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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3 敬遙夢的理想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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仔細想想是職員住處的話,應該就在這附近吧?那叫什麼街的確不是重點。倒是——
「……恐怕如此。」沒想到博士的死背後竟有這麼大的陰謀,「說不定那時民間的輿論壓力也是他們早已有所安排。」這樣就可以順理成章地把罪推給像施爾伯納女士這樣的反AI分子了。
雖然胞弟阿爾薩斯對AI投入戰爭一事深惡痛絕,甚至甘願為此奉獻性命,但阿爾法索本人對哈史里齊這位AI界權威倒是沒有太多特別看法——一位科技界不可多得的舉世之才,這就是他最大的感想。
「然後……『當兩條以上指令片面相牴觸時,AI會自動取出指令當中相同之處,執行動作。』不知道當初輸入了怎樣的指令,三國首都才會相繼崩毀。」看著盧菲亞剛找到的資訊(),試圖揣想拼湊那一日在這間工廠中所發生的事:
「剛剛看辦公室的樣子,簡直像是時間被暫停了似的,職員的對話裡也提到警報……我想就是那時了。」而這些人的下場似乎也不難猜想。
「——哇噫!」
又一次被嚇到了,阿基曼死後依然非常容易受到驚嚇。
「嗯?啊!未——!」
阿基曼從椅子上起來,靠近了不知何時出現的少年,搔搔頭後試探性地張開手。
「嗯……未,辛苦了喔。」
他並沒有直接擁抱,而是像是試探界線的動物,等待對方的反應。「你願意來一個擁抱嗎?」
「布萊爾,我們找到路了,我們先約辦公棟一樓見?」彤恩簡短地發問。
「也許並不像外界傳言的那樣?」彤恩思考了一下,「我倒覺得那些失控的Ai也許在博士離開後,擁有了自我意識想替他做些什麼也不一定。」
「好,等一下喔,我們先搞定這隻朵拉。」看來與AI溝通對男人來說跟戰鬥一樣。
「嗯……不無可能。」阿爾法索點點頭,覺得這裡的資訊量過大,現在需要一些時間好整理他們和其他隊友們找到的東西。
「先下去吧。」
「◉ O ◉…!!」他先是愣了一下。
「早安!」一日之計在於晨,問候就要說早安,嗯嗯。
隨後模仿阿基曼的動作,張開雙手。
「嗯、擁抱。」
「嗯嗯,早安!謝謝未!」
阿基曼將年輕的隊友擁入懷中。
其實兩人算不上特別熟絡,但是在這個一切都不具本質意義的情況下,他微笑著收緊了手,給了對方一個實實在在的擁抱。
「……都來到這裡了,反正心想事成,不如趁我們還沒轉世投胎前,享受一頓?」
他鬆開手,笑瞇瞇地提議。
……太瘦了,太輕了。
男人的右手手指有一刻不自然地顫抖。
他不知道該怎麼回應,只是站在原地被對方擁抱著。
懷抱中傳來的溫度是如此溫暖,陌生卻又不讓人排斥,原來擁抱是這種感覺嗎?
鬆開手,殘留在胸口的一絲餘溫讓他有些恍然。
「◉ o ◉......享受一頓?」他呆滯了好幾秒才回過神來,覆讀了對方的話語。
注視著阿基曼月牙般的笑容,腦袋中飛快地思索著合適的選項。
......啊 ◉ O ◉!
他想起了堆積在希巴的肚子裡,其他食材都所剩無幾,唯獨這樣『食物』卻不見減少的......
──三色豆餅乾
他伸手摸了摸口袋,不知是因為心想事成,還是穿越了異次元空間,還真從中拿出一塊三色豆餅乾!
「給你。」將其放在阿基曼的手掌心上。
![](../../WebRecord/images/stargazer/054.png) | >>#18「這群人,都在偷偷來欸。」摩修拉SOP拍照傳群組,順便瀏覽前面出現的新資訊。 「政治、權勢,一進到這裡來看到的淨是這些。」確認訊息的動作,在對著錄音檔 >>#16按下播放鍵後停滯。因為那段對話實在太像人類之間的互動了。 「……AI和AI之間,還需要對話嗎?……好奇怪。」不是為了和人類互動模仿著人類的語言,就連AI之間也建立起了語言。
|
「哇!謝謝未!」
相較於其他厭棄三色豆的人,生前沒有味覺的阿基曼對於繽紛的冷凍蔬菜倒是挺有好感,更別說面前這塊餅乾出自隊友的一片好意。
他笑笑接了過來,毫不猶豫地塞進嘴裡。
「………………………」眼神呆滯,受到了味道上第一次的人生衝擊。
為什麼呢?
明明是正常的玉米、豌豆、紅蘿蔔,在變成小巧的大小重新組合在一起後,卻產生了彷彿要塞駐守千噸級磁軌炮的駭人效果,在嘴巴裡投下一枚炸彈引爆。
阿基曼覺得天旋地轉,踉蹌著差點要跌倒or,但還是顫顫巍巍舉起手,比出拇指感謝了未的心意。
![](../../WebRecord/images/stargazer/054.png) | >>35>>36「叶可是本隊的第一電台主持人,關心一個差不多等於關心全部人的感覺?特別值得。」摩修拉悄聲的笑起來。 「不錯耶,這主意。如果再早幾分鐘說不定我就答應了,可惜看來彤恩那邊正好有進展了。」感謝彤恩絕佳的時機給自己絕佳的婉拒理由。 「先有人類才有人工智慧。博士大概是真心愛著AI吧。就像C國人和D國人雖然仇視對方,他們國民在內卻會愛著彼此。嗯……不算個人恩怨,大致上啦。」 所以AI也會愛著AI嗎?摩修拉總感覺無意間擴散了議題,便趕緊改口: 「話說回來。我想說的是,可別急著趕去和6+1重逢哦。不然可能會被 <<維辛>>gwho揍上一拳啊。」 摩修拉趁人不在之危,在嘴上強行OOC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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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我們換位思考,指令是『殺死A國的人,保護B國的人』,和『殺死B國的人,保護A國的人。』」
「衝突就產生了——當要殺死的和要保護的對象一致的時候。」
艾莉兒想著什麼,有些蔫下去了。
人類有多自私,自己體會過好幾次,卻不曾想到自私是沒有上限的。
在最前面衝鋒陷陣的從來不是執棋人。
TFCS隸屬於A國,也曾經在課本裡塞進對C國的仇恨教育,彷彿人類真的有分化等級,一二三四五。但是她從來沒有產生過對A國和D國的歸屬感,只是壓著感情與害怕執行任務。
雖然在吾珥要塞第一次,第一次感受到『家』的感覺,但要是人類再度活躍起來,是不是,是不是貪婪的人性又會再度顯現?
囫圇嚥下三色豆餅乾,看了看爆出某種反動發言的艾莉兒,忍不住又有些冒昧地揉了揉對方的頭髮。
「未,你還有嗎?我也要吃。」超不要臉的說。
雖然生前沒交集,死後也能當鬼朋友的吧。
他直勾勾的注視著對方的反應,沒想到一個人可以在這麼短的時間變化出那麼多表情。
看著對方顫顫巍巍的比出了讚,他盯著思索了一會兒。
嗯……啊 ◉ O ◉!
「給你。」
再摸出了一塊三色豆餅乾,放在阿基曼顫抖的手上。
「◉ O ◉...早安!」發現身旁突然多出一個人,他是不會放過任何說早安的機會的!
他伸手摸了摸口袋,嗯、還有。
從中拿出了兩塊,一塊交給了艾莉兒,另一塊則是自己吃了起來。
「喀滋喀滋。」
「謝謝!早安!喔嗨唷!」充滿元氣地接下三色豆餅乾,拆開包裝,咬了下去。
「嗚姆嗚姆……」咀嚼。「說起來,在要塞很少聊過相關的話題——大家在聯盟組成之前,都是什麼國籍的?」
她只是好奇而已。
——好奇她的槍口,是不是曾經瞄準過如今的隊友的腦袋。
覺得這個雖然有點糟糕,還是吃得下去,大概算是某種劣化版軍糧。
/*微時旅*/
「嗯、確實會產生矛盾。」◉ ~ ◉
他一邊吃著餅乾,一邊思考著艾莉兒的話語。
「但以結果論,為什麼是變成『殺死人類』,而不是『保護人類』呢?」語言的奧秘太過深刻,或許他一輩子都不能明白,「明明在文字上都有重疊。」
「對耶,」想了想,「或許指令並不是單純的AB衝突,甚至有CD的變因呢?」
他們可能無從得知,但是以結果論——AI確實失控了,導致了如今的現況。
「好難想,還是多吃一點餅乾吧。」看看能不能多點腦子。
「嗯???欸????」
阿基曼還在跟自己拇指上的三色豆餅乾大眼瞪小眼,另一隻手就感覺到晃動,好在作為軍人,餅乾仍舊穩穩地定在指尖沒掉到地上。
他心底扼腕,但還是默默移開視線,但隨即被隊友要求嚇得半死。
「我????可是這個……呃……」
面對隊友的要求,阿基曼躊躇、猶疑,最終,還是戰勝不了爛好人的自己。
「好,好吧……我試試……但可能真的不會好吃喔……」
總之先用拇指上的三色餅乾當材料了,來到旁邊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的開放式廚房。
找出需要的材料,開始製作起來,料理的手法是鹽巴香料一律加爆or
做好第一份三色豆餅乾披薩,頂著被I國通緝的可能做下一份,手法是創意料理or
![](../../WebRecord/images/stargazer/054.png) | >>41「不會這樣就轉職了吧。我現在是在點副職業技能樹,不影響本職的。」所以哪比得上叶兄呢。 也沒反抗就這麼讓人搭去,摩修拉很配合的對準麥克風方向繼續話語。 「咳咳、好。要說煩惱這是煩惱嗎。我們已經關閉了環世之聲,踏進了兵工廠內部,只剩最後一仗就能結束這一切。現在不是該更提起勁、更拿出愛與勇氣?」這種少年漫畫台詞實際被唸出來,說不定還挺引人發笑的。實際上可能自己先笑了。 「……嗯。我想活著凱旋而歸。我們會完成任務,讓人類不必再把手要塞、不必再面對永無止盡被製造的破腦,奪回這片人類開闢過的大地。」 摩修拉垂下眼,右手請握在胸前,語氣平緩的述說著自己所想像的未來。 「有草原能飼養牛羊、有公園能嬉鬧奔跑、有劇院一起觀賞藝術,還能在廣場宣揚自己的理想。不用再擔心下一代的未來。……在更早一段日子之前,我一度認為現在的世界沒有意義。活著也就活著、死了也無所謂。若在這樣的世界孕育更多生命,也只是增加受苦的人數。」 做著這樣的夢,也許會被嘲笑也說不定。摩修拉已經想像可能會迎來戲謔的回應,或接著被看傻瓜的眼神伺候。他盯著捲筒麥克風吸了口氣,最後說完: 「但只要完成了今天的行動,就能握住人類的未來。這樣的話,死亡也不再是無所謂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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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維辛看著一旁三人快樂享用三色豆餅乾的過程,默默抓緊手上的可可杯往後縮了一些or。
披薩就算了,那道鹽漬三色豆是怎麼一回事?
做好餐點後默默靠近維辛,以行動證明自己不喜歡三色豆。
「死後可以跟艾莉兒和未一起吃三色豆……哦。」什麼意思。
![](../../WebRecord/images/stargazer/054.png) | >>44「果然還是要有點自信對吧。啊、呀!」他抬起手臂抵擋揉捏而來的手掌,不過也是挺隨便的成了打鬧模樣。 總有一種感覺,這次可能真的是最後了。自從踏進兵工廠之後,這份預感就越發強烈。 「交給我、是嗎。」 催促的聲音驅散分別的氣味,摩修拉雖想留意,卻也在隱約中感覺到對方的決心。自己分明才是那個冥頑不靈的人,這種時候卻想著要一起改變他人,恐怕也是天真了。 「……說的也是。走吧」
|
「阿爾法索,你說要是他載體消失前,發動了王車易位……那他有可能轉移嗎?」
彤恩不太確定這種狀況是不是有發生的可能,但他們那時撤離也十分狼狽,也不能確定拉爾法是不是已經死透了,儘管Queen對他們來了個大追殺。
「哇!謝謝阿基師!!」
艾莉兒沒有or發現阿基曼的躊躇,只是非常期待地拿取了一片甜的or三色豆批,小口的咀嚼品嘗。
「嗯……這件事我也考慮過。」
畢竟最直接的證據便是當事人……AI,在西羅亞消失後,卻又戲劇性地在相隔千百哩外的戶勒邊境以另一個姿態出現。
因此只要拉爾法有事先準備好其它載體,照理而言便能從心所欲將意識傳輸至這片大陸上的任何一個角落,並且由於他所使用的機制很可能與Alpha波無關,所以甚至即使是要塞牆內也能輕易滲透。
然而在國際劇場的一戰,那道在記憶中揮之不去的藍光,阿爾法索卻隱隱有種……並非先鋒隊成功砲殺了King,而是拉爾法選擇自我犧牲的微妙感覺。
說到底,受制於情感的個體在絕對的運算能力面前,或許真正握有選擇權的從來都唯有後者。
「憑藉他的能力,不無可能。」
不過最後,他還是選擇給出這樣的答覆。
「不要說這種恐怖的事啊——」
拉爾法不是沒靈魂嗎?怎麼這麼陰魂不散。
其實手抖了一下但是發現銜接得很順,覺得偉大的14娘真的是真的
/*時旅*/
他歪著頭想了很久 ◉ ~ ◉
「我想我應該是出生在A國?被賣往C國,又因C國解體併入D國。」對於出生國家他只能進行猜測。因為不確定對方詢問的時間點,他平靜地說明了大致的流程,就如同在講述他人經歷一般毫無波瀾。
「如果以身分證明來說,我曾有C國和D國的護照。」
「其實我不怎麼會做料理……」誰都看得出來好嗎。
維辛不禁覺得還願意嘗試一小口的艾莉兒非常偉大。
望著幕前,他覺得人類的情感很複雜,比語言更深奧,比文字更難懂。當意識到這件事時,是否代表自己已然不像人類了呢?
「他殺了太多人,必須排除。」
對於所做的事情,他沒有任何動搖。
「結合棄子機型紀錄、戶勒地區的服務業人型AI與第一廠區的設計稿,可以推測拉爾法使用民間高性能服務AI製作Sacrifice,用於突破圍圈政策。」
「茨溫、前兩次特別行動成員、死於防線突破的民眾,太多來不及被哀弔的人們死去。」不管拉爾法的動機是什麼,事實就是如此。
「我相信我們的行動是別無選擇中最好的選擇。」
在思考「服從A國命令殺死B國人類」「服從B國命令殺死A國人類」是否符合條件。
| (a17) 2024/06/14 (五) 09:19:23 |
| 摩修拉85/30/65【防禦行動】戰 68+反[[fortune]( >>n12第二擊) (a18) 2024/06/14 (五) 09:19:58 |
| (a19) 2024/06/14 (五) 09:20:20 |
| (a20) 2024/06/14 (五) 09:23:15 |
看了看螢幕裡的諾艾爾,試探性地伸手,但當然什麼都沒辦法觸及。
聽著未的結論(),沒有開口,僅是笑著伸手揉揉對方的頭髮。
![](../../WebRecord/images/stargazer/054_m.png) | 隧道中燈光昏黃。機械臂將失去功能的破腦擲開,就能看見盡頭明亮。這條路能夠邁向人類的未來。 越是靠近,越是著急。 死亡的氣息在狹小空間中壟罩,摩修拉急於想擺脫沉重的空氣,不自覺間快了一步。 如果是平常的自己,絕對會死守後排的。如果是冷靜的自己,肯定會待在能保全自己的位置。他就是這麼一個膽小的人。為什麼偏偏在這個時候著急了呢? >>n12半截Pawn成了投擲物,後方緊接的刀刃開示著敵人可能的來歷,一瞬間感到寒毛直豎。 該死。還是出現了。 摩修拉本能的閃開了 第一擊,失準的判斷卻讓他誤以為此時機會絕佳,緊握連接高週波刀的操縱桿,朝著敵襲突進。 白刃還是快了一步,甚至是自己的突進成了助力。超常的破壞力直接斬斷機體右側,將一同遭受重擊的半截Pawn狠狠鑲進女武神。 摩修拉連著失去平衡,劇烈的震盪直直衝擊人體部分,外頭的空氣灌進機艙,瞬間他感覺一切都脫離掌握。 極近距離的轟隆作響十分陌生,異常的溫熱沿著腰側滑過,急於找回感官的他能聽見液體滴落在金屬面。 摩修拉睜大雙眼,看見有隻手臂橫在自己的膝蓋上,曾是Pawn一部分的鋼板正插在自己的右肩頭。
|
「最後了!彤恩、阿爾法索,我們殺進去!」
男人和艾拉談過後心底更堅定,他穿過其他同袍的女武神,持著高週波刀往前殺出一條血路。
| (a34) 2024/06/14 (五) 10:21:51 |
| 摩修拉85/30/65【攻擊行動】預 98+反 31+艾拉 (a35) 2024/06/14 (五) 10:22:10 |
| (a37) 2024/06/14 (五) 10:25:27 |
「嗯,炸爛這裡——」如果破腦會因為沒有靈魂而被拒於天堂地獄,那便去無盡的虛空吧,那裡也有寧靜。
「這漫漫長路,也算是到頭了。」彤恩長嘆一聲,「一定要完成准將交代的任務。」
但如果可以……她還是好想將那些證據遞交出去啊。
/*旅*/
賣這個動詞引人遐思,但那不是她想知道的重點。
「我有的身分證明只有A國的呢or。如果未曾經待過C國,」艾莉兒比出一個手槍姿勢,語氣像是在開某種地獄玩笑。「那麼,在世界大戰的時候,我們算是敵人嗎?」
即使戰爭像是大人物間的家家酒,前方的士卒不過是桌遊上代表戰力的木頭小人。
「人類在面對共同的危機時表現出高度的合作,但是當危機解除以後,我們又會何去何從呢……?」
這是一個沒有標準答案的問題。
因為烏托邦並不存在,也不可能由人類建造出來。
人類只會搭築巴比倫塔,然後再假借神之名摧毀它而已。
看了看螢幕,思考後,為其他在場的人送上了一杯熱飲——至於飲料種類是什麼,或許取決於每個人的喜好吧。
| (a68) 2024/06/14 (五) 15:37:21 |
| (a69) 2024/06/14 (五) 15:38:11 |
| (a70) 2024/06/14 (五) 15:39:21 |
或許是顧忌到其他隊友,男人的力道其實很輕,但由於此處除了螢幕畫面放出來的聲效外,本就寂靜得出奇——更正確來說,死亡本就是一件安靜至極的事。
但是極其罕見、或者說自同行以來,這個予人溫吞印象的成年男子,第一次做出了這樣的舉動。
「……、」
他的笑容依然沒有任何變化。
阿基曼依舊微笑著注視一切。
「撐住,我們得加快速度。」
縱使男人揮刀斬殺破腦的動作已和吃飯睡覺一般行雲流水,觀景窗前假血四散的場面也不足為懼;然而,從他這時的嗓音之中似乎能夠聽出一絲戰慄。
已經沒有時間了
「……她來了。」
![](../../WebRecord/images/stargazer/054.png) | >>57撕裂的皮膚下方可以看見斷裂的肱骨,扯開的肌肉還有一半牽掛在自己身上。 摩修拉大口喘著氣,對眼前的景象不敢置信。在過往的一切經歷中,從來沒有一刻像這樣感到恐懼。 垂下腦袋時也驅動了足部,Pawn殘骸在向前傾身時脫落,女武神幾乎一半成了敞篷,只有鋼板被遺留在肩上。 大腦試圖傳輸著握緊右掌的信號,卻只有火燒一般的疼痛予以回應。無能感幾乎要吞噬全身。這樣的身體要如何實現夢想。右操縱桿、右機械臂、高週波刀……武器、移動……快移動啊。 管線崩塌的巨響、拋擲破腦殘骸的撞擊、高週波刀與白刃交鋒的音頻刺耳。在戰鬥開始的最初數十秒,他幾乎沒能做出任何的有效行動。
|
「快快快快快快快!」
男人也同樣的焦急,他在後方掩護彤恩,並順著對方殺出的血路不斷推進,而阿爾法索說出像是在報喪的提醒,焦急變成壓抑的恐懼,出現失誤的次數也逐漸增多。
「快快快快快快——」
![](../../WebRecord/images/stargazer/054.png) | 朝著亞米迦的問話流入耳中,隱約聽見叶似乎在嘗試著什麼,響應的念頭在混亂的大腦中扭曲變形。
缺少骨頭和大部分血肉支撐的手臂十分沉重,這與其說是手臂,不如說是一條失去意義的肉塊。
摩修拉感覺到淚水在眼眶中打轉,衝動究竟來自疼痛還是難以宣洩的情感也不得而知。
他曾經想像了許多未來。
那天父親替我安排相親,我卻說我決定到前線去了。就連女方名字都沒能得知,那樣一個被否決的提案,卻在天井廣場上孕育出了幻影。
我看見自己牽著女孩的小手,與妻子一同走在遼闊的草地上。
艷陽下,女孩的黑髮柔順美麗。她回頭朝著自己無邪微笑,半睜的眼皮下有著一雙紫色的眼眸。就母親一樣的雙眼。就跟我一樣的,透著紫紅的雙眼。
我向來是個目光短淺的人,想著只要殺光所有的破腦,就能回到那個一切都會遲到的小村鎮。偏偏只有在這個時候,我會毫無來頭的夢想起遙遠以後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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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ebRecord/images/stargazer/054.png) | 遙遠以後的事情遙不可及。短淺的殺光破腦也是稍微之後的事情。
那現在呢? 再之前呢?
十五人的隊伍自吾珥啟程,在准將的激勵下,我們踏上背負人類未來可能性的西爾伯利亞遠征。
在迦南與布萊爾一同尋找戚風蛋糕,在西羅亞和茨溫一同拾撿傳單,在俱樂部裡和阿爾法索、阿基曼一齊旋轉外拋。披薩大餐的飯廳裡面,喜蒂所捕捉鏡頭裡面,大家也曾真心歡笑。
在北征的路途上,我們一起突圍,解決了無數危害著人類生存的破腦。生死離別也數度降臨在我們身上,但我們還是來到了這裡。
現在。我聽見有人正呼喊我的名字。 現在。有著皇后之名的破腦正揮舞刀刃攻擊著隊友。
我一把抓起已經成了累贅的右臂,扯開僅剩的連接部分,就這麼將捨棄的部位朝外扔去。
我抬起右腳狠狠地將操縱桿下壓,高週波刀再次緊握在輔助臂的機械掌中。
|
穿刺在艾拉身上的鋼筋像是刺在自己的心臟上面,明明已經失去了性命,卻還是感覺到了疼痛。
是不是因為那孩子的能力實際上是一種轉移呢?那麼以前替她承痛的人是誰?荒謬的想法浮現在腦子裡,艾莉兒幾乎要笑出來,卻忍不住流下了眼淚。
她好久沒有哭過了,一直到西羅亞那日黃昏時自顧自地告白,人造紅液與自己的血和燃燒著的晚霞相互輝映,痛到極致便失去了肉體上的知覺,然後才發現自己的臉頰上溼鹹的液體不是濺上去的血,而是不由自主掉下來的眼淚。
她逃避著漆黑世界裡無死角的畫面,聽見小青鳥的聲音卻又忍不住去看那血腥電影似的影像,好像這樣能夠成為見證者,即使已經成為亡魂,也要把小青鳥的身影烙在視網膜上。
於是沒有權利哭泣的她奢侈地哭了起來。
先是小小的啜泣,生怕別人發現似地拼命用袖子擦眼睛,卻怎樣也停不下來,直到一包衛生紙『砰』地出現在身邊。
愛哭鬼抽著衛生紙擤鼻涕。
愛哭鬼心想,啊,我取回了哭泣的能力。
胸口燃燒的焱火令他手指發麻。()
連大腦也被高溫奪取了主控權,只能任憑火舌竄升,欲將他整個人拖下深淵——
「——。」
阿基曼猛然被細碎的濕意驚醒。()
他趕忙回頭,便循著微弱的泣音望去,在意識還沒回神時,身體已自發地動了起來,帶著阿基曼來到了艾莉兒面前。
但當他真正站到對方的面前時,卻像個新出茅廬的水手,面對彷若溺於泣涕的賽連,只能乾愣地杵在原地。
阿基曼頓了幾秒,緩緩屈下左膝,將自己的視線與對方拉著同一高度。
「……艾莉兒。」
他沒有資格說自己能夠理解,因此只是試探性地伸手,放照著熟悉的某人的舉動,又揉了揉同伴的頭髮。
「……需要的話,我在這裡。」
言語於此刻來說過於貧瘠,但至少,阿基曼還能出借自己的擁抱。
「咦、咦咦……」慌亂的把用過的衛生紙丟進虛空(?),「我、我沒事!」
「沒!沒事……」儘管知道自己看上去狀況有多糟糕,止不住的眼淚像是閥門壞掉的水庫,鼻音騙不了人,艾莉兒不知道要怎麼表達心裡的感受,學校裡面沒有教過這個啊。
「沒、」抽鼻子的聲音,「事……」
那些軍事化的課程沒有教過她,一個人其實可以軟弱,可以逃避,可以哭泣,那些都並不是可恥的事情。只會要求孩子們不准哭泣,被發現了還要懲罰。or
所以她只是一個勁地說沒事,然後扒住阿基曼的衣服,把鼻涕跟眼淚都蹭上去。
長久以來的壓抑、憤怒、委屈、不甘,好像同時變成了眼淚,要流出一條小小的河,而那河上會有小船,載著她或她們到出海口吹海風。
「我、我沒事啊……」
「——不對喔,你有事。」
阿基曼少有地打斷了對方的話語。
他攬過帶著綿長泣音的語尾,垂下眸,將這份情感仔細地梳理好,卻未曾為其動及那些所有混雜於其中的鹹鹹念想。
「——但是沒關係喔。」
曾經的阿基曼知曉無法理解,而如今的他懵懂卻已然明白。
「即使有事也是沒有關係的。」
衣服沾染了上了他曾無法感受的情感,而此時,阿基曼忽然,覺得它們其實都是有重量的。
所以他費了好大一番力氣,才抬起了手,覆上那頭黑髮,溫柔地將對方按進懷裡。
「無論是怎樣子,都沒有關係的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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