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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3 敬遙夢的理想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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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看電影喝飲料的話,會想上廁所的!」
似乎在要塞裡看了什麼老漫畫,艾莉兒跟維辛想到同一個傳說(?)
不過他們如今這樣……應該也沒有這種需求了吧。
「那,我要來點……錫爾尼基sweet!」
跟著入座,隨即突然想起前幾日綠色頻道似乎未完的團康。
『你這個人好奇怪,都不會痛的嗎?』
『就算不痛,也不能讓自己受傷啦!』
『艾、拉!!!說過了不要再讓自己受傷了,那些攻擊你分明能躲開,我看得出來!!這次我真的要生氣囉!!!』
艾莉兒閉上了眼睛。
十二歲的女孩看見七歲的破破爛爛的女孩,沒有一點同理心地好奇地看著,像是觀察小動物。
十六歲的少女看著又讓自己血肉模糊的十一歲女孩,發了短短的生命中第一次的大脾氣。
二十一歲的女性獲得了嶄新的步槍,戴上了標明身份的軍牌,有點發抖,在出發去前線前,卻假裝自己很堅強。
『艾,不會太久的,我很快就回來。』
二十九歲的女性將那些身影重疊到二十四歲仍然嬌小輕盈的身影上,沒敢繼續看下去。
艾莉兒是個膽小鬼。
還是個大騙子。
艾莉兒是個膽小鬼大騙子。
覺得時間格外漫長……但明明死亡本就沒有時間概念了吧?
忍不住又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很想去找塊鏡子看看有沒有痕跡(+9)
趁著朵拉在和艾拉對話,男人趁機打開小組頻道。
「哀咦~這裡好噁喔……一堆人行兵器!咳咳,說正事,我跟艾拉找到一架像是廢品的女性AI,看樣子應該是沒危險,艾拉正在和他溝通。」
你們還是可以不斷地聽到哀咦哀咦的叫,看來他真的很討厭這個地方。
「我這裡看到的東西()結合阿爾法索提供的截圖(),博士他的死……看來是樁蓄意謀殺。」彤恩說完這段話後,比平時還要急切地關掉了通訊,也許是怕自己爆粗口被兩位男士聽見而毀壞了形象。
「老天……你們務必小心。」
光是聽場景描述就令人捏一把冷汗。
「先前盧菲亞找到的工廠型錄(),上頭是有服務型AI沒錯。」不叫朵拉就是了,雖然朵拉這名字不知道為什麼聽起來很有探險精神的樣子。
「對喔,法利賽街就在摩利亞城區……」阿爾法索一併想起了先前艾莉兒和艾拉提供的ㄟㄞ全家福照片。「博士的死是在26號,難道……?」看來香蕉君的消息管道還真有點意思。
「啊不對,她們那時候去的是雅各街……還是不知道法利賽是哪。」阿爾法索在走廊上敲了敲自己的腦袋,怕不是被ㄟㄞ入侵攪亂記憶了。
「那地址或許是兇手的所在之處?」這樣不管在哪區都不重要,「只是這些東西在A國辦公處發現,A國的上層怕是也參與其中。」
冷靜過後的彤恩,再度打開小隊頻道。
「所以是『殺死A國的人類』和『殺死B國的人類』的指令,變成『殺死人類』?」他用平靜的語氣說出有些駭人的猜想。
「但這兩個指令沒有直接衝突,可能要再想想。」
嗯嗯、兩者可以同時進行,不衝突。
仔細想想是職員住處的話,應該就在這附近吧?那叫什麼街的確不是重點。倒是——
「……恐怕如此。」沒想到博士的死背後竟有這麼大的陰謀,「說不定那時民間的輿論壓力也是他們早已有所安排。」這樣就可以順理成章地把罪推給像施爾伯納女士這樣的反AI分子了。
雖然胞弟阿爾薩斯對AI投入戰爭一事深惡痛絕,甚至甘願為此奉獻性命,但阿爾法索本人對哈史里齊這位AI界權威倒是沒有太多特別看法——一位科技界不可多得的舉世之才,這就是他最大的感想。
「然後……『當兩條以上指令片面相牴觸時,AI會自動取出指令當中相同之處,執行動作。』不知道當初輸入了怎樣的指令,三國首都才會相繼崩毀。」看著盧菲亞剛找到的資訊(),試圖揣想拼湊那一日在這間工廠中所發生的事:
「剛剛看辦公室的樣子,簡直像是時間被暫停了似的,職員的對話裡也提到警報……我想就是那時了。」而這些人的下場似乎也不難猜想。
「——哇噫!」
又一次被嚇到了,阿基曼死後依然非常容易受到驚嚇。
「嗯?啊!未——!」
阿基曼從椅子上起來,靠近了不知何時出現的少年,搔搔頭後試探性地張開手。
「嗯……未,辛苦了喔。」
他並沒有直接擁抱,而是像是試探界線的動物,等待對方的反應。「你願意來一個擁抱嗎?」
「布萊爾,我們找到路了,我們先約辦公棟一樓見?」彤恩簡短地發問。
「也許並不像外界傳言的那樣?」彤恩思考了一下,「我倒覺得那些失控的Ai也許在博士離開後,擁有了自我意識想替他做些什麼也不一定。」
「好,等一下喔,我們先搞定這隻朵拉。」看來與AI溝通對男人來說跟戰鬥一樣。
「嗯……不無可能。」阿爾法索點點頭,覺得這裡的資訊量過大,現在需要一些時間好整理他們和其他隊友們找到的東西。
「先下去吧。」
「◉ O ◉…!!」他先是愣了一下。
「早安!」一日之計在於晨,問候就要說早安,嗯嗯。
隨後模仿阿基曼的動作,張開雙手。
「嗯、擁抱。」
「嗯嗯,早安!謝謝未!」
阿基曼將年輕的隊友擁入懷中。
其實兩人算不上特別熟絡,但是在這個一切都不具本質意義的情況下,他微笑著收緊了手,給了對方一個實實在在的擁抱。
「……都來到這裡了,反正心想事成,不如趁我們還沒轉世投胎前,享受一頓?」
他鬆開手,笑瞇瞇地提議。
……太瘦了,太輕了。
男人的右手手指有一刻不自然地顫抖。
他不知道該怎麼回應,只是站在原地被對方擁抱著。
懷抱中傳來的溫度是如此溫暖,陌生卻又不讓人排斥,原來擁抱是這種感覺嗎?
鬆開手,殘留在胸口的一絲餘溫讓他有些恍然。
「◉ o ◉......享受一頓?」他呆滯了好幾秒才回過神來,覆讀了對方的話語。
注視著阿基曼月牙般的笑容,腦袋中飛快地思索著合適的選項。
......啊 ◉ O ◉!
他想起了堆積在希巴的肚子裡,其他食材都所剩無幾,唯獨這樣『食物』卻不見減少的......
──三色豆餅乾
他伸手摸了摸口袋,不知是因為心想事成,還是穿越了異次元空間,還真從中拿出一塊三色豆餅乾!
「給你。」將其放在阿基曼的手掌心上。
「哇!謝謝未!」
相較於其他厭棄三色豆的人,生前沒有味覺的阿基曼對於繽紛的冷凍蔬菜倒是挺有好感,更別說面前這塊餅乾出自隊友的一片好意。
他笑笑接了過來,毫不猶豫地塞進嘴裡。
「………………………」眼神呆滯,受到了味道上第一次的人生衝擊。
為什麼呢?
明明是正常的玉米、豌豆、紅蘿蔔,在變成小巧的大小重新組合在一起後,卻產生了彷彿要塞駐守千噸級磁軌炮的駭人效果,在嘴巴裡投下一枚炸彈引爆。
阿基曼覺得天旋地轉,踉蹌著差點要跌倒or,但還是顫顫巍巍舉起手,比出拇指感謝了未的心意。
「或許,我們換位思考,指令是『殺死A國的人,保護B國的人』,和『殺死B國的人,保護A國的人。』」
「衝突就產生了——當要殺死的和要保護的對象一致的時候。」
艾莉兒想著什麼,有些蔫下去了。
人類有多自私,自己體會過好幾次,卻不曾想到自私是沒有上限的。
在最前面衝鋒陷陣的從來不是執棋人。
TFCS隸屬於A國,也曾經在課本裡塞進對C國的仇恨教育,彷彿人類真的有分化等級,一二三四五。但是她從來沒有產生過對A國和D國的歸屬感,只是壓著感情與害怕執行任務。
雖然在吾珥要塞第一次,第一次感受到『家』的感覺,但要是人類再度活躍起來,是不是,是不是貪婪的人性又會再度顯現?
囫圇嚥下三色豆餅乾,看了看爆出某種反動發言的艾莉兒,忍不住又有些冒昧地揉了揉對方的頭髮。
「未,你還有嗎?我也要吃。」超不要臉的說。
雖然生前沒交集,死後也能當鬼朋友的吧。
他直勾勾的注視著對方的反應,沒想到一個人可以在這麼短的時間變化出那麼多表情。
看著對方顫顫巍巍的比出了讚,他盯著思索了一會兒。
嗯……啊 ◉ O ◉!
「給你。」
再摸出了一塊三色豆餅乾,放在阿基曼顫抖的手上。
「◉ O ◉...早安!」發現身旁突然多出一個人,他是不會放過任何說早安的機會的!
他伸手摸了摸口袋,嗯、還有。
從中拿出了兩塊,一塊交給了艾莉兒,另一塊則是自己吃了起來。
「喀滋喀滋。」
「謝謝!早安!喔嗨唷!」充滿元氣地接下三色豆餅乾,拆開包裝,咬了下去。
「嗚姆嗚姆……」咀嚼。「說起來,在要塞很少聊過相關的話題——大家在聯盟組成之前,都是什麼國籍的?」
她只是好奇而已。
——好奇她的槍口,是不是曾經瞄準過如今的隊友的腦袋。
覺得這個雖然有點糟糕,還是吃得下去,大概算是某種劣化版軍糧。
/*微時旅*/
「嗯、確實會產生矛盾。」◉ ~ ◉
他一邊吃著餅乾,一邊思考著艾莉兒的話語。
「但以結果論,為什麼是變成『殺死人類』,而不是『保護人類』呢?」語言的奧秘太過深刻,或許他一輩子都不能明白,「明明在文字上都有重疊。」
「對耶,」想了想,「或許指令並不是單純的AB衝突,甚至有CD的變因呢?」
他們可能無從得知,但是以結果論——AI確實失控了,導致了如今的現況。
「好難想,還是多吃一點餅乾吧。」看看能不能多點腦子。
「嗯???欸????」
阿基曼還在跟自己拇指上的三色豆餅乾大眼瞪小眼,另一隻手就感覺到晃動,好在作為軍人,餅乾仍舊穩穩地定在指尖沒掉到地上。
他心底扼腕,但還是默默移開視線,但隨即被隊友要求嚇得半死。
「我????可是這個……呃……」
面對隊友的要求,阿基曼躊躇、猶疑,最終,還是戰勝不了爛好人的自己。
「好,好吧……我試試……但可能真的不會好吃喔……」
總之先用拇指上的三色餅乾當材料了,來到旁邊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的開放式廚房。
找出需要的材料,開始製作起來,料理的手法是鹽巴香料一律加爆or
做好第一份三色豆餅乾披薩,頂著被I國通緝的可能做下一份,手法是創意料理or
「……」維辛看著一旁三人快樂享用三色豆餅乾的過程,默默抓緊手上的可可杯往後縮了一些or。
披薩就算了,那道鹽漬三色豆是怎麼一回事?
做好餐點後默默靠近維辛,以行動證明自己不喜歡三色豆。
「死後可以跟艾莉兒和未一起吃三色豆……哦。」什麼意思。
「阿爾法索,你說要是他載體消失前,發動了王車易位……那他有可能轉移嗎?」
彤恩不太確定這種狀況是不是有發生的可能,但他們那時撤離也十分狼狽,也不能確定拉爾法是不是已經死透了,儘管Queen對他們來了個大追殺。
「哇!謝謝阿基師!!」
艾莉兒沒有or發現阿基曼的躊躇,只是非常期待地拿取了一片甜的or三色豆批,小口的咀嚼品嘗。
「嗯……這件事我也考慮過。」
畢竟最直接的證據便是當事人……AI,在西羅亞消失後,卻又戲劇性地在相隔千百哩外的戶勒邊境以另一個姿態出現。
因此只要拉爾法有事先準備好其它載體,照理而言便能從心所欲將意識傳輸至這片大陸上的任何一個角落,並且由於他所使用的機制很可能與Alpha波無關,所以甚至即使是要塞牆內也能輕易滲透。
然而在國際劇場的一戰,那道在記憶中揮之不去的藍光,阿爾法索卻隱隱有種……並非先鋒隊成功砲殺了King,而是拉爾法選擇自我犧牲的微妙感覺。
說到底,受制於情感的個體在絕對的運算能力面前,或許真正握有選擇權的從來都唯有後者。
「憑藉他的能力,不無可能。」
不過最後,他還是選擇給出這樣的答覆。
「不要說這種恐怖的事啊——」
拉爾法不是沒靈魂嗎?怎麼這麼陰魂不散。
其實手抖了一下但是發現銜接得很順,覺得偉大的14娘真的是真的
/*時旅*/
他歪著頭想了很久 ◉ ~ ◉
「我想我應該是出生在A國?被賣往C國,又因C國解體併入D國。」對於出生國家他只能進行猜測。因為不確定對方詢問的時間點,他平靜地說明了大致的流程,就如同在講述他人經歷一般毫無波瀾。
「如果以身分證明來說,我曾有C國和D國的護照。」
「其實我不怎麼會做料理……」誰都看得出來好嗎。
維辛不禁覺得還願意嘗試一小口的艾莉兒非常偉大。
望著幕前,他覺得人類的情感很複雜,比語言更深奧,比文字更難懂。當意識到這件事時,是否代表自己已然不像人類了呢?
「他殺了太多人,必須排除。」
對於所做的事情,他沒有任何動搖。
「結合棄子機型紀錄、戶勒地區的服務業人型AI與第一廠區的設計稿,可以推測拉爾法使用民間高性能服務AI製作Sacrifice,用於突破圍圈政策。」
「茨溫、前兩次特別行動成員、死於防線突破的民眾,太多來不及被哀弔的人們死去。」不管拉爾法的動機是什麼,事實就是如此。
「我相信我們的行動是別無選擇中最好的選擇。」
在思考「服從A國命令殺死B國人類」「服從B國命令殺死A國人類」是否符合條件。
看了看螢幕裡的諾艾爾,試探性地伸手,但當然什麼都沒辦法觸及。
聽著未的結論(),沒有開口,僅是笑著伸手揉揉對方的頭髮。
「最後了!彤恩、阿爾法索,我們殺進去!」
男人和艾拉談過後心底更堅定,他穿過其他同袍的女武神,持著高週波刀往前殺出一條血路。
「嗯,炸爛這裡——」如果破腦會因為沒有靈魂而被拒於天堂地獄,那便去無盡的虛空吧,那裡也有寧靜。
「這漫漫長路,也算是到頭了。」彤恩長嘆一聲,「一定要完成准將交代的任務。」
但如果可以……她還是好想將那些證據遞交出去啊。
/*旅*/
賣這個動詞引人遐思,但那不是她想知道的重點。
「我有的身分證明只有A國的呢or。如果未曾經待過C國,」艾莉兒比出一個手槍姿勢,語氣像是在開某種地獄玩笑。「那麼,在世界大戰的時候,我們算是敵人嗎?」
即使戰爭像是大人物間的家家酒,前方的士卒不過是桌遊上代表戰力的木頭小人。
「人類在面對共同的危機時表現出高度的合作,但是當危機解除以後,我們又會何去何從呢……?」
這是一個沒有標準答案的問題。
因為烏托邦並不存在,也不可能由人類建造出來。
人類只會搭築巴比倫塔,然後再假借神之名摧毀它而已。
看了看螢幕,思考後,為其他在場的人送上了一杯熱飲——至於飲料種類是什麼,或許取決於每個人的喜好吧。
或許是顧忌到其他隊友,男人的力道其實很輕,但由於此處除了螢幕畫面放出來的聲效外,本就寂靜得出奇——更正確來說,死亡本就是一件安靜至極的事。
但是極其罕見、或者說自同行以來,這個予人溫吞印象的成年男子,第一次做出了這樣的舉動。
「……、」
他的笑容依然沒有任何變化。
阿基曼依舊微笑著注視一切。
「撐住,我們得加快速度。」
縱使男人揮刀斬殺破腦的動作已和吃飯睡覺一般行雲流水,觀景窗前假血四散的場面也不足為懼;然而,從他這時的嗓音之中似乎能夠聽出一絲戰慄。
已經沒有時間了
「……她來了。」
「快快快快快快快!」
男人也同樣的焦急,他在後方掩護彤恩,並順著對方殺出的血路不斷推進,而阿爾法索說出像是在報喪的提醒,焦急變成壓抑的恐懼,出現失誤的次數也逐漸增多。
「快快快快快快——」
穿刺在艾拉身上的鋼筋像是刺在自己的心臟上面,明明已經失去了性命,卻還是感覺到了疼痛。
是不是因為那孩子的能力實際上是一種轉移呢?那麼以前替她承痛的人是誰?荒謬的想法浮現在腦子裡,艾莉兒幾乎要笑出來,卻忍不住流下了眼淚。
她好久沒有哭過了,一直到西羅亞那日黃昏時自顧自地告白,人造紅液與自己的血和燃燒著的晚霞相互輝映,痛到極致便失去了肉體上的知覺,然後才發現自己的臉頰上溼鹹的液體不是濺上去的血,而是不由自主掉下來的眼淚。
她逃避著漆黑世界裡無死角的畫面,聽見小青鳥的聲音卻又忍不住去看那血腥電影似的影像,好像這樣能夠成為見證者,即使已經成為亡魂,也要把小青鳥的身影烙在視網膜上。
於是沒有權利哭泣的她奢侈地哭了起來。
先是小小的啜泣,生怕別人發現似地拼命用袖子擦眼睛,卻怎樣也停不下來,直到一包衛生紙『砰』地出現在身邊。
愛哭鬼抽著衛生紙擤鼻涕。
愛哭鬼心想,啊,我取回了哭泣的能力。
胸口燃燒的焱火令他手指發麻。()
連大腦也被高溫奪取了主控權,只能任憑火舌竄升,欲將他整個人拖下深淵——
「——。」
阿基曼猛然被細碎的濕意驚醒。()
他趕忙回頭,便循著微弱的泣音望去,在意識還沒回神時,身體已自發地動了起來,帶著阿基曼來到了艾莉兒面前。
但當他真正站到對方的面前時,卻像個新出茅廬的水手,面對彷若溺於泣涕的賽連,只能乾愣地杵在原地。
阿基曼頓了幾秒,緩緩屈下左膝,將自己的視線與對方拉著同一高度。
「……艾莉兒。」
他沒有資格說自己能夠理解,因此只是試探性地伸手,放照著熟悉的某人的舉動,又揉了揉同伴的頭髮。
「……需要的話,我在這裡。」
言語於此刻來說過於貧瘠,但至少,阿基曼還能出借自己的擁抱。
「咦、咦咦……」慌亂的把用過的衛生紙丟進虛空(?),「我、我沒事!」
「沒!沒事……」儘管知道自己看上去狀況有多糟糕,止不住的眼淚像是閥門壞掉的水庫,鼻音騙不了人,艾莉兒不知道要怎麼表達心裡的感受,學校裡面沒有教過這個啊。
「沒、」抽鼻子的聲音,「事……」
那些軍事化的課程沒有教過她,一個人其實可以軟弱,可以逃避,可以哭泣,那些都並不是可恥的事情。只會要求孩子們不准哭泣,被發現了還要懲罰。or
所以她只是一個勁地說沒事,然後扒住阿基曼的衣服,把鼻涕跟眼淚都蹭上去。
長久以來的壓抑、憤怒、委屈、不甘,好像同時變成了眼淚,要流出一條小小的河,而那河上會有小船,載著她或她們到出海口吹海風。
「我、我沒事啊……」
「——不對喔,你有事。」
阿基曼少有地打斷了對方的話語。
他攬過帶著綿長泣音的語尾,垂下眸,將這份情感仔細地梳理好,卻未曾為其動及那些所有混雜於其中的鹹鹹念想。
「——但是沒關係喔。」
曾經的阿基曼知曉無法理解,而如今的他懵懂卻已然明白。
「即使有事也是沒有關係的。」
衣服沾染了上了他曾無法感受的情感,而此時,阿基曼忽然,覺得它們其實都是有重量的。
所以他費了好大一番力氣,才抬起了手,覆上那頭黑髮,溫柔地將對方按進懷裡。
「無論是怎樣子,都沒有關係的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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