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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更新:24/05/14

人狼物語 貓又國

383 巴別塔之巔 - 創世紀

情報 序章 第1日 第2日 第3日 第4日 末章 結束 / 最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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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格爾! 今天就是你的忌日!

躺在地上一臉安詳

「還好有人救場,不然我要成為這次事件最尷尬的角色了。」

「各位,今天我帶來個禮物。」
手中的鑰匙發出響聲,是鎖著記憶抽離機的房間鑰匙。

洛朗特修道者桑提強襲者那裡拿回來的。

「我進去過了,裡頭…也有一台鎖著密碼的電腦。」
與研究室還有基因培養室的狀態,一樣呢。

孤挺花 羅榭蒂卡推理

海洋的另一端漂浮了七彩泡沫,裡頭裝著所有的夢想,自神創世以來,眾族因為沒有永恆而不停地往前進,他們創造仿族、自詡為造物,彷彿如此便能與神同名。而夢想這個詞語,永遠比現實要來的巨大。盡頭是枯竭僵死的地獄,抑或是星辰的天堂?
山谷之間有所回聲,是心的聲音;在宇宙倒數的鐘停止之前,眾族是否能找到最後的路徑?

「——諾艾爾先生和枢先生之中,【記憶書寫的痕跡】。」

在迪墨斯帶來新的消息之後,羅榭蒂卡歛下紫紅色的眸,沉靜的宣告。那兒彷若無聲流淌的血液,是花一般艷麗的色彩,卻死寂的激不起任何漣漪。她的耳垂上墜著比那還要鮮紅的圓珠,在銀白的髮之間閃爍隱晦的微芒。

他們說,花褪色了、凋零了,戴花的人也永遠不必為它而悲傷。
她那身為魔族的母親,便是其一。

孤挺花 羅榭蒂卡推理

「我願相信枢先生不為仿族,主因為他的態度,輔以蓋祈亞小姐的證詞>>3:70。因此我選擇他與另一人作為探查對象,為的是避免兩方皆為仿族而眾誤解為僅有其一。今日我會投給諾艾爾先生。」

是夜的聲音,沒有事物能動搖那安穩,繁星的璀璨也不過是點綴。

「以及,這是你們所認為的,我有所隱藏之事。」

首日:茨埃絲與勞德——沒有記憶書寫痕跡。
二日:蓋祈亞與桑提——沒有記憶書寫痕跡。


「人選已幾乎沒有了,前幾日皆無查出記憶書寫痕跡。今日珂娜小姐確定為持有干擾機器的仿族,那麼只餘奧李爾先生有仿族可能。雖然我預期仿族之中將有能避免此探測之人,姑且……先將今日的探測人選定為奧李爾先生及迪墨斯先生了。」

女子說完,將前幾日的結果貼於眾人溝通交流的布告欄,便要先行離去。


「我沒有魔族基因,四號也表示過自己沒有,那即是指二號為與神同行者囉?」
看著螢幕上顯示的資料,接著又詢問。
「這資料是,設計資料嗎?」
若這份資料確為設計的資料,那他們已經確實的踏出一步了,在往成為眾族的路上。

「我還有個疑惑,」頓了頓,「基因培養室的密碼提示為與神同行者,卻於研究室的電腦看見關於以諾的資料,有何關聯嗎?」

孩子們,今日你們想要把誰關入記憶抽離機呢?」
有意無意的稱謂更改,他笑問著。

「我可捨不得你們進了記憶抽離機呢。」
失去記憶的仿族,就是失去靈魂。

/*亞敗,我眼脫看錯了(抹臉*/

/*我兩個看在一起我以為是去基因培養室輸入(抹臉*/

/*珂娜要保留到研究室輸入還是要改成基因培養室?*/

/*這是基因培養室的電腦輸入Enoch的結果。*/

/*都隨意~我可以再RPXD*/

孤挺花 羅榭蒂卡

>>3:B2
她細細讀過桑提留下的信,如同她每一次的用心對待,蔥白的手指撫過字跡,男孩的任性和喜怒之情躍在指間。羅榭蒂卡想起過去對方身上常有的大小傷口,那與她是完全相反的,殘破之中彷彿世界的新生。

Fontaine Belle Eau美麗之泉。」予你寧靜的休息。
/*還是以你的選擇為主!我這裡都可以配合!*/


「我想先解開基因培養室電腦的密碼,再來去探尋記憶抽離機那兒的電腦。」
晃晃手,當然她也可以配合其他人的搜尋計畫。
「你們逐漸也開始被注意了,」望向二號,略為擔憂的眼神,「需要盡快找出所有資料了。」


「我暫時沒有被推入記憶抽離機的威脅,」看向稱呼他們為孩子們的人,眼神淡淡的,「所以我個人偏向注意到夥伴的女人,或是與昨日選擇一樣吧。」

/*那就照原本的RP吧~*/

孤挺花 羅榭蒂卡

>>4
她朝對方輕搖了頭,覺得他再道歉就是折她壽。(?)

>>5
似乎是敏感的察知到這位純血魔族的複雜心情,羅榭蒂卡遲疑了下,還是據實以告:「僅是因當時與您和茨埃絲小姐有搭上話。」

畢竟誰知道呢?接下來他們都會被莫名的事件困於此,而眾人都會為了博士之死而奔走,做那些她多年前早已做過的事。時間即是齒輪,它的行進沒有終點,它屢次呈現的歷史也不止於此。而人類唯一從歷史學到的,便是他們永遠不得教訓。

「後來我詢問洛朗特先生有無想確認的人選>>2:107,當時他許是過於勞累,並無回答,我便骰了骰子隨機挑了。」好像很混。
/*修正(),純系統訊息*/

於研究室內的電腦輸入Enoch之時,螢幕跳出執行Blockade封鎖的視窗。
躁動的程式碼一列一列綻出,最後如曇花一現般,與螢幕畫面一同消逝。

僅僅留下的只有黑色的螢幕。


「哦,那再試一次呢?」
重啟了研究室電腦的開機鍵,沒有密碼試一次就無法通行的可能吧,照理來說通常都可以試個三次?

不然常忘記密碼的博士該怎麼辦呢。

/*補充一下:墓下無設定,請隨意。*/

孤挺花 羅榭蒂卡探索

羅榭蒂卡離開眾人討論的地方,走至十二樓的機房。
據迪墨斯所說,他在博士出事之前正待在機房。是真話或是謊言?

她不語,推開門進入內部,看看排列的機具管路有無不自然之處。
從來只有我用尾巴戳人沒人戳我——!


/*僅系統提示*/

電腦沒有任何反應。
密碼一次性的輸入設定,像是特意要讓資料不易取得、甚至封鎖

/*啃爆米花*/

「各位,我們該…團結集票了呢。」


「我贊成這個主意,似乎只能交給命運來決定了。」
四比四,還是有勝算的。

「今天你們可以襲擊與抽離人選,可以選擇蓋祈亞少女羅榭蒂卡隱者或者萬花筒。」
不論如何,剩下的二位校軻枢、勞德,應當是擁有反擊裝置貓又干擾裝置王子的人。


「現在,也只有這個辦法了。」
「要是選擇其中一位,勢必就要襲擊另外一位……」

順利的話,就能一次解決兩位妨礙者。
距離完成博士的願望,也就不遠了。

同時,也是為了獲得「自由」。

「抱歉,我似乎無法確實的引出那位與我一樣擁有干擾裝置的人。」她確實做的不夠好,太過莽撞。先是被發現,還幫不上夥伴的忙,她自責的說。

若她做的更好,或許博士的願望就能夠順利實現了。那位對待他們相當溫柔的男人,已經再也聽不見他的話語。
就連『自由』,要獲得都顯得更加困難。

她默默的前去基因培養室,至少,她應當要好好的拿到一份資料。
「今日襲擊人選,交給你們吧,我會繼續找機會擊昏最先發現我的蓋祈亞。」其餘她不會做更多了。

「至於我的票,也會委託給你們。」補上一句。


「既然如此,這次目標便決定為閱讀記憶的女性羅榭蒂卡吧?」
「四號不如就直接選擇吧,要是又發生意外的話……」

──那樣,可就真的沒有機率迎來擁有自由的未來了。

「……畢竟,這可是決定我們未來的抉擇呢。」

青年微微搖頭示意並非是眼前同族的錯誤,試著綻露出溫柔的微笑,想要讓同族安心下來,即使最後會是最糟糕的結果,他也會安然接受,唯一的遺憾是無法為其他同族帶來完好的結末。

「身為妳的同族,我感到很高興,同族是妳真的是太好了,四號。」

「相信的話,抽離人選交給我委任吧。」
「我會選擇蓋祈亞。」



「我也很高興你們是我的同族。」他們或許沒有共通的過去,但為了彼此的未來他們也是一起努力到現在,她開口問道。
「你們決定好人選後,我們再去基因培養室以及記憶抽離機那兒的電腦吧?這次由你們來輸入密碼?」

走向他們三人,輕輕笑著,雖然下面這句是對二號說的。
「願你能不再害怕他人的碰觸。」

他們幾乎是全員暴露,事到如今似乎也不必說謊了,如果他將一切全盤說出的話,眾族會願意當作什麼都不知道,讓他們離開這裡嗎?
「我今天會跟你們一起行動/*投票*/。
我能問一個問題嗎?迪墨斯先生,為什麼你會協助我們?我們也曾經是你的作品嗎?」


「……」

沉默延續一陣,才開口說道。
「……一年前,我也是這裡的研究者。」

「我確實有參與你們的設計,但如之前所說,只參與到前段。」
僅僅看過兩件作品群狼、白狼尚未注入記憶的軀體,那時第三件作品智狼連個影子都看不到。

「賭注是我們三個,如果、如果成功的話,我們或許能一起離開。」
他今天沒有委任,而是跟隨迪墨斯自行投票給蓋祈亞。
如果這是交與信任的意思他希望能委予同伴仿族,然而他聽聞記憶抽離機偶爾會出問題。/*連鎖委任票會飛走*/


想起昨日的事情,左胸便有種疼痛的感受。

青年凝視著不斷張合的右手,即使短暫一瞬間的交會,那溫暖的觸感仍殘留於掌心裡,自誕生以來除了博士以外,第一次主動的肢體觸碰,於內心產生的奇妙感受,至今也未能理解。

「……所以,對象決定是蓋祈亞了嗎?」

「是的。」

「啊,奧李爾別忘了去跟他們打聲招呼防暴斃。」

咬名的尾巴

孤挺花 羅榭蒂卡探索

>>#0
她仔細看看有沒有人來過的痕跡以及是否有遺落什麼。
在恍恍惚惚之間,他隱約看見了那台他熟悉的儀器,接著無數畫面被倒帶。

他隱約聽見了一些詞彙。

「」的願望,……我會幫助你們讓我去參加吧,當作是補償、……

然後,他看見了一張臉,隱約聽見了自己的聲音和那個人的對談,接著畫面被強制終止了。

他要完成誰的願望嗎?是誰呢?又是怎樣的願望?

取而代之的是那聲有點熟悉的叫喚,他一直等待到自己身體比較舒服之後,他才眨眨眼睛看向聲音的來源,幾秒後他做出了驚愕的反應。


「咦、名先生?我們這是在哪?」他忽然有些慌張的看了一下自己的手錶,然後又抬頭看了一下某研究員,「對了,那伊羅埃斯博士呢?我今天和他約好了要採訪的。」

他似乎還未察覺自己的記憶被抽離,倒帶回一個月之前了。



「……」

聽對方這麼一說,伊格爾還真的覺得頭有些痛,雖然是還可以忍耐的程度。

「這點程度沒有問題的,請問……是不是發生什麼不好的事情了?」

伊格爾沉默了一陣子,才開口問面前的研究員。

到底是誰推他進那台儀器的啊?又是為了什麼事情而做這種事,為什麼心裡頭這麼的不安?

對於現狀感到半信半疑。


也就是迪墨斯和博士同為他們的創造者,一樣希望他們能夠離開這裡。這樣純粹的解讀了他的話語。
「謝謝你的幫助,迪墨斯先生…迪墨斯博士?」不太確定的詢問。



她注意到,『一年前』。
「後來,發生什麼事了?」她低聲詢問,卻覺得又不該問。
知曉了事實,還能夠維持原本的想法跟意志嗎?然,她亦不希望自己什麼都不知道,直到最後都被蒙在鼓裡。


「問一聲,既然人選已經確認了,要不要晚點,去解開密碼呢?」她又比了比迪墨斯手中的鑰匙。

不太明白關於一年前的話題,僅是微微點著頭,靜靜聆聽交談。


「小朋友,身為軍方怎能沒準備好後路呀~」
少女以手中的日記本掩著笑顏,聲音是那麼的愉快雀躍。


「嘻嘻,當然,這種東西得好好藏著呢。」



「……」

伊格爾摀著自己被彈的額頭,無語地聽著名先生的闡述。

他向來好奇那伊羅埃斯所製造的仿族,也特別喜愛他編寫的方式,只是不知道為什麼,當名先生提及這些詞彙的時候,頭痛的感覺似乎又隱隱約約開始了。

難道他真的像名先生說的被推入了新的儀器內部,現在他完全無法辨識對方的話語是真是假,不好的事情又是什麼?

但是對方的態度,看來是不準備透漏關於不好的事情是指什麼。
再這樣問下去,他可能會被搞得更加的混亂。

不過話說回來,名先生所謂的嶄新的仿族,到是勾起了他的興趣,他打算暫時先把這些複雜的事情拋諸腦後。

「關於嶄新的仿族,名先生知道一些什麼嗎?」伊格爾隨意找了一個位置坐了下來,詢問起了他另外在意的事情。



「妳是誰啊?」

伊格爾看到陌生人,說出自己的另外一個身分,他有些不悅地皺了皺眉,態度有些不太良好。

「要現在也可以。」點點頭表示可行。


「不妨去看看寄給老蓋的信,如何?」

少女對伊格爾的態度不以為意,只是半瞇著眼笑道。

「那就走吧。」她又主動推起輪椅


「嘛嘛,這稱號我承受不起。況且現在我可沒再研究囉。」
雖然一些研究者的壞習慣,仍舊存在就是。
人就是慣性動物,所以沒辦法呢。


「雖然前輩博士常說我是世風日下的代表、說話吊兒郎當的,但情感上的事,還是說來彆扭呢。」
不確定她是否能夠聽懂,但也就假設她聽得懂囉。

「簡單來說,一個人希望另個人留在他身邊,但對於那人來說他做不到,自然就拆了。」
博士的作品通常情感細膩,但是這樣的說法,他並不清楚仿族能否理解。

嘛,起碼他那世風日下的恥度只能這麼講了。

只是跟著二人,一同行動。




「……如果得到研究資料以後,我們會怎麼樣呢?」

跟在後頭的青年提出了疑問,說是要成為完全體,老實說他不太能想像那會是什麼樣的情況。


「做不到是因為,忍受不了嗎?那人很壞嗎?」珂娜就字面意義而言來詢問,她雖擁有自己的想法,卻仍不太理解種種的情感。

「雖然迪墨斯先生說自己吊兒啷噹,我卻只有感受到你想幫助我們呢。」她微笑,回應著她真實的想法。
她想繼續聽,或許那是有關乎博士,與迪墨斯最真摯的情感。她想更加了解更多的情緒、感情。


「這可能就要問問迪墨斯先生了。」
她淡淡地說著,離基因培養室越來越近。

「謝謝妳…謝謝你們。」
過了今天,就決定了究竟是他們三個能無事離開,還是隨著記憶一同消逝。


「……」

伊格爾不認識這個陌生人跟他說的人是誰,也不太清楚對方是誰,而且對方還沒說她自己是誰呢。

就在伊格爾思索著該如何回答時,一旁的名先生說的話語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幾乎只是那麼一瞬間的事情,他可以感覺自己的心底有一絲絲的喜悅,那種感動他沒有辦法用言語形容,但是身體卻做出了最誠實的反應,一滴眼淚從他的眼角滑下。

他記得自己對於開始接觸那伊羅埃斯,正是他對於他自己的作品不僅處理得相當細膩也很愛護他們,和軍方的那些老屁股們不一樣,所以他很景仰他。

更重要的事情是,他是真心對這些作品們,投入了自己的情感,是個會把他們當『人』看的存在。

「他真的辦到了嗎……?」他輕吐出一句話,像是在自語也像是在發問。

/*工作中...晚點回RP...QQ*/

「博士希望,你待在他身邊?」把人名與迪墨斯說的事件粗糙的結合在一起,似乎就是這樣的答案。

抵達基因培養室,他雙手摸上鍵盤的突點,流暢的鍵入。

Enoch以諾』與神同行者。


「嘛,這點得承認向你們說了謊。」
「三組基因與機能,混在一起可是會相斥而亡。」
無奈的笑說著。

「至於成為眾族,做法遠比你們想像的單純。」
「找出資料、刪除資料、僅僅如此。」
資料一旦刪除,除了在場的參與人,沒人能指出三人是仿族。
那也就是成為眾族了。

起碼接著到外面,暫時不會被追緝。
至於再遠一些的事情,得看他們自己了。
「我能做的,只有這麼多了。」

畢竟自己也是被邀請過來的,臨時想出的方法,著實不多。

「場上的賓客,似乎不想失去他們的記憶。」
「但我們,也不願意死亡。」
該怎麼做,難道這就是成為眾族的路上一定要面臨的選項嗎。二擇一,卻沒有正確的答案。

「他們所說的再考慮一天,確實是寬容呢,迪墨斯先生能幫忙嗎?」
她盯著電腦螢幕,等待密碼解鎖時悄聲問道。




本來有人說過願意接受他的。
但是那個人已經「不在這裡」了。

青年只是凝視著螢幕,經過一陣沉默以後,喃喃自語起來。
「這樣就能獲得自由的人生……」

羅榭蒂卡>>a31「可。」
(a33) 2018/05/26 (六) 23:37:15

孤挺花 羅榭蒂卡

「蓋祈亞小姐,冒昧請問一事。」
羅榭蒂卡看完對方張貼的有關博士之死的字條,問:

「您是否有找到那把手槍?」

孤挺花 羅榭蒂卡推理

>>59
「沒有錯。我同樣不信任迪墨斯先生。」

「第一、被推論自殺的博士身旁並無凶器。
 第二、受邀者之中不存在兇手。
 第三、迪墨斯先生表示他槍響前待在十二樓機房為謊言─ ─機房內進入過的痕跡。」

「─ ─知道聖經上所代表之意嗎?」


聽著對方的話語,明明應該是該高興的信息,但此刻聽在他的耳裡,卻像是尖銳的噪音。

諾諾是誰?

他不記得,不記得,他什麼都不記得。

零碎的畫面不斷地重組被打碎,伊格爾沒有辦法組織出真實是什麼,他覺得很痛苦,很難受,卻說不出為什麼。

腦袋嗡嗡作響,從眼睛看出去的畫面一陣天旋地轉,瞬間他感覺很想吐。

對了,在醒來之前,他好像聽見了──

「在醒來之前……我隱約聽見了,想要完成某個人的願望……」伊格爾顫抖著雙肩,十分艱難地吐出了一句話。

那到底是誰的願望?」他低吼著。

孤挺花 羅榭蒂卡

羅榭蒂卡點了點頭(>>67)。與神為敵的勢力,是魔鬼、又是撒旦,蛇比一切活物都要狡猾。牠確實欺騙,僅以口說之姿

>>69
女孩將結論宣之於口後,彷彿用盡了力氣,說倒便倒。羅榭蒂卡見附近無鋪蓋之物,便起身回房欲拿取一條棉被。
那並不花很久時間,當她走回眾人討論之處,迪墨斯——她們口中的欺騙者——正對著沉睡的少女說著話(>>70),她不意外他從容的姿態,似是嘶嘶吐信的蛇。

「因我們還未真正用於他們。」
女子沉靜的答道,除此之外,室內僅有她始終優雅的步伐聲,她走至蓋祈亞身旁,將棉被輕柔的披蓋在對方身上。

「事實上,如今我更傾向將您送入那機器。」羅榭蒂卡的聲音沒有多少起伏,她回過身,纖瘦的身軀恰好遮擋了少女,她紫紅色的瞳仁直勾勾的映出男子的輪廓,而那雙眼裡沒有星辰,「迪墨斯先生,您於博士生前與其的最後一面,是為何時、又做些甚麼?」

/*僅系統提示*/
密碼輸入,螢幕撤下防護。

映在螢幕上是一份仿族設計資料。
而其代號為──Enoch智狼

設計者相似,所以──與神同行擁有魔族窺視記憶的能力

「三位想必都看到場面上的情勢了吧。」
停頓一下,繼續說著。
「所以將抽離人選,更變成我,而我會委任給你們。」

「只要他們任何一位也選擇我,你們可以逃過一劫。」
「但,記得要把剩下的人都送進抽離機內,才是真正的逃脫才是真正的自由。」

「我們的情況與他們一樣,一票也不能少。」

「不用擔心我失去記憶。」
有些事情,忘記也是個解脫。
「我本來,也就沒有要留到最後的意思。」

孤挺花 羅榭蒂卡探索

>>86
羅榭蒂卡伸出手指出十二樓的書報櫃和女廁:「那麼我去這兩處吧。」

她說完便走,到了原本書報櫃放置的位置,看看是不是真的會移動(>>1:#53),以及是否有其他異狀。

孤挺花 羅榭蒂卡探索

>>#12
確認了書報櫃沒有長腳後,羅榭蒂卡轉而繞去女廁,檢查有無突兀之處。

孤挺花 羅榭蒂卡

我不喜歡仿族。基爾說。

羅榭蒂卡在女廁的洗手台前多停留了一會,她轉開水龍頭,以纖細的指感受水流動的力量。

彼時少女的眼裡還閃爍了星屑,似夢幻色彩的天空,裡頭飛揚著青年的紅髮。她總是看著他的,她記得青年每一次的回頭、每一個喜怒、每一抹較殘陽更加燦眼的笑容。基爾正是那麼活潑的人,他演奏小提琴的身影始終是美好的,他帶來所有樂園的歡笑和歌謠。
她想起對方路上看見受傷的小動物都想帶回家養,他的善良使他耀眼,是天際注下的一道金泉。
也正是這樣一個人,他告訴她,他討厭仿族。

『如果只是將他們當作自己的造物,為何要做的像是眾族?為何要給予他們能思考的智慧、和強健的體魄?仿族與眾族有甚麼差別呢?我一想到我們能夠支配他們,就感到一陣噁心。當他們聽聞我們演奏的音樂時,感受到了喜悅,那是構築出來的假象?我不想我們的音樂被這樣聆聽。』仿族的存在使我難過,基爾說道。

——如沒有心,何來聆聽?

「你期望他們擁有能說話的心嗎?若有,你將如何?」
羅榭蒂卡極輕的道,任由記憶像水流一般滑溜而過。她垂下眼簾,將開關輕輕扭上,將過去的聲音輕輕掐滅。

孤挺花 羅榭蒂卡探索

羅榭蒂卡確認完十二樓的兩處皆無特別之處,搭乘電梯上樓,打算去尚未解鎖的監控室前看有沒有其他線索,例如門鎖的種類或周遭的事物。
「我還是覺得…迪墨斯先生不像是會殺害博士的人。」
他輕聲地說,不知道是說給同伴還是自己聽。

或許迪墨斯真的欺騙了他們,但他總覺得一切沒有這麼簡單。
他知道博士的癖好與小小的習慣,曾經與博士十分熟稔的人會願意做出這種事嗎?

未完成的簡報、乾淨得像要離開的房間。
迪墨斯參與了他和珂娜的設計,或許被列在合約書上沒問題。
迪墨斯收到了博士給他的邀請函,如果他真的離開過?如果--博士真的找了他回來?

為了他們的離開,讓幫助著他們的人失去記憶聽起來很不公平。
但迪墨斯聽起來卻像不在意一樣。
他想忘掉這裡發生的事嗎?

孤挺花 羅榭蒂卡探索

>>101>>#21

「……」羅榭蒂卡見此地依然無法進入,移動到蓋祈亞筆記上最後一處再確認的地點——十一樓的機房,她推開門查看裡頭有無異狀或遺落物。

孤挺花 羅榭蒂卡探索

>>#23
哎呀。羅榭蒂卡覺得自己真是擅長闖機房的朋友。
她微一揚眉,順著那道足跡前往探查,看看終點會是甚麼。

即使迪墨斯欺騙了他們,那又……如何呢?
「……比起迪墨斯閣下,我更不信任那些人。」

那些人看待他們的眼神與先前研究所內他人的目光無異,視作工具、視作物品的視線深深扎於青年身上,眼眸裡盡是哀憐的影子,他們的存在彷彿等同於罪惡,理應不能存在於世界上。

方便的時候任意使喚,厭惡的時候隨意拋棄。

    ──很同情你們的遭遇。
    不要用那樣同情的眼神看著我!


明明奪走了重要的事物,接著又施加自私的想法。
青年無論如何絕對不會原諒那些人的。

即使遺忘一切,他也絕對會記下那些人的事情。
──絕對

「……我不會照著他們的話做。」
青年最後搖頭,按耐著胸口那份汙濁的情感。

孤挺花 羅榭蒂卡探索

>>#25
她觀察那彼端的機具及其附近。


「不、不對,那不是惡夢的殘渣──」

但,那又是什麼?
伊格爾感覺到胸口隱隱地發疼,是因為想不起來所以很心痛嗎?

他以為自己已經不會再有這種情緒了。
看來他的心智,不如他自己期望中的堅強。

肩上以及頰邊傳來的觸感,透由對方指尖上的溫度也漸漸地讓伊格爾放鬆了下來,在稍微冷靜後,他注意到了對方說的一句話。

他曾經為了誰賭上性命嗎?
可以重要到讓他賭上性命的事情,除了家裡和軍方的事情以外那就是──,但是到底是為了什麼事……。

「是嗎,那麼名先生,我實現了嗎,那個願望?」

懷揣著不安的心緒,伊格爾戰戰兢兢地向面前的人提出了疑問,似乎只要知道了這個問題的答案,彷彿自己就能夠有勇氣面對自己所付出的代價。

很難得的,少女頓了一下。

不過是抽離一個月的記憶,怎麼搞得像被洗衣機絞個三天三夜似的,暈頭轉向,連最基礎的也都不記得了。

「呀~我可只是收錢帶路,當中可不包含帶小孩吶。」
隨意的攤了一下手,一副很無奈似的輕搖著頭。

「錢多事少離家近,還能順便找那伊玩。」少女掩著嘴,輕嘆了口氣,「唉唉,想找份閒差可真不容易啊。」

孤挺花 羅榭蒂卡探索

>>113>>#29
「……」她看著少女活力滿滿的超絕行動力,莫名想到了過去的陽光。羅榭蒂卡伸手進玻璃罩內將黑色塑膠袋拿出來,嘗試打開它。

孤挺花 羅榭蒂卡

「………………………………」

孤挺花 羅榭蒂卡

>>#30>>118
「……蓋祈亞小姐,您記得槍響有幾聲嗎?」(>>1:#44)

——為何少了兩枚?

「我認為那位魔族先生說的話,我也無法認同。」她淡淡的說。
仿族之所以被造出來,是為了達到眾族的便利,所以於他人眼中,擁有自我意識的傀儡即是錯誤的。因為傀儡不需要思考、只要會執行他們的命令就好。

所以嘴上說著可以體諒我們,卻仍帶有上位者打量的眼光。
並非仿族想傷害他人,而是不得不為了爭取他們自己的自由,反抗著時代的潮流。
「但,博士究竟希望我們獲得自由,是為了什麼呢?」
博士不可能不清楚,只要出現像他們這樣的仿族,很容易造成外頭眾族撲殺這獨立意志的萌芽,仿族不能會思考,因為這會威脅到世界的平衡。

「迪墨斯先生,你協助我們,是為了博士嗎?」
「博士、也是為了跟你、的.....什麼...才,創造出我們嗎?」因為不確定,所以她不敢,直接說出來。

孤挺花 羅榭蒂卡

>>122
「……正有此意。」
羅榭蒂卡形狀優美的唇勾起一個與溫和扯不上邊的弧度,她將手槍包回塑膠袋內,遞給蓋祈亞,卻在交付時有一絲的遲疑。黑色的包裹有著莫名的重量,她不確定少女能否承受,那雙手不該是拿槍的手。

「會用嗎?」她只問道。

「嘛、算答對一半,不愧是前輩創造出來的靈魂記憶。」
那是打從心底的讚美。

那伊羅埃斯的作品,最出色的就是靈魂記憶書寫
「然而能寫出這樣靈魂的人,心是極度敏感脆弱的。」

「我以前是他的助手,他來設計靈魂記憶,我來設計軀體。」
那種唯美的東西,他可寫不出來。不過自己不是魔族也是原因之一就是了。

干擾裝置偵測防護以及魔族基因編排是我之前隨手寫出來的設計。」
他所擅長的,只是這些冰冷的硬體與機能。
「這些設計我沒有想過要運用,畢竟全部都是違規的呢。」




「……那麼後段呢?全數都是由博士親手……?」

青年想起不久前,迪墨斯曾經說過的話語。
後段的作品就是完全由博士自己設計的嗎……?

孤挺花 羅榭蒂卡探索

以沉默目送少女離開之後,羅榭蒂卡最後在機房內找尋還有沒有其他痕跡或物品。沒有的話,她也該去別處了。

「我只參加兩個軀體以掃、雅各設計,然而如剛才說的,那三項設計我一項也沒有加上。」
那時的以掃是強化軀體、提升復原效率;雅各則是在腦部強化傳導效率。

「而後我離開研究室,後續我就完全不知道了。」
然後好一陣子沒有碰觸研究,直到收到邀請函。

「邀請函並沒有什麼特別的。我發現異狀的時候,是在與勞德先生談話的時候,因為看到以掃與雅各出現在會場()。」

孤挺花 羅榭蒂卡探索

羅榭蒂卡來到十三樓的更衣室,就著不遠處乍起的槍響(>>133),她踏入了之前一直沒有靠近之處。看著白布覆蓋的遺體,女子不可避免的聯想到另一人——她生命中最燦爛的太陽,最終也是失去了所有溫度,像眼前的博士一樣躺在那兒。而她用一秒鐘轉身離開,用一輩子去忘記。

「……」

她默念失禮,掀開白布,露出底下一樣蒼白的遺容。沒有這麼近看過那伊羅埃斯博士,她想,並端詳太陽穴上的槍孔周圍是否有焦痕

孤挺花 羅榭蒂卡

>>#36
只有極近距離的射擊,其留下的彈孔周圍才會有焦痕。
羅榭蒂卡歛下眼,復將白布蓋回。事情與她所想相去不遠,那伊羅埃斯博士確實為自殺,但迪墨斯曉得甚麼內幕、更甚是他說了甚麼才導致此結果,這也是肯定的。

她遂離開更衣室,線索過於零散,繼續糾結搜查也於事無補。

>>124>>141
印象中記憶抽離室的門是鎖上的,然羅榭蒂卡卻看到如今此門大開,裡頭的人影是……奧李爾和珂娜。她記得名字的。

「能打擾嗎?」
她於是走近,腳步聲不帶尖銳,輕輕地敲響旁邊的門板。

「……我不清楚你們會怎麼決定。」
「但是,我的決定不會改變。」

「我仍會選擇那位人族女性蓋祈亞作為抽離對象。」


「嘛、也行。」
平淡的說著。
「你果然跟很相像呢。」

以諾Enoch

「二位,也把抽離人選更回蓋祈亞吧。」
「我們看似有主動權,但實際上一次也不能錯呢。」




聽見迪墨斯呼喚的名字,青年微顫了一下。
「……他?」

孤挺花 羅榭蒂卡

>>146
她像是對仿族們圍繞在前的電腦沒有半點興趣,視線僅是在男子和女子的面上來回兩圈,看不出眼前的人的外表與眾族有何差異。

「我有許多不明白之處,希望與你們來場彼此不抱敵意的對話。我同樣想找尋博士死亡的真相,若你們亦同,還請聽我訴說。」

羅榭蒂卡緩慢的聲音裡有種重視,她停頓了下,繼續道:「我認為博士確實是自殺,其遺體上的彈孔幾乎可證明這點。但自殺的時機非常奇怪。凶器也找到了,被藏在十一樓的機房。當時警報作響,能藏匿凶器的只可能是迪墨斯先生。」

「而我想知道的是——博士將你們三人放走時,神色和舉動有無異常?照目前的線索來看,他想讓你們離開,卻啟動了警報,且不惜中斷發表會也要自殺,使你們受困。這之中缺少了甚麼,博士的自殺有所隱情,那和迪墨斯必然少不了關係。」

「你們說,想相信迪墨斯先生。但是為何?

「你沒想過擁有人族與魔族基因的你……魔族基因的源頭來自誰嗎?」




魔族基因。
禁止事項。
人族與魔族的混種。

後段的作品,只有博士參與。





「……博士……?」


只是淡淡的微笑,點頭。




虛偽的記憶裡閱讀過書物。
所謂的兒女,持有著父母的基因。

那麼,博士算是他的「父親」嗎?

「……那麼,人族那部份呢……?」


一直在一旁靜靜聽著,當聽見魔族基因自博士時,她睜大了眼。
迪墨斯說過,他參與過前期的作品研究,那時已有了以掃和雅各。

而她與雅各,皆擁有人族與獸族的基因
「迪墨斯...先生,你是...我們身上人族...基因的...來源嗎?」

聽到珂娜與諾艾爾的聲音,跟著看向迪墨斯


「我可以,選擇並沒有更改過,從昨天開始。」
珂娜同意了選擇那位少女。

「我們還需要,擊暈襲擊他們嗎?雖然他們可能都有所戒備了……」




「……另一位人族女性羅榭蒂卡,看起來沒有防備的模樣?」


「我見機行事。順利的話,應該是可以。」珂娜默默的點頭。

表示會配合同伴的行動,做同樣的選擇。


「……就算不幸是我死了失去記憶。」
「至少,你們能順利離開就好了。」
至少同為手足的他們能離開這裡的話,那似乎也值得了。

青年靜靜展露著微笑。


「我沒有那種興趣使用自己基因吶,加上我的基因又不是什麼上等貨。」
頂多就是講起閒話來格外有天份,雖然閒話講多會被人討厭就是。
但死性不改是個人族很棒的特質,值得擁有。

「放心,你們的人族基因是有受過挑選跟改良的。」

孤挺花 羅榭蒂卡

>>150>>151>>152

「——值得嗎?」
羅榭蒂卡靜靜地聽完對方所說,只是提問。

記憶是時間的載體,時光是記憶的重量。夏花秋葉,四季隨著時間齒輪的轉動不停輪迴,它過去無聲、卻留予痕跡於眾族,而身為仿族的他們也能墊量這份重量嗎?

「太陽的光穿過綠葉落到地上是甚麼顏色?山間激流碰撞上石頭時激起的水花是何種形狀?若我說,雨水能將天空和海洋連接在一起的、小草破開土壤的聲音能震撼大地,你們相信嗎?」見過世界了嗎?

「沒有的話,賭的起嗎?」銀髮的美麗少婦挺著身子,問句含著堅實力道,似大提琴之音,音符轉調之間沒有稜角。

商人之間的利益至上、政治上冰冷的籌碼交換,自從基爾死去之後,羅榭蒂卡已經太久沒有拾起過去那顆天真爛漫的心,他們都曾經是柔軟的,只是社會不得不使少年少女長大。現實沒有溫度,但眾族至少能自己溫暖自己。因為他們擁有心。
任誰都能看出,只要仿族接受,這將會是一場雙贏的交易。將票投予迪墨斯之後,他們不會被送進記憶抽離室,更能安全離開,但為何不?他們想要自由,卻也將性命和同伴置於同等的位上。他們的舉動並不符合機械造物,那便是所謂情感嗎?這樣的他們,即是有了嗎?

值得嗎?她自問。

「是的,眾族皆對仿族持有偏見,仿族是工具、是造物,這是眾族已經難以改變的觀念。」羅榭蒂卡看向珂娜,女性仿族的眼裡那新生的芒,閃爍了她有如世界之殤的紫紅色眼,「我並不覺得那是可怕的。但若你們想要自由,那將會是你們得面對的一道題。」

「我能明白親眼所見是何等重要,可當你們逐漸理解了世界,便會發覺這個世界相當殘酷。你們該當有所覺悟。」
回聲來自山谷和心間,重複決絕、又重複幸福。

「奧李爾先生,珂娜小姐,您看過雪嗎?——聽過音樂嗎?」
他轉向珂娜,對她輕輕點了點頭。
「你可以離開這裡,珂娜。」篤定的語氣。
自己的記憶中,有誰曾經說過,妖精會聽見脫口的言語,將其化為真實。



聽聞迪墨斯的回答,不知道應該要感到放心還是什麼好,覺得情感很複雜。

「欸?為什麼這表情啊?有我的基因可是會胡說八道的。」




「……博士,到底是用什麼樣的想法,把我創造出來的呢?」
「會胡說八道嗎……?」

個性也會藉由基因遺傳嗎?
青年不太清楚這種事情。


「…如果我跟博士換腦後,我沒死的話或許會知道。」
但可惜沒有換,他愛惜自己的腦。

「不過我的猜測,大概他想要有…自己的孩子吧。」
偏頭思索著。
「眾族是一群,容易對出於自己的存在,投注特別情感的生物。」




青年不太能理解那樣的想法。
或許是因為情感還不夠豐富的緣故,畢竟自從誕生後也不過多久的時間,還未能產生那樣的情感也說不定,但要是博士還存活的話,現在會變成怎麼樣呢?

「……既然這樣,迪墨斯閣下為什麼……要幫助我們呢?」
至少,他並不是迪墨斯的作品,為什麼呢?


「別把我想的跟前輩一樣。幫助你們從來都不是因為你們是不是我的作品。」
出於自己的,投入情感或多或少有的,但多寡的區別。

「我是研究者,而非學者;比起過程,更注重結果。」
一派輕鬆的說著。
「撇除前輩的拜託…可以說是因為利害一致,才幫助你們。」

「可能難以理解,但是聽過聖經裡巴別塔的故事嗎?」
那是訴說人們想要建造高塔,挑戰神。
然而,最後高塔被神給折斷,以及神將人們的話語分裂成各個不同語言種族
「因為語言種族不一樣,不能理解也是正常。」

覺得果然很難理解,但是能明白迪墨斯確實在幫助他們。



「嘻嘻。」

悅音似銀雨,墜了地卻了無痕跡。

「不知您是否聽過這個說法,後天失明者遠比先天還更難融入社會。」垂下了眼簾,緩緩吐露著一字一句。

「四季更迭,那華美之詞所綴滿的麗景,對未曾見過的人來說,就如同沒有量的秤;而手中的另一邊,卻又是那麼的真真切切。」

「我想,這個答案您應該更清楚吧。」將手置於胸口,人們所說的,心的位置,「最痛的莫過於失去,最後悔的莫過於放手。」

「雖然並非不曾有過記憶,但和手中之物相比...」

少女淺嚐了一口手中的紅茶。

「就是因為沒有,才賭得起。」


「您說服不了我呢,羅蘭小姐。」

/*竟然還有人!!*/


「海倫凱勒曾說,最難受的並非看不見,而是那些人眾族的目光。」

抬眼,紫羅蘭色的眸子似乎沒有以往的璀璨星點。


「您不適合作為商人。」

—少女一詞或許更適合妳呢。

僅是隨風而逝的囈語。

/*你怎麼還在喔喔!!*/

/*工作還沒做完的人在此...打混OωOˋ*/

/*都天亮了還在打混ㄛ...幫我把要去上班的記憶洗掉,霸脫OωOˋ*/

/*我不依啦QωQ*/


對此,少女只是綻開燦爛的笑顏。

「我是不溫柔呢,不管是對伊格爾、迪墨斯,還是...那伊。」

歛去輝光,又似帶著一點柔軟。
以那銀鈴之音,在無月之夜,像是輕聲歌唱般的訴說著。

「沒辦法呢~我就是個G、8、人。」

孤挺花 羅榭蒂卡

>>159
造福世界的羅馬,向來有兩個太陽,分別照明兩條路徑,塵世的路徑,和上帝的路徑。

告訴我,基爾。這是你所願的,仿族的心嗎?

男人的面上覆著繃帶,她無法看到他的眼睛,那些虛假的記憶透過了靈魂之窗,該是甚麼樣子?
他們說,想要自由、想完成博士的遺願,歸根究柢僅是一個字。他們的心情和願望,那並不是單純的思考模式、普通的動作;她知道,那是心靈的語言,巨大而集合的意念,在永恆的邊涯裡成就苦樂。

「那麼便如此吧。」羅榭蒂卡終是答道,「即使我仍不信任迪墨斯先生,但我願意尊重你們的心。那並非能輕易被他人奪去之物。」

她蹲下身,使自己得以平視輪椅上的奧李爾,禮服裙襬於地上展開成莊重的花,她伸手將對方的掌攤平,一手鋪墊其下,甚是珍重。

「——離開這裡。你們將進入世界,遇見罪孽、遇見苦恨,你們要跨過極大的崁,攀那險峻的山,而在某一塊湖泊的邊緣,會見到流星;這個世界上好人不多,卻也不會少。儘管抱持著最深刻的覺悟!你們若擁有心,便用那顆曾經如此強勁地想望著的心去認識我方才說的那一切:這不是一個完整的世界,但你們會親身體驗她的美麗。」

此一刻,她褪去家族沉重的外衣,所有的衡量和猜疑都被捨棄,她久久無波的眼閃耀了晚星。這並非交易。時間尖塔的指針回溯,彼時她手裡還牽有另一道溫度,僅僅是那個曾經夢想的女孩,揣懷著熱情,做自己心向之事。
懷抱著心的仿族能聽見怎樣的音樂?少年和少女笑著互問。琴音繚繞,普照的草地之上,漫天的飛花終於遮去依人身影。

基爾當年來不及看到的,她想替他看見。

羅榭蒂卡復將另一手輕輕蓋在奧李爾的掌上,寶石色澤般的瞳裡映出那將要進入世界的身影。然後她眼睫慢垂,唇角微勾,話語似夜裏溫良的風。

「我的這一票,就交予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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