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2 💫星巡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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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師or,我這樣緬懷您,您會生氣嗎。」青年的表情似笑非笑。
「哎,聲音總是特別多。」星巡使感慨道,晃了晃手中的搖鈴,稀稀落落的微小光輝就此落出。
「您曾說數以萬計的人之中我很特別,但我也許沒那麼喜歡特別。」
他輕揮走靠近他的星點,用力蹬地向遠方飄遠。
「它們有時候好吵,有時候又惹人憐愛,有時候又確實的安慰了我。您說……開開心心、平平凡凡的,不好嗎?」
青年歪了歪頭說著,疑問的眼神看著逐漸逼近他的星點們,雙手一揮便把它們圈在了掌心。
「但總是沒有如果。」
青年的眸子輪轉了一圈,最終落在了搖鈴。
「我想找您喝酒了。」他俯首吹散掌中的星點,把搖鈴收進了斗篷內側。
「你能跟我說話嗎?」雨淚花對著星燈詢問,「抱歉昨天實在太過震驚了沒能好好回應你。我是雨淚花,你能跟我說你的名字嗎?」
雨淚花把羅和伊里亞德的聲音當作是從星燈中發出的,不知道她什麼時候會發現真相。
木板拼成的走道一路延伸進淺海海域,盡頭響起明亮的口琴音色,淡薄的少年身影盤坐在那兒,背後倚著又大又圓的初升之日。
——早啊,沙夏。一早能聽到你的曲子,精神都來咧!
——你還是一樣熱情的像個笨蛋啊。
迪翁連突兀地想:這副景象真叫人懷念啊。
可是他們每天都見面的,不是嗎?
——今天也和我出海嗎?這次我想到四連星下的東海看看。
少年緩緩地搖頭,微微張口欲說什麼,復又作罷。他站起身走向木板這頭,一雙琥珀色的眼沉著而熾熱地凝視,像是太陽的代行者,光明沐浴了迪翁連的視野。
——迪翁連,你——
「真可惜,你忘了提,也來不及了。」
海裡的蚌殼吐出不識時務的泡沫,硬生生打斷了少年的話。只見他沉下臉咋舌,赤裸地表現出不悅。
芒光自沙夏的琥珀色眼中褪去,轉為黯淡的微黃,夜色在他眼底鋪張開來,化為神秘的星空。他變得輕盈,漸漸遠離海岸朝向天邊飄去。
——沙夏?
——答應我,迷路時便抬起頭。
……我答應你。
他醒來的時候口中似乎呢喃著什麼,記不太清了,連同他做過的夢、濕氣氤氳的眼角,全都朦朧地好不真切。
有什麼人闖入了他的夢,好像在哪聽過的聲音,不是特別熟稔,可感覺也不至於到生分的程度。
迪翁連摩娑雙手,再以搓暖和的掌心揉揉雙臉。
天亮了。
起先他以為有人向自己搭話,因為那聲音近得幾乎是貼在他耳畔,然而聲音自顧自地接著說了下去,迪翁連聽了幾句後,腦海中逐漸勾勒出一個輪廓。
「……咳嗯。」他刻意先出點聲音,提醒對方自己能聽見。
「這聲音,是星巡使大人嗎?」
對老師的通話理所當然的沒有接通,星巡使聳聳肩,習以為常。驀地,一道咳嗽聲響起,他頓了頓,隨後一道聲音詢問起他是誰,他立刻認出了聲音的主人。
「很多位,你指哪位?」他理所當然地回應。
「要去看看鷹鷲嗎?你知道的,牠是桑塔的守護者。」
話鋒一轉,星巡使說起他稍後的行程。
迪翁連嘿嘿笑著,看來是沒認錯人。
「大人的邀約自然是好。只不過桑塔我沒那麼熟,還要讓大人領路啦。」
他看看四周攤販、天空,尋找那道聲音的主人。聽見對方補充後更是揚起嘴角,笑意融入桑塔的和煦氛圍。瞧,還考慮到他的喜好,大人很貼心的啊。
這電話(?)的另一端果然有人,但對面好像不只一個人,對於羅來說,釋出善意是對一個人的基本禮貌。
「雨淚花小姐您好,我的名字是羅,請多指教。」
雖然不清楚對方的身分,但聽聲音因該是一位女性。
「請多指教,你的名字是羅嗎?」雨淚花在人群中不忘了保護自己手上的星燈,重複著他的話,「我現在是你的家人了,直呼我的名字就可以了。」
「為什麼你會發出如此難過的光芒呢?」雨淚花左手放在星燈底下抬起它,和領到星石的第一次見面一樣她的杏眼緊緊凝視在星子上,「請告訴我,我會在祭典結束前幫你解開心結的。」
「迪翁連,你要過來還是要她過去?」
聲音顯而易見的略微悶住,但些許上揚的音調可見他的高興,他埋在羽毛裡頭,閉上了眼。
許久,他才接著說道:「在攤位前方的階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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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之後哈哈會找星巡使,我會跟他對上一段(睏
你還是過來吧,比較方便
| 伊里亞德和小櫟在逛完市集之後,便隨著眾人來到了高塔集合。
在高塔上,伊里亞德看著那齣戲劇,不知為何地想起了自己遠在地球的親人。
當初會答應蓓蕾莎照顧對方的弟弟,其實也是因為相依為命的他們,讓他想起自己的弟弟妹妹。
不知道,他們最近過得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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