駁他 也不要相信他吧。」米莎莉亞把別針拿出來思考著怎麼處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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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覺得是餌,別咬,看戲
「吾也沒有理由,去辯駁吊吾以外的人就是。」理了理下顎的山羊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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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覺得以現在的風向來說(?) 去幫自己以外的人辯駁或反對都滿奇怪的(?)
「……」悠揚的旋律被硬聲扯斷。
羅聽見了達芙妮的聲音,心底有一塊地方正逐漸地崩塌。
「這是甚麼意思?嗯?」帶著憤怒的低吼,接著大笑,「哈哈哈哈,把在下殺了之後,接下來…要奪走達芙妮的生命嗎?」
「不。達芙妮、不可以!」慌慌張張地想伸手去搖晃對方,但卻撲了空。
整個人都十分得不好,鮮紅的眼睛怒視著阿斯法洛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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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女會不會背叛到吹笛方…?不過那也沒辦法,只是我剛剛想了一下,狄塔死掉的話,米莎大概會……直接出職(擔心的看著兩個爸爸)
「若要解答,將會是場浩大的思辨,葛拉諦斯卿。」或正或反,或虛或實,在哲學的世界中只有學派或依循的主軸,但要說絕對站得住腳的立論,或許還不存在吧。
「且聽汝的心聲吧……殺一個人,是殺手,殺了上千人,卻是英雄。」他若有所思的說畢:「是誰訂下道德的標準?世俗用以救贖人的那套……又算什麼?」說到激昂處時,他的眼裡閃過紅色的流光。
「而在吾的眼中,吾欣賞汝,僅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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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點忘記要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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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魔女的陣營不是人類嗎?
米莎是想要CO什麼呢?呃如果是RP考量CO職的話也沒關係啦,像那個巫三的聖女也自CO啊(?)
戀愛天使也CO狼啊(?)
「米莎⋯⋯米莎別哭⋯⋯不要哭⋯⋯哥哥在這裡⋯⋯」
費里奇諾蹲下身,試圖環兩個傷心的女孩,卻怎麼也擁抱不了。
「這個魔藥使⋯⋯腦袋有問題嗎?」
聽見魔藥使對米莎莉亞的問話,費里奇諾臉色一沉。
「什麼叫做送米莎過來和我團聚?這施捨的語氣是什麼意思?想用自以為成就別人的偽善理由掩蓋殺人的罪孽?」
「——這傢伙憑什麼?」
「……我把希望的鑰匙給了她們,卻要她們承受這樣的痛苦,我感到……很內疚……」
「這不是誰的錯、不是的。」羅看了看費里奇諾又看了看奧莉維婭,他覺得自己發出的聲音有些乾啞,「若是要歸咎責任、那也應該是──」
「──那個傢伙的錯啊。阿斯法洛斯。」憤怒地看著阿斯法洛斯。
如果可以離開、可以奪回自己的身體。
那麼,自己第一件要做的事情,大概就是要好好懲罰那個自以為是的魔藥使。
「魔藥使的臉都給他丟光了。」
「不管魔藥使說這些有幾分真幾分假,我永遠不會原諒他膽敢提出毒死米莎的意見——甚至還當面詢問米莎。不如說⋯⋯只想著毒殺人的魔藥使,和聖職者有什麼分別?」
「聽起來真像…那時候教會對我的說辭。『只要死去的話就會令所有人都幸福』。原來巫師也是一樣的嗎?只要自己活下來,其他人的死亡什麼都不重要嗎……我還是把巫師和人類想得太美好了。」
「超越生死這個界線的東西,真的存在嗎……」
「其實我覺得洛斯如今是在釣同夥,如果貿然上前辯解大概會被懷疑吧…」遲疑,但又有些擔憂。
也許是米莎停止哭泣,也許是對生者之間的討論感到不悅,費里奇諾無表情地思考起什麼,然後看向奧莉維婭。
「⋯⋯奧莉維婭小姐,您——⋯⋯⋯⋯不,沒什麼。」
「只是突然覺得您其實是個很善良的『聖職者』。」
「謊言的黑暗會溫柔地把過於刺眼的真實包裹住。……對不起。」
閉上眼睛,不打算再說些什麼了。
看了看兩人的反應,又思考了一下,覺得一直生氣也不是個辦法。
有沒有什麼、可以稍微緩和一下這兩個人的心情呢。
想了想羅閉上了眼睛,想像了一下自己平常沖的花草茶。
幾分鐘之後,一個裝滿茶的瓷壺和三只瓷杯,輕巧地落在了自己的面前。
他熟練地斟好茶,分別將兩杯茶遞到費里奇諾和奧莉維婭的面前。
「在下知道只能看著很難受,這份心情在下也是一樣的。」忍不住瞥了一眼達芙妮,又轉過頭來看著兩人,「稍微放鬆一下吧,在下想小小姐們,看到您們這樣一定會很心疼的。」
「謝謝。」
僅僅是因為米莎莉亞的印象和艾哲莉娜重疊在一起,就使自己變得如此失態實在……接過花草茶,芬芳的氣味稍微使自己安定下來了。
「這三位小小姐和我的妹妹一樣都是非常堅強的孩子……她們一定會沒事渡過難關的……最後一定會迎來美好的結果。」
我們現在能做的,就是在這裡守望著她們吧。
悲劇,一定會中止的……
「我在想,如果我和你們不是在這個場合認識的話,也許可以聊得挺開心吧。」自嘲似的笑著。
「⋯⋯謝謝您,羅先生。」
「我稍微想起了參與遊戲的前因後果⋯⋯罷了,都是些無趣的事。」
只要米莎活著離開這裡便足夠了。
「不客氣。」羅朝對方露出了溫和的笑容。
「其實在下覺得…您是一個很溫暖的人呢。」羅想起了艾勒里畫中的那個漂亮的女性,又看了看面前的奧莉維婭,「比起那些自以為是的人,好上太多倍了…」
「但是,為什麼是您…要受這些罪呢…?」羅說著說著語氣有些哽咽。
「不用客氣。」羅朝對方點點頭,似乎思考了一下才說,「在下清楚您身陷於此的理由,也清楚您的願望。」
「不過,不管他們將要迎接的未來是什麼──現在都得為他們珍重自己。」羅向對方伸出了手,輕輕地摸了摸對方的頭。
想像以前自家的哥哥們安慰自己的時候一樣,把那樣的溫暖帶給對方。
「抱歉。」一會後,羅才注意到自己失態了,連忙收回手,有些不知所措地說,「在下…在下失禮了。」
![](../../WebRecord/images/bigrain/19.png) | >>107「....」 在阿斯法洛斯桌上放下一杯溫熱過的牛奶,格諾在一旁的位置坐下。 無語的,僅僅是陪伴著。 像是想幫對方分擔他所承受的那些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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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ebRecord/images/bigrain/19.png) | >>111「...不要一個人承擔。」 和少年背靠著背,格諾語氣淡然。 「不管最後結果如何,我都在阿斯法洛斯這邊。」 僅僅想要活下去而已,不論巫師或是聖職者,每個人都是如此。
|
尚無新的發言。再次讀取![](../../WebRecord/images/ajax-loader.gi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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