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6 夜深人靜,不如來說個故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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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墓下故事接龍】
「別再……唱了……」
我清晰看見無數長腳的眼球正在熱舞,場景五光十色有如夜店,水霧噴灑在眼球群間的一瞬,我同時感受到一股涼意,才明白原來這裡是冰箱——此時竟然還能辨識出眼球的健康與否。
我的天,這個人有病是吧,值得看齊,天才嗎?佩服之情油然而生。錯亂中苦中作樂,腦袋劇烈的疼痛仍舊如此真實。
正可謂內有野獸魔音穿腦,外有大和末日慢歌,外頭模糊不清的歌聲增添痛苦,我摀住耳朵也不管會壓壞紙風車,翻滾幾圈只求趕緊離開這是非之地。
「再唱……吐在你身上……」
【回光返照】之際,我沒有認出來人。
「再唱?我就殺了你。」
惡狠狠的威脅卻是有氣無力,自此後近乎昏迷,好久以後好不容易緩過來,才察覺我的哥哥也在這裡。
「嗯?啊,是哥哥,真巧,這裡是哪裡?」我擺出裝蒜的模樣,兩手一攤微笑的拍拍衣物上的塵灰。
「不好意思啊,風車被我壓壞了,我不是故意的。」
趁著不遠處疑似縫隙主人的女子沒留意此處,我把風車插回原本的地方,語氣毫無起伏、毫無誠意,也並非說給她聽的就是了。
「反正都死了,如果要說故事的結局,我會希望說一個轟轟烈烈、爽快俐落的悲壯結局,不過,」抬頭看向大和,「還是不要那麼叛逆了吧。」
趁著大和視線落往別處,旭把信封一把塞進大和懷裡。
「你還真是說了奇怪的話,看完後一句話也不要說。還有,下一次我要當哥哥。」他冷著臉生硬的說著。
隨後別過頭強硬的逕自走到別處,卻突然頓住腳步,以極小的音量說道:「狛神大和,至今為止謝謝你。」
「我其實還是……不明白。我做了無法逆轉的決定,如果那個時候的我……至少最後不是接受引導。這樣…真的沒有任何錯?」
「那還用說嗎?錯得可離譜。喂喂,不要忘了本人還是你的受害者,你覺得我要用什麼立場跟你說你沒錯?更何況一直把不可以傷害人的話掛在嘴巴的可是你啊。」
「……你就是我,燒你跟燒別人才…才不一樣。」
「哇,好有道理。那請問你還有什麼困擾?」對方幾乎是棒讀。
「我、我不是要跟你爭這個!我只是……我只是……」
「你只是很想有人跟你說句沒關係,想有人告訴你是值得被原諒。」
「………」
「可惜我是個惡魔啊,菲塔——你自己都是這麼說的。我不是你在追尋的天使。」
「………那你為什麼……」
為什麼不對我生氣?為什麼不像在意我的那些錯誤決定?
「…菲塔,」他隱約聽見對方輕嘆了口氣。
「你看看這個吧。」
/*以下R18,獵奇血腥描寫注意!!!*/
啪——的聲響。
宛如你最初睜眼的剎那,不知道從哪裡來的投影機光源將這片萬有的視野映入瞳眸。
是那片熟悉不過的斑駁正掉漆的土灰牆,不同的手術道具狼藉地散在旁邊的置架。你躺在一個狹窄的平台上,正上方掛著盞孤零零的吊燈,慘白的光芒晃啊晃,就好像一個被倒掛的吊死鬼吐著舌頭。好幾個白衣大袍的人在置架四周走動,似乎在準備著什麼,此時一張近距離的熟悉大臉赫然出現在你的視野裡。
即使對方戴著口罩你依然能辨認出對方是你的夢魘,是班小姐,你的主治醫生。
你下意識劇烈掙扎,手腕猛地使力從那牢扣著的束縛扣夾掙脫,一個拳頭直接揍在班小姐臉上,然後你便迅速翻身爬起——不過這些都僅存在你的想像。你這時才發現,你無法操控這副身體,此時的「你」是毫無反應的。
甚至在班小姐拿了把燃著青火的、手臂長度的巨型手術燒針劃開你的前額時,「你」也只是像具屍體般,繼續注視著眼前一切的發生。
銳利而灼熱的長針戳進什麼而染上一片的腥紅,焦爛的膚塊如同花瓣枯萎般自然剝落,緊接著是許多的被燒得黝黑的肉塊。你聽到一陣攪和什麼般地古怪的聲音,配合著班小姐手臂幅動的頻率,溫暖而鮮紅的海濤噗噗打在你的靈魂窗口,唯有眼尾的一小塊尚未被侵蝕的角落處,還能見血沿著長針的握柄尖底滴落。
「忍著點,羅森,這次的手術一定能減輕你的症狀。」班小姐邊持續著手中的工作邊說著,乍聽是對著你說卻更像是自言自語。
——因為「你」根本就聽不到。
「不要再放下去了!!!!!」
男孩早已淚流滿衫,抱著頭抓著頭髮,吶喊裡滿溢著痛苦與絕望。
「我知道,」一陣強而有勁的擁抱將男孩緊緊按入懷中。
「可是你遲早必須要知道這件事。」殺人鬼說。
「……那個是……什麼……」
「那是從你放火,到你倖存被引導成為住民那段時間裡,羅森正在遭遇的事情。」
「……什…什麼……為什麼………」
「有時候,到底什麼才是因,什麼才是果,沒有人知道。」
【墓下故事接龍】/*上段為承接,但沒看上段是OK的*/
兩人專注地聽著大和說著與雨露的故事,說兩人可能不太準確,因為大概只有男孩在聽,男子一如既往抱著他的信函分神。
「可是……我以為不如童話般美好的現實才有令人動容的地方。」男孩下意識地低聲回復。挺意外的是……那個漂亮的大姐姐並非大和的女朋友。在對方離開時向他揮了揮手。
當從蝶夫人袖口中飛出的光蝶靠近男子的時,男子下意識侷促地蜷縮了身子,然而光蝶只是繞了個圈停在蝶夫人的指尖。
在不久前,男子崩潰嘶聲力竭地吼著,男孩安慰著他直到他的情緒恢復平靜。
「…哥哥,有些話我想告訴你。」男孩面對向鼻頭一片濕紅的男子,輕聲呼喚他讓他也看著自己。
「你還記得在海岸遇到我的那次嗎?我很難過。哥哥丟了我,我以為哥哥不要我了。後來就這樣邊哭邊追了哥哥跑很久,可是哥哥都沒有回頭,一直都沒有,直到【五個月後】的現在。」
「以前,哥哥跟我一起做很多的夢想,像用很多漂亮的時石頭砌成偌大神聖從窗戶撒落著光的禮堂,哥哥還跟我打勾勾,我好喜歡哥哥那個時候的笑。到後來,哥哥漸漸不再笑了,我的希望也只有一個,就是哥哥好的話就好了。一直想要哥哥被治療不是因為覺得哥哥不夠好,是因為哥哥在哭的時候我也在哭,哥哥痛的時候我也在痛。我很難過,一直都很難過。」
「可是現在的我……大概也真的不能跟哥哥一直在一起了。」似乎說著這些話的自己也哭了。
「哥哥什麼決定我都會支持。」垂下眼簾。
「我愛你。」他緊緊擁抱對方。
時間再度回到治療的茶會中,這時……菲塔說著故事的聲音也停頓了。雖然沒有生動的結界小人,但彷彿就好像能見到他們就在眼前。
——吶,羅森,你會怎麼選擇呢。
待菊姬說明完後並交付男子自己選擇,男孩便也退開到了一旁,遠遠地。記住這一切,所以…」他回頭盯著光蝶,遲遲沒有接下,最後搖了搖頭。">男子呆愣許久,也看不出究竟是否聽進了兩人的話語,但躑躅了許久最終緩緩舉起手接過光蝶,一陣溫暖的光芒籠罩。which
/*選項壞掉修正*/
男子呆愣了許久,才緩緩低頭啟齒——同時也是他在眾人面前的第一次開口:「我…想要記住這一切,所以…」他回頭盯著光蝶,遲遲沒有接下,最後搖了搖頭。
/* 接龍處可隨意,無的話稍晚中人也會自己續接告終*/
他的目光跟隨那隻右手,彷彿故事裡頭的美麗蝴蝶在其上振翅飛翔,散發光輝。
「僅僅是意外罷了,您仍然是一名醫者。我從來不隨便敬重他人,而您有這個資格令我敬重——如果說話方式令人感到高高在上,我很抱歉。」他換上慣用的自稱,認真的注視菊姬。
「謝謝您的回答,稍後在故事相會。」
話音方落,他就此離去。
摸摸克羅諾的臉後,從對方懷中躍了下來,有些擔心的看著娜塔夏。
偷揉克羅諾看起來很柔軟的頭髮,放了一枝玫瑰(偷拔走的那枝)
「小厚真,方便打擾嗎?」見厚真視線在別處,他也朝那處看。
「你在擔心娜塔夏嗎?真是……」頓了頓,「我想詢問你一個問題。」
「雖然這個樣子擔心大概也沒有用吧……」
「什麼問題?」尾巴搖啊搖,看起來來相當好奇旭要問什麼問題。
拿起不知誰遺留的玫瑰輕嗅,好奇地偷看旭和厚真聊天。
「我們可愛的、可愛的狗兒。」旭蹲下來揉揉厚真的頭,傾身在厚真耳旁輕聲細語。
「你知道你做了件多可愛的事啊?哎,這樣我怎麼捨得離開你,你可得好好負起責任哪?」順著柔軟的耳後滑至下巴處,他托住厚真下巴,深情款款的注視厚真的雙眼。
「哥哥我,會愛上你喲?」拋媚眼。
【墓下故事接龍】
「假使這是你自己所做的選擇。」菊姬讓指尖的蝴蝶回到自己袖中,露出了難得的微笑看著終於說出想法的男子,「.....過往的身份或是經歷,都並非意味著未來也必須延續著設定下去。」
「......治療的部分暫緩,」她改從袖中取出一小盒薄綠和紙盒遞給眼前看似疲倦的男子,「裏頭是【金魚糖】,糖果能夠快速轉換成能量進行補充。」
「反正是最後的最後,故事結局想要叛逆或是獵奇都沒關係了,反正不會實現影響其他人。」大和倒是馬上認同旭的提議,「而且,變異之後就很少離開縫隙了,在故事裡冒險的話很安全而且很有趣吧。」像在家裡瀏覽google earth的旅遊方式。
「反正自己,陪自己快樂~~」又在那邊飆歌。
旭趁著大和分神時在懷中塞了一封信,他右手按著那封信想要馬上打開來看,但被告知看完不可以說任何一句話。
「......如果你是哥哥的話要像我疼你一樣好好疼我啊,但現在先繼續故事吧。」他感到自己心跳稍微加快,皺著眉頭繼續看著前方而沒面向旭或是懷中的信。總覺得、對於信有非常不好的預感。
看到克羅諾醒來後,大和再一次向對方道謝,謝謝他把故事中的妻子放在心上。
「好點了嗎?」對照剛剛的狀況,目前看起來應該是好多了,但還是再次詢問。
感覺到旭的手順毛流撫過,輕觸到皮膚的觸感卻像稍早靈魂的重疊那樣的不切實、傾身耳語倒是清晰的傳到耳裡,同時也注意到後方克羅諾的視線。
「只要故事還沒結束,就不會分開的。」順著旭的手勢直視著對方眼神,用犬掌托著對方臉頰。
「不過我們早已是朋友啦!」
負責的意思大概就是當旭的朋友吧!雖然對方感謝的方式真的挺奇怪的,不過都是朋友哪!
「我也喜歡克諾諾喔!」大意大概是大家都是朋友,但怎麼覺得那邊不太對勁。
很新鮮的反應,他擅自記下心想也許哪天能用到。
「不論是那張畫,或者你說的話都謝謝,不過,如果我說我要的不只是普通朋友?」
一手觸碰頰邊的犬掌,一手在下巴細微的摩挲,手指感受出犬類柔軟舒適的毛髮,他偏過頭歎氣。
「要當,就要當排名前十的朋友。」輕輕放下犬掌安穩擺至地面,期間趁機偷摸幾下後他拉開距離。
「我也喜歡,克羅諾多可愛、多好玩,剛剛哭得我都心癢,不,技癢了。」回頭察覺人已清醒,於是朝對方揮揮手。
「睡美人,醒了?那枝玫瑰送你,不謝。」
【墓下故事接龍】
「……謝、謝謝。」男子怯生地接過了菊姬的金魚糖紙盒,或許是習慣性地向著男孩的方向看了一眼,男孩只是對他微笑,他慢吞吞地將紙盒包裝拆開然後拿出了一顆含在口中。
遮蔽半額的連帽不知道什麼時候已被徐風撩開。
「…這就是…小的嗎…」似乎是說了什麼的樣子。
隨著冰冰涼涼的甜味慢慢消融於口中,他也垂首從那袋寶石裡掏出了一顆與盒子薄綠色相近的翡翠玉石,伸手要給菊姬。「…朋友…」嘴上這麼補充,頭還是低低的。「…來自東方,沒有功用了,可是…相配……」他說。
他們穿越了石橋,雖然兩手依然相牽,但這次男孩卻是跟隨著男子步調平行走著,而不是在前方拉著。走在【石橋上】的時候,男子停下腳步,波紋滑開的水面上浮現了一張熟悉的面容。
「……你是…菲塔……」他慢慢轉向男孩。
「然後…他是…安德烈夫……」男孩笑了,眼裡有些淚水。
「他們……是你的朋友……」他看向石橋到另一頭,是方才與他們同行的櫻髮男子以及還有一個…面容幾乎無二致的男子。
「不只是我的。」男孩說。
男子躑躅半晌才走向他們,沒有男孩的跟隨,男孩在石橋附近遠遠望著他們。目光在眼前兩張相似的臉孔上來回地看,想辨識出什麼的樣子。最後似乎是放棄了般,拿出了顆桃色晶亮的摩根石放在兩兄弟中央,「給那個…妻子的…」。
「追求不只是為了得到,重點是…有追求過。」男子說。
/*隨意*/
不知道什麼時候被故事吞噬的參與者變多了,菲塔接至此時才開始注意到四周。
他先是跑向前跩了跩正在跟厚真與克羅諾對話的旭的衣服,「所以厚真以外的那個神秘兮兮的人是旭嗎?」人家可似乎在一開始下來時就告訴你了。
「我其實想不到春天可以幹麻……」或許是因為待在嚴寒的秋冬太久使他無法想像吧,「……可是我也想看到春天讓大地回溫,朝陽再度升起的時候。」似乎是在說故事的同時狀態已經好了許多。
「這個要還給旭。」他展開手心,不是烏鴉吊飾,而是如同螢火蟲般發亮的螢綠光點,本身亮度無法照明任何東西,然而在這片黯淡的永夜境地裡,卻像極了潘朵拉盒裡希望的光輝。同時這也是他們最初認識的契機。「……因、因為我騙了旭,那個時候我…我確實是想要直接拿走的……」期期艾艾。
「朋友就是朋友喔,喜歡一起捉迷藏的朋友、喜歡聊天的朋友、還有很多興趣不同的朋友,沒有什麼前幾名,那多令人難過啊!」
像是米爾恰說以前電台裡排的什麼踏波田每首歌都有不同的美,不太能理解比較的意思。
「所以像旭所說的排名朋友,就是要有心癢的感覺嗎?」
理解似乎加速往更奇怪的方向直奔不復返,至於後頭的睡美人大概是克諾諾新的稱號,也不是很在意。
【墓下故事接龍】
「我唱歌蠻好聽的吧,又不是胖虎的歌聲,有必要又吐又殺的嗎?」大和做出非常虛假的心痛貌,接著在旭嘗試將壓壞的風車插回土裡時,他卻順手用食指如引火般燃毀了血紅的風車,「這樣燒毀風車的我也是共犯了,先不說這個......。」
大和將一路所發生的事情都告訴了旭。
「......所以我們在這遇到了蝶大夫,而她也願意去治療雨露。」他伸出手直勾著旭的手臂將他拉起,「有需要也可以讓她幫你看看。」
「已經好了嗎?」
走向兄弟倆的男子和先前的感覺依然相似卻又不太相同,他的視線在大和跟旭身上來回往返了一會,最後放棄分辨般將桃色摩根石放在兩人中間,指名是要給有妻子的。
「啊、謝謝。」那應該是指自己,於是大和就不客氣彎腰撿起石頭把玩,真是、漂亮又散著溫和光芒的美石。
「追求不只是為了得到,重點是…有追求過。」
「這也會是你的答案嗎?」從他的話與反應來看男子似乎是婉拒了治療,大和笑咪咪抬起頭看著對方,接著嗯嗯兩聲用眼神示意著他懷中的信封。
「最後的最後,經歷一切、想通的主角就能夠迎接他的結局,正正當當的。......結局後還有機會的話,我們再繼續後日談吧。」抬起手向不遠處的男孩揮手道別。
在他們離去後才慢慢向旭道,「......也可能不會再見面,畢竟已經結局了,但是——」
「因為這樣放棄結局就本末倒置,我們是為了結局而來,不管是生是死都不會影響這點。」大和長吐了一口氣振作起精神和旭走回去找菊姬。
「這是他縫隙的邀請函,請妳跟我們一起走。」大和從袖中取出一【荊棘的邀請函】,只要透過這個就能過去找他了,找到克羅諾然後請菊姬治療雨露,一切就會沒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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